我和小筝都擦了一下,虽说天气不热了,但这样的运动,难免还是要出汗。

  我直接套了个短裤,小筝也只套了件连衣裙,便坐到桌边,开始吃饭。

  老文给自已倒了杯酒,又给小筝倒了一杯。我和穆姐酒量都不行,喝不来白酒,这会天凉了,也不想喝啤酒。

  老文拿起杯子,和小筝碰了一下,干了一口后,还「啊」的一个长声,一副很是惬意的样子。

  穆姐说他道:「你这条老骚狗,这回总能安生了吧。」

  老文笑道:「这才哪到哪啊,晚上得再干上一回,才睡的香。」

  应该是才发泄过,我们说了几句,便不再提这些了,开始聊起了家长。

  老文和穆姐又说起她那个哥哥,说在家里又相对了一个,说是初几的就要结婚。但因为有了上次的事,难免心里还是觉得悬。她哥一年没出去打工挣钱,就忙活这一件事了。如果这次又不行的话,明年还只好在老家里再呆一年。挣不到钱不说,年龄还又拖老了一年。

  后来老文说起,他正在打听,怎么拿产品自已做的事。

  公司里离开的同事,有的自已有点钱,就自已找个产品做,听说做的也不错。

  我和其它的同事关系要淡些,老文是那种跟谁都混的熟的,一直都还有联系,听了就也有些动心。

  说到这事,穆姐很是不放心,总觉得现在有这样一份工作,就挺满足的了。

  不到实在做不下去,挣不到钱的时候,她还是愿意这样上班。

  吃完了饭,我们一起打牌玩。天气凉了之后,这是我们空闲时最常玩的。

  那时还不流行「斗地主」,玩的是「拖拉机」。穆姐不喜欢玩钱,我们便玩贴纸条,画脸,喝水这些。

  有时候我和小筝,老文和穆姐一伙,有时候是两男两女这样分伙。小筝的牌技最臭,所以,都不愿意和她一伙,因为总是输的多。这回小筝让老文爽了一把,老文便很爽快的答应,愿意带小筝一伙。

  玩了两个多小时后,好像精力又恢复了。很难免的,我和老文便不老实起来,刚好小筝的身上,又只有一件连衣裙,摸着又很方便。虽说是冬天,但在房间里面,关了窗后也不会如何的冷。

  小筝还没说啥,穆姐看着烦了,便说我和老文。然后又说,她来那个的时候,有时本来就会格外的想,可又搞不成。本来就难受的很,我们还老这样刺激她。

  小筝忙接话,说她有时候也是这样,难受又尴尬。然后又说到,做女人有多麻烦。一个月,总有那几天,要夹着个奇怪的东西,刚来的时候还要肚子痛。就算不是月经期,有时候也要流出些奇怪的液体,倒霉的时候,要套着个粘乎乎的内裤,待一整天。

  于是,话题变成了她们两个女人,控诉当女人的痛苦和不便。

  这样的话题,我和老文就插不上嘴了。不过,听着倒也长了许多见识,以前还真不知道,也从没想过,女人会有那么多的事。

  聊了一阵,小筝开始把话题,向上次她帮穆姐用手高潮了的事。我对她的心思算是最了解的,一听就知道,她又开始憋着什么坏了。

  果然,说着说着,小筝问穆姐想不想再试试。

  穆姐嘴上说不要了,说那样象是在搞同性恋似的,感觉怪怪的,象是变态才干的事。话是这么说,可我都看的出来,她的态度有点犹豫。于是我就会想:难道女人来那个的时候,欲望会变的非常强吗?还是说,小筝上次弄的,真的非常舒服,让穆姐这样的人,都不免怀念?

  说着说着,穆姐就越来越坚持不住了,不再那么拒绝,而改成说:要关着灯,然后到床上去弄,要不,她觉得太难为情了。

  小筝哪会放过,给老文使了个眼色,便都扑了上去,要脱穆姐的衣服。

  因为上次我摸她胸的事,好像刺激到了穆姐,弄得她一个多月都不想做。所以,我没敢上去,怕又刺激到她。

  穆姐一个人,哪抵的过他们两人。只好又做出让步:不关灯也行,但得去床上弄,她觉得坐在椅子被弄,会不舒服。

  到了床上,穆姐很配合的脱了衣服,不过还是留下了条内裤。她觉得全脱了,那样血乎乎的很恶心,也怕会把血弄到床上。

  小筝把手,伸到她的内裤里,开始轻轻磨弄。穆姐马上便有了反应,身体开始扭动,并发现些呻吟声。

  虽然看过一回,但我和老文还是觉得很新奇,在一边看还很投入。

  小筝偶尔一回头,看到我们两个,正在那认真投入的看着,一脸的惊异,象看到两个怪物似的。然后喊老文上去帮忙,让他去舔穆姐的脖子。

  老文弄一会,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小筝的身上。放了穆姐,开始贴着小筝摸一摸去。

  小筝骂他道:「我在帮你老婆弄呢,你还要来弄我,你这样搞得我没法专心弄了。」

  老文根本不答话,自已接着弄着。玩了小筝的奶头,又开始玩小筝的屁股,并把她的屁股朝上抬,意思想要插进去。

  小筝说他没用,便又向穆姐叫苦道:「穆姐,你男人又想搞我,我一个人,哪伺候得了两个哦。」

  穆姐笑着回她道:「你这个小不正经的,你弄人家老婆,他要草你是活该的嘛。」

  穆姐和小筝还是有不一样,虽然她正处于兴奋之中,但整个感觉,还是比小筝做的时候,要清醒很多。小筝要显的更为敏感,一被弄了,就一副要神智不清的样子。

  也正因为这样,穆姐可以一边被插,还一边和老文聊骚,小筝就很难做到。

  老文一插入后,小筝马上就开始顾不上那一头了。老文见状,只好把肉棒抽了出来。过了一会,他又不甘心,再试了一次,结果还是如此。

  我心里暗笑:要不是知道小筝是这样的,还用等你老文么?我早上了。

  小筝确实很厉害,也就十分钟不到,穆姐的身体就开始抖动,呻吟声也变了,然后夹紧了双腿,开始痉挛一样的抽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看这种,看别人很爽的高潮的样子。这真是一种很怪异的偏好,我也不知道其心理动机是什么。我自已会善意的解释为:就象人都喜欢看别人笑那样,看到别开心,很爽,可能情绪的感染,自已也会觉得开心,觉得爽吧。

  我正在观察,高潮后的穆姐,老文已经等不急,马上抬起小筝的屁股,就插了进去。

  穆姐睁开眼,看到我还在看着她,不好意思的一别脸,然后又佯怒道:「你没见他们正弄的欢腾,看着我干嘛。」

  我不好看再看她,转头看老文和小筝。

  小筝一边淫叫着,一边故做委屈的说道:「穆姐,你看我才把你弄爽了,你男人就跑来干我,也不让我歇一下。」

  穆姐爬了起来,一屁股坐到老文的边上,拍了拍着老文的背说:「我家老文就是这样子的,办起事的从不惜力。」

  然后伸头看了看,他们交合的部位,啧啧叹道:「小筝你这小身板,怕不是真要被老文草肿。不过,老文你也别留力,这个小骚货也不是个好东西,就该好好草草她。」

  老文还得意道:「看你男人草逼的样子,是不是很拉风啊?」

  这两人之间,办事的时候说骚话,是很习惯了的。可我却还是很一次,见他们和我们一起的时候,也说这些骚话。不免深受刺激,下身的棒子也跳了一跳,即想马上就有的干,又想等老筝射了,再找找那种感觉。

  不过,这次没搞到两三分钟,小筝就不行了。但比起以前,又算是进步很大的了。

  小筝趴床上躺了会,然后才慢慢爬起来,甩了甩自已的右手,说道:「好酸啊,自已弄的时候,应该没觉得这么累人。」

  穆姐跑到厕所换内裤去了。我和老文象两只饿狼一样,正盯着小筝。小筝见状,撇了我俩一眼,说道:「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看的我身上毛毛的。」

  我说:「下面插不动了,用嘴,还是没问题的吧?」

  小筝道:「你们也让我歇会好不好,我一个要伺候好几个,容易吗?」

  我和老文,开始看她的样子,还以为没的搞了。听了这话,知道还有戏,马上高兴而又殷勤的说:可以,可以,你慢慢休息,我们不着急。

  小筝坐了一会,见穆姐从厕所出来了,便也进了厕所。

  她出来的时候,一边低头朝下看,一边说道:「哎哟,我下面好像真的被搞的有点肿了,怎么办啊?穆姐,你以前天天被老文这么干,怎么熬过来的啊?」

  穆姐故意跑过去,要看她下面是不是真肿了,小筝吓的忙躲了开。

  然后,那两个女人,开始围绕这个话题,开始聊了起来。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当着我们聊这方面的事。很多女人就是这的,没发生过什么的时候,特别的害羞,可发生之后,又变得似乎比男人还大胆。而且,象男人是做的时候胆大,说的时候胆小;可女人相反,有时说起来,显得特没顾忌。

  不过,说了半天,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筝不象穆姐那样耐插。可能天生的,也可能有什么没发现的问题,谁也不知道。

  我也是很后来,看过一个电影,叫《金。塞性学教授》,好像是叫这名字。

  里面那主角的老婆,就是因为处女膜太厚了,刚开始做的时候,痛的不行。后来,看了医生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我也上网查过,有的是天生阴道壁膜就薄,有的是有肉瘤。总之,不算是什么病,但确实又有影响。

  她们两个,在那聊了一会。小筝也知道,不把我们弄射了,是完了不事的。

  于是,她让我和老文在椅子上坐成一排,然后一手一只肉棒。试了一下,觉得还是距离有点远。又把我们的椅子转过来,形成一个角,把她夹在中间。

  她并没有直接含进去,而是用嘴唇和舌头,在我的棒子边上,横着舔了一会,然后又这样去舔老文的。再接着,又开始舔我的蛋蛋。我们有过这样的经验,于是我很习惯性的,开始把身体躺低,把腿抬上,把屁股露了出来。她也很自然的,慢慢越舔越朝下,一直舔到我的菊花位。

  给我舔了一会,她又去给老文舔,还叫老文躺的朝下一点,然后也舔到了他的菊花。老文大概是以前没有过这种经验,忍不住叫了一声,又把手按到小筝的头上,仿佛怕她会松开嘴。

  看着小筝的小脸,抵着老文的蛋蛋和屁股,在那里卖力的舔着,心头一阵刺激感涌来,差点在小筝的手上射了。

  小筝给他舔了好久,怕有两三分钟,让他过了瘾,才回过头来,再帮我舔。

  这样弄过之后,小筝才开始,把肉棒含进嘴里,帮我们吸了起来。

  老文总会忍不住,会按着小筝的脑袋,主动的向她嘴里面插深。这样难免就会呛到,听到咳嗽,老文也就老实一下,但过不了多会,又会开始那样。

  小筝开始是换着各吸一会,我叫她先给老文弄,他更心急。而我心里的想法,是想让老文先射在她的脸上,然后再来给我口。

  小筝嘴上的技术,那是真的越来越好,而且,越来越有点控制自如的意思。

  她可能也觉得给两个人弄,还是挺累人的,于是不到十分钟,就把老文吸的快要射了。

  我看见老文要射,忙说道:「老文,别射在她嘴里,射她脸上。」

  老文没忍住,还是射了一些在她嘴里,然后抽出来,又射了点在小筝脸上。

  小筝见老文射完,又含进嘴里,轻轻吸了几下,才放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那喘气休息,一边要用手擦脸上的精液。

  我拉开她的手,叫她不要擦,我说我喜欢看她这样,再给我口。

  小筝不愿意,还是想擦。我忙站到她前面,直接把肉棒插入她的口中。

  看着她的脸和鼻梁上,还挂着老文的精液,小嘴里又塞着我的肉棒,那感觉真是很刺激。忍不住也象老文那样,主动的向她嘴里插。我的比老文的要长一点,所以一用力,很容易就把小筝插的恶心,只好吐出来咳嗽。

  虽然才做过一次,但看着她脸带的精液给我口交,感觉太过刺激了,也就五六分钟,我便也射了,射在了她的嘴里了。

  小筝又坐回到了地上,大口喘着气,叫着好累。

  穆姐在一边,都看的有点傻了。也感叹道:想不到小筝那小身材,还能这么厉害。

  这下,小筝终于可以,擦去脸上的精液,说挂在脸上,有点痒痒的,感觉很怪。然后又对穆姐说道:「你这回知道了吧,二哥,你乖乖又老实的二弟,有多坏了吧。」

  老文也帮腔说:「就是,老二这种,叫着蔫坏。」

  穆姐笑道:「二弟就算是变坏了,也是你们这两个不正经的货,带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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