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已经养成了习惯了,到了点便醒了。

  送小筝上班的路上,小筝很神密的对我笑着。我不知所以,问她什么事。问了几遍,她才在个路灯稍暗的地方,揭起自已的裙子。我看了一会,才看明白,原来她穿着一条丁字内裤。

  我又上去,自已伸手把她的裙子拉起,这才看清。两瓣白而圆小的屁股中间,一条细细的布带,从中间穿过,隐入更深的两腿之间。

  我心想:发明这种东西的人,真是深悟男人的心理。我忍不住上去摸了两把,又拍了两下,看着她的屁股蛋,在我的拍击下抖动着,无论是手感还是观感,真是没的说。

  不过,我马上又想起昨天穆姐的话,忍着把她的屁股放下。心里安慰着自已:等她下了班,可以慢慢看不是?

  把小筝送到她店面那,我便又往回走。

  才走到二楼,便听到隐约的,女人叫床的声音。听的多了,我一听就知道,那是穆姐的声音。应该是我和小筝起床时,把他俩吵醒了。

  我慢慢走到门口,声音听的就更清楚了。要知道,那会还是凌晨,正是城市最安静的时候。穆姐大概也是想到这点,所以叫的并不连续,努力的忍着。

  他们两个背着我们做的时候,总喜欢说些粗鲁的骚话。于是,我便又听到老文,一边喘着气,一边念叨着:小屄草出了好多水,越草水越多,天天草也草不够。

  穆姐说道:你还不是天天想着草小筝,哪还有心思草我。

  老文说道:我草完她了再草你,草了你了又草她,两个都放到床上,一起草。

  穆姐听了,骂了他几句,又问他:草小筝有啥感觉,和草我有啥不一样?

  老文回道:草你的时候,象在草头母野驴;草小筝的时候,象在草只小野猫。

  我听了,差点笑出了声,忙捂住自已的嘴,免的吓到了他们。

  他们又做一会,穆姐催促道:等下二弟快回来了,你快点吧。

  老文说道:回来就回来呗,大不了,回来了两个一起草你。

  穆姐说道:说归说,我把他当自已亲弟弟一样,真要干那事,觉得怪的慌。

  老文说道:让弟弟草下,才不吃亏啊,这话不是你说的嘛。

  穆姐说道:那不是干事的时候,说的玩的嘛。你别瞎说了,等下又被他们听去了。

  老文说道:听就听吧,他们又不是没听过。该听不该听的,他们都早听过了。

  又等了一阵,他们终于做完了。我又等了一会,才拿钥匙开门进去。就本心来说,我想他们做的时候,就突然进去。但想归想,我毕竟不是小筝那样的性格,有些事,总还是做不出来。

  待我又一觉睡醒时,发现老文和穆姐都没在了。爬起来先冲了个凉,反正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倒到床上,又开睡起来。

  再醒的时候,发现他们两个正在外面弄饭菜。

  等小筝回来时,饭菜都已经快好了。小筝换了衣服,见老文坐那在玩手机里的游戏,也就是贪吃蛇那种。于是,便喊了老文一声。

  老文抬起头,正一脸疑问。见小筝退下一边的肩带,把里面一件半透明的浅黄色胸衣,故意露给他看。

  老文见了,自然就丢了手机,想上去摸。

  小筝马上又穿上了肩带,转身不给他摸,嘴里还喊着:穆姐,你家老文又要欺负我。

  穆姐从外面赶了进来,边走还边骂道:你这个喂不饱的饿狼,又不干好事。

  小筝见穆姐进来,马上跑了过去,站在穆姐的后面,朝他得意而挑衅的做鬼脸。这样还不过瘾,又退了肩带,把半透的胸露给他看。

  穆姐一回头,见到小筝这样。又气的骂道:你们这两个,一个老不正经,一个小不正经,干脆一起过得了。

  小筝问穆姐:老文跟我过了,你咋办?

  穆姐回道:我啊,我跟二弟过算了。

  老文笑她道:你不是说,你当他是亲弟弟吗?怎么一起过?

  穆姐回道:姐弟两过,不正常的很吗?我再帮二弟找个农村的老实媳妇,不象小筝这么鬼灵精怪的。

  我忙跟着说:穆姐,那种老实媳妇我可不要哈,我自已就够闷的了,还找个老实的,天天对着没三句话,还不得都闷死。那种你要喜欢,你留着跟你过吧。

  这样说笑了几句,穆又出去接着忙她的锅灶了。

  小筝又躲到了我的身后,我转身抱住了她,把两边的肩带都退到了手臂。这样,便完整的看到那件胸衣。

  胸衣确实很薄,面料是那种细细网布,连带子的中间,都是细网的,看着就觉得应该更凉快。兜胸的地方,还绣着一些花纹,很是漂亮,做工也更精细,不愧是一百多的胸衣。

  我一边观赏着胸衣,一边玩着她的胸,老文也早就贴了上来,玩着她的另只奶子。不过,他还是不敢当着穆姐的面如何,所以一边玩着,一边还经常看向房门口。

  饭菜做好后,小筝便拉着穆姐去厕所换衣服。

  出来时,便见到穆姐穿着件浅红的,同款式的胸衣。她的胸要大很多,把胸衣挣的满满的,效果就更是性感了。

  我们都夸好看,穆姐自已看看,还是叫小筝拿商场去换了,换成小筝穿的号,说自已穿不来这样的。我们都在劝,她一直念叨着太贵,太费钱了。然后进了厕所,又换了下来。

  穆姐把胸衣递给小筝,叫她拿去换了,小筝只好接在手上。穆姐便走到小桌边,叫都来吃饭。小筝那边,却突然惊叫了一声,说道:哎呀,完了,我不小心把标签扯掉了。然后一脸的笑意,看着穆姐。

  不用说,哪怕是最老实的穆姐,也知道她是故意的。

  穆姐说了她几句,什么小丫头乱糟蹋钱,买些没用的东西之类的,也就算了。

  小筝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条细细的丁字裤,塞到老文的手上说:这个,就不是我有本事让穆姐穿了,还是你想办法吧。

  老文没见过,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扯开研究了一下,才发现是个内裤。

  穆姐也问,这东西是什么。我和小筝都在一边笑着,小筝和她解释,这是内裤。穆姐一听,脸就红了,说她打死也不得穿。

  小筝一转身,把裙撩起了一下,一片白花花的屁股,便闪了出来,马上又被盖住了。她说道:这个穿着,比那胸衣还凉快,舒服的很,你不试试?

  老文看着都有点傻眼了,穆姐又骂她,小不正经。

  到了傍晚,太阳落下已后,我和老文一起去提水浇地。

  还是到五楼那个房间去敲门,省得要从二楼提上来。老文敲了敲头,又喊了一声。一开门,房间里却有两个人。

  女的我也碰到过,确实挺漂亮,而且画着很精致的妆。穆姐在台上做宣传的时候,也会画妆,但也就涂个口红,画下眉毛。而这位的感觉,又不一样了,是一种完全的,城市人的味道。

  另一个,是个大概四十左右或不到的男人,个也不高,跟老文差不多。白净微胖的脸,胡子刮的很干净,衣着气质,也是那种城市人的感觉。而且,就算是看别人的脸的时候,也是很当然的样子,按现实的话来说,就是成功人士的感觉。

  我们都呆了一呆,然后老文马上说:叶姑娘,我们来借你这接点水。然后看了眼那男人,又说道:你要不方便话,就算了,我去下面接也一样。

  我听老文喊叶姑娘,感觉象是武侠小说里的喊法。不过想想,喊小叶什么的,感觉太亲;喊叶小姐,那会小姐又不是什么好词。

  那位叶姑娘没接话,倒是那男的说没事,让我们接就是了,都是身在外乡的,互相方便一下没什么。

  那男的,气质看着有点不好接近的样子,说话却很随和,甚至有点老文说话的那种感觉。

  待我们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那个叶姑娘和那男人,也上了楼顶,我和老文便和他们打了个招乎。

  那女的轻笑了一下,说别叫她叶姑娘,听着怪怪的,喊她小叶就行了。然后又介绍那男的,姓周。那男的自已接话道,自已是浙江人,做点小生意,经常要两边跑。

  我们也都互相介绍了一下。

  那男人看看桌上的菜,说他们是闻香着,上来的。问能不能也一起凑一顿。

  我们当然不好拒绝,毕竟是我们先找他们帮忙的。

  那小叶见椅子和碗筷不够,主动说下去拿。那男人也不说他去,只是想起又加了句,叫小叶再带瓶酒上来。然后转过头来,对我们说道:白吃你们,总有点不好意思。

  小叶再上来之后,拿的酒明显比我们的好。我本来不喝酒,所以对酒也不熟悉,但看包装就知道。我们原先喝的是白瓶的,就贴了个标签,十块左右的。就这样,穆姐还嫌太贵。而她拿来的,无论是外盒,还是里面的瓷器瓶子,都要精美的多。

  那男的,比我们都大一截,我们都跟着小叶喊周大哥。他挺能说的,主要和老文聊着,酒量大概也不大,都是小口的喝。说穆姐烧的菜好吃,就是稍微有点辣,他那边的人,都不怎么会吃辣的。

  过了一个来小时,便吃喝的差不多了。那姓周的又聊了一会,说要下去了,明天还要赶早搭车,回浙江那边。

  这两人走后,我们不免就聊起他们。

  那个小叶,其实我们都见过,毕竟住在一个楼也快一年了。只是以前见到,不认识而已。

  看情况,确实是养的情人无疑了。

  小筝说那男人,是个老色鬼,老偷看穆姐的胸。

  穆姐也说,幸好今天穿的是裙子,不是背心,要不就更得看个没完了。

  我和老文都说:以穆姐的身材,又没有穿胸衣,如果这样男人都不偷看的话,那才有问题呢。

  老文又伸手抱着穆姐说:看看也没啥,说明我找的老婆漂亮。

  这样聊着聊着,很自然的,小筝坐到了我的身上,老文也抱住了穆姐。

  不过,没敢象以前那样,弄的太暴露。主要还是怕小叶和那男人,别突然又跑了上来。

  还是穆姐说了话,叫我们回房间里再玩,在这被谁撞到都不好。

  我们很快收拾完了东西,这回倒是还早,弄完了也才十点左右。

  小筝说她爬楼爬的好热,便把连衣裙脱了下来。这样一脱,她的身上,就只省下那件丁字裤了。我知道,大概那两人也都知道,她是要故意这样显摆,更多的是,故意引诱老文。

  房间里的灯,并没有关,不象以前只有显示屏的光亮。

  穆姐也没说什么,还夸了句:小筝的腰真细,年轻就是好,看着好看。

  就这样,看着一个白嫩的,近乎裸体的身体,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对小胸脯微微地跳动着,两瓣白屁股扭来扭去。

  我和老文的视线,不自主的都跟在她的身上。穆姐见老文正在喝水,笑话他道:别把眼睛掉到水杯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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