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广州的冬天到来,我已经基本适应了这份工作。

  那是广州最舒服的时节,再也不会坐在房间里,吹着电风扇还冒汗了,也不会睡到半夜被热醒,白天又晕晕沉沉了。

  不过,广州的冬天,前后也不过两三个月,实在是有点短。

  工作顺了,我也不再经常烦心了,平常也不觉得那么热了,睡觉也睡的饱了,整个生活,都显的那么美好。

  吕毅的事,我找个机会,也跟他说了一下。

  果然,他说他那天夜上,出门偶然碰到穆姐正回房间,胸那么大还不穿胸衣,他看了当然就有些挠心。然后就找了个由头,进她房间里找她说话。他自觉也没干什么,可能就是神情有点色。

  他是东北人,比我大几岁,比老文小几岁,倒是和穆姐年纪差不多。本来东北男的就长的不会差。人高马大的,身上又壮实,一脱衣服,肉都是一块块的。

  我叫他去找个女朋友,就算女朋友不好找,找个搭伙的也好。穆姐毕竟是同事,他男人又都是一公司的,打她的注意,影响不好,自已也不好做人。

  那次说了之后,就再没听穆姐说过这种话了。

  话说,我那段时间,正为和小筝啪啪的事烦恼。我便随口问吕毅,16的算不算长?

  没想,吕毅说16当然不算长的。我就问他的有多长,他说他18。我不信,说他吹牛。他当场就急了,要脱了给我看。我又不是基佬,当然不会看,马上又哄他说: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天气凉了之后,马上也就要到春节了。

  小筝那店里,年底的生意正忙,要腊月二十八,才放她的假。我们公司要放假早几天,但我想着,还是跟她一路回去。也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说是怕她一个人,路上不放心,所以就等她一起回。其实,我无非想的,就是有机会跟她啪啪。

  快放假的那几天,老文每天都要找穆姐大干一场。

  他们说起来,也是一个地方的,但还是要隔着十多里地。再说,他们还没结婚,回了老家后,是一定没机会搞了。农村和这边,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环境。

  什么事情,时间一长,也就麻木了,习惯了。老文会直接跟我说,他要在回老家之前,把瘾过足。所以这几天,如果回去时,发现他们事没办完,就只委屈我和小筝一下,在外面多逛会。

  我说:你也不怕,你们办事的时候,被我俩听见。

  他说:这有什么,那幢楼里,这种声音还少了么。现在这环境就这样,讲究不了那么多。

  然后他又跟我说故事,说他以前在工厂上班,一个宿舍,隔个床都能办事。

  也不是人家怎么放的开,都是憋急了,没办法的事。

  我说:你是不是也干过这种事。

  他说:那时候都那样,又不是哪一个两个。天天加班,半夜又不敢出厂门的,怕遇上打劫的。那里比这都乱,这里多少还有个巡防的。你要是不这么搞,那就别想过性生活了。有时候,这床还没搞完,那床又开始了,声音搞的太大,还有睡觉的人骂。

  我说:幸好我不是在那种地方上班,要不然,就是我想,小筝一定打死都不会愿意。

  他说:也有那种不好意思的,不过,慢慢时间长了,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

  这样说开了,老文每次在穆姐那办完事,也就不急着开溜了。等我把小筝也送回去了,然后一起闲聊一下,再跟我一起回宿舍。

  说起来,穆姐来了也快半年了,我们四人极少有机会,能都在一起。再之前,老文还想打小筝的主意,都是趁着我不在,才往这边跑。我要在,他倒不愿意来了,可能也是做贼心虚吧。

  反正也快放假了,也不怕玩的晚点。有时还买点小吃啤酒之类,一起吃吃喝喝,很是开心。

  一般都是老文说的最多,他话多,说什么也有趣。可能才过足了瘾,他兴致也特别的高。有时候,也会拿我和小筝开开玩笑,或是开点黄腔。有时说的过了点,穆姐也要骂他。说他不要脸,我和小筝可脸皮薄。我和小筝一边说没什么,一边心里想:这算什么,你们说的那些更过份的,我们又不是没听过。

  到放假那天,老文他们是半夜的车,不过,至少得早两小时就得往火车站赶。

  小筝还专门请了半天的假,想着一起送他们上车。

  5点多,小筝回来,我们买了些酒菜,就在房间里吃。分别前吃的饭,多少还是有点别样的情绪。老文和小筝酒量好,喝的最多,我和穆姐也都跟着喝了一点。

  老文说,明年回来,平常也应该这样,一起聊聊天,喝点小酒什么的。我和小筝都说好,穆姐是个极节省的人,这样总是要多花点钱。不过,她虽然没应和,但也没说什么。

  慢慢喝的多了,老文开始说起,我和小筝的事,弄的我俩都有点难为情。他还说,小筝有空,要多跟着穆姐学学,穆姐也要多教教,这样,以后办事就顺了。

  听了这话,两个女人都骂他,小筝问他怎么个学法,穆姐也骂他,怎么个教法。他只好认错求饶。

  看那两个女的惹不起,他又转过来教育我。说这种事,得把兴致弄起来,没兴致的时候,怎么都不对;只要兴致高了,怎么弄都舒服。

  穆姐可以怕他,真的跟我说起,他们办事时弄的那些花样,便赶紧刹他的车。

  他只好改口说,等有机会,私下再跟我交流。

  他又一直要小筝跟他碰酒,小筝的兴致也挺高的,酒量又不比他差,便一直陪着他喝。他嘴里还要念叨:你文哥就要走了,陪你文哥再干一个。

  穆姐骂他道:跟个小猫没闻过鱼腥似的,一喝点马尿就露了本性了。来来来,你们把他按住,我看还是把他阉了,才安心。

  小筝笑着说:真阉了,穆姐你就得守活寡妇了,娃也生不成了。

  穆姐回道:怕什么,我找你家的借个种,一样能生。

  这样笑笑闹闹,一直到了9点的样子,便要去火车站了。

  我和小筝说要送他们到站,他们不让,而且态度很坚决。说平常都是我们让房间给他们,这会难得有空,你们不如办点正事。

  于是,我们便只好说,送他们到公交站。

  一起下了楼,老文想起,他的烟放在桌上,忘了揣衣兜里了,便回楼上去拿。

  正等着,小筝也想起,她买了个小礼物,说要送给穆姐的,也搞忘拿了,便也上了楼。

  待他们都下来了,我和小筝把他们送到公交站。等公交车来了,看着他们上车走了,我俩才往回走。

  回到房间,刚刚还那么热闹,这会便显得有点冷清了。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始接吻,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显得比平时更热情。当我把她的上身脱光时,看她不单脸上红的,脖子和胸口,都带着些红晕,很是好看。摸上去,有种热烫的感觉。

  退下内裤,她那里湿的很厉害。我看着,便忍不住亲上去,吸她的小唇。她并不抗拒这个,但也没表现出偏爱。

  无论是我亲他的胸,还是她的下体,她都喜欢抱着我的头,然后在我的头发上乱搓。

  弄了一会,我问她今天怎么湿的这么厉害。她说,可能是喝了酒的原故吧。

  我想起老文说的,要把兴致弄高,但一时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说起来,我那会挺傻的,小筝都知道,上网查20块30块的怎么弄。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想过,她喜欢什么,怎么弄她才觉得更舒服之类。不是不愿意,就是想不到。年轻的时候就是那样,有点不开窍。还是老文挺醒了,我才开始想到这一面。

  我问小筝,她喜欢什么,觉得怎么弄最舒服。她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说除了插久了会痛,别的都还挺舒服的。

  我突然想到,小筝帮我撸或口的时候,有时弄累了,发现我还没射,便会用穆姐来刺激我,让我好快点射出来。同理,我是不是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刺激小筝呢?

  于是,我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跟她提老文,然后观察她的反应。当然,我没敢上来就说的很什么,怕她会反感。

  没想到,说着说着,小筝跟我说起,刚刚回房间拿东西的事。

  她说:老文看到她,就说要好些天看不到了,好舍不得,又说他漂亮的姑娘见过不少,便象小筝这种气质的,文静又秀气的还没见过。然后,问小筝能不能亲他一下,就当是送别。

  他以前也经常说些好听的话,哄她开心,或是说点带颜色的笑话,撩拨她。

  但这回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突然就心软起来,真信了他的鬼话,然后就亲了一下他的脸。

  顿了一顿,她的神情明显有点难为情,犹豫着,但还是接着说道:「才亲完,他就突然抱住我,在我脸上乱亲,还想亲我的嘴,我没让。」

  然后转脸看了看我,轻声问道:「我可能喝多了,真不是故意的,你不会生气吧?」

  我说没事的,虽然老文那人挺色的,但真把他们送走了,我自已也觉得有点不舍,感觉房间都冷清了。

  她说道:「是啊,我自已今天,怎么有点不正常了呢。你是,真的不介意?我本想还不敢和你说,可想想:就算说了你生气,也比骗你好。我是觉得,要是那样,就挺没意思的了。」

  我用手扶着她的脸,让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眼睛,然后说:「你仔细看看,我现在是生气了的样子吗?我真不介意的,你不瞒我,我也不会骗你。」

  她看了我一会,然后贴上来,抱着我的脑袋说:你真好。

  我真不知道,我有哪好。我们经常一边做,一边说着穆姐,那样她都没介意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她用手帮我撸,后来又是帮我口交之类,可我还从来没见过她高潮不说,还经常要把她插的喊肚子痛。

  当然,经过这些时间,她不再象刚开始那样,插一次后,肚子会涨痛很久。

  但插的久一点,她还是会觉得痛,只是拔了之后,就没事了。

  抱了一会,她放开后,我看到她竟然流了眼泪。

  她平常也是这样,很容易就掉眼泪。有时候,不过是说几句情话,她也会掉眼泪。弄的我很是愧疚,因为我心底很清楚,我对她的喜爱,远不及她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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