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等射精后的爽感退去,朱孟非随手就把刀白凤这团软肉丢到了地上,由得她跌在自己漏出的尿滩里,像头老狗似的直耷拉着舌头在嘴边,双眼翻白着呼呼地喘着粗气。

  一脚跨过刀白凤的身子,朱孟非轻轻地将庵堂大门打开一条细缝,然后运足目力往院门外看去;就见外头两个侍女时不时地往庵堂里张望,脸上是一副懵懵的模样,互相比手画脚地交流着,最后各自一耸肩,无事人一般又转回身去了。

  「看来这骚货叫床,到底是惊动外头了,不过看模样她们猜不到这里头发生了什么?」

  回头想了想,朱孟非丢下了刀白凤,自顾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潜出到了外头,然后绕了一圈又走到了院门处,借故和两个侍女调笑一番,旁敲侧击地确认过,两人是真没意识到其实刚刚她们的主子在和别人偷情,都被人给干出尿来了。

  眼见秘密还守得住,不会在人家地盘惹来杀身之祸,朱孟非便放心地去找闵柔和张三娘母女继续陪她们逛街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离远着见到张三娘还和闵柔有说有笑的,可自己一到面前,她当即就冷着脸对自己一阵怒视。

  奇怪,我到底哪里得罪张三娘了?这段时日怎么就对我横眉竖眼的?呃,难道是闵柔下的春药过量,所以内分泌失调了?哪这是不是时机到了,该我上手去安慰她一番了?

  先不说朱孟非的龌龊心思,陪女人逛街依旧是个劳累的活计,也幸亏这段时日两大一小三个女人在城里依旧逛了不少地方,所以今天还来得及在日落之前回到别院。

  刚回屋子里坐下,还不等朱孟非喝上口茶歇口气,刀白凤便是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在将连个随身侍女留在了院子外等候,她便是大步走入房中,连门都不关,是一脸怒气冲冲地瞪着男人。

  这混蛋!居然干完炮就跑,还把我就那么丢在一滩尿里,知道那让我有多狼狈吗!

  刀白凤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却又一句话不敢说,就怕说出来忍不住声音太响把事情漏了底。看着她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朱孟非脸上隐现嘲弄,然后借着起身见礼的时机,突然出手一把抓上了刀白凤胸前大奶。他手法又重又黏,双手一阵又抓又揉的,刀白凤脑中立即就是浮现早前被爆肏时的爽感,脸色当即就变得一片血红,身子也是软了,双脚颤颤的眼见就要站不住脚。

  「唔啊……哈……啊呜……」

  朱孟非脚下轻轻一勾,一旁座椅隐蔽地往刀白凤身后一滑,又是在她脚后磕上一下,刀白凤便干脆利落地「噗通」一声跌坐椅上。院子外侍女看着,只见得刀白凤背影,却不知房里头到底是什么情况,自是老神在在守候在外。

  「嗯……嗯……」

  坐在椅子上,刀白凤是连声娇喘不止。不防朱孟非也是坐下,然后居然脱掉鞋子,伸脚往她腿上又踩又蹭。可见朱孟非久久没有更进一步,刀白凤竟是主动分开了双脚,虽还隔着僧衣,那屄痒求肏的心焦依然暴露无遗。

  朱孟非嗤笑一声,自是毫不客气地伸脚往刀白凤屄上一戳。她当即就感到有一股电流升起直冲脑门,身子一颤,双腿便是夹紧了朱孟非的脚不愿放开。

  过来好一阵子,刀白凤总算缓了一口气,马上便是双腿开叉得更大了一些,双手也是紧紧地按在了男人脚上,任凭男人脚趾头隔着衣服,对自己的肉屄又是粗鲁地戳插,又是踩到阴蒂上猛力搓揉,又是沿着屄口一阵阵地轻划调戏,玩得自己是娇喘连连,体酥腰软。

  「嗯……混蛋……你这……要玩什么……嗯嗯……好痒的……唔……又重了……啊……头头……别踩……嗯……啊呜……」

  「敏感过头了吧?你这骚王妃发骚也得有个限度啊。」

  说罢,朱孟非挣脱了脚上双手,一路上移到刀白凤胸前,一脚踩到她大奶上,一轻一重地揉了起来。

  「自己脱掉。」

  「你……混蛋……嗯……」

  咬着牙,刀白凤紧闭起一双妙目遮住了其中盈盈春水,手上却是利落地扯松了一些腰带,将衣襟打开一道大大的口子。犹豫片刻,她接着又伸手往胸前一抓,是将肚兜给一把扯了下来。

  朱孟非好笑地看着自己主动的刀白凤,伸出手来勾了勾。刀白凤抬起头似乎想要瞪男人一眼,可惜她眯着的眼中那浓重的媚意实在带不出一点的凶恶,而她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抗拒。等她把肚兜塞到朱孟非手里,都不等男人主动的,她便是握住了男人的手掌,在上头一阵摩挲,又是指头在手心了勾啊勾的,怎一个春色撩人啊。

  拽过肚兜在鼻子下用力一吸,居然真有一股奶味,而且味道还浓烈得冲鼻。

  「你这骚货真是天生的奶牛!」

  「啊……嗯嗯……啊……」

  朱孟非把脚往上一踩,正踩着刀白凤那激凸的奶头,他脚底再一搓,爽得刀白凤几乎就要失控大声淫叫出来了。

  「你……啊……嗯……好爽……啊嗯……」

  爽上头了的刀白凤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朱孟非的大脚,直往自己两个大奶中间一埋,两手便是自觉地抓住自己胸前肥奶,一个劲地揉得入神。

  感觉着脚上那软柔嫩滑,还带着点温热的感觉,脚上舒爽,可朱孟非心里更是被刺激得热血激昂。鼻子对着肚兜又是重重地一吸,随即又扔到胯下,隔着自己裤头,伸手轻轻一撸,直将肚兜撸出了一个铁棍形状似的。

  刀白凤见了,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喉咙里「嗬嗬嗬」的连声娇喘,一双媚眼紧紧眯着眼光却是不曾从那鸡巴状肚兜上移开丝毫。

  「哈嗬……哈嗬……吔……好脏……鼻子……熏……嗯呃……脑子烧起来了……」

  刀白凤双手一托,一双大奶包着朱孟非脚跟就把他抬起到面前,随后她竟是一脸淫贱地伸出舌头在朱孟非脚上舔了起来。她舌头是沿着男人脚指头一根一根地舔,仔仔细细地,左左右右不曾发过他脚上一点地方,直到最后她一口将那脚指头含入嘴中,刀白凤竟是一脸陶醉得翻起了眼,仿佛马上就要爽昏过去了。

  「你除了我还和谁偷过情?大臣,宗室,护卫……如果不考虑为你儿子拉拢支持者,这些人倒是有些后患无穷。嗯,所以应该找些路人,像是路过的书生,借宿的武林人,或者……乞丐?」

  刀白凤本没有理会朱孟非的话,只是自顾在嗨着,直到听到「乞丐」两个字,她突然身子一震,嘴巴上的动作也停了。

  「不会吧,你真和乞丐偷情?」

  朱孟非当然知道这是真的,而且他还知道那个乞丐到底是谁,可是他表现得生而知之似的于他而言又有什么好处呢?能从刀白凤这抠出点真凭实据,往后他才能从她这敲诈些项目启动资金啊。

  至于你问项目是啥?

  呵呵。

  把脚从刀白凤手上抽出,然后一路下移,到她内裤裤头处,朱孟非脚上用力将那裤头扯开了一些。虽然已经被朱孟非的问话弄得慌了神,可火热身体中的淫兴还没退去,见了男人的动作,刀白凤还是下意识配合着抬了抬肥臀,让朱孟非能将裤头扯得更开一些。这样,男人的脚就能更深入,更亲密地玩她的屄了。

  「你这骚货慌得有点过分啊。之前你主动爬我床上的时候,都吼着要给我生个野种了,这话都能说得出来,还怕告诉我你和一个乞丐的偷情史?」

  听了朱孟非这话,刀白凤不禁定了定神,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偷情而已,现在面前不也有一个奸夫吗?怕什么跟他讲我当初和乞丐偷情的事情?反正只要不让他知道……

  「等等,你该不会真的和乞丐生了个孩子吧?」

  刀白凤又是浑身一震,脸上的潮红不禁退去了一些。

  「真的生了?男还是女?」

  刀白凤已经想逃了,可是如今这一身装束,还被朱孟非给玩得淫水汩汩地流,把内裤都给浸湿透了,她这时却是无论如何不敢起身的。于是她便只能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屁股不时地往左扭扭,又往右磨磨,反倒更像是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你是什么时候和那乞丐搞上的?又是在哪里搞上的,是城外尼姑庵,还是在这别院里?」

  刀白凤突然探手一把抓住了朱孟非的脚,一张羞红的脸,是难堪地盯着他。

  「这里?在别院里?之前不是听你说这院子你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吗?呃,多久来着?八,九,十年前?」

  咬着唇,刀白凤推开了朱孟非的脚,上手就开始整理起了衣袍。

  「十年前……」朱孟非的语调开始表现出了恶意,「你儿子,嗯,镇南王世子好像也是十岁吧?」

  刀白凤整理好了衣服,只是在最后,她哆嗦着手,却怎么都没办法把腰带重新绑好。

  后来还是朱孟非上手,亲自帮她把腰带系好,等他重新坐直了身子以后,他是将刀白凤的肚兜堂而皇之地放入了怀里。

  「想来你那两个贴身侍女是知道你今天穿着的内衣到底是哪一件的。那么,现在你觉得是我让人看到你身上的肚兜突然来到了我手里好一些,还是你主动把你儿子是个野种的把柄送我手里好一些?」

  刀白凤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有多么苍白,可是她能感觉到现在自己的牙齿正因为恐惧而在不住地格格作响。

  当天晚上,刀白凤就亲自把把柄送入了朱孟非的房间,所幸,他没有让闵柔,或是张三娘知道。而既然当时男人没有顺势让她再做些什么很羞耻的事情,她自然也不会升起什么性致。

  毕竟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么贱。

  可或许她比自己以为得还要贱得多。

  等第二日,保定帝又来了,而且还带来了一个很出乎朱孟非预料的消息——藏镜人退兵了。

  至于原因,因为有一个人来了。

  「史艳文?现任宋庭枢密院枢密副使,江湖人称云州玉圣人,大儒侠的那个史艳文?」

  「正是……」

  「他偷袭藏镜人的中军主力了?」

  保定帝本来还想给朱孟非好好细说一下前线传来的军报,不料他就像是未卜先知一般,竟是将前线的情况猜得一点不错。

  这让保定帝不禁击节赞叹,朱孟非果真有国士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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