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明月宝镜》思考半天,朱孟非最后还是决定——练!
反正遇事不决……不对,是遇武功不决,全靠顿悟。然后他就发现,这武功好像是真的?魔门居然真的送了他一部上乘武功?图啥?
算了,不想了,既然顿悟无碍,那就练吧。
于是乎,从金陵到苏州的路上,让闵柔很不习惯的,朱孟非除了白天时候拍拍屁股,或是亲她一口以外,晚上居然没有碰过她一次!这让以为那些挑逗是啥信号的闵柔每次晚上都洗得白白净净香喷喷的等着,却每一次都只是一个人眼光光到天亮。
接连的期待落空,让闵柔的心头不期然地升起忧虑。于是在马上就要抵达苏州的时候,她特意停下了行程,不顾天亮就在小镇里找了家客栈住下,而且只要了一间客房。
朱孟非可是人精,刚在柜台那里听到闵柔只要一间上房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闵柔的心思了。
丈夫死了,儿子是个狼心狗肺的,所以需要我这个可靠的港湾吗?
「师父,地近金陵,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要注意一下影响。」闵柔闻言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紧咬着唇,强忍着委屈的泪水流落。
直到朱孟非抱上她的腰,俯身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
闵柔终究没有忍住,泪珠终于是落了下来,虽然只有一颗,可她却觉得心中的苦闷一下子便消去了大半。然后她一头撞入男人怀里,也不哭,只是抱紧了他的腰,埋首细嗅着男人的气息。
朱孟非也是反手抱上了闵柔的腰,心想只要等怀里的女人撒娇够了就好了。
只是不想直到天黑透了,除了脑袋偶尔拱一拱,闵柔居然连动作都不换一个。
他倒是不会感到腰酸腿酸,毕竟上辈子参军那会儿,站军姿站上一两个小时那都不是个事儿。现在给个女人抱上两三个小时又算得了啥?不过这也不代表朱孟非愿意就这么把时间浪费过去。
抬头看了看天黑得已是看不清的屋顶,朱孟非感到有些饿了,也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一把抱起闵柔来到桌边坐下,将她放到自己腿上,脑袋按到自己肩膀上,示意她可以接着撒娇。然后才是摸索着点燃了桌上的油灯,从包裹里拿出些干粮,又从怀里摸出了一方锦帕。接着他是一边干啃着干粮,一边琢磨起了锦帕来。
他倒是想练《明月宝镜》,可惜不好解释武功的来路。闵柔身上的人脉资源他还没有接收过来,这可是闵柔最大的价值,朱孟非不想在这时候节外生枝,毕竟闵柔不算太蠢,不能让她看到太多可疑的蛛丝马迹,不然铁定出事。
由此,不能练功,朱孟非也只好研究一下史老头给的宝藏地图了。
「嗯?」
只是突然间,朱孟非后劲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他下意识地低头一摸,就感到自己的右手是被箍得紧紧的。然后他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他又冷落闵柔多久了?
「师父?」
「哼。」
不满地娇哼一声,闵柔自顾地从他身上起来,和衣便躺床上去了。
朱孟非见状无奈,只得吹灭了油灯,也跟着上了床。倒是什么都没干,只推心置腹地和闵柔说了会儿话。
「师父,你觉得我们去苏州是干什么的?」
「投靠张师姐。」
「我怎么可能去投靠你师姐呢?」
「那你去干什么?」闵柔心底一惊,黑夜中脸色是煞白了几分。
「借势。」
「借势?」
「你师姐是官宦人家,官面上的势力不小,只有借了她家中的势力,我们才能在江南立稳阵脚。」
「玄素庄……」
「要是你受得住玄素庄,我又何必一力将你带来苏州?」闵柔没有说话,只是又往男人的胸怀里靠了靠。
「等在苏州打下了根基,我会往罗浮山走一遭,只希望史老头指点的这处宝藏,里头的武功不会太让人失望。不然,我们将来就真的只能托庇于你师姐的势力之下了。」
「其实我无所谓的。」
「我觉得你应该有所谓。」心里觉得闵柔实在太不争气,朱孟非不满地把手往下申去,在闵柔的翘臀上拍了一记。
「嗯,我听你的。」
感受着臀上的些许火辣,闵柔脸红了。只是这一晚上他们到底是没有干上些什么,只不过是相拥着睡到了天亮,然后便往苏州城去了。
作为东南重镇,苏州的繁华不输金陵,只是相比起来少了些奢华,却多了几分缥缈。
朱孟非两人人生地不熟的,找路本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只是不想他们刚报上了那位张师姐父亲的名号,街上十个有十个居然都知道他们在找的人府邸坐落于何处。
原来张师姐是这么出名的吗?
对此闵柔显得十分惊讶。然后等她找到了张师姐的府邸,又是惊讶地发现,那府邸除了有三进的大小以外,从门面到里头的装饰全都朴素地就像寒门破落户。
仆人倒是有几个,可男的一脸木讷苍老,女的也是五大三粗,就没有一个能看的。
倒是这张府的女主人,甫一见面便是令朱孟非惊艳得失了神。他实难想象,他居然还有被女人惊艳得失神的一天。
就看那红裙勾勒下的胸圆弹的啊,那腰细致的啊,那臀软蓬的啊,那腿劲道的啊,还有那肌肤雪润奶白的真的就像是美玉似的,被日光一照,恍惚间朱孟非仿佛以为真有白烟从其中飘散而出。
不愧是如今的江湖第一美人——「玉娘子」张三娘,漂亮得就像是天上的仙女,可偏生她眼中满盈着色彩灿烂的烟火气息,一下就把她置入了人间,勾得男人心中生出无限的占有欲。
在一旁朱孟非可是费了老大功夫才遮掩住了自己的龌龊。
张三娘对闵柔的到来是十分高兴的,毕竟相比于名流的规行矩步,她更喜欢江湖中的肆意洒脱。这几年要不是为了要招婿上门为张家留香火,她才不可能甘心蛰伏在家呢。而这年在家里养育女儿,好要帮着父亲打理家里在苏州的产业,她确实被憋得有些狠了。如今见着同门来访——虽然闵柔只是武当派分院上清观高徒,而张三娘则是拜入的武当本派燕冲天门下——张三娘兴奋得都忘形了,聊着聊着就挨到了闵柔椅子扶手上,揽住闵柔肩膀就是说个不停。
而在往后几天,张三娘甚至霸占了闵柔,只丢了个管家陪着朱孟非在苏州左右跑来跑去置办产业。就连晚上睡觉,她都是缠着要和闵柔抵足而眠,热情得让闵柔大感吃不消。
也就是张三娘除了是江湖第一美人,同时还被江湖人熟知她是燕南天第一脑残粉的事实,既然能成为一个男人的脑残粉,再加上她还生了个女儿,那估计应该不是个搞姬的……应该不是吧?
不过更让闵柔难受的是,这都多少天了,她还是没给朱孟非抱上床……这,难受啊。
江南的秋是没有萧杀感的,哪怕是夜里的寒凉都比北方多上许多的温柔。
只是这份温柔却总是会滋生一些躁动。
在床上坐起,闵柔抿嘴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张三娘。许久后,她嘴里不知低声咕哝了什么,眉头间显出了苦闷。
提着小心,闵柔轻巧地下了床,路过衣架,只是拿起了一件薄纱坎肩披上,便出了门。
兴许是因为这是她新买下的府邸,不熟悉道路,所以闵柔一路上都走得很慢。
只是她也很小心,没有让任何一个起夜的奴仆发现。
等一直走到了一处单独的小院,闵柔才是陡然加快了脚步,一下子就窜进了小院里。
「师父?」
朱孟非站起身来,赤膊上带着运动后的热汗,居然像是把闵柔吓住了。不但停下了身子,甚至还往后退了半步。
院子很安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朱孟非好笑地看着闵柔站在那里咬着唇,脸色神色时红时白的。
突然,闵柔往朱孟非怀里扑了过去,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一吻,她眉目间的苦闷焦虑便已是通通散去,只余下满满的情欲。
面对闵柔的第一次主动求欢,朱孟非也不墨迹了,直接将她抱入房间就给丢到了床上。上手把肚兜一扯,双手便捻上了奶头一番搓揉。当场闵柔就感到一阵电流冲入脑中,冲击得她只懂得一个劲地咬牙直哼哼。
「嗯哼……唔……酥酥的……嗯……」
朱孟非手往裙子里伸去一摸,赫然是摸出了一手的淫浆。好笑地看着这欲念上头的小妇人,朱孟非不客气地将手指往她屄里一捅,随即便是一阵抠挖,直感到手指头一阵腻滑火热。
「唔……痒……唔嗯……嗯……坏……嗯……好痒……屄里痒……」
「痒要怎么办?」
「嗯……想要……唔嗯……大力……哈……粗粗的……深的……嗯……深深的……干……嗯啊……干……咿……干我……嗯……坏人……肏我啊……」
「要我肏你吗?」一边手上不停地逼问着,朱孟非一边已是将自己的裤头解开了,一根粗红的大鸡吧当即跃然而出。
「要……要你肏……嗯……坏人……肏……肏我啊……」看见渴求已久的男人胯下凶器亮相了,闵柔马上一手伸出揽住了对方脖子,一手是急切地抓向了男人鸡巴,一双大白腿更是死劲地往一旁张开,一挺一挺地就将自己的肉屄全然暴露在了男人面前。
看着美艳小妇人的瘙痒,朱孟非哪里还会去忍耐?手上使劲一扯,将闵柔腰臀悬空落在自己身前,鸡巴随意瞄了瞄,便是熟门熟路地往前一挺,重重地撞入了小妇人骚热的肉屄之中。
「呃啊啊……好深……爽……啊哦……哦哦……啊咿……用力……用力……嗯……重一些!啊……求你……啊啊……重一些……用力……啊呀……唔嗯嗯……哦……咿啊……深些……深些啊!重……爽……嗯唔……嗯啊……重一点……啊……花心要……啊啊……」
「大鸡吧……啊……你大鸡吧……肏……啊啊……爽……啊……再深……嗯噢……啊呀……嗯唔……啊啊……徒弟……坏徒弟……啊啊啊啊!干我……师父……呃啊啊……干我……干死我啊啊啊!哦唔……啊啊……呀嗯……啊啊……用力……干死……干死我……啊啊啊啊!!」
「咿呀……啊啊……干死师父了……啊啊!徒弟……坏人……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就是……嗯哦……好深……嗯嗯嗯……重……呀呀……哈啊……粗……顶到……啊啊呀……哦咿咿咿!!爽……重……爽啊啊!!肏好深……嗯……啊啊啊……我好爽……嗯嗯哦……啊啊……啊……爽……爽的……啊啊……咿嗯……啊啊!!花心里……啊啊……麻啊……啊啊……爽麻了……呀呀呀啊!干死……肏死……肏死了……啊啊啊啊!!!我要死……咿呀……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啊啊啊!!!死!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的淫叫,闵柔已是爽得翻了白眼,可是胯下却又死命缠住了男人的腰,臀胯还一挺一挺的,勾动着鸡巴要往自己屄里继续肏去。
闵柔这骚淫模样,直接将朱孟非勾上了床,抓着她的大白腿往身上一折,鸡巴便打桩似的狠命在她屄里捣了起来。
「呃呃呃……啊呀……死……啊啊……呃哦哦……哦……死了……要……啊啊啊……肏死了!!我要……啊啊啊……肏死……肏死!!咿啊啊!呀咿……啊啊……要肏死……肏死我……死……啊啊啊啊!!!」
「唔?」翻过身子,睡梦中张三娘突然感到一股空寂扑面而来,于是张开眼见,迷迷糊糊地往床上瞄了半天。
「闵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