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下来了,石清离开带人清查青楼已经有段时间了,随后朱孟非出门,也有半个时辰了。估摸着时间,闵柔觉得该是她出门的时候了。知道她是江湖人,店小二自不会在宵禁出门这事上多啰嗦,只是奇怪这女侠怎么没有把剑也带上?
沿着城中大道走过,闵柔文档,看着是一派落落大方,只是心中却带着几分在外偷情时的紧张,还有背叛丈夫的些许刺激,以及对被大鸡吧贯穿时那快感的迫不及待。
等来到城中小运河边,闵柔驻足四下打量。南方水网密布水运发达,许多城市靠水吃水,河道码头也都是繁华所在,即使桂阳这般小城,如今在这漆黑夜里也是灯火灿烂,人气兴旺,殊异于不远处暗沉一片的家宅住户。
就在闵柔驻足间,一艘红船驶来,满船的红灯笼映着红绸帘子,如团火似的撞入闵柔眼里,莫名的就在心里真的点起了一把火,让人迫不及待。
红船听在河堤旁,那里没有码头,自也没有楼梯步道能让人登船。可闵柔不介意,甚至是毫不在意会被人认出江湖中人的身份,直接纵身一跳,轻盈落到船上。
「嘻嘻,好俊的娘子。」
看着一身素白只头戴红花却更显娇俏的闵柔,船娘是忍不住暧昧地笑了一声,然后也不等羞恼的闵柔反应,便「噗通」一声跳入水中,即如鱼儿一般几个摆动,便是攀在了不远处另一艘停歇的花船旁。等她翻身上船,一旁等候已久的小姐妹便扑上前来,两人便顿时闹到了一起。随后等船娘从薄衣里掏出了些散碎银子,两人便是熟练地收了花船上的装饰,划着船离远的去了。
不管四处的红光花影,只等这船前后都没了人影,闵柔便一溜窜入了船舱之中,朱孟非自然在其中等候多时了。只见男人浅笑着,静静地把一套薄纱长裙往前递去。闵柔接过,刚刚把纱裙张开,还不及细看,「噗」的一声,朱孟非竟是一口酒喷到薄纱上;顿时,一股清淡的桂花酒香浸染到了闵柔身周。
稍稍放下纱裙,闵柔带着些嫌弃地看了男人一眼,随即却又遂着男人的意思,将身上裙装褪去。然后就这么赤裸着身子,在男人面前曲腰腆臀,轻踮着脚尖穿过纱裙里头的桃红内衬,再内衬往腰臀上一扣,顿时镂空的内衬上,桃红称着股肉的白,嫩肉的白又映着红的艳。这景致,直让朱孟非移不开丁点的目光。可等闵柔将白纱裙往身上披去,那酒水透过的印迹压上了一片肉光,更是让男人忍不住要将眼前这肉香致致的小妇人给吞下去。
闵柔感受到了男人眼光里的火热,可是她心里却没有太多旁的感受,因为当她穿上纱衣时,她就已经被上头的酒香烫到了,她甚至感觉她的花心都已经被那浓热的酒香给烫得融化了。
「哼。」
在一声意味不明的娇声中,小妇人坐到了地上,眼里倒映的全是男人的身影。
她用手撑着地,曲着腰,圈着腿,是一点一点地扭着来到了男人身下。她轻轻吸了口酒香气,吐息却彷如真的喝醉了一般的火热。
纤细的双手来到男人腰间,熟练地解开了腰带,打开衣袍,将裤子褪下。在朱孟非的大鸡吧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之前,闵柔先一步将其搁到了自己下巴之中,借着纤细的脖颈和尖细的下巴,一点点地在温存着。鼻尖探入了男人胯下的黑毛丛中,抽动着,嗅吸着;她双眼闭上,翘起的眼角透着掩不住的春色,她并不享受,而是在沉醉,沉醉于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当中而不可自拔。
被桃色的意味熏陶,闵柔大脑一片混沌,失去了思考的余地,只有本能,被欲求支配的本能推动着,让她的舌尖在粗黑的鸡巴上一点,一点,一点。随后她舌头是从鸡巴跟一洗到龟头,如软蛇般一转一抹,舔弄去龟头上一点的污垢和毛发。接着就是龟头四面的一阵迅疾撩搔,刺激得朱孟非一阵痒和酥麻,大鸡吧忍不住地就是一阵涨缩跳动,带起一阵阵的火热直熏往闵柔的鼻头喉间。
「唔……唔……呜……嗯呜……呜……啾……唔啾……噗唔……」闵柔再也忍受自己温吞的享受,檀口张大,使出了吃奶的劲将大鸡吧往嘴里塞去。然后便是发了疯似的吞吐不休,嘴鼻间憋出了一阵阵畅快的哼叫,嘴角处有不住的水光滴落,后臀的裙装也已是一片水光湿得透了。
「嗯……嗯……唔……啊……」
朱孟非鸡巴被闵柔吹得发胀,心底也是被欲火烧得难受得紧。当即一把将她抱起,跨坐到腿上,一耸腰,鸡巴在闵柔屄口来回划了一把,再将龟头往里头一卡。
「小荡妇,自己来。」
闵柔也不回话,只是双手抱上了男人的头,鼻子里哼出了两阵热气,随着一双白大腿往男人腰上夹盘,她屁股却是重重往下坐去。
「嗯嗯……哦……唔啊……啊……粗……啊……」光只是将鸡巴套入屄中,已是爽得闵柔淫声浪语频出了。
「夹得这么肉紧,欲求不满啊?」
「嗯……坏人……嗯啊……」
调笑一声,朱孟非也不急着给闵柔止痒,而是一边挺动鸡巴研磨着闵柔花心,一边双手抓着她臀肉揉搓,时不时地手指还要点弄在腚眼上。前后夹攻下,是让闵柔心头被欲火烧得越发烦闷,最后忍不住开口求肏了。
「嗯……坏人……唔嗯……快干……嗯……干我……啊……心……心里头痒……嗯啊……」
「屄心痒吗?」
「嗯……是……屄里……是屄里……痒……啊……痒啊……唔……」说着,闵柔是使劲把肉臀坐得更深了,一条软腰更是扭摆得厉害。
看着闵柔这求欢的瘙痒,朱孟非得意一笑,也是不再忍耐了,双手往臀股上一抓,腰身便是猛然挺动,当即就肏得闵柔淫汁四溅,嘴里飙出一长串的淫声浪语。
「啊啊啊……咿啊……哎……啊啊……唔……好……啊啊啊啊……用劲……好用劲啊!唔……呀啊……啊……唔……嗯……哦啊……啊呀啊……唔……屄里!啊啊啊啊!屄里!啊呀!屄里……爽了!!啊呀呀……唔嗯……哎啊啊啊……好重……唔嗯……唔唔唔……好重,好爽!啊啊……啊……肏啊啊啊!肏啊……啊啊……屄里……呀啊啊啊……开花了……啊唔……啊……花……啊啊……噢噢噢……唔啊……呀呀!!」
「重……啊……重……重些……啊啊啊!咿咿咿……重啊……啊啊……不行……啊啊……爽过头……爽过头了!咿……呀啊啊啊!屄里……不行……啊……快……快啊……快……我不行了!啊啊啊!!呀……咿咿咿咿咿……额啊啊!!!真开花……呀啊……爽……咿啊啊啊……唔哦哦哦……啊咿!!重……爽啊……啊啊咿……要……啊啊啊啊……来……啊啊啊……了……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来了!啊!爽!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高亢的淫叫崩开了紧咬的牙关,闵柔脑子里全都被欲念覆盖而昏了过去,只余下屄里的软肉延续着贪婪索取的惯性,不住绞动着朱孟非的大鸡吧,还将阴骚的淫水一波波地挤出屄穴打湿了地面,直如有人在地上尿了以似的。
「之前看来还真是饿得狠了,才一炮就受不住了。不过今天可不能这么早结束,夫人你还得再生受我几炮才行啊。」说着,朱孟非的大鸡吧便又是在闵柔的屄里肏干了开来。
「嗯……呜……来……啊嗯……哎咿……来……嗯……又来……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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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闵柔醒来,拖着酥软的身子回到客栈时,时间已经是过了子时了。如果不是怕丈夫有事找不到人,她倒是想在红船上继续休息到天明。毕竟今天朱孟非可是把她干爽得透顶了,到现在脑子里都是酥酥的,而走回来这会儿,胸前和臀尖儿震抖带起的阵阵余韵,更是勾得她心里难受,屄里也都是湿湿的。
可等她回到客栈门前,看到一群捕快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其中几个看到她时,眼神更是躲躲闪闪的,心头就是无端一阵,心中的欲念当即就被压下去了大半。
尽力保持着脚步的端正,闵柔穿过人群,走进客栈,一眼就看到了石清躺在担架上,身上盖着一张白布。
那是给死人盖的白布。
而石清……
「师兄……」
闵柔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身前,嘴里艰难挤出的声音,根本就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
「怎,怎么回事?师兄为什么……」
「石夫人节哀。」捕头相当有诚意地劝慰了一句,然后才是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之前事情在衙门说起要去重新清查可疑人物,首要是去青楼中查询的时候,一群衙差各个争先恐后,群情激涌的。为了排到这优差,真的是动起了手来。
石清对此也是无力调解,只得等他们自己解决了再说。结果这么一番扰攘,石清都快坐到半夜了,衙差们才是分配好了,让石清很是无奈。可你要让石清独自出去查案,不说安全不安全的,就是没了衙门这群坐地虎,那些青楼会不会配合都不好说;更不要说以眼前这群衙差的德性,真撇下了他们,事后指不定他们就会拖你后腿,以报复你有好处不让他们一起去享受。
所以纵使糟心,石清也只能耐着性子等到快半夜里,才带着一群人去了青楼。
可结果,该说是幸还是不幸,一群查的第一家青楼,就把正主堵着了……哦,不对,应该说对方在那青楼里等了他们许久了,都等得不耐烦了。
「我们当时刚进青楼,还没和老鸨说清楚来意呢,就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来到我们面前,说是我们来得太晚。当时石大侠最先反应过来,当即就拔剑向那女人刺去,可是没想到……」想起当时的画面,捕头忍不住惊惧地吞了口口水,「一掌,那女人就出了一掌。就这么一挥,我就看到好像有一层水浪盖向石大侠,然后石大侠就这么被打到飞出了青楼大门。等我们跑出去查看的时候,就发现石大侠已经……」
「一掌?怎么可能!什么人能一掌就将师兄震死?这不可能!」不管无法接受事实的闵柔那点歇斯底里,朱孟非只是在那出神。他在闵柔回来之前已经查看过石清的尸体了,近乎身子正面的骨头全部破碎,而他胸前也确实只有一处浅得不能再浅的掌印。这也就是捕头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石清真的是被人一掌给震死的。
「能一掌震死石清的到底是什么人?女人?难道是石中玉的那个」
女神「?她布了这么一个弯弯绕的局,最后居然亲自出手,留下这么大一个破绽,她脑子有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