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不群交不快活

  就在我愤愤不平自己的卵没这么好运气,日不着明星的时候,在不住感叹间,「任你玩,任你屌」的游戏粉墨登场了。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只见金妍茜伏在地上,背上驮着一身黑色皮装的许雪茵,两只雪白的吊钟乳从胸前的圆口里吊挂了出来,瘪囊囊的晃着,乳晕乌黑散大,乳头黑硬,一看便知是纵欲过度的结果,她脸上也戴了个黑色发亮的假面舞会面具,眉心处一块拇指大的红宝石,红得耀眼,上边插着两根火红的孔雀羽毛,小小的鼻尖就覆盖在尖尖的面具下,贴合的面具就这么紧紧包在双眼四周,黑黑的孔洞里是一双欲望无穷的眼睛,饥渴的盯视着前面那三个男人,或者说是她的猎物,她的玩物。她就这么盯着了,仿佛至高无上的黑暗女巫一般,在这里她才是人上人的女王。

  金妍茜一步一步的爬了过去,那许雪茵就这么晃悠晃悠的离那几个男人越来越近,两眼淫光四射,粉红色的舌头不时的舔在血红的樱唇上,戴着黑色长皮手套的手上拿着一根细细长长的硬鞭条,鞭条在她手里不断的拗来拗去,绷划出曲度不同的黑色弧线。

  黄小眀几个男人很识趣的在她未到来之前,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就这么站着,未勃起的几条囊卵就这么软哒哒的挂着,就像胯下挂了一坨狗屎,仿佛还冒着臭臭的热气,正在等待一条母狗的检阅。

  许雪茵来到众人面前,跨身下马,瞪着那些个男人,硬质的鞭条伸到了她的嘴边,她伸出粉舌,从鞭条底部一直舔到了挂着一小片黑皮的鞭头,露在面具下的半张脸呈现出死一样的灰白,配合着血淋淋的血红檀口,俨然就像是从地狱中刚刚走出的女恶魔,散发出无穷无尽的邪恶气息。

  她站在三人面前,细细鞭条轻轻划过三人结实的胸膛,她好像还算满意,她绕着众人转了个圈,又回到原地,视线留在三人的下体上,她的鞭条指了上去,撩拨了一下周洁轮的活儿,看着那鞭头翻飞的卵屌,说道:「你就是人称周董的周洁轮吧,今天能得见到你这其貌不扬的青花瓷小鸟,还真是有幸啊。」

  「谢夫人夸奖,洁轮不敢当,只要夫人高兴,愿献身夫人,任夫人玩乐!」

  周洁轮微欠了一下身子说道。

  「……阿赫……阿赫……」

  许雪茵大笑了起来,「……想不到常人面前一副桀骜不驯的周董,愿做我跨下之臣!……好,很好……只要侍候好了我,我不介意透露你点内部消息,我可是听说你在股市里亏得差不多剩下了裤衩……」

  「谢夫人提点,洁轮先谢过了。」

  周洁轮一脸兴奋的说道。

  许雪茵的鞭条又撩起了谢停封那软软的鸟儿,鞭头在囊蛋上拨了两拨,说道:「听圈内人说艳照门后,你就是用这东西惩罚了陈冠希?」

  「不瞒夫人,艳照门曝出后的当晚,我就用这活儿爆了冠希的菊花,我的原则是谁爆了柏芝的菊花,我就爆了他的菊花,哼,搞我老婆,我不搞他,我还算男人吗?」

  谢停封哼哼的说道,一脸的兴奋得意。

  「呵呵……你和冠希兄弟这对玻璃还当得爽啊,老婆菊花给兄弟爆,转个场子再爆兄弟菊花,外人还以为你是个对妻子不离不弃的好男人,谁知道这里边还有这么一茬,上次柏芝来我这玩,还向我透露她的第一个孩子可是有冠希的血统哦,还在我面前直夸,这下好了,这下好了,即使冠希玻璃一辈子,也不怕无后了,你和冠希兄弟做到这份上,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呵呵……」

  许雪茵哈哈大笑的说道。

  许雪茵的鞭条继续在谢停封的鸟上飞舞,把那条软的阴茎按到两蛋中间,按了两按,说道:「不瞒你说,柏芝说你的活儿相较冠希兄弟还是有差距的哦,正好今天下午我才检验了冠希的武器,待会我可要好好检验你的了!」

  「夫人明鉴!熟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所谓手足不能换,衣服容易换,兄弟日我妻,就像左手摸右手,一样的,一样的,只不过有些力气上的差别罢了。」

  谢停封挤眉献殷勤的说道,一脸的恶心嘴脸。

  「啪!」

  的一声,谢停封发出一声惨叫,许雪茵的鞭条狠狠的抽在了谢停封的脸上,半张脸上瞬间冒出了一条红红的抽痕,那疼痛感连偷看的我不禁心头跟着一跳,好疼!许雪茵戴着皮手套的手,抓住了谢停封的下巴,狠狠的挤捏了起来,许雪茵血红大嘴就在谢停封那被挤捏的变形的嘴边谈吐着,「……你说女人如衣裳?是你说是吗?是吗?……你吃了豹子胆了,敢在我面前说女人如衣裳……我抽死你!」

  「啪啪……啪啪……啪」又是一片鞭条抽到脸上的声音,谢停封呲牙咧嘴的惨叫了起来,「……夫人,我说错了,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吐」的一声,许雪茵吐出了一包口水,准确的吐进了谢停封张开的嘴巴里,用力把嘴巴合上,推了谢停封一把,谢停封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舔我的脚趾,我不叫停,你就一直舔!」

  谢停封敢怒不敢言,憋屈的低下了头,跪在地上,开始舔许雪茵的脚趾,黑丝轻裹,露在鞋缘外的一只脚拇指,很快被谢停封舔撩的口水润出了一片血红色,透出薄丝的血红丹蔻清晰可见。

  许雪茵似乎还不满意,狠狠的对着谢停封撅起的屁股抽了两下,几道血痕在白花花的臀丘上冒了上来,谢停封发出了几声闷哼,却装作很爽的继续埋头舔那脚趾。

  许雪茵扭头看到一旁的黄小眀正在偷笑,胯下的那只枪在这时竟支了起来,她脸色微变,小手一挥,又是「啪」的一声响,硬硬的鞭条直接就抽到了黄小眀的半硬的阴茎上,黄小眀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下体,「……哎哟……夫人,我没惹你啊,干嘛打我……」

  「你不知道吗?不经主人同意,举起枪支那是大忌!」

  许雪茵邪恶的看着黄晓眀,鞭条又伸到黄小眀抓捂的两手间,「拿开!我叫你拿开!」

  黄小眀不敢忤逆许雪茵,乖乖的把手拿开了,嘿嘿,他那活儿还真命硬,还挺着,只是这下就惨了,只听见一阵鞭条带风抽起的声音,配合着黄小眀的惨叫,一连十几下都准确的抽到了那阴茎上,龟头瞬间一片火红,想必一定像火烧一样疼吧,紧接着又是几下又狠又重的抽打,那阴茎终于扛不住的软了下去。许雪茵用鞭条撩了一下那软下去的活儿,秀首左右晃了晃,仔细检查阴茎,确认再直不起来,才放过了黄小眀,黄小眀哭丧着脸,想用手去捂自己的命根子,但看着许雪茵冰冷的眼神,却怎么也不敢去捂了。

  金妍茜此时正斜坐在地上,冷冷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如何教训男人,几根手指正在隔着白色的塑胶内裤慢慢摩擦着,对被许雪茵抽打得活蹦乱跳的黄小眀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表情波动,白色面具下的半张脸是一片暗沉的冷漠,同样血红的檀口紧紧的闭着。这还是不久之前在小小的汽车上热情如火的金妍茜吗?她与雪馨馨大胆热辣的淫语交流,声音犹在耳边,而我却越来越不认识这个女人了。

  金妍茜站了起来,搬动一只沙发,挪到许雪茵身后,「主人,请坐!」

  许雪茵舒服的坐在了沙发上,谢停封像狗一样嘴巴还在咋咋有声的舔着许雪茵的脚趾头,一刻都不敢停,许雪茵的鞭条在另一只手的掌心轻轻的拍打着,看着老实的立在面前的黄小眀和周洁轮,嘴上漾起了一丝微笑,那是邪恶又淫荡的微笑,是一个上位者嘲弄的微笑。

  金妍茜跪趴在她脚边,许雪茵拉过金妍茜脖子上套着的一条铁链子,让她更靠近自己的一条黑丝小脚,金妍茜会意的低下头,伸出粉舌,顺着许雪茵的脚背开始舔了起来,一条母狗和一条公狗就这样俯首抵舔着他们女王的脚丫子,神情专注,兢兢业业,一刻不敢怠慢。

  「把自己弄硬了,然后走过来!」

  许雪茵对黄小眀和周洁轮示意道。

  一声令下!黄小眀和周洁轮立即双手套上自己的阴茎,套弄了起来,可笑的是黄小眀分明被打得过于疼痛了,手一接触那阴茎,差点裂牙疼得跳起来,又不得不忍着痛,痛苦的套弄自己的阴茎,可那阴茎仿佛麻木了一般,松开手又软了下去,没一点反应;旁边的周洁轮没套几下,胯下活儿就直起得又大又硬,他得意的瞟了黄小眀一眼,大摇大摆的走到了许雪茵身边。

  周洁轮阴茎对着许雪茵的秀首,继续套弄着,过度充血的阴茎勃起得又粗又大,许雪茵黑色手套的骨瘦小手握上了那根阴茎,轻轻的套弄了起来,她扭头看了一下黑丝脚下正在舔吸的谢停封,踢掉了厚厚的黑色高跟鞋,把黑丝脚掌踩到了谢停封的脸上,用力按蹬了两下,可怜的谢停封不敢倒下,只能迎着黑丝脚咬牙挺着,脑袋被蹬得仰来晃去,许雪茵把脚尖绷直了,谢停封抬着那丝脚,很明白的把黑黑的袜尖含到了嘴里,稀里哗啦的吮吸了起来。

  许雪茵看着自己的黑丝脚被谢停封含在嘴里,满意一笑,扭过头去,檀口微张,把周洁轮绷硬的阴茎含入嘴里,一边套弄,一边吮吸了起来,很快那黝黑的阴茎就浮现出一片湿漉漉的水色,硕长的阴茎就在那邪恶的黑色面具下不断的吞进吐出,因心潮起伏,许雪茵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肉乳随着呼吸上下晃荡着。

  这时在许雪茵脚边的金妍茜,轻轻的脱下了正在舔吸的丝脚上的高跟鞋,张开檀口就要往那黑丝脚尖舔去,许雪茵却放开了周洁轮的阴茎,她抬起那条黑丝脚,狠狠一脚蹬踩,踢到金妍茜的秀靥上,随着啊的一声惊呼,金妍茜被踢倒,趴在了地板上,「……谁叫你脱鞋子的……」

  许雪茵哼了一声说道,「……这边脚,我喜欢穿着鞋子被舔……」

  「是,主人!」

  金妍茜花容失色,但即使这样,她也不敢着恼,立即又爬了起来,把那高跟鞋套回黑丝脚,伸舌又舔了起来,只是这许雪茵恼劲还没过,金妍茜还没舔几下子,那套着厚厚高跟鞋的丝脚又猛的飞起一脚,重重的踢在了金妍茜面门上,又是一声惨叫,金妍茜头部往后仰去,整个人几乎又要倒在地板上,雪白的半边脸上红红的一个踢印清晰可见,我看到了面具下的眼睛有泪光在闪,「……哼,别舔了,爬过去,把那边那条狗给我舔硬了……」

  许雪茵重重飞起的两脚,如果是平时我定会义愤填膺的愤怒起来,但这个时候,在这暗香涌动的房间里,在那昏暗迷离的灯光下,赤裸的男人,淫荡的女人,以及正在火爆上演淫靡性戏,却让我有如脊骨被抽走般,没有意料之中的暴起出手。我究竟怎么了?

  看着被许雪茵踢了两脚悲惨的金妍茜,我怎么也升不起一丝一毫的同情心来,一直狂乱「嗵嗵」直跳的心,突然被一种奇妙的快感充斥着,我不知道这快感从何而来,只觉得邪念滔滔,仿佛带着天生的黑暗,却很契合自己的身心,黑暗,黑暗,如同自己本性一般,我被整个挟持了,阴茎恶狠狠的硬了起来,很硬,很硬!渐渐的我明白了,那是虐待的快感,是主宰的快感,是掌控的快感,我体味到一种未曾体会过的性体验。即使光看看我也能感同身受,心颤的接受着那黑暗的抚摸,耳际是死一般的宁静,只有那邪恶女王在暗哑的空间里飘着,晃着,她在耻笑我如此这般就轻易成了她的俘虏!

  我不想就这样沉溺于那无底的深渊里,我抗争的转过身去,努力的平息纷乱的身心,不知什么时候我已大汗淋漓,衣服湿湿的贴在后背,我望向卧室里黑黑的各处,希望能够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却发觉无论怎样努力我都无法摆脱那黑暗的纠缠,心一沉再沉,却愈沉愈爽,愈沉愈阴邪……

  当我向门外望去,黄小眀尺寸明显比周洁轮还粗大的阴茎,在金妍茜的小嘴里硬了起来,金妍茜牵着那根阴茎,把黄小眀带到了许雪茵身边,许雪茵反掌伸出小手,阴茎被金妍茜放到了手掌上,许雪茵握住了它,慢慢的套弄起来,转头又把周洁轮的阴茎含在嘴里,耸动头部口交起来。

  谢停封还在吸啃着许雪茵的丝袜小脚,口水已经把丝袜大面积的打湿了,五指丹蔻的脚趾头透出润润的血红色,在漫射的灯光下非常刺眼,许雪茵吐出周杰轮的阴茎,扭头又叼起黄小眀的阴茎口交起来,黄小眀舒爽的呼出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血红的小嘴里被吞进吐出。

  轮流对两根阴茎口交,显然让许雪茵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嘴角上的漾起的淫淫笑容一直挂着,随着她邪恶的秀靥左摆右晃,那笑容仿佛会动一般也跟随着飘来荡去,轻易就带动起一片飘飞的淫邪魅影,充斥了房间各处。她时而双手同时套弄那两根阴茎,时而把那两根阴茎拉了靠在一起,丁香小舌饥渴的在两个龟头上舔撩着,甚至她还把那两个勃起得很粗暴的龟头同时塞进嘴里,狂乱的咬着,吸着,那极尽力气张开的红盆血嘴,让我想到了恶魔的嘴巴,扭曲的灰白秀靥如魔似魅,不停的噬啃我的心,心中那异样的快感更强烈了,我沉溺其间,几乎无法自拔。

  「妍茜,去舔我的小屄,那里痒死了!」

  许雪茵吐出两人阴茎的间隙,大声说道。

  金妍茜来到许雪茵身前,跪在许雪茵的分开的大腿中间,轻轻拉开了那皮质紧身衣胯部的拉链,一张浓毛密布,红黑烂肉卷缠的淫邪性器,邪恶非凡的暴露了出来,金妍茜呼了一口气,慢慢的开始舔撩起来,粉红色的小舌一遍一遍的舔在那呈现出腐肉般颜色的融烂穴口上,她掰开了两片厚厚的阴唇,在微露的凸起阴蒂上吮吸着,许雪茵发出了一阵舒爽的轻吟,她还在左右不停的对着黄小眀和周洁轮的阴茎口交着,淫荡十足的艳邪表情爬满了光影氤氲的半张脸。

  突然,许雪茵一脚把正在舔吸的谢停封踢了出去,把金妍茜舔屄的秀首扒开,两条黑丝腿挂在沙发扶手上,对谢停封命令道:「插进来!」

  谢停封不敢怠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把阴茎弄硬了,提屌就上,插入了那糜烂邪恶的潮道里,挺动下体开始暴操起来,金妍茜躬身站在许雪茵身旁,两眼很近的看着两人生殖器的结合处,不时用手去拨弄那阴道上翻露而出的凸凸阴蒂,还俯首舔撩了下去,强烈的刺激让许雪茵「啊……啊……啊……啊……」

  的淫叫了起来,两手还不忘记把面前的两根阴茎往嘴巴里送,上边檀口轮流玩两根阴茎,下面一条大卵插阴道,一个女人还帮忙刺激阴蒂,我靠,真他妈的火爆!

  谢停封那活儿虎虎有声的狂干许雪茵的下体,雕花的西式沙发被他干得挪晃起来,沙发脚轻敲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金妍茜手指在阴蒂上继续摸弄,却又埋首抓住许雪茵一只白乳,送入嘴里不停的吮吸着,周洁轮和黄小眀眼睛精光四射,尽力的踮起脚尖把阴茎更靠近许雪茵的檀口,让她更方便的放进嘴里,一群人就像一堆蠕动的肉虫子,在客厅的中央干得热火朝天,玩得火爆异常,流溢的粉色光影,让这群交的性事平添了几分迷离,影影绰绰的狂乱身影,更表现出非一般的糜烂疯狂。

  房子中间的男女都在为自己的性器忙碌着。突然,许雪茵紧紧抓住了手中的两根阴茎,钩挂的黑丝小脚极力的向后绷去,呈现出一个强烈的反弓弧线,秀首极力引颈望向自己下体,呈现在她视界里的是,糜烂的阴道一阵痉挛性的剧烈颤动,她小手攥得更紧了,阴茎龟头处明显暴凸了上来,菇圆的龟头浅紫深红,仿佛就要爆然脱体飞了出去一般,她啊的一声长叫,下体立挺,谢停封的阴茎还深埋期间,那阴茎被抬弯了上来,几欲绷弹出阴道外,许雪茵来了一次极度兴奋的高潮,那高潮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后来她的两条黑丝腿都滑落了沙发扶手,撑张在地板上,生殖器绞缠的下体兀自不停的颤抖着,两手攥抓阴茎,以此为支点,上身几乎要挺直起来,紧咬的银牙几乎就要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我靠,这老女人的性高潮还真他妈惊天动地,摧枯拉朽!

  呼……嚯……呼……嚯……许雪茵仰直的雪白粉颈抽动了几下,大口的抽吸了几口气,好一会才从那窒息欲死的高潮中活了过来,「……他妈的爽死我了……高潮,高潮……我他妈就是高潮动物,不在高潮中死去,就在高潮中生存……」

  许雪茵有些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仿佛不如此就无法排遣心中的欲望,她站了起来,一脚把谢停封踢翻在地,放开手里的两条阴茎,立马垮骑上了谢停封一柱冲天的阴茎上,俯身下去抱住了谢停封,抬动臀部啪啪有声的套插狂搞起来,她狠狠的捏住了谢停封的那张脸,一只手往上面狠狠的搧了他几个大耳光,嘴中骂道,「……臭男人,臭男人,明星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娘玩,我他妈的就玩你们,玩死你们……」。耳光继续啪啪的搧着,谢停封被打头晕目眩,哀号连连,扭着头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嘴脸被抽得几成猪头状。

  我靠,被搧得可真惨,谢停封我向你表示哀悼!

  「过来,插我屁眼!」

  许雪茵放弃搧打谢停封,扭头向身后众人喊道。

  「是!」

  金妍茜立马来到了许雪茵不断套插挺动的翘臀后,往手掌里吐了几口口水,伸手把那唾沫涂抹上了许雪茵不断舒张的菊状肛门上,周洁轮已经跪身下来,勃直挺硬的阴茎就在旁边待命,金妍茜又吐了几口口水,把口水又抹上了周洁轮的阴茎,然后一手抓住那阴茎,引导着往那肛门插去。

  许雪茵感觉到了身后有阴茎要插入,稍稍停止了套插,金妍茜按摩了一下那颜色暗黑挂着几根残肉的肛门,松弛肛洞四周的肌肉,她握着周洁轮的阴茎,对准肛门,推着阴茎慢慢插进肛门里,协助的抽拉两下,手指掰张两瓣翘臀,让肛门更快的适应新进入的肉棒,许雪茵配合的轻轻耸动下体,让下体的两个腔洞适应两根不同角度插入的阴茎,很快她就适应了,挺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周洁轮也是个中老手,跟随着抽插起来,不一会三人就建立了和谐的抽插节奏,扑哧,扑哧的抽插声欢快的响彻整个大厅。

  三人狂乱的交媾,让我看的血脉喷张,呼吸不畅,身下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了甩在一边,我的手握住了我的阴茎不断的套弄着,我邪恶的看着,就像看A片打手枪一样,只是这真人的表演无疑更为刺激,现在我的性福只能靠我的双手了,门外三人狠狠的抽插着,我也狠狠的套弄着,我真恨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加入到战团中,我的心中燃烧的是欲堑难填的熊熊烈火,几欲喷火的双眼,只有淫欲的光芒在散射,门外的性战又有了新的变化,黄小眀被金妍茜推着来到了许雪茵的身前,金妍茜握着黄小眀的阴茎把它弄得又粗又大,许雪茵正埋首和谢停封舌吻,狂乱的小舌正在谢停封的嘴里吞吐,谢停封的瘦脸上已经一片水光,那脸先前已被许雪茵湿漉漉的舌头都舔湿了,谢停封和周洁轮各司其职的狠狠暴干许雪茵的下体,许雪茵身子又是一阵痉挛性的颤抖,她又来了一次高潮,秀靥抬离了谢停封的脸,仰了起来,以抵御下体强烈的高潮刺激,当她引颈上仰的时候,看到了面前金妍茜手里的阴茎,她狂乱的长笑两声,不顾下体还未停止的高潮抽搐,把那面前的阴茎含入了嘴里,娴熟的吞吸吐纳起来,黄小眀配合的按着她的头部,挺动下体,让自己的阴茎在那檀口里顺畅的进出。

  一瞬间,许雪茵身体能插的腔洞都插满了阴茎,井井有条,那些阴茎忙碌而狂乱的进出着,一个标准的多P群交姿势呈现在我眼前,就这么强暴的夺取了我原本烦乱的心,无论我愿不愿意,它就这样切入了我的心里,如同锋利的绞刀般把我先前的一切性观念绞成糜末,四处飞扬,就这么淫荡异常的在我心头肆虐,所有的声像脱离了我的本体,我仿佛掉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里,只有那肉条条的狂交人群伴随左右,我怎么掉,也掉不到底部,我慌乱的挣扎,怎么也抓不到一根救我的稻草!

  手里勃起的阴茎,带着急速升腾的邪恶不断的膨胀着,膨胀着,我从没有这样恨自己的阴茎,就是它,就是这丑陋的几两肉,带来了世间诸多的邪恶和丑陋,人世间所有的一切争抢,一切倾轧都与之有关,然而它却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就这样和你不分不离,就这样带给你无穷欢愉,带给你永不息止的邪念,无论你怎样努力,怎样厌恶,它永远长挂你的胯间,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天,我套弄它,套弄它,我歇斯底里的套弄它,我弄它,弄死它,我还要拉过床前塌前的那双浅紫色的丝袜套住它,我要勒死它,玩死它,我要在丝滑的快感中死去,我要在高潮中寻找那一丝的光明,无论它是不是那样的微弱,然而那光还是黯淡了下去,最后消亡了,四围一片暗寂,我射了,我不知道是黑暗的一炮,还是快乐的一炮,总之射了,像一只野兽一样的射了,温滑的丝袜滑过龟头,散发出精液混合女体的香气,那就是门外正在乱交中老女人的体味,如此邪恶,又如此令人心驰神往,我在一片狂迷中,灵魂几欲出窍,身心俱疲……

  我残喘如牛的喘出几口气,瞪着死一般的眼睛望着门外,我用手中的丝袜擦拭着精液四溢的阴茎,那些男女还在如火如荼的交缠在一起,金妍茜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像狗一样的爬着,黄小眀极力的俯撑着身子,长毛大腿跨臀而立,硕大的阴茎像一条公狗一样插在金妍茜的肛门里,周洁轮在她身后跪挺着,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两根阴茎就这么你来我往的往复抽插着,扑扑有声,囊蛋乱甩,许雪茵则在金妍茜嘴前张大了双腿,露出淫穴,让金妍茜不停的舔弄,自己却扭着头不断吞吸谢停封的阴茎。

  抽插,抽插,狂乱的抽插,一群男女就这样变着花样的玩着极淫的性戏,肆无忌惮的享受着那至高无上的疯狂群交,当他们觉得玩够了,几个男人就围住了两个女人,根根硕长的阴茎挺直,对着两个头发蓬乱有如厉鬼的女人的脸,射出了一股股浓热的浆液,不停不断的射着,极爽的射着,男人呼喊着,拍手相庆,女人纤指刮精吞食,白浆长挂的红馥檀口,粉色香舌舔撩,相拥相吻的缠吸在一起,互相吸食着男人的浆浆精华,淫欲得到极大满足的淫笑挂在人人脸上,如此的出彩,如此的糜贱。

  只是,仅仅这样,就能满足那不知淫荡为何物,视男人如玩物的女人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两个女人站了起来,三个男人跪了下去,仰头张开了大嘴,两个女人挺起了下体,掰开了阴唇,露出了残肉烂挂幽洞之上,圆洞洞的尿道口,稍微运意,一股股黄色的尿液喷薄而出,嗦嗦有声的冲入了男人的嘴腔里,黄水满溢,尿骚飘飞,射了这口又射那口,两女人咦哦有声,惊奇的看着自己的尿液被男人吞入嘴里,咽喝了下去,舒爽的神情飞扬在两个女人的脸上,胯下是同样痴狂的三个男人,淫靡的淫欲已经让这帮男女不知今夕何夕,无所畏惧!

  尿液尿完了,在两个女人一声滚中,三个男人团成圆润的一团,滚到门边,四肢张爬,匆匆拿起衣物,狼狈离场。狗永远都是狗,人有时候不是人,如此而已!

  性戏结束了,我没得看了,我却有如虚脱一般,浑身无力,神颓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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