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花街在武当山以东,它虽是位于官道之上,却是一个颇为偏僻的山镇。
这天傍晚时分,钟家信兄妹已经同家人会合,钟氏一门便在石花街落了店。
由于多日仆仆风尘,大家都感到有点疲惫,饭后将身子往床上一抛,就什么都不想做了。
一片叱喝之声偏偏在此时传了过来,跟钟家信同住一间客房的钟家仁道:“听到了吗,五弟。”
钟家信道:“听到了。”
钟家仁道:“要不要出去瞧瞧。”
钟家信道:“咱们已经够累了,还是少管一点闲事吧。”
“不,五弟,江湖是一个险恶的所在,咱们累归累,不能不提高一点警觉呀。”
“好吧,咱们走。”
他们走到店门,只听到博斗之声,他们的视线被一群人墙所阻,不知道搏斗的双方是什么人物。
钟家仁分开人墙,兄弟俩挤进去一瞧,原来是一个出家人跟一名长相英俊,身着蓝衫的少年在恶斗。那位出家人钟家信认得,他就是游戏风尘的秋月和尚,在武汉他曾经找过这个大师,估不到竟然在这个小镇之上不期而遇。
秋月和尚的兵刃就是那口从不离身的化缘布袋,他却很少使用,因为他还没有遇到非用兵刃不可的高人。现在他使用从不轻用的布袋了,而且攻守之间,显得十分吃力,经常挂在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表情是一片严肃。
钟家仁并不认识秋月和尚,当然没有什么感触。钟家信就不同了,他只注目瞧了一眼,立即现出惊怔之色。
那位蓝衫少年约莫二十七、八,长相虽然英俊,神色上却一片冷酷。他使用一柄一尺八、九寸的短刀,刀身寒芒流转,泛出一团似烟似雾的光华,钟家信虽然不知道这柄刀的来历,却也知道它是神兵利器,绝世珍品。
身怀绝世宝刀之人,必然练有一套旷古绝今的无敌刀法,否则他就不配做宝刀的主人。不错,他一刀劈出,不只是云流雾旋,日月无光,那玄奇巧妙之处,除了像秋月和尚这等高手,一般人只怕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这就无怪秋月和尚要使用他的布袋了。
但秋月和尚并不能当真接下蓝衫少年的攻势,只是在痛苦的支撑着,只要微一失神,就可能伤在蓝衫少年的宝刀之下。秋月和尚亦是《露宝真经》的传人之一,以他一身武功及经验阅历,尚非蓝衫少年之敌。这蓝衫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历呢,难道他的那身武学超过《露宝真经》绝学。
钟家信不愿多管闲事,但秋月和尚是他的朋友,路见不平还要拔刀相助,友人有难他怎能不管,更何况秋月和尚以前替他解过冷泉庄之围呢。于是他撮口发出一声短啸,然后沉声呼叫道:“两位请住手,有话好说。”
他适才的短啸,贯注了六成沸波神功,气劲震动空气,一波波的冲进人们的耳鼓,啸声有如惊雷骤发,震得人们掩耳暴退。
搏杀分开了,秋月和尚抹了一把汗水,道:“我想你应该来了,今天还不是贫僧归位时辰嘛。”
初脱大难,立即谈笑风生,大和尚果然不同凡俗。钟家信道:“大师先歇歇,待在下向这位兄台赔个不是。”
语音一落,再向蓝衫少年抱拳一拱,道:“秋月大师是在下的友人,如果有什么开罪兄台之处,在下愿意代致歉意。”
蓝衫少年目光如电,向钟家信冷冷的瞥了一眼,道:“你是谁。”
钟家信道:“在下钟家信,兄台是……”
蓝衫少年忽然双目暴睁,同时哈哈一阵狂笑,道:“这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好得很,今晚三更,咱们在半壁山作生死一决。”
钟家信愕然道:“咱们有仇。”
蓝衫少年冷哼一声,道:“一山难容二虎,何须有仇。”
他没有说出他的姓名,转身一跃,去势如风,眨眼之间便已踪影全无。
此时钟氏老少均已来到店门外,自然也目睹适才的一切,钟国栋道:“信儿,快请这位大师到店内详谈。”
钟家信应道:“是,大师请。”
回到店内,钟国栋令店家弄来一桌素菜,本想亲自陪秋月和尚的,秋月和尚却笑笑道:“贫僧与令公子是忘年之交,不敢劳动栋老,你请歇息,咱们说话还要方便一点。”
钟国栋打了一个哈哈道:“好好,老夫失陪。”
他一离开,钟氏五兄弟就陪着秋月和尚闲谈起来,钟家信给几位兄长引见,然后询问道:“大师,小弟当日曾经回店去找你,你跑到那儿去了。”
秋月和尚道:“我去了一趟信阳,帮朋友处理一点私事。待我赶回武汉,已经曲终人散,所以又沿路追来。”
钟家信道:“那蓝衫少年是谁,你怎么跟他打起来的呢。”
秋月和尚摇摇头道:“和尚识尽天下武林,只有对此人完全陌生。”
钟家忠道:“那,大师是跟他发生误会了。”
秋月和尚再度摇摇头道:“说来你们也许认为奇怪,我是为了家信才跟他打起来的。”
钟家信一怔道:“为我,这我就不懂了。”
秋月和尚道:“我沿途听人绘声绘影,说一位身着紫衫的钟姓少年,是《露珠真经》的得主,我想那人必然是你,因而一路寻来。适才在客栈之前遇到那个穿蓝衫的,他问我是不是你的朋友,我说是,他竟然要我将你交出,咱们就这么打起来了。”
钟家信道:“大师不认识他。”
秋月和尚道:“不认识。”
钟家忠道:“可惜屈大叔回去了,或许他会识得此人。”
钟家仁道:“屈大叔几时来过,怎么小弟毫无所知。”
钟家忠道:“屈大叔亲自派遣了他唯一的龙手人鬼判薛雷及鲸手首领大铁链任福暗中跟跟咱们一道来到东南,且颁布下天马令追寻你们的下落。直到中途,咱们遇到爹娘跟二叔他们,他们才放了心,所以就回怒汉坡去了。”
钟家仁道:“原来如此,其实秋月大师久走江湖,见闻之广,很少人能望其项背。连他都不认识穿蓝衫的,屈大叔也不一定就能认识。”
钟家忠道:“这倒也是。”
钟家仁道:“五弟,你应不应蓝衫人之约。”
钟家信道:“当然要去。”
钟家孝道:“这是他片面之约,五弟,咱们不一定要听他的。”
钟家信道:“二哥说的虽有道理,不过此人功力极高,他既然存心找小弟比斗,逃避并不是办法,所以小弟想准时赴约。”
钟家义道:“去就去,咱们兄弟还对会对付不了他。”
钟家信道:“不,咱们不能倚多为胜,他挑战的是小弟,当然由小弟一个人去会他。”
钟家义道:“你不能太相信别人,五弟,如果他有帮手呢。”
钟家忠道:“四弟顾虑的也有道理,这样吧,五弟,咱们一道去,如果他当真只是一个人,咱们不插手,作壁上观就是。”
钟家信道:“就算各位兄长不插手,但在心理上已经对他构成胁协,这样是不公平的。”
由于他的坚决反对,钟家忠等实在拗不过他,虽然大家都在替他担心,也只好让他独自去赴这个约会。
半壁山在石花街以西约莫三里之处,钟家信到达之时,蓝衫少年已经在一块大石之上相候。此时天空有些浮云,月色是一片凄迷,但山风却颇为强劲,吹得衣衫猎猎作响。钟家信立身大石一丈之外道:“钟某应约来了,朋友要怎样,划下道来吧。”
蓝衫少年以毫无感情的语气道:“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钟家信道:“朋友约的是在下,钟某自然是一个人来的。”
蓝衫少年猛一旋身,双目杀机暴射,向钟家信冷冷的瞧看着,一股凌人的气势,也由全身奔放而出。
钟家信参与过武汉风云际会,牛鸣石护镖拯危,见过不少场面,对打斗也不再是毫无经验的雏儿,但他的目光与蓝衫少年一触,竟然感到心神一震。
临阵搏杀首重气势,钟家信还没有跟对方交手,在气势上已经,弱了三分。
他知道这不是一件好事,当心生警惕之时,立即猛吸一口长气,同时暗凝神功,气纳百骸,总算将浮动的心神稳了下来。
蓝衫少年依然不言不动,但却目射煞光,以无比的威势罩向钟家信。最初他那冷酷的面颊之上,曾经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后来笑意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片淡淡的怒容。
钟家信没有理会蓝衫少年神色上的变化,只是以平静的语气道:“朋友尊姓大名。”
蓝衫少年道:“公冶长虹。”
“原来是公冶大侠,久仰久爷。”接着钟家信语音一顿,说道:“咱们素昧平生,无怨无仇,今日之争岂不是毫无意义。”
公冶长虹道:“我说过,一山难容二虎,江湖上有了我,就不能容许你的存在。”
钟家信道:“公孙大侠说笑话,江山如此之大,谁也碍不住谁,阁下为何如此不能容物。”
公冶长虹忽然仰天一阵狂笑,道:“大丈夫纵横江湖,应该如同万流归海,浮云在天,不能有半分阻碍,你知道么。”
钟家信冷冷道:“阁下既然执意如此,今日你我一搏,势必无法避免,那就请命题吧。”
公冶长虹道了一声“好”,蓝衫一荡,来势如风,一股前所未见的强大劲力,以泰山压顶之势,向钟家信撞了过来。钟家信“哼”了一声,单堂一吐,挥掌迎了上去。“轰”的一声巨响,但见沙飞石走,劲风四溢,这一掌之威足使天地失色。
公冶长虹凌空一个翻滚,身形落在丈外,钟家信也存身不住,一连退后两步。
这一招互拼,他们是半斤八两,谁也没有占到便宜,但彼此的心里都有了一个概念,知道对方不是易与之辈。公冶长虹略作调息,口中大喝一声,再度扑了上来,双掌吞吐,有如巨网兜天,连绵不断的展开一阵抢攻。
钟家信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可怕的掌法,虽以六度无相掌全力迎战,也只能维持个平分秋色的局面。
他们一阵狠拼,转眼已逾百招,仍然是铢两悉称,无法分出胜负。看来纵使再斗千招,只怕也难分轩轾。钟家信不想再斗下去了,在一掌震退公冶长虹之后,双拳一抱,道:“阁下功力超卓,在下认输,咱们不必打了,你看如何。”
公冶长虹冷冷道:“认输,好,在下发点善心,只毁掉你的武功,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要我代劳。”
钟家信面色一变道:“你太过分了,公冶长虹,只要你有那份能耐,你不妨动手试试看。”
公冶长虹撤出宝刀,纵身上步,一刀挥了过来。刀锋相距还有数尺,一股凉飕飕的寒风,挟着强大无比的劲力已然迫体而至,此等功力与刀法,当得是武林罕见,这就难怪以秋月和尚那等高人,都会落于下风了。
钟家信连翻获得巧遇,身负数家之长,面对此等绝学高手,依然不敢丝毫大意,他以天龙神枪全力迎战,展开了天龙四倒枪法。双方恶斗数百招,还是一个平手的局面。
此时天色已经现出曙光,他们仍然在各呈机锋,全力酣战。这是一场江湖罕见的精彩搏杀,双方所用的招式,都是冠盖武林的绝学,局中人还不觉得怎样,旁观者倒处于惊涛骇浪,风雨危楼之中。敢情钟氏一门老少,业已全部到齐,他们只是暗中旁观,谁也不愿倚多为胜。
在另一处山石之后,还有一个黑衣蒙面人,他双目炯炯的注视斗场,关切之情,绝不在钟氏一门老少之下。
莫非他是公冶长虹的友人,关心亲友是人之常情,他们却未想到斗场上会忽然发生剧烈的变化。两声闷哼之后,两条人影分别摔倒下去,显然,他们是两败俱伤,弄成一个悲惨的结局。
钟氏老少再也忍不住了,他们腾身而起,纷纷向斗场急扑。
他们扑到斗场,全都大吃一惊,莫非钟家信业已身遭意外,一暝不视不成。
不,他们只是没有瞧到钟家信而已。活的见人,死的见尸,瞧不到自然要找。
结果他们找遍半壁山每一个角落,还是一个失望。要令人骇异的是那位公冶长虹也不见了,难道钟家信是被他掳去。按当时的情况,这是不可能的,纵使他较钟家信受伤为轻,也无法掳走一个伤者而不被钟氏老少发现。
那么他们究竟怎样了,化成轻烟,变成做气体。不管怎样,找不到钟家信,他的家人是不会甘心的,因而他们就在石花街耽搁了下来。
绣幔流苏,馨香满室,一名红衣丽人,正坐在梳妆台前支颐沉思。莫非她是一名深闺倩女正为情所苦,还是对镜理妆,在等待她的情郎。不错,她的确是为情所苦,却不是在等待她的情郎,因为她心爱的那位公子,正睡在她的牙床之上。
他是一个长相英俊,逗人喜爱的少年,也是一个雄姿英发,倜傥不群的人物,此时高卧温柔乡中,自然在享受那无边春色与似水柔情了。
但红衣丽人为什么不珍惜那千金难买的春宵,竟然独坐妆台,支颐苦思呢。
敢情独卧雅档的那位公子,并不是在温柔乡中享受,他双目紧闭,面白如纸,眉峰轻轻的蹙动着,显出一付痛苦的表情。原来他是受了伤,一晃五日,尚未苏醒,红衣丽人支颐苦思,只是在为他担忧罢了。
现在他醒来了,身体虽是有些虚弱,神智却十分清醒。他讶异当前的处境,也不知道桃花仙子是谁,最重要的是担心他的家人会遭到意外。他中了公冶长虹一掌,对方并没有占到便宜,一记洞玄指也使公冶长虹受到重伤,不过此人功力之高,江湖罕见,如果他还有再战之能,如果他遇到钟氏家族,后果如何就令人难以想像了。心中一急,他就待挺身跃起。
“不要动,兄弟,这样会影响你的伤势的。”红衣丽人身形一转,涌过来一片眩目的艳光,同时莲步姗姗,缓缓走向床前。
“啊,姐姐,是你。”
“是我,兄弟,你昏迷五天,都快把姐姐急疯了。”
当今江湖之上,跟钟家信姊弟相称的只有一个,她就是丐帮五丐之一的桃花仙子柳桃儿。此时她依旧是一身娇红,配上一张宜嗔宜喜娇靥,实在动人已极。
钟家信虽是在伤患之中,仍然目瞪口呆的向她傻呆呆的瞧看着。
桃花仙子娇靥一红,便却大大方方的坐到床边,伸出纤纤玉手,轻抚钟家信的前额,道:“谢天谢地,热度终于退了。”
钟家信道:“谢谢你救我,姐姐,这是哪儿。”
桃花仙子道:“这儿是薤山,离石花街有四十余里,屋主是姐姐的好友,你安心养伤吧。”
钟家信道:“不,姐姐,小弟要去找我的家人。”
桃花仙子道:“你爹娘及兄弟姊妹都很平安,你不必替他们担心,何况你内伤未愈,去了只有增加他们的麻烦。”
钟家信叹息一声道:“我如果不去,我爹他们一定到处找我,万一碰到公冶长虹……”
桃花仙子微微一笑道:“兄弟,你就这么没有自信。不错,你是挨了一掌身负重伤,那姓公孙的可也没有占到便宜,你那一指嘛,少说点他也得躺上三两个月才能复原。”
钟家信道:“姐姐都看到了。”
桃花仙子幽幽的道:“自从那天坠入江心,自知生死永别,但我不死心,纵使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要找到你,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被我找到你了,而且知道你连番获得奇遇,身负数家之长,只是,唉……”
她表情凄苦,晶莹若玉的泪珠,在那任是无情也动人的美目中滚滚欲落,钟家信忍不住握住她的玉手道:“多谢你这么关心我,其实小弟对姐姐也同样放心不下,我一到武汉,立即到丐帮总坛找你,他们说你已经离开武汉,我再求见帮主也未能如愿。姐姐,我觉得丐帮对小弟存有芥蒂,这是为了什么。”
桃花仙子嘤咛一声,娇躯倒向钟家信的怀抱之内,双肩抽动,竟然啜泣不已。
这位姑娘是钟家信第一个接触的女人,他们男欢女爱,曾经有一段美好的岁月。女人梨花带雨的哭泣,使人我见犹怜,爱怜抚慰,二个人心动了,旧情复炽,因而他捧着她的螓首,向她那香馥的樱唇印了上去。她的粉臂缠了上来,娇躯蠕动着,向他的怀中挤,向他的胸膛压,直到两人之间找不到一丝空隙,她似乎还有些不太安静。
钟家信左手搂着她,右手按在她的小秘穴上面,手掌伸手中指一勾滑进了浅沟,在那小猫咪的上方扣弄起来。这地方是女人性感最敏感的地方,如今经他的手指这么一拨弄挖拨,弄得她浑身颤抖起来。
桃花仙子慢慢躺了下来,这时钟家信的左手也空了出来,于是在她的乳房上不断的抚摸起来。一会儿摸一会儿捏,一会儿扣,他把她的乳房当作玩具,把她的乳头当作皮球。
桃花仙子也不甘示弱,两手握住他的大肉棒套弄着,而且也用舌头去舔,舔得钟家信毛孔俱张,麻痒极了,桃花仙子边摸边叫着:“短短几个月不见,你的家伙似乎比以前更大更粗更长了。”
“是这样的么,可能是你的错觉啦。”
“不是错觉,是直觉。”她又吻着他的肉棒道:“信弟,我太幸福了,太好了,我恨不得一口将你吃掉,永远放在我的里面。”
她说完,将整根肉棒含住,慢慢的吸着吻着咬着,整根肉棒将她的小嘴胀得满满的,有时差点跳出来。幸亏她两只手紧紧握着,才没有脱轨的事故发生。
她用嘴含着他的肉棒,竟使他有些压抑不住了,这种方法大概就是人家所说的吹箫吧。
“太妙,太美了。”钟家信不由得问道:“桃儿姐,你是怎么知道吹箫的,真是太美了。”
“唷,原来这就叫吹箫,信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先我也不知道,后来我看了《千门秘笈》的玩乐篇之后才懂的。”
桃花仙子猛然在钟家信的肉棒前端舔了几舔,用牙齿轻轻的咬着。这一下,钟家信真的受不了啦,忙道:“桃儿姐,不行啦,好难受,我承受不了啦。”
“亏你还研究过什么《千门秘笈》玩乐篇之类的,连这点点都受不了,也不害臊。”
“小心它尿尿喔。”
“没关系,它要是真的尿尿,我咬掉不就行了。”
好个潘金莲型的女人,明知道肉棒在性冲动时是不可能尿尿的,却偏偏来故意逗他。于是,钟家信两手抚弄得更快更凶,把右手中指顶着那粒相思豆,食指跟着滑入浅沟,两只手指在油田里转动。这么一来,直把桃花仙子逗得浪水直流,臀儿猛摆。同时,也使她更加猛烈地吸吮着肉棒。
他们两人这番互相挑逗,各得其乐,但最后还是桃花仙子受不了啦,她一骨碌爬了起来:“信弟,别再挖弄了,该轮到你小老弟来亲亲我的小仙子了。”
“好吧,该用什么姿势呢。”
“什么姿势都行,只要慰劳它就行。”说着,一面将两腿分得开开的,两手扒开两片蚌肉,将那迷人的仙女洞露出,一付迫不及待的样子。
钟家信要桃花仙子站在床沿前面,上身伏在床沿,两腿分开,他站在后面抱住小蛮腰,将肉棒由后面送进油田。这种姿势女人完全被动,男人主动抽送。这种姿势女人臀部朝上,仙女洞朝下,肉棒不能全部插到花心。但是,由于仙女洞的位置反了,肉棒很容易碰到相思豆,用此方法便可以使女人达到高潮。同时,男的也可以触摸到女人的大屁股,也可伸手触摸乳房,随心所欲,又摸又玩,同样可以达到高潮。
这时伏在床沿的桃花仙子把一个肥臀翘得高高的,一心等着肉棒来寻幽洞揽胜。
钟家信把肉棒对准仙女洞轻轻的插入,就按兵不动,反在她肥臀和乳房上下其手,抚摸不已。
桃花仙子见他肉棒入门而不深进,花房感到空虚,而她因为肉棒的没有深入只急得用肥臀往后压,难过的说道:“信弟,怎么不动呢,肉棒已经进入门房了,就让它深入花房采蜜啊,唔唔……”
钟家信见她求助了,也怕她真的生气了,自然会失去一份助力,于是屁股一挺,“咕唧”一声进入花房。
“唔唔”的桃花仙子吸了一口气,感到满足了。但她却不愿肉棒在里面按兵不动,只能将屁股左右前后扭动着,让肉棒在里面磨擦着。
她的这种浪劲看得钟家信好舒服,于是他故意逗她一下,将肉棒抽出一半,另一半留在里面。这剩下的一半,他也不抽送插弄,这又怎能满足桃花仙子此刻的需要呢,只急的她大叫大嚷道:“信弟,不要再逗弄姐姐了,快用力插吧,我渴死了,痒死了,需要你的肉棒啊,快点。”
钟家信不忍见她难受,于是提劲地用力抽插起来。
桃花仙子何曾尝过这种隔山取火的招数,油田被他猛抽猛插,再加上双手揉搓乳头的快感,这种滋味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尤其是钟家信肉棒前端的龟头次次都碰到她的花心,是酥麻,是酸痒,浅沟壁两边的嫩肉,被粗壮的肉棒胀得满满的,好不充实。在一抽一插时,被大肉棒所凸起的大棱沟刮得更是酸痒不已,真是五味杂陈,妙不可言。
兴奋的桃花仙子的肥臀左右摇摆,前抓后纵,配合钟家信的抽插呻吟着:“哎唷喂,好弟弟,姐姐的命今天一定会死在你的手里啦,抽吧,用力的插,姐姐好舒坦,好痛快啊,又出来了,泄死我了。”
钟家信只觉得她的花房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肉棒前端,一股像泡沫似的热液直冲而出,流得床单一大片。自从他习得玩乐篇之后,知道女人在大泄之后是很伤身体的,必须加以抚慰。于是,他将肉棒抵着花房,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桃花仙子得到这片刻的喘息,为了投桃报李,立即提议另换一种姿势:“信弟,你一定很累了,我们换个花样儿,保证你会满意的。”
“桃儿姐,你快说。”
“信弟,你起来。”
钟家信把肉棒拔出桃花仙子的体内,仰面躺在床上。
桃花仙子一个鹞子翻身,马上骑在他的身上,像骑马似的蹲了下来,两手握着湿淋淋、滑腻腻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迷人洞往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整根肉棒被她的迷人洞吞进去了。
“啊,美极了。”桃花仙子笑得好得意,肉棒顶在她的花心上,顶得她全身麻酥酥,软绵绵的。她的两腿一用力,向上一提肥臀,肉棒又悄悄地溜出来了,她忙用手抓住,肥臀一沉又套进去了:“爽啊,有够爽。”
这就是女人与男人不同的地方,男人一泻千里便后继无力,而女人就不同了,花谢了会再开。现在的桃花仙子就是谢了以后再开,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美极了,动人极了。她一上一下地套着肉棒,得意洋洋,淫态毕露。
钟家信看她这付春意荡漾的神色,也感到有兴趣极了,忙伸出手玩弄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时而窥视迷人洞套弄肉棒的样子。只见她的两片蚌肉一翻一入,红浪翻腾,美极了。
他们二人,一个备战,一个主攻。桃花仙子主动地套了顿饭光景,猛地感到一阵快感袭上身来,她眨眨眼,吐口气,开始嚷嚷着:“啊,美死了。”
一股热滚滚的液体直喷而出,喷在钟家信的肉棒上,并沿着肉棒流在他的小腹上。
由于这种姿势身体很容易累,所以桃花仙子一泄洪后人也跟着伏在钟家信的身上,她喘息着:“好好舒服,我好好痛快,我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信弟,你真行。”
“桃儿姐,你吃饱了,喝足了,可我还没有啦。”说完,钟家信忙一翻身,将桃花仙子两腿分开,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粗壮的肉棒一起一落,一进一出的狠狠抽插起来。
钟家信肉棒的肉棱子紧紧地磨刮着浅沟的两壁,使得桃花仙子的高潮再度兴起。三四百下之后,桃花仙子已是娇喘频频。这时钟家信感到她的宝蛤在一阵阵的收缩,知道她又要泄洪了,忙抽出肉棒,伏在她的身上。
这时的桃花仙子正步入高潮之中,欲仙欲死之际,他这么撤退罢工就如同由空中跌下来,感到空虚惆怅与无奈。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脸上浮起痛苦的神色:“信弟,怎么啦,快继续,别再逗姐姐了。”
“好。”说着“滋”的一声,他那火热的肉棒已进入了湿淋淋的迷人洞,猛插狂插,下下到底,次次命中红心。
就这样抽插了盏茶功夫,终于他们俩人都进入了高潮,相拥而眠了。
第二天天一亮,钟家信与桃花仙子还是恩情款款地相搂睡在牙床之上,不,他们还在梦里云雨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