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王栋带着妹妹王心巧以及聂淼和柳妍三女去拜访了村里的亲戚,以行动来暗示,在他心里,她们三女是他最重视的女人,不分彼此。当然,对于其他的红颜知己,王栋一样的不分彼此,难以割舍。只不过王心巧和柳妍还有聂淼三女在他心里的地位是最特别的。
拜访完了之后,聂淼留下了几名队员看守张芹,顺便轮流值守,然后开始了之前预定好的游玩计划。计划很完善,每个来水桥村的女人都有份,只不过是聂淼的手下女队员因为兼任看守和巡视的任务,只能分批次的游玩。
当然,王栋和众女也不是单纯的游山玩水,同样也兼任了搜查张发和他同伴的任务。
只可惜,这些人隐藏得很好,他们实在难以找到,而那百多亩的林区,王栋等人已经尝试过搜索了几次,由于人手严重不足,林区实在太大,实在是没办法地毯式搜索,至今都没有任何结果。
而就在王栋和众女离开了存在去盘龙镇上搜索的时候,张发抓准了时机,又盯上了另一个目标。
这是遭殃的,是一个准备去镇上拜访亲戚的少妇,少妇大年二十九的时候才从外地赶回家,丈夫留在了工地上过年,走亲戚的任务,全都交给了女人,刚刚走到一半路途,就倒霉的碰上了张发。
张发有任务在身,完全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在加上他本身就好色,而且又因为心爱的女人张芹被王栋一伙人囚禁而怀恨在身,执行起老大交给他的任务就更加不遗余力。可怜的女人完全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被张发挟持,轻易就得了手。
张发离开之后,惨遭蹂躏的女人有气无力的从事发点跌跌撞撞走到了马路上,同样的衣衫破烂,同样的神情凄苦,同样的身受创伤……
正巧,结伴而回的王栋和众女在版图上就碰到了这个遭受蹂躏的女人。
与其说是凑巧,还不如说是张发算准了时间故意而为的。
王栋和众女好不容易安抚好了这个遭受了蹂躏的少妇,说服了她不要声张出去,开车将少妇送到镇上,先买了一身衣服给她在车里欢好,然后送她去了亲戚家。
等一脸愤懑的王栋和聂淼柳妍等女回到村里,打算再去找张芹交涉的时候,又是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村子里还有一个女人遭了殃,又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要不是某个巡弋的女队员发现,这个妇女还真的不敢说出来。
王栋和柳妍聂淼怒气冲冲的找到了张芹,然而结果却让他们再一次失望,张芹的嘴硬,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明明得知发生这些惨事后张芹的脸色也很是难过,可就是不愿意说出张发的下落,任凭三人用尽了解数,张芹都没有开口。
然后大年初一这一晚,张芹继续遭遇着耻辱尴尬,不得不接受王栋为她把尿,甚至是大便……等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后,依然发现她和王栋是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姿势。而且这一次更加的过分,她的手,居然是隔着裤子按在王栋某个非常坚挺的东西上……
尖叫和叱骂声依然是大年初二早晨固有的旋律,王栋也早就知道这是姜琳搞的鬼,甚至在凌晨某个时刻姜琳偷偷进入地窖时,王栋就察觉到了,只是为了避免尴尬,干脆装作熟睡的样子,果然是姜琳把他和张芹弄成了拥抱的姿势,也把张芹的手放在了他下面某处……
然后就产生了早晨起来张芹面红耳赤尖叫的一幕。
王栋心里也感觉羞愧,可昨天发生了两个女人的悲剧,让他不得不硬起心肠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只有让张芹的羞耻心达到极限,最终忍耐不住,才有可能让张芹开口。聂淼的这个想法,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张芹要多久才会崩溃。
接下来的大年初二和大年初三两天,一切都重复上演着,王栋和众女的游玩计划依然继续,他们本来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然而村里还是继续有接二连三的妇女被强暴侮辱,每天早上醒来张芹和王栋还是拥抱在一起,甚至初三这天早上,张芹的手居然直接探进了王栋的内裤里,毫无隔阂的把握住了某物……
叫累了,也羞耻累了,张芹反而有点点习惯了,叱骂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正常的表情反而越来越多,这让王栋心里暗叫不妙,隐约觉得聂淼的这个计划恐怕又要失败了。
果然,大年初四这天早上,张芹再次看到自己的手从王栋的内裤里握住某物、甚至王栋的手也隔着衣服紧握着她的胸部,张芹居然不喊不叫,只是让王栋立刻分开,然后淡淡的说了句:「以后你必须每天都洗个澡,把那里洗干净,别弄脏我的手。」
王栋无语以对,这样的结果,已经很明显,再继续进行聂淼的计划,也没有意义,张芹都已经这么习惯了,显然也是看开了,或者是隐约察觉到了聂淼的计划。
王栋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聂淼和柳妍,两女也久久的无语。对于张芹,她们是真的没辙了。
而这一天,早上有两个村里的女人遭殃,下午又出现了一个,王栋等人还是对张发的踪迹一无所获。
到了傍晚的时候,真正的悲剧发生了。
张发连续几天不顾疲劳的挟持水桥村的女人大肆蹂躏,虽然其中也有两个女人是他同伴做的,可大部分都还是张发自己侵犯的,他虽然年轻,可毕竟不是铁打的,也没有王栋那种变态般的奇遇,身体已经隐隐吃不消了。
傍晚的时候,张发打算再进行今天最后一次任务,继续锁定了一个目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很有几分姿色,张发甚至隐约记得这个女人的身份,她至今没有结婚,从十六岁开始,就在盘龙镇的某个店里从事皮肉生意,张发在出门打工之前,还去照顾过一次她的生意,那时的张发年少无知,又没有经验,很快就被她弄射了,因此还被她嘲笑了好一会儿。
按理说,张发执行任务的人选,不应该是这种对于男女关系非常随便的女人,不过张发的个性,历来比较冲动,而且最不喜欢吃亏,心里一直记着这个女人曾嘲笑过他,见到她出现后,第一反应就把她选做了行动的目标。
女人叫做王翠红,父母死的早,是爷爷奶奶带大的,犹豫缺少关爱和管教,十几岁就开始学坏,十六岁干脆辍学,去镇上某个店里从事起皮肉生意,接了几次生意,感觉非常赚钱轻松,就坚定的要做到底,甚至不顾忌做村里熟人的生意,张发也就是这个原因才被她给哄骗得上了床。
因为名声在外,村里人都看不起她,除了照顾她生意时除外,其他的时候,基本上没有村里人搭理她,她也落得自在,我行我素,在村里很不招人待见。
今天是大年初四,那个店里在短暂的几天年假之后,已经重新开业,王翠红吃过晚饭,正要赶去上夜班,就在路途上碰到了带着银质面具的张发。
王翠红当然忍不住这个面具男是当初有过一炮情谊的张发,确实被吓到了,乖乖听话的被张发带到了路边的一个小树林子里,并且主动的拿出了身上带的零钱,然而张发的目的是要强暴她,从她身上找回当初的所受的屈辱和嘲讽,王翠红得知后,反而镇定下来,大大方方的脱下裤子背对着他翘起屁股,笑道:「大哥,我赶时间去上班,麻烦你快点,只要不伤到我,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张发又气又好笑,也懒得多说,直接掏出那玩意就上马了,弄得王翠红死去活来,终于算是体会到了张发的勇猛,虽然她接纳过数不清的男人,也碰到过几个此道高手,可张发的勇猛,还是让她难以承受,甚至在最后时刻,终于出身求饶。
张发总算是等到了对方称赞他勇猛这句话,心里憋了几年的气终于消了,一阵埋头冲刺,故意抽了出来,故意爆发在王翠红涂抹上胭脂水粉的脸上。
就在张发喘着粗气的提裤子时,王翠红看着他脸上的银质面具,总感觉这个男人面具后的那双眼的眼神有些怪异和熟悉,一时好奇下,竟大胆的一伸手,恰巧张发有点大意没有注意到,真被她给把面具扯了下来。
四目相对下,张发固然有点紧张,王翠红更是惊讶万分,瞪了张发良久,突然脱口道:「我想起来了……你、你是桥头村那个张发!当年我还做过你生意呢……你居然还敢回家?公安不是到处在通缉你吗?」
张发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自己的真面目居然被王翠红看到了!之前打算强暴王翠红,一来是为了任务,二来只是想在她身上出口气就算了,可此时,被王翠红揭开了面具还认出了他,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张发本来都要穿好裤子了,这下子顿时怒了,又一次拉下了裤子,一把抱住王翠红,分开她的腿,把她抱起来按在一颗大树上,直接从下方挺了进去。
王翠红很是惊讶:「你……你怎么还要来?我下面都被你弄疼了,一点水都没有,你慢点……想弄死人啊!」
张发双目通红,死死的盯着这个淫贱的女人,奋力的耸顶,完全不顾她的是否难受,咬牙切齿的喝道:「你这蠢货,居然敢揭开我的面具!」
王翠红完全不知道危险来临,被张发弄得下面痛苦不已,眉头大皱,叫道:「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干嘛啊,别发疯,痛死我了,等我先流点水啊……混蛋,越说你越用力了,你免费嫖了我就算了,还要弄伤我……该死的,老娘怒了,你要是不停下,我就去你家里告诉你爹娘!」
张发一愣,心头更是揪紧,要是真让王翠红告诉了他父母,他的行踪就暴露了,那时候就不是王栋等人找他,而是全县……甚至全市乃至全省全国的公安来抓捕他……
绝对不能留下这个祸害!
张发眼中凶光大冒,一只手把开始挣扎的王翠红死死按在树上,下面一刻不停的耸动,很快王翠红就尖叫起来,下面太干乃至破了皮,竟然被弄出了血来……张发也不敢让她继续呼叫,空出来的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的叫声堵回去大半,变成咕噜咕噜的喘息声。
张发呼喝着猛烈耸动,双目通红的喝道:「贱人,老子弄死你,让你多事,让你扯下我的面具,让你告诉我父母!老子弄死你!」
被张发掐住脖子,王翠红呼吸困难,更别提大叫了,下面痛不可当,背上也被树干擦得受了伤,又被张发凶残的目光盯得浑身发颤,这才赶到害怕,心知不妙,艰难的发出求饶声:「我……我错了,饶了我吧,我让你操,天天免费给你操,快……快松手,我要透不过气了。」
张发只顾着发泄怒气,完全没有松手的打算,奋力的耸动,一个劲的低喝:「叫你多事,叫你威胁我!弄死你……」
王翠红一脸绝望恐惧的道:「饶了我……」
渐渐的,呼叫声停止了,张发也没有留意,继续疯狂耸动,十多分钟后,终于到达了极限,喷发在王翠红里面,这才感觉到王翠红声音停止了,而且身体也有点发凉发硬,眼珠子也微微凸出来……
张发吃了一惊,连忙撤离了身体,一松手,王翠红就直直的倒了下去,一探鼻息,这才发现她已经断气一段时间了。
紧张之余,张发渐渐冷静下来,反正王翠红看到了他的正面目,而且还口口声声说要告诉他父母,张发唯一的选择也只能是灭口。只是没有料到,王翠红居然是这样的死法。
张发古怪的笑了笑,看着王翠红发直且瞳孔扩散的双眼,冷哼一声:「你个贱人,活该倒霉!一辈子被男人操,现在死在这事上,也算是你的报应……」
没多久,张发扛着已经死去的王翠红走出林子到了马路上,将王翠红赤露下体的尸首丢在路边,迅速的往马路另一边飞奔而去,边跑边道:「出了这样的意外,恐怕要被二哥他们骂死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不会影响任务……哈哈,女人都是贱的,都该死!除了张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