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肥胖的身体坐在沙发上,整个人从远处看去就是肥胖的一堆猪肉,此时上身前倾的同时,整个人只能看到那个夸张的大肚子,真不知道快要五十的矮胖男人,身体会这么好,怎么不心脏病或者高血压直接完蛋呢,倒是吃喝的还有滋有味的,吃东西的时候,他显然也注意到了我妻子的异常,当看到我妻子那张脸庞变得愈发迷人和红润的时候,他的表情变得无比好奇起来。
当我妻子止不住的不断磨蹭着自己的双腿,似乎这样来获得满足和快乐滋味的时候,我知道我的妻子在药劲的作用下,真的开始迷失了。
「怎么?现在是不是很饿?不用摇头,我没有说吃的这些东西,而是问你是不是想吃我的东西?哈哈,这才对嘛,你看你咬着牙苦大仇深的,配上你着漂亮脸蛋还真迷人,偏偏还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了,还点了点头,这样多好,既然今晚要骚,那就向我展现你到底有多淫荡和下贱就可以了,现在跪下来,过来,继续跟刚才一样,爬到我的腿中间来,然后过来吃,我一边吃饭喝红酒,你跪在我腿间来吃我的东西,你看多么美妙?别着急你这个骚货,等会儿我吃饱喝足了,看我不操死你!来吧,接下来我希望你主动点,是不是感觉浑身发热,然后跟燃烧起来一样,浑身痒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还有感觉你的前后门更加的烫,心里很渴望被男人狠狠的满足,狠狠的玩弄吧?那就过来听我的话,乖乖的做我的狗,爬过来吃,吃的我爽了,一会儿我也让你爽。」
林胖子看着我妻子,那双脸庞兴奋的也是变得红润了起来,在说话的时候,大肚子抖动着,脑满肠肥的蠢猪在这一刻内心里全都是欲望的思绪。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可现在看着妻子的反应,跟我之前最坏的想法一样,那就是催情药,而且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我妻子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情了。
我看着显示屏,我妻子竟然真的很听话把自己身上浴巾扯掉,这个动作很快速,跟之前那种忧郁和纠结不同,就像是迫不及待的那种滋味一样。当紧裹着我妻子成熟惹火娇躯的浴巾被扯开,顺手扔到了旁边沙发上的时候,她竟然这么毫不犹豫的对着眼前丑胖老男人展现着她白玉无瑕的完美身体。这一刻,我几乎愤怒到了极致,但是当我看到妻子那双迷离的眼睛,还有充满了欲望的鼻息时,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不断的告诉自己这都是因为那个肥胖的老王八蛋暗地里给我妻子下了药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在我呆滞的看着显示屏时,随着那个该死的胖子说完话之后,又无比愉悦的喝两杯红酒,看着在简易餐盒里撕扯着一块披萨在吃着,至于那牛排早就被他给造了。我妻子看着他,保持着清闲的姿态,在说完话之后也不看看我妻子一眼,我妻子像是没有理智,根本就没有思考一样的直接跪在地板上,看起来那么的听话,那么的服从,这时候,我妻子甚至在跪着的瞬间,双腿止不住的紧绷夹紧,我看着妻子性感的下巴微微抬起来,像是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音。
我不知道现在妻子正在承受着什么样的刺激和兴奋,可是在妻子就这么完全将身体展现出来,并且还不顾忌的开始一步步向前爬,成熟惹火的身体,随着妻子的动作做出来,妻子的腰肢看起来那么的柔韧纤细,衬托着她因为姿势的关系,显得那么圆润硕大的美臀,更关键的是她此时全身上下是毫无遮挡,就这么直白的展现在林胖子的面前,他们紧挨着的,所以几步之间就能爬到林胖子与茶几之间。
可是我呆滞的看着画面中,这短短时间里,我妻子已经开始重重的呼吸,并且那美丽潮红的脸庞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我现在不知道妻子正在遭受什么样的药物刺激,可是在我看着妻子那双修长美腿跪着,每一步向前爬过去的时候,就像是这样能够获得强烈的刺激和兴奋,妻子每次抬起膝盖向前的时候,都像是故意在让丰腴的性感大腿狠狠的摩擦在一起,伴随着妻子这样的动作,她的纤腰与圆臀就像是故意在左右扭动一样,做出来的动作是那么的风骚。
她甚至把手搭在了他肥胖的膝盖上,妻子的一举一动间看起来那么的下贱,可是魅力的脸庞和成熟惹火的身体在这个姿势下,看起来又是那么的充满欲望的诱惑。
我看着眼前的画面,突然感觉美玉或者麦克,都跟我说过有关我妻子的事情。
我妻子闷骚,我妻子适合调教和开发,我妻子要是放开了,彻底享受欲望的冲击,一定会让我大吃一惊。妻子真正享受到了极致的美妙滋味,并且愿意沉沦在那种刺激强烈的滋味中,我妻子会让以后享受到每个男人都极度的美妙滋味。
这话语伴随着回忆,不断的从我脑子里闪烁出来,这一刻我自己也开始变得疑惑起来,看着显示屏里的妻子,这一刻我感觉妻子真的是拥有隐藏很深奴姓,这个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我的回忆不断出现,我甚至响起来最近一次跟王超夫妻一起的时候,那个时候王超把妻子铐起来从她后边抱着她圆润的美臀玩弄的时候,这种刺激下妻子已经兴奋的不知所以。
在我看来,现在的情形已经算是虐待了,虽然妻子很痛苦,可依旧是兴奋到自己控制不住的地步,我的内心很乱,一边胡思乱想着以前的每个细节,一边看着面前的画面,但是不能确定什么,毕竟在我看来,这还是妻子吃了药的关系,要不然的话,我不相信跟我在一起这么多年的妻子,会是这样的情况。
妻子是真的兴奋起来了,短短几步距离,妻子就爬到了林胖子坐着的沙发中间,确切的说妻子又一次跪在了他的腿间时,目光又盯在了他身上那个翘着的恶心丑陋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