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是被众人惊奇声、嘲笑声给吵醒的。
大家纷纷问我怎么睡在客厅里,还光着个屁股?昨晚不是和陶慧回女寝共度春宵了吗?
因为此,男寝里的这帮色狼们,那是一个个羡慕妒忌恨呀!
女学员倒是经常为了奖励、福利之类的来男寝陪睡,反过来,男学员去女寝睡觉,那是相当少见的。
我哪有脸回答他们呀!
不过我没张嘴,自有人替我抖落出来。女寝里的学员也起来了,听到外面的动静,一个个走出来,看到我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光屁股时,捂嘴笑得欢实。
其中有几个和男学员关系好的,早急不可耐,嘀嘀咕咕讲起昨晚的笑话来了。
顿时,场面就像是滚烫油锅里加了水,沸腾开了!大家乐得,有笑出眼泪的,有满地打滚的,有喊肚子疼的……
不知谁喊了句,大家想不想看阳痿又早泄的小鸡巴呀?!那可是稀有品种哦,哈哈……
此话一出,大家哈哈笑中上来你按我的手,他掰我的腿。
我是羞愤交加,眼泪飞飙,哭喊着不要不要,可双拳岂能敌众手。
呈现大字型姿态,下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我的阴毛稀疏,根本无法遮挡小鸡鸡,大家看得太清楚了。可把他们给乐坏了,几个嘴巴毒舌的,居然还评论起来,说这简直就是太监嘛,小如花生米就算了,还他妈阳痿加早泄,可苦了他如花似玉的老婆陶慧了,纯粹就是在守活寡嘛!
更可气的是老孙,在一旁眉飞色舞地吹牛逼说,怪不得他和陶慧肏屄时,自己都没弄几下,对方就爽得喷水了!原还以为自己鸡巴大花活厉害,敢情是她老公太没用,给憋坏了!
但更不争气却是我,听老孙糟蹋阿慧时,我居然下体有反应了,小鸡鸡开始颤颤巍巍挺立,硬邦邦朝天竖起来,那颗粉红色的小龟头努力想摆脱包皮的束缚,顽强地要探出脑袋。
这种场面简直闻所未闻,大家都看楞了,全部目瞪口呆盯着我。
巨大的羞耻和自责下,我再也忍不住,哇一声嚎哭出来……
“我操!你他妈还有脸哭呀,该哭的是你老婆阿慧!你这没用的变态王八!”雄哥恼了,抬起脚就踩在了勃起的小鸡鸡上,还残忍地碾了几下。“见过变态的,还真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臭不要脸的小白脸,小太监,老子今天就彻底废了你!”
“啊……疼……疼……不要啊……雄哥……饶了我吧……呜呜……”下身是男人的命门,稍微碰一下就疼得厉害,何况是狠狠碾压,剧烈的阴疼之下,我痛哭流涕哀求饶命。
雄哥也不是真想废了我,就是气不过我的反应太变态了,出了气后,嚷着大家快去洗漱,等会还要做早操呢。
等疼痛稍缓解后,我抹着泪水,偷眼望去,老婆也在围观行列,一个人站在最后排,脸色平静,眼神里却冰冷麻木。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的光荣事迹呈病毒式传播开来,不仅我们这尽人皆知,其他组也传开了,纷纷过来参观我这个奇葩,甚至连很少来我们组的杨颖都来凑热闹了。
不过还好,杨颖并没有像其他人般打趣嘲笑我,而是盯着我看了半天,离开时还不忘掐了下我的裤裆,笑着说:“帅哥,是挺小的哦!嘻嘻……”
我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窃喜被大美女占了便宜!
人就是这么贱,真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我反而破罐子破摔,爱谁谁了!大家的嘲笑就当耳边风,只当没听见。来时的那点清高早没了,现在拍雄哥的马屁数我最来劲,没事就给他敬烟捶肩献殷勤。
雄哥见我这么上道,态度也缓和了很多。
至于业务方面,陶慧现在连话都不愿跟我多说半句,自然没啥要求。我肯定也不会祸害亲朋,反正浑水摸鱼就是了。
下午,张科长来了趟,点名依依跟她出去,小姑娘高兴得小脸涨红,屁颠跟他走了。
我好奇上去问了句雄哥,张科长要带依依去哪?
雄哥牛眼一翻,训斥我道:“就你废话多,多拉几个人过来比什么都强!再说了,你一个小太监,晓得了也没啥卵用啊,哈哈……”
我讪笑地退开了。心中直暗骂张科长这老王八蛋铁定是要想啃嫩草,真可惜了依依这么朵娇嫩欲滴的小花蕊!
有人群的地方就会拉帮结派,我们这群男学员中,江波、老李和我都纯属混日子,不像老孙几个还真把这骗人的玩意当事业。所以,我们仨走的最近,经常一块吹牛闲扯。
下午,其他人要么去听课了,要么去交流了,男寝里就我们三人。
江波找我要烟抽,他穷光蛋一个,裤兜里要是有超过十块钱,我跟他姓。正好我也没烟了,其实我没啥烟瘾,就抽个爽烟,买烟最主要目的是为了孝敬雄哥。
这时李哥从厕所里拉完屎回来,见江波没烟抽那付鳖孙样,就从枕边的袋子里拿出一包烟丢过来,还不忘叮嘱说:“年轻轻的,少抽点烟,对身体没好处。”
哎呦,不错呀,三五牌,还出手就是一包!我来这没几天,虽然和老李挺投缘的,不过时间短并不太了解他。就感觉他出手挺阔绰,不像老孙他们几个又穷又抠门。
江波喜不叠地忙拆开烟盒,抽一根放在鼻子底下,猛嗅几口。“真他妈醇,洋烟就是劲道,不像那些国产烟,淡出鸟味!谢谢啊,李叔!”
我对老李挺好奇,凑过去问:“老李,咋回事,你为啥来这?”
老李还未开口,江波就挤过来兴奋地说:“哈哈,我来讲,我来讲!李叔可是咱这的传奇人物哦!那是为爱闯虎穴,痴情种子!”
我兴趣更浓了,敢情和我一样也是为了老婆而来。“你也是为老婆来的,你老婆是谁呀?!”
“不是!雨哥你是为媳妇,李叔可是为了儿媳妇!哈哈……”
“啥?!”这里面信息量够大啊!“快给说说!”
江波大吸了一口,然后惬意地喷出来,开始娓娓道来。原来,李叔的儿媳妇就是那位金姐,小学老师,嫁到李叔家十多年了。
我听了,心想,怪不得金姐看起来与众不同,温婉中带知性,原来是教书的老师呀!
前几年,李叔家老房子拆迁,分到了好几套房,一下就从普通人家变成了半个土豪。李叔的独生子,也就是金老师的丈夫,男人嘛,有钱就学坏,再加上金老师只生了个女儿,她老公就在外面养小三,整天也不着家了。
金老师性格内向又好面子,有苦也只能憋着。
儿媳妇的委屈,李叔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中,他丧偶多年,一人拉扯大儿子不容易,这些年为了孩子不受罪也没再娶。可自从儿媳妇进门后,他突然觉得自己那颗枯萎的心好像又重新萌芽了!
可自己的儿媳妇,李叔怎么敢表白呀,老公公扒灰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但感情这玩意你越是憋着,它就反弹越厉害。天天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老李都觉得自己快要憋疯了。
后来,李叔儿子在外养小三,金老师独守空闺。老李控制不住献殷勤,嘘寒问暖之下,金老师受伤的心灵渐渐对公爹敞开一条缝隙。当然两人都谨守住那条底线。
再后来,那个小三挺着肚子上门来闹,逼金老师离婚,自己要扶正。终于,金老师崩溃了,她可以隐忍丈夫在外沾花惹草,如今闹出人命,什么脸都丢光了。
金老师彻底死心,同意离婚。
就在去民政局离婚的路上,李叔儿子出车祸死翘,而那个小三听见死讯后,立刻打掉肚里的孩子,不见踪影。
可怜李叔承受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病倒了,被伤得遍体鳞伤的金老师却不离不弃一直在旁贴心照顾。
直到某一晚,两个苦命人,酒醉之下发生了不伦关系。
事后,金老师羞愧万分,无法过得了心中的道德关口。辞去了学校的工作,安顿好女儿住父母家之后,偷偷离开了那块带给她酸甜苦辣的伤心地。
金老师走了后,老李像是发了疯般到处寻找,可一无所获。
直到半年前,老李接到了从柳州打来的电话。金老师请老李过来,老李明知道是传销,仍义无反顾地来了,反正金老师在哪他就去哪,这辈子他都再也不会松手了。
听完老李的故事,我心里颇为唏嘘。怪不得老李无所谓什么业绩,他来这纯粹就是为了金老师。拍拍老李的肩膀表示安慰。
老李不作声,点了根烟,默默出去了。
我还有些疑问,问江波。“老李既然是有钱人,又找到了金老师,为什么不带她回去好好过日子呢?”
“金老师不肯呗,她还是过不了和自己公公相爱的关口。而且你也知道,这几年做传销,金老师身子也不干净了,或许她觉得自己配不上老李了。”
“哦。”这倒合情合理,有些人有些事一旦行差踏错,再想回头可就太难了。
不过,还有个问题我憋在心里,我承认确实挺变态的,不过真很刺激。“老李是金老师的下线,那……那……金老师有没有奖励他呢?!”嘴里说的是金老师,心里却浮现出老婆和老孙肏屄的画面。
“哈哈,早知道你会问这个了!”江波笑得极其猥亵。“怎么能没奖励呢!老李不就是为了这个嘛!可惜,金老师不肯,怎么也不愿同她公公做。把老李给气个半死。”
“那怎么办,不白白浪费了奖励名额了嘛!”我还真替老李可惜,金老师珠圆玉润肌肤白皙,加上温婉端庄,妥妥气质熟妇。
“怎么办,凉拌呗!哈哈,开玩笑开玩笑,老李虽然自己不能和金老师做,但他可以让别人代替他做啊!你没见老李每个月都会花1888买个名额嘛,既缓解了业绩压力,又能有金老师的奖励!”
“请人替他做,那他自己呢?!”我没转过弯来,傻傻的问。
“旁边看着呀!哈哈……”
心里咯噔一下,老李……该不会和我是同道中人吧?!
傍晚时分,大家陆陆续续回来,我见到老李拉住金老师在角落边嘀咕,还把一叠钱交到她手上。
金老师接过钱,低头没吱声,慢慢才抬头望向我这边。正好我们两人四目交汇,我赶紧转过去,怕他们误会我在偷听。
老婆依然当我是空气,好几次我过去搭讪,她立即转过去和其他人聊,我只好无趣地离开。
还有,依依晚上仍没回来,我挺担心的。
关灯后,大家准备休息,房门又被推开了,是金老师,头发散开披在圆润的肩头,身上穿着条白色无袖睡裙,昏黄的灯光下,全身散发出良家熟妇的独特风韵。
寝室里大小色狼们嗷嗷直叫,显得特别兴奋,也是,别的女人就算比金老师更优秀更有魅力,可你吃不到有个屁用!金老师不同呀,只要老李指定谁,谁就能一亲芳泽。
“老李,该轮到我啦!”
“选我,我鸡巴大!”
“放屁,上次就你了,这回怎么也该到我啦!”
“李叔行行好,我都憋三月了啊!”
众人一个个踊跃向老李推销自己。
老李没说话,起身直接拉起我就往外走。
我都懵了,怎么会选我呀?!我可是大家都知道的阳痿加早泄啊?!
我们三人到了客厅,我刚要张嘴,被老李按住了肩膀示意我别问了。我只好把吐出的话咽回肚子里。
金老师望了眼我们,默默蹲到我面前,体贴地替我拉下裤子。“金……金姐……”此刻,我心情很复杂,既有能同金老师亲热的窃喜,也有背叛老婆陶慧的愧疚,更有担忧阳痿早泄的自卑。
小鸡鸡缩成一团毫无生气,我羞愧低声道:“对……对不起……”
金老师温柔如故,轻轻捏住我的鸡鸡,转头瞥了眼老李,随即,张嘴含进了口里。
“啊……”
“啊……”
我和老李几乎同时发声,我是太舒服了,小鸡鸡突然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在里面,无法言喻的畅爽!结婚多年,陶慧几乎没给我口交过,哪怕我洗得再干净她也嫌脏。
而老李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兴奋,双目喷火,太阳穴直爆青筋,死死地盯着我们俩。
不过,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金老师温软灵活的舌尖在马眼处转圈,刺激得鸡鸡迅速勃起,硬到最佳状态。
感受口腔里的硬度,金老师冲我和煦微笑,自己主动躺下,掀起裙摆,露出白花花的胸脯和一对饱满的乳房,两条丰满的大腿之间毛发绵密,棕红色的肉缝微微向两侧敞开。
我咽了口吐沫,怕等会又软了,赶紧趴到金老师的身上,小肉屌在屄缝口磨了几下,正装备冲锋时。突然,女寝门开了,陶慧铁青着脸走出来,也不开口,直接蹲在我们面前,目光如冰。
“老……老婆……我……”过山车一般,我的心脏经受不了呀!
撅着屁股,靠膝盖和双掌顶地支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阿慧,乖啦,听话。”金老师对老婆温柔劝了句。
老婆这才脸色稍霁,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随后,金老师嫣然笑着,扶住我的屁股轻轻往下一压,鸡鸡顺利地划入进温暖的甬道内。
“哦……”我舒服呻吟了声。
这可把陶慧又惹到了,狠狠掐了下我的屁股肉,咬牙切齿蹦出句。“跟老娘做就阳痿……剁了它喂狗!”
我也觉得奇怪,咋到了陶慧那就硬不起来呢?!我肯定爱她呀,对她性趣满满呀!难道这玩意还有随机性?!不管了,眼下先爽了再说。
我趴在金老师身上开始耸动屁股,这几天憋屈坏了,尤其是陶慧对我鄙视的态度,我要报复她,要她知道你老公是个真正的男人,比你那些野男人强多了!
我在那耕耘不辍,旁边的老李也不遑多让,握着根花白阴毛下的老黑屌,死命地打飞机,两颗眼珠子血红,喉咙里咯咯作响。
金老师被我干出感觉来了,渐渐发出嗯嗯的呻吟,白皙的脸蛋浮现出红晕,两眼也舒服地半眯起来。
随着我们两人胯间啪叽啪叽的水声响,我发觉尾椎骨处开始酸麻,这是要射精的征兆,刚准备拔出来缓一下时,就见旁边的老李满脸期盼……
心中一软,这老痴情也怪可怜的,明明心爱的女人就在跟前,却肏不得只能干看着!
两人明明相爱,却非得互相折磨,不就是那点狗屁的人伦道德嘛,见鬼去吧!
打定主意后,我拨出鸡巴,屁股偷偷往上移动,两只手掀起金老师的裙摆盖住了她的脸庞。老李见状,马上心领神会,移到金老师胯前,老鸡巴一捅就插进去了。
我再回头望去时,老李已是泪流满面,被遮住了脸的金老师似乎也在无声的啜泣。
唉,一对苦命的老鸳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