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厨房内有着一位美妇和少年,自然是我和王淑芳了。
王淑芳穿着围裙,正在灶台前忙碌,妈妈可能是有些累了,还没有起来,而且才天色还蒙蒙亮,我今天比以前起的早不少,王淑芳的早饭都还没做好。
我看着王淑芳忙碌的身影,突然想起来妈妈以前也是这样的,这么早就起床替我做饭,想想就很辛苦,而且是日复一日,一年多了。如果我不是今天太早起,肯定看不到她底下的辛苦,而是洗漱穿衣完便用餐,理所应当地享受着成果。
她对我和妈妈的照顾程度早已超过了保姆的范畴,更像是一名不辞辛劳的长辈对晚辈的爱护。而我之前却是那样对她,她为了家人的安定生活也默默忍受,即使现在她已经不再怪我,但……
我心里有万分地愧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却发现无话可说。
「外婆,你真好……」我从身后拥住了她,千言万语汇成了这么平实的几个字眼。我此刻不是精虫上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突然想拥抱她。
「项项,不要闹了,外婆还要给你们做饭呢。」她现在已经不抗拒我的亲密,没有回头,只是温和地说道。
不知为何,她这么平常的一句话,此刻反而是更加刺激了我,我抱着她,心里想着,不知道如今的我,在她心目中占了多少比重,或多或少,不可捉摸。
如果说我对她从最开始是欲望占了多数,那么到如今,我却是喜欢上她了,这份喜欢掺杂了几分晚辈对长辈慈祥关怀的眷恋,欲望反而成了不那么重要的了。
她绝美酮体的温柔似水,白洁如玉,缠绵时的幽怨柔水,娇弱婉转,平时对萌萌和我的和蔼慈祥,当保姆时的勤勤恳恳,甚至对贵重物品可爱的絮絮叨叨,这么多的情景仿佛幻灯片一样在我心头掠过,我想,我大概是永远不会对她放手的了。
「外婆,项项好像离不开你了……」我有些出神地轻声呢喃。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绪,把燃气熄灭。少见的,转身后主动抱住了我,脸颊伏在我的胸膛:「……外婆……也会永远陪着你和萌萌……一直……」
「外婆!」我第一次得到她明确的回应,心里喜悦、兴奋到了极点!幸福得仿佛要炸开了一般!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激动得用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外婆!我好想亲吻你!现在就想!」
她脸上此刻的脸上带着慈祥溺爱,微微闭上了眼睛,然后双手搂住我的后脖颈,我得到默许,仿佛初恋男孩一般,有些朝圣一样,小心翼翼地吻住了花瓣一样的红唇,但慢慢的就激烈起来,尽情的吮吸着琼浆玉液,她也一直如同长辈一般配合着我,任由我在她嘴里像个小蛮孩一般肆意妄为。
厨房里锅里还有刚做好的食物,没有装盘,但此刻却无人在意。房间里尽是两人口水交换的啧啧声,我不知疲倦的品尝着她的体液,看着她有些情迷意乱的脸颊,白皙里透着晕红,睫毛扑闪扑闪,心里更是爱极了她,心里的甜味仿佛沿着血液流到了口腔,尽是甜蜜可人,我迷醉了。
原来,情感交融的亲吻是如此美妙!
……
我带着不错的心情和王萌萌到了学校,不过,今天还有另一个值得期待的事情呢。
阳光正好,教室里物理老师滔滔不绝地讲着一个例题,这种类型的题目都讲过好多遍了,我便划个水,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眼睛看似在观察对面打篮球的人,但思绪早已飞到了下午。
在我千顾万盼之中,终于迎来下午的第一节课,正好也是沈月的数学课。沈月拿着教科书走进教室,身后是一个娃娃脸的女生,背着书包,不过155左右,身穿校服,一席堪堪过肩柔顺青丝,额头覆盖着几缕空气刘海儿,微微胖嘟嘟的白皙脸颊看起来比较可爱,不过大家都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而那位女生在这些视线下则是有些别扭地错开大多数视线。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从其他班转过来的新同学,陈苏雪。」沈月想到这个陈苏雪的传闻,眉头透着些许不情愿,然后看向了我的方向,对陈苏雪说道:「陈苏雪,你去柳许项旁边坐吧。」然后又对着我的同桌说道:「XXX,你就到……」说着给她安排了一个位置,全程都没问过我,也没要陈苏雪介绍自己。
这个女生已经被陈苏雪的金钱攻势拿下,答应了离开位置,在沈月面前表示自己愿意坐到其它位置。而陈苏雪则是以以后好好学习为名义,找学校内的亲戚稍微提了一下,和我认识,想要换到我旁边,她亲戚欣慰之余,自然是应承下来,才有了这么一回事。
既然理由是要学好,头发打扮什么的自然是不能再花里胡哨,于是上午又去染回黑发,打扮得像个学生,这才进来了。
陈苏雪看了我一眼,在外人看来只是慢腾腾地挪动着脚步走向我,不过我却是知道她的每一步都透着不情愿,最终还是坐到了我的旁边。
「好了,上课!今天讲相似,这又是一个重点……」沈月没多久就开始讲课,虽然绷着脸,但毕竟是老教师,教学经验丰富,课堂质量确实不差。
「你到底想怎么样!」陈苏雪给我写了张纸条。
我暂时没有理会旁边的陈苏雪,认真听着课,并没有因为讨厌沈月,拒绝接收她的知识灌输。在我看来,讨厌某个老师并不是不学习的理由,只能是借口。更何况……哼!
而且对陈苏雪,我也是另有打算……
下午第二节课是体育课,体测,女生八百米,男生一千米。
虽然中考有体育项目,跳绳、掷铅球、跳远之类的,平时也有些锻炼,但大多数学生跑完八百米,第二天大腿指定是没有好果汁吃了,肌肉里全是乳酸,男生还好,女生就更难受了,跟螃蟹一样横着下楼梯都是常事。
由于大家是一起跑,然后老师第几个冲过终点记的序号,所以很快就测完了,老师一声「解散!」,大家一声「芜湖!」便作鸟兽散,大多数都是在塑胶操场找个空地躺尸。
我则是带着陈苏雪找了个僻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