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入黄昏,火红的夕阳将世界染成一片通红。一快到夜里,那些讨厌的小飞虫就冒出来了,不停骚扰着我,有些还落在我满是汗渍的皮肤上休息歇凉,屁股上,家畜标记以外完好的地方被这些小虫子所占据,弄得我痒痒的,很不舒服。无奈双手被缚,只能摇摇屁股将它们暂时赶走,但不一会儿,那些飞虫又会重新占领。阴道里的精液变得好像胶水一样稠,把阴道都粘在了一起,努力收缩阴道都扯不开,肚子变得凉凉的,刚才晃动的时候还是感觉到子宫里都是精液,处于饱和状态,“算了,就这样吧,唉……”身体流出了这么多体液,现在得补充一下了,我眼神瞄准了乌麟的水槽,“喝这个总比喝尿来的好,跟它抢水喝,应该没关系吧,不过还是注意点比较好。”
我挪动着双手,拖着无力的下身慢慢爬到水槽边,已经很难再分泌唾液的舌头试探性地伸入水里舔了舔,啊,好好喝,原来清水是这种滋味,到这座城市后,就一直没喝过正常的水了,身体的水分都是用精液、尿液补充,最好的也是掺入了春药的水,不过那种水味道有些发酸,不像现在喝的如此甘甜。身为一个女孩子,却连一只动物都不如,舔着乞丐都不想去喝的水,却觉得这是一种幸福,同时还要留心这个凶暴的“配偶”,它要是发出低呜声,我就得乖乖停下来。太悲哀了。这就是报应吗?从前肆意妄为,把自己当做神一样,目空一切,居高自傲,到头来沦为一只可以被肆意玩弄的低贱家畜。要不是迪亚西这个狡诈的恶魔强加于我的黑暗诅咒,我也不变成今天这个样。前一段时间,意志松懈了一些,还差点完全迷失自我,那次在大街上的淫行,真是不堪回首。
我忆起飞在空中追逐月亮的美好时光,那时候多么自由。自由……做奴隶后就完全失去自由了,主人命令什么就要做什么。我不服!为什么我就得做奴隶!头又开始痛了,每过一秒,痛苦就越剧烈,不停累积着,持续半分钟的话,就会累积成被活活剥皮那一级别的痛苦,那也是我的极限。只不过数秒的时间,就让我痛得失声并且无法动弹。白天的时候坚持了十秒不到就放弃,还用睡觉来逃避现实,但这次我不会轻易妥协的!别想改变我的思想!现在头部的痛苦已经蔓延到全身了,身体虽然没受到伤害,也完完整整的看不出来任何问题,但整个身体犹如被万箭入体一般痛。我拼命忍耐着,想喊叫,但声带也在承受着痛苦。过去曾有好几次对抗诅咒,但是都没坚持多久,这次,这次一定要用意志去克服它!我不愿意做奴隶……痛苦已经累加到让我无法承受的地步,但却不让我昏迷,不让我麻木,这诅咒太恶毒了!我,我……
“啊,呃啊!”我不会再这样想了,主人啊饶了我!呜,身体好像要被撕裂开了!奴隶错了,再也不会去违背诺言了!刚才的想法不是认真的。“哇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夏丽丝今生今世都会乖乖当一个奴隶,永远都会被主人踩在脚下,绝无二心!“呜咕咕咕!”痛苦已经逼得我抓狂。
唔,我是奴隶……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是一个奴隶。奴隶就是奴隶,不该有自由的憧憬,被这样惩罚是正确的,不安分的奴隶就应当受到严厉惩罚……
感应到我已经驯服,惩罚突然就停止了。最后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彻底失败,只不过这次坚持得久了一些。奴性已经在我脑内深深扎根,尽管逃了出来,但思想跟灵魂依旧被控制、被扭曲着。大脑痛了一分多钟,已经足够给我教训了,这比世界上任何的刑罚都要折磨人,无法逃避,无法摆脱。千邢之痛,时隔数年,我现在再次体会到了。我浑身颤抖地躺在水槽边,要不是肛门里塞着扩张珠,被这样痛苦折磨,肯定会失禁的!我双眸满是惊恐,呆愣地望着简陋的顶棚,身体还时不时地在抽搐,不知道以后该何去何从。依旧被戴上了象征奴隶的项圈,自己的命运依旧掌握在别人手里,最大的不同是,我更加的下贱淫荡了…现在脑袋里空空的,有一种嗡嗡声,仔细去听,却又不存在…算了,不想去思考了,再怎么思考或是挣扎都没用,反正是不会对我的处境产生好的影响…只会越来越差。
“迪亚西…”我喃喃的唤出声,“…主人…”
“唔!”我猛地打住,但已经说出口了。“该死…已经习惯了吗……”
我放松了瞳孔,思绪又情不自禁回到过去,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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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您,准许我高潮吧!唔……您最忠实的仆从在此恳求您,伟大的迪亚西主人,可怜可怜我吧……”迪亚西每隔一个月,就往我身体里注射一管淫毒针剂,从我被捉来,就一直持续,没间断过一次。到现在,我每天都得泄一次身,否则身体会有很奇怪的反应。全身出现难以忍受的瘙痒感,下体更是奇痒难忍,乳房的胀痛与此相比不算什么了。我的阴道口一张一合,淫水流个不停,一路过来地上都是水痕。现在的我,连自慰都做不到,因为我的手从手肘那里被无情切断,腿部膝盖以下的部位也消失了,只剩下上臂和大腿的我站都站不起来,哪里有办法去手淫。只能每天在这个时间,拖着残肢断臂,像四脚的爬行动物一般进来,摇臀乞怜,大多数会把我拒之门外,连哀求的机会都不给。
我前肢伏下,被奶水撑胀了的红肿乳房一荡一荡贴在金色反光的华丽地墙上,支撑着我的上身。地面清楚地倒映出我楚楚可怜的样子。虽然被残酷的虐待,但它们却把我喂的很好,一日三餐都不会少,还会一口一口送进我嘴里,食物都是很好吃的,而且荤素搭配,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美食,导致我现在身体很健康,肤色也是白里透红,水润光滑,面貌一点也不憔悴,反而丰润,焕发着活力。身体如果有点不舒服,它们甚至会让我休息,等我养好病再来训练我、玩弄我,睡觉前还会给我盖上毯子,真分辨不出对我是好还是坏了,因为这样,我的反抗也少了很多。虽然身体状况非常好,但是……我看到自己神情有些呆滞,脸上浮现着红晕,长期的流泪弄得眼睛四周红红的,脸上也留下了痕迹,擦都擦不掉。我对着地镜努力摆出一副自然的笑容,以求讨好主人,抬起头,强忍着的泪水控制不住滑落出来,我告诉自己不要哭泣,但停不下来,我的心已经碎掉了。现在的我虚弱而且无助,身体已经被抽空了,就算吸到血,能量也会被脖子上戴着的魔法项圈给瞬间抽干,这个让我完全绝望的金属环圈是最近才被戴到我颈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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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带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被这里的景象给吓到了。厚厚的浓雾包围了这里,巨大的世界之树顶端,原来淳朴自然的精灵建筑已经被占领的恶魔重新装修了,建筑外围冒出的猩红尖刺犹如恶魔们头上长着的犄角,上面插满了战利品——男性精灵、人类、半兽人的残肢以及头颅。斩首、分尸、掏内脏,墙上全是这些虐杀的壁画,警示着所有敢胆挑战恶魔权威的敌人。
那些俘虏的哀嚎声和恶魔的怒吼声时不时出现,高塔上隐蔽着的恶魔弓箭手随时待命,一个高大的上等恶魔在巡逻着,脖子上挂着的项链是用脑袋串起来的,这里的一切都散发着黑暗和血腥。恶魔营地中心处,金碧辉煌的金红圣殿,建筑物的顶端伸出了有些弯曲但依旧高高上扬的两只巨角,上面分别插着一只火红颜色的巨龙,它们的翅膀已经腐烂得接近消失,只留下摇摇欲倒的漆黑骨架,恶魔们所饲养的宠物——食肉蟑螂,正欢快地啃咬着巨龙尸身,密密麻麻的让人看了就心惊肉颤。整个地方都飘着一股腐烂臭味,还有恶魔身上散发着的类似硫磺的特殊气息,让人作呕。大殿王座上,远征先遣军团的团长迪西亚?金红不再用镜像法术伪装成人类了,原来那个优雅、风度翩翩的绅士转变回黑紫色皮肤,高达六米的高大恶魔,它有着宽大的犄角,背上是巨大的黑翼,从背后到尾巴顶端都长满了尖刺,尾巴的顶端是一根带有剧毒的长针,身披金红相间的铠甲,触须状的头发飘在身后,眼睛在散发着火红的光芒,五官虽然与人类的完全不同,但也感觉十分俊美。他一句话就决定了我跟幽兰还有雪兰的未来,“把她跟其他俘虏关在一起;还有这两个女孩,带去实验室。”
开始的两年,我是同其它战败俘虏圈养在一起的,被关在一个大铁笼子里,使我可以很容易地吸到血,补充满能量,死在我嘴下的人比恶魔杀死的还要多。一有机会便尝试逃跑,但每次都会失败,迪亚西则会亲自实施惩罚,去掉我肢体的一部分,只保留我上臂和大腿。但是补充了鲜血的我,残缺的身躯,过段时间会自动地复原,于是它就会等着,只要我四肢长好了就会用钝器一点一点,慢慢地磨掉。痛不欲生,怎么求都没有用,直到我的能量被消耗完,再也无法自愈,它才会放过我。后来我渐渐绝望,不敢再获得力量了,害怕被反复折磨,更不去想逃跑的事,而且顺从后,它们的对我态度“友善”了许多,让我可以吃饱睡好,每天还有一点休息时间。就这样残缺着身体,不知不觉被奴役了五年。断肢的伤痛早已完全康复好了,我也已经习惯这样的身体,爬动的姿势和求欢的动作也被训练得很完美,非常的自然,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诱惑。虽然想要活生生撕碎这些凌辱我,折磨我的恶魔们,但是我只能强颜欢笑,并配合它们,要让它们对我完全失去戒备,然后看准时机永远离开这里。可是我把未来想的太美好了……
一个月前的时候,来了一队恶魔,强行喂给我鲜血。可以明显感觉到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澎湃的力量,我再度获得力量了。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它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还是用自己的方式感谢了它们——送它们回到应该去的地方,地狱。地上满是恶魔的残骸,零零碎碎的散落在各处,它们死得非常彻底。我享受地沐浴在恶魔的鲜血之雨中,等待身体复原。但是,我依旧只能四肢着地,身体没有一点复原的迹象!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我有些傻了,但马上就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当机立断,操纵着恶魔的鲜血,化为利刃,从肩膀和大腿根部开始切断自己剩余的全部肢体,强忍着昏阙,不安地盯着自己的手一点一点复原,最先从血液开始,然后是骨骼、筋脉、肌腱、肌肉、最后是皮肤,乃至细短的汗毛,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生成着。“呵呵呵。”最后,我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恢复完毕的半截手臂,“怎么还是这样!”慌乱中想要站起来,却一个趔趄倒在血水中,回过头带着一点希望看了看,依旧还是那样,我的小腿,呜呜呜,我的前臂,还给我,还给我!
“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我彻彻底底地崩溃掉了,不停重复着这句话,任由后来的恶魔给我套上项圈,直到咔嚓一声锁上,定死了我未来的命运。然后项圈立即激活了,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把我的能量全部吸去。就这样,我彻彻底底失去了力量,哪怕是一丝都没有,希望彻底破灭。
从那以后,我的眼眸失去了聚焦,变得空洞、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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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亚西金属般的磁性声音点醒了痴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一座雕像般,露出一幅半哭半笑表情的我,“吾准许你了!奴隶夏丽丝。想快乐,就得不虚假地起誓效忠,而你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牢牢刻印在你心灵深处。作为奖赏,”它唤出两只魅魔,“你会得到应有的奖励。”说完,它化作一团烟雾,消失在王座上。
已经忘记是第几次发誓了,这些内容我早已能倒背如流。“我甘愿沦为奴隶。”我项圈上铭刻的符文开始发出黑光,在起誓的时候,必须说真心话,如果说假话,那么项圈便不会对我的话起反应,这样一眼就能看出来真假。我娇躯轻轻战栗,“无论被如何惩罚,我都会受之若甘。”黑色的光芒开始涌出符文,缓慢环绕着我,一点一点将我包围。我的心在滴血,不敢想其它的事情,“我将无条件的服从主人,成为忠于主人的奴隶。”那黑色的光芒已经把我身躯整个包裹住。快说完吧,说完就可以解脱了,至少今天可以舒服点。“如有违背,必遭千邢之痛。”
刚说完,就看到那黑色的光芒一下射进了我的身体里。灼烧感让我流着口水趴在地上不停抽搐,好半天我才挣扎着爬起来。这样,这样就可以了吧!
“越说越顺了嘛,夏丽丝小姐!脑袋不再痛了吗?哈哈,看来你真的学乖了呢!嗯~ 作为任务,就让我们好好疼爱你吧!”这个声音充满了魅惑,而且很熟悉。
另一个手持皮鞭的漂亮魅魔眨眨眼俏皮地问道:“噢噢,第五次起誓了,还有最后一次,诅咒就会永久生效,再也无法解除,这样的话,就只能选择堕落了。幽兰姐姐,今天玩点什么花样呢?”
跟随迪亚西的俩女仆由人类变成了魅魔,她们头上的犄角是朝向脑后的曲角,头发变成了黑色,顺滑且富有光泽,长长地垂至脚下,在地上拖动,不过先前的发型依然保留了下来,姐姐依然是披散着秀发,如瀑布一样闪亮动人,为了漂亮还扎了几条细辫;妹妹还是梳着双马尾辫,显得可爱灵动。因为身份同样是奴隶,所以翅膀刚刚刚长出来就被恶魔硬生生给撕掉了,背后只留下两个坑洼不齐的伤痕,脖子上也被戴上了黑色的钢制项圈,项圈前面还带有一个扣环,显然是为了方便绑上锁链的。她们肤色转变为浅紫色,变得很光滑,就像镀了一层膜一样,充满魅力和性感。穿着上,魅魔都是统一的,闪亮的半皮革半金属的奇特材料做成的裹胸束腰和丁字裤,还戴了一样材质的过肘手套。这样的衣服是被淫药浸制过的,看那陷入肉里的服装就知道是非常紧身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穿上后就再也脱不下来了,可怜了她们,欲望被挑起,却再也得不到满足。她们黑色细长的尾巴穿过了裤子特别留出的洞口,在身后轻轻摩擦着地面,尾巴顶端是类似爱心符号的黑色肉囊,是她们新的敏感带,全身上下包括嘴巴都被禁止自我抚慰,唯独尾巴没有被限制,这也是唯一的安慰,所以有机会她们便会刺激尾巴尖来获得快感,虽然永远都只能在高潮边缘徘徊。她们脚也发生了变化,小腿被一种黑色角质物覆盖,顺着往下,脚踝以下的足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变成了跟牛、马一样的蹄子,还像马一样被套上了马掌。装订的时候是使用钉子将马蹄铁固定在魅魔蹄子的角质皮上,然后垫在她们的蹄下,用锤子把这厚铁块钉进魅魔的脚底,并利用铁钉的倒钩使其固定在魅魔的踝骨上,避免脱落。
她们全身都纹满了图案,整个乳房都被纹上了娇艳的花朵,乳头则自然变成花芯,在她们四肢上纹着的是一圈一圈缠绕着肢体的毒蛇,蛇头在手背和脚背上做出张口准备咬下的动作,遗憾的是现在只看得到大腿上的,其它地方都被遮住了。妹妹雪兰身后纹着的是一只朝下的蝎子,它的尾巴伸到了脖颈,并环绕两圈,最后尖头刺入后颈,可惜的是这里被项圈挡住了。蝎子的一对大钳子则伸到了屁股上,一左一右做出夹住屁股肉的动作。幽兰身后也纹着图案,却被长发遮掩住了,看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她背后纹着的是一只白虎,因为她们身体上的纹身是我的作品……当初只是觉得这是一种行为艺术,却没想到令她们对我产生怨恨。
幽兰喘着气,双手移到裆部,并用双腿紧紧夹着。她用尾巴主动勾住妹妹的尾巴,然后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她那可爱的尾巴尖,引得雪兰身子一身颤抖,“啊,姐姐!”俩个魅魔面色潮红,忍耐不住,很快靠拢并拥抱在一起,隔着护甲爱抚起对方来,双尾相互紧紧缠绕,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们饱满的尾巴尖快速摩擦着彼此的敏感,这样做让她们的欲火彻底燃起来了,但下体淫蠕的阴道和饱满圆挺的乳房被护甲牢牢包住,不能得到宣泄,根本得不到满足,只会令姐妹俩肉体和灵魂更加觉得空虚。“雪兰,来接吻吧!”
妹妹犹豫了一下,还是很怕,“还是不要了吧,被发现要被惩罚的…姐姐,那些恶魔好凶恶……”说完,雪兰抱住姐姐,把头埋进她的乳沟中,坚实但有些柔软的裹胸和她脸紧贴着,就如同那些恶魔般,冰冷又无情。
“我们只要乖乖听话就没事的。”幽兰轻拍着雪兰的背部柔声安慰道,这时候她们的尾巴仍然相互爱抚着,“姐姐我实在无法忍受了,就做这一次吧,妹妹!”
幽兰满脸期待地看着可爱的妹妹,那表情饥渴得像是要将她一口吃进嘴里。
雪兰其实也很想要,禁不住诱惑,她轻轻点了点头,嘴里早已满是淫汁,缓缓张开满,汁液连成线,交错穿插在口中,诱惑力无穷。魅魔的嘴巴和人类的构造不同,她们口中的分泌物并不是唾液,而是类似阴道的淫液,只有发情才会分泌出来,又黏又腥,口腔和舌头都是异常敏感的。
她们忘情地接吻起来,舌头舔舐着淫汁,在对方嘴巴里搅动。她们不停吞吐着彼此的淫汁,喉头不停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双手开始大胆抚弄起对方护甲以外的部位,她们的蹄子在轻踏地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尾巴也在纠缠在一起重重拍击着地面。
我看到这里更加欲火难耐了,难受又委屈得哭了起来,“两位姐姐,不是说好要抚慰我的吗?呜呜呜,别忘记我呀,求求你们,让我泄一次身吧!一次就满足了!”
“爬近点,屁股对过来,哈啊(喘气中)……你又不吱声,真是的……”
“让你爽了,可不要嘴贱去告密啊,不然我们下次就不帮助你了,让你自生自灭。”
我连忙对她们磕头表达谢意,然后转过身子,保证道:“我们都是奴隶,怎么会害自己人呢,我不会乱说的!姐姐们快来插我吧!好痒,呜啊!”我不停晃动着、扭动着这残缺不全的身体,里面盈满了奶水的臌胀乳房在胸前跳动,奶水和淫水飞溅了出来,这淫毒快把我折磨疯了。我泪水流个不停,“啊啊啊,救救我!呜呜呜呜…”
“你也是可怜,唉……”嘴唇分开了,却藕断丝连。“姐姐,不要同情她了,我们继续!”“唔!……”
她们又开始接吻,啪叽啪叽,嘴巴咂着淫汁的声音传过来。魅魔姐妹默契地控制着缠绕在一起的尾巴,慢慢的把尾巴一点点伸进我的逼里,粗暴地来回抽插着,然后又退出来,用尾巴来回地摩擦我阴部的四周,时不时地伸进去一些全方位的用力搅合。
又酸又爽的感觉像电流一般由下体传遍了全身,“嗯啊啊啊,噢噢噢…哼哼哼哼哼……哇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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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哼……”我处在半清醒状态,又流了一身汗,整个身体都觉得黏糊糊的,还有股异味。“啊,哈哈啊……啊啊。”躺倒在水槽边的我举起无力的双手,迷离地望着紧缚在手腕上的绳索和完好无暇的手部,轻轻扭动腰肢,铃铛配合着我的呻吟,仿佛在演奏一曲淫靡的小调。
“家畜,你在哼哼唧唧的做什么?趁天还没黑,给你上个东西。赶快趴好!”蒂法主人踢了下我,“屁股能翘多高翘多高!”
我羞得耳朵都快烧起来,家畜面罩都发热了。“遵命…蒂法主人。”我照着她的话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几乎与地面垂直了。
“嗯,很好,我来检查看看……”蒂法扒开了我的阴道,手指伸进去探了探,按压着阴道壁,一圈一圈慢慢环绕。
“啊啊…哼嗯嗯……”“别出声!”
蒂法检查了半天,并没有找到伤口,她抽出手,也没发现手上有血迹,只有像胶水一黏的精液和略带腥味的淫水。“怎么搞的,你没受伤啊,下午你鬼叫个什么!!”
“它…鸡巴插进了…我的…宫…宫颈里。”现在回想起来,都忍不住颤栗,我补充了一点,“差点…把我插死了!”
蒂法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骂道:“怎么就不把你插死!”蒂法仔细地又检查了一遍,摸着宫颈只是有点肿,没什么大碍,也就放心了。“挺能挨操的啊,这样都没什么事。不过这都怪你自己,谁叫你的烂逼这么松,让乌麟插进去没什么感觉,把你宫颈当成阴道来用。”
我委屈极了,懦懦的辩道:“我的逼…还不是被主人…弄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