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值班的群马县警员们面面相觑地守在会议室门口,在今天他们看到了难得一见的猿太阁前田警监,也看到了传说中的冰娘娘野上讶子,更火爆的是看到了两人夸张的对立,虽然大门紧闭,前田高亢尖利的声音还不时地飘入他们的耳中。

  会议室内,前田幸次一身干净整洁的高级制服,和讶子被雨淋湿后颇有些狼狈的套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前田幸次一边敲打着桌子,一边怒气冲冲地盯着讶子喊道:「野上警部,我希望你好好解释,为什么会在昨晚出现在榛名山道,又怎么会出现在事故现场,你是不是在跟踪池田?为什么不向我报告?」

  突降的暴雨,崎岖的山路,遗洒的油渍,猛然失控坠入山崖的丰田车,一幕幕景象反复地出现在讶子眼前,让她愤怒、不甘却又毫无办法,「我认为池田和彭炎的死有关,所以要进行调查!」

  「池田信次?你有什么证据么?」

  「池田信次曾经在半年前明确提出了刺激性药剂可能对路西法毒品过量的患者造成致命伤害的说法,但是彭炎死亡的二天前,他却在药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药剂,这很可疑。」

  「这是哪里来的情报?有医学方面的证明么?而且池田教授不是你当初一力推荐的人选么?难道你现在又不相信他所谓可信赖的操守和职业能力了么?」

  「医学方面的铁证暂时没有,但是我怀疑他的女儿被绑架,池田是被胁迫才作了治疗方案的变更。」

  「有什么证据么?」

  讶子考虑了一下,旋即大声说道:「昨晚我曾和池田有过交谈,他女儿被绑架应该是真的,而当晚池田就匆匆离家的时候,我认为他极有可能去和绑架者进行交涉,所以进行跟踪,而他的死亡我认为谋杀的可能性极大,所以我要求立刻开展调查。」

  「证据!证据!那个遗洒油渍的货车司机昨晚已经主动报警了,只不过池田信次他倒霉在交警赶来处置之前出了事,你说不是事故,有什么证据!」

  「池田玉子已经失踪5天了!」

  「注意用词!没有失踪的报案……」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佐久间警部快步走到前田幸次身前,说道:「池田玉子已经联络上了,实际上,她已经在警署外了。」

  「什么?」讶子死死地盯着佐久间的胖脸:「你们是怎么联络上他的?」

  「不是我们联络到她,她手机一直关机,刚才池田的一个朋友找到了警局,说他们约定昨晚见面,但池田一直没有出现,他听说附近出了事故,所以过来询问……」

  「这和池田玉子有什么关系!」

  「他说池田玉子昨晚是要一起和池田信次见面的,现在就在他车上。」

  「他们在哪里?我要见他们!」

  「野上警部,不必心急,佐久间警部立刻请他们到这里来,我也要听听他们的陈述。」

  不祥的感觉笼罩在讶子的心头,陷阱!但是又作得相当漂亮,幸好在事发后第一时间自己就让春丽离开了,除非自己能在问讯时从池田玉子身上打开缺口,否则这件事不但会让自己被踢出这个案件,甚至有可能会终结自己的警察生涯,不过,野上讶子不会就这样完蛋,绝不会!

  过了一会,会议室大门打开,一名西装革履、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在他身旁,一名高挑漂亮的女子靠在他的身上,一边哭着一边被扶着走了进来。

  野上讶子眉头一皱,对中年男子说道:「请问你是?」

  「鄙人福山润,职业是心理医生,是池田信次的朋友。」

  「池田玉子小姐?」

  正在哭泣的女人略略点了点头,又继续伏在福山润的肩头抽泣起来。

  「福山先生,请您先出去,我们有话单独和池田小姐说。」

  「可以,不过,池田小姐现在情绪比较激动,我想还是由我先单独向大家解释一下情况比较好。」

  「也好。」前田幸次摆了摆手,佐久间警部立刻扶着池田玉子离开了房间。

  「那么请你把事情全过程详细说一遍吧。」

  「好吧,不过请允许我抽一根烟,我也需要镇定一下。」福山润点上一支香烟,缓慢但清晰地说道:「昨晚大概8点吧,池田教授要求会面,本来我是很反对的,不过他强烈要求,所以就约在了三味料理亭10:00会面,但是一直到10:30他都没有出现,而他又从来不使用手机,家里也无法联络,所以我觉得可能出事了,这时有消息说山上出事了,我就询问了一下,结果……」

  「那么,你们见面的理由是什么?」

  「这个……涉及隐私,我不可以说。」

  「这涉及人命,你必须说!」野上讶子逼上一步。

  「好吧!」福山润衡量了一下,字斟句酌地说道:「实际上,池田教授拜托我对池田小姐进行治疗,这些天我们一直在一起,但昨晚池田教授突然要求终止治疗,并且要立刻带走池田小姐。」

  「什么样的病症需要池田小姐与外界中断联系5天?你们这些天都在哪?」

  「这些天我们始终在榛名山的别墅中。」

  「别墅?」

  「是的,我认为榛名山风景有助于这次的治疗,所以我们一直在这里……」

  「那为什么要和外界中断联系?池田教授本身就是医学泰斗,为什么不把池田小姐送到大医院接受更好的治疗?」

  「这个……这涉及池田小姐和池田教授的名誉,而且我的职业操守也不允许向你们透露,但是我保证一切治疗都是合法的,而且是池田教授和池田小姐同意的!」

  「这个解释太牵强,你必须作出更详细的说明……」

  「福山先生,请你配合我们,这和池田教授的死因关系重大,否则你也免不了嫌疑!」一直沉默的前田幸次忽然说道。

  「那么,请问是否可以不把我记录在案?」

  「那要看你的证词。」

  福山润考虑了一会,说道:「好吧,我是私人心理医生,专门私下里治疗富人的心理疾病,池田小姐就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而公开治疗是池田教授所不愿看到的,故而他会拜托我,在治疗中池田小姐需要和外界切断联系,这一点池田教授很清楚……」

  「具体是什么样的疾病?」

  「这个……」福山润停顿了一下,仿佛下定决心似地说道:「池田小姐有严重的性心理扭曲,并对濒死体验十分感兴趣,池田教授最近刚刚发觉,这样的心理疾病有可能危及生命。」

  「什么?」讶子和前田幸次同时发出了惊呼,只不过前田幸次的声音中兴奋似乎多过意外。讶子鄙视地扫了一眼太过激动的长官,继续问道:「那么,昨天池田教授是否说了为什么要终止治疗?」

  「是的,警察怀疑池田小姐被绑架,即将展开调查,他担心名誉受损。」福山润有些尴尬地说道,「虽然我反对,但是,干我这行如果被媒体曝光,那么以后就不会有生意了,所以,我只好将池田小姐带来了。」

  「那么池田小姐是否知道这个情况呢?」

  「是的,我和她解释过了。」

  讶子还要发问,前田幸次却挥手打断了她,「谢谢,现在请你先出去,待会儿我们会更加详细地向你问讯。」

  「好吧,不过,我想提醒您,现在池田小姐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最好注意提问的方式。」

  福山润转身离去,面色苍白的池田玉子被佐久间警部搀扶着走了进来。

  「池田小姐,我对令尊的不幸感到抱歉,他给过我们警方很多帮助。」前田幸次说道:「这位是野上讶子警部,在令尊不幸之前曾和他见过面,我们现在有些……」

  「是你!原来是你!」池田玉子猛地扬起布满泪痕的俏脸,怨毒地盯着讶子大喊道:「是你调查我爸爸,是你诬蔑我被绑架?」

  「不是你想得那样!」

  「就是你,是你逼得我爸爸在这样的天气走山路,是你害死了我爸爸,去死吧!」池田玉子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冲了上来,挥舞着手臂想要击打讶子,幸好一边的佐久间立刻冲上来一把抱住了她,接着,门外的福山润也冲进来,几个男人一起将又踢又打的池田玉子拖了出去。

  「这个女人脑子果然有问题,简直就是疯子!」前田幸次关上了大门,「不过,如果你对池田的调查被她这么乱喊,再被媒体公布的话,我们警方会相当为难啊。」

  「如果我判断有误,会付起相应的责任的,不过我要马上对那两个人展开问讯!」

  「可是那个女人的表现你也看到了,不如让佐久间……」

  「这不成问题,我要求单独对他们进行问讯。」

  就在此时,前田幸次的手机铃声响起,刚听了一句,他便叫道:「什么?你再说一遍!」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前田幸次左手不断下意识地敲打着桌面,两只眼睛不时地瞟向讶子。

  过了一会,前田幸次挂断电话,走到讶子身边,清了清喉咙说道:「野上警部,有一个坏消息我需要通知你,请你不要激动,令尊大人在意大利突发脑溢血,现在正在抢救!」

  「什么?」讶子的身躯晃了一下,周遭的景物仿佛瞬间汽化了一般,前田幸次丑陋的猴脸奇怪地扭曲了起来,他接下来的声音好像从远方飘来的一般,听不真切。

  「野上警视?保重身体!」前田幸次跨上一步,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揽向讶子的肩头,「我会给你特批假期,让你去意大利看令尊的!」

  当前田幸次的手指接触到讶子身体的一刹那,所有的意识似乎立刻回到了她的躯体中,讶子一把拍开前田幸次的手掌,倔强地扶着墙壁站好。

  「请不要过于悲伤,我会让人马上为你订去罗马的机票。」

  「不必了,我要马上问讯池田玉子。」讶子缓慢但坚定地说道。

  「什么?令尊那里需要你。」

  「是的,他需要我,不过,不在意大利,而是在这里,不是么?」讶子盯着前田幸次说道。

  「什……什么意思?」讶子眼中的恨意让前田幸次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个案件你不用管了,请马上准备一下,明天去意大利吧,我会让人帮你预订航班的!」

  「谢谢,但是我不需要,我必须查清这个案件。」

  「这是我的命令!」

  「我坚持,必要的话我会采取一切手段!」

  「是么?野上警部,你可以试一试,让我们谈谈你今晚对池田玩得小花样,还有你以前出格的记录,看看你会不会被踢出警察队伍,我现在撤销你特别调查小组组长的职务,如果你再插手这个案子,我保证你会立刻停职,好了,现在下去休息吧!佐久间警部!佐久间警部!」不同于以往,前田幸次一改之前面对讶子时色迷迷、笑嘻嘻总是妥协的样子,不留半分情面,对着讶子大声咆哮着。

  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佐久间走了进来,「佐久间警部,现在你接任特别调查小组组长,全权调查彭炎的案子,从现在起,野上警部不得再参予这个案子的侦破。」

  「好啊,下官一定会尝试的,我绝不会放弃!」讶子怒视了前田幸次片刻,甩下一句话,大踏步地转身离去。

  「佐久间警部明天会派人送你,多陪陪令尊吧,他确实对你照顾良多。」对着讶子的背影,前田幸次喊道。

  野上讶子有些茫然地坐在丰田车内,刚刚父亲代表团打来电话证实了不幸的消息并要求她尽快赶往意大利;至于对调查权的争夺,之前帮助过她很多次的几个高级警官,接到她的电话,不是和她打官腔,就是干脆建议她放弃这个案子,总之没有人愿意帮助她对抗前田幸次,更让她吃惊和愤怒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父亲出事了,并且建议她立刻赶去照顾她的父亲。

  冷静!冷静!讶子不断告诉自己,她突然发现自己以前如此的可笑,她尽量割断和父亲的联系,视图靠自己的能力打出一片天地,而今天前田幸次的强硬让她发现自己长久以来的强势是多么的脆弱和可笑,那些欣赏自己能力的长官原来一直是父亲的潜在盟友,她不过是狐假虎威而不自知的小丑,父亲的羽翼原来始终在遮蔽和保护着她,这让她感到分外的愤恨和屈辱。

  讶子拿起手机,面对春丽的电话,踌躇了起来,她应该向自己现在唯一的盟友通报当前的危机,但她和父亲的关系她从未向春丽说明,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向春丽解释,此外,今天的事情让她对对手的实力有了新的认识,也许她们的电话早已被窃听了,否则她们的计划何以会被知道得如此详细,打电话也许会让春丽更快地被牵连进来。

  窃听?是的,现在首要的是要回收窃听器,否则一旦被警方发现,她就彻底完了!是的,我要立刻行动,稍后再去和春丽面谈吧,讶子作出了决定。

  池田的家周围一片寂静,6小时前,讶子来到这里安置了窃听器,希望能够带来光明的转折,现在她却不得不偷偷地回收窃听器以免事情变得更糟,「这些人的行动还是那么迟钝!」讶子小声叹息了一下。

  上天看来没有抛弃她,同僚们的迟缓给了她机会,院墙和大门对于刑警的讶子自然不是问题,讶子小心地绕到房子的侧后,轻巧地拨开了厨房的玻璃,利落地爬进了厨房。

  走廊一片漆黑,讶子从口袋中摸出一支手电,轻轻地走向客厅,在客厅沙发的夹缝中就藏着那要命的窃听器,只要收回它田中幸次那个猴子就没法证实自己玩过什么小花样,慢着!田中幸次的这句话,难道他完全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那这将是另一个陷阱!

  想到这里,讶子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就在此时,三个黑影从不同方向同时出现,「不许动!」三个男人低沉的嗓音同时响起,三支手枪直指向讶子的身体,「好了,野上警官,你不想让你可爱的脸上开几个大洞吧!」一个男人说着缓缓靠近,「现在把你的手枪缓缓拔出来,放在地上,动作要慢,快点!」

  讶子无奈地将已经握住手枪的右手缓缓地从怀里掏出,接着慢慢地弯腰将手枪放在了地上,「好了,你们到底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们是老熟人了。」三个男人呈半包围状靠近了讶子,「野上警官,我是说所有的枪,请把你后面那个也拿出来吧,同样要慢,然后把枪踢过来。」

  讶子一怔,而后说道:「坂原兄弟,原来是你们,你们老板是谁?」

  「少废话,臭婊子,我们有笔帐要算呢,快点把枪丢过来!」另一个男人压低嗓子凶狠地吼道。

  「闭嘴!」为首的男人呢跨上一步,不耐烦地说道:「我们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混蛋!」讶子骂了一声,从后腰处摸出了一支小巧的手枪,接着同样缓缓放在地上,「行了,把枪踢过来,把手举高!」

  「给!」蓦地,讶子右脚一挑,两支手枪猛地飞向了正面的男人,她的身体顺势向右侧倒去,右手的手电晃向右侧的敌人,同时她的左手闪电般地撩起了裙摆,接着一道白光滑向了左侧的男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三个男人虽然同时开枪,但却没有伤到讶子分毫,反倒是左侧的男人咒骂了一声,捂着肩膀跪在了地上。

  讶子在地上一阵翻滚,她注意到敌人的枪口没有火光,从声音上判断似乎射出的是飞针一类的东西,想活捉么,混蛋!讶子的两边大腿上各有5把飞镖,她闪电般地双手交错,两手的手指上变戏法般各夹住了3把飞镖,她要全力压制对方,厨房的窗户就在身后!

  「住手!」房屋的角落里忽然传来一声轻叱,讶子不由自主地望向那边,忽然,她感到头顶有一阵风声,讶子连忙滚倒,右手飞镖就势便向从空中降下的黑影甩去,然而对方却一脚踢在了她的手腕上,接着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不好!讶子慌忙屏住呼吸,但吸入的气体却极为霸道,让她的头脑一阵眩晕,眼前的黑影快速切近,两根小针直刺入讶子的脖项,落入陷阱的女警闷哼了一声,终于晕倒在地。

  「蠢货,看你们干得好事!」打倒讶子的黑影转身,月光下赫然是一名苗条的女忍者,网状胸衣下面却有着一对与身材不相称的巨乳,「把她背到车上,记住,不许碰她!剩下的两个人把这收拾干净。」

  「你!」被叫到的男人张口欲骂,却被一旁的兄长拦下了,「三郎你把她背出去,次郎我们听她的安排,老板说了,这里不能留下一点痕迹。」

  「呃!」野上讶子渐渐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费力地睁开眼睛,强烈的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她想抬起手遮挡光线,却发觉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自己的胳膊如同慢镜头一般缓缓举起。

  「这是怎么回事?」讶子自言自语道,忽然她发现自己身上不再是白天的黑色套装,而是被换上了深蓝色的警察制服,她的脚上也不再是为了跟踪方便而穿的平底鞋,而是一双黑色的无跟尖头pump,长长的鞋跟足有10cm高,讶子慌忙低头,好在制服内还是自己原来的衬衫,环顾四周,几个巨大的遮光板和摄像机环布四周,而她躺的竟是一个巨大的软床垫。

  「混蛋!」看到这个犹如A片现场的布置,讶子气得脸色煞白。

  「你醒了?」墙边的一个暗门打开,一个瘦小枯干、赤身露体的男人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正是猿太阁前田幸次。

  讶子费力地站起,但无力的双腿却似乎难以支撑她的躯体,即使没有站直,穿着高跟pump的她依然比对方高出一头。

  「小婊子,我等待这一天很久了!」前田幸次用手揉搓着自己胯下同样短小的阳具,虽然尺寸差强人意,但是紫红的龟头上已经分泌出了些许的粘液,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芒,「我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仰头看人,尤其是女人,从第一眼起,我就发誓要把你按倒干翻了!」

  「前田你这个野猴子,果然是内奸!彭炎和池田的死都是你策划的么?」

  「不用套我的话,今天我就是要操你!」田中幸次张开双手,猛地扑上来。

  讶子后退一步,右腿一个上段踢直取田中的头部,然而虚弱的身体使得她的动作迟缓而乏力,被性欲刺激的田中竟然也比平时灵巧了许多,左手勘勘挡住了踢击,右手顺势抓向讶子的胸部,「啊!」讶子抽身后退,但无力的脚踝不足以支撑如此剧烈的运动,左脚10cm高的鞋跟在床垫上一滑,整个人跌倒在了床上,右脚的pump高跟鞋更是被打飞出了好远。

  「贱货,看你威风!」田中幸次猛地扑向讶子,瘦小的身躯真的如同猿猴一般吊在了讶子的身上,「小骚货,让我看看你的奶子!」前田幸次将侧卧的女警压在身下,双手粗暴地撕扯着深蓝色的制服。

  「混蛋,畜牲!」讶子怒骂着,她在柔道上有五段的实力,但是现在的身体不但没有力量也没有敏捷,她根本无法作出有效的反击,制服和衬衫的扣子一齐崩飞,灰色的无带运动胸罩暴露了出来。

  「这些家伙,说了要把你打扮得性感一点的,不过,这个看起来倒也有点意思!」前田幸次喘息着将讶子身子翻转了过来,灰色的运动胸罩紧紧崩在两个饱满的乳房上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凸起,虽然没有蕾丝胸罩的精巧甚至都没有露出半点胸脯,但整体贲起的视觉冲击却随着胸膛的剧烈起伏越发强烈起来。

  前田幸次伸出两只鸡爪般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布料狠狠揉搓着讶子高耸的乳房,讶子努力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前田幸次却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牢牢趴在她的身下,揉捏玩弄着她饱满的胸部,让她感到阵阵疼痛,然而让她感到羞愤的是,在前田幸次粗暴的蹂躏下,她的两粒乳头竟渐渐挺立起来,在灰色胸罩下清楚地形成了两个凸起。

  「哈,果然是贱货,奶头都硬了,让我尝尝!」前田幸次俯下身张大嘴巴,隔着胸围含住了一个乳头,「恩,不错……呃!」趁着田中幸吸吮乳头的机会,讶子终于得到了反击的机会,她并拢双指,用自己最大的力量捅向了对方喉结,脆弱的喉结受到攻击,即使力量不大,也造成了巨大的疼痛,前田幸次手捂着喉头,干咳着翻倒在地。

  讶子趁着机会想站起逃跑,但虚弱的身体却让她只能半跪半爬地移向门口,「贱货,给我回来!」就在讶子刚刚离开床垫的时候,前田幸次再次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的右脚脚踝,狠命地向回一拉,讶子再也不能保持平衡,被拉得趴倒在了地板上。

  「啊!」正在用力的前田幸次迎面骨又是一阵疼痛,原来讶子的左脚顺势蹬在了他腿上,虽然力量依然很小,但尖尖的鞋跟增加了杀伤。

  「妈的,很真是个小野猫!」前田幸次忍住疼痛,一把打掉了讶子左脚上的pump高跟鞋,接着顺势骑在了讶子的腰上,几下抽掉了讶子制服裙子上的腰带,以蛮力击垮了讶子的抵抗,将她的双臂圈转回来,用腰带紧紧绑住。

  「来呀,贱货,你不是很厉害么?反抗啊!」前田幸次嚣张的叫嚣着,用这样肉搏的方式征服一名女人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刺激和兴奋的。讶子连续挺动了几下腰部,却根本无法撼动身上狂暴的男人,而俯卧的姿势以及赤脚使得她的双腿也无法有效地攻击前田幸次,觉悟到了这一点,讶子干脆放弃了无益徒劳的反抗,她清楚自己的挣扎只能增加男人的快感。

  发觉了对方的无力,前田幸次大受鼓舞,开始疯狂地撕扯讶子上身的制服,薄薄的布料很快分崩离析。

  不一会,讶子光洁、白皙的后背上便只剩下一条灰色的胸围了,前田幸次立刻俯下身子,贪婪地吻舔着她的后背,前田幸次用舌尖舔起一滴讶子的汗液,故意在讶子耳边咂了咂嘴,猥琐地笑道:「味道不错啊,连汗水都这么好喝,下面真是让人期待啊!」

  讶子却既不尖叫,也不挣扎,只是冷冷地说道:「变态!」

  「妈的,还这么傲气!」田中幸次再次被激怒,他几下扯松了讶子的裙子,手脚并用的将它拉到了讶子的脚踝处。「啪!」前田幸次对着讶子黑色裤袜包裹的浑圆臀部狠狠地一记掌击,「对,叫啊,贱货!叫啊!」然而除了第一句惊呼外,讶子始终咬紧嘴唇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连打了数下,看对方全然没有反应,田中幸次也感到有些悻悻。

  「好吧,骚货,让我们看看真东西吧!」前田幸次说着将胸围的扣子打开,紧绷的布条立刻松弛开来,即使从后面也可以看到两团雪腻的肉球颤巍巍地裸露了出来,「你果然有料!」前田幸次兴奋地大喊一声,双手将讶子翻转过来,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也随之抖动起来,激起了一阵迷人的乳浪,对于亚洲人来说,讶子的胸围可以成为伟大,而长年的运动更让她的乳房显得格外的浑圆。

  「好……呃……恩!」前田幸次立刻一头扎到了讶子的胸前,对两团迷人的肉球又舔又吻,忙得不亦乐乎,讶子本就身材高挑,瘦小的前田幸次倒像极了吊在母亲胸前戏奶的小猿猴,「恶心!」讶子冷冷地骂了一句,闭上眼扭过脸去。

  「贱人!还装高傲!尝尝这个!」前田幸次放脱了布满口水的双峰,捏着讶子的脸颊将她的脸掰转过来,对着那红润的双唇啃了上去,「呃……呃!」讶子终于恢复了挣扎,只是她丝毫不能阻止那恶心的臭嘴亲上她的朱唇,她唯一能作的只有闭紧嘴巴,不让对方的舌头侵入,然而,前田幸次却全不在意,只是恶心地在她脸上又亲又舔,弄得她满脸都是湿糊糊的唾液,思之欲呕。

  「该办正事了!」前田幸次终于直起了身子,双手一阵拉扯将讶子黑色的裤袜底部撕开了一个大洞,然而弹力极好的灰色运动内裤却给他带来了很大麻烦,不过,前田幸次毫不气馁,他将讶子健美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讶子猛地用力,希望用膝盖夹住前田幸次的脖子,然而刚才的挣动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

  「没用的,小骚货,别反抗了,留着力气挨操吧!」前田幸次甚至都没有阻止,反而借着她臀部抬起的机会,双手扯住内裤和裤袜用力拉拽,几下将它们扯到了膝弯处。

  「真漂亮啊!」雪白的大腿根部,修整得整整齐齐的黝黑阴毛下,一道迷人的肉缝若隐若现,前田幸次伸出手指缓缓捅向那诱人的蜜道,两片阴唇羞涩但却倔强地阻挡着他手指的前进。

  尽管讶子竭力不再做任何反应,但绷紧的小腹和不自然夹紧的双腿却暴露了她的紧张,前田幸次伸出食指和拇指,费力地拨开了两片阴唇,一片粉红的腔肉立刻暴露了出来,「看来没怎么用过么,不愧是冰娘娘啊,你不会是处女吧?」

  「要来就来,别罗罗嗦嗦的,你不是丧失能力了吧,你这个阳痿!」讶子装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骂道。

  「好啊,那试试这个!」前田幸次曲起食指狠狠捅入了阴阜,「啊!」讶子的身体猛地弓起,「说啊,你不是很能说吗?真他妈的干啊!」前田幸次残忍地连续抽动几下手指,完全干躁的肉壁搓得他手指有些生疼,讶子则紧咬着下唇,竭力忍耐着可怕的痛苦,细细的汗珠浮现在了她的额头上,「哈哈,你还真是处女!」前田幸次忽然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

  前田幸次完全陷入了疯狂,他拔开讶子的大腿,将嘴巴贴在讶子的阴道外,胡乱地吮吸舔弄,不一会就把那里弄得一塌糊涂,「行了,差不多了。」没舔多一会,田中幸次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他直起身子将讶子的双腿呈M型推向她的胸前,将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了她的阴道外,一边用龟头反复挤压着穴口,一边调笑道:「小贱货,有什么要说的,你就要和你的处女膜说再见了?」

  讶子一口口水啐在了他的脸上,「妈的!着!」前田幸次恼羞成怒之下猛地发力,阳具顶开了阴唇,挤入了阴道,「啊……」野上讶子仰头惨叫一声,虽然田中的阳具尺寸在男人中算精致的,但她依然感到下体被割裂开来一般的疼痛。

  「哈,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前田幸次的丑脸扭曲着叫道,一方面他终于实现了自己多年的夙愿,插入了梦寐以求的美穴,但另一方面处女的阴道紧则紧矣,却干涩异常,刚才自己匆匆忙忙的前戏只不过是让穴口湿润了一点,腔道里面依然干躁无比,使他的阳具也感到了一阵疼痛。

  然而,兴致高涨的强奸者丝毫不以为意,他继续扭动腰部,同时双手抓住讶子的脚踝将她的一双美腿尽量打开,层层迭迭的肉壁在火热的凶器反复撞击下,渐渐松动散开,幽闭的蜜穴一点点被开垦开来,坚挺的阳具如同钻头一般缓慢然而坚定地向前,向前,直到一道薄膜横亘在它面前。

  「你已经湿了,贱货!」前田幸次一边喘息一边羞辱着身下的美女虽然费了好大力气,但在野蛮的蹂躏下,讶子的阴道自然地分泌出了保护性的体液,虽然不多,但潮湿火热的肉洞已经让前田幸次感受到了越来越强的快感。

  反观讶子,不多的体液根本不能减轻下体痛楚的分毫,她觉得自己的下体火辣辣般的疼痛,而被这个她最讨厌的人奸污的事实更加深了她的痛苦,讶子唯有咬紧自己的长发才能阻止自己尖叫起来,根本无力也无暇回应对方的挑衅。

  前田幸次双手将讶子的双腿打开到极限,深吸一口气,腰部全力一挺,「啊啊!」讶子全身猛然绷紧,一阵凄厉的惨叫回荡在房间内,剧痛瞬间淹没了她的全身,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被长矛洞穿了一般。

  「呃……」呼应着讶子,前田幸次一阵低沉的咆哮,仿佛几经努力的幼苗终于刺破了土壤,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他感到自己的阳具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滚烫的,妙不可言世界,一股火焰顺着他的龟头燃遍了他的全身,他能感到棒身上残破的薄膜,他能感到流过他下体湿漉漉的液体,他能闻到那刺鼻的血腥味,这一切的一切都告诉他他征服了这个高傲的女人,占有了她,完全的占有。

  「太爽了!」前田幸次仰面大喊,宣泄这胸中的火焰。

  与此相对的,野上讶子的眼角终于留下了两行清泪,肉体的痛苦渐渐不算什么了,处女膜被戳破的同时,她感到自己仿佛真的被污染了,虽然她想伪装得毫不在意,不想让那个猴子看到自己的软弱,但她现在才真正明白,强奸对于一个女人是多么大的打击和屈辱!那是从身体到心理的无力和脆弱,那是从身体到心理的被击垮被征服。

  前田幸次没有抽动,他要享受那种美妙的感觉,他将讶子的右腿弯曲,将她的美脚拉到自己的面前,他是一个恋足狂和美腿爱好者,无数次,他看到讶子穿着高跟鞋和丝袜走过时,总是幻想着能够冲上去尽情地把玩舔弄这双美腿玉足,现在他终于可以如愿了。

  田中幸次张大嘴巴猛地将讶子的脚尖含入了口中,一股混合着汗味淡淡的咸味传来,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陶醉感,紧接着他开始疯狂亲吻舔弄着他手中骨肉丰盈的美足,从可爱的脚趾到紧绷的脚背到纤细的脚踝,同时他的双手对一双修长美腿也是又捏又掐。

  「变态,住!」讶子终于忍无可忍,她挣扎着用自由的左脚去攻击,却被前田幸次一把抓住,将她的双腿一齐并拢抬高,举到了面前。

  「对不起,你是想要了吧!」前田幸次一边嘲骂着,一边用双手抓紧一双美腿,下身再次开始挺动,他竭力地想让自己的阳具深入,但他的尺寸却不足以插到花心,于是前田幸次只好放弃,转而开始抽快速动阳具,追求摩擦的快感。

  「啊啊啊!」阴茎抽出时的疼痛甚至大于插入,讶子再次惨叫起来。

  「叫吧,叫吧,真是好听。」闻听此言,讶子再次闭紧了嘴巴,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垫,竭力忍耐那非人的痛苦。

  前田幸次一边用讶子的美足磨拓着自己的脸,一边加快了抽插的力度,虽然讶子的阴道依然不够湿润,然而美足传来的肉感,乳房晃动的美景乃至抽插的声音都给他带了额外的感官刺激,让他忽略了抽插中的疼痛,只享受那蜜穴惊人的紧窄,他觉得自己马上要射精了。

  他粗暴地撕碎了讶子右脚的丝袜,一口含住了暴露出来的可爱的脚趾,他开始全速冲刺,含混的咆哮声中,前田幸次射精了,白灼的精液毫不留情地灌入了讶子的阴道,田中幸次紧闭着双眼,将自己的阴茎紧紧地顶在讶子的阴道中,一动不动地享受射精的全过程,直到他的阴茎彻底缩小、滑出,他才长叹一声,无力地滚倒在了被强奸了的不幸女警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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