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卢宇的家里是这样的。

  这家伙自己糙得像一头河马,成天“鸡巴”不离嘴边,正常人一想就是个破落户,家里没准是文盲扎堆。

  谁知道他妈妈竟是个体面人。

  “子业你来了啊,欢迎欢迎。卢宇这孩子也真是的,客人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子业,我听说过你,最近可是学校的明星啊,考了好几次全校第一了吧,真厉害。”我第一次去卢宇家,他的妈妈热忱地招待着。

  卢宇的妈妈叫李佳,今年36岁,166 的身高,长相中上,不算出众,但颇多熟女气息,最是诱惑。染成棕色的头发,不太明显的上挑眉,似笑非笑的半月眼,略显扁平的鼻子,薄薄的嘴,再加上一身靓丽的装扮,给人一种时尚亲切的感觉。

  “谢谢阿姨。”我坐在了沙发上,“阿姨,今天是周末,叔叔不在家吗?”

  李佳听了说:“嗨,你叔叔他啊,是个土木工程师,外面搞工程呢。常年不着家,卢宇这孩子,一年也见不到他爸几眼,所以你看这孩子现在这样,学习学习不行,还没礼貌,我也是实在没时间照顾啊。子业,你这么优秀,可要帮帮他啊。”

  卢宇听了,不开心地说:“妈,子业是我哥们儿,你别这么埋汰我。”

  李佳听了说:“怎么,实话实说还不行,你看看子业,再看看你,我说的不对吗?”

  我没等卢宇反击,插过话茬说:“对了阿姨,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看您家里布置的这么文艺,您不会是作家什么的吧?”

  李佳听了一笑说:“你看看子业,能问这么成熟的问题。阿姨倒是希望自己是作家,那样还能多管管家里。可惜我只是个记者,主要负责教育新闻的。唉,现在什么工作都不好做啊,教育界水也不浅,真想获得什么有用的新闻,不知道要找多少层关系。啊!你看看我,跟一个孩子说这些干什么,真是的。”

  我一听到教育新闻,倒是来了兴趣,毕竟在育畜高中“近距离”接触过一些老师。我好奇地问:“阿姨,你既然是教育新闻记者,我们长春一中和隔壁的育人高中你应该都知道吧,尤其是育人高中这种一流学校,你做过调查吗?”

  李佳一听我问教育的事情,一下子来了兴致,说:“当然调查过,我跟你说,育人高中的秦岚校长可真是了不起。你别看她是个女的,手段可真硬。你不知道吧,去年她发现自己学校的两个老师收了家长的礼物,硬是不讲情面,当场开除了两位老师。为了顾及老师的面子,这事儿一直没对外说,但我是干这行的,我知道。”

  李佳舔了舔薄薄的嘴唇,接着说:“还有还有,你们学校的张木白,马海英和陈阳,这都是一流的老师,我跟你说,你还不知道吧,张木白,就是你们学校最好的英语老师,马上要调到育人高中了,听说她们还在挖马海英。”

  听到这我可忍不住了,笑着打断了李佳,说:“阿姨,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全说对了,我妈妈的是张木白!”

  李佳一惊,然后略微后仰,用手捂住嘴“哈哈”地笑了:“欸呀呀,该死的卢宇,怎么没跟我说过,露怯喽。我还在那里煞有介事的八卦,结果遇到正主儿喽,子业,阿姨可要给你赔礼道歉。我作为一个正经新闻工作者,本来不该打听这些小道消息,但既是卢宇的学校,我就格外用心了一点。”

  我也笑了说:“阿姨,你不用赔礼道歉,你也没说我妈妈坏话啊。”

  说实话,我从心里竟有些喜欢这个阿姨,亲切友善,又大大咧咧的,但很可惜,她已经逃不掉了,她将走进人性中最黑暗的那个深渊。

  过会,李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和卢宇则是在他的屋里看电视。

  看了一会儿,卢宇说:“陈子业,你鸡巴的最近可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啊。动不动就是几天不来学校,成绩又提升的这么快,也不怎么跟我们玩了,怎么回事?你可点给我说清楚。”

  我见他问起,那便是正中下怀,便故作神秘地说:“卢宇,卢兄弟,你看你这话说的,兄弟我还能有什么事,我跟老师说明原因了啊,我病了啊,怎么,老师没跟你们说吗?”

  “去你妈的,就你还能得病?壮得跟头牛似的。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妈张木白老师给你泄题了?我告诉你,要是泄题了,你也得告诉我,老子还没尝过当好学生的滋味呢。”卢宇撇着大嘴说。

  我心中已有灵犀,便顺着他说:“嘿嘿,泄题算什么。我告诉你,我最近真的在学习,但不是学什么文化,而是在搞研究。”

  卢宇一听摆了摆头:“去你妈的,就你还搞研究,我不了解你?你这小子是比我们聪明点,但就是一个范坏的货。”

  我嘿嘿一笑说:“操,算你猜对了。怎么样,明天有空吗?你来我家,我让你见识见识我这几个月干了什么,保证惊掉你的大牙,敢不敢?”

  卢宇也是哈哈一笑说:“这有什么不敢的,明天见。”

  回家之后,我立即召集了妈妈张木白,育人高中校长秦岚和物理老师马海英,详细地讲述了我的阴谋计划,以及她们需要如何配合,并且演练了许多次,直到大家对流程心领神会才散去。

  第二天,卢宇如约来到了我家,家里只有我和妈妈。

  卢宇刚进来,妈妈便冷冰冰地说:“卢宇,又来找陈子业玩啊,你们啊,玩心太大。唉,也罢,子业最近学习紧,你就跟他看看电时放松一下吧,可别回家太晚了。”说完便径直走进了她的屋里。

  卢宇虽然皮,但在妈妈的面前还算老实,连连点头说是。

  我打开电时,搂着卢宇的肩膀说:“呦,小老弟,你果然来了。”

  卢宇一咧嘴说:“切,净跟我套近乎,咋样,你让我见识个啥?”

  我心中暗喜,心想好戏要开始了。

  这时,我故作严肃地调低了电时的声音,然后用手挡住嘴,像是生怕被人听见,低低地对卢宇说:“知道我在研究啥吗?我告诉你,我在研究催眠术!”

  卢宇说了声:“啥?”

  我接着说:“催眠知道吗,就是我把人弄睡着,然后我让他干啥,他就干啥。”

  卢宇连连摇头说:“放屁,你当我是傻子,世界上根本没有这种催眠术,不然谁会这玩意,还不统一全世界了?”

  我心想这家伙竟然也不傻,然后煞有介事地说:“我也是被一个高人指点的,之前也不信来着。这样,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

  卢宇说:“你小子现在催眠我,要是我能睡着,我就相信。”

  我说:“你傻啊,我催眠了你,你醒了之后就不知道之前干过啥了啊。这样,这个家除了你我就是我妈,催眠你你也不知道,我就催眠一次我妈给你看看,行不行?”

  卢宇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说,但却有些犹豫,说:“这……这行吗?你妈……张老师好像不太欢迎我,别弄巧成拙了。”

  我说:“没事的,我只问你,要是好使你信不信?”

  卢宇说:“要是真能催眠阿姨,那我就信。”

  “那就行,你看好了,这个就是催眠药。”说完,我从口袋里拿出一片药丸,其实哪里有什么催眠药,就是维生素C 而已,然后说:“我把这个溶到水里,然后你就看好吧。”

  我把药投进水杯里,然后喊妈妈:“妈!你过来看看,这段英语我听不懂。”

  妈妈听见我叫,自然按照昨天排练地走了过来,说:“我在那屋休息,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哦,卢宇还在呢,什么时候走啊,回家晚了家里会着急吧?”

  我说:“妈,卢宇才来了半个小时,不着急回家啊。你看看电视里这句话,「Iamsold 」是什么意思?”

  说完我很自然地把水杯递给了妈妈。妈妈伸手结果水杯,自然地喝了一口。

  昨天,为了让这个动作不引起卢宇的怀疑,我们排练再三。

  妈妈吞下口中的水,然后说:“「Iamsold.」是英语中的一中说话,并不是字面上的我被买了,而是我相信了的意思……”

  突然,妈妈语言中断,神色僵硬,身体也跟着僵硬了,然后直勾勾地看着前面,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

  我暗中观察卢宇,只见卢宇长大了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眼珠不动地看着妈妈。

  我暗笑,继续跟妈妈表演双簧。

  我对着妈妈,用尽量平稳缓慢的语调说:“你现在已经被催眠,再说一遍,你现在已经被催眠。当你听到一声响指后,你将全身放松,然后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听到没有?”

  只见妈妈面无表情地说了声:“听到了。”

  我转过头去对卢宇说:“人才被催眠的时候很容易被人控制。但是催眠师的控制需要循序渐进,逻辑自洽,最忌讳暴力驱使。”

  卢宇听了,大气都不敢喘地对我点了点头。我心中暗笑,虽知道这理论是骗人的,但人类就是这样,对越复杂的东西越迷信,倘若进展真的太快反而没了说服力。

  我打了响指,只见妈妈浑身放松了下来。

  我说:“你的名字是什么?”

  妈妈语气平静地回答:“张木白。”

  我说:“职业?”

  妈妈说:“高中英语老师。”

  我说:“陈子业是你什么人?”

  妈妈说:“陈子业是我儿子。”

  我说:“陈子业的朋友卢宇来做客,你是怎么想的?”

  只见妈妈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然后还是语气平静地说:“卢宇是个坏孩子,他会带坏陈子业的,我不喜欢他,我希望他早点离开。”

  这时,我望向旁边的卢宇,只见他满脸通红不说话,依然不可思议地看着妈妈。

  我对卢宇说:“记住,循序渐进,看我怎么控制我妈。”

  我转头对妈妈说:“你身为一个人民教师,你的天职是什么?”

  妈妈说:“教书育人。”

  我说:“那你儿子的朋友也是一个学生,对于一个学生,老师有没有教育的责任?”

  妈妈说:“有。”

  我说:“但是你刚刚对他的态度并不是教育,而是单纯的厌烦,对吗?”

  妈妈说:“对。”

  我说:“所以你做得……”

  妈妈说:“我做得不对。”

  我说:“做错事是不是应该道歉?”

  妈妈说:“是……”

  我说:“你刚刚违反了天职,也就是作为一个教师最基本的道德标准。是不是很严重的错误?”

  妈妈说:“是……”

  我说:“人要是犯了很严重的错误,道歉的态度是不是应该很认真?”

  妈妈说:“是……”

  我说:“跪下磕头是不是一中很认真的道歉方式?”

  妈妈说:“是……”

  我说:“那你应该怎么做?”

  妈妈说:“对卢宇跪下磕头。”

  我说:“好,我现在告诉你。你已经违背了一个教师的天职,只有对卢宇跪下磕头才能抵消你的错误。而且态度一定要认真,因为只有获取了卢宇的原谅,你才能起来,知道吗?”

  妈妈平静地说:“知道了。”

  我说:“好,现在,你听到一个响指后会清醒。你会记住这个感觉和你接下来要做的行动,你并不会感觉有任何的不妥当。除此之外,你会觉得什么都没发生,明白了吗?然后,再听到一个响指时,你就会睡去。”

  妈妈说:“明白了。”

  于是,我打了一个响指。

  只见妈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5 秒中之后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妈妈困惑地看着卢宇,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霍”地站起,对卢宇说:“卢宇同学,阿姨要向你道歉。刚刚阿姨的态度不好,阿姨作为一个老师,不该这么对待一个学生,对不起。”

  说完,妈妈膝盖一弯,果然跪在了卢宇面前,然后一弯腰,头磕在了地上。

  卢宇这家伙哪里见过这个场面,慌乱地看着我,说:“这……这我该怎么办啊?”

  我看着卢宇,这家伙下面果然支起了帐篷,呵,这可还没到色情的部分呢。

  我笑嘻嘻地说:“怎么样,相信了吧?”

  卢宇说:“我操,信了信了,这他妈太神了。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说:“她在给你道歉哦,看你接不接受了?”

  卢宇说:“我要是不接受呢?”

  我说:“那她就一直跪喽?”

  卢宇咽了口吐沫,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妈妈,然后试探地说:“啊……没事,阿姨,我接受你的道歉了,你可以起来了。”

  妈妈听了很开心的说:“真的吗?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然后站了起来,转身要往屋子里走。

  我伏在卢宇的耳朵边说:“怎么样,想不想看看我妈的奶子?”

  卢宇一激灵,然后瞪圆了眼睛看着我,兴奋地说:“这……这也可以吗?”

  我笑着说:“哈哈,你以为我有了这个能力之后会干些什么?告诉你吧,我早已经通过催眠,把她调教成我的性奴隶了。现在我是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看着。”

  说完,我打了一个响指。妈妈听了一怔,然后又进入了刚才恍惚的状态。

  我说:“张木白,现在是你主人在叫你。”

  妈妈平静地说:“是,主人。”

  我说:“还记得以前的调教吗?”

  妈妈说:“记得。”

  我说:“好。现在主人的朋友来了,你虽然是我的奴隶,但我们可不希望被他发现对吗?”

  妈妈说:“对,不希望。”

  我说:“但是作为奴隶,你还是要服从命令对吗?”

  妈妈说:“对。”

  我说:“好。那么,现在,当你执行命令时,你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要想办法让我的朋友以为一切都是正常的。不然那可就太丢脸了。”

  妈妈说:“是。”

  我说:“好,当你听到一个响指后会清醒。你会记住这个感觉和你接下来要做的行动。”

  于是我又打了一个响指。

  妈妈恢复了清醒地状态。妈妈见了我,又看了看卢宇,然后轻松地说:“子业,有什么吩咐?”

  我搂着在旁边兴奋地发抖的卢宇说:“跪下,给我们俩磕三个头。”

  妈妈听了,自然地说:“唉,真是的,我最近清宫剧看得有点多,看到里面的剧情就想模仿。卢宇,你可别害怕,阿姨就给你演个大臣叩见皇帝的镜头。”

  于是妈妈冲我们跪了下来,然后伏在地上,有模有样地磕了三个头。

  我说:“妈妈,把奶子露出来给卢宇看看,然后给卢宇介绍一下。”

  妈妈听了一笑,依然很自然地说:“子业,这还用你说?天这么热,正常人都会脱衣服的对吧。卢宇,阿姨平时在家穿着是很自由的,没那么多讲究。你是子业的好朋友,也不是什么外人,阿姨就不见外了。”

  于是,妈妈轻轻地除下自己的上衣和文胸,露出了雪白如竹笋一样的奶子。

  只见妈妈微笑着双手托起一堆奶子,把粉色的奶头对着卢宇,然后说:“卢宇,阿姨的奶子好看吗?雪白雪白的呦。仔细看的话,阿姨左边奶头比较圆滑,像个球一样,所以子业给起名叫臭球;阿姨右边的奶头有个小小的凹陷,不怎么好看,所以子业起名叫烂肉。现在臭球和烂肉都展示给了小宇,小宇可要好好看啊。”

  我看着身边抖动不已的卢宇,他的鸡巴早已翘起了老高。我说:“怎么样,小子,爽不爽。”

  卢宇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妈妈的奶子,然后突然扭头看着我,恳请地说:“子业,我的好哥哥。这太他妈神了,太他妈爽了,我……我能摸一下吗?”

  我知道重点来了。然后,我对跪在那里捧着奶子的妈妈说:“妈,你回房间吧。”

  妈妈说:“好的。”然后站起身来就走回了房间。

  卢宇看着妈妈的背影,说:“这……子业,这……”

  我嘿嘿一笑说:“便宜还他妈能都让你占了?这可是我妈,想玩搞你自己的去。”

  卢宇有点急了:“子业,子业哥哥!求你了,你妈让我摸一下呗。我……我可没你这本事啊!”

  我摇摇头说:“不行,这我太亏了。”

  卢宇说:“哥们儿,这样,你开个道儿,我照办。你让我下地狱我都去,行不行?你就让我摸一下你妈就好。”

  我说:“可以啊,把你妈献给我。”

  卢宇听了一怔:“什么,我妈?”

  我说:“怎么?你能玩我妈,我就不能玩你的?”

  卢宇听了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行不行,这可是乱伦,我干不出来。”

  我说:“我上你妈叫什么乱伦啊,最多算是个通奸。干不干,你想想吧。”

  卢宇此时已经精虫上脑,没什么底线了。他想了一会然后说:“干!可是……干是可以,我妈她不能答应啊。”

  我说掏出一袋药摇了摇说:“你傻了啊,我教你催眠啊。你催眠了你妈,把她也调教成我妈这样不就行了吗?”

  卢宇一听又兴奋了:“对啊,子业,我咋没想到呢?快,教教我怎么用。”

  我说:“这样,把这药溶在水里给你妈喝了,你妈喝了之后要是能睡觉,那就成功了一半,等她睡熟的时候。你再抹点这药在她的奶子,阴户和屁眼儿上,记住,一个地方都不能少。她再醒的时候你看她意识有没有变化。如果有些木讷你就成功了,如果没变化你可千万别轻举妄动,再跟我联系。”

  卢宇一皱眉:“还要抹在这些位置?被发现了可就惨了啊。”

  我说:“放心吧,喝了这药她睡得会很死的。”其实,这次我给他的就是安眠药。

  卢宇听了点点头说:“行,我试试。但是子业,我求求你,能不能让我先摸摸你妈?”

  “不行!但是这个可以先给你看看。”说完,我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妈妈的照片,照片中妈妈一丝不挂地站着,虽然没穿衣服,但也只能看个奶子,下体则是被腿夹着,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碰我妈是别想了,这个拿回去撸吧。”

  卢宇讪讪地结果照片,没坐了多久便匆匆回家了。

  我则是一边玩弄这妈妈,一边和妈妈复盘着今天的“表演”。

  第二天早上一到学校,卢宇就气势汹汹地拉住了我:“陈子业,你那个药不好使啊!”

  我则是装作纳闷地问:“怎么了,怎么个不好使法?你妈没睡过去?”

  卢宇说:“这……睡到是睡过去了。我晚上10点下的药,我妈喝完不到10分钟就睡了。睡得还挺熟。”

  我说:“那是怎么了,你没抹药?”

  卢宇说:“我他妈特意等到半夜一点中,然后按你说的,往她的乳房和……下面那两个地方抹了药……”

  我马上打断他:“怎么样,什么感觉?”

  卢宇说:“她没感觉啊,抹到一半还差点醒了。”

  “我是问你什么感觉,抹你亲妈的奶子,阴户和屁眼儿,爽不爽?”

  “这……爽。就是紧张,但还特别兴奋。这可是我第一次抹女人那地方。”卢宇说。

  我接着问:“然后呢?”

  卢宇说:“说的就是啊,没有然后了。她早上起来跟正常人一样,甚至对昨晚的事情有点感觉,还问我在她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妈的,差点露馅了。陈子业,你的药不好使啊!”

  我装作挠头的样子说:“不对,只要她能睡就说明这药是好使的。是你的操作不到位,看来只有这样了……”

  卢宇赶紧问:“怎么样?”

  我装作为难地说:“看来……看来只能在你妈睡觉的时候把她给上了!”

  卢宇惊得叫了出来,说:“什么,你让我强奸我妈!这……这不可能!”

  我赶紧平复他说:“你急什么?这不叫强奸,最多算个迷奸。再说,是你妈得抗药性太强才只能这么做的。而且,我保证,你上了她一定好使,这种基因上的交换在催眠上是最有用的,相信我。”

  卢宇出现了怀疑的神色说:“陈子业,你他妈的不是在忽悠我吧?不会是你自己自导自演的把戏吧?”

  我心里一惊,心想这家伙竟然猜对了,但却神色不变地说:“你他妈傻啊。我自导自演,我妈就这么配合?天底下哪有亲妈自愿做性奴隶的,连他妈日本A 片都不敢这么演啊。而且你想想,我这几次是怎么考全校第一的,我告诉你,就是我催眠了我妈,让她给我偷的题!不然就我这样,考个鸡巴全校第一啊!”

  卢宇挠挠头说:“嗯,你说的对。但是我还是搞不了,强奸亲妈我做不出来。而且你那玩意好不好使还不知道呢。”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我赶紧拉住了他:“诶,别走啊。我告诉你,肯定好使。不信我们再试一次,这样,你挑一个人,你挑个最不可能的配合我的人。别挑同学,你尽管往老师里挑,挑个脾气最臭,对学生最凶的,我再给你验证一次,行不行?”

  卢宇说:“你这话当真?”

  我说:“你尽管选,我来操作行不行?出了事算我的,要是我搞不定,我把我妈免费送你了。”

  卢宇说:“行,你可别后悔,我可要选了!”

  我说:“不后悔。”

  卢宇说:“物理老师马海英!你要是能搞定,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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