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柏成平躺在用洁白的新床罩包着的床上,望着墙角的一个安着铁条的小窗户,心中麻木得很。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裤,已经在望眼欲穿的盼望着他主人的到来。
旧挂钟上的时针已经指到了九点半,琳丹主人就要回来了,他不自觉地用手揉弄着下体,鸡巴在黏黏的内裤里跳动了几下。
他跳下了床,将房间再收拾一遍。他喝了一点水,又跳回了床上。九点三十分,琳丹主人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
梁柏成从小就经常幻想被女人虐待——精神上和性方面的虐待。他有正常的童年,正常的家庭,正常的教育,正常的工作。但无论如何他也无法改掉自己的性向。他偶尔约正常的女孩子外出,做正当的性行为,但生活中总是觉得少了些甚么。大学毕业后,他在南京的一家公司一做就是9年,可他一直没有结婚。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受虐欲也在发展。两年前,他在网上一个SM网站上贴出寻主的帖子,几个月后结识了张琳丹。她是他的第一个主人。最初三个月,她们是电话调教的。最后,他决定完全放弃自己的自由,彻底成为张琳丹的奴隶,他提议要把自己9年工作的全部积蓄12万元都奉献给她,可她不要。最后,她只同意收下他的2万,并接受他每月将现在工资的一半给她。他决心要成为了她的7X24全职性奴隶,任由她虐待,羞辱。但她说她只想找个周末厠奴。最后,她只答应接受现在这种安排:每个周末他来一次,每次来用他的嘴为她做两天的马桶。
他的主人张琳丹是现代城市中的寓公,生活很潇洒,也很富有,追她的优秀男人很多。90年代,在中国的大都市,冒出了一个既叫人羡慕又教人不安的“新成份”——有闲阶层、食利阶层、或曰今日之“寓公”或“寓婆”。她们不上班不上学,生活懒散无度,消费起来却一掷千金。一天24小时,可以用5个字来概括,即吃、喝、玩、乐、睡。
今日寓公主要由这么几种人组成:一是前几年“洋插队”归来的“淘金者”,其中以东渡日本者居多;二是一些驻宁外国商社老板的情人,她们的年纪在18至35岁不等,有学生、工人、干部、个体户……;三是靠亲友资助,或靠继承遗产,或靠前几年投机牟利成为暴富者。
喝高档饭店,逛舞厅,洗桑拿,搓麻将,抱情人……这就是这些人生活的主要内容。
南京市XX小区是着名的高档别墅区。琳丹的家就在这群别墅中豪华的一座。她每天不是在外面跳舞泡酒吧,就是和情人在家中幽会。
和他完全不一样的是,她从前并没有BDSM方面的性幻想,只是嫁到德国后才喜欢虐待男人。但现在她早已是SM的老手,她另有一个完全属于她自己的家奴,与她同住。那是个只有23岁的年青人,很英俊,很顺从。梁柏成经常能见到他,但他很少有机会同他说话,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很羡慕那个漂亮的年轻人。在他眼里,那个年青人真是幸福,因为他可以每天住在楼上,在主人身边服侍主人。
张琳丹身高1米68,体重一百一十斤。黑色、略微带弯的长法披肩。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前胸不是特别大,但倒也均匀得很。下体的阴毛全部刮净,只在非常靠近阴唇的地方才有一些黑褐色的茸毛。他个人喜欢下体没有毛的女人,当然,就算主人真的有很多毛,他也只能自己想想而已。一个月前,主人过了她三十六岁的生日,她眼边有些浅浅的皱纹,但人长得特别漂亮,特别性感,而且敢做敢为。但这个时尚精致的女人嘴里,却常常出现粗口。
他完全爱上了女主人张琳丹。她性感、猛烈,野性。她的性感是从骨子里的透出来的。她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生命体。美丽的黑长发,精致的乳房,郁郁葱葱的三角地,香甜的生命之源,美味的肛门,修长的双腿,优美的小腿曲线,好看的双脚……特别是她的风度,她从里到外透着一种冷。冷淡,冷漠,冷酷。对一切都无所谓的冷。她是地道的女人,地道的女神。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值得崇拜。她的肉体,思想和灵魂,没有一丝不想被他纳入体内。
他还记得,自己是怎样被张琳丹训练成她的马桶的。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琳丹的电话调教奴隶。经过几个月低下的电话服务,琳丹主人同意见面,给他提供了一次机会接受训练。
或许他没很好的考虑,但这很容易决定。那天,他打的来到女主人在郊区的别墅。就像先前被告知的,他跪在门外像狗一样用爪划门。”脱光,你就可以进来了。”他偷眼向周围看了看,希望无人在这时出现。他脱下了裤子,体恤衫,内裤并鞋袜。他跪在她门外,赤身裸体。”爬进来,门没锁。”他爬进门,眼睛下垂,等待下个命令。
房内的陈设极度豪华。令人吃惊的客厅连着的书房里有一排排整齐的书橱,其中置满了中外名着。
“主人,这是奴孝敬您的,”他跪在地上,从身边的一个提包中取出厚厚的一个大信封,里面有2万元人民币。
“放到桌上”
他顺从地做了。
女主人就在他面前,高跟鞋,黑短裙,嫩绿的套头衫。女主人惊人的美丽,使他有些目瞪口呆。她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说道:“我没让你抬头看,贱狗。再看的话,我会让你的屁股尝尝鞭子的滋味。你可以开始舔鞋了!”
立刻他把目光转移到她的鞋上,并开始舔。”好好舔干净,臭奴才!”她吃吃笑着说。他刚舔完一只,另一只马上伸到他嘴前。过了五分钟,她把他轻轻地踢到在地,然后站到他胸上。她的鞋跟很细很尖,他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伤痕。她一只鞋的鞋跟直接踩在乳头上,另一只则放在他的嘴上,并命令他舔鞋底。”好好舔!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一个好的鞋奴了。鞋底太脏了。”
他不停的舔,同时听她宣布规则:“我的奴主要是为我的快乐而活着,但这不表明他不能有一点乐趣。我相信对正确的鼓励比对错误的惩罚更会带来满意的结果。因此,你会因为做好了而受到奖励,但也会因为做错而受到惩罚。最终,你的灵魂会到一个新的高度,认为你的快乐其实是一种惩罚。那时,你的训练就会结束了。”她检查了下鞋底,显得很满意。”不错,舔得还可以。”她说,“你做得很好。”她伸手到一个小袋里,抓出一个葡萄给他:“在强化训练阶段,你的奖励以食物为主。你只能吃我给你的,不能有任何别的。如果我捉到你偷吃,你的训练马上结束。你听明白了吗?”
他回答到,“是,主人。我完全服从。”
“好。”她说,“未来几周,你要学很多。”
接下来的一周,他渐渐习惯于女主人的奴隶生活。主人给他上蜡,他的腿和臀部变得光滑细嫩。在白天,他要穿上裙子,丝袜和高跟鞋做各种各样家务事。这其实并不太差,除了一次需要修电话的时候。当他穿着奴隶的装束开门时,来修电话的女修理员惊的后退了一步。幸运的是,女主人恰好在那,帮他解了围:“别怕。他不会伤人。他就是爱穿女人的衣服。”女修理员紧张的笑了笑,显然很不舒服,匆匆处理完就走了。
这个星期的后半段,他开始对主人身体崇拜的课程。这包括在正式洗浴前用舌洗浴。他从舔她的脚趾开始,一寸不落,直到大腿上部,然后重复另外一条腿。然后舔腹部,乳房,腋下,脖颈,脸和眼皮。他尤其喜欢舔她的眼皮,这短暂的接触让他觉的他与她的思想相连。舔完脸后,她会展开大腿让他舔她美丽的外阴。有时,她把他的头摁在阴部,享受一个高潮。另些时候,她会趴着,下面垫着枕头,崛起屁股让他舔,并让他用手刺激她。在进行这个仪式时,她偶尔准许他手淫。每回他都非常兴奋,喷很多。在高潮之后,她命令他舔干净洒在地板上的精液。像平常一样,如果她满意了,她喂他吃新鲜的葡萄。
第二周的开始,更有意思,也更刺激。每当女主人要上厕所时,他要负责准备好。这包括放好坐便垫,保证手纸够用,有足够的读物放在边上。主人浴室的硬件几乎达到五星级宾馆的要求。在她如厕时,他必须跪在她脚下,脸放在她俩腿间的坐便垫上。她尿完,他要擦干净她的阴部,并冲厕所。”做得不错,”她说,“准备好吃你的美味吗?”“是的,女主人。他好了,但水果盘在哪呢?”他问。”你再用不着那个盘子了,你要从我这里直接吃。”说完,她转过身,屁股正对着他,弯腰撑着马桶,命令道,“吃我屁眼里的,奴隶。”他及其恐惧,觉得他还没准备好。他正犹豫着,她转过身,反手给他一巴掌,她的戒指留下在他脸上留下了小划痕,“我不记得我说等一会儿吃,我说吃意思是现在就吃。”她转过身,把屁股向后贴上他的脸。他把脸埋进两片屁股蛋之间,开始舔她的屁眼。他感到有个东西顶着他的舌头,这时听到她命令:“吃掉!”让他惊奇的是,一粒葡萄掉进了他嘴里。他充满感激地嚼着,谢天谢地没有别的了。更惊奇的是,他的鸡巴大大的翘了起来,好像在等着不同的美餐。这个仪式进行了几天之后,女主人告诉他要有一点改变。
隔天早上,女主人把他带进卫生间,但当他放好坐便垫,她却说,“不用再这么做了,奴隶。今天早上你要有新鲜的柠檬汁当早餐。”她命他躺在宽大的浴缸里,然后蹲在他脸上。”张开嘴,品尝主人的甘露。”说着,不再理他,开始撒尿。第一股尿直接射到了他双眼的中间,但他设法调整姿势,用嘴接到了它。尿的冲力很大,直接冲到他的喉咙的后部。他大口的吞着,没有漏出她的珍贵的体液。尿的味道很冲,呛了他的嗓子。但是又一次在屈辱的难堪下,他的鸡巴却像铁一样硬。她尿完后,递给他一条毛巾,让他把自己擦干净,再舔干净她。他热切地服从了。他再一次收到了葡萄的奖励,还是从她的屁眼里。
琳丹不容许他洗澡,刷牙和梳头。告诉他她将要把他变成什么样的东西,告诉他不久后,这将是他生存的唯一用途。她使用了一些描叙性的话语并让他牢牢的记住她的话。在任何情况下,她都不能容许他开口,而只能通过点头来回应她的要求。而且,当她对他说完最后一句话以后,不要再对他说任何话。
接下来的一周,他被栓在主人卫生间里,长时间的跪在主人的马桶旁边。当她不在洗手间的时候,她一定要关灯,而在每次使用洗手间的时候,记得先给他几分钟来适应洗手间的灯光。她需要让他看到她宽衣解裤的全套动作,如果他没有在看,她会强迫他在不说话的情况下看完她的动作。一但她方便完毕就要立即关灯。在这一周里,他唯一能够看见光明的时候就是琳丹使用厕所的时候。而他唯一能够听见的声音就是她方便时候的声音。
琳丹在另一间洗手间洗澡,洗头和刷牙。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容许他说话!除非在极端不得以的情况下容许奴隶对她提出的问题进行回答。她严惩他在没有得到她容许的情况下说话的行为。
她开始习惯于在他面前方便,她需要不断的训练以达到完全自然的程度,不论这样的训练需要多长时间。她每天为他提供一整罐的狗食,就足以达到对他的胃进行训练已备将来使用的目地了。她买的是进口的牛肉狗食和火腿起司狗食。一天一罐,强迫他吃完。她每天准备5杯水。每次给他2.5杯,而且要飞快的灌入他的口中,并且不容许他喝从他口中漏出的水。这是锻练他喝水的速度以及精确度。
她每天都强迫他喝一小杯苹果醋,并且命令他下咽前将醋含在口中20分钟,如果他呛水了或将醋喷了出来,她就暴打他一顿,然后让他从新再来。
一周过后,他已经成熟到足以接受第三阶段的训练了。他开始脱胎换骨。最终的结果是,他在没有看见她的排泄物时将不能勃起。根据她在德国的经验,通常M要在做全职奴一年后才会产生这样的效果。这个阶段,她让他亲密接触她的排泄物。她知道这需要时间,她要让他习惯她排泄物的气味和口感,接下去的几天。早餐后,女主人命他为她的大肠运动准备马桶。像平常一样,他检查了卫生间,在马桶前习惯的位置跪好。这时他注意到卷筒上手纸不够了,他有些紧张。但是女主人告诉他,“不用紧张,今天早上我们不需要手纸。”她开始用力,把大肠里的废物排泄到马桶里。当她都排完了,她转过身,弯下腰,抓着马桶盖。”你可以把我的屁股舔干净了,”说着,给了他一粒葡萄。他把葡萄放入嘴里,开始舔吸她的屁股。他不知道是葡萄,她的屁眼,还是她的屎,总之很好吃,让他垂涎欲滴。他热切地舔了几分钟,舔干净了她的屁股,还使劲地把舌头伸进肥美的肛门。这次,他得到了更多的表扬和更多的葡萄。
她知道应该让他进一步亲密接触她的排泄物。她要让他尽快习惯排泄物的气味和口感,而苹果醋和狗粮开始减量,以能够吃饱和帮助下咽为准,以便训练可以进行下去。
对于琳丹来说,这个阶段也有难度,因为她也讨厌自己排泄物的味道。有时她要戴鼻塞。她给他卸上贞操装置。将他的双手限制于背后,以禁止他手淫。另外停止供应苹果醋,将狗粮减量至每天1/4罐。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确保他饱受饥饿折磨,除非他决定吃她给他的东西。整个这一周,她将要让他待在浴缸里。把出水孔堵死以防里面的东西流走,禁止他离开浴缸去使用马桶—还要命令他穿成人尿布,到这个星期结束的时候这个尿布里肯定满满的,还会溢出来的。这样做的目的是这周他不但要经常接触她的排泄物,还不得不吸收自己的。下面的两个星期里,琳丹基本不使用马桶,每当她需要排泄的时候,就用浴缸。她不直接在他身体上面排泄,而是找个自己容易够到的位置—这样可以允许他以自己的速度靠近排泄物。
每次排泄结束的时候,她都命令他俯身并将鼻子和脸挤进大便里。让他用嘴叼起一些,保持几分钟,然后咽下一些。如果还有剩余,她会带上乳胶手套,将排泄物涂抹在他的整个脸上—鼻孔里和嘴里是重点区域。这个过程是让他勃起。她监视他,如果他勃起困难,她就帮助他,给他的性器一些温柔的摩擦,但每次都不让他射精。她知道,他见到她的大便就兴奋,是非常重要的。
他要保持原状,不能清洗和处理。这个阶段里,他经常处在大便味道的持续影响下,大便的气味,口感,和对大便的感觉。确保大便已经深入他的头发和心里。他的双手始终被限制住,不能挣脱。每次她结束时便把灯关掉。一旦有发现他有想射精的证据或者任何迹象,她就狠狠的惩罚直到他再也不敢有这种想法。否定和惩罚非常重要,因为这样才能让他的精神集中,处于一种让这个阶段更容易过去的状态中。
每次她小便的时候,就尿进他嘴里。她并不直接接触到他的嘴,因为他的嘴接触了大便没有清洗,很不安全。如果他躺在浴缸里时,她觉得动作不舒服,她有时会尿到瓶子里然后给他灌下。命令他全部喝光。如果他稍有溅出(这是一定的),她就给他适度的鞭打。他的饮水量控制到每天仅两杯,她要保证他每次见到她的小便都是口渴的。
他整个周的饮食由1/2罐的狗粮和她的排泄物组成(通常命令他吃一些排泄物,但是可以允许他想吃多少吃多少)。这个过程中她排泄后要使用纸巾。她擦后把它处理在马桶里,有时也丢进浴缸。
第五周开始,琳丹说他做的挺好,决定加速他的训练。那天早上,当他准备马桶时,她带着一碗水果走了进来。她把碗递给他,倒坐在马桶上,屁股露在座位外面。”我现在就要大便,你要用碗接住。”说完,她开始哼哼着用力,排出一长条又黄又粗的屎块。他用水果碗接着,不得不像接冰激凌一样把碗转几次。半分钟后,她转过头对他说,“今天我给你特别恩典,尝尝本楼特色菜。”她吃吃地笑着,“屎调果盘!”他注意到浴缸边有一把勺,就把它捡起来。同时,他发现他有两个下意识的变化:1.他的鸡巴像铁一样硬;2他嘴里都是口水。他用勺挑出一粒沾屎的葡萄放进嘴里,混合的味道产生一股奇妙的感觉。当他咀嚼咽下的时候,他的鸡巴颤动了起来。这时,琳丹转过身仔细地观察他的贱像。
他又拿起一大勺沾着她的屎的哈密瓜,放进嘴里。他的鸡巴又颤动了,他同时高兴得哼哼起来。女主人开始揉搓他的鸡巴,低声说,“就该这样。吃掉从你主人大肠里直接出来的食物,慢慢地品尝它的温暖和潮湿。想象它不是大便,是水果,是从你女主人体内最深处培育出来的。”他的哼哼声越来越大,慢慢接近高潮。当他把碗里最后一点放进嘴里,女主人使劲地挤压他的鸡巴,“来吧,马桶。消化我的东西,把你的也献出来。”他大声地哼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白色精液,撒地满地都是。当然,琳丹命他舔干净,他愉快地服从了。
除非绝对必要,主人仍然不同他说话。主人似乎觉得他应该基本准备就绪了。在这个阶段,她将训练奴隶非常快速的吃下大便—要非常快,这样他才能以比她给他的大便的速度更快的速度吞咽下去。为了实现这个可能,他需要开始习惯于不经咀嚼就直接吞咽大便。而这个技能是当年那个台湾厠奴最擅长的。他会在吞咽之前用舌头先轻轻的将大便弄软。而这个奴隶掌握好这个重要技能所需要的时间可有些长。她知道,在经历了足够练习之后,他最终会掌握的。
在这一阶段中,卫生是个重要问题。这个星期一开始,她就命令他处理他的尿布,洗澡,刷牙去毛,用漱口水。她要在每次使用他后命令他清洁口腔。还要求他按照她的要求修饰自己的形象:头发的长度,发型,胡须,除臭,指甲等等。
在这个阶段里,她直接在他嘴里小便。让他躺在浴缸里,脚在空中。坐在浴盆的边上,这样她的屁股距离他的嘴有大概4-6厘米,她两腿分开,两膝距离约半米,为了舒服,她经常坐在毛巾或者枕头上。她让他一只手拿个碗以便在这个过程中收集溅出的尿液。这需要些调整和磨合。目的是让他跟的上她排尿的速度而不漏接一滴。
要确保给他不同黏稠度的大便,她开始注意饮食。她知道软些的大便会有更加强烈的味道,有可能导致奴隶在刚开始的几次中呕吐恶心;然而,软些的大便也是更加容易快速吞咽的。
现在轮到最有趣的部分了。也是为什么她训练他做自己厕奴的原因。这完全不同于仅仅是让一个男人用舌头清理她屁股的感觉。她的奴隶在这个过程开始前要彻底的清洁口腔。在这个步骤前,她通常让他用水彻底清洁5次,然后用漱口水清洁30秒—她要让奴隶迅速完成—让他为她的后庭作准备的时间不应该超过1分钟。一旦他的口腔干净了,她就命令他用舌头在她的肛门附近游走。她要他的舌头远离她的外阴,为的是防止感染。她让他手拿一杯水,将嘴唇罩在她的肛门周围,开始上下的移动舌头来清洁表面。他的舌头因为新鲜清水的缘故让她感到凉爽。然后他的舌头要深入肛门大约3厘米的地方,慢慢的转圈。他的舌头在里面停留大约2秒种后拿出来,然后重新插入。这样做大约5-8次。然后他要用凉水漱口,继续重复这个步骤直到他确定里面决定干净了。然后使用乳霜,奴隶先要用毛巾擦干舌头,然后在舌尖上放少量的乳霜。然后小心的用舌头将乳霜涂抹在肛门和附近的皮肤上。这是个绝对全新的感觉,而且还能让你的皮肤保持健康。
在确信她的奴隶可以快速吞咽大便之后,她知道是时候让她的奴隶从浴缸里出来了。她决定进入最后阶段。她觉得她的厠奴已经做好了准备。她要检验他做的到底有多好。那是他接受训练的第五周。像平常一样,他在卫生间跪好,等待着女主人的到来。女主人只穿着高跟鞋走了进来,身上一丝不挂。她没有坐在马桶上,反而两腿劈开跨在上面,身子微微前倾,屁股翘出与他的脸在一个高度。”今天你要从源地直接品尝食物。这是我最乐意的肛门崇拜和马桶服务。这样奴隶可以一直与主人有接触。告诉我如果你准备好了。”
他轻轻的挪了挪,让他的嘴更容易接触到主人的屁眼。他抓住她的大腿,凑了上去。这样,当她排泄的时候可以往下坐,他也会更稳定。他的舌头深深的伸进她的屁眼里,说道,“我准备好了。”声音被她的屁股压住了。她向后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头,屁股往后坐了坐,开始在他嘴里拉屎。起初,当屎顶住屁眼里的舌尖时,他一点味道也没感觉到。接着他的舌头被顶了出来。一大块又粗又粘的屎挤过他的嘴唇,进入嘴里。它很快就占满了全嘴。他有点窒息,下意识地向后躲。但他抓住了她的大腿,同时她的手死死摁住了他的头,让他无法逃脱。他无法咀嚼,只好使劲吮吸她的屎。她的屎源源不绝地挤进他嘴里,他不得不时时大口吞下。她大量的屎很快就占满了他的胃,但他迫使自己保持注意力,不浪费一点珍贵的礼物。在他吃她的屎的时候,他脑海中反映出的不是被羞辱,而是在吃几分钟前还藏在美丽女主人身体内的黄黑色的珍馐。每当一条屎进入嘴里时,他就越来越觉得骄傲——女主人只选择了他来分享在她体内深处准备好的佳肴。当她把最后一大条屎用力挤进他嘴里后,女主人转过身看着他咀嚼着她的恩惠。”你现在可以射了,”她说。没有碰他自己,他激射出了一大滩,落在他前面的地板上。口里咀嚼着她的最后一块屎,体味着它的味道和气味,他意识到,经过女主人的亲手羞辱训练,他第一次在张琳丹的厠所里找到了自己的真爱。
琳丹感到非常满足,她的奴隶是她用宝贵的时间做出的投资。下一次排泄的时候,让他用嘴唇包住自己的肛门,密不透风,同时吃下她赏赐的黄金。这个时刻是她艰辛付出后,苦尽甘来的时候。像所有有价值的财产一样,她要让他长时间的属于她。要让他保持健康的身体,每晚给他维生素并且命令他健身。她让他每天户外固定路线跑步一个小时,100个仰卧起坐和50个俯卧撑。
她决定像外国的女王那样,为自己使用厕奴设计一个专用马桶,虽然有时她仍然喜欢直接蹲在厕奴的头上排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