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团、铁蛋、孔屎蛋三人在回去的路上依然狼性不改,土团绘声绘色描述着这些年在外面的风流事迹。
铁蛋听得心头发痒,觉得这么年轻就窝在家里挺不甘心,拍着土团的肩膀说道:「兄弟,要不过了年我跟着你混去?」
土团抬起头看看他,笑道:「算了,老哥在家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跟着我不是白耗时间啊?要是我有你这么好的条件,我干嘛还去城里丢人现眼?」
铁蛋闻言是欲哭无泪。
「兄弟,你是有所不知,现在我哪里还有那个条件啊?车子上次被那个开火锅店的鸟人开走了,我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现在开的是我屎蛋兄弟的车,如果我兄弟不让我用车,我就等于废人一个。如果说我再去买一辆车,就要把全部的积蓄赔进去了,不等于是从头再来吗?」
土团不停点头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那行,等过了年,我先去那边探探底,行的话就叫你。」
「那我就先谢谢兄弟了。」
这时前面开车的孔屎蛋一听不乐意了,扭着头问道:「哥,你……你不干,我……我可怎么办啊?」
铁蛋一听,心想:我在哪里干活不都一样,说什么你都不听,还不如分开了心静。
「听你说的,分开了我也是你哥,分开后,你才能长大,我天天在身边唠叨,谁不烦啊?」
「不……不烦,我喜欢听……听你唠叨。」
土团望了望他,说道:「要是我们混得好了,我们再把你带出去,让你也享受一下城市的生活。但现在我还没底,一切都要等我试了之后再说。」
「哦,我以为你过了年就走,那……那要是成的话,快……快点把我领出去。我可不想……想自己在……在这里干。」
铁蛋看着屎蛋的样子很担心,心想:如果我不去砖厂,还真不知道杏花会打什么主意呢?要是真的再像现在一样,屎蛋别说赚钱了,累都累垮了。
「你要是真走了,不想你杏花姐啊?」
「呵呵,想是想,但是我……我可以常回……回来看看她……她。」
话音刚落就听到铁蛋骂了一句:「看你那点出息,我可告诉你,你现在都结婚的人了,不能再有什么想法,听到没有?」
孔屎蛋刚刚还想着铁蛋的好,现在被他一骂,顿时一点好感也没有了,赌着气开车疯驰而去。
「呀,你慢点开,黑漆漆的,别掉沟里了。」
「掉……掉沟里淹死你们。」
孔屎蛋挺不开心,正在这时前面一个黑影跳过,屎蛋一个急刹车,再看车里的两个人差点被甩出去,惊恐之余,他也明白了还是别耍脾气,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可吃不了,兜着走。
「对了,兄弟,这药你吃过没?」土团问。
「什么药吃过没啊?」
「春药啊!」
「没,我……我想吃,可不知道上哪弄啊?你……你们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在他这里买、买呢?这下知道了,要是好……好用的话,我就自己买。」
孔屎蛋说着一脸的自信,土团拍拍他笑道:「开毅了啊,哈哈。」
「这药可不能乱吃,要是给别人吃了出什么事,只有你自己担着。」
这时车上的孔屎蛋没吭声,铁蛋二人相互看了看,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接着又聊了起来。
不一会便到了屎蛋家,村里人虽然没有去闹洞房,但是现在天色尚早,没睡的人还多着,一听到车响便想到孔屎蛋,心想:这家伙不好好享受春宵美人,来回跑什么呢?
车刚停在院子里,屎蛋爸妈便喊了一声:「你们去哪了?」
孔屎蛋支吾了半天也没说什么,铁蛋赶紧说道:「没,我们去买点东西,和土团兄弟喝点酒。」
「哦,那别太晚了,明天都大年三十了。」
「知道了。」
三个人并没有回新房,而是走到厨房里。
土团从口袋里掏出那盒春药,嘴里念着:「红蜘蛛,哈哈,好,这东西吃了邪性。」
说着打开盖子用手蘸了一点,舔了舔。
孔屎蛋一看,一下抢了过来:「就这么一点你还偷吃。」
「你这人真是的,这还一点啊?这一盒用个几回都没问题。再说了,这钱还是我出的,吃点又怎么了?」
孔屎蛋想想也是,便不吭声了,翻来覆去看了看:「这个怎么用啊?干……干吃吗?」
「干吃没冲水发作的快,冲着白水喝吧。」
「来,我帮你弄。」土团好象对这事特别有兴趣,小心翼翼捏了一点弄了起来,三个人看着粉末在水中渐渐溶解,屎蛋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淫笑,心想:看来真的可以如愿以偿了。
「你先去把这水给她喝下去,保证有用,到时候如果你没来我们就走了,别忘了,明天早上要跟我们说说是什么感受。哈哈。」
「去……去你的,那我就先去……去了。」
铁蛋望着孔屎蛋的笑容,会心地笑了,现在事情总算完成了,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
孔屎蛋这时端着两只杯子走进房里,见梦男还在呼呼大睡,便走到跟前,把另一只杯子放在桌上。
这时林梦男睡得正香,感觉有人搂着自己,斗鸡眼一下睁得大大的。望着「灼灼放光」的两只眼睛,孔屎蛋吓了一跳,心想:这人的眼还真能储电啊。
「你要干嘛?」说着梦男顺手一推,孔屎蛋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林梦男看看是孔屎蛋,笑了道:「看看你那德性,动不动就坐在地上。」
孔屎蛋气了,原本是想给她灌下去,没想到水洒得差不多了。
「给……给你倒了杯水,没想到却洒……洒了。」
梦梦男揉揉眼,伸个懒腰,打个长长的哈欠,笑着说道:「没想到你长得不好看,心眼还不错。好,谢谢你,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接过孔屎蛋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孔屎蛋怕药效不够力,便把桌上的杯子也端了过来。
「这里还有。」
「呵呵,好,今天新婚第一天,什么都答应你,但是我先说好,从大年初一开始,就什么都听我的。」
孔屎蛋看着梦男,心里打了个寒颤,心想:这女人喝了春药,会不会像电影里一样疯狂啊?
梦男二话没说又喝个精光,而后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砰」一声躺下,道:「这回可撑死我了。」说着便摸着肚子睡了。
就这么睡了?孔屎心里纳闷,他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想着再等等可能会有效,但是又过了半个钟头还没有动静,他望着丰满的梦男,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还是过去商量一下吧?于是屎蛋摄手蹑脚地往厨房走去。
这时铁蛋二人也关了厨房门正准备走,没想到屎蛋却出来了,土团便问道:「这么快搞定了?」
孔屎蛋摇摇头,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没一点反应。」
「不会吧,难不成这药是假的?」
「假……假什么?才放那么一点有什么用……用。」孔屎蛋说着便打开厨房里的灯,拿起那只小铁盒往新房走去。二人见也帮不了什么忙了,打个招呼便走了。
孔屎蛋觉得既然没反应,就来点狠的,想到这里他便把整个小铁盒里的药粉一下倒在她的嘴里。
正在熟睡的林梦男猛地感觉到嘴里干巴巴的,并随着唾沫咽下了不少,差点呛到,睁开大眼望着在身边的孔屎蛋。孔屎蛋一看她醒了,吓得赶紧把手里的小铁盒装到裤袋里。
「你给我吃什么呀?」说着梦男舔了一下嘴,又咽了一口:「还有点香味。」
孔屎蛋本来就结巴,这回更加语无伦次了:「我……那个……这是……糖……糖粉……我觉得挺……挺好吃,就给你留了一点,让你吃。」
「哦,呵呵,好,真没想到你会这么细心,我听别人说你不会为别人想,看来是我错了。」
孔屎蛋虽然一听就生气,但是在她面前好象一点也没有发脾气的勇气,害羞地笑了笑。
「好了,老公,以后我们就是最亲近的人,有什么事我们好好商量。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你对我不好,我就饶不了你。」梦男说话没有一点余地。
孔屎蛋不停点着头,像个听话的孩子。
「呵呵,好了,不多说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睡吧。」
一时间林梦男似乎变成了另一个女人,把屎蛋身上的衣服慢慢解下,竟然出乎意料地相拥而眠。孔屎蛋这时用力憋着不让老二翘起来,生怕她再捋几下就受不了。可是那东西一点也不听使唤,由软变硬,二人抱着大鸡巴头正好斜顶着她的小肚子。
「哎呀,没想到你也这么坏,都说了明天再干,今天累死了。」说着梦男伸手握住他那根小弟弟睡了。
看来她的睡劲还真大,虽然孔屎蛋睡不着,但闻着她身上的女人味,渐入梦乡。
孔屎蛋又见到了杏花,也不知怎么搞的,竟跟着一起去旅馆开了房,头一次亲手拨开了她的衣服,看到了两只硕大的乳房,非常饱满,乳头红得发黑,乳晕大又圆,就像要把那衣服给撑破一样。腰不细,摸上去非常软,当她把裤头脱掉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大吃一惊,杏花的阴毛超长,而且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阴毛还扎起了两个辫子,长长吊着。
「姐,你的阴毛怎么那么长呢?」
「呵呵,姐是想你了,越想,这毛长得越长,我可告诉你,这女人阴下没毛那可是白虎,克夫的,你得小心了。」
「哦,原来是这样。」
杏花用力抱着孔屎蛋,孔屎蛋感觉到这两圃热呼呼的乳房硌得他生疼,心想:这乳房可真大,要是能吃上一口,那该多好。
孔屎蛋正想要求的时候,猛地感觉到嘴里一下被塞得满满的,他能感觉到是她的乳房,随即感觉整个乳房压了下来,把他的嘴、鼻子压得严严实实的,而且还不停晃动着。
此进耳边发出长吁声,听这声音蛮像电影里听到的女人呻吟的声音。
「啊……」孔屎蛋真的受不了了,猛地一推身上的杏花,大叫了一声:「姐,别压了,快……快憋死我了。」
话音刚落,乳房便离开了他的脸,感觉有一双手捧起他的脸,吐了一口气,孔屎蛋感觉整个头凉凉的,当他睁开眼一看,顿时吓得魂都快飞了。天啊,身上的女人哪里是杏花啊?分明是刚过门的老婆,屎蛋心想:完了,这回可真完了。
但是没想到梦男却笑了笑,对着他亲了一口:「老公你叫错了,我叫梦男,以后可得记好了,别再叫错了。」说着又把乳房堵了上来,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这到底是怎么了?孔屎蛋被弄得莫名其妙,用力推着她的胸,可是此时的林梦男却管不了那么多,见他反抗,便把两只爆乳一下堆在屎蛋的脸上,来回摩擦起来,上面沾满了屎蛋的唾沫,弄得他整个脸点乎乎的。
「屎蛋快点插我,快点来。」她似乎有点神经错乱,一下又把手抓向小弟弟摸来摸去。
这时屎蛋刚刚睡醒,并没有那么大兴趣,可是再坚强的男人也禁不起这么摸来摸去,更别说孔屎蛋这种没见过几个女人的男人。两只大乳房香喷喷的,光滑如玉的身子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更加迷人,几个来回孔屎蛋的老二就硬如钢棍。林梦男兴奋了,一只手摸着乳房坐在孔屎蛋的大鸡巴上,这一下两个人同时惨叫了一声。
孔屎蛋从来没想过有这么紧的阴道,直裹得大鸡巴生疼;林梦男也从来没有被这么粗的家伙进到了身体里,猛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孔屎蛋这时明白了,可能是春药起作用了。
屎蛋正想着,林梦男却一下从他的大鸡巴上抽了出来,孔屎蛋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屁股坐在他脸上。这下孔屎蛋就感觉到一团热呼呼的、略带铁味的味道一下堵住了嘴巴。
她的大屁股在他的脸上来回扭动着,嘴里不停说道:「屎蛋,快舔,快舔我的大屄,快舔。」
屎蛋听得清楚,但是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反正感觉挺难受的,便硬是闭着嘴不伸舌头。过了几分钟,林梦男再也受不了了,见他没动静,便腾出手不停套弄着孔屎蛋的鸡巴,这下孔屎蛋可受不了了,虽然那东西硬,但是套弄起来生疼,特别是不小心撞到两粒的时候。他逼不得已终于把嘴张开,把舌头伸向那个带着铁味的大浪屄上。
这一舔林梦男可受不了了,大呼小叫起来:「舔,用力吸,用力。」边说边用手套弄着孔屎蛋的鸡巴。屎蛋没办法,只好按着要求去吸了起来。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左右,万籁俱寂,一点点声音都显得十分洪亮,这时就在旁边房间里的屎蛋父母被这异常的声音给吵醒了。
「老头子,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半夜被吵醒恐怕是最令人反感的事情,但是想想是儿子大喜之日,屎蛋爸便压着火说道:「烦不烦啊?我们那个时候还不一样吗?都过了一辈子还不懂。」
「不对,你听,我们当时没这么疯狂吧?」
这时屎蛋爸听着也觉得不对劲了,这哪里是做爱的声音,分明就是拓脸鞭打的声音,不时的惨叫声,就像被剥皮一样。
「快去看看,是不是媳妇虐待儿子了?」
这话一出可把屎蛋妈吓坏了,想想过门时媳妇那凶悍霸道的样子,惊慌失措地下了床,披上棉袄便跑了出去。
「小点声,先听听是不是,别搞错了,当公婆的以后怎么见媳妇?」
屎蛋妈想想也是,便等着老头子一块出去听个究竟。
「喔!外面好冷。」
两个人缩着脖子来到儿子房间的窗前,此时除了明亮的月光,里面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声音听得满清楚的。
梦男喘着粗气嘴里不停说道:「快操屄,快操,用力……」
「啊……我喘不过气……气了,歇一下吧。」
「歇你个头,这点事还干不来,还做什么男人啊?要是我是个男人,非把你插烂不可。快用力舔,吮……」
「妈呀,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浪啊?」屎蛋妈开了口。这时直听得屎蛋爸口干舌燥,忍不住一把抓住旁边的老伴。
「呀,你干嘛呀?孩子在里面干,你还想在外面搞啊?我可没那兴趣。」
屎蛋爸听着声音一下精神百倍,不由分说把她拉到怀里,在脖子乱啃起来。
「来,我们一起操。你听人家干得多火热啊!」
说着屎蛋爸便一下钻进了老伴的衣服里,捉住两只松垮下来的乳房摸了起来。
「来吧。」屎蛋爸一下把屎蛋妈放倒在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瞬间掏出阴茎插了进去。
父子俩,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近乎疯狂地干了起来,几个回合之后,屎蛋妈似乎也进入状况了,翻身把老头压到身下猛搞起来。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时刚过五十的屎蛋妈像发情的母老虎一样浪操起来,嘴里不停大呼小叫着。
此时孔屎蛋二人正干得起劲,猛地听到外面也有声音,心里满是疑问,虽然心里还是想把这爱做完,可是挡不住那分好奇,林梦男便抱起孔屎蛋,把大鸡巴插在阴道里抽插着,一起走向窗户边,准备看个究竟。
这种姿势真是难得,要不是林梦男力气大,哪里能这样干。孔屎蛋这时倒轻松了,在她身上不停抽插着,似乎很得心应手的样子。
「别动,看看外面什么情况。」孔屎蛋果真听话,搂着老婆的脖子一动也不动。
她撩开窗帘,这时眼前的一切让她大吃一惊,拍了拍身上的孔屎蛋,道:「你快看,你爸妈正在院子里搞呢!哇,这也太疯狂了。」
孔屎蛋不相信,探头一看,这才发现就窗户不远处他爸妈正在地上翻滚呢!他妈这时又翻过身,压着他爸疯狂一上一下做个不停。
「我们也去干,能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
这时林梦男发疯似的把孔屎蛋扔到床上,抓起那根长长的鸡巴吸了起来,这可把孔屎蛋弄惨了,打死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吃鸡巴,而且她的吸力越来越大,没几下便感觉肉棒抽颤,大股精液完完全全射到她的嘴里。
「呕……」
这下倒好,林梦男也没想到他会射这么快,一下吐了出去。
「我还没玩够,怎么就射了?快,该你在上面了。」说着就梦男把孔屎蛋移到上面,把他的双手放在乳房上,道:「快点,我好想啊,快操,要边操边摸,吸也行,快点。」
孔屎蛋刚才射过,再也没那么大兴趣了,可是梦男怎么也不放过他,硬是把那软下来的鸡巴塞了进去,看来这回药真的让她吃多了。
又弄了半天,林梦男觉得他在上面一点力量也没有,又把他翻在身下,把肉棒对准阴道口插了进去,这时她才看到原来孔深蛋的脸上红红的一片,她才猛然间想到这里肯定是处女血。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做爱这事她能无师自通,而且这次的欲望相当大?
一顿急插之后,梦男又把孔屎蛋弄射了,可是她还是不过瘾,让孔屎蛋继续用舌头舔。孔屎蛋也没办法,只好照做,最后想到电影上曾经有用过指奸,欣喜若狂,伸出手指用力搞了起来。
「好爽,再深点、深点。这个手指不好玩,没你的鸡巴长,快,对、对,转一下你的手指。」她指挥着累如黄牛的孔屎蛋。
屎蛋的手都累酸了,她还不叫停。
「快了,加快速度……快……」
她弓着身子,一只手也跟着不停揉着乳房,一只手枢着那粒小阴蒂,嘴里乱叫着。
「啊……要来了……」
孔屎蛋感觉到手上一股热浪,随即晶莹透亮的阴水一股接着一股射出,她的阴道不停收缩,此时她眉头紧锁,好象用心感觉着这难得的潮吹。
「好爽啊……」
她不顾一切喊着,这时外面干炮的屎蛋爸妈也同时达到高潮,不过没他们那么大声,压抑着闷哼起来。
院子里停止了声响,孔屎蛋夫妻也都停了下来,就在这时猛地听到屎蛋爸大叫了一声:「你这个混蛋,看我不挖了你的眼。」
林梦男一听,吓了一跳,赶紧披上睡衣就跑了出来,屎蛋也披起衣服往外跑。
几个人一起追到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了,气得屎蛋爸直跺脚:「什么鸟人?这么晚了还偷看。」
梦男一听,没想到这二人年纪这么大了还干这事,便追问道:「偷看什么?」
屎蛋爸听到儿媳妇问这话,顿时欲言又止。回头一看,就见孔屎蛋满脸是血,不禁惨叫一声,瘫软在地。
「老头子,你怎么了?」
屎蛋妈赶紧搀住他,急忙朝儿子望去,这时眼前的一幕真是人见人怕。就见孔屎蛋整个脸上、头上、发上都沾满了血,趁着月光泛着红气,一张嘴露出白生生的牙,看起来可吓死人了。
「哦,没事,没事的。」林梦男说着便拉起孔屎蛋往屋里跑去。
「你别顾着扶我了,快去看看儿子有没有事啊?」
屎蛋妈也没想那么多,边穿着衣服边往儿子的新房跑去,只不过同了一回房,怎么就弄得满脸是血啊?
「儿子,你没事吧?」她急切地问着。
林梦男说道:「哎呀,妈,你就别在这里大惊小怪了,你儿子没事,那血都是我的,你不心疼我,不怕我吃醋啊?」
「哎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只要你们俩没事什么都好说,要是你敢虐待我儿子,我们全家都饶不了你。」
林梦男一听,不高兴了,「哼」了一声,把门狠狠关上了。
「你就放心吧,你儿子不虐待我就不错了。」说着梦男就把那只铁盒扔了出去。
屎蛋妈听着地上有一个东西滚动着,她忍不住捡起来,借着月光一字一字念着:「红老……蜘老……蛛。」
孔屎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看屎蛋爸妈紧张的样子,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看去,这一看感觉浑身酸软,手扶着台边问道:「老……老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还好意思说,我被你破处了。好啊,我可真没想到你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如果再有下次,看我不弄死你。」
梦男抢过镜子打开双腿看了看,指着他骂道:「看看,老娘二十多年的贞操就这么给你了。」
「那你……你不给我还打算给……给谁啊……」
「你……」说着梦男扬起镜子准备扔屎蛋。
孔屎蛋一句话也不敢吭了,倒了热水洗起脸来。
门外屎蛋妈举着手里的小铁盒问着:「儿媳妇,红蜘蛛是什么东西啊?屎蛋没事吧……」
屎蛋看着正摆弄下身的梦男没敢坑声。
「啪啪……」
几声鞭炮声把床上的姜银吓醒了,看着床上熟睡的麻三,微笑了一下,轻轻在他的腮边亲了一下。
麻三也醒了,伸了个懒腰道:「起这么早。」
「是啊,说不定全大头今天就回来了,我还是早点走。」
刚刚想下床,麻三又一把搂住她道:「别走,再亲一口。」
「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你不烦,我就天天跟你玩,就怕你到时候不要我了。」
「呵呵,怎么会呢?再说,这孩子不是我们的吗?」麻三一脸的坏笑。
姜银嘘了一声:「小声点,让别人知道,我们都完了,全大头一发狠,说不定会抄了你家。」
「哟,那我可怕死了。」
姜银扭着婀娜多姿的身子,踩着小碎步走出门,麻三透过窗户望着她,而后看到床单上几根弯曲的阴毛,满意地笑了。
他下了床,把被子折得整整齐齐,被单上盛开的红艳花瓣就像姜银的落红。
他对着镜子理了理蓬乱的头发,想着昨晚那一夜风雨,取下炉上的铝壶倒在脸盆里,洗漱完毕,抹了些头油,头发梳得光滑照人,望着这张专杀良家少女的脸,无比的满足。
走到院子里,麻三看着红通通的朝阳,甩甩胳膊,转转头,晃晃臀,悠然自得地打个长长的哈欠,心情如今天的天气一样晴朗。
「嘎嘎……」白鹅就像仆人一样挪着屁股来到麻三跟前,在他身上蹭着,麻三说了一句:「傻东西,乖……」
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偶尔响起的炮声,让人感觉年味十足。
这时村中电线杆上的大喇叭响起,似乎很急。
「全进、全进,有急电,小宁在县医院急诊室,如果听到就快点赶过去。再说一遍:全进、全进,有急电……」
【第十五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