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的映照下,小山坡是迷人的,麻三抓起姜银的乳房猛吸了几口,淡淡的体香让他陶醉,但这里并不是个做爱的好地方,他随即抱起了她,来到凉亭,小心地把外套放在地上,还来不及铺好,两人便扑倒在地上。两只不大不小的奶子刚好合手,手上握着暖暖的乳房就像个暖水瓶,不但温暖了他的手,更暖热了他的心。
他俯下身含着奶头亲了又亲,弄得姜银呻吟个不停,两只手忍不住搂住他的腰,好让那根粗大的东西塞进她的身体,把她的下身给暖热。可是麻三很坏,把她身上的衣物给脱个精光,用嘴巴在她全身上下亲了一遍,这可把她给痒死了,被激起的欲火就快要把她的身子给焚烧殆尽,但前奏却还不停地进行着。
「小银子,地上凉不凉?」
麻三这么一说,让姜银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急忙说道:「凉、凉,进哥,你快点到下面来吧!我快冻僵了。」
麻三一听,心想:也是,这农历八月的,正值秋季,地上肯定凉得很。
还没等他想完,姜银一把将他给翻了过来,他整个背接触到地面,尖叫了一声,道:「唉呀,可凉死我了。」
姜银呵呵笑了几声,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利落地把麻三的裤子脱掉,双手忍不住先抓住这根热狗上下抚摸,又冷不防地用嘴含住,这下可让麻三感觉整个身子都暖和了,她的小嘴就像一个温暖的小洞,每进出一次都让他感觉到酥麻。
这时姜银的屁股正好对着麻三,麻三哪会放得过这个机会,便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张开嘴巴舔了起来。好嫩、好香,淡淡的月季花香弥漫在他的鼻腔处,当他的舌头进入鲜嫩的小穴时,才发现原来她的小穴里早已溢满了爱液,用舌头在阴唇周围轻轻地划着,就像是舌头与每个G点的亲密接触。她的嫩穴一下下紧缩着,嘴里还不停地发出淫叫声,两人都沉浸在这种69式的快感中。
「进哥,进去嘛!下身好痒。」
麻三越是听到她的哀求,就越是不想放过她,他故意把舌头伸得更细长,一下捅进了蜜穴里,姜银「啊」的一声脆嗲,整个身子都趴在他的身上,两只咪咪刚好夹住那根又热又长的大鸡巴。这次的接触带给麻三很大的冲击,两人的肌肤轻轻擦过,这种刺激可是前所未见。
这时姜银再也受不了了,她扭动着屁股往麻三的脸上用力蹭了起来,麻三的舌头在里面故意乱搅起来,弄得她更加摇摆不已,感觉神魂颠倒,整个下身都不听使唤了。
姜银总感觉自己身上的欲火无法发泄,她的手开始左右拉着,嘴巴不时地在麻三的大鸡巴上连亲带啃,弄得整个阴茎上都是口水。
「小银子,再让你尝尝好玩的。」
姜银还没完全从欢愉里跳脱出来,只见麻三从旁边的裤子里掏出了一根自慰器,推到中速,一下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种玩意,只感觉这根东西钻进去后又凉又长,头还在不停转动着,让她觉得身体里好像有条小虫子在抓啊咬的,有种说不出的愉快。这种快感让她尝到甜头,想看看麻三用的是什么东西,按感觉应该不是手指头,麻三的手指头她尝过,没有这般灵活。
正当她想往后看时,麻三一把抓住她的咪咪,左一下右一下,抓了起来,这下让姜银整个身子都瘫软了,身子趴在麻三的下身不停抽搐着,忍不住浪叫着:「进哥,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好痒。」
「呵呵,小银子要不要再快点?哥哥的鸡巴好痒,也帮我舔舔吧!」
这一席话提醒了姜银,她顿时像一头母狮扑了上来,含着麻三那根又大又热的鸡巴亲了几口,将下身痒痒的感觉全都发泄在他身上。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弄得麻三也有点受不了了,手里拿着自慰器上上下下进出着她的阴道,姜银像发了疯似的扭动着香臀。
麻三见姜银下身的爱液「沥沥拉拉」地落在他的身上,凉凉的,看来应该差不多了,顿时将身子往后一撤,举起大鸡巴一下给捅了进去,这下可把姜银的小嫩穴弄得热呼呼,让她感觉好极了。虽然心里还惦记着那会转动的东西,但还是这根热呼呼的鸡巴有人情味,她专心地享受这难得的性爱,心里想着和麻三一起玩乐的情景,感觉幸福正包围着自己。
麻三把她的屁股抬起,用尽全力插了进去,洞里可真暖和,就像一个煤球炉似的。
他越插水流得越多,水流得越多里头就越滑,他的大鸡巴也憋得很,感觉整个头就要爆炸了,痒得受不了,姜银两边的阴毛更被他快速抽动的动作给带进洞里,拉着发胀的龟头,真是痛并快乐着。
姜银更是浪叫不已,她从来没有在老公身上得到这种快感,整个身子都快飘了起来,嘴里不停叫着:「快点,用力插,妹妹快受不了了。」
麻三越听心里越痒,姜银整个身子像条橡皮筋似的,越拉绷得越紧,越紧挺入进出的速度越快。两人这时都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姜银更是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任由麻三摆布着。
「进哥,快点,我的高潮来了。快……」
说着姜银整个臀部猛的夹紧了起来,胀得麻三那快崩溃的大鸡巴被夹得受不了,顿时冲刺了几下,二人同时大叫了起来。
「啊……」
两具白光光、赤裸裸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好像是从树上掉下来的,麻三和姜银差点吓死了,心想:现在这个时候会有谁呢?难不成两人干的事让别人发现了?
姜银急忙把衣服穿好,紧紧抱住麻三,麻三心里也很紧张,心想:要是让别人发现可就完了,丢人不说,以后可真是无脸见乡亲父老,说不定全大头还会找自己拼命。
他越想越害怕,姜银小声说道:「我们没有听错吧?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
「不是吧?好像是从树上掉下来的,听起来重量可不小,不是人会是什么呢?」
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睁大眼睛向四周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但此时月亮也不争气,躲进了云层后面,让他什么也看不清。
于是,他拉起姜银的手,说道:「小银子,这样吧,我们快点回去。要真是别人看到了我们之间的事,可就有口难辩。」
姜银刚刚做完爱,还没来得及回忆就得赶紧离开,心里虽然很不舒服,但也没有办法,便跟着麻三一起往山坡下走去。
至于他们刚刚听到的那个声响,是有个人恰巧路过,不过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里坏得冒烟的铁蛋。今天他喝得酩酊大醉,但麻三的声音还是听得挺清楚的。当他经过小凉亭时,刚好听到熟悉的声音,应该是干那事的声音,便醉醺醺地走了过来,瞧见麻三正用自慰器帮脱得精光的姜银自慰时,可把他给乐坏了,一时兴起便爬到树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但天公不作美,他看着、看着,月亮被云朵给挡住了,于是想靠近点看,二人这时刚刚高潮,还没做好准备的铁蛋一下子从树上掉了下来,这才出现了刚才那奇怪的声音。
麻三两人走在前面,铁蛋跟在后面,隔着几丈远的距离,月黑风高的,好像故意为麻三二人做掩护,直到分开的时候,月亮才探出头来。麻三看看四周没什么人,这才放下心来,反正要到家了,他不禁想坐下来好好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让山风吹掉身上淡淡的月季花香味,不然让老婆嗅到就解释不清了。
正在这时,麻三听到不远处有些声音,便往身后望去,这一望顿时发现一张黑不溜丢的脸就在他的脑袋后面,可把他吓死了。
「嘿嘿。」
一声冷笑,夹杂着一股酒气,迎面扑来。
「你是谁啊?」
这时后面的这人,一下子跳了出来,说道:「全医生,你的功夫不错。我……我算是见识到了。嘿嘿……」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心想:怎么会是这个家伙,糟糕,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万一真把消息散布出去,那可就不好办了。
他只好笑着说道:「看你说什么呀?什么功夫了得,你喝多了吧?」
「这你就猜错了,我再喝个一、二斤都不成问题。我现在是想向你借个东西。」
说话间他有点站立不稳,在麻三面前来回晃荡着。
「什么东西啊?」麻三想套套看他知道了些什么?好想出对策,不然自己就吃大亏了。
「就是你插到人家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嗡嗡响的那个,我虽然不是女人,但是也能感觉到那东西转着不错。怎么样啊?」
「哦,那么说,我们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麻三问着,两只眼直愣愣地望着摇摇晃晃的铁蛋。
「看到了、看到了,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就是你老婆,对,那是你老婆吧!哈哈,还挺配合的,白花花的看也看不清楚,反正,是挺好看的。」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心想:还好!只要你以为看到的是我老婆就好,这样一切就好说了。
想到这里,麻三乐道:「铁蛋,既然你也看到了,我就不瞒你说了,那个东西确实是个好东西,不过那东西价格不菲,不能白送,要是你真的想要,还是得稍微付点钱的。」
麻三说完便把手伸进口袋,作势要拿东西出来。
铁蛋一听,拍着口袋说道:「看你说的,不就是钱吗?那好说,我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你说我老少都不用操心,钱正愁没地方花呢!说吧,多少钱?」
麻三一看,心想:自己东西进了这么多,也不光是为了自己用,就算要用也用不了那么多,不如自此打开销路,让大家都感受一下性爱的乐趣吧!
「二十块钱一个,你要是想要就拿去,要是不要,就算了。我还不想给你呢!这村里的女人都知道你可不是什么好人,我还怕你用这个祸害更多的少妇呢!」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真是我,不过,我也没你们想得那么坏,我也不是见了女人就上,没什么地方吸引我的,就是白给我,我也不上的。」说着他掏出一支烟递了过来。
麻三看那烟扁得跟四季豆似的,谁会想抽,顿时推了推,说道:「我不抽烟。时间不早了,你要是现在想要的话,我就给你,要是想改天再过来也成,反正,我家里有货。」
「好、好,不过你可别赖帐。」
「那可不一定哦!或许你今天看到了什么,明天就不记得了。」麻三边说边望着他那鼓鼓的钱包。
「好,那我先给你。」说完便拿出二十块钱递了过来。
这家伙还真是有钱,居然这么爽快。麻三急忙把口袋里的自慰器拿出来,故意在铁蛋的衣服上擦了擦,说道:「这么好的东西,让你先感觉一下。」
铁蛋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你这个医生真是的,什么都开玩笑,我可不是同性恋,要插,你自己找男人插去。」说完便拿起手里的自慰器往家里走去,边走边唱着:「我的情妹妹哟……你是否在想哥哥呀……」
麻三手里拿着二十块钱敲了敲门,叫道:「翠,翠开门啊!」
孔翠这时正害怕着,一听到丈夫的声音,顿时下了床,穿着睡衣就跑了出来。拉开门看见麻三便抱了上去。
麻三没想到老婆竟然做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顿时愣了。他怕孔翠会闻出什么味来,不敢去抱她。
孔翠抱着他哭了起来:「你说一会儿就回来的,怎么这么久?刚才可把我吓死了。」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道:「怎么了,什么事又把你吓死了?只要有我在,不用怕,来了大鬼我抽他的筋,来了小鬼我砍他的头……」
麻三的话逗得孔翠咯咯直笑。在他的胸前拍打着,说道:「看你说的,刚才,有人来敲门,我以为又是那个疯婶子来了,刚走到门前就变成了鬼音,呼呼的隔着门缝吹,还有红丝巾在飘着,那不是鬼是什么呀?」
说得麻三也感觉到背后凉丝丝的,正在这时,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啊!」麻三吓得大叫一声,这才发现后面站着矮矮的铁蛋。
铁蛋手里正拎着一个东西,乐呵呵地说道:「医生,不对,你刚才不是和孔翠在小凉……」
小凉亭还没说出来,麻三就朝着他的肚子踢了一脚,说道:「鬼,快跑。」
孔翠一听是鬼,吓得跟着麻三往家里跑去;喝得醉醺醺的铁蛋也是个胆小鬼,一听有鬼,也吓得掉头就跑,边跑还边喊着:「天灵灵,地灵灵,降妖除魔我最灵。」
顿时,路上没了动静,麻三进了屋里,才放下心来,心想:幸好把铁蛋给吓跑,不然他非说漏嘴不可,后果就不堪设想。
回到家里的孔翠把刚才听到的声音和麻三又说了一遍,麻三安慰着她说什么鬼啊魂的,都是自己吓自己的,是不存在的事。
此时惊魂未定的孔翠抱着丈夫倒也没觉察出什么不对劲,二人迷迷蒙蒙地就睡了过去。
正当二人还没完全睡着的时候,听到路上又有人哭了,声音不像是婶子,再说了,厚厚也会好好看着母亲,不可能再让她出来吓人。
这时哭声越来越近,好像就在门口的样子。麻三也听得真真切切。现在他只好打肿脸充胖子,手持着棍子就出了门,孔翠也穿着衣服跟了出来,说道:「要是不行,就快跑,别弄到鬼上身了,那我可怎么办啊?」
麻三安慰她道:「放心,我阳气重,没事的。你进屋吧!」
「不,我要和你生死与共。」孔翠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下定了决心。
麻三心里也觉得奇怪,这村子最近怎么老出现这种怪现象,动不动就闹鬼,弄得他们不得安宁。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门口传来女人的惨叫声。
「你不好好在家里守着,跑出来丢人现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麻三拉开门缝一看,月光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被二麻子抓着头发往村中的大街上走去,而这半夜哭闹的人竟是二麻子买的那个老婆——风妹。真是稀罕了,这女人为什么总喜欢跑到自己家门口呢?麻三心里好像总有个迷团解不开似的。
不过这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刚才与姜银做了一回,弄得全身疲惫,只管搂着老婆昏昏睡去,而孔翠被人抱着,倒也睡得挺踏实。
一直到第二天,麻三猛地闻到一股香味,「飕」一下坐了起来,一碗浓浓的鸡蛋卤面正摆在面前。
「该起床了,刚才有个病人,我说你出去了,等一下就回来。」
「那多不好,人家看到我在家的话,会怎么说我啊?」
「怕什么呢?那人不是别人,是全大头,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麻三一听,精神全来了,全大头?他怎么病了?他猛地想到昨晚他们使计把全大头灌醉之后,他还追到了院里,姜银从院里出来的时候,也没把他搬到床上去,莫非他感冒了?
「哦,那我有空再去他家看看。那人就是不知悔改,说什么也不听,不让他抽烟、喝酒,还是抽个痛快、喝个烂醉,没救。」
「呵呵,快吃吧!说不定等一下又会有人来了呢!」
麻三想想也是,趁着面条还热着,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老婆的手艺就是好,边吃边看着孔翠,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起来,便扭着小屁股到厨房收拾东西了。
麻三刚放下碗,姜银就来了,麻三一看,心里「咯登」一下,以为出了什么事,刚想去拉她的手,却见她身后出现了一个男人,鼻孔还塞了两团面纸,看来病得不轻。
「大头,来了。」
全大头用手摸着大大的脑袋,翻了翻眼说道:「是,又给你送钱来了。你这小子可真好命,我们跑多远财还求不来,你倒是让我们自己送钱给你。」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唉,没办法,命运,谁让你没生到个好人家。认命吧!不过你有这么好的老婆,这一辈子该知足了。」
说着麻三看了看姜银,姜银羞得满脸通红,噘着小嘴,望着油嘴滑舌的麻三,但是心里欢喜极了,不管麻三说的是真是假,她都听得心里暖和。
「我那倒霉娘儿们,我看她知足还差不多,连我都伺候成这样了,有什么好的,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到了七老八十还不蔫得跟老茄子似的。」
言语间全大头没有一点疼惜的样子。姜银被气得在他的头上狠狠打了一掌,这一掌,可把刚刚从厨房里出来的孔翠给逗乐了。
「哟,姜银你还真狠,舍得啊?」
姜银看了看如花似玉的孔翠,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他就那德性,不懂得疼惜人,不像你们家全进,把人伺候得好好的,不知道让多少人羡慕。」
孔翠一听,脸也红了,说道:「你没跟过他,你不知道,他的缺点一箩筐,说都说不完呢!」
全大头气不过,摇着大脑袋说道:「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不对你们好,你们能活到现在?不赚钱给你们,你们吃什么?天天吃馒头,不死才怪!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多爽,却没伺候好我们,我看你们是太安逸了。让你们去工地里吃吃苦就知道了。全进,别那么多事了,没事快给我打一针,这个头,疼死了。」
麻三心想:全大头真是个冤大头,我去外面干你老婆,把你扔到院里,你不感冒才怪。不过这种人,就该受到这种惩罚。
「来,我看看,你这病,一个没好又加一个,我看这个秋收你是赶不上了。」麻三故意说着。
全大头说道:「那你帮我杀几棵,我请你喝酒、吃狗肉。」
「呵呵,我没你那么狠心,我从来不吃狗肉,倒是你那腿上的肉切下一点给我还差不多,哈哈。」
全大头一听,伸出手在麻三的背上拍了一下,说道:「你这家伙,说话还不忘损人。不和你说了,快点帮我看看。」
姜银望着幽默的麻三,心里却老想着昨晚的事,多么美好的夜晚,多么销魂。她又想起了那个头会转的自慰器,心里便开始狂野起来,打算找个机会再找全进享受一次那种感觉。
望着麻三熟练的针法,很快就打好针了,姜银依依不舍地走了回去,临出门前,还深情地望了麻三一眼。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想法,但是孔翠还在身后,他不能有过多的反应,急忙低下头,拉起孔翠的手往院里走去。
孔翠推了一下麻三,说道:「诶!那姜银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是不是真对你有意思啊?」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呀?人家怎么了吗?让你吃这股子干醋。」
「我就是见她看你的眼神不对,我可告诉你,你不能移情别恋啊!」
麻三看着她说道:「看你说的,老婆这么漂亮,我哪会移情别恋啊!你别出轨就万事大吉了。」
「切。」说着两人往院里的竹椅走去。
这时外面传来不少车声,好像很多人似的。
麻三问道:「今天是不是赶集了?」
「呵呵,现在都快中秋了,赶什么集,现在应该是要回家的人都回来了吧!村里大部分的人都在同一个工地上啊!你这人真是的,净装糊涂。」
麻三知道自己哪里是在装糊涂,而是压根不知道。
「哦,是,看来今年肯定是个好年。走,去看看。」
「就是村子里那百个人有什么好看的呀?你这人,以前都不好交际,现在大概也没几个人会理你。」
「听你说的。」说着两人向外面走了出去。
「走吧,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干,跟着你出去逛逛吧!」
大白天的,十字路口上的人还真不少,来来往往、又说又笑,看起来都像家里有喜事似的。
「全进,又出来了,看你天天忙的。」
村里的人都乐呵呵地看着他,有些是麻三认识的人,当然更多是不认识的人,小孩们在大人的怀里钻来钻去,好一副天伦之乐的画面。
「呵呵,是,今天看大伙儿都从外面回来了,以为赶集呢!」
「是啊,现在过秋了,不回来,家里的重活,女人、孩子干不动啊!」
「叫叔叔,以后跟你叔叔学医去,看看他们这小日子过得多舒坦,不愁吃、不愁穿的。」
麻三心想:是的,像我这样的痞医可真舒服,不但不愁吃喝,还不愁女人,哈哈。
他心里乐得像开了花似的。
「二爷别给戴他高帽子了,再说两句,他都要飞上天了。」孔翠说着,手挽着麻三的手没舍得分开。
二爷看了看,笑着说道:「哈哈,这人有能耐就不怕夸,夸夸他或许可以给他更大的动力,说不定,将来他就成为我们这村的榜样人物呢!」
「是不是人物都无所谓,只要能保这一方平安,就知足了。」
不远处,一群妇女们也在闲聊,一阵阵开怀大笑,看样子说得最起劲的就是铁蛋他老婆,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弄得几个少妇们都低着头,像密谋什么似的。
就在这时,从村子中间跑出了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慌慌张张地往十字路口跑来。
「看,这个全银柱家的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村里的一个长辈说着。
二爷望了望,说道:「唉呀,这人,就得信命,我看这事也玄,一家子出了那么多事哪里还不疯?要我,早就气到归西了。」
「二爷,你可别乱说,什么话。」
「哈哈,没事、没事,我这命硬,都到鬼门关那报到过几次了,人家就是不收我。」
正说着,只见樊美花边跑边喊了起来:「还我钱来,我看你往哪跑。我可告诉你,你要不把钱给我,看我怎么报复你。」
说着就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二爷,大声哭了起来:「银柱,你这个老不死的,怎么舍得丢下我,那天铁蛋亲我的事真是对不起你,现在只要你回来,钱全都给那骚狐狸精好不好?算是给她的赔偿,我们家还有厚厚,一家人好好过日子,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