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硌死家宝

  二人再次进屋之后,孔翠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了,最后索性把麻三推开,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还是改天吧!」

  麻三这时也是筋疲力尽,这一天就上了三个女人,再加上这些烦心事,早就没了兴趣,见老婆一说,自己也顺着台阶下来了。

  「呵呵,好好,反正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来、来,把我送给你的胸罩戴上,看看好不好看啊?」

  女人都喜欢被别人夸,一夸就飘飘欲仙了,更别说孔翠戴起这件胸罩时,还真是变了不少,胸脯显得更加挺拔高耸了。麻三心想:是啊,这村子里的女人其实长得还真不错,要是打扮打扮,比起城里的女人只胜不负啊!

  麻三又在用好话灌老婆迷汤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好像有谁大哭了起来。现在这个时候,是谁哭丧呀?

  「怎么了?村子里有很老的人吗?是不是归西了?」

  麻三不解的问着,因为自己确实不清楚这小山村里的事情。

  孔翠细想了一下后答道:「好像没有很老的呀!就我们门里有个大爷八十一岁,还有一个奶奶辈的,也不过八十几岁,不过身子都很硬朗,还能挑水、做饭呢!前些天还自己做面条呢!那手劲大着的,不可能没气啊!」

  「那就奇怪了,那人干嘛哭呢?你听听,这哭声,绝不是哭着玩的,或者是哪个老人过三年、十年的?」

  「就算是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哪个过三年、十年的,在下午都快落黑的时候啊?你不是白说的吗?」

  二人想了一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来不打算再猜下去,可是外面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声音嘈杂,议论纷纷,听上去街上应该站了不少人。

  二人好奇的拉着手出去了,刚出了大门,只见马路上还有不少人跟他们一样往街上赶,看来这不是一般的事啊!

  「怎么回事啊,嫂?」

  孔翠很想快点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便问起跟自己并排往街上赶的老嫂子,嫂子示意孔翠低下头来,小声的说道:「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听别人说是金鸽的那个宝贝出事了,好像是死了,她婆婆刚送她孙子去医院看,才到半路上就断气了。他们家可是三代单传啊,好不容易怀上了,现在竟无缘无故的死了,你说奇不奇怪?这其中肯定还有别的事,孩子平常都好好的,怎么会说没就没了?」

  旁边的麻三一听可吓坏了,他想起自己与小霞、金鸽三个人做爱的时候,自己那根大鸡巴硌到家宝的事,顿时打了个颤,莫非小宝宝是被自己给压死的?他不知不觉的放慢了脚步,但不如说是他心虚迈不开步子。

  二人聊得差不多了,快到了大街上,孔翠回头一看,顿时愣了,道:「我老公呢?」

  嫂子一看也是,怎么一下子不见了?往后一看,只见麻三正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看上去一点精神也没有。

  「全进,你干嘛呢?刚才慌着出来,现在在后面磨蹭什么啊?」

  麻三一听,回神过来,冲着二人说了句:「没事,我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吃坏什么肚子啊,我跟你吃的一样,我怎么没事?别装了,就一下,看看就回去啦!」

  麻三真的很想回去,但是老婆、嫂子东一句西一句,弄得自己真的没办法,好像不去,这死了孩子的事就跟自己有关系似的。

  「真是的,这村子里难得出个事,看看吧!说不定孩子没事,让你一看就活了,这不一下子你就变成华佗再世了。」

  麻三一听,这什么跟什么啊?

  说着说着三个人跟着人群来到了街上,这时再看街上的人站得满满的,平时冷冷清清的大街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人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一堆一堆的聚在一起,指指点点的,都在议论着这事。

  再看平时温顺和蔼的婶子,此时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抱着怀里的孩子大声的痛哭着。

  「我的好孙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才活了几个月就没命了,田里的一只癞蛤蟆也能活个几年,你怎么说走就走了?走的时候还不记得你这个亲奶奶,我的孙子啊!你的心可真够狠,连你爹的面也不见就撒手西去了。老天爷啊!你怎么这么不公平,人家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都不管,倒挂念起我这才几个月的孩子,真是不长眼啊!我还天天给你磕头烧香,都烧到你娘的头上了,既然你这么不长眼,以后我给你烧个屁香,还不如买块糖吃吃啊……」

  村子里的人看着她在大街上嚎啕大哭,都在猜孩子真正的死因,有的说对孩子太溺爱了,娇惯了就没那么好养活,村子里大多把孩子的名字叫成狗仔啊、牛根啊、铁蛋啊什么的,这孩子名叫家宝,这回宝没了;有的说说不定她家里以前做的坏事多,以前家里是地主,后来被斗了,现在是因果关系遭报应了;还有的说她对神不尊敬,家里有时为了省钱连香都舍不得买,才会有这样的结果等等,事一出,想法就多了。

  小霞看着街上聚了这么多人,便用力拉着她要她回家里去,可是此时已气得发晕的樊美花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被小霞拉急了,冲着小霞大吼了起来:「你这个小屁孩子家懂什么?我孙子死了难倒还藏着、掩着呀?我可告诉你,这谁心里有鬼,老天爷知道。我就是要让全村里的人都知道,看看是哪个龟孙使坏,让我孙子这么短命!」

  这么一说,把村子里的人都弄急了,都忍不住指责了起来:「我说樊美花,你说话别太损,谁家的孩子不是孩子,哪个还会想着把别人的孩子给害死,这嘴也太不留口德了吧!难怪你们家死孩子,这样还算轻,不发生点事,对不起你这张嘴啊!」

  众人一听也都起了哄。樊美花一听更是怒不可抑,弯腰捡起一块石头便丢了过去。

  这时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村子里经常被他们家欺负的丁艮家。

  「你、你这个不会生仔的老母鸡,别在这里笑老娘,告诉你,老娘再不怎么样也留了后了,断不了香火,看看你,生一个个都给别人当个球用,你以为你老公那个大鸡巴给你玩的呀?生来生去还生不出一个带把的,你呀就那贱命,我看还不如死了算了。」

  丁艮家也不是好惹的,虽然没给丁家留个儿子,可也是个要强的女人,被攀美花这么一激顿时火冒三丈,跳起来骂道:「你这个骚婆娘,想看老娘的笑话是不是?好啊,我们就等着瞧,以后你们家的事还多着昵!我们家生女儿怎么了?一嫁出去什么事都没了,你呢?让你生也生不出来,再生也没屁眼。让你走一辈子霉运,倒霉到死,死了都没地方要。」

  这时小霞拉着樊美花说道:「妗子快点回家吧,把我哥叫来把事办了算了,这样不是让村子里的人笑话吗?」

  樊美花这时哪里听得进,一把把小霞推开,指着她说道:「你小孩子家别在这里瞎搅和,擦擦鼻子一边玩去。」

  小霞一听,也是气得不得了,心想: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管了。

  便转身回家了,这时金鸽可能晕过去还没醒过来,小霞便想快点把嫂子叫出来,事情可能会有所转机。

  「好啊,你这个骚婆子,有种你就来,我非把你的头给拧下来不可。」

  樊美花也发了狠,把家宝放在麦桔上,捡起一根棍子便冲了过去,丁艮家一看,也不示弱,也捡起了一根棍子走了过来。

  村子里的人一看,这什么事啊,现在还有心情打架?真是太让人闹心了。年长的人急忙喊了几个人过去劝架。

  两个人被拉了起来,挣扎着非要干一架不可,就在这时小霞扶着金鸽出来了。

  看来金鸽还没恢复过来,头发凌乱,衣服的扣子也没扣好。麻三看在眼里,明在心里,他知道金鸽晕倒在床上的时候是没有穿衣服的,看来是小霞回去的时候替她随便穿上的。现在麻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总感觉村子里的人都在怀疑自己,心虚得很,垂着头观察着事情的发展。

  现在他最怕的就是金鸽,万一她把矛头指向自己,那可真完了,自己难逃关系啊!

  「娘,别吵了,我们回家好吗?在这里不怕村里人笑话吗?」

  金鸽有气无力的说着,想劝婆婆樊美花回去,樊美花这时听到后面一个熟悉的声音,顿时甩开了两个架着自己的村民,回头看了看金鸽。

  大家这时也都很期待事情有个结果,既然家宝的亲娘都能受得起这个打击,做奶奶的应该好一些吧!

  可是哪里知道,樊美花却做了一件令村子里的人万万想不到的事情。只见攀美花拎起手里的棍子狠命的朝金鸽身上打了一下。

  「唔……」

  全村人都愣了,发出一阵唏嘘声,这事怎么也没有想到,金鸽更是没想到婆婆会对自己下如此狠手,顿时感觉到胸脯一阵剧痛,又晕死过去。

  小霞一看,抢过樊美花手中的棍子,扔了出去。她再也看不过去了,冲着她就喊道:「妗子,你干嘛呀?是不是疯了,见谁咬谁,真是不可理喻。」

  说完小霞用尽全力想背金鸽回去,这时村里的大爷一看,拨开人群冲着孔翠就喊开了:「小翠,进呢?进那孩子呢?快点把金鸽背过去,打一针,别让金鸽这孩子出事啊!」

  大爷说的对,金鸽的身子本来就虚,现在又突然被打了一棍子,无论身体、精神上都受了很大的刺激,要是不赶紧看看,恐怕真会闹出人命来啊!

  再看麻三,正躲在孔翠的身后偷偷的看着呢,猛地听到大爷叫到自己的名字,此时他真恨大爷,心想:真是的,这老头没事叫自己干嘛啊?躲还躲不及呢!现在倒……

  哎,可是自己是个医生,没办法,他此时真的很后悔做了这个乡医。

  「叫你呢?你躲着干嘛啊?又跟你没关系,真是的。」

  孔翠这一说麻三心里也明白,可是心虚啊,怎么也直不起腰来。

  「你挺起腰板来好吗?别在这里让人笑话。」

  「我、我不是肚子不舒服吗?」

  这时村子里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了麻三,麻三硬着头皮,直起腰说道:「我在这里,马上就去。」

  说着麻三便穿过人群向金鸽走去。孔翠这时笑了一声,和嫂子说道:「你看看,这肚子什么时候不痛,偏这个时候痛,真是的。」

  嫂子这时也笑了笑道:「这肚子也不会选时候啊,谁知道呢!是不是吃生东西吃的?」

  「谁知道啊!」

  「来、来,我背吧!」麻三走了过去,见小霞怎么也扛不动,急得跺脚。

  小霞这时见麻三来了,喜上眉梢道:「呵呵,我就知道你会来。」

  麻三淡淡一笑,心想:这个小霞真不懂事,现在表现得这么亲近,不怕被别人怀疑啊。所以一句话也没吭声,把金鸽往她家里背去。

  「进,你这孩子真是的,背她回家什么用,背到你家去打针啊!」

  麻三顿时明白了过来。是啊,背到她家做什么,自己再来回跑倒是耽搁了。

  想到这里他急忙掉头往自己家里赶去,这时村里的人把目光都转移到了麻三身上,有不少人议论纷纷,说麻三一个大老爷们不该背人家老婆,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当然站在正义立场的人还是多数。姑且不论这个,麻三背着金鸽,金鸽只穿了一件外衣,那两只大大的、胀着奶的乳房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背上,不由得让麻三一下子想到了二人一起床笫之欢的日子,是啊,金鸽的身子是迷人的,床功也让他感觉非常愉悦,可是现在却晕迷不醒,他心里也是担心极了,当然也希望金鸽别出什么事。

  小霞手握着嫂子的手紧追在后面,孔翠也尾随其后,望着金鸽整个身子趴在老公的身上,说实话心里有点酸酸的,但是想想他是一个医生,做这个就是要救死扶伤,何必再计较那么多呢?这时人们各怀心事的走着,村人也一个不少的追了过来,阵地一下子移到了麻三家。

  「进哥,你累不累?要不再换个人吧!」

  小霞看麻三累得气喘吁吁,不由得心疼起来,麻三一听,觉得小霞有点热情过度了,现在孔翠就在后面呢!要是看出什么端倪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他摇摇头说道:「没事,马上就到了。你呀,快点去叫你嫂子开门。」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告诉她:我老婆还在旁边呢!别把那点私事弄得那么明显。

  小霞是个聪明人,一看麻三那么紧张,笑了笑说道:「好的,我这就去叫。」

  「嫂子,进哥叫你去开门呢!」

  孔翠这时正想心事,一听顿时回过神来,说道:「好、好,马上就去。」

  孔翠急走几步打开了大门。

  大爷这时看了看,喊了几句:「大家有事做事,没事做饭去吧!病人需要清静,这里乱哄哄的,对身体可不好。」

  但人们还是不想离去,不听劝阻的挤了过来。

  麻三回到病房里急忙配好药,给金鸽打好了针。大爷和几个老婆婆看着金鸽蠘黄的脸,不由得问道:「进,这孩子没事吧?」

  麻三看了看,叹了口气,说道:「没事,只是她的身子虚,现在又挨了一棍子,受到惊吓了,我已经加了宁神的药,等下就没事了。大家都不用担心。」

  「哦,没事就好,平常也没见樊美花这么粗暴过,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啊?这人啊,心思真难猜。」

  「她也是遇到事受刺激了,以前就知道她多嘴、话多,可从来也没见过她打人。等她回头想想,肯定会后悔的。这人啊,遇到事情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人们这时看看也没什么可看的了,便各自回家去了,只有小霞在这里陪着他。

  日头这时已经落到了西山里,喧哗的大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各家的灯光从远处看就像一粒粒的黄金豆,散落在村子里。不时的传来几声家犬叫声把夜里的宁静捏碎,而后又一声猫叫弄得村子里多了几分诡异,似乎在预示着继而会发生更多意料不及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小霞没走,当然她是个比较随便的女孩,也没客气,便在这里吃了个便饭。吃饭时,麻三为了少惹事端便没说几句话。小霞也挺顾及麻三,除了聊聊家常外也没说别的。

  饭后,小霞非要帮着孔翠去洗碗,麻三看着小霞那不知轻重的样子,便说道:「小霞,你还是看着你嫂子吧,要是没药了告诉我一声,好换药。」

  「哦,还真心疼我,是不是怕把我的手弄脏了呀?」

  小霞这话一出可把麻三急的,心想:老婆还在这里呢!怎么能说这么暧昧的话,真是的。他偷偷望了望正在收拾碗筷的孔翠,孔翠脸上似乎没多少表情,利落的收拾着。

  「好,那我去看我嫂子了。」

  「去吧!」

  孔翠这时倒是微笑着说了一句,麻三一看,心里放心了,心想:还是老婆好,什么事都能看开。看来自己真要好好的待她了。这样比起来自己多没良心啊!

  孔翠这时端不完碗筷,麻三眼明手快,拎起剩下的篮子和一个菜碗跟着她一起向厨房走去。

  刚到了厨房里,麻三放下手中的东西,便一把搂住孔翠的腰,孔翠被他这突然间的动作弄得笑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以前从来没见你这么殷勤过呀!」

  麻三伸出手在她的下身抓了一下,可把孔翠痒坏了,伸手用刷子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

  「没一点正经。没事快点出去,让别人看到了,我不好意思啊!」

  麻三一听,顿时乐了。

  「我们两口子做这事有什么啊。」

  说着麻三又想进一步攻击,表示一下自己的爱,孔翠急忙把缠在腰上的手拨开了。

  「别这样了,晚上再做。」

  「呵呵,是不是想我了?」

  「滚!」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麻三搂着孔翠的腰说道:「今天下午的事,有没有吃醋啊?」

  孔翠这一听,顿时愣了,道:「我吃哪门子的醋啊?」

  「今天下午我背金鸽的事啊。」

  孔翠一听,笑了笑说道:「看你说的,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是医生,这也是你的责任,你能背人家,我倒觉得你这个人品德高尚,这就是医德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麻三一听,狠狠的在孔翠脸上亲了一下,轻轻附在她耳边说了声:「老婆,我太爱你了,这辈子都爱,一直到我们俩都归西的那一天。」

  孔翠一笑说道:「看你那乌鸦嘴,说的什么话,不过我喜欢听,这酸溜溜的倒不习惯。」

  正在这时,听到西屋的药房里喊了起来:「进哥!快点来,得换药了。」

  孔翠一听,顿时笑了笑道:「快点去吧,到晚上再黏。」

  麻三一听,也是,换药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血管里真进了空气,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想到这,麻三便急步走了过去。

  回到药房里,麻三看药瓶子还有半瓶没打完,顿时看了看小霞说道:「你可真是的,什么时候了还骗人玩。想学『狼来了』,迟早有你后悔的一天。」

  小霞哪里听得进去,笑着说道:「呵呵,看看你们真是让人受不了,都老夫老妻了还那么黏干嘛啊?你说说你老婆哪里有我漂亮,要是想黏,黏我啊!」

  麻三一听她说话又不着边际了,顿时过来堵住她的嘴,小声说道:「看看你,真是的,让我老婆听到还得了。不分什么时候,你这张嘴就是欠插。」

  小霞看麻三紧张的样子,乐得开了花道:「你可真有意思,我有协议,怕什么呀?怎么,我可还没让你养我呢!连点零食都没舍得让你买,你还来劲了,我可告诉你,要是再对我不客气的话,我就把你写的那个字条让你老婆看看。」

  麻三这一听,顿时恼火。心想:这个小妮子可真是的,看来自己真的错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竟让他无可奈何。

  小霞并没有罢休,而是凑了过来,把嘴轻轻的迎了上来。麻三一看她就要来了,望了一下厨房里正忙着的老婆,放下心了,心想:还有一点时间。

  小霞轻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咯咯笑了起来道:「看你吓得那样,我不会太为难你的,放心,等嫂子走了之后我再要你。」

  说着小霞就回到了竹椅子上,望着紧张兮兮的麻三,麻三这时一句话也不说。

  「药打好了吗?」

  听到孔翠的声音,麻三急忙说道:「哦,没,还早呢!要不你先睡吧!」

  「哦。」

  说着孔翠便走了进来,看看药瓶子,说道:「你这个小霞,真是调皮,没一句实话。」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就是,这么大了没一句实话。」

  小霞望了望麻三,哼了一声说道:「嫂子,不是我没有实话,是我不能说实话。对了,进哥,要不我给嫂子说件实话吧?」

  麻三一听,顿时说道:「小霞,你好好的看着你嫂子吧!没事就睡会儿,可能打针得打到十一点多了。」

  「没事,我的精神好着呢!再晚也没事,不是有进哥你陪着我吗?」

  孔翠看了看两个人,说道:「好了,别怕,你进哥会在这里陪着你的,那我先去洗洗,等一下回来睡觉啊。」

  说着她指了一下麻三,麻三说道:「好好,一会儿就回去。」

  孔翠说完便走了,这一走,麻三心里倒没底了,心想:恶梦就要开始了。没想到自己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原想上女人是多么惬意的事,但是现在这种偷偷摸摸的做爱倒成了一个障碍,别说快感了,就连最基本的高潮都难以达到,这两份做爱协议可把自己搞得头大啊!

  「嫂子走了。」小霞故意提醒了一下。

  「哦,走就走,怎么,难不成还吃了我?」

  她望了望点滴,又望了望麻三,说道:「你说说,这么长的时间我们能干点什么呀?要不这样好不好,我们亲热一下,你不知道,你刚才背着我金鸽嫂子的时候,我心里可难过的呀,我在想要是你背的是我那该多好,在你的怀里嬉闹,真的是我最开心的事情。」

  「算了吧,现在你嫂子还在那屋,你可别想别的,那是不可能的。」

  小霞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把门一关就跳到了床上,麻三一个不小心被撞到了地上,小霞二话不说就解开他的裤子。麻三这时真的不想反抗了,心想,好好,既然想就给你,只要是能停下来,什么都好说,反正老婆刚走过去,不会突然杀个回马枪。

  小霞真是个猛女,没想到小小年纪竟对这种事情这么热爱。拉开麻三的裤头就含起了那根鸡巴。这时的麻三根本不想做爱,所以大黄瓜如同一个霜打的茄子,软的不像样。

  她笑了笑,含了一下龟头说道:「进哥,你说说这玩意怎么能大能小啊?现在这样看着真没劲,不会成太监了吧?」

  说着用手拉了几下,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见手不管用,又用嘴含了含,用力的吸了起来,麻三被她这么一吸,顿时感觉到大肉棒麻痒麻痒的,不知不觉便硬了起来,小霞这时感觉兴奋极了。

  「进哥,你的东西大了、大了。」

  说着把整个半硬状态的鸡巴都塞进了嘴巴里,「咕唧、咕唧」的吸了起来。

  麻三的龟头被吸得粗粗大大的,顿时跟个大型的火腿一样。

  「好,进哥,我就喜欢这样的,好大,再大、再大。」

  说着继续用手套弄了起来,小小的手嫩嫩滑滑的,用力握着这个硬起来的大鸡巴,慢慢的加速,阴茎大充血,硬得跟个钢棍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电灯泡突然灭了,二人顿时都起身看了看。

  「停电了吗?」

  「是啊,快点起来,停电了,你孔翠嫂子马上就来了。」

  小霞一听,顿时从地上起来了,拍了拍手上的土说道:「看看你们家里的地上脏死了,到处都是土。」

  「我家里的还是水泥面,别人家红砖面的土才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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