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指向快十点的时候,我敲响了诸姐家的门。
诸英是穿的碎花的睡衣出来开的门,示意我快进。我闪身进去,把从小区本口的水果店买的一些荔枝递过去,她没说话拎进厨房。
我有点像回家迟了,怕老婆生气的感觉,不自觉地承认错误" 我来迟了,等急了吧。" 半天也没见人搭理我。我换了拖鞋正准备进厨房,却见她端着一个砂锅走出来,脸上漾着大姐姐般的失望。" 喝酒了吧,我熬了葛根粥,解酒的。"我觉得真像是回了家似的,呵呵傻笑" 谢谢你老婆!" 她愣了一下,也笑了" 谁是你老婆,别贫啊!" 半晌说" 我是怕你喝多了,才熬的粥,谁想到你到现在才来,粥是热了又热。" " 你又没告诉我,早说我早来了。" " 你舍得来吗?有女孩子陪你们喝酒。" 她就是那副大姐姐的语调和神情。
" 你怎么知道" 难道今晚又遇见了福尔摩斯?
" 你一进门就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品味不差啊" 她似嗔非嗔。
我笑笑" 有女人不错,但不是女孩子,是大人物了。是——" " 别在家里谈工作,我可不想听,一说起来你就兴奋了。行了,洗个手去把粥喝了,然后去洗澡,看能不能洗掉。" 我说" 要是洗不掉,你也擦点香水,以香攻香!"
洗澡的速度是很快的,以至于我出去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诸英很惊讶地看着我说:这么快,你是和水亲了一下吗?
我呵呵笑:平时洗澡就快,今天心情好,就更快。
她当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扭过头去说" 洗干净了没有啊?" 我正色道" 放心,诸姐,该洗的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的。" 她也不回头" 那你穿着旧内裤,不又都弄脏了。" 我想她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但是我能怎么办呢?" 可是,我总不能在你这儿放着换洗衣服啊,要不,我光着身子出来。" " 滚" 在她的词典里,可能这已经是非常生气时才说的话!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说" 我不滚,我要陪你看电视。" 她屁股朝边上挪了挪,像是躲着我,半晌回头说" 你知道我现在的感觉吗?" 我知道女人嘛,总是要抱怨的,但是我不能故作聪明的替她说出来,于是摇头。
她含着脸说" 就像是楚楚回来了似的,我看你就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一天到晚淘气。"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她居然有这样的感觉。我伸手揽着她的腰说" 我可不想当你儿子,我想当你老公。" 她就这么任由我抱着,一动也不动。腰杆挺的还直。好一会儿说" 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怎么会叫你到家里来。" 我知道她是个蛮矛盾的人,所以我不想去增加这种矛盾。" 还是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比较有感觉,就像家一样。" 她回头看着我,白净的脸上突然挂着笑" 那你晚上就坐这儿看电视吧。" 我一把把她扑躺在沙发上,说" 我不傻,那样才是暴殄天物。" 她被我这一扑吓坏了,挣扎着推开我说" 坏蛋,吓死我了。快起来,我差点被你压死!" 我不情愿地坐起来,她捋着自己的睡裙说" 你怎么这么重!" 我想争辩说我不过就130多斤,但是我想争辩可能无助于现在的氛围。于是嘿嘿笑着说" 要不你报复我一下,压我身上。" 她站起身,轻蔑地笑了一下,说" 我才不上你当呢。" 我看她想进卧室,一把蜡拉住她说" 咱们能先在沙发上吗?"说着我也站起身,手在她腰上一托。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还想挣扎逃脱,但是显然用不上劲,想批评我,却被我的嘴巴捂地结结实实的,只能唔哝唔哝地表示抗议。
她的嘴巴真是香甜,有一句话叫什么" 气息若兰" ,我想也不过就是这样。我像一只蜜蜂贪婪地在她的口腔中寻觅、吸咄这种滋味。但是她是笨笨的,她的舌头老是缩在后面,我费尽了力气才用我的舌勾寻到,那躲闪着的舌就像是调皮的花朵,在风中躲闪着蜜蜂的侵袭,但这是不会有效的,因为我这只蜜蜂就是有耐心。
我吸的正起劲,胸口却被重重一击,她借势撤出了我的攻势,捂着自己的嘴,说" 你怎么没完没了?我都憋死了。" 我走过去再度搂着她" 还不是怕你跑了?" 她看看我," 白痴!" 我知道她想说,既让你来,怎么会跑呢。
我把她搂在怀里,我的胸口就贴着她的乳房,暖暖的、软软的,我觉得此刻就像是真的有那种心与心的交流似的,我们就这么让时间静止着,我觉得她的头已俯在我的肩上,我的手沿着她的乳房的两侧一点一点滑下,擦过腰,到达了裙摆的边缘,我悄悄地掀起它,手搭在凉滑的大腿上。啊,我轻触到了她的丝质的内裤,丝质的,我能感觉到,我立即想到,难道是蕾丝?我的脑子里似乎马上就涌血了。迫不及待的,我手就伸到两腿间,厚厚的肉唇就在我的指压之下。我能听到诸英的轻轻的呻吟。" 别急,亲亲我上面。" 虽然我很冲动,但是我还是得克制自己,我的手移上去,隔着她的睡裙,将她的胸罩的扣子解开。她喃喃地说" 脱了吧" 我将她的碎花的小睡裙脱下,她那保守的白色的胸罩就松松垮垮地露在我眼前,我当然还留意了她的内裤,这真的不算保守,真的是红色的蕾丝的内裤,其实我知道诸英是个很老旧的女人,前面有几次她都是穿的棉布的内裤的,没想到今天居然穿的是蕾丝,虽然这个蕾丝好像也并不是那么地通透,但是我已经觉得她是在为我妥协了,我心底在这瞬间涌起的不是性欲、而是感激。她似乎觉察到了我的注意力放在下面,说" 等会儿,先亲亲我。" 我知道她说的亲亲就是她的乳房,我一把将她的胸罩拽开,那对白皙的乳房就跳了出来,细滑的像凝脂一样的乳房真的让我血脉贲张,老实说,见女人的奶子不是一个两个了,有的女人的乳房长得真的不漂亮,不是太大就是太小,要不就是皮肤差看起来没有欲望,但是诸姐的乳房长得真是大小适宜,而且感觉白嫩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确实可能没有女孩子的坚挺,而是有些松软,甚至有些下垂,但还是嫩的让人欲罢不能。尤其是乳头,此时情欲之至,已经有些涨起,紫黑色的,真是像极了成熟的葡萄,我的舌头轻轻地舔在上面,像个婴儿似的,轻咄着。
我知道这是诸姐的最主要的性感带,只要一亲到她的乳房和乳头,她就会回动情,果然没亲两下,她的身体就开始嘤咛,像蛇一样地在我的手臂中扭动,喉咙间还发出唔哝的轻语,我屈着身子久了,也觉得累了,就顺势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头依旧埋在她的双乳中间。她的双乳看起来不大,但足够把我的口鼻埋在中间,尤其是她动情时受不自觉的将我的头颈紧紧地搂住。我就这么在这么半主动办被动的情形下,疯狂地酌吸着她的乳房的每一寸。
我的小弟弟已经绷得紧紧的了。于是故意在她的腿上摩挲着。她一定也是感受到了我的兴奋,两腿也左右地扭动着,就像是配合着我的摩挲似的。直到我把她的乳房上舔得都是水渍了,奋力地抬起头说" 让我亲亲下面吧,我都受不了了。" 她根本就是闭着眼的,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说话,我知道她一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于是将她的屁股轻轻抬起来,把她那红色蕾丝内裤往下拽。她这才缓缓地说" 慢点呦。" 我哪里还顾得上回话,因为我已经看到了我分别了许久的小情人——那个白的像馒头似的肉缝。我无法形容每一次看到它的心情,都足以让我窒息,因为实在是太——淫靡了,我也许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但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却有着像小女孩子一样的没有毛的屄穴,我想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了都会疯狂的。但是我还是很奇怪她的老徐似乎这方面的欲望不强,因为诸姐的穴肉并不明显的外翻,只是大阴唇显得厚厚的,其实老实说,我更喜欢这种肥厚的干净的大阴唇,也许我并不是个洁癖,但是我有时甚至都想把我老婆的毛给剃了。
我能看到她的红红的阴道口已经明显地渗出了水渍,但是穴口还是很紧的,我能做什么呢?就像是一个等了很久的鹬看到了自己最心仪的蚌,所能做的只能是一口咬上去!
我的舌尖刚抵在穴口上,她就抽搐地叫了一声,同时我也闻到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我知道她一定是刚把下面洗得很干净。成熟的女人有什么好,她会比许多小女生要细心。我故意重重地将舌头踏在她的阴核上,她嘤咛着扭过头去。我就像亲她的奶头一样舔咄着那个小红豆。一边感受到下面汩汩的流水,一边听她强忍着从喉间发出的唔哝声。但现在显然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我觉得她的穴口微张了,于是将舌头钻进去。
抱歉,我不是那个舌头能伸长很多的奇异人士,如果真有那么长的舌头,我估计诸姐已经会昏死过去了。因为我的舌头一抵上去,她就开始颤抖了,叫声似乎已经不能被意志控制了,我好奇地钻探着,她的身体居然害怕般地躲避着,我是不会放过它的,我的手扶正她的腰,就这么固定着,她不再能逃开了,只有接受我舌头的入侵,但也许这对她的刺激太大了,不知从哪儿来的劲,她竟然忽地坐起来,看着正洋洋自得的我,伸手在我的肩头重重地打了几下,眼睛了几乎都要留出眼泪了。
我真不知道是什么让她生这么大的气,正想问,她愤愤地说" 外面都听到了!" 我差点笑出声来,还不是你叫的声音大,于是说" 怪谁?" " 怪你!" 跟女人讨论这个问题就是错的,因为不可能错在她们。说完这个答案啊之后,诸姐自己也觉得有点荒谬,嗔笑着" 讨厌" " 我讨厌,你还想我!" 她撅着嘴白了我一眼" 谁告诉你的我想你?" 我看到她脸都红了。
见她不招,我只好用我的杀手锏," 你小妹妹告诉我的" 随即一下子扑在她的穴口上,舌头又开始了无情的吸咄。她怪叫了一下,马上推开我" 好啦,好了,我求求你,不要了!" 我擦着嘴上的水,带着成功的喜悦站起来说" 那想不想我。" 她看着我,眼里半是生气半是怜爱" 想,想你行了吧。" 我说" 想我,我就进去了" 她嗔笑着看了我一眼,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屄穴" 不让" 我觉得诸姐有的时候像个姐姐,有的时候像个妈妈,但这个时候的她更像个淘气乖巧的小女孩。我都被她都笑了" 不让可不行,我会疯掉的。" 她的手还是虚虚地捂在屄穴上,扭着肩膀说" 你疯了,关我什么事?" " 我要是疯了,就没人疼你了。" 这话像是戳中了她的什么神经,她看着我,幽怨地说" 你现在对我好,以后可不一定。"我知道她的想法,我是有家庭的,她也是有家庭的,我们不太可能长久,但是我跟她在一起,是从我出道开始,到现在也真是很久了,我也没想过以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其实说实在的,我甚至在很多时候认为她就是我老婆,无论我上班或者休息,很多时候我都会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她,就像是象跟老婆情假似的。我很正色地对她说" 诸姐,你记住,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心理最重要的女人。" 她看着我的表白,脸上露出了一层慈爱的笑容" 炎彬,你这样说,我真高兴,我也想清楚了,命,这都是命。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也是命,但是和你在一起挺好的,你对我也挺好的,好到时候都有头,到头了,也是命。" 我知道女人都有点宿命论" 你又变哲学家了。" 她不让我打断她的话。接着说" 但是现在你是我的。" 脸上诡谲的笑,很得意。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她咯咯的笑声中说" 你也是我的,你的全身都是我的,小妹妹也是我的。" 她咯咯的笑出声" 别小妹妹、小妹妹的,她可比你要大。"我正忙不迭地把我的内裤也脱掉,嘟囔着" 那喊小姐姐也行,以后就喊白板小姐姐。" 她端详着我的向她立正敬礼的鸡巴,说" 那我就喊他大头小弟弟。" 我俯下身" 大头小弟弟,要去看白板小姐姐了。" 她撅着嘴说" 说的真难听,你真是讨厌!" 但是很快她的嗔怪就停止了,因为我的小弟弟已经开启了她那小姐姐的房门了。她的穴腔里确实很湿滑了,所以进去还不算难,我拧身进入,我能感觉到粗壮的肉棒像是在幽闭的隧道中挤开了一条通道似的,她皱着眉,侧过头去。
越往里挤,她的眉头皱的越紧,但是她始终没有叫出声,我知道她是忍着的。我还是毫不客气地将小肉棒全部压在穴腔里,她才幽幽地说" 等会,我适应适应" 其实她那紧闭的屄穴对我的小弟弟也是个很大的刺激,我的龟头像是被那隧道里的不明生物裹住了,我真的担心现在要抽查起来,不出三十下,我准得射出来,于是我也乘机调整了一下呼吸,等我觉得龟头上的刺激没有那么强烈了,再看看诸姐的表情也不似刚才那么紧张,我才缓缓地将肉棒往外拔。
尚涛曾经告诉我,做爱要讲求技术,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等等吧,我不象这个理论家那么迂腐,我就是做我自己的,有劲就快,没劲就缓,我觉得这样也挺好。他不屑地问我能坚持多久每次,我说二三十分钟总是有的,他惊讶地看着我,一句话没说。我追问他想说什么,他说" 你牛,行了吧!" 现在诸姐的小穴里还不是很润滑,我觉得我得慢一点,但是幅度得大一点,于是尽可能地抽起,又深深地插下去,这样的好处是把她的穴腔能尽快地拓宽,而且我也看到诸姐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咬着嘴唇。
我的手捏着她的乳头,腰下慢慢地动,渐渐地她的穴腔里越来越湿滑了,而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不受她的控制了。
我于是加快速度,沙发不软不硬的,每一次冲击都能有很好的缓冲,所以我可以随心所欲的提速,我的腰腹力量还是和让我自豪的,就像是一个充气钻似的,以极高的速度抽插着。我清晰地看到她肚皮上的肉香波浪似的翻滚着。
她从胸口到脸庞都像是充了血似的,鲜红鲜红。但她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喉咙里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浑浊了。
我继续冲击着,现在的每一次冲击已经不那么费劲,她的穴腔已经被我完全打开了。我能很容易地一下到底,我喜欢一下到底的感觉,因为我的龟头又可以被尽头的那个不明生物吸吮着。我甚至每次到底时候,还在她的尽头转磨一下,每次钻磨都能让她脸上的红晕下身一份,呻吟加重一份。
但是屈着身子的冲刺是不可能做太久的。我拔出来,拉起她的手,她好一会儿才睁开眼,迷离地看着我,说" 射了?" 我让她俯过身,这样我就能站着从后面插她,她这才明白,幽幽地说" 你今晚喝酒喝得吧,怎么这么疯狂!" 其实我不喝酒也是这样的啊,但是我没解释,我分开她跪着的两腿。这样我可以看到她白皙的,应该说现在是红暇暇的屄穴,她的穴口已经被我插的张开了,就像是两朵花瓣,泛着滢滢的水光,在这幽靡的环境中很是让人狂热。她抬起手,理了一下头发回头说" 炎彬,你慢点,我受不了,你那么疯。" 我支应着,重新端起我的肉棒,挺身而入,她啊地一声往前一冲,我忙扶住她的腰,却惹得她咬着牙回头说" 坏蛋,叫你慢点。" 这个姿势是有好处的,我那高高的,呈十点钟角度的肉棒每次插进去的时候都是贴着她穴腔的上壁的,这种摩擦不仅对我,对她更是很大的刺激,我即使是慢慢地推进、拔出,她也是大呼小叫了。
好像这个姿势也特别容易插到底,我觉得每一下都能扎进子宫里,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里的水也是愈加泛滥了,每次拔出时都能将一股股的水带出穴腔,淋在地上。对诸姐而言,刺激的不仅是小穴,由于冲击的剧烈,她的双乳也在下垂且摇晃中,她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与捂自己的的两个奶子,其实我喜欢看她两个奶子的摇晃,于是坏坏地加大了我的冲击力度,那两个奶子就从她的手中甩脱出来,欢快地跳跃着。
她显然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每一次抽插都是那么深入,一只手得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得扶着自己的奶子,而且奶子还总是挑出保护,晃得让她心慌。终于她在抽动的间隙回过头,几近哀求地说" 炎彬,换个姿势好吗,我受不了了。" 我分明看到了她的脸颊上的眼泪,忙把肉棒抽出来。扶起她,问|"咋啦,这是。" 她好长时间没说话,就是咬着牙,喘着气。眼神是那么兴奋,又可怜。半晌说" 炎彬,你就折腾我吧!" 我说" 那你舒服吗?" 她想想说" 我也不知道,也舒服,也难受,心慌。" 我笑着问" 那换了什么姿势?" 她白了我一眼,眼里却含着浓浓的情欲" 随你折腾吧。" 我说" 那你坐我身上好不好?" 她没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
我赶紧我坐在沙发上,将她忘我身边拉。她背对着我说" 就这么坐上去吗?"
我说"是啊"
她显然心有余悸,懦懦地说" 炎彬,你射出来吧,我都快散架了。" 我知道这是真话,忙说" 好的,你放心吧。" 她还是很谨慎地挪过来,小心翼翼地扶着我的肉棒,对着自己的穴口,缓缓地坐下来。我问" 我动,你动?" 她显然对这个姿势自己的主动性很满意,说" 我动吧。" 于是犹如慢动作似的,她轻轻地站起,又慢慢地坐下。这样也好,对我来说刺激没有刚才那么大,也是个调节,最为关键的是,我发现我的手被解放了出来,于是顺理成章地抓住了她摇晃的两个奶子。她小声说" 对,就这么扶着。" 但是就这么这,时间长了还是会累的,不大会儿,她就说" 要不还是你动吧。" 我也歇好了,精神头也足了,于是欣然领命。奋起我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往上顶。耳边,诸姐那喉咙间的嘶叫声又一次响起了,她啊呀啊呀地像是被上了酷刑,但是我的奶子里却奇怪地只有早年学过的毛主席的诗词"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 诸姐显然没想到这样的姿势也能让她癫狂,只怪她把主动权交给了我,现在她甚至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呀乱叫。肉棒就想要顶穿她的小腹似的,她开始用手向后扶着我的身子,撑着劲,后来连撑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子也软了下来,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经来过了。我就这么按照我的节奏一下下地刺激着,夯击着。就在这时我的龟头上一酥,好吧我也不再控制了,射吧!
在我射的一瞬间,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我能感到她可以地收缩着穴腔里的肌肉。我的肉棒被夹得紧紧的。舒服,精液一滴不剩地喷了出去!
此时的她也不再嘶叫,而是发出低吟,身子却没有动,歇了好一会儿才长出了口气,我托着她的屁股抬起身来,从肉棒坠出的一刹那,从穴口便滴出一连串的精液。我急忙扶住她的屁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从那个光洁的发红的肉洞中滴出的白色液体,我觉得特别美,也特别有成就感,也许这就是作为雄性的本能感觉吧。
她也在低头看地落在沙发边沿和地板上的精液,看它们一滴滴地淋干净了,才说" 每次都这么多。" 我兀自叹息着" 可惜了。" 她扭过身" 可惜啥?" " 你是上了环的,要不我这么多,不信就生不出来一个。" 她的脸居然红了。又羞又怒地说" 你还真是不要脸,谁要给你生?——要是没上环,我根本就不会让你射进去。
我一把把她拉坐在我身边,此时我也有些累了,这些天毕竟忙乎的不轻,腿也沉,小弟弟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奋斗,也软了下去。她也就倚在我身边,两个人汗津津的身体偎得挺紧。
我问她" 你快活吗?" 她不说话,手却在我身上的皮肤轻轻地划着,从上划到下,只划到肉棒边上,现在好像已经不能叫肉棒,只能叫肉虫了。她喃喃地说" 现在多老实!" 忽地像想起了什么坐起身说" 炎彬,以后你喝完酒就别碰我了?" " 咋啦?" " 你喝酒就像是打了兴奋剂,把我浑身都弄得生疼,下面也没顶得难受。" 说着,不由得去关注下面那个光溜的白穴。
我的手也无赖地捂在她的小穴上,说" 那你告诉我,这样舒服吗?" 她拨开我的手,也不说话,重又倚在我的肩上,幽幽道" 舒服还是挺舒服的,就是这有点刺激了,我这个年纪可受不了。" " 你这个年纪真好!" 女人总是喜欢被夸的,她心里一定很受用,嘴上却追问着" 有什么好,都老了。" " 呵呵,你真的不老,一个人老不老是由心态决定的,而不是由年龄决定的,更可狂四十多一点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纪啊,成熟、知性、而且我觉得你尤其温柔,识大体,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舒服啊!" 她终于咧嘴笑了,看起来还是很喜欢我的回答" 我说不过你。" " 我说的是真心话。" 这确实是我肺腑之声。" 我觉得每天和你在一起都象是那么顺理成章的事,还想一天不见你,就像一天没回家似的。" " 嘴甜!" 她一边含笑看着我,一边用手在我身上抚摸着。忽地又说" 唉,和你在一起,我也很——开心的,但是我们这种关系是特矛盾的。你不知道,有很多时候我又多难受。" 我的手搂过她的肩膀,轻抚在她的奶子上。她身子一在我胸口说" 你看你这出去好几天,我也是心慌慌的,就是想看到你,可是每次我的脑子里都告诉我这样是不对的,对不起老徐,对不起楚楚,对不起家庭,而且我也觉得对不起你,对不起吴晗悦,嗨!" 我觉得她像是要发泄心中的郁闷。轻轻地说" 这些我都知道,所以——" " 你等我说完,——我绝对跟你在一起,让我感到快乐的,其实一是让我回到了恋爱的感觉,我有好多年没有像和你在一起这段时间了,心里老牵着袢着,我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二是我觉得你个很年轻,对我也很好,很信任,有的时候我看你像小弟弟,有的时候看你像恋人,我也不清楚我想说什么了,总之,我很矛盾。" 我点点头" 既然说到这,我也想说,我有的时候看你像姐姐,有的时候看你像妈妈,更多的时候看你像老婆。" 她笑了一下,低着头,说" 你这么说我还是很开心的,其实开始和你有了那次以后,我是发誓决不再和你发生关系的,我也想调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就是狠不下心来。其实我想说,肉体上的快乐并不是我的期望,我更多的是从中得到了某种想得到的,我也不知道,是爱情呢,还是年轻时的记忆。"
我正经地说"其实你是得到了我"
诸英搂着我的脖颈,看着我说" 我得到了你,你也得到了我,其实最后我们什么都没得到,就是得到了现在的快乐,和老了以后只能在回忆里留存的感伤。" 我惊讶于她的哲理和表述力,是啊,我甚至从未想过我们的关系能维持多久,她能坚持多久。真的存在那么一天,她会离我而去,回归家庭,也许会有那么一天我也会有自己的新生活,但是我不想想的那么长远," 我们都是生活在矛盾之下的人,我们都是理性的,也为对方着想,但我们曾经快乐。现在快乐,以后可能还对有一段时间会快乐。这些对我们还不够吗?也许我们追求的正是我们的家庭所不能给我们的。" 可能我的话她觉得有理,她沉吟着,在我怀里诺诺地说"老徐其实人挺好的,对我也挺好的,你看忙的也不着家,就是有时候特别想有男人的成就,其实我抱怨他,也能理解他。" 她抬头看看我说" 其实,刚才有一句话你真的让我想——哭,就是要孩子的,如果我没有结婚,哪怕就是现在这个年纪,你想要个孩子,我都会跟你生的,但是这不可能的,你也是快三十的人了,这段时间吴晗悦回来,你们就商量着要一个吧。" " 别逗了" 我不喜欢和她在一起谈论吴晗悦,有压力。
她还一本正经的,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 你们要是生了孩子,没人带,我就给你们带,我就把它当成我们亲生孩子带。" 我说" 那我还不如现在抓紧时间,和你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