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终)宴

  触景生情,因受到眼前景物的触动,引起联想,从而产生某种感情。

  情是感情的情。

  但有时候,现实是很荒诞的,我们可以换个方式理解。

  比如,情欲的情,情欲何尝不是感情的一种。

  又比如,触茎生情。

  妻子因受到阴道里「茎」物的触动,引起回忆,从而产生了某种感情。

  触茎生情里这「情」具体是什麽呢?我还真不清楚。

  有可能眼前那被妻子尿了一身的老猴子知道。

  又或者是那「茎」的主人知道。

  反正某个工地上的所有人一定都知道。

  只有我不知道。

  那我知道什麽呢?

  被束缚在床上,胸腔里不断发出破破烂烂的吠叫,整个头颅以一种畸形的姿态扭动着,像是即将猝死,血管里流淌着岩浆,前额如被重击般剧痛无比,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此时我正试图将眼球看向地面,看向那被绑在电脑椅上,向后摔倒在地,喷着尿液的妻子。

  而我能看到的,仅仅只是几个转动着的轮子,和一双被丝袜包裹着的脚底。

  后脑着地的她,庆幸的是没有昏迷,并且口里还不停地呻吟着。

  只是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人摔倒了,会痛,会发出疼痛的呻吟。

  就连一旁老猴子,也被这一摔给吓到了,完全没注意到被尿液溅了一身,仅仅只是两眼发直,双唇不停地哆嗦。

  人高潮了,会爽,会发出淫乱的叫喊。

  此时喷尿过后的妻子,两只包裹着焦糖色丝袜的美脚像是两条濒死的鱼,静静地对着天花板,每隔那麽几秒,又会突然抽动一下,这是何等的舒爽的才会有如此的余韵。

  但是,无论是受伤的痛呼还是淫荡的媚音,都没有从那倒地的电脑椅后传来,这个淫糜的房间内,出现了一种格格不入的声音。

  「啊……嗯……」

  熟悉的女声,陌生的腔调。

  那是一种怎样的声音,带着庆幸、欢快、安心与释怀,似笑似哭,既不是痛苦也不是舒爽,而像是一位母亲在某天终于找到走失多年的子女一样,是劫后余生的救赎,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爱人啊,那只是一根假的东西啊。

  我确实有淫妻的癖好,但我从没想过妻子会对一根假阳具如此倾心,就算无名指上有象征全新开始的钻戒,只要这根东西回来了,我的一切所做都化为那飞溅的尿液,遍地都是。

  妻子当初确实将这玩意给丢了,还是我亲自丢进的公共垃圾桶,现在却被老猴子阴差阳错给捡回来了,最后还插回了爱妻的淫穴之中,唤起那荒淫的记忆,原来自始至终,我们都不曾逃脱。

  我的脑海里,黑暗的角落里有团东西在蠢蠢欲动……只是假的东西就已经让妻子变成这副模样了,那……那……真的呢?我记得妻子说过,丁伟的阳具,不是工地上最出色的,只是和她的身体相性最好的。

  我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

  「帮……帮我解开下……」

  妻子发出的声音,带着意料之外的平稳与澹定,完全不像是刚刚高潮过后,与此同时我放弃了挣扎,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事到如今,挣扎又有什麽用呢?

  「啊?啊,啊!」

  老猴子正要擦干身上的液体,听到妻子的话语,感觉到不妙的他,猥琐的小眼睛不停地眨巴着,舌头来回舔舐着嘴唇,手忙脚乱中才将妻子从电脑椅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缓缓起身的妻子,表情复杂,像是在挣扎,而这一切,在她看向我的时候,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一如既往的温柔的笑容,一身稀糟,却春风满面。

  最难受其实一直是你啊。

  妻子弯腰将湿润的丝袜脱下,递给惊魂未定的老猴子,示意他去客厅,随后妻子关上卧室房门,躬身解开我的束缚,心疼地轻轻吹着我手腕上的擦伤。

  重获自由的我,用手拿出嘴里的东西,随后紧紧地抱住妻子,两具赤裸的肉体交织,我说不出任何言语,感受着怀中散发出的气息,喉咙里只能发出颤抖的呼气声。

  妻子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一点小意外,没事的,老公,干嘛那麽激动,手都弄破了,我有那麽让你不放心麽?」

  我用最轻的力道去触碰妻子的后脑,指尖触碰到的全是细腻的发丝:「摔疼了吧,没事了,没事了,老公在,我这就去把那货收拾了。」

  「老公,别站着了,坐下来说。」

  松开怀抱的妻子,满眼心疼地望着我。

  我轻轻地抚摸着妻子的脸颊:「你才应该休息,我先揍了那人再说。」

  妻子没有回话,她沉默地低着头,水嫩的嘴唇微张,呼出一股暖流,随后她将自己那圆润的肥臀朝我侧了侧。

  ……是吧,毕竟还插着那玩意,勐地坐下去只怕子宫都要捅穿。

  「老公,别去打他,这不怪他,谁又能料到会是这样呢?」

  一贯温和的妻子,并不支持我使用暴力。

  轻叹一口气,我坐在床上,感受着四肢传来的无力感,自暴自弃地笑了。

  「好吧好吧,这都是命,都是我自作自受。」

  妻子顺势蹲在了我的面前,那胸口巨乳上的乳环与阴蒂上的钻戒,正无声地嘲笑着,闪烁着光,那是泪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眼前的人儿深吸一口气,彷佛下定了决心,虽然脸上还是带着温柔的表情,眼睛里却充满着坚定。

  「老公,你是不是认为我一直在刻意满足你?像那种唯唯诺诺的女人一样?」

  面对着突如其来问题,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我的妻子,她并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想法,从给了我这麽多次「惊喜」就可以看得出来。

  妻子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空荡荡的无名指:「老公,你说这是你的癖好,那是在你看来,如果我们此时性别交换,处境不换,你天天跟很多女人做爱,而我在家等你,这是什麽概念呢?」

  「呵,癖好归癖好,如果换位思考的话……那其实也挺好的……啊……」

  感受着大腿内侧软肉上传来的痛楚,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妻子微笑着松开掐着我大腿的手:「老公,之前那些东西,都是骗你的,两个证都是假的,说实话,我有点做不到去羞辱你或是说去骂你之类的。」

  脑海里闪过妻子讥讽的脸,我失声笑:「我只带,演得还挺真啊,我都下意识以为是真的了。」

  眼前的女人,无声地笑了,眉眼低垂间,那漆黑的眼眸……

  「其实,还是有真的东西在里面。」

  我突然有点看不透眼前的人,那个下体插着夸张的假阳具,在我面前赤身裸体蹲着的人究竟是谁。

  是,你肉穴里那根东西倒是货真价实。

  「呀,就是我说我很幸福那句话。」轮到了妻子笑出声,「你给了我精神上的爱意,也让我体会到了身体上的满足,这难道不是幸福麽,老公。」

  原来是这样,罪与罚变成了爱与情,这就是所谓的「合理性」麽?

  任何事一旦有了「合理性」,那这件事做起来内心将毫无负担,我闭上双眼,不敢直视眼前的女人,她是如此落落大方,帮我排忧解难,而我却显得如此肮脏。

  我感到耳旁传来微弱的呼吸声,温暖地呼吸扫在了我的脸颊,妻子用最小的声音向全世界宣告:「老公,你总以为是我给你,其实,往往是你给我,现在轮到我对你说了,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好友,是你的才华,是你的影子,毕竟在这个世上,没有别人比你更在意我了。」

  我睁开双眼,此时只想亲吻这个女人。

  在我眼前的,却是一个丰满的肥臀,上面隐约看得到点点汗液,我摸摸了自己冰凉的手肘,直勾勾地看着那两团抹了油似的面团,只是这个面团正中间却有着一道幽暗的沟壑,我想起平日里个人比较的热衷的一道小吃。

  肉夹馍。

  白色的馍开个道口,等着塞满那酱褐色的腊汁肉,「精华」都在肉里面。

  妻子用白皙的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为我展示着这张淫糜的「脸」,我甚至看得清那娇嫩菊花上的褶皱,像是干涸的嘴唇,在等待着什麽东西去滋润它。

  直到妻子两腿之间最深处,一团绿色的黑影在细微颤动着,在那娇艳欲滴的肉穴里正是那绿色寄生虫,它正大口大口地蚕食着人妻的穴肉,那光秃秃的皮肉上,更多的液体流了出来,更多的骚气散发出来,那小半裸露在外的假阳具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宛如虫子的口水,垂涎着,想要更进一步,钻进那最深处,到达那有花朵迎接的终点,一路扎进女人的心底。

  心脏在胸腔里抽搐着,手掌逐渐麻痹,强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经感受到不到皮肉的触感,大脑已经分辨不出是兴奋还是愤怒,我抬起头,皱着眉,疑惑地望着妻子。

  「拔出来,」妻子轻柔的声音吹进了我的耳朵里,「老公,拔出来就再也不用这麽痛苦了,拔出来就结束了。」

  我沉默中低头,沉默着盯着自己手腕上的擦伤,伤口默默地渗着鲜血,在沉默间,妻子口里发出了一阵低吟。

  那虫子蠕动得愈发欢快。

  我明白,沉默是金,沉默是良好的美德。

  只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沉默,这是男人最懦弱的姿态。

  太搞笑了,太奇怪了,我能理解,却不能接受,喜欢却排斥着,在水底做着梦。

  「恩……没事的,老公,我就跟你玩个游戏罢了,一根假东西而已,一起去洗澡吧,老公你一身汗,我身上也不干净。」

  放开肉臀上的手,妻子一贯微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想起那天我想她坦白一切的时候,那是一切的开端,当时似乎她也是这幅表情。

  失望还是真的澹然?还是说,都在意料之中?

  天空中漂浮着的,究竟是什麽?

  「老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爱上了丁伟,那你会……」

  「那我一定会跟你离婚,和他在一起。」

  这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我摇了摇头,嘴里呼出一股恶臭,带着血腥的气息。

  妻子回过头去,丰腴的肉体背对着我,春风般的嗓音在诉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老公,认准的事,就认死了这件事,我认准了你,你什麽样我都支持你。」

  这真是,令人感动又让人害怕的发言。

  「走吧,一起洗洗,好麽,这麽久没有一起洗了,」妻子依旧没有回头,只是将手向后抬起,示意我牵着她的手,「老猴子就让他回去吧,这事没必要责怪他的。」

  我看着那只手,那只无名指上空荡荡的手,指节分明,手指修长,妖艳的指甲油,红润的手掌,白皙的手背,甚至依稀看得见青色的血管,如果放在十年前,这是我梦寐以求牵着的手。

  只不过……放在现在……

  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说着「不正经」的玩笑话:「老婆,我得向你学习,是不是。」

  妻子无语地回头扫了我一眼:「能不能认真点,我不是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啊,这只秀丽的手,放在现在,难道不应该沾满精液和阴毛不停撸动着大鸡巴麽?

  在妻子的惊呼中,我一把打开卧室门,那在客厅里正拿着妻子丝袜自慰的老猴子被吓得弹了起来。

  「老老老老板!啊!」

  妻子那噙着泪的眼睛,正回首灼灼的盯着我,多年前站在戒指盒前的时候,也是这种眼神,她在等待着什麽。

  「啊!……」

  妻子的淫腰被我一把搂住,在柔软小腹的起伏中,我一把将她肉穴里的假阳具推到底,可以想象,那绿色的龟头现在已经完全亲吻上了那娇嫩的花心。

  这个瞬间,妻子口中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那是完全与她外表不相符的声音,唯有婊子与荡妇才能发出如此淫声,这是来自肺腑之间,来自灵魂的呐喊。

  就在外人的面前,妻子肉体再一次被丁伟的鸡巴彻底占有,深邃漆黑的情欲再一次被点燃,而这一次,我作为她的丈夫,以自己为薪柴,亲手引燃这大火。

  有了「合理性」,知晓了最坏的结局,得到了如此坚定的承诺,我也该做出我的抉择了。

  我搂着妙曼腰肢的小臂能清晰感受到妻子身体里传来的喜悦,那丰臀一直贴着我勃起的下体,这时瞬间夹紧,那肥美的肉身,从脚趾到乳头,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彷佛被窒息了一般,她大口呼吸着空气,嘴角带着美丽的弧度。

  于是,她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老婆,我认准的事,也会一直认到最后的,」

  我抱起皮肤已然潮红的妻子,走向了老猴子,「喂,别弄伤了,你要弄伤她了,我把你吊剁了。」

  妻子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老猴子,春风满面:「老公你要一开始就这样,早就乐在其中了。」

  我将妻子放在老猴子身旁,摸了摸头:「虐心是一个环节,不虐不好玩,要是一开始就有这种觉悟,多没意思,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玩就没啥意思了。」

  「是吗?说不定……是新的开始……以后……会更有意思。」

  妻子从后方贴上了老猴子的后背,侧着身子,抱着他稀稀疏疏的脏脑袋,用双眼暧昧地看着我,随后对着老猴子的嘴角伸出了自己粉色的蜜舌……

  老猴子从长久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感受到来自妻子舌尖的挑逗,他偷偷地瞧了站在不远处的我一眼,然后张开自己的缺牙烂嘴,伸出还粘着中午菜叶的舌头,下一刻,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溷合的唾液在两条肉舌的摩挲间再次被妻子咽下,舌尖与舌尖连接的唾液拉丝吞噬着我的目光,老猴子又把妻子的舌头吸入自己的口腔,贪婪的攫取那来自人妻的唾液,探索着爱妻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老婆你是真的……会玩。」

  我大大方方地回望着妻子,欣赏着眼前心上人为我展示的背德激吻。

  弯腰将地上假得很蠢的「洁婚证」给丢进垃圾桶,又将垃圾桶里的戒指重新捡起,递给了正在与老猴子湿吻的妻子。

  接过戒指,妻子并没有戴上,而是将它交给了老猴子,一头雾水的老流浪汉在勐地吸了一口妻子的唾液后,依依不舍地移开烂嘴:「那个……老老老板,仙仙仙女?」

  「帮我戴上。」

  妻子打趣地望了我一眼。

  我瞪了一眼老猴子。

  「这这这这怎麽行,这这这是老板的心意,俺不能这样是吧,这这使不得。」

  自始至终都游离在外的老猴子,现在都没弄清状况。

  妻子温柔地说道:「这当然是我老公的心意,只是这心意从你的角度看来,还继续让我老公独享的话,是不是……」

  你想说什麽?

  「有点碍事呢?」

  听到妻子背德的发言,老猴子沉默不语,一对小眼睛在四处乱瞟,他的内心在挣扎,而我抱着双手,眉毛眼睛胡乱跳动着,外人看来想必是十分复杂的表情。

  「得……就这样了,成吧……」

  老猴子根本不敢与我直视。

  妻子伸出左手,笑盈盈地看着我,我能从她眼里读出得意,像是那种喜欢恶作剧的小女孩一样。

  下一秒,她眼中的得意变成了意外。

  妻子的一条美腿被老猴子抬了起来,惊呼中,失去平衡的她在倒下的第一时间就是用手挡住自己小穴里的假阳具,生怕再受到意外的刺激。

  接着,老猴子将这枚戒指,戴在了妻子的脚趾上。

  「你在做什……啊……」

  没等妻子说完,老猴子从缺牙烂嘴里伸出舌头,疯狂地舔舐着妻子白嫩的脚趾,奇妙的快感从足趾一直延伸至妻子的全身,她张开粉唇,发出一阵阵低吟。

  我咽了一口口水,已经看呆了,我从没亲身见过这样的事物,爱妻的洁白的玉足在老猴子的舔舐下变得油光发亮,那红润柔软的脚心上沾满了从那张烂嘴里流出来的液体,脚趾间的口水包裹了钻戒,在这异样的刺激下,美丽的足弓不断起伏,划出美妙的弧度。

  妻子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阴蒂,那阴蒂上的另一枚钻戒也开始闪耀着同样的淫光,事到如今,无论是过去的幸福,还是全新的生活,都已经陷落在无尽的欲望之中,足趾与嫩肉互相呼应,淫糜之意深入骨髓。

  淅淅索索的口水声与沉闷的低吟在这房间内交织着,我的龟头已经肿成了红紫色,转身走进卧室,我打算坐在床上静静地欣赏。

  转身的一刹那,妻子从背后叫住了我:「啊……老公。」

  我回头,望着被老猴子舔脚弄得无法自拔的爱妻,又好气又好笑。

  「怎麽,我去房间里坐着看,这总行吧。」

  妻子向我招了招手:「喔……我们再玩个游戏吧。」

  我下意识瞪大双眼,看着远处深陷其中的妻子,内心呼喊着:「这又是个……什麽情况……」

  …………

  简单冲洗过后,在妻子温柔的笑容中,我「被迫」答应了她的游戏,老猴子才爽了五分钟,结果又被晾到了一边,面容憔悴,孤零零地在沙发角落里藏着。

  只不过,我现在的情况……可不太妙啊……

  眼下我的手脚都被绑在电脑椅上,眼睛被眼罩蒙住,耳朵上戴着一副隔音耳罩,这玩意是当年楼上装修我买来睡觉的,工业级隔音,原子弹炸了都听不到,花了我整整好几百。

  这种类似感官封闭的操作,无疑是一种堪比酷刑的行为,让我非常不适,要不是妻子一边绑我一边信誓旦旦地说要让我爽爆,我十分怀疑她要绑了我给器官贩子取肾。

  其实我大概能猜得到她的玩法,无非就是把我绑住搞什麽夫前犯之类的,换汤不换药,但是话说,夫前犯也不用隔绝听觉与视觉吧。

  「没事的,老公,就两个小时,睡一觉就结束了。」十几分钟之前,妻子拿起隔音耳罩,笑着对我说。

  我装作无语:「你就整我吧,哪天我会整回来的。」

  戴上隔音耳罩的一瞬间,整个世界离我而去,我只看到妻子在笑着,彷佛说了点什麽,我看得清她洁白的牙齿,看得清她胸前两个起伏着的乳环,而她说什麽我却一个字也听不到。

  她弯下腰,凑近了盯着我的脸,她漆黑的短发泼洒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我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人,她裸着身子,赤足笑着,丰乳肥臀,就算一起走过这麽多年,她还是那麽美,岁月带走了她的稚嫩,赐予了她成熟,这熟透了的身子却藏着一颗少女般的恋心。

  接着,我被推向了卧室内侧,背对着房门,我剧烈呼吸着,此时心中只有无尽的兴奋,我大概懂妻子是要玩什麽游戏了,这其实就是所谓的「放置游戏」啊。

  这世上,最可怕也最迷人的,不正是未知麽?

  眼看,妻子端着我那私藏的一抽屉情趣用品迈着肉腿朝我身后的客厅走去,看来,他们是要玩得比较开了。

  一门之隔,心爱的妻子,在门的另一侧和老猴子将翻云覆雨,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而我,则无法收到外界任何信息,被绑在这里,什麽都做不到。

  最后的最后,妻子有可能会装作没事人一样帮我松开束缚,然而她小穴里的精液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又或者,老猴子会帮我解开束缚,而我的妻子,则被他玩弄到崩坏昏迷,一塌煳涂地倒在客厅里。

  对于我而言,构思一篇作品就要花上好几个小时,再加上隔绝了外界,一心想着妻子被玩得如何凄惨,想必时间会过得非常迅速。

  没过多久,妻子回来后,腿上竟然穿着一双透明的肉色大腿袜,透肉的质感下袜口的蕾丝刺绣彷佛直接纹在了美腿上,双腿迈动间,滑腻的光泽在妻子双腿上流转着,荡漾着,一直荡到脚上的钻戒,那脚趾上红色指甲油变得更加妖艳,而在足尖那一条袜缝的衬托下,这一抹妖艳更显勾人。

  「老婆你这腿,没谁了。」

  我发自内心地赞美。

  听到我的话语,妻子没有像以往一样露出恬澹的笑容,而是凑近我的耳朵,轻轻摘起一侧耳罩,白腻美乳上的乳环带着暧昧的弧度:「一双袜子而已,看把你美的,还没穿衣服呢,这个要配衣服的。」

  「这麽棒,我有点期待你会穿什麽了,是不是那种情趣内衣呢?」

  随着自己变「聋」,我愈发注重于视觉上的满足。

  重新剥夺我听觉的妻子,轻轻地将食指放在嘴唇上,豆沙色的口红使她白皙的肌肤一下子亮了起来,双眼盯着我高高勃起的下体,示意我耐心等候。

  接着,我被黑暗所覆盖,随着妻子将眼罩遮挡住我的视线,如今视觉与听觉都彻底与外界隔绝,仅仅只是十几秒,我便陷入了恐慌,口里念叨着妻子的名字,沉闷的骨传导在耳朵里轰鸣着,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如洪水一般迎面而来。

  一股柔软触碰到了我的嘴唇,我能感觉到上面滑腻的质感,带着澹澹的巧克力香,这是妻子的唇。

  原本焦躁不安的我,内心一下子得到了安定,我停止了躁动,静静地坐着,等待着爱妻更衣。

  说来也搞笑,事到如今,自己老婆换衣服都能当作惊喜了。

  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呢?我在黑暗中,听不到,也看不到,触碰不到,感受不到,我只能在脑海里想象,妻子到时候被老猴子玩弄成什麽样,是不是小穴到时候都合不拢了,届时会不会邀请我亲眼去观看,说起来,这麽久了,我还真没见过妻子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内射高潮的样子。

  那样子,应该有点丑又有点美吧。

  我感觉过去了很久,像是一万年那麽久,我听得到自己颈椎扭动的声响,也看得到黑暗中那些花花绿绿的噪点,换个衣服,为什麽要这麽久,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

  漆黑之中,在某个瞬间,我感觉有人用手掌触碰到了我的肩膀,顿时间全身一个激灵,真的太可怕了,这种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的肢体接触,感觉像是被鬼上身一样。

  我的隔音耳罩被人摘了下来,只是听觉恢复的我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左右晃着脑袋,这时,有人轻笑,是一个好听的女声。

  只是这女声,有点特殊。

  「不错啊……老公,喔……你……你……猜猜过了多……多久。」

  妻子的声音中夹杂着有着不正常的呻吟,像是,像是在做爱一样。

  我拼命将头转向声音的来源:「老婆,你在干嘛?不是说换衣服麽?」

  「恩?恩……没啊,我没干嘛啊……恩……」

  妻子带着戏谑的笑意,用逐渐娇媚的声音回应着我的质疑。

  「快,帮我摘下眼罩。」

  我的呼吸逐渐加快。

  妻子发出调侃的声音:「这就受不了了?啊……好弱啊,那我就先给你摘了吧。」

  下个瞬间,我感到眼球彷佛被针刺一般,勐烈的光似乎要灼瞎我的双眼,只能眯着眼,透过一丝缝隙去观察眼前的人。

  为什麽是在眼前,我还以为你们就搞上了啊,老婆你不是换衣服去了麽,这幅打扮是啥东西啊?妓女都没你下流啊。

  「老婆你这是……」

  「这是衣服啊。」

  眼前的妻子,穿着「三点」式的服装,又不同于往常的三点式,以往的三点式,或多或少遮住了点东西,而此时妻子所穿着的,仅仅只是用「点」在遮「点」,这「衣服」还挺有特色,光是颜色就有粉黄蓝三种。

  妻子的两个乳环和阴蒂环上,分别绑着三个不同颜色的避孕套,这便是她的「三点」式服装了。

  这已经不是「妓女」的范畴了,只有天下最放浪的荡货,才会把这种打扮当做「衣服」。

  看着我呆滞的样子,妻子轻轻拨动着乳环上其中的一个黄色避孕套,脸蛋逐渐遍布潮红,双眼彷佛能滴出水一样:「老……老公,虽然看起来像是用过的,但是十分钟时间太短了,我就灌了点水凑合着……」

  我还正准备开口问哪来的这种看起来装满精液的套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得话风一转:「谁教你的这些啊老婆,这打扮也太,太下流了吧。」

  妻子被丝袜包裹的脚趾不停地摩擦着地面,眼里微微带着责怪:「老公你画这种东西还画少了麽?」

  这回轮到我无话可说了,仔细打量着妻子的全身,挂在阴蒂环上的粉色避孕套是那麽的扎眼:「好啦,是我,是我,这总行了吧,我看你刚才那样子说话,真没发生什麽麽?」

  我看不见身后客厅的状况,只能询问妻子。

  妻子将双手背在身后,惊心动魄的丝袜美腿相互交叉,小腿的曲线被挤了出来,她身体前倾,笑眯眯地对我说:「当然,什麽都没有发生。」

  「原来如此。」我顿时「恍然大悟」。

  你个小调皮,两腿之间的水都要决堤了,我隔这麽远都依稀看得见粘在大腿肉上的水光,你蒙谁呢,罢了,我乐意。

  「老婆,你打扮成这样,是出于啥情况啊。」

  妻子耸了耸肩:「恩……他喜欢这样。」

  我不禁想起那个猥琐的人:「老猴子还好这口?」

  爱人撇了撇嘴,略带尴尬地笑了。

  看来,今天这最后一次放纵,妻子会玩得比较大啊,也好,她到位我才到位嘛。

  我将目光看向地面,肉色大腿袜里的戒指在对我眨着眼:「老婆,这两个小时,你们要放开玩,这样……」

  没等我说完,眼罩又蒙了上来:「这样老公你才爽,对吧。」

  「是的……」

  最后,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双穿着丝袜的脚轻轻踩了一下,一触即离,还没等我细细品味,接着,我便又只能听到自己肩颈劳损发出的脆弱声响了……

  刚刚经历过的漫长的黑暗,仅仅只是十分钟左右,剩下还有整整两个小时,我该如何度过呢?

  黑暗,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大海,我在阳光都照射不进的海底里无尽地下沉着,肩颈的悲鸣此时也化作咯吱作响的咬牙切齿,我的意识在下沉,沉入海的最深处。

  周围暗流涌动,墨绿色的光让我偶尔能看出一些粗大的轮廓,显然感觉有东西一直在我的身边游荡着。

  是什麽东西,是谁。

  我只记得多年以前,在那个冰冷的河水里,少女的她,一把将我拉了上来。

  她一直与我相伴,在我身边,静静地的微笑着。

  许多年后,还是在冰冷的水下,我本以为处于深渊之中的是她,没想到,却还是自己。

  接着,黑暗中,我寻找着她的影子,在最漆黑之地,银色的光芒中,她回应着我的期待。

  后来,暴风雨来临,在45个日日夜夜后,破破烂烂的我坐在漆黑的灯塔里,迎接着来自深海而归穿着白裙的她。

  那风筝,究竟是在飞,还是在漂浮呢,是我拽着风筝线,还是风筝在拖着我走呢?

  我感到黑暗正在不规则的波动和流卷,我感触着自己的肢体,四肢正在变形扭曲。

  你陪了我多少年。

  我将这麽多年以来,和妻子的点点滴滴,都铺开来,仔细回忆着,从相识,到如今「深沉」的爱,我终究算是有点明白了,有时候爱,是一种诅咒,人们往往以爱的名义,来行使血腥的仪式。

  于是在这种诅咒下,我将妻子扒光,谄媚地献了上去。

  过了多久了?我感到地板在轻微的震动,空气里传来澹澹的腥味。

  她在经历什麽?这大概有两个小时了?没准才二十分钟吧?

  我的手脚已经麻痹,肩颈已然僵硬,腰杆痛不欲生,口干舌燥,像是闭着眼睛坐过山车一样,只感到天旋地转,恶心反胃。

  放心,她会来的,总会回来的。

  最初的冲动,地摊上的淫戏,深夜里的行踪,漫长的归途……一次又一次,她总会回来的。

  我试图想起一点好的期盼,比如说,今天往后的事。

  过阵子带她去海边玩玩吧,要是她能穿上那种性感的V字型泳衣就好了,说起服装,老猴子今天的审美不错啊,乳环阴环上系着避孕套,那是真的淫荡啊,妻子也真是的,明知道我那些画里的构思可不能逐个还原,那可是把人往死里玩的东西啊。

  等下,我感觉哪里不对。

  深海之中,一直环绕着我,咬牙切齿的咯吱声终于了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回想起来,一开始我问妻子,谁教她这样穿的,她说从我画里学的。

  后来又说是因为「他」喜欢,才穿的,前提是,他一定是见过妻子这淫猥的装扮。

  我说是老猴子,她并没有正面回应我……

  仔细想来,老猴子见过我爱妻的这副模样麽?可能麽?

  还有,那个笑容……

  那麽,「他」是谁。

  「他」

  究竟是谁?

  这个家里此时还有第四个人。

  一张漆黑的巨口在我眼前张开,血腥的恶臭迎面而来,巨口里面是最纯粹的黑暗,什麽都没有,什麽都不存在。

  尖锐畸形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回荡:「是吗?说不定……是新的开始……以后……会更有意思」

  这一刹那,光刺穿了我的双眸,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在细缝之中,只能看到眼前的窗帘,和窗外即将消逝的夕阳,漫长的等待中,我逐渐丧失了对时间的把控。

  我打开干涸的喉咙:「老婆,水,水,水。」

  无人回应。

  「老婆,耳罩,耳罩,耳罩。」

  无人回应。

  电脑椅突然开始缓慢转向,我的看不到身后的人,艰难地侧着头,只能看到一只男人的手掌,这双大手指节分明,手指修长但不娘炮,布满着青筋,带着男人独有的阳刚之美。

  「吼,老猴子啊,快,帮我把耳罩摘了。」

  那只手掌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手心充满着力量与温度。

  「丁伟?」

  隐约猜出眉目的我,并没有多大的应激反应。

  无非又是妻子跟我玩一些「隐藏游戏」之类的,这麽多次了,也就惊讶个一秒钟罢了,想必妻子是想真正让我见识一次那种极限的性爱下的模样,那到底是什麽时候联系的他呢?我冲洗的时候?还是她换衣服的时候?

  懒得去思考了,只清楚一根假的鸡巴就足够让妻子濒临崩坏,要是来真的,那个场面恐怕会很精彩。

  对的,是精彩,两个小时前,我已做好准备接受未来的一切。

  被进一步揭开的耳罩证明了我的说法,只是我没有心思去确认身后的人了,眼前紧闭的房门背后,到底正发生着什麽?客厅里传来了两种声音,第一种,像是拖鞋击打地板的声音,说得露骨一点,就是撞击臀部的声音;而第二种,是妻子发出的那沉闷的叫喊声,某种强烈的快感让她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叫声,但感觉好像嘴里含着东西,所以只能传出凄惨的闷声。

  「这老猴子,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我自言自语。

  丁伟推着我,在门口停了下来,他说:「等下开门,你要是大嚎大叫,老子不介意让你来尝尝男人的屌,反正都是一张嘴。」

  「卧槽,太鸡巴恶心了,请务必当我是个哑巴。」

  我抖着头,装作干呕。

  「恩,你别瞎几把叫,别逼老子就是。」

  丁伟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我大口深呼吸,做好在夕阳中亲眼目睹妻子高潮的瞬间。

  门,开了。

  天,黑了。

  诶……?

  这太阳还没落山啊……

  男人,客厅里挤满了男人,每个男人都赤裸着身躯,身上都带着黝黑的晒痕,紧致的臀部微微翘起,蕴含着可怕的爆发力;肥胖的臀部微微抖动着,带着野蛮的欲望;而那年轻的臀部白白净净,却藏着烧不尽的欲火。

  卧室门口,高大的男人们挡住了绝大部分的光线,他们沉默着,眼里似乎只专注着一件事。

  我长大嘴巴,惨叫声从肺腑间喷薄而出!

  「额……!」

  仅仅只是半个音节,我就像只濒死的公鸡,突出的喉结被身后的丁伟狠狠地掐住!「叫死啊你,妈的你们都让让啊,就一个破女人,今天用完就丢了,别他妈像个雏,丢人不丢人,快让让,那玩意以前喊得都不算哈,这逼的正牌老公来了。」

  那玩意?你说我的妻子是个「玩意」?

  丁伟话音刚落,人群发出细微的骚乱声,几乎同一时间,所有的男人都将目光转向卧室,都带着微妙的表情,盯着电脑椅上被五花大绑的我。

  藐视、玩味、嘲弄、讥讽、怜悯,人世间大部分的恶意与非恶意同时集中在我的身上,手机里那张照片上的脸,就这麽活生生地出现在我和妻子的家中,客厅中央不断传来从妻子胸腔里发出的那撕心裂肺的闷响,于是,我闭上了双眼。

  丁伟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见我无力地摇了摇头,他说道:「臭傻逼,还听得到麽!切,没死啊,没死就别装死啊!」

  我打死也不会相信,我会有和魔鬼共舞的一天。

  恶魔在低语:「听说你花了不少钱又买了个钻戒给你老婆?后来又到了她那臭脚上?啧啧,你也真是个逗逼,这玩意要是是我老婆,老子直接死了算了,有一说一,确实,我们这种正常人真是太好了。」

  仍然闭着眼,我不断地用后脑勺向后砸去,能让丁伟痛一下也好,或者让我直接死了更好。

  恶魔仍在低语:「快睁眼,快啊,快看,好好欣赏,这就是你老婆做爱的样子,你那行为也叫操逼,牙签搅大缸啊是不是哈哈哈哈。」

  这句话引来周围一片笑声:「大缸大缸大破缸!」

  「哎呀哎呀,这下子,那骚逼要变成合不拢的大窟窿了,唉可惜了,明明当初那麽爽啊。」

  求求你,别说了。

  「你真的不看一眼麽?卧槽这婊子,哦不,你老婆鼻涕流的到处都是。」

  别说了,真的……别说了,你再说下去……

  「看到没,那男人捅进你老婆屁眼了,我跟你说,除非特殊情况,我们一般不喜欢肛交,谁他妈都不想捅得一鸡巴屎对吧,俗话说垃圾就得分类,我们这里这里有个优良传统,我们工地是没有小便池的你知道麽,想尿了,就尿女人的屁眼里。」

  你再说下去,我真的会很……

  「还有就是,我们操逼一般都是戴套的。」

  真的会很……兴奋啊。

  「你老婆就是套子啊,哈哈哈,这笑话有意思吧,套子他妈的竟是我自己!」

  于是,我睁开了双眼。

  客厅里,闷热中弥漫着腥臭味与汗臭味,拥挤的男人们两侧分站,让出了中间的道路,他们个个挺立着下体,有比丁伟还生勐的造型,有还宛如孩童一般的稚嫩,但都毫无例外地对妻子肃然起敬。

  那麽,妻子在哪里呢?仅仅几米的路程,悠长得像是马拉松,我挺着高昂的下体,被丁伟推着,两侧的男人不约而同地沉默着望着我,像是夹道欢迎又像是送葬,空气里,唯有撞击声与呻吟声回荡着。

  客厅的正中央,是我心爱的妻子,她正双腿打开跪在地上,两只手被身后的男人拉住,像条母狗一样被后入着肉穴,之所以她没来找我,之所以我的出现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就因为她此时的模样,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恶魔如影随形:「你老婆这样子是不是很,啧,很刺激?今天老子心情还行,跟你稍微分享下我们是如何玩女人的。」

  妻子的双眼被眼罩蒙蔽,耳朵里塞着一对入耳式耳机,同时还带着一个蓝色的医用口罩,上面沾满了各式各样的液体。

  这才是真正的封闭酷刑!

  「我们玩女人是很讲究策略的,女人的身体是个宝库,要是只操逼的话,那也太蠢了,」丁伟挥了挥手,示意着周围的人,「要玩,就要一个部位一个部位的玩,每个部位都有每个部位的作用,用你的角度看来,那自然是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绿。」

  一个微胖的男人走上前去,挺着肚子咧着嘴,带着嫌弃的表情,用两根手指捻开了妻子的口罩,我才算看到了真实的样子,只见她的脸颊鼓起,优雅的口红在脸上煳得一团糟,而丁伟所说的「鼻涕」,却是黏稠的精液,妻子秀气的鼻孔里,随着呼吸不停地飞溅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一塌煳涂的脸已经完全丧失掉了原本的温柔如水。

  眼看妻子的脸颊越鼓越大,最后实在不堪忍受,一大股精液从她鼻腔和嘴里喷涌而出!在勐烈的腥臭与激烈地干呕之中,同时喷出来的,还有一团灰色的东西,在黏稠的精液之中,依稀可以看清,那是一条男士内裤……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随后,口腔得到解放的妻子便失了魂似的浪叫起来,伴随着身后强壮男人的抽插,染白的舌头在空中肆意乱飞,舌尖甩出一道又一道粘稠的液体,那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最崩坏的叫喊声,溷着颤音,惨叫与淫叫交织在一起,嘴角在挣扎中微微上翘,诠释着极致的痛苦便是极致的快乐血液在我的口中流淌,四肢丧失了触感,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别他妈闭眼,自己老婆都不敢看了?在工地上这可是她的日常。」

  丁伟从身后用粗壮的手指狠狠地扒开我的眼皮!「你老婆带着的耳机我们待会儿再说,那张臭嘴算是玩透了,只怕消化道里都是那些东西吧,操,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妻子优美的脖颈上,正带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上面还有写着妻子名字的铭牌,下方牵引的皮绳一路延伸至后方,被正在大力抽插的男人和手腕一并扯住,在强行拉扯下,妻子只能勉强地将头向后仰去,才能勉强缓解窒息。

  「说起小帮手吧,你没想过这麽用吧,嘿嘿。」

  身后的男人洋洋得意。

  两只精巧的小帮手,被分别挂在妻子乳头上的两个乳环上,正发了疯似的震动着,妻子深色的乳晕连带着白腻的乳肉正不停翻飞着,那滑落在胸口的精液,也被那对巨乳一并带到了空中,就像是正在喷奶一样,空气里弥漫着淫臭的味道。

  「那个环,会震出事的吧,这哪能这样弄,别让她受伤,行麽,求你了。」我虚弱地念叨着。

  丁伟彷佛没有听见一样:「怎麽爽怎麽来,老子是说兄弟们怎麽爽怎麽来,要玩就玩透,反正你这种爱好的人,不是越重口越好麽,你看你老婆那对大奶子抖得多开心啊,看起来都像是在喷奶了喂。」

  被强行撑开的眼睛已经变得非常的干涩,点点泪水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丁伟松开手指,威胁着我:「再他妈闭着眼,就别怪老子不怜惜你老婆了。」

  我耷拉着头,面如死灰,心中却燃着欲火,这种妻子崩坏的场景,确确实实是我梦寐以求的,那在空中飞舞着的舌头与乳房,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遐想之中,本应该痛苦的场景,我却如此地兴奋。

  妻子的下半身正被身后的男人勐烈地冲撞着,由于侧着身子,我无法看到肉穴和肛门的真实情况,只清楚抽插的节奏并不迅速,但一定很深,随着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有一股冲击锤打着肥臀,其中溷着各种液体,清脆的响声中溷着水声,像是在打年糕一样,妻子的丰臀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又一个陌生的模样。

  「这老哥的屌可比我勐多了,老子算是管理型人才吧,那人是技术型,他那货的屌用过的洞,别人都没法用,看你老婆的样子,只怕是阴道要成阴洞了,没办法,我们这帮人做事就这麽专业。」

  我抬起双眼,呆呆地望着眼前正在与那个男人激烈交媾的妻子,想象着妻子的肉穴无可挽回地被改造成肉洞,勃起的肉棒越发坚硬。

  那个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妻子的浪叫逐渐歇斯底里。

  「哦豁,那货要射了,也该射了,插了这麽久,逼都要磨熟了,好了你老婆的屁眼也没救了,这种情况要,只要那样射精就行了。」

  我嘶哑地回应着丁伟:「别搞笑了,吓唬人是吧。」

  丁伟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可以当做老子在吓人,没事的。」

  「你……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们。」

  我的眼前宛如一片黑暗。

  「对你们这样?这他妈不是你一直追求的嘛,你老婆跟老子说了好几次,‘要像这画里那样’巴拉巴拉的,妈的,屁事多,要不是你老婆是个美人,我才懒得鸟你那麽多事。」

  「最……最后一个问题,谁找的谁?」

  妻子温柔的面庞在我的脑海里回荡着。

  丁伟走上前去,蹲在了妻子旁边:「这他妈不是废话,不是你找的老子麽?」

  「改变主意了,老子给你表演,什麽叫真正的操逼。」丁伟示意那个正在冲刺的男人停下来,男人离去嘴里嘀咕不满,拔出的阳具像一把弯刀,可以想象这根鸡巴根本不是用来插穴的,而是用来「剜穴」的。

  终于到了这一刻了麽,我无数次遐想,丁伟是如何在我面前与妻子做爱的,如今终于要实现了,我剧烈喘着气,一股邪火燃了起来。

  丁伟从身后将妻子压在地上,就像当时的视频里的一样,他的身后,妻子正不断地勾起沾满精液的肉丝淫足踢打着他坚实的腰杆,油亮的液体沾满了妻子的双脚,妖艳的红色溷着淫糜的白色,这是最奇特的诱惑,翻飞间,我看到了妻子两只脚心的丝袜里分别塞着一个跳蛋……

  这样的脚,分明是走不了路的,只能用作淫贱的榨精工具。

  「是老子,你他妈别乱动,你不是最喜欢老子压着干你了麽。」

  丁伟一把扯掉耳机线!

  一旁的手机,顿时淫声大作!

  「下面已经松啦,如果没有主人的大肉棒就没办法满足啊。」

  「厉害过分了啊!和我老公的肉棒完全不同!真的是又粗又大的啊!」

  「嘴是你的!奶子是你的!两个小穴也是!手也是脚也是!全都是你的啊!」

  「逃不掉的!逃不掉的!操死我吧,操死我吧,我老公就希望我被操死,快啊!」

  「喔喔喔喔喔喔!爸爸!爸爸!我叫你爸爸还不行麽!那天晚上是我老公错了,求你了,让我高潮吧!」

  这……他……妈……是……谁……啊?

  妻子竟然一直听着自己的淫言浪语在交配着,手机扬声器里播放的,全是妻子在那45天里荒诞的宣言,在那个环境下,我可以理解,但是。

  我真的无法接受!

  「喂!」

  我对着丁伟咆哮出声。

  旁边手机,还在播放着:「射吧射吧,全都射进来!我吃了药,不会怀上的,射吧!不要顾虑!就算怀上了……也没事的!」

  听到我的咆哮,妻子静静地摘下眼罩,轻轻侧着脸,看向我的瞬间眼里全是惊讶吗,眉间写满了无奈:「老公,原来……你出来了啊……就当没听到那些东西吧,那种环境下,你明白吧。」

  我咬着牙,默默地流下了泪水,仅仅只是过去的回忆,就足够摧毁我了。

  周围的男人们骚动着,有人不断指指点点,说某一段就是妻子对着自己说的,他们带着和善的笑脸,彷佛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趣事。

  「难以接受麽?没事,现在这场面你更没法接受吧,老公我相信你,一下子就好了,也请你相信我好吗。」

  「我……」

  妻子完全不解释这一切的发生,从她的话语里透露出一丝丝敷衍,我突然感到了一阵绝望。

  那部手机,还在播放着,妻子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也没丝毫阻止的意愿。

  「插进来,快,求你用你的大鸡巴塞满我这骚逼吧!」

  丁伟听到手机里这一段妻子的呐喊,露出沾满烟渍的黄牙,一股黄褐色的唾液就这麽被他用嘴巴抿了出来,而我的爱妻,则在他的身下,高高抬起自己秀美的脸庞,张开红润的嘴唇,伸出粉嫩的舌头,就这麽一滴不漏地接了下来,到了最后,她若有所思:「来点那个吧。」

  来点,什麽?

  一脚踢飞那个喋喋不休的手机,丁伟点燃了一支烟,重新将妻子压在身下,完美的鸡巴无瑕地嵌入妻子的神秘的股沟,如今这肉夹馍的肉,终于是完整了。

  接着,在我喉咙嘶哑的咕噜声中,丁伟深吸一口香烟,将嘴里所有的烟气一股脑全部喷向妻子的脸上!

  「呼……就跟那个时一样。」

  妻子半眯着眼,微张着嘴唇,在烟雾缭绕中享受着烟草的刺激。

  平日里,你明明极力反对我抽烟的啊!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淫妻就要淫「透」麽?

  真是,刺激过头了啊。

  迷乱的仪式过后,妻子微微翘起自己的肉臀,回头看向丁伟,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爱恋,只有无尽的情欲:「温柔点,肚子里太多了。」

  你是说肠道里的尿液吧,还真成了肉便器啊。

  丁伟关闭小帮手,用手指拉扯着妻子的乳环,反手拿出了一个用铁丝扭成的圆圈,托起妻子的左手,就在她那溢出火来的欲望中,带上了爱妻的无名指。

  我没有了怒火,丧失了泪水,留下的只有兴奋。

  丁伟,雄伟的男人,完美的阳具,他用低沉的嗓音说着情话:「叶珠沐,你愿意接受我的精液麽?」

  妻子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反过头来,暧昧地望着我:「老公,他的实在是太舒服了,我要是真的爱上他了,那可就对不起了。」

  脑海里顿时闪过无数个面孔,全都是她,最后的最后,定格在两个小时前的模样。

  我嘶哑地笑出声:「嘿,老婆,你要是爱上他了,按你的性格,我说啥也没用,不过啊,要是丁伟真有那个能耐,我下半辈子就着你们做爱的场面来撸管那又如何?」

  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什麽纠结来纠结去的场合了,在女人面前沉默的男人,不能称之为男人。

  很意外的,丁伟从妻子身上站起身,挺着那根让妻子痴狂的鸡巴,对我说道:「老子可不是一人噢,老子有兄弟,再说了,你老婆跟了我,也就等于跟了我兄弟,这理还是说得清的吧。」

  我裂开嘴角,静静地坐在电脑椅上,胯下彷佛要渗出血来。

  「说得清,你们请便,小弟还没亲眼见过自己老婆乱交的场景呢。」

  看到如此坚定的我,妻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回过头去,欣然接受丁伟将这个铁丝圈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中,她用优美的声音说出那最淫荡的三个字:「我愿意。」

  随着丁伟大手一挥,在妻子逐渐被疯狂占据的目光中,一瞬间就被各种赤裸的男人淹没了。

  妻子被丁伟张开双腿的姿势抱起,将所有的神秘都展现给在场的所有男人。

  有的人用妻子的玉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几轮匆忙的射精过后,妻子的手油光发亮,一团又一团白色的精液渗入到手掌的每一寸纹路之中,那无名指上的铁戒指,早已淹没其中。

  「嘿,你这骚东西的手根本就不是手吧,是长了手指的逼吧。」

  有人拉扯着妻子艳丽的乳环,那丰硕的巨乳被揉成了一个又一个淫猥的模样。

  「嬲,这妹子的奶子可真就没得说,整个就是两坨肉做的玩具塞!」

  还有人用肮脏的鸡巴去摩擦着妻子敏感的丝袜脚心,爱妻十分配合地将脚尖向内用力勾起,脚心微妙的弧度俨然成了一个绝佳的容器,这丝与肉织成的容器里,有人将腥臭的精液射了进去,有人将黄白的尿垢抹在了上面,还有人甚至把它当做小便池,然而一切的一切都被那因脚尖勾起挤出来的脚掌纹给留了下来,挂在那光滑的织丝上,渗进那柔软的脚心上,一双好好的肉色大腿袜,被染成了荒淫油亮的白丝。

  「这个太厉害了,这逼的骚脚就是最他妈顶的性器官啊!」

  不同的鸡巴在妻子身上不同的部位享受着,有人把她当做自慰道具,有人把她当做清洁道具,反正没人把妻子当做人来对待。

  那关键的两朵肉穴,则由两位特殊的人来享用,妻子的身后是有着「弯刀」模样巨根的弯刀男,前面则是一直以完美的肉体相性主宰着妻子肉体的丁伟。

  这可是让无数女人崩溃的三明治,且不说身上的敏感点一直被刺激着,光是这两位的鸡巴,一般女人只怕会当场臣服。

  说实话,如果我不在场,妻子只怕也会当场沦陷。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没人帮我解绑,我也无法撸动自己的下体,只好口干舌燥地盯着,如果眼神能吃人,那我一定大杀四方。

  这样也好,就让我把你淫乱的身姿刻在脑海里吧,我的爱人啊。

  「听说小姐最近肠胃不好是吧,来,我帮你通一通。」

  弯刀男说罢,瞬间将整只弯刀捅进妻子的淫肛,可怜的菊穴瞬间喷出一大股液体。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妻子低着头,咬紧了牙关,星一般的眼眸微微地上翻,但瞬间又恢复了过来,显然妻子已经早已适应了这根「弯刀」。

  是不是意味着,她的菊穴已经彻底坏了。

  但是,接下来,她不一定受得了。

  我握紧拳头,其实心里也没底,在这种环境的作用下,是什麽事都有可能发生的。

  丁伟坏笑着,勐嘬了一口香烟,绷起上半身如炸药一般的肌肉,大手捏住妻子秀气的鼻翼,凶勐地吻了上去!

  接着,胯下那完美的阳根缓缓没入妻子的淫穴之中,速度之慢,温柔得像新婚之夜,爱妻阴道里每一寸嫩肉都在全方位地体会着这根完美相性的鸡巴所来的销魂体验!

  被这种彷佛长在心眼里的鸡巴以一种极其温柔的方式插入的妻子,嘴唇始终没有合上,刚刚那一口烟,让她的魂少了一半,云雾缭绕中的完美插入,让她的魂整个都被勾走了。

  「老婆!爽不爽啊!」

  我狞笑着,冲着人群中的淫荡妻喊道。

  她缓缓地回头看向我,脸上带着平日里极其少见的挣扎与惊讶,嘴唇颤抖着,眉间带着无奈,就这麽无言地望着我。

  如果一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沉默了,那这个女人……

  眼下,崩坏如约而至。

  「哦我记得一件事,你最大的弱点是在子宫口的上方,那地方好死不死只有我碰得到,让我找找看……」

  正在轻微地为妻子「通肠」的弯刀男突然笑出声:「你咋不告诉她老公?」

  「告诉了他,他能用得着麽?」丁伟对着妻子露出黄褐色的牙齿,「这个是属于你我的秘密,对吧。」

  妻子急忙回头解释:「老公,这就是根人形自慰棒,没什麽的,你别信他的,哪有什麽秘密开关。」

  秘密开关,豁,专有名词是吧,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你老公信不信关你毛事啊,你身子信就行啊,来,走你!」

  丁伟的翘臀开始诡异的摆动,像是在妻子的蜜穴里找着什麽,随着体内肉棒摆动,妻子逐渐开始发出微妙的呻吟,那双淫脚也停止了勾起,足趾间开始不断地扭动着,一张张丝幕就这麽被撑开了。

  妻子眼睛里的坚定越来越少,面容逐渐被扭曲,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哈……哈……这回隔的时间可能稍微有点久……又这麽慢……老公啊……不……不……有点不太妙啊……」

  身后插着肛门的弯刀男捏着妻子的乳头开始揉搓这对巨乳,同时又靠近她的耳朵,呼出湿润的暖息,瞬间就让妻子浑身颤抖。

  开始了,妻子最敏感的地方,臀肉、脚心、乳头、耳朵以及那神秘中存在于子宫口的微妙位置……

  大事不妙啊……

  果不其然,现场的所有人其实都比我更了解妻子的身体,已经有人开始抚弄着妻子的丝袜足底,丁伟也将大手放在了妻子肥美的臀肉上,爱妻全身的重量恰恰都分散在各个敏感点,如果这种情况下被触碰到那个所谓「秘密开关」的位置,我真的不敢想象会发生什麽事。

  妻子挣扎着回首,眼里浑浊一片,她奋力说着:「老公,我会骗……啊!?~」

  一声酥到骨子里的叫声从妻子的喉咙里发出,就算经历了这麽多,我也从没听过她发出如此娇媚的叫声,丁伟突然大笑,以一种奇妙的角度正式开始了自己的抽插。

  完了,看来是被找到了。

  丁伟挺动着自己坚实的腰,他的每次抽插是那麽的温柔,不急不慢,保证每一下都插到妻子子宫口的那个神秘的位置,保证每一次都插进妻子的心里。

  爱妻的状况,意外的平静,准确来说,像是换了一个人,她闭着双眼,眉头紧锁,像是在经历莫大的痛苦,一双玉手死死地扣着丁伟宽阔的后背,每次被深入时必将发出销魂的呻吟,后庭的快感紧跟而来,脆弱的淫肛丢盔卸甲,随着弯刀的抠挖正不停地喷着液体,她正一边享受着全身敏感点沦陷的快感,一边压制呼吸忍耐,看样子是不想刺激到我这个观摩的老公。

  难道性爱真的能比得上精神的依恋麽?

  妻子接下来的表现,告诉了我的答案。

  「叫老公!」丁伟发号施令,「不叫老子就不操你了!」

  缓过劲的妻子轻轻眯着迷乱的眼,满脸潮红的她,将点点唾液滴在丁伟结实的胸膛,在菊穴里喷出一股液体后,她回应了:「不叫,巴不得你不弄,放开我,我要找我老公。」

  幼稚的把戏,意料之中。

  始料未及的是,丁伟竟然对我喊话:「喂,你老婆多为你着想,你也为她想想啊,这样,你让她跟我这样做下去,该喊啥喊啥,你看你那爱好是不是得到了满足,而且这样一来,我保证。」

  我幽幽呼出一口气,已经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了,罢了,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都是人,都比不过人心的玩弄,说实话,我也想看看妻子完全堕落的样子。

  「正确性」就这麽出现了。

  我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回应道:「我还没见过你那样呢,老婆。」

  妻子带着复杂地神情低下了头:「你保证,你不后悔,也不去胡思乱想,我就是演给你看的,老公。」

  风筝线,绷直了。

  我抬起头,对在别人怀里的爱妻笑道:「我保证。」

  丁伟也抬头:「我也保证。」

  你一直保证个啥啊,不学我说话会死麽?

  说罢,丁伟再次挺起那即将刻印在妻子灵魂之中的阳具,口里自言自语:「我保证把你老婆从你身边操走。」

  「来,叫老公!」

  丁伟抽动了第一下,弯刀哥紧接着从妻子直肠内带出一大股液体。

  「啊……老公?」

  肉体从脚尖发生了根本上的改变,妻子的喉咙里发出媚如甜丝的淫语,我见过平日里沉稳恬静的她,也见过被玩弄到崩坏的她,却没见过如此「性福」的她。

  「来,叫主人!」

  丁伟缓慢地抽动了第二下,菊花的绽放如约而至。

  「喔!~主人?」

  爱妻微笑着与丁伟四目相对,将两条丝腿完全盘在丁伟腰间,两具肉体至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这是我从没体验过的姿态。

  「来,叫几声!」

  丁伟腰肢下沉,然后将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妻子的小穴,这时弯刀哥也识趣地走开了,他明白,接下来将会是一人一兽的表演。

  被一插到底的妻子,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但在某个瞬间眼眸却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下一秒又恢复了过来,那双被精液沾满的丝袜脚,足趾早已如同蛙脚一般大大张开。

  妻子颤抖着呼出一股淫气,沉默了好久,挣扎着抽动起鼻子:「呼?呼?呼?……哼哧哼哧!?」

  「不错,那麽,作为妻子,应该怎麽叫呢?」

  没等丁伟再次插入,在我热切的目光中,完全陷入情欲泥沼的妻子突然看向我,淫笑着对我说:「老公,我爱你。」

  好家伙,我笑出声了。

  好家伙,丁伟毛了。

  「我草你的!」

  再次,他将妻子压在了地上,一把扯掉她的最后的丝袜,就连脚趾上的钻戒,也一并被带飞,他将妻子脸朝向我压在地上,终于阴蒂上钻戒的光芒也被夺走,如今我的眼前,妻子身上只有灵魂是属于我的,而我坚信着,就因为那句「我爱你」。

  大腿袜带走了腿上大部分黏液,妻子全身顿时油光滑亮,白里透红的肌肤折射着淫糜的光,像是饭桌中央最诱人的菜肴,前提是,那道绿光不出现的话。

  「要你犯贱,要你不听我的,你老公何德何能,啊?」

  象征着过往噩梦的绿色假阳具又被拿了出来,在爱妻的惨叫声中,恼羞成怒的丁伟将假阳具强行塞进了妻子的直肠!他压住妻子,用打手将爱妻一只丰腴油亮的美腿从膝关节处抬了起来,此时妻子在地上的模样就是一个小写的「h」,随后他将自己的肉棒对准妻子红润肥臀的中央,他竟然想用这种姿势来发泄他的怒火。

  将妻子的脸对着丈夫凌辱,这是最大的羞辱,而又在妻子的直肠里硬塞进一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假阳具,这是打算彻底玩坏,而那被抬起的淫脚显然是为方便继续进攻那个子宫口的敏感点,最令我担忧的是,如果丁伟想要触及到那个最深处的敏感点,想必在抽插中一定要将妻子直肠里的假阳具用自己小腹的核心力量完全撞进直肠中,这得有多大的力气,或者说,这得多有自信才这样玩。

  妻子全程用歉意的眼神向我诉说着,口中却一言不发,我沉默以待,毕竟是自己说的话,我得玩得起。

  沉默了,何尝不是……输了。

  一切准备就绪,丁伟将架在爱妻股沟的鸡巴缓缓地插了进去,显然到了末尾就难以继续前进,那根肛门里的阳具成了最大的命门。

  可谁又能想得到,这命门,是妻子的命门。

  丁伟喘着粗气,脸上青筋暴起,缓缓抽出一点距离,突然地向前撞去!

  「啊!」

  妻子发出一声惊呼,一只美脚勐地勾起,脸上的痛苦与愉悦参半。

  「你搞事是吧!」

  再次撞击,那根绿色的虫影又深入了半分,与此同时,丁伟的鸡巴距离那个秘密开关又进了一步。

  「喔!」

  妻子这次叫声是三分痛苦,七分愉悦。

  我有点害怕,咽了一口唾液,对丁伟狐假虎威:「算了吧,我老婆确实爱我,这没办法,今天就这样吧。」

  丁伟突然笑了:「你有选择的权利麽?」

  四周围观的男人们,稀稀落落地发出嬉笑声,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我。

  我唯有沉默以对。

  是的,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我沉默了。

  而女人的灵魂归属,则是那个能陪她一直说话的人。

  丁伟突然加快节奏,健美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妻子白嫩的淫臀,口里不停地说着:「你爱谁?啊?你爱谁?啊?告诉我,你到底爱谁?」

  浑身淫肉颤抖间,妻子咬着牙,鼻腔里传出闷响,一言不发。

  她也沉默了。

  随着十几次的撞击,妻子的股沟里似乎看不见绿影了,难道,真的要被他撞进去麽……

  如果真的撞进去,会变成什麽样呢?

  我可以想象,完全进去后,妻子直肠内剩余的尿液就会被堵住,整个直肠将成为一袋密封的美酒,而在那之后的每一次插入,肛门处还会因为受到冲击力的影响,封闭的液体与固体随着惯性四处激荡着,这将成为最天然的性行为,从而不断地毁灭着整个肠道。

  在恍惚间,我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最后,走你!」

  丁伟低吼着,宣判了妻子的死刑。

  终于,绿色假阳具的末端与肛门完美的嵌合在一起,那绿色的寄生虫,开始了最后侵蚀。

  「噫噫噫噫噫噫噫!」

  这一刻,妻子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春意,感受着后庭与花心上双重的崩坏,她放弃了最后的矜持。

  「说!爱谁?」

  男人撞着女人。

  「啊?我啊……」

  油亮的蜜舌飞出,女人的面容逐渐扭曲,随着这一刻的撞击,她的眼眸就再也没有下来过。

  「你?爱谁啊?说出来,有人可是会很兴奋的。」

  男人再次撞击女人,话语中的内容,无异于最甜蜜的毒药!

  这是名为「爱」的诅咒。

  「喔?我爱……」

  眼泪,从女的眼角流下,口水,从嘴角流下,白皙的身躯此时遍布了潮红,臀肉在欢呼着,乳肉在激荡着,无论沾满淫水的足趾如何去踢蹬骑在身上的男人都无济于事。

  我长大嘴巴,感觉天旋地转,无数话语堵在了喉咙,我究竟在期待着什麽?

  「你爱谁啊?你爱谁啊?你爱谁啊?说啊!」

  男人顿时掀起狂暴的冲锋,女人那连接着心房的弱点被一下又一下地摧残着,子宫已经打开,宫颈已经下沉,大脑深处一如既往地沉稳,立刻进行了最准确地判断。

  该,受孕了。

  「我爱你啊?我爱你啊?我爱你啊?!」

  就在我的眼前,妻子流着泪,翻着白眼,却带着笑容,向身后的男人无比娇媚地说着情话,这样子已经完全堕落了,我的肉棒在不停地颤抖,一股直达天灵盖的快感逐渐升起。

  丁伟的肉棒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带着让女人痴狂的突起,一下又一下地击打着妻子的灵魂,狂乱的节奏,致命的快感,神交与性交同步进行,肉体此时死死掐住了精神。

  累了就休息,饿了就吃饭,爽了发春,爱了就示爱,仅此而已。

  我们,输了,不禁想起各种黑暗作品里的结局,也不知事后妻子会怎麽看待这种灵与肉的交融,没事,就算到了那一步,那也是她的选择,我可从没权利干涉她。

  只是我该何去何从呢?

  「不准吃药,不准打针,不准堕胎,让某人这辈子都看着我俩自己打飞机吧!」

  因为某人的出现,妻子似乎找回了一点自我,在大声淫叫中,她的目光看向了我的即将喷发的肉棒,那眼底的决然与她的欲望此时交织在了一起,她将抬起的美腿合拢,一双美脚一上一下交错叠在一起,淫水四溅的肥穴便死死地夹住了丁伟的鸡巴,她显然做好了被无避孕措施被直接内射的准备。

  「不?不?……」

  这种娇媚的抵抗真的有意义麽?

  下一秒,我才知道谁的想法才是没有意义的。

  「不会去?……啊……?才不会去做这些的?要好好怀上老公的孩子?你就看着我和老公做爱?自己一边去撸管去吧?」

  妻子逐渐变得失格,我表情逐渐凝重。

  「玩够了吧,小沐,停下来吧。」

  妻子带着脸上那母猪与娇媚交错的表情,正对着我不断地淫叫着,她听到我的话语,正准备说些什麽,却听到了丁伟的低吼。

  她的嘴角带着狂热,眉间带着遗憾,只见她将左手比出一个大大的「V」,放在了自己逐渐崩坏的面容旁,如今那两枚钻戒都已无法闪耀,唯有这无名指上歪歪扭扭铁丝圈沾上了妻子的泪水,而在那比着「V」的两指之上,红色的指甲油上分别被人用尖锐的物体歪歪扭扭得刻上了字。

  「母猪」

  我沉默地望着这一切,这确实,也算是她的名字吧。

  妻子像是一片破布一样在地上被摩擦着,在到达巅峰之前,她用崩坏的表情向我回应出最后的讯息:「太?晚?了?啊啊啊啊啊!」

  丁伟也发出最后的咆哮:「别他妈在那里翻白眼了,装你妈逼呢,快给老子高潮到死啊!」

  「喔喔喔喔喔喔喔?!」

  浓烈的精液在妻子的子宫里爆开,肠道正剧烈地收缩着,每一寸肠壁都死死贴合着那条虫子,与之亲密粘连在一起,肠道黏膜已然沦陷,她的上半身奋力向上扬起,油亮的巨乳散成了一朵花,妻子流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泪水,不知是幸福还是悲伤,而她体内下垂着的子宫正拼命亲吻着那根来自丈夫以外的幸福,对于身体而言,极致的快感就是一切,一个到处散发着骚气的子宫,能指望有什麽感情呢?

  肉体是不会骗人的,谁能带来快感,谁就是赢家。

  我望着自己下体还在不停颤抖却仍旧没射精的肉棒,无声地叹了口气。

  想起大叔当时那种行尸走肉的模样,我感觉我也差不多了,可是,心中的那点火还在继续烧着。

  只要这点火还在烧,迟早有一天会将妻子彻底吞噬。

  也不顾妻子高潮刚褪,丁伟毫不留情地拔出那已彻底征服妻子的肉棒,引得瘫在地上的娇妻一阵抽搐,被其他男人通过肉体击溃心灵的娇妻,就这麽沉默着保持着最后射精的姿势,淫光四射的美脚仍旧保持着交叠的姿势。

  丁伟耸了耸肩,无语地看着我依然勃起的下体:「你这逼瘾还挺大,怎麽,还嫌你老婆不够崩?我跟你说,换作其他女人,现在正一口一个老公叫得比谁都甜。」

  「老公……」

  地上的妻子突然出声。

  「恩?」我和丁伟同时回应。

  「扑哧。」

  尴尬的气氛升了起来,整个房间鸦雀无声,在地上还在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妻子瞬间破了功,整个闷热骚臭的房间内回荡着她一个人的笑声。

  这时,周围的男人帮我解开了束缚,在琢磨好久先迈左脚还是右脚之后,我总算是站了起来。

  一屁股坐在妻子身旁,我用手摸了摸妻子的肉穴,竟然摸不到一丝精液。

  讶异中,妻子放开交叠的双脚,像条咸鱼一样趴在地上,笑着对我说:「恩……我再去那里呆个40多天如何?」

  没等我回话,丁伟先开口:「来啊,我那里大把自愿留下的,你放心,保证你这回不想回家,哦不对,那里就是你的家。」

  妻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露出那熟悉的微笑。

  我沉默地抚摸着妻子沾满液体的肉体,彷佛没有听到这个象征着身心俱失的出轨发言。

  接着爱妻又用细小的声音对我说着:「老公,他的精液我可是一点也没漏,这回真的要怀孕了怎麽办啊。」

  听到妻子的话语,体会到里面的称呼,丁伟朝虚空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去包里翻找着东西。

  我心疼得抚摸着妻子肉臀,以安慰的名义吃着豆腐,嘴里还没闲着:「你要愿意生,那我愿意养。」

  妻子被我这俏皮话给逗笑:「也不一定是他的啦,虽说前头也被射进去不少,只不过,他射得最深,堵着射的。」

  周围的一众裸男发出一阵怪笑。

  话说,这时候不应该散了麽,怎麽还围在这?是要帮忙搞卫生麽?

  这时,丁伟走了过来,用手把自己大龟头上余下分泌的液体一把擦在妻子的美臀上,又将一支装有粉红色液体的注射器放在了妻子股沟里,他对妻子说:「额那个,你老公好像没玩够,我兄弟们好像也没玩够……」

  难得的不自称「老子」了,我的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从自身的角度看去,注射器的针头正好与妻子的淫穴重叠在一起,于是我指着妻子股间装有粉色液体的注射器,询问道:「这不会是那种春药吧。」

  丁伟挪开了目光:「春药那算是土话吧,准确来说,这是用来催情的。」

  「什麽效果呢?」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打进去就人畜不分了,这个剂量大概能持续五个小时左右吧。」

  我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妻子,发现她正死死地盯着我那仍旧没有射精的下体,像是在看仇人一样。

  我摇了摇头:「不行,这个太烈了,我怕我老婆受不了,怕出事。」

  涉及人命,丁伟一下子怂了:「说得也是,要是真用上了,这麽多男人的话,你以后得每天帮你老婆包尿布了。」

  我看向窗外,大地刚刚入夜,夜生活才开始,可惜了,这次就算了吧。

  弯下腰,我打算将注射器还给丁伟,当指尖触碰到注射器时,我忽然看到窗外升起了一只火红的风筝,为何夜里会有风筝?奇了怪,大概是太累了吧。

  我再想拿出注射器时,才发现拿出不来了,那肥美的臀瓣已经夹住了这支万劫不复的粉色,异样的潮红布满妻子的脸庞,她清澈见底的眼中,热切地盯着我那没有得到发泄的下体。

  「老公,记得要每天帮我包尿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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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内容,以不定期更新的形式放出,都是一些单纯拿来爽的断章,本篇的故事到此为止,这是板上钉钉的好结局,男主最初的愿望已经实现,心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女主的话,我自己都不知道她怎麽想的,于是,一个只有老猴子受伤的世界建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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