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入到第七重门之后,那帕拉的盛装,女人的衣裙,被从她身上剥下,使她一丝不挂。

  「汝何为也?」

  「肃静!伊南娜,冥界之一份契约已然生效。伊南娜,紧闭汝唇,不得违抗这神圣之仪轨。」

  ————苏美尔神话之伊南娜下冥界

  ***********************************

  那段最悲恸的日子里,感觉一切很不真实。

  好像自己整天在梦游,又像是在迷宫里茫然举步,却总在死路里转悠,无论怎样都绕不出去。

  处理完爸爸妈妈的后事,看着并列在一起摆在桌子上的两只盒子,突然喘不过气,想要逃开的想法在脑子里翻腾,一瞬间压倒了一切。

  上飞机的时候,脑子是木的,整个人行尸走肉一样。等稍微恢复了点儿理智,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北京,睡在了上海的床上。连床罩都忘了掀。手机就在手边。想给老公通个电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大家都忙,他的事情也多,所有后事都我一个人处理的。这会儿又怕他担心,又怕打搅了他。所以最后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说我来上海了,呆几天,换换心情就回去,让他别担心。

  忘了过了多久,老公短信回复我:知道了。

  那时候我已经枯坐了一中午。没做饭,也不想吃。起身把冰箱里的酒取出来开了喝了,一瓶红的,半杯干白。当时有个特别可笑的念头,觉得喝醉了就能让自己脱离眼前的噩梦,回到爸爸妈妈还在的世界。

  但事与愿违,以往喝多了酒都会醉,晕晕乎乎,昏昏欲睡。可是那一天,两瓶酒下肚,却觉得自己越喝越清醒。身体轻飘飘的,但是头脑更灵活了,记忆也变清晰了。于是心里更加难受。突然特别烦闷,想使劲伤害自己,狠狠作贱自己,又想让自己开心起来,把这些都忘掉。

  从恍惚中回过神,我已经在自慰了。

  每到紧张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会自慰。

  独自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召开工作会议的时候,还有商务谈判的时候,我都会自慰。戴上卫生棉条。坐在椅子上,不用手,双腿叠放,轻轻错动,推动整个下阴相互挤压摩擦,进而刺激豆豆。动作隐蔽,而且非常舒服。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一面神态自若地发言或对答,一面用双腿自慰,大腿时而绞紧,时而放松,随心所欲操纵快感的起落,时而放纵,时而克制。那种不为人知的当众下流行为,给我带来的刺激和满足,是无以伦比的,无论什么样的压力和紧张都会随之排解一空。

  但是那一次,万试万灵的方法失效了。

  诺大的房子很久没有住人,空空荡荡的。我一如既往夹紧双腿,闭着眼睛,低喘高叫,可是全然无用。快感的火苗太弱小,而心里的石头又太沉重。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老公回复的「知道了」,还有通知我选墓地的短信。

  我索然无味地删掉短信,鬼使神差一般,把电话通讯簿拉到菜单最下面,盯着看了几秒钟,给SPA打了电话。

  SPA就在小区里,半地下室。我每次来上海都住那所房子,闲暇的时候也在她家做过几次SPA。我主要是找女技师,也找过男技师做过足疗。她家的男技师自称是做兼职的大学生。具体的就不细说了。原先跟他们聊过,我知道她家是一家打擦边球的准情色服务场所,也享受过一些准情色服务。

  但是那一次,我突然想完全放飞了。

  我需要忘记一切。

  电话拨通的时候,我本来以为自己会激动,但其实挺平静,就连心跳都没什么变化,平平淡淡地约好了时间。

  接电话的女客服问我,什么时候有空过去?

  我没犹豫,说那就现在吧。

  现在想想,或许是不敢犹豫也说不定。

  就这样,没等到晚上,下午就去了。

  临出发之前补了补妆,涂了唇膏,戴了墨镜遮蔽哭肿的眼圈。本来想就这样穿着家居服去的,但是想了想,还是重新换上了工作装:亚麻色小西服套装,裸粉色的尖头细跟。现在的我整天在家相夫教子,但那时的我,工作装穿在身上,就像防护周到的铠甲一样,总能给我带来勇气和平静。

  进店以后,我没看到熟人,接待我的前台客服是个四五十岁的女人,是以前从没见过的生面孔。

  这时候我反而有点儿紧张起来了。

  我不由自主低声问,原先那两个号码的按摩师呢?

  “那两个是兼职的大学生,今天有课,都不在。”

  我不大想被生人服务,有些想走。女人看出来了,挽留我说还有其他技师呢。让我随便挑。

  她把我领到另一个房间,殷勤地给我倒了一杯热水,就出去了。

  等候了一会儿,门开了,走进来几个男孩子。四个还是五个?我忘了,因为我当时心情特别紧张,毕竟是我头一次主动找情色服务。他们齐声向我问好,个子都差不多高,看起来都是二十出头。我戴着墨镜,低头喝水,也没仔细看,就随便指了指,点了站在队伍正中央距离我最近的一个男孩子。

  实际上,我对即将发生的事完全不知所措,甚至还开始有些后悔了。

  那个女人给了那个男孩子一把钥匙,他就引我上去了。

  我们那个小区,总共四栋高楼。其中两个楼是出售的,另外两个楼不出售,只出租。SPA店就在出租的楼里,店的门面在楼下,而服务却还要上楼。

  我们穿过楼道,走进电梯。

  等候电梯的时候,我犹豫着,是不是要转身回去。因为我有些后悔了。但是旁边的男孩子一直在说话,让我心烦,就这么一分神,不由自主跟着他进了电梯。

  站在电梯里,我没看男孩子。

  男孩子却一直在看我,没话找话:“姐,服务房间在十几层,挺高的,视野开阔,可以鸟瞰江景。”

  他不是本地人,普通话还算标准,但是听起来有些南腔北调的,似乎在好几个地方都生活过,言谈举止有一种很社会的油滑。

  我没搭理他,低着头魂游天外,甚至连楼层都没看,任凭他带着我走。

  本来就觉得很茫然,当时就更茫然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也不知道自己将会怎么样。就是觉得,周围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但都是那么令人厌倦,我很想清净一下,想要……变得不是我。

  他看我不说话,渐渐也就不说话了,电梯里很安静。

  但是没过一会儿,他又说话了:“姐姐,您打算怎么做啊?”

  我只想清净,不想听他叨叨,所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当时就觉得一股火冲上来,语气挺恶劣的说,“这还用我教你吗?”

  话出口又有些后悔,觉得有些伤人了,补救说最贵的一档该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他也没在意,笑着说:“好咧,包您满意。”

  楼层到了。

  我们出了电梯,他轻车熟路把我带到门口,为我开了门,进去还替我把大衣挂好,然后把我一路领进卧室。

  那套房子的格局跟我家差不多。

  我摘了墨镜。光线照进卧室窗子,不是很亮。漫天都是云,看上去阴沉沉的。

  男孩子在我身后说,姐姐,您把身上的束缚都解了吧,我给您放松一下。

  他说话很有意思,不说让我把衣服脱了,而是说让我把束缚都解了,让我对他有了点好感。

  我蹬掉高跟鞋,光脚站在地板上,开始解上衣。

  这时候男孩子动作麻利的把衣服全都脱光了,挂在衣柜里。

  我注意到他身上的肌肉挺漂亮的。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出来,脱了衣服看很强壮,腹肌分明,而且两腿之间很大的一坨。虽然他跟我穿高跟鞋差不多高,大约1米8,比老公要矮10个厘米的样子,但是两个人的鸡巴大小差不多,虽然没硬起来,垂着仍然是一大坨,本钱挺雄厚的。

  男孩子的大鸡巴被我看着,就有些抬头的迹象了。我感觉脸发热,手不知道该怎么放,扣子有点儿解不下去了。

  我明知故问:“你脱衣服干嘛?”

  男孩子对我笑了笑。我这才注意到,他笑起来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他向我解释说,客人脱衣服,他们就得先脱衣服,客人洗浴,他们就跟客人一起洗,这个是他们店的规矩。避免有手脚不干净的,趁机拿客户的钱。

  我头一次听说还有这种规矩,或许是他在安慰我也说不定。但是这样聊了几句,气氛渐渐变好,我也感觉放松了。

  这时候男孩子走到我面前,开始帮我解上衣的系带和扣子。我看到他的鸡巴已经竖起来了,还轻轻在我的裤子上顶了一下。他动作很熟练,很快就把我的西服外套和蕾丝打底衫,全都脱掉了。

  一边脱我的衣服,还一边说:“姐姐,你的皮肤真好,身材也好,看来你也常健身呀。”

  然后转到我身后,帮我解除了文胸,把我的上身都解放了。

  脱掉文胸以后,他从后面伸手托住我两只咪咪,轻轻向上推,又掂了掂,就像在称分量似的。

  他的手型比较瘦,手指很修长,摸着有点儿凉。

  我赤裸着上身,穿着低腰西装裤站着,随他抚弄着,心情反而变得很平静了。叹了一口气,闭起了眼睛。

  然后感觉到头发垂下来了,是被他解开的。

  他拨开了我的头发,用毛巾把头发包起来。

  轻轻说:“姐姐,你戴的文胸小了,你看后面这一条都勒红了,看着真让人心疼。”

  一边说着,脑袋就凑到我耳朵后面来了,热热的呼气喷着我耳朵,然后热气往下走。

  我打了个激灵。

  温热湿软的舌尖接触到我的后脖颈,顺延着肩颈曲线向一边滑,直到碰到我的文胸的肩膀吊带,然后顺着吊带向下舔过去。

  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我觉得自己的子宫都随之轻轻抽搐。

  例假还差一个多礼拜才来,欲望正是最强烈的时候,而且本身又有了决断……一瞬间心慌意乱,胸口的里面,还有下面的腔道里面,都感觉空空荡荡的慌乱和难过,亟待被狠狠的反复充塞。

  这样想着,感觉热流不住从腔道的内壁里分泌出来,在空洞的腔体里积蓄着,我收紧肉瓣和洞口,将热流封闭在腔道里,不让它外流。

  我深深吸气,转头在男孩子耳边轻声细语说,你让我湿了。

  男孩子没说话,从后面伸手环住我腰间,为我解开了西裤扣,然后向下褪我的裤子。但是裤型比较瘦,褪了一下,没褪下来。

  于是他在我身后矮下身子,抓住我的裤腿,使劲向下一拽。一下子,我的两球大屁股和屁股缝里夹的灰色T型裤,就从被拽下去的九分裤上方跳出来了。似乎还撞到了他的脸。

  我听见男孩子吃惊地倒抽了一口气。心里忍不住有些小得意,随即又被灰暗的情绪吞没了。

  裤子一脱离臀部,立刻柔顺地滑落到脚边。我没管它,从裤腿里迈出来,自顾自的弯腰,脱下了T型裤。

  T型裤的中间有一小片深灰色,那是些许逃逸出腔道的热流的印记。

  我想,男孩子一直跪在我身后,脸的高度正对我的屁股,可能全都看光了吧。但是我一点儿都不在乎。

  随手把内裤团成一小团,扔在大床上。我回头问他,接下来做什么?

  听我发问,男孩子如梦初醒似的站起来。我看见他下边的鸡巴平平地向我伸直了,青筋毕露,就像一把长枪。龟头很干净光滑,是暗紫色的,比老公的颜色还要深。

  他向我走了两步,突然一使劲,竟然把我打横给抱起来了。

  我顿时觉得头晕眼花的,气都有点儿喘不匀了。

  实在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被小很多的男人公主抱,就连老公都没怎么公主抱我。

  依稀记得,只有小时候,爸爸老那样抱着我。我发烧了,爸爸就抱着我去看病。突然被男孩子那样抱着,我觉得心一下子完全平静了。胸口胀胀的,很老实的软在他怀里,一点儿都不想动,就像被捉住后颈皮拎起来的猫咪一样。

  男孩子好像看出我的变化,说:“姐姐,你里头的蜜,都滴到我牛子上了。”

  我没回答,依偎在他怀里,把脸埋进他身子。同时感觉到他的鸡巴硬梆梆的贴在我屁股上,火一样烫。

  男孩子把我从卧室一路抱进了浴室。

  浴室里装修的风格跟我家不一样,有那种泡澡的木桶盆,还有一张单人木床,大小和长度都跟按摩床差不多,供人躺的皮垫子外面包了一层白色的毛巾。

  男孩子把我尽量轻柔地放在木床上,让我趴好,还在我胸前垫了一个「工」字型的海绵垫子,是俯卧时候防止咪咪被压迫的工具。

  他开始给木桶盆里放热水,然后给我按摩手心和脚心。说是待会儿要药浴,蒸一下,舒经活血。

  男孩子的按摩技术相当老练,缓慢却有力。他的两只手里涂满了油,特别滑,然后用两只手攥住我的脚,交替着,从脚踝一直捋向脚趾。被那样按着,我感觉超级放松,脑子里也麻酥酥的。

  接着是我的两只手,他反复揉搓我的掌心,又从手腕捋向我的手心,再依次捋到我的每一根手指的指尖。

  做完手心和脚心,他开始按摩我的身体。

  男孩子先在我背上淋了油,感觉有些凉凉的。然后张开手掌,只用五根手指尖接触我的皮肤,很轻很轻的滑动,感觉若有若无的。先是肩胛骨和后背,然后滑过腰肢,又轻轻地滑过臀瓣和大腿,还有小腿肚子。我感觉又是放松,又是觉得酥痒。说不出的舒服。

  我被按的身体软绵绵的,舒服地眯着眼睛,瘫在按摩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心里却腾起了一丝期待。人没有多余想法的时候,按摩就是按摩。但是抱着那种期待来接受按摩,却感觉身上游走的双手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

  这双手的手法,十有八九最后都落到我的两瓣屁股上。

  他反复按摩我巨大的两球,手指轻轻在臀尖上滑动,每次的最后,两只手就轻柔地滑进我的大腿内侧。用两根手指分别去揉搓我的两处大腿根内侧,然后再顺着大腿一路向下,捋向我的脚踝。

  每次他一使劲,我就感觉到下面两片肉瓣被他手指挤压着互相摩擦,心里也毛毛草草的,想要,同时又更加懒得动弹了。随着他的指尖活动,一丝丝的酥痒渐渐放大,仿佛都被他那双有魔力的手按着揉着,一点一滴填进我的身体里,让我的心底腾起火,腔道里几乎注满了液体。

  但是他很有耐心,就是这样反反复复地为我推油,永无止境地撩动着我的欲望。

  我迷迷糊糊软在木床上,忍不住呻吟出声了:“别弄了,做吧。”

  男孩子好像没听清:“姐姐,你说什么?”

  他一边问,一边手却不停,继续在我身上忽轻忽重的活动着。

  我没办法,就稍微放大了声音:“你、你操我吧。”

  男孩子继续让我酥痒的,战栗着。

  我听见他的声音悠悠地在上面响着:“不行啊,姐姐,您还记得不,我问您怎么做,您都跟我发脾气了,那我可得认真伺候您。”

  我喘着气,无力地趴着,手指头都懒得抬,只好任凭他继续用指尖逗弄我。

  “姐姐,您这身肉,实在太漂亮了。这么大的大屁股,还有这腿又长又直的,一直到脚踝,真性感。”

  一边说着,指尖从肉瓣上很轻很轻地拂过去,弄得我一激灵。

  然后我感觉到,他的手伸到我小腹下面,轻柔地向上抬,同时另一只手在我屁股上一拍,打得我屁股上肉直颤。

  “姐姐,你把屁股翘起来吧。”

  我舒服的脑子麻酥酥的,依言照做,顺着他抬我小腹的力气,高高撅起了屁股。

  我听见咔哒一声,就是精油瓶盖开启的声音。然后感到有液体流到了我的屁眼周围。凉凉的,很润滑。

  他往我屁眼上倒了很多精油,我能感到多余的精油顺着往下流,流到了我的肉瓣上。

  紧接着,一根手指突然钻进了我的屁眼,那感觉怪异极了,让我吃惊地吸了一口气。

  我噢了一声,赶紧夹紧了屁眼括约肌,试图不让他的手指在屁股里作怪。但是没用,实在是太滑了,连一点儿涩感都没有。

  这时手指伸进了更长的一节,在我的直肠里轻描淡写地打着转儿。

  我惊讶地呻吟了一声,想撑起身子,但是被他这样把弄着,身子一时间提不起力气,就赶紧问他:“你要干嘛,不是,你在干嘛呢?”

  他说:“我这是给您纳药呢。您不是要最贵的一档吗,放心吧。”

  我想问问什么是纳药,但是话到嘴边又放弃了,感觉如果我问了就显得很无知,但是我不想那样。

  于是就叹了口气,重新放软了身子,随便他在我身上操作。

  男孩子拿出一个橄榄核形状的药锭,两头是圆形的。他在药锭上裹了一层精油,然后就用手指给药锭推进我的屁眼里来了。我吸了一口气,他推的挺深的,大半根食指都送进了我的屁股里。但是在精油的作用下,很顺利地到达了我的肠道深处。

  他在我屁股后面说:“这药对人身体有好处,美容排毒。”

  我觉得他似乎是在对我的屁眼说话。

  我感觉他慢慢的从我屁股里抽出了食指。那种有东西从肠道退出身体的感觉,有点像解大便,让我有一点儿爽快感。然后又拿出一个跟奶嘴似的东西,一头是把手,一头是个接近水滴形的形状。他把水滴形的一头顶住我的屁眼,轻轻用力,就全都送进了我的身体。

  原来这是个屁股塞子。

  水滴形完全没入我体内以后,我发现这个塞子很顺利地卡在我的屁眼上,就跟小娃娃含奶嘴似的,严丝合缝的。

  我按照男孩子的吩咐,继续趴好了。只觉得屁股里那个塞子带来的异物感挺强烈的,在肚子深处有一点点热,还有点儿胀。

  我呻吟着问他,“你给我用的什么药?”

  男孩子说:“就是一般的中药。这叫纳药。等您肚子里的药力都散了,行开了,我再给您把塞子取下来。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男孩子说着,捉着塞子的把手往外轻轻的拽了拽,又不把它拽出去。那种触感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忍不住又噢了一声。

  当他确定不会松脱,就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拍出了一串脆响。

  “姐姐,我给你把精油冲一下吧。”

  之后他拿起软管莲蓬头,往我的背上、屁股,还有我的两腿之间喷热水。水非常好,温度恰到好处,不冷也不烫。而且莲蓬头出水不冲,水量却很大,喷出的水线非常密集,喷在我身上,就像一双手在给我轻轻的按摩。

  接着他又拿起了浴球给我擦身。他把我每个部位仔仔细细擦过一遍,腋窝、手臂内侧,手腕,掌心,尤其是我的腿弯,小腿肚子,脚踝,还有脚心。

  男孩子很能说,一边擦,一边夸。几乎是擦到哪个部位,就夸赞到哪个部位。嘴巴不带闲的。赞美最多的还是我的腰、屁股,还有腿。说我的腰怎么这么细,屁股跟葫芦似的,腿怎么长,脚尤其是脚踝骨非常秀气,脚背皮肤特别嫩,足弓的形状也好看什么的。

  我没回应他,也回应不过来。就是闭着眼睛,享受着他全套的服务,感觉整个人都很放松,软绵绵的。那种郁闷和悲伤,不知不觉的消除了很多。

  尤其他用浴球反复摩擦我的脚底前脚掌,是最让我舒服的。

  我的两只脚前掌,各有一块茧,是穿高跟鞋走路走的。颜色和脚底其他部位的皮肤一样,看不出差别,但是摸上去就比较硬了。他不轻不重的用浴球反复地摩擦硬茧,让我觉得就跟轻微触电一样。细微的电流,从脚掌一路蹿过小腿和腿窝,沿着大腿,最后汇聚到尾椎骨上,酥酥麻麻的,简直是太舒服了。

  这时候纳药的感觉慢慢明显了。

  大约是戴习惯了,屁眼处的异物感渐渐没了。屁股深处和肚子里倒是越来越热,暖哄哄的,而且还很有些涨。开头感觉有些不适应,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反而习惯了。渐渐的,不仅是屁股里,甚至连带前面的腔道里都暖热了,扩散到整个小肚子里都烧呼呼的。

  我当时有点儿担心,因为有点晕头晕脑的,而且热的我从里到外都出汗。

  我于是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药啊,不会伤身子吧?”

  经历过阿根廷那件事,我挺害怕毒品的。虽说自暴自弃,特别想作践自己,但要是毒品我可不想碰。

  男孩子安慰我说不会:“这是纯天然植物精华,就是催情助兴的,而且还能刺激激素内分泌,美容养颜。”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给我按摩。

  纳药的奇妙感觉,配合着舒适放松的按摩,让我昏昏欲睡,而且心里痒的厉害,就不顾羞耻,微微侧起了身子,搭着两条腿搅在一起。而且就在男孩子面前,我开始轻微地摆动臀部,用两条腿夹着,去摩擦豆豆。

  我自欺欺人的期望他没注意到我自得其乐的小动作,但是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才微微夹了两下,男孩子的手,就顺着我的屁股沟,滑进了两腿中间。他用了一点力气,把我的两条腿分开了,让我脚掌心对在一起。他的手不再是指尖轻描淡写的滑动了,而是覆盖住了我整个阴部,让我的肉瓣在他的指缝之间滑动。

  然后,一根手指慢慢地进入了我。

  我低声呻吟着,满心盼望他更用力一点,更猛烈一点,但是等来的却只有失望:他坏的很,那根给予我希望的手指,根本不是为了满足我,而是阻止我继续夹腿,剥夺我自我满足的权力。

  当我抬臀去迎合他的手指,他反而不动了。

  我顾不上矜持了,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用婉转来表达我的不满足。

  男孩子突然把鼻息喷到我的屁股上,轻轻咬了一口。这一口让我心乱如麻,手脚酸软,腔体里积蓄多时的液体顺着那根手指,涌出了洞口。

  “别急啊,姐姐。”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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