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邬龙对于断臂之事怀恨在心,自己的下场只怕不比掌门师姐,高鸢挣扎着起身想跑。
奈何穴道被封,强提了一口气,后继乏力,双腿还未立直便软倒下来。这一下磕了前额,一时间耳边似有千百只鸟雀鸣叫,头痛欲裂,东南西北,天旋地转,好不难受。
直到下身吃痛,才缓过劲来,肉臀上结结实实地挨了邬龙两巴掌。
「跑啊,我看你跑啊……」
邬龙面目狰狞中透着兴奋,仅剩的一条右臂鞭子一样抽打着高高翘起的美臀,啪啪啪响个不停。
「不要打我,啊……求求你,不要打了——」
高鸢苦苦求饶,两行清泪自美眸中滑落,直叫人心疼不已。
可惜动手之人恨她入骨,越是求饶,手下力道越重,渐渐地喊叫都没力气了。
直打了有七八十下,邬龙掌心都麻木了,才啐了一口,停下抽打,自搓着手心。
高鸢已是泣不成声,两块臀肉疼得没了知觉,全身因哭泣而抽动着缩成一团。
邬龙一把揪住高鸢衣襟,用力就要拉开。女人倒在地上左右翻滚,好不配合,邬龙只有一只手,捣腾了半天也没把衣服脱掉,急道:「来人,把她衣服给我撕了。」
立马冲上来两个啰喽,也不懂怜香惜玉,三下两下把高鸢剥了精光,手底下也没少揩油。
只见裸身的高鸢侧卧在地上,从头到脚洁白如玉,胸背腰臀,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曲线延绵迷人。
反绑的双手,泪痕娇纵的面颊,再加上因抽打而赤红的丰润圆臀,无不诱发着众人的兽性。
浓密的屄毛下面,可见两腿间一道肉实的屄缝,可惜的是,屄门的颜色微微发黑,并不是处子那般粉嫩。
「呸——」
邬龙啐了一口,「老子以为百花阁里面个个都是仙女,没想到还有你这个荡妇,你这个阁主是怎么当的?」
郎平接过话茬,「看那颜色,估计已经玩过一百次了。」
「不对,凭我多年的经验,那口屄至少被插了不下三百次。」
一时间众位恶人都以高鸢的屄门为话题,冷嘲热讽,无非就是要瓦解百花阁众人的内心。
高鸢生性好淫,又得众多侠士追捧,平时行走江湖与不少年轻英俊的侠客结下雨露之情。她一直未嫁,也是怕别人知道自己早非处子之身,给师门蒙羞。怎想今天被人撞破,还是在这种尴尬的场合,顿时无地自容,连陈珏师妹看自己的眼光都变了。幸好掌门师姐昏过去了,不然真不知道她会怎么看待自己。
高台之下。
「哈哈,百花阁阁主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她门下的弟子也一定不是贞洁烈女,大家使劲肏啊。」
一个啰喽大喊着,更加卖力地挺起肉棒冲杀入下身的嫩穴,弄得那娇喘的美貌弟子一阵惊呼,不知是爽还是疼。
「对——这百花阁里面都不是黄花闺女,今天我们不肏,改天就被外面的男人玩了,不肏白不肏啊……哎哟,我肏——」
那啰喽用力一顶,肉根没入少女的口中,少女呜呜的挣扎着,喊不出声,连翻白眼。
在得知一位阁主不是处子之后,好似一阵旋风般的连锁反应,啰喽们像打了兴奋剂一般卖力地玩弄着女弟子们。
高鸢抽泣着,声音细不可闻:「别说了,求求你们……不要再说了——」
邬龙一巴掌拍在她下身处,刚好触碰到那两瓣嫩肉,高鸢疼了一个激灵,膣道内泛起一丝凉意,竟射出来一缕淫水。
邬龙沾着地上的淫水,大笑:「真是婊子啊,挨打都能高潮。」
高鸢急忙辩道:「不是的,我不是——啊……」
不等她说完又是一巴掌,再不敢多嘴。雪白的肉臀已经布满掌印,滚热无比,还有些许红肿。
邬龙怒声道:「屁股翘起来,怎么不动?还想挨巴掌吗?」
高鸢屈辱的跪伏在地上,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撅起,屄缝和菊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阴唇有些发黑,形似一朵牡丹,花心处一张一翕,泛着晶莹的光泽,就像花朵吐着露珠,不是淫水又是什么?
邬龙那短小的肉棍儿已经再度挺立,迫不及待地挺向那美妙的幽洞,只听一声闷哼,借着充盈的淫水滋润,尽根而入。
高鸢虽然不是处子,但是习武已久又保养有方,膣道紧实堪比处子,同时又具备处子所没有的蠕动感。哪怕是邬龙这类短小的肉棍,进入后也能感觉那人中妙品的滋味,熟妇的敏感和处子的紧实相结合的美妙感觉,差点让邬龙立刻缴械投降。幸好他刚刚享用过萧静的口活,龟头还没恢复到那种敏感度。
因为阁中出事,高鸢已有两个多月没有下山了,当然也有三个月没行房事了,虽然邬龙那话儿短小无比,但是对于膣肉敏感的高鸢来说依旧是致命的。当火热的肉棒侵入小穴的时候,高鸢的肉壁已经主动纠缠上去,这是本能的迎合举动,就像男人被碰后会勃起一般。
邬龙奋力挺送起来,肉棒插进抽出,每次臀肉相撞都会发出「啪啪」的响声,好不快活。
高鸢迎合着身后的动作,嗯啊的娇喘着,更激发起肏她之人的欲望。
一根肉棒在牡丹花口出进进出出,带出缕缕白沫,两人下身处一片狼藉,泼墨写意出一幅不一样的画卷。
邬龙干得兴起,独臂一把揪住高鸢散乱的长发,竟将她当做马骑,「驾——驾——」
众人皆是大笑不已,称赞邬龙有妙招,真道是「百花阁女人如同马匹——人人得而骑之。」
陈珏看着高鸢师姐挨肏,心底十分难受,又看不起她这般没骨气,扭过头去。
邬龙动作越来越快,手上力道越来越大,疼得高鸢仰头直起了身子。
「啊——疼……啊,舒服——快一点,啊……」
高鸢恣意娇喘,已经忘却了自己的身份。
「贱货,果然是欠肏的婊子,流了这么多水,差点给老子滑出来。」
邬龙一边抽插一边骂着,自己那话儿短小却也怪上了别人水多。
「臭婊子,怎样?老子厉害吧,啊,我要射了,你给老子接好。」
邬龙忍着快感,又奋力抽插了十多下,终于将高鸢送上了高峰,在她「呜呜」喘息的同时,马眼大开,一股股白稠的精液冲进了她的玉宫。
泄出了男人的精华,邬龙瘫坐在座椅上,脸色蜡黄。本来失去一臂已经是元气大伤,接着又二度房事,满身虚汗,足底轻浮,脑部一阵眩晕。
高鸢高潮过后,无力地趴伏在地上,闭目回气,下身处冒着白沫,不知道是倒流的阳精还是两人的淫水。
「来人啊。」
邬龙缓过一口气,「把这个高鸢给我押到下面去,每个弟兄都给我来一发,谁也不许偷懒,我要叫她知道弄伤我是什么代价。」
高鸢似乎听清了他在说什么了,但自己连挣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感到被两个人抬了起来,随后一根又一根火热的棍子在自己肉穴中进进出出……
不少女弟子看到师傅被抬下来,立刻就被一群男人包围住,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她们已是自身难保,谁还有精力去关注师傅会遭遇什么呢?
高台之下,女弟子们惨受着同样的遭遇,八百人强奸一百人,每个人都要承受七八个人的攻势。
底子好点的女弟子被迫迎合着几个啰喽的动作,一个个美艳动人的身子前挺后摆,口和手都不能闲着,稍有不慎,便会拳脚相加。
身子差些的女弟子不堪剧痛,昏死过去,旋即又被一桶凉水泼醒,继续承受着残暴的侮辱。
至于那些泼水都醒不过来的女弟子,啰喽们可不管她们的死活,就像玩弄死鱼一样按在地上,如狂风烈火般动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