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暗战之暗室之谜

  多亲近的人分别久了也会有陌生感,毕竟人都在变化,孙同学似乎也感到了这种时间造成的沟壑,她极力想迈过去,她开始主动的找寻曾经令她魂牵梦萦的我,她的舌头宛若一条小蛇一边游到我嘴里,搜索着我的舌头,她的双手急切的从我皮带和腰身的空隙中插了进去,探索着让她受伤流血的凶器,我配合的解开皮带,让她的双手更加自由。

  她左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右手探的更深,捂住了我的两个睾丸。她突然笑了:“这两个小宝贝没再疼过吧?”

  我说:“没有,好的很,变大了,子弹更充足了。”

  孙同学奇怪的问:“为啥啊,不会才发育吧。第二春?”

  我简单给她讲述了老支书给我药的故事。

  孙同学微微皱着眉头说:“这个药伤身体不?”

  我说:“老支书吃了一辈子了,60多了,还能征善战。”

  孙还是担心的说:“是药三分毒。”

  我说:“再吃一段时间,没必要就不吃了好不?”

  孙说:“掏出来我看看效果。”

  我脱掉了裤子,孙蹲下身子,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我的鸡巴,疑惑的抬起头问我:“你觉得变大了么?”

  我点点头说:“她们都说变大了。”

  孙舔着我的龟头问:“她们,好像很多人都见过这个家伙啊?”

  我知道说错了,赶紧辩解:“就如玉和大舌头妹妹。”

  孙的一身军装让我看的不是很舒服,我让她脱了,起身慢慢的解开一个个的衣扣,慢慢的脱掉上衣,里边是一件白底碎花的小衬衣,高耸的胸脯喷薄欲出,修改过的腰身芊芊玉立,最下端的一个扣子没有扣好,露出一抹晶莹雪白的肌肤。

  我看着她的胸,用手指着:“大了,大了,大了很多。”

  孙低头看看,笑了:“在部队要军训的,锻炼身体的。胸肌大了不少,咪咪也就高了。刚去的时候,部队上没有女装给我们,都是训练服,有一次拉练完了,我们排队等候领导检阅,我们部长走到我面前,用拳头捶了我的胸口一拳说:这个新兵不错,胸肌很发达。我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报告首长,我是女兵。大家都昏过去了。”

  我听着哈哈大笑说:“真的么?”

  孙说:“玩笑来的,进去新兵训练时,大家无聊讲笑话听来的。”

  我问:“那里女兵多么?”

  孙说:“通讯部队的多,我们技术课的不多,人家还是营花呢,好多同事给我打分比通讯部队的小丫头都高。”

  我问:“你们接触那些放射性物质么,危险么?”

  孙说:“不能跟你说这个,你也不许问,再问当你特务间谍抓起来。”

  我吐吐舌头说:“老子都不能问?”

  孙说:“亲老子都不能问。”

  大家瞎聊着,我的鸡巴也放松软了下来,孙紧张的问:“咋蔫拉,不是还有问题吧?”

  我低头看看笑着说:“正常正常。不信你再亲亲它。”

  孙同学用手撸了两下,正准备亲,突然自己笑了,抬头问我:“还记得我帮你治疗么?”

  我也会心的笑了,当初要不是孙毅然决然的含住我的鸡巴,说不定我真的太监了。

  孙把半软的鸡巴吃到嘴里,慢慢的含住了整根。我扶着她的脑袋,抚摸着她的头发问:“辫子变成短发了,心疼不?”

  孙吐出我鸡巴恼怒的说:“让我好好吃吃,一会再问问题。”

  我只好闭嘴,孙再尝试全部放到嘴里已经不可能了,我的鸡巴已经完全起立,她只能噙住半截,不断的吞吐着。鸡巴从她嘴里出来,油亮油亮的沾满她的口水。

  孙嘴角也挂着一线她自己的口水,慢慢的起身,赞赏的点点头:“似乎是大了一些,吃起来嘴酸酸的。”

  我乐着说:“谢首长表扬,首长一句话,我就是吃药吃死了也要坚持吃下去。”

  孙白了我一眼:“死了我吃个屁啊。以后不许吃药,再大我就根本吃不进去了。”

  孙看看表问我:“要不要上班呢,校长大人?”

  我毫不犹豫的说:“不去,打死我都不去,就三天,绝对不分开,你上厕所我也要跟你一起。”

  孙有些感动:“要是有事就去,没事就陪我好不?”

  我点点头,让她先休息,我下到楼下,给老曹拨了个电话,准备告诉他我在哪里。

  电话通了,我告诉老曹我在宾馆,没有天塌下来的事情,这几天都不要找我。

  老曹一句都没多问。我放心的回到房间。

  孙同学依靠在枕头上,侧躺着等我,长裤已经脱下,整齐叠好放在椅子长,碎花棉布衬衫下面是一条雪白的小裤衩,我关上门,静静的欣赏着女神般的半裸体。

  孙同学拍怕身边的床铺说:“坐下,陪我聊聊天。”

  我色迷迷的说:“我以为女解放军战士的裤衩也是绿色的,没想到是白色的,呵呵。”

  孙给我气的噗嗤一乐,抓起手边的一个小塑料袋子朝我摔过来,我反手接住。

  透过半透明的塑料袋,我发现里边也是条内裤,我疑惑的问:“干嘛的?”

  孙说:“火车上快一个星期了,就没换过内衣,刚才你下去我简单擦了下身子,这是换下来的,你给我洗啊。”

  我装作问道臭味的样子捂住扒子说:“一个星期的内裤了,又骚又臭。”

  孙说:“给不给我洗?”

  我说:“洗,你的一定洗。”

  孙说:“在火车上,我一想到要见到你了,裤衩就湿了,好不容易捂干了,一想到离你越来越近,就又湿了。你说你不洗谁洗?”

  我乐了:“我有那么大魅力么?”

  孙说:“对别人不知道,对我肯定有,在部队吃苦受累的时候,全靠对你的回忆支持着我,我们新兵训练时候,我累的受不了了,马上就快哭了,想到你就笑了。又一次负重拉练回来,我坚持不住了,走都走不动了,可是我想到你就一个人笑了,我们队长以为我累傻了呢。”

  我有些愧疚,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给她个将来。

  孙看出我内心的想法,笑了:“你别打算跟如玉姐姐离婚,就算你们离了,我也不嫁给你。”

  我问:“为啥不嫁?”

  孙笑了:“我很爱你,爱的很彻底,很纯粹,我不知道我们结婚了,是不是这种爱就会变质。现在我们的关系我觉得很好,我听到你有了别的女人,我会替你高兴,我会跟她比较谁更漂亮,更出色,更爱你,如果我们结婚了,我听到你有别的女人,我也许就会不高兴,所以我不想破坏现在这种平衡。”

  孙说的我心里更酸了,我拉着她的手说:“如果我娶了你,我不会再碰别的女人,我只要你就足够了。”

  孙说:“那你也就失去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了。这样的男人我随便都能找到。”

  我苦笑一下:“你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所以你性格这么古怪。别人想要的,你不要,别人认为丑恶的,你却欣赏。”

  孙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如果没有和如玉姐姐见那一面,我确实死心塌地的想嫁给你。但是如玉姐姐的那种从容,让我很是惭愧,所以我绝对不会从如玉手里抢走你的。”

  我此刻觉得和孙同学的爱情真像造化弄人,就像很好吃的食物,只能品尝一点点,不可能常吃,多吃。也许就是这么一点点才这么记忆深刻,这么刻骨铭心,这么撕心裂肺。

  我抱起她来,她靠在我的怀里,无意见发现她的裤衩上有片水痕,我问她:“怎么又湿了,见到我也湿?”

  孙轻轻的打我一下说:“少来了,刚洗了身子,不想用这里的毛巾,我的毛巾也脏了,还有个手绢是干净的,所以没擦太干。”

  我说:“一会我去给你买新的。”

  孙说:“买了你也去洗洗吧。”

  我点点头。

  屋里陷入一阵沉默,孙依靠着我,修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皮,慢慢的她睡着了。

  屋外传来刷刷的声音,我抬头一看,窗户上一条条的水线,下雨了,而且很大。我心想这也好,天气凉爽些,孙能睡的舒服些。过了一个小时,孙已经睡的很沉了,微微发出鼾声,我这个心疼啊,这个高干的孩子咋能受的了一个星期的火车旅途啊。太辛苦了。

  正想着,外面传来砸门的声音,服务员的叫喊声也传了进来:“刘同志,学校来电话了,出大事了,让你马上回去。”

  我浑身一紧,孙也惊醒了,我两胡乱穿上衣服,冲出房门,那个服务员说:“快,快,电话还没挂。”

  我跑下楼,拿起电话来。老曹在那边听到我的声音喊着:“快回来,学校塌方了。”

  我紧张的问:“哪里塌方了,伤人了么?”

  老曹说:“操场斑上,两个学生摔伤了,送医院了。”

  孙也下楼了,我让她回去休息,我往学校跑,孙死活不同意,跟着我顶着大雨冲到街上。

  我们飞奔回到学校,老曹等人都站在雨里,谁都没打伞,我跑过去一看,操场的边缘,距离我和老曹的办公室也就30多米,一个直径10多米的大坑。

  我凑过去一看,里边有10多米深,一些比现在红砖大很多的蓝色的砖块散落着。

  老曹拉着我,离洞口远了几步说:“正好下课时候,两学生冒着雨瞎跑,跑着跑着就轰隆一声,人也摔进去了,我们听说了,跑过来大家已经把他们拉上来了,没大碍,一个扭了胳膊,一个扭了腿。”

  孙凑到洞口看着,我一把揪了回来:“傻啊你,再塌了,你不就下去了。”

  孙看着我说:“这可能是个古墓之类的,我们在部队修营房和基地时候挖出来过,那个砖也这么大。”

  老曹看着英姿飒爽且不失娇媚的孙同学,很是吃惊,结结巴巴问我:“解放军妹妹,你也能……”

  我冲他眨眼,老曹看都不看我还是对着孙说:“同志,那个部分的?”

  孙噗嗤一乐,百媚从生,万花失色,老曹都呆了。

  我心想孙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老曹至于么。

  老曹扭头看我:“极品,极品,有内涵,有内涵,容貌80分,气质90,身材90,穿着80。”

  我乐了:“那不就85分平均么。”

  老曹撇撇嘴:“别人平均算,这个妹子只能加,别人总分100,她能打300多。”

  我说这是啥算法。老曹说:“这妹子有知识分子的儒雅,有军人的刚强,脸蛋给气质加分,军装给身材加分。你不懂欣赏,暴殄天物。”

  老曹一串马屁拍的孙也美滋滋的,笑着说:“这位大哥真会说话。”

  老曹说:“绝不是奉承,老哥虽赶不上校长阅人无数,但也略见过些脂粉,但妹子你这样的,确实没见过。快到屋里去,雨太大了,小心感冒。”

  说着引领我们到了办公室,我们都湿透了,潘主任打着伞业进来了,看到我和一身军装的孙也很好奇,但啥都没问,只是想我汇报说已经每个班都跑了一圈,告诉所有的学生不许到操场上,更不许靠近大坑。我赞赏的点点头。

  我让潘主任陪同孙去宾馆换了干的衣服,我和老曹也都擦干身子,换上干衣服。商量咋办,老曹说:“报告政府呗,看样子是个古墓。”

  我说:“敢不敢下去看看,说不定有宝贝。先偷两件,然后在跟政府说。”

  老曹乐了:“你敢我就敢,你不敢我也不敢。”

  我哈哈乐了,“等雨停吧,下去看看。”

  下午放了学,我约了李经理,让他带两个工人过来,等学生们都离校了,我们关好学校大门,我们几个男人下到坑里,把塌落的青砖收拾了,脚下果然是个古建筑,但是不是古墓就不知道了。

  我跟老曹老李找来手电,顺着塌陷出来的一个洞口,进入了这个建筑。

  进去就惊呆了,里边很是巨大,四壁都是青砖砌成,地面也铺着青砖,里边还有很多通道不知通道那里,但没有什么物件,只是空空荡荡的。

  孙同学不顾我让她在上面的命令,也蹦了下来,我们选了个通道,壮起胆子走了进去,通道似乎慢慢往下行,能看到一些水流沿着墙边的水槽在流淌,走了很远很远,又是一间大室。里边有一些简朴的桌椅板凳,一看就是古物,拿手一碰,就瘫倒散碎在地上,孙同学眼尖,发现墙角竟然摆放着兵器架,还有些刀剑长枪凌乱的摆放着。我们凑过去看,都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了,我们有些失望,孙同学毕竟见多识广,跟我们说:这可能是古代的一个藏兵洞,就是古代躲藏士兵的地方。

  大家小心了,说不定有什么机关陷阱的。她刚说完,我脚下一空,身体就掉进了一个洞穴,好在不深,不过也摔的我七荤八素的。

  老曹在我头上拿手电照我,大家都紧张的问我伤着没有,我活动活动手脚,问题不大,大家打着手电帮我找摔灭了的手电,我发现墙壁上竟然有供人上下的踏脚的小坑,等我找到手电,拧了拧电池,还能亮,我又发现了一个小洞口,只能容一个人爬过去,我俯身进去,里边挺长,我举着手电,撅着屁股往里趴,又是一间空荡荡的房子,我拿手电四处一扫,竟然有不少大箱子,我爬出来招呼大家下来,跟我进去,等大家到齐了,我打开一个箱子,里边竟然满是兵器,挨个打开,全都是古代的刀剑,有个箱子里边有一个小箱子,打开小箱子里边是一个锦盒,用手一碰,锦盒上的织锦都碎了,露出里边的木头,打开锦盒,里边竟然是一个金光闪闪的虎符!我让老曹拿起虎符揣口袋里。

  大家很高兴,毕竟发现了宝贝,我拿手电四处照着,发现还有通道,但是大家必究担心下来太久了不安全,于是原路退回。

  我打头往外爬,原来5,6米的洞,我竟然爬了很久没有到头,我扭头问跟在后面的老曹有没有感觉不对劲,老曹说是不对劲,进来好像没有这么长,于是大家往回退。几步就退了回去,还是那个放着箱子的密室,大家不敢再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商量了半天没结果,我硬着头皮又进去了,还是总也趴不到头,只好退了回来。大家都傻了,老曹说这个洞里有鬼?鬼打墙?

  我说放屁,那里有这样事情,说着我搜集了几个手电,都开亮了,仔仔细细的看,似乎是迷迷茫茫很深的一个洞,可是刚才进来才5米多,按理手电光能照到尽头啊。

  我不敢进去,慢慢退了出来。老曹又开始念叨鬼打墙的事情,孙同学唯物主义的很,她思索了一下说: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呢?保护那个虎符的?曹哥你把虎符放回去,我们空手看看能不能出去。

  老曹依言放回虎符,我凑到洞口,手电一照,果然5米外是另一处入口。

  我好奇心大作,为啥会有这种变化呢,我拿手电对着洞口喊道:“老曹,拿起虎符来。”

  老曹有抓起了虎符,我盯着洞内的变化,洞里似乎出现了一块隔板,改变了结构,原来的洞消失了,变成一个一眼望不到低,手电也照不到尽头的深洞。

  孙同学真是聪明,我为了进一步证明,老曹多次放下拿起虎符,那个隔板随老曹的动作升降着,果然是虎符控制着隔板。

  我们大家仔细研究放置虎符的盒子,果然发现在下面一个小小的突起,用物体压住它,那个洞就能通过,如果没有重物压住,我们就不可能回去。

  于是老曹抄起块砖来,压住那个突起,大家连锦盒一起带着虎符爬出来。大家又心有余悸,着急忙慌的爬到地面。

  上来后,大家端着锦盒到了办公室,仔细研究那个虎符,确实雕刻的极为精致,端在手里沉甸甸的,应该是纯金的。可惜只有一半,皇帝手里那一半估计不知道跑那里去了。

  我让老李把宝贝拿到三产锁保险柜里,给江局长打了电话,江局长通知了市文物局的领导,他们会安排人来仔细研究这个藏兵洞。

  后来这个洞经过研究里边有不少文物,都被文物局拿走了,当然最值钱的那个虎符,我们集体贪污了。为了学校的安全,整个洞穴都进行了填埋,但我和施工单位商量,留下了我办公室旁边的几间洞室,我请老李找人进行了装修,安装了电灯,配了家具,成了我们的一个淫窟,这是后话,以后再讲。

  我和孙同学回到宾馆,虽说白天的经历有些紧张刺激,但毕竟浪费了我们一天,我们回到了房间里,紧紧的搂抱着,一刻都不想分开。

  孙说应该挑一把古剑给她爸爸带北京去,于是我们两人半夜潜回洞里,挑了一把没有多少锈迹,还有几个铭文的古剑出来。我们两个人坐在屋里拿毛巾仔仔细细的擦干净宝剑,用很多衣物包裹起来,藏到床下。

  干完这些事,我两人面对面的笑了,就好像一对刚偷完情的小夫妻。虽说是从我学校里拿出来,但毕竟是属于国家的文物。也是属于偷窃行为,这种偷窃带来的刺激很快转化成为性欲。

  孙被我按倒在床上,我翻身上马,孙岔开双腿迎接我的进入,当我举着鸡巴攻陷她的肉体时,我才想到我们认识这么多年,这才是我们第二次真正的做爱。

  我驰骋着,孙享受着,我努力为她服务,幻想能一次弥补对她的亏欠。

  孙同学真正是水做的女人,她的籍贯是南京,自小在北京长大,所以有着江南女子的体制,在我冲刺的过程中,她分泌的爱液已经流满了她的屁股,腿间。床单上也湿了好大一片。

  孙闭着眼睛咬着牙,下身给她的快感让她很想高声叫喊,但怕宾馆隔音不好,所以使劲忍住,到后来面部表情都有些狰狞了。我把手掌塞到她嘴里,让她咬住,舒缓想叫床的冲动。

  她的牙齿越咬越紧,我感觉到了疼痛,我坚持让她咬着,鸡巴硬到了极致,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到孙的最深处。

  孙用一只手轻轻的抚摸自己的小腹,我紧张的问她怎么了?

  她睁眼看我说:你那个东西把我肚子的物件都顶到一块了,全集中在这里了。

  我哈哈大笑,她思索着回味着,面带狐疑的说:是不是比以前粗大了很多?那次很疼,我也没有太多感觉,但这次完全不同。

  我问她:“这次舒服么?”

  孙说:“舒服,就怕回去后没有的舒服了,咋办?”

  我说:“你用床下的宝剑切了它带回去,需要了自己拿出来戳戳。”

  孙说:“不行啊,舍不得。”

  我说:“舍不得切?”

  孙说:“切肯定舍得,就是现在舍不得拿出来。不拿出来如何切呢?”

  我笑了:“那等你吃饱了再切?”

  孙说:“我吃饱了,它也小了,切来何用?”

  我说:“那咋办?”

  孙说:“算了,还是给你留下吧。部队里全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带你的这个家伙回去不等于往森林里搬木头么。”

  孙的这个比喻让我哈哈大笑,脑海里出现一幅无数个巨大的鸡巴穿着军装操练的场景。

  孙看我笑的淫荡,啐我一口说:“没想好事,是不是琢磨什么见不到人的事情呢。”

  我笑而不答。

  跟孙做爱我放的很开,全然没有丝毫压力,一门心思的让她舒爽,孙也不在说话,慵懒的躺在床上,闭目体会着一波波的冲击,我们第二次做爱竟然宛若老夫老妻一般的自然和谐。

  孙同学的快感慢慢有堆积起来,她的雪白的身体慢慢呈现了一种粉红色,四肢也开始僵直,脚尖都崩的紧紧的,像跳芭蕾的动作。

  我发现她的呼吸已经完全跟我的冲击同步,我插入她出气,我拔出她吸气,我很是好奇,故意停顿了一下,她微微蹙眉,竟然真的没有换气,我加快速度,她呼吸也急促起来,慢慢的她的每一次呼气转化成一声声低低的呵呵呵呵的呻吟。

  慢慢的她身体的潮红已经遍布上半身,突然她夹紧双腿,双手也抱在胸前,腰部挺起,上身后仰弯成弓装。

  我的腰也不能动了,被她夹的很酸,我惊讶于孙同学双腿的力量,不知道是女人到了高潮引发的力量还是她经过一年军旅生涯体质已经很大的提高。

  孙同学的高潮来的很持久,虽说我也很想发力抽插,但我忍住了静静的停止,让她在云端多呆一会。

  孙终于放松下来,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似乎觉得高潮了有些不好意思,她修长的眉毛哆嗦着,似乎刚才的快感还是余波荡漾。她身上的潮红没有退去,反而脸上也是泛着淡淡的红晕,额头的汗水微微打湿了刘海,一缕缕的披散在额前,整个人显得无比的香艳。

  孙的阴道微微抽动,夹了夹我的鸡巴,似乎在催促我继续,我慢慢的发动我的小宇宙,屁股为发动机,鸡巴宛若冲击钻一样开始疯狂的抽插着。

  孙闭着眼睛,用手轻轻的抚摸自己胸口,似乎喘不上起来,我停下动作低低声音的问她:不舒服么?

  孙吐出口气咽了咽口水说:“都快顶到嗓子眼了。你的家伙太长了。”

  我乐了:“还是大学生呢,这个洞可到不了嗓子,文盲。”

  孙说:“怎么到不了嗓子?”

  我伸手摸摸她肛门,孙紧张的加紧屁股,浑身一抖说:“干嘛啊……”

  我笑着说:“这里倒是通嗓子眼,直肠到大肠到小肠,然后什么喷门,胃,幽门,食管就到嗓子了。”

  孙说:“笨蛋,两个门反了,幽门在下面。”

  我乐着说:“反了就反了,从现在这个洞哪个门都到不了。”

  孙说:“是到不了,可你的那个家伙把我的肠子肚子胃都搅和烂了,全推倒嗓子眼了。好在你还没有祸害女学生,否则那些小女孩怎么能受得了。”

  我说:“人家才不怕呢,享受的紧。”

  孙睁大眼睛指着我鼻子说:“喔,露馅了把,还说没有碰过女学生,说吧,祸害过几个?”

  我立刻哑口无言,真想自己给自己个嘴巴:多嘴没有好下场。

  孙伸手在我腰间掐了一下:“欺负女学生可别出事啊,小心点。”

  我被她一掐,差点射了,看着她没有一点责怪,反而很是关心的表情,我很是惭愧。赌咒发誓的说:“以后再也不敢了,绝对不干让你担心的事情。”

  孙满意的点点头。

  孙双腿很是酸痛,问我:“老子啊,你还没完事,我可扛不住了,要不人家用这里帮你?”说着指着自己的嘴巴,还故意呲了呲牙。

  我说:“算了,我也歇会吧。”就在我想拔出来的时候,孙突然又夹了夹我,这下本来就上膛了的子弹一阵连发,全打了出来,孙同学也没有想到,被我的精液烫的浑身哆嗦。

  我挺直了身体,体会着突然而来的快感。

  孙向我伸出手,我伏到她怀里。她紧紧的抱着我,我的头埋在她丰满的胸间,我体会着她的乳香,一个手捏捏眼前的奶头说:“这个新兵同志不错,胸肌锻炼的很好。”

  孙笑的浑身打颤,好不容易止住笑跟我说:“不许捣乱,让我好好抱你一会。”

  我听话的放松身体,任她抱着,抱了许久,我竟然听到了她低低的鼾声,小丫头竟然抱着个大男人睡着了。

  我慢慢的拿起她垂在我身上的手,打开她手臂,从她怀里钻出来,让她一个人睡着。

  我在床脚找了块空地,蜷着身子睡了,一觉到天亮。

  睁开眼睛一看,吓我一跳,孙同学全身赤裸,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手里拿着昨天偷来的宝剑,在屋子里比手画脚,我激灵一下醒了,坐起来看着她。

  孙朝我笑一笑,接着扭动身体,挥舞着宝剑,我仔细一看似乎是一种舞蹈,还很有章法,她嘴里还哼唱着节奏。我欣赏着孙的身体,她的举手投足都展现出她曼妙的身材,有时候的踢腿跳跃等动作,小妹妹都展现出来,很是香艳。

  舞了一会,孙拄着宝剑站在屋子中间喘气,我色迷迷的问:“这个是啥舞蹈?”

  孙同学微微一笑说:“公孙大娘的剑器行,我学的不全,而且这个剑太重了,舞不动。”

  我说:“不错了,不错了,很好看。”

  孙说:“你还懂得好看,我以为你音乐舞蹈都是白痴呢,想当初就是因为跳舞才落到你手里,悔不当初啊。”

  我哈哈乐着说:“来不及了。”

  孙穿上衣服,拉着我又去找老大爷吃早餐了,饱餐了一顿油条豆浆,孙跟我一起来上班,大家都对她很客气,也很好奇。

  孙倒是落落大方,我陪着她到处参观,中午市里的文物局的人也来了,他们拿着各种工具,下到洞里,我们好奇的等着他们陆续搬出很多文物来。

  晚上,我给一个毕业班分析高考试卷,孙也坐在教室最后,听我讲课,同学们尤其是男同学都偷偷的回头看她,下课后,孙等大家走光了,陪我擦黑板,说:你分析试卷很透彻,但是缺乏前瞻性,你没有总结高考的发展规律,你把以前的讲的再透彻,下次也不考这些了,没用的。这次我回北京,找同学给你要一些北京高中的模拟卷子,不知道还来的及不。

  我也不知道来的及来不及,总之很感激孙同学对我工作的支持。

  晚上回去,我们紧紧的靠在一起,手来着手,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但谁也舍不得分开。我们觉得连做爱都是浪费宝贵的时间,两人都是拼命看着对方,想更深的记住对方的每一处细节。

  第三天终于来了,我没有去上班,老曹拿了个海鸥相机来,我们照了几张照片,似乎眼前就是生离死别,我们都害怕看表,但是分手的时刻还是到来了。

  我送孙到车站,上了车,孙把手放在车窗上,我也把手放到上面,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跟她的手对齐,似乎我们的体温能过穿透双层玻璃,感染到对方。

  终于忍不住了,孙在里边拉起了车窗探出了头,我紧紧抱着她的肩膀,泪如雨下,孙也眼圈通红。发车的铃声响起,我让孙缩回脑袋,她依依不舍的放开我,车慢慢的起步了,我跟着车走,车越来越快,我跟不上了,孙的身影消失在车窗里,我蹲在地上,慢慢的火车也消失在远方。

  我回到学校,老曹已经托人洗出了我们的照片,我拿着那些照片,心里更难过了,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第二天,接到了孙安全到达的电话,她跟我说:宝剑还在床下面呢,忘了拿了。让我收好,以后有机会带到北京,交给她爸爸。

  我赶紧跑到宾馆去,从床下拿出宝剑,带回学校,悄悄的藏到办公室沙发下面。

  我安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了,天天和几个老师分析历年高考的试卷,希望能总结出一些趋势来,可是大家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搞了几天都没有头绪,可是高考越来越近了。

  一天上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和潘主任等数学老师分析数学试题,准备自己出一套模拟试卷来,门房大爷带着一个小伙子进来了,我抬头一看,乐了,原来是孙同学的弟弟,我赶紧让座,倒水,小伙子也不客气,接过杯子喝了几杯,看着大家也不说话,使劲给我使眼色。

  我让大家出去,小伙子开口就问:那把古剑呢?我从沙发底下拿了出来,小伙子连裹着的衣服都没解开,就收到了带着的一个长包里。

  孙弟弟说:她姐姐回家跟她爸爸说了古剑的事情,她爸爸很恼火,骂她不把宝剑带回去。老爷子要亲自来拿,孙同学找学校的同学朋友搞了不少模拟试卷,想寄给你,害怕等卷子寄到了,高考都结束了。于是家里开了个会,我辛苦了一趟,送卷子取唉剑。

  我看着那些卷子,如获至宝,招呼老曹老李陪着北京的贵客去休息吃饭,我特意嘱咐老李,去最好的饭店,点最好的菜,小伙子要啥给啥。

  我让潘主任安排高三的学生放假半天,全体毕业班的各科目老师集体到办公室分析孙同学搞到的试卷。

  北京的老师确实厉害,这些卷子让大家开了眼界,各科目的老师仔细的做了所有的试题,第二天开始针对这些卷子给大家讲解。

  我和潘主任一个班呆半天,循环着给大家鼓气加油,同学们也自信满满的。

  终于高考来了,同学们摩拳擦掌的进了考场。

  我们这些老师度过了比学生们还紧张的三天。

  考试结束了,同学们都回到了学校,大家对答案,跟老师一起分析,大部分同学都说最后这几天模拟试题的讲解作用很大,不少实际的考试题都跟模拟卷子上的相近,甚至有些相同。

  总之大家都发挥的还不错,我悄悄的问了赵小玲,她说发挥的自己很满意,比平时水平还有进步。陈佩云更是厉害,答案对下来各科目成绩都很不错。

  暑假终于来了,大家紧张的等待着发榜之日。

  还有一天就发布了,大家更是紧张,我去了小玲的家里,赵妈妈给我做了很多好吃的,我一边揉着赵妈妈的一身肉,一边品尝着赵妈妈的手艺,小玲一边骂妈妈偏心,说平时都吃不到这么多好吃的,一边不断的往嘴里塞着食物,说自己太紧张了,只有不断的吃,才能缓解心情。

  晚上,我去了陈佩云家里,陈妈妈见了我也很高兴,一边抛着媚眼,一边给我洗水果,做晚饭,当着母亲的面,我没敢怎么着姐妹两,我许诺只要陈佩云考上北京的学习,我赞助学费。

  陈妈妈激动的差点给我跪下。

  第二天终于来了,学生的整体成绩单到了学校,所有的老师都是喜庆洋洋的,大家真的都发挥的不错。

  成绩单发到了学生们手里,各个教室都传出欢呼声。

  我和潘主任没到教室去,我两在办公室里紧紧的抱在一起,潘主任本来略有白发,现在看上去白发多了很多,眼角皱纹也明显了。我看着很是心疼,我跟她说等成绩统计完成,所有的工作暂告一段落,我请她到市里玩两天,见见江局长等领导。潘主任也很高兴。

  各班的成绩统计出来了,本科过线的比例达到了60% ,大专也有20% ,也就是说我们这个学校将有80% 的学生能进入大学校门。

  这个成绩是恢复高考以来,学校最好的成绩。三产的老李咬着牙挤出一些钱来,给大家发了奖金,各位老师拿着比工资多很多的奖金,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第一封录取通知书就是赵小玲的,中国政法大学是最早录取学生的,赵小玲是我们整个市里唯一录取的。传达室大爷接到通知书,第一时间送给我。我第一时间送到了小玲的家里。

  小玲在家,我给了她通知书,她高兴的蹦着,举着信封挥舞着,她扑到我怀里。我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这孩子真给我争气。

  到了傍晚,小玲妈妈也回来了,娘俩乐的眼泪都出来了。我请娘俩出去吃饭,吃晚饭我带着娘俩逛百货商店,准备给小玲买几件去上学的衣服。

  走到一个女装柜台,我看到一套套裙很是精神,小玲看了悄悄跟我说:这个太成熟了,不好。

  我笑了说:这个给妈妈买好不?小玲很高兴说:这个算她买的,感谢妈妈的,等她工作了还我这套衣服的钱。

  我点头,小玲拉着妈妈去试穿,赵妈妈很不好意思,死活不去,等看到价格标签,更不去了,接近100快一套了。赵妈妈悄悄跟我说快赶上她两个月的工资了。我逼着赵妈妈去试穿,小玲也撒娇耍赖。赵妈妈无奈的举着衣服进去试衣间。

  我和小玲等在外边,过了一会,赵妈妈出来了,米黄色的套裙,显得人很是精神,个子都高了,赵妈妈长期劳累有些微微的弯腰,穿着这身衣服,也挺直了腰板。就是脚上的鞋子太老旧了。我拉着赵妈妈到鞋的柜台,选了双半高跟的皮鞋,赵妈妈脸红红的穿上了,就连苦瓜着脸的服务员都瞪大眼睛看着赵妈妈,连声说赵妈妈气质好,人漂亮。赵妈妈被夸的连北都找不到了。

  我扭头看到小玲脚上还是一双球鞋,我拉着小玲也挑了一双黑色的皮鞋,跟比赵妈妈的还高。小玲惊讶的问我:“校长,我能穿这样的鞋么?”

  我笑了跟她说:“到了大学就是大姑娘了,应该会打扮了,所以可以穿有跟的鞋了。”

  赵小玲小心翼翼的穿上了她人生的第一双高跟鞋,颤巍巍的走了几步,慢慢的适应了。赵妈妈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眼角流出了泪水,悄悄的跟我说:“闺女终于长大了,再不是孩子了。”

  我们三个人就像一家三口一样,在百货商店里大肆采购,花光了我几个月的工资和老李悄悄塞给我的钱。

  小玲和赵妈妈捧着大包小包的,两人脸上都是幸福的光芒,从百货商场出来,赵妈妈拉了我一下,眼睛里露出一丝媚态,我就明白了。高高兴兴的跟着母女两人回家。

  小玲进了家门就钻到自己房间里,过了好半天才出来,穿着一身新的连衣裙,米色的高跟鞋,整个就是一个时髦的新女性,我和赵妈妈看的直拍巴掌给小玲喝彩,小玲拉起妈妈把她也推倒了里间,让妈妈也换上新衣服。过了一会,赵妈妈也一身光鲜的出来了,娘俩站在一起真是艳光四射,一个是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一个是阳光明媚的青春少女。看的我眼珠子都不够用了。

  赵妈妈和小玲一左一右的做到我身边,两人都面带娇羞,我双手搂住母女两人的肩膀,两人都靠在我怀里。我先吻了吻赵妈妈,赵妈妈热情的回吻着,小玲看到我们开始动情了,自己悄悄的退到了自己房间里,关上了门。

  我拉起赵妈妈,手伸进她的裙子里,赵妈妈怕我把新裙子搞坏,拦住我的动作,把裙子脱了,穿着裤衩和高跟鞋站在我面前,我的鸡巴还没有外界刺激就高高的挺立着,赵妈妈伸手解开我的裤扣,慢慢的拉出我的鸡巴,用手温柔的揉搓着,我的双手一边一个握住她的大奶,也使劲捏弄着,鸡巴已经硬的像铁一样,我转到赵妈妈的背后,轻轻的按压她的肩膀,赵妈妈顺从的俯下身子,双手扶着墙,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分开,两条修长的肥硕的腿叉的开开的,我把她的裤衩扒到一边,扶着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就插了进去。赵妈妈啊了一声,双手扶的更低了,屁股更加高耸,我一边怕打着她的肥白的屁股,一边毫不惜力的抽插着鸡巴。

  赵妈妈的阴道里温度极高,水也很多,插的我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展了,赵妈妈扭头看着我,一脸的媚笑:“她校长,今天姐姐让你好好舒服舒服,你对我们娘俩太好了,姐就这个身子能报答你了。”说着她开始一下一下的撅着屁股,配合我的鸡巴能更加的深入。

  很快赵妈妈就舒服的流出了很多粘液,淌的大腿上到处都是,我的鸡巴也湿漉漉的反射着灯光,每次拔出来都是水亮水亮的。赵妈妈一激动就爱胡言乱语,哼哼唧唧的说:“使劲,使劲,操姐姐,操姐姐啊。好兄弟,打姐姐的屁股,对对,别停,使劲打,打红了才好,使劲操啊。姐姐的逼美吧,操的舒服吧。”

  我听着很受刺激,一边怕打着,一边挺着鸡巴冲刺,赵妈妈更疯狂了,头发甩着,自己用一只手伸到腿间揉搓自己的阴蒂,脸贴在墙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我有些腿酸,伸出一只手撑住墙,双腿用力顶的赵妈妈的两脚差点离地,赵妈妈啊了一声,脸换了个方向,发现了我撑墙的手,赵妈妈像发现奶头的孩子,脸凑过来,伸出舌头舔我的手,顺着我的手舔我胳膊,由于她背对着我,她的身体完全的扭曲,看的出来她很是激动。

  赵妈妈的腿也酸了,本来左右叉开的双脚改为交叉站立,两条腿也交错了,这样屁股夹紧了,阴道也紧致了很多,这样不但我感到摩擦增强了,赵妈妈也体会到更强烈的刺激,哼哼唧唧的说:“好家伙,插死人了,插死人了,插到姐的肚子里了,姐要怀孕了,姐要给校长生个闺女,姐要给小玲生个妹妹。”

  我听着更刺激了,疯狂的抽插着,赵妈妈的声音时大时小,我估计小玲肯定能听到,我在猜想啥时候这个小妮子在内屋受不了,也冲出来。

  我低头看我的阴毛上都是水光一片,都纠缠到一起,一绺一绺的,都是赵妈妈的爱液。

  坚持服药让我的耐久性增加了,我已经快精疲力竭了,但还没有射的意思,赵妈妈感觉到我动作慢了下来,扭头看看满面大汗的我,心疼的把我鸡巴挤出来,拉着我坐到沙发上,那手擦拭着我的汗珠。

  赵妈妈喊:“小玲,拿个毛巾过来。”

  小玲应了一声,从房间里出来,看都不敢看我们,跑到洗手间拿了条沾湿的毛巾递给我。

  我接过毛巾,擦了擦头上的,小玲接过去,转身想走,我一把拉住,拽到身边坐下。

  小玲脸通红,不敢看我,更不敢看她妈妈。赵妈妈微微一笑说:你们坐坐,我去清洗清洗。准备给我们腾地方,我反手也拉了回来。

  两人都面带娇羞,赵妈妈拽下来沙发巾遮挡身体。

  我为了能实现我母女同吃的梦想,我用在北京操练的极为标准的普通话开始跟母女两人交谈:“小玲,你是我当校长以来第一个重点大学的录取生,你让我感到很是骄傲,我和你妈妈都替你高兴。到北京了以后要好好学习,争取在大学了也拔尖,学费生活费不用担心,我会帮你解决的。妈妈这边你也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她四年。”

  小玲使劲点着头,充满感激的眼光望着我,时不时的瞟着我高耸的鸡巴。我扭头对赵妈妈说:“孩子终于出息了,你也可以放心了,小玲去了北京,我会给我北京的同学朋友写信让他们照顾她,我也会请钱老师通过她父亲的关系给学校打招呼,小玲不会受委屈的。”

  赵妈妈感动的要哭了,看着我说:“没有老师的帮助,小玲高中毕业了估计就要工作了,就算考上也不一定能读的起。没有校长帮忙,妈也没有这么好的工作。校长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我说恩人谈不上,帮忙而已,赵妈妈说:“就是大恩人,小玲,你给校长磕个头。感谢校长。”

  小玲听话的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双膝跪倒,诚恳的对我说:“爸爸哥哥,女儿妹妹给您磕头了,感谢您对我们母女的照顾。”说着就要磕头,我赶紧拦住,这边赵妈妈也跪下了,扶着我的大腿说:“真的不知道咋报答校长啊。”

  我赶紧使劲把母女都拉起来,赵妈妈的沙发巾掉了,她手忙脚乱的捂住自己的小腹,小玲看到妈妈局促的动作,噗嗤一声笑了。

  我问小玲:“你刚才叫我什么?爸爸哥哥?”

  小玲脸红红的说:“你跟妈妈一起,我叫爸爸,你跟我一起,我叫哥哥了。”

  我拉过赵妈妈,让母女两个并排站着,我说:“我现在想同时当爸爸当哥哥,可以么?”

  娘俩个点点头。

  我伸手挑起小玲的下巴,凑上去吻着她的嘴唇。小玲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吻,赵妈妈在旁边看着,我指了指自己的鸡巴,赵妈妈蹲下身子,张大嘴含住了我的鸡巴。

  我伸手拉起小玲的裙子,她顺从的干脆脱掉了,里边是一件小背心,下面是粉色的内裤,一双崭新的高跟鞋蹬在脚上。

  小玲妈妈看到自己女儿的身体,也很高兴,吐出我的鸡巴,乐呵呵的说:“不亏是我生出来的,我看的都喜欢这身材。”

  小玲脱掉裤衩,背心赤条条的站在我面前,高跟鞋撑起的腿很是修长笔直,两条大腿合并的很近,稀疏的毛毛覆盖着小腹下端,细细的小腰,雪白的肚皮,一双挺立的酥胸,我看的都呆了,赵妈妈凑到女儿身边站着,乐呵呵的问我:“那个好看?”

  我看看妈妈看看女儿,两个都那么吸引人,小玲还年轻,手臂上海覆着淡淡的绒毛,赵妈妈浑身洁白如玉,细腻光滑。各有各的美。

  赵妈妈低头看看自己微微隆起的肚皮说:“不行了,跟女儿一比就显老了。”

  我哈哈一乐说:“老什么啊,看着就像姐两。”

  赵妈妈说:“不带这么夸人的,听着就假惺惺的。”

  我伸出双手,向母女两个的下身摸去,赵妈妈叉开腿迎接,小玲扭了下身子躲开了,抬头看着妈妈。赵妈妈说:“让校长摸摸,不伸进去就好了,外边摸摸不怕的。”

  小玲听话的低头看着我的手伸了过来,也微微的劈开腿,让我抠摸着她的外阴。

  赵妈妈伸手握住我的鸡巴,小玲也想伸手,但不是很敢,手动了几下,都没有伸出来。我拉着小玲坐到沙发上,我亲吻着她的脖子,锁骨,乳头,赵妈妈伏在我背上,两个巨乳在我背部揉搓着,她的双手伸到我身前,摸弄着我的鸡巴,睾丸。我舔着小玲没被开发的下体,小玲的腿已经完全岔开,努力的挺起身体,让我更全面的舔到她下身的每一寸肌肤。

  小玲被我的舌头搞的一会娇笑,一会娇喘,已经完全动情,小玲妈妈进到厨房,拿了那瓶香油出来,倒在手心,涂抹在我的龟头,阴茎上,小玲看到妈妈帮我做了准备工作,翻过身跪坐在沙发上,屁股高高撅起,赵妈妈亲手掰开小玲的屁股,我扶着我高昂的鸡巴,对着小玲的屁眼,顶了进去。

  小玲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后双手紧紧的抓住沙发扶手,身体微微颤抖的,极力承受着我的侵入。等粗大的龟头通过了肛门,小玲就放松了。

  赵妈妈看到女儿不是那么疼了,自己也松了口气,拉过我一只手朝着自己下身放去,我抠着她的阴道口,伸进去了三根指头,赵妈妈长长的吸了口气,凑过脑袋来舔我的奶头。我空闲的一只手伸到小玲身前,揉摸着她的乳房,我们三人纠缠在赵家不大的沙发上。

  小玲妈妈不满足我的手指了,转身趴在沙发另一端,撅起屁股,自己用双手扒开臀肉,露出肛门,扭着头祈求的看着我,我暂时放过小玲转身趴在赵妈妈的大屁股上,鸡巴顺利的挺进她的肛门。小玲的身体再失去我鸡巴的支撑后,坚持了几秒,烂泥般瘫软在沙发上。

  我扶着赵妈妈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着,赵妈妈被刺激的鬼哭狼嚎,小玲惊讶的看着妈妈,我冲她笑笑,示意她妈妈没事,小玲调皮的凑过来亲亲妈妈的脸,用手玩弄妈妈的乳房,赵妈妈看看自己的女儿,也亲了亲自己宝贝的脸,母女两人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慢慢的两人竟然吻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母女两人热吻,我拔出鸡巴也把脑袋凑了过去,我们三个人的舌头纠缠起来。

  我有些累了,退出战斗,看着母女为我表演香艳的吻戏,娘俩吻着吻着,就抱在一起,小玲爬到了妈妈身上,撅着屁股揉搓母亲的乳房,我凑上去鸡巴狠狠的捅进小玲还微张的肛门,小玲被我偷袭吓了一跳,扭头看我一眼,说:“讨厌,偷袭人家。”说完腰身扭动,带着自己的屁股左右摇晃着,我的鸡巴在她的直肠里搅拌着。

  我抽插了几十次,拔出鸡巴,蹲低身体,对着赵妈妈水汪汪的阴道捅进去,赵妈妈嗯了一声,搂紧了女儿的身体,就好像自己闺女在操自己一般,我又捅了几十下,实在够不着赵妈妈的肛门,只好回到赵小玲的屁眼里拼杀着,终于我坚持不住了,精液灌进了小玲的肛门。三人都瘫软在沙发上,都是浑身大汗,筋疲力尽。

  赵妈妈起身拿了两条湿毛巾过来,给我擦拭着身体,小玲跑去洗澡,赵妈妈给我擦去汗水,轻轻的清洁沾染了母女两人大便的鸡巴,擦的很温柔,很仔细,擦到我最敏感的冠状沟时,我半软半硬的鸡巴跳动了两下,赵妈妈爱惜的用手轻抚,还凑上去闻了闻,觉着没有什么味道了,才放下毛巾,靠着我的肩膀。轻抚我的胸膛,对我说:“她校长,孩子去了北京,你还回来看我么?”

  我淫笑了一下,伸手揪了揪赵妈妈的阴毛说:“孩子去了北京,我们不是更方便?”

  赵妈妈使劲掐我一下,笑着说:“姐可天天等你,你啥时候想来直接就来好了。”

  小玲出来了,一身新的连衣裙,赤脚穿着一双红色塑料拖鞋,我看着她又有些冲动,但刚才的疯狂让我实在疲乏,我招呼小玲帮我拿过来衣服,小玲帮我拿来我的衣裤,我穿着整齐,赵妈妈让小玲送我,她去洗澡。

  小玲挽着我的手臂,陪我走出房门,两人默默的走到院子里,小玲突然转身抱住我,哭了起来,我赶紧搂住她说:“好孩子,怎么了?”

  小玲说:“舍不得校长啊,我去了北京,就看不到校长了。”

  我乐了:“傻孩子,校长有空去看你,你假期还回来的呀。”

  小玲抬头看着我说:“您真的去看我?您要是去北京看我,我啥都给您,反正妈妈不在身边了,我都给你。”

  我捏捏她鼻头说:“不能说没人管了就放松自己,还是要抓紧学习,一年级二年级不许谈恋爱。”

  小玲吐吐舌头说:“妈妈说大学都不许恋爱,毕业才行。”

  我们走出院子,不方便让她送了,小玲快速的亲我一下:“平时多来看看妈妈,我走了妈妈一个人很孤单的。”

  我点点头,让小玲回去陪妈妈。我步行回到学校。

  又过了几天,陆陆续续的各校的通知书都到了,我特意留意了陈佩云的录取通知书,北京农大。我很高兴,这在北方农业院校的最高学府了。陈佩云拿到通知书很高兴,悄悄的跟我说,过两天是她的生日,请我去家里吃饭,妈妈亲自招待我。

  我心里充满了母女三人大战的向往。

  江局长打来电话,约我去市里汇报工作,我让潘主任和曹校长带领几个老师把这次高考的录取情况总结成表格,曹校长开车送我和潘主任到市里汇报工作。

  在跟各校的校长开了一次集体会议后,各校要单独跟局里开讨论会,我们毕竟是镇中学,排到了第二天,我让老曹回去,我带着潘主任在市里瞎逛,路过市里最大的迎宾酒店,我拉着潘主任进去大吃一顿,结账的时候潘主任还想抢着掏钱,一看账单,吓的吐吐舌头坐下了。

  我乐了,结了帐,拉着潘主任去逛百货商场,给潘主任买了两套套裙,高跟鞋,潘主任穿上以后神采飞扬,气质提高了很多。

  我们还去看了场电影,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

  我先洗了澡,出来后看着潘主任爱不释手的拿着新裙子比划着,我乐了,让她赶紧也去洗个澡,就可以穿新衣服了。

  潘主任进去洗澡,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过了一会,潘主任用毛巾围着身体出来拿了套裙子回去,过了一会,穿着一身套裙的潘主任面貌一新的走了出来,米黄色的上衣,米黄色的西服裙,潘主任光脚穿上了高跟鞋,在我面前转了一圈,我使劲鼓掌,潘主任的知识分子气质完全展露出来。

  我挑了个播放音乐的电视台,起身邀请潘主任跳舞,潘主任也心情大好,搂着我旋转起来,很快我包在腰上的毛巾掉了,全身赤条条的搂着一个正装的妇女跳舞。

  两人转了很久都累了,我看看表到了晚饭时间了,跟潘主任说去吃饭,潘摇摇头说不吃饭,饭没营养,要吃点有营养的补品。

  我愣了啥补品啊,潘低头指了指我的鸡巴说:你那里的东西有营养。都是蛋白质。

  我哈哈大笑,躺坐在沙发上,潘拿条毛巾放在我腿前,跪在毛巾上,双手扶着我的大腿,低头含住我的鸡巴,深深的吃到嘴里。

  待我的鸡巴完全挺立,潘主任口腔里已经无法承装,但她还是拼命的坚持着,我的龟头已经深深的插入她的喉咙,潘的口水从嘴角溢出,过了好半天,她身体往后仰,吐出我的鸡巴,擦拭着嘴角的口水问我:舒服不?

  我看着有些奴态的潘主任,点头连声赞扬她:潘主任,你很是了解男人呢,一下就差点让我缴枪。潘主任说:吃那么深,你舒服了,我可难受的想吐,半截都进了嗓子眼了,你这个宝贝越来越大了。

  我笑着说:以后会越来越大。潘主任脱掉上衣,用双乳夹住我的鸡巴,身体起伏,让我的鸡巴在她的大奶间摩擦着,当龟头出现时,她还低头舔两下,我很舒爽的享受着潘主任的服务。

  过了一会,潘主任赶紧到我的鸡巴有些抽动了,低头噙住我的龟头,一只手使劲撸着我的鸡巴,我一股浓精都射她嘴里,潘主任一滴不拉的吞咽下去。然后伸舌头等着渗出的几滴来,全部舔进嘴里,咽了下去。然后冲我媚笑到:这个最有营养。

  我伸手拍拍她脸表示鼓励。然后穿上衣服,拉着她去吃晚饭。

  天气很热,我穿了条大裤衩,白汗衫,宾馆的拖鞋,潘主任一身洋装,两人走到街上很是扎眼,就像一个老农民带着一个阔太太。

  进了一家比较高级的饭店,潘主任要了个单间,我们进去点了几个菜,潘跟我说:明天见了局长如果她对我们成绩满意,再跟她要几个进修的名额。

  我点点头,菜上齐了,我准备开吃,潘主任起身关上门,坐到我旁边的座位,给我夹菜,倒水,伺候我吃。我坐在椅子上,手不动,身不摇,张嘴就吃到了潘主任送到嘴边的菜肴,渴了的喝着潘主任端着的茶杯里的水,一顿饭一筷子都没动,吃的饱饱的。

  潘主任看我吃饱,自己胡乱扒了几口。喝了点水,就拉着我走,我乐了:“你吃那么点就饱了?”

  潘主任脸红红的说:“上边嘴不饿,下边的才饿。”

  我呵呵乐着,招呼人结账,快速跟潘主任回到宾馆,进了房门,潘脱掉洋装就亲我的鸡巴,隔着裤衩亲着咬着,等我鸡巴硬起来,就掏了出来,蹁腿骑到我身上,把鸡巴往阴道里一塞,蹲坐下来,长长的出了口气,一脸的满足。

  我问潘主任:“潘大姐,一晚上呢,你急啥呀。”

  潘主任说:“刚才就不想去吃饭,可怕你饿,陪你吃几口,在饭店里就湿呼呼的了,急死我了。”

  我乐着问:“那干嘛不在饭店里就……”

  潘说:“怕人看到啊,饭店里就想的难受。”

  潘主任体会了一阵鸡巴在体内的充实感,然后开始慢慢的起伏身体,让我的鸡巴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滑动着。潘老师果然已经很湿了,每次她坐低身体,都发出咕唧的声音,我很喜欢听这种声音,因为能带来一种成就感。

  潘主任穿着高跟鞋能把身体架的比较高,起伏的落差就大,基本都能让整根的鸡巴进行一次洗礼。不过也很消耗她的体力,潘主任很快的降慢了速度,我为了给她充电,捧起她一个大奶,使劲嘬着她的奶头,潘主任宛若打了一针鸡血,又疯狂起来,嘴里呐喊:“舒服,舒服,舒服。”

  我的鸡巴也被摩擦的过电一样,一次次的快感让我也喊起来:“使劲,使劲,潘姐,使劲。”

  潘主任把我的脑袋按回到她乳房上,不让我喊,只让我吃奶,我把两个奶头凑到一起,同时嘬着两个奶头,潘主任更疯狂了,屁股起伏着,砸到我大腿上啪啪作响。我的龟头顶到她的子宫口,潘主任抚摸着自己的肚皮说:“舒服啊,肚子穿了,肠子穿了,舒服死了……真深啊,太深了……”

  不知道潘主任üH了多久,我腿都麻了,搂着潘主任的腰,放倒她的身体,我采取主动,狂顶起来,这次潘主任不喊了,牙关紧咬,阴道一阵阵的痉挛,我知道潘主任的高潮到了,更加使劲,终于我们几乎同时到了高潮,两人瘫软在一起,我脸贴在潘主任肥厚的乳房上,两个人都急促的呼吸着。

  我的胳膊撑的都僵硬了,我想起身都起不来,潘主任从我身下爬出来,把我拉起来,扶着我进到卫生间,仔仔细细的给我清洗身体,连我的肛门都擦拭了很多遍。

  洗完澡,潘主任看看白白静静的我说:“赶紧去休息休息,太辛苦了你。”

  我挺着肚皮说:“姐,人家要尿尿。”

  潘主任伸手捏着我软下来的鸡巴说:“坏死了,刚舒服完就想欺负姐姐。”说着蹲下身体,张嘴对着我的鸡巴,由于晚上吃饭喝了不少汤水,加上鸡巴也不是很软,这泡尿从鸡巴里出来没有尿到潘主任嘴里,而是喷了她一脸,潘主任往回躲躲,又迎了过来,我赶紧扶好鸡巴,对准她的嘴,剩下的都进入她嘴里,一些泡沫在她口腔中泛起,潘主任拼命吞咽着,终于我尿完了。

  潘主任对着水管喝了几口水,使劲漱口,然后洗脸。我陪着她清洁好了,潘主任使劲在我腰上掐了一下说:“以后不许尿倒姐的脸上,听见没有?”我赶紧答应,潘主任让我出去,然后她洗干净身体,出来陪着我看电视休息。

  第二天,我和潘主任带着报告,精神饱满的和江局长开了个会,江局长见了我就冲我比划着两个指头。我还不明白什么意思,江局长乐呵呵的说:“全市第二名,你们创造了一个奇迹。”

  原来市里统计了各校成绩,我们排全市第二,江局长很开心,说全省的成绩还在统计中,估计你们也不差。

  得到直系领导的表演,我乐的屁颠屁颠的,潘主任还算冷静,提出增加进修名额的事情,江局长一口答应说:“报几个批几个,但是不能影响教学。”

  潘主任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我们这些老的,在坚持两年还是没问题的。”

  江局长也很是感动,让我想方设法给老教师多发些福利。我也答应了,江局长送我一幅字:雏鸟初啼,再接再厉。我谢过局长,她让我回去准备进修名单,以及开始合并初中的工作。我们潘主任告辞出来。

  我们回到学校,仔仔细细的审查着拿到通知书的学生名单,筛选出家庭困难的部分同学,准备三产和学校赞助他们大一大二的学费生活费。老李把能动用的钱全拿出来了,老曹把基建省下的钱也拿出来了,还差不少。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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