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拉手下到餐厅,活像一对儿情侣,坐也是比肩而坐。马琬手机玩到无聊:“你俩还能再慢一点?”
袁涵一张小脸红透大半,不想也不敢理他。
看着二人吃饭,赵斯蒙道:“今晚上和我们一块儿,别回去了,正好也好久没见了,我都想你了。”
“一块儿”是什么“一块儿”,袁涵耳朵里,赵斯蒙的标点符号都是带颜色的,啐道:“你会想我就怪了,想也是……变态的……不行才……”这话说不利索,怎么说自己都吃亏。
突然宋斯剑道:“那个事儿我觉得还是得和袁老师说一下。”
“和她又没啥关系,你至于……”马琬无奈道。
“还是有关系吧,怎么也是通过她才……”宋斯剑辩道。
“行叭,他说就说吧。”赵斯蒙劝:“小剑老实人,你让他憋着他也难受。”
“什么事儿?”袁涵心咚咚跳,首先感觉就不是什么好事儿,其次感觉事儿不在小。
她看着宋斯剑,听他略有些木讷吐口:“那个,我们和……那个……朱老师……”
“朱老师怎么了?”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马琬嫌宋斯剑嘴笨,干脆替他说道:“我们把朱老师,你那个同事,给上了!”
“神妈!!!???”“你们???!!!”袁涵火蹭一下就上来了,蹦起来叫道:“你们还是人么??你们疯了吧!那是我同事啊!你们怎么能!……人家是个孕妇啊!她都快七个月了!她她……她有老公呀!!!……你们……”一时间无法消化现实,从哪个角度都无法接受他们对朱媛下手,这几个变态疯狂的男人。
赵斯蒙忙甩锅:“你别瞪我,可没我事,我对孕妇没兴趣,是他俩还有小杜。”
想看宋斯剑,又不敢,然而宋斯剑也愧疚:“对不起啊……确实不太合适……”
马琬抢话:“也不能都怪我们吧,你同事多喜欢小剑的,你又不是看不出来。”
袁涵有些委屈,又还有些强硬:“什么意思……?”
宋斯剑:“就,也不完全是我们主动的吧……就我们就又约了顿饭,然后马琬就把她给推了。”
马琬:“我推归我推,她实际还是想让你上她……我们属于配菜,帮忙热身的。”
袁涵哭了,之前发生那么多事儿她都没哭,这回真哭了:“你们有没有人性了,人家肚子都那么大了,万一小孩被你们搞出……怎么办……被她老公发现怎么办?你们把人弄的家破人亡怎么办?”想到朱媛的老公是师大后勤的老师,平时对自己还不错,又想到朱媛是因为自己才认识了这群混蛋,愧疚无以复加。
赵斯蒙笑嘻嘻看戏,宋斯剑花了好顿功夫才把袁涵哄好一点:“你们给我发誓,以后不许再见她!也不许碰她!”
赵斯蒙:“大家都是成年人,这都自愿的,你咋还管着别人了。”
袁涵暴气:“我不管!你们给我发誓!”
马琬:“小剑发誓了,万一朱老师想小剑想的受不了怎么办?”
袁涵暴两颗气:“少废话!不发誓我不会原谅你们的!”如果这也算威胁的话。
宋斯剑拽她道:“这样,我发誓,只要朱老师不找我们,我们绝对不主动联系她,行么?做不到被车撞死。”
袁涵才算安静点,在餐厅员工们的余光下。
袁涵:“她……她没事吧……你们没把人怎么样吧?”
“我们能把人怎么样?”马琬无限费解:“有事!!她tm爽到小便失禁,我草!”
宋斯剑:“朱老师不让我们告诉你。”
此话一出,袁涵才想起自己声誉,忙问:“那…那那……那那那……她不知道我和你们……吧?”
宋斯剑:“不知道。”
马琬:“哎呀!我们什么都没说!怎么可能卖了你!”
袁涵放心了一点,不过不管他们怎么说,还是不敢也不愿相信朱老师是自愿的。于是袁涵看到了马琬手机里的照片,朱媛全裸着仰躺在凌乱不堪的床单上,隆起的小腹上部整整齐齐的摆着六个用过的套子,装满精液的。其中一只黑色的特大,显然是宋斯剑的。下身一塌糊涂,嘴角、鬓发也是不明液体,表情似笑非笑,眼神似是在看镜头,又不聚焦。显然是才从云端下来,哪能看出一点被强迫的痕迹。
袁涵三观的每日碎裂:朱姐真的是这样的女人么?她这么放得开的?怀着孩子还……
可想想如果身边人知道自己的这些“经历”,会相信自己是自愿的么?既然自己藏的这么深,别人为什么就不行呢?也许大家都很善于伪装罢了。
好好一个中午,身体和精神就已被双双掏空,接下来发生什么,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她倒是想缩在宋斯剑的怀里,一来还在生气,二来毕竟自己是赵斯蒙的女人……或者说赵斯蒙是自己的主人,所以只能守在赵的怀里。一缩就是一下午,也不怎么应话。
什么能让一个人忘记眼前的烦心,必须是原始的快乐。于是刚入晚间,赵斯蒙就拉着她进房间一顿云雨。余韵消散时,小蒙握着他的东西,把最后一滴也要挤进女人的嘴里。袁涵在下面接着,含着白稠稠的精液问他:“你是不是要和别人说你草过大学老师?”
“我炫耀也是说我草过世界上最好的逼。”小蒙一脸的坏笑。
袁涵道:“为什么话从你嘴里出来都那么变态。”
小蒙下床喝水,又抽口电子烟,回来道:“有两个事,一个是今晚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一朋友。”
袁涵有些麻木,几个人一起的话,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分别,生了一下午气,都不知道继续生气有什么意义,便道:“你和我说是什么意思。”知道自己也没什么反对的余地。
“他是你参加活动那次和你上过,然后回去就忘不了你了。”小蒙道:“我是问你怕见人不,要不给你戴个眼罩?”
提到那次脑残的行为,袁涵还是会无地自容,连忙躲进被子,眼罩自然说要。
至于第二件事:“你不是说你后天要去上海学习么?帮我带个东西给一个老板。乖。”
袁涵:……
除了宋斯剑的尺寸和肌肉能让女人明显感受出差别,其余都差不太多。再次找回被男人、被生殖器围绕的感觉,坏心情逐渐驱散,进入到没什么心情,但不能自己的状态。跟着赵斯蒙玩乐的好处是,除了能满足放纵的心性,他找的场地也都不错,可以容她放声嘶叫。单纯的叫,她还没有学会淫欲的对答。
蒙眼可以更好的放开身体,黑暗中感受肮脏生殖器侮辱下~肉体间的张力和压抑不住的快乐。一个男人气喘吁吁的离开她的身体,耳听得小蒙问他:“咋样,张哥,还是那个味儿么?”
原来刚刚……那个人,就是他新找来的朋友。听那人道:“太是了,他妈你从哪找的姑娘,整的我都对女人有新认识了。”
小蒙:“哈哈,什么新认识。”
张哥:“以前看女人,那不就是看脸看身材,看胸看屁股。我这第一回知道什么叫看感觉。”
小蒙:“啥感觉,夹的感觉么?”
张哥:“不光是,还真是,说不太上来,就对味儿。唉,书念的不好,话都说不明白。”
小蒙:“你可别,你不是文职么之前?你还说不上来。”
张哥:“狗屁个文职,和他们警校那帮酒蒙子比是文职,拿出去就是屁。”
我有那么好么?袁涵心想。对脸,她可能还有些自信,然而胸和身高一直是她自卑的点,如今在床上被各种男人疯狂夸赞,袁涵一时间也搞不清自己定位了。其实所谓感觉,就是获得的反馈刺激,就像手指按压好键盘按键~会获得柔美的回弹一样;同理,叫床声也好,肉穴张缩也好,都是男人在女人身上倾注热情与力量的所得。他们耕耘,然后也需要这种反馈来满足精神上的快乐,而能够从袁涵身上获得的反馈是全面的、极致的,每插下去一下在女体上呈现出的抖动、震颤、甚至紧张、抽搐,都是如此的丝滑自然,别人学也学不来,做不得伪的。让男人收尽真正的肉欲。归根结底,是袁涵也快乐,而袁涵本纯真。“所以,是因为‘这个’别人才喜欢我么?小剑、小蒙……Ric、Nut、甚至是……”
小蒙突然换话题:“我上次和你说那个事儿,姓周那个朋友,你是不给我忘了?张哥。”
张哥:“没忘啊,XX分局XX所的周子琪么,调的河西XX局,调令应该都到了呀。”
小蒙:“副科是吧?”
张哥:“我倒是想给他提正处,制度不允许呀。”
小蒙:“在省城张X跟别人讲制度!你要点脸行么?”
二人哈哈笑作一团。
床上袁涵听到小周的名字,浑身都是一震,平滑肌猛缩,把马琬给夹射了。脑中闪过:所以,这算是交易么?不!不!我本来就是自愿的。想到自愿和这么多男人乱性,心中一阵难受,可想到小周因此升职,又莫名好受许多。
小蒙没提提拔周警官的事和床上的女人有关,袁涵也没开口问,做成不知道也不关心的样子。她似乎多学会了些大人的默契。
出发上海前冯文宏来当面道歉,然而袁涵愈发不害怕了,似乎没大所谓:“你也不用道歉了,反正道不道歉你脑子里不就是这些淫秽废料么,你愿意意淫我是荡妇,没关系的,你就淫嘛。一会儿我朋友来接我,你要不要一起,来看看我们干啥?”其实也没干啥,小蒙和小剑把她送上了高铁。
地铁最有上海大城市的气息,人与人的紧张。现在这个年代,什么样的文件不是一个快递或闪送就能搞定,非要有人亲自去送,小蒙没说,袁涵似也有数。不开口的默契。
她看着车厢里的众生,想着自己说不好又要被陌生人入侵,过程是那么的简单:我脱掉,打开自己,他脱掉,然后进来……坐在座位上,看面前男人裤子好近,裤裆里的东西离自己不过三四十公分而已,如果一个陌生男人可以进,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进入自己,那眼前这人、四周这些人又有什么不行?想着想着,就有些湿了。
如果人可以选择一个超能力,袁涵希望是可以让自己的意识飞走:老听说什么和自己和解,可我真的那么淫荡的话,我怎么和解啊?……
在一座大厦的楼下拨通小蒙给的电话,然后等着对方派人下来接自己。这天袁涵穿了A字半身短裙和薄薄的黑丝,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穿,许是知道可能将要发生什么,许是就算穿裤子也违抗不了什么,搞不好还弄的一地鸡毛。突然又来电话,袁涵以为接自己的人都找不见白纱衫和红裙子,微微有气,拿起来发现是小周打来的,心脏咚咚挂上了五档。那晚他离开,相隔不算长,但袁涵经历了好多,感觉已好久,忐忑的接起,道一声“喂”,听对面熟悉而一向温柔的语音:对不起啊小涵,那天我太冲动了,我冷静了好长时间,给自己辩解的话就不说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咱们好好谈谈。
袁涵强抑着委屈和愤怒:我现在在上海,等我回去再说吧。
然而小周竟道:我知道你在上海,我来找你了,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呗?
心中五味杂陈,不可言说,然而一冲动,还是告诉了小周:我在XX路XX路。
小周狂喜:你等我,我打车过去。
袁涵:你先到了的话,你等我一下。
“都什么和什么呀。”谈过恋爱都知道,最怕就是两个人理解不一样,袁涵愧疚于自己隐藏的堕落,以为二人已经分手了,而小周竟然只是气她撒谎,一个人去冷静了一段时间。“哎,我为什么要让他来呀……可是他为了我都追到上海来了,难道不见他么?……算了,等见面说清楚了就好了,反正我配不上他……”
想着想着,接人的壮汉已在面前,袁涵犹豫了一下:“一会他来找我,我还要上去么?”可想到小蒙千叮咛万嘱咐要亲手交给什么安总,一咬牙还是跟着上楼了,35层。
见面是个蓄着胡须的男人,不算高,满眼的锐利,一股子中年男人的魅力。袁涵不敢直视他,递过文件,道:“您收好,我还有事,您忙着。”
男人直接拉住了她:“小蒙说,把你也借给我一晚。”
“什么!!!!”袁涵恨不得撕了赵斯蒙,情绪退散,只剩下生气了,料到了可能会是这种情况,可“借”这个词也太……推诿道:“不行,我约了人来找我,你别别别那个好不好……”
然而男人哪里会听这种话,硕大的办公室里,全是充满磁性的嗓音:“门已经锁了,这里很安全,你怎么出声外面都不会听到。”
三推两推就推不动了,主要袁涵不想装,也不想把自己弄得乱糟糟。长舒一口气,仰头看天,做好准备忍受将要发生的事。
然而这个男人和其他人不一样,欣赏袁涵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件等高的人体雕塑一样,似是在闻,又似是用胡渣刺激嫰颈;似是在看,又似有些沉迷。没有表现出一丝的饥渴,只是类似把玩一样,从头发到指甲。然后不慌不忙的除去袁涵的衣物,整齐叠放在一边。
如此精致的过程袁涵可没见过,都没有让人抵抗的氛围,十颗指尖游走于皮肤各处,十颗指腹送去整身酥麻。抚摸太让人沉迷了,血气随着两个手掌上涌,急促的呼吸下,精神逐渐进入里世界。都已是这种状态,女人竟然还在靠自己的双腿站着。
鞋子、丝袜、内裤尚且还在,那个位置越贴身,越让人不舒服。终于,他拽着袁涵走了几步,到了一个半高台前,袁涵进来时看到了这个东西,没加留意,不知道这三个半圆的木板是干什么的,此时被男人压着俯了下去,双腕和脖子正好放在半圆里,另一片板子一扣,就锁住了。原来是个类似古代轧头一样的设备,把袁涵锁成撅臀的姿势,胸腹有托处,不会很辛苦。
“是什么变态会在办公室里放这种东西呀!?”
下一步,男人拖来旁边的移动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马尾辫,放在袁涵面前晃晃,让她看见。她当然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干嘛的,羞耻的神经再度激上一个台阶。只觉鞭尾末端在自己背上轻轻游走,让人又痒又舒服又害怕。随着臀部的第一下击打,浑身猛的一震,开启了今夜的正餐。原来完全不痛的,虽然不痛,但那感觉实在是让人无法面对。
随后各种样的鞭子一个个祭出,展示在袁涵面前,然后招呼在肉肉的屁股上,后面有些更像条或板,痛感随之逐渐上升,叫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似乎就能突破连片的落地窗~飞翔在上海的夜空上,袁涵的欲望。手掌也是其中一环,不光招呼了肉臀,还撕开了丝袜,剪开了内裤,淫水肉眼可见的下流,袁涵的脸跟着上半身都烧成通红。
她知道自己喜欢打屁股,帽子时期就知道,但没想过这东西可以这么专业,这么复杂,这么爽的。她对痛的耐受力向来可以,而对快感是如此的敏感,强抑着还是忍不住晃动着屁股。微有节奏的,直到男人问她:“爽么?”才打乱了节奏。袁涵咬牙不答,那人就坚持继续问,不徐不急的,一会儿打的好些,问一下就凌乱些。继续不答,男人又拿出一个高级的肤质仿真倒模,在穴口来回刺激,如此拉扯,一直到菊花受威胁,她才大叫一声:“那里不可以。”想来私密处一直暴露给人,是多么羞耻呀。
那人没往里塞,虽然已湿的不似旱地,继续用难以抗拒的磁音问她:“喜欢打屁股么?”
“喜欢……”袁涵第一次正面回答了这种问话。
堤口一开,再无法收拾:“……喜欢……爽……啊……啊~~啊……爽……真的爽……呜嗯……呜啊……很爽……很喜欢………………想要……想要……想要……进来……真的想要……嗯嗯嗯嗯啊……呜卧啊……进……操我……”
随着真实肉棒贯入,世界如此圆满,再起的叫声是如此的放肆:“……好爽……额啊啊……好爽……好……啊……不行……啊啊啊……求……好…不要…不行…插……再……啊啊……”没人知道她想表达什么,还能再表达出些什么。
可惜男人只插了三五十下,就拔出去了,身体的空虚让她脱口而出:“……别出……”然后是想死。
男人走去看袁涵的包,原来是电话在震,拿到她面前,道:“接吧。”
这人是不是有病,袁涵想骂娘,叫道:“不解,先不接。”
谁料男人道:“我接了,你说话。”说着,把电话放在了袁涵耳边。她也只能用这么诡异的姿势听电话,小周的声音真的让人一秒下头:喂,我到这了,不着急哈,我就看你没回我……我在这个十字路口等你,你慢慢的……嗯,一会儿见。
“你男朋友?”
见不答,他把袁涵连着这个架子一起推到了落地窗边,袁涵脸贴着玻璃,下面的“小蚂蚁”一清二楚。
“能看清哪个是你男朋友么?”
袁涵心态崩了,精神世界也快崩了,被刺激崩。快感一波又一波,高潮一次又一次。
……
“不插你菊花,放个小东西进去,插着更爽。”
随后是三个串起的小珠子进入直肠……事后,连着的四颗小珠子进入了阴道。袁涵早已爽的一塌糊涂,没有一点抗拒的余地。
整理好形象,摆正双腿,袁涵下楼,忐忑着去见小周。到大堂门口时,事前的壮汉追了上来:“袁小姐,等一下。”他来到面前,附身在袁涵耳边道:“老板吩咐有个事……”突然,手速闪电一般,伸进了袁涵的裙下,把还在袁涵体内两个洞里的珠子一下扯了出来。袁涵吓出嘹亮的尖叫,当着保安的面瘫倒在地。没想到那壮汉竟头也不回的走了,袁涵只能自己站起来,重新整理平复。气是真气,刺激也是真刺激。
肉体快乐的情绪随着小周的出现而退散,继承的是愧疚和温馨,人没哭,但眼泪在流。一把抱住了小周的胳膊,向不知何方走去。这样比较有安全感,强壮的手臂……另外虽然小周不会,还是有些担心裙下的邋遢被发现。小周不算太傻,话题没纠结二人的不愉快,只说来时高铁上吵闹的孩子,然后自己的工作:“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升职了,给我升了副处……走了狗屎运了,XX局的网络安全科要一个警校毕业的有入室盗窃经验的,空的位置正好是个副科,就把我给提了……就是离你家和你上班地方远了……”
“……咱们和好吧,好好的,你不要生我气了,上回是我不对……”温柔的小周甚至都没让袁涵说以后别再骗他,把水流到膝盖的袁涵哭成个泪人。
“我们就在这附近住吧。开会的酒店是和别的老师一间。”二人便就地开了房间。她没管小周吃没吃饭,只想快点进去房间。让小周先洗,然后把自己洗到最干净,裹着浴巾关灯,不敢看他,道:“今天让我来,你一下都不要动。”此时她屁股红的发肿,小周在后面是一定会看到的。
袁涵脱去小周的内裤,跪在双腿间,含住站立的肉棒,黑暗中看着小周的双眼,用她目前所学所会的技术,献给“男友”最好的服务。经历这许多,袁涵的口技已不差,小周哪里受得了口交时四目相对的刺激,这段时间的小别也让他欲望爆棚,一没忍住,就射了袁涵一嘴,想拿出来,但袁涵不肯,硬生生把超大量的精液都吃进了嘴里。抬头深吸一口气,张嘴望着小周。
“别人的精液我都吃了,他的我也得吃才行。”
小周疯狂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太…没忍住……”
袁涵只是按住他,幽怨道:“说了你别动。”然后跨在男人身上,用手和肉肉的阴唇让半醒的肉棒精神起来,去到该去的地方。袁涵几乎可以说从没在床上主动过,这一次生生在上面把小周吸出了两次。
疲惫而温馨的抱在一起,听小周肚子叫,心疼道:“我想让你吃饭,但我不想你起来。”
“那我先不起来,反正饿不死,咱们就抱着。”
突然发觉,她好喜欢这个男人,且是自己的男人,只有他算得上是真正自己的。可突然,过往重要的男人一个个出现在脑海里:我难道不喜欢宋斯剑么?
骗不了自己,想到那张脸、那身肉、那根巨大的东西:当然是喜欢的……那小蒙呢?那个劲儿、那股坏笑,也是喜欢的……之前RIC和NUT呢?当时也是喜欢的……那帽子呢?那时候,不能说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吧……
说到“那时”,突然想起本科时候:我还对前男友说过一辈子只喜欢他呢……我,根本就是在骗人……哎,女人,是女人都这样?还是我太渣了?……所以我到底喜欢谁?难道还可以都喜欢么?……
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被人真心喜欢像是一种负担,发病了一样突然问小周:“我问你个问题耗。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生气的,我是说,你会不会有一点点介意,我不是处女。”
小周觉得,二人相处就应该真诚以待,于是大胆道:“不能说一点都不介意吧~”你也不能说他犯错了,只能说最好不要对女人太有信心。他接着道:“不过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我们都不提了,咱们就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袁涵没有回答,而是勉力爬起,再次去吸吮肉棒,然后坐进身体。内心:对不起!是我配不上你,一直都是,一直一直都是!谢谢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因为我不能对你撒谎……其实我愿意只要你想,你就可以来操我,不管以后我们是什么关系。可惜不行,因为那样,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了,我不想让你知道……我…只能今晚多给你一点!
第二天,小周独自在床上醒来,只看到微信里得消息:我们分手吧,我是认真的,以后不要见面了……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在一起的。你也不要找我,就当是为了我好。——曾经和现在最最最爱你得小涵。
小周砸了酒店的电视,然后赔了钱。回去和兄弟们喝了几天的大酒。
袁涵这边,回到省城主动给赵斯蒙打了电话,对面很亲热:“回来啦,亲爱的,直接来找我吧,我派人去接你。”
“我想要宋小剑。”带着伤心气,袁涵也不客气。
“小剑可能不行,小剑最近太忙了。”
“她在忙啥?”
“忙大学女老师…大学怀孕女老师的性生活,忙着干你同事。哈哈哈哈。”赵斯蒙笑道:“你先过来,你在车站么?……”
袁涵内心肯定是震惊的,但暂时没多余的情绪管别人的事情。她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