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张有福是被吵醒的,隔壁张二和张二嫂你来我往唇枪舌战。
张二嫂一大早便起来了,进到张二的房间里直接挑明来意,她也记恨对方,自己身上的淤青还没完全好呢,昨天可是忍着疼陪张有福睡觉的。
张二冷笑的看着她道:“我就知道你这个骚货看我不顺眼,想要我赶紧离开?做梦!你就不怕我把你们母子的事儿说出去?”
张二嫂毫不示弱“你倒是说出去看看?谁会相信你?而且外面的人可不知道咱们几个的关系,难道说出去你自己便脸上有光了?被带了十几年的绿帽子,儿子都不是自己的,你会主动说出去?”
张二恼羞成怒道:“就算不是我亲生的,我好歹也养了他十几年,就想这样一脚把我踹开?”
张二嫂冷哼道:“就知道之前说的那些都是废话,你这个家伙已经钻进钱眼里了,你也不想想如今你是卖身给了真无良,要是等他回来了,你想走都走不了,给自己赎身的银子你有吗?”
张二无赖道:“无所谓,反正一分银子都没有我出去还不如死了算了。”他看着张二嫂道:“真要是我哪天活不下去了,临走前你也肯定别想好过。”
“张二你混蛋!”张二嫂看见他威胁自己,顿时大怒道:“你敢?”
张二知道对方的底线,现在的张二嫂已经期盼着好日子了,怎么会和自己同归于尽,这场谈判他本就胜券在握,要是张有福过来他倒是没辙,但张有福显然没做好如何面对他的准备。
他盯着张二嫂的胸脯道:“你看我敢不敢,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我倒要看看那个小子会怎么看你,如今已经不是昨天了,要是这会儿看见我又操了你,嘿嘿!他没准连你也一块赶出华府了。”
张二嫂吓的后退几步,她是真的有这方面的担心,因为她很清楚与张有福的关系是怎样的脆弱,她费尽力气才挽回了一点局势,怎么能就这样放弃呢?
这时候门外张有福的声音响起“这包银子你拿走吧,我张有福不是什么大人物,也就值这么些银子,如果你还不满意就等良子哥回来后跟他谈判吧。”说完打开了一个门缝将一包银子扔了进来。
张有福显然不想再看见还在拿他做筹码的张二,所以从真无良留给他的银子里拿出一部分,虽然他还有,但确实看不得张二这幅嘴脸,想让他把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是不可能的,他张有福也成长了,知道要为自己负责了。
张二拿起包裹,用手掂了掂心中一阵惊喜,这比他想的其实还多,有了这些银子他完全可以远走他乡甚至再娶一个黄花大闺女,也许还能再生个儿子,他听出了张有福的意思,于是也见好就收,当即表示今天他收拾收拾明天就会离开。
张二嫂看见事情解决也返回了屋里,她没想到张有福居然这么有钱,原以为他还要去后院想办法,只是想到张有福的银子也算是她的银子,便感到一阵心痛。
张二嫂看着终于轻松下来的张有福道:“你怎么给他那么多银子,我看至少有一二百两。”
张有福淡淡道:“你不是想让他赶紧离开吗?银子而已,我活了十几年,这点银子还是值的。”
今天又是送菜的日子,不过张二心情不错,也知道现在的华府自己是最没有地位的,所以看见赵勾过来送菜后便主动将活揽了过来,他现在也没心情和赵勾置气了,毕竟和这个小子眉来眼去的张二嫂已经不是自己的女人了,而且他昨晚还操过了这个小子的亲娘。
等到事情搞定后,张二再次主动来到了郑大的家里,酒桌上郑大再次询问了张二什么时候把张二嫂送过来,并又打探了一下华府的事情。
张二这回却没有多说,因为华府的事情完全出乎意料了,现在的他只想着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只是对郑大窥视自己的老婆算是落井下石的行为,这会儿感到有些不满,当初被对方引诱犯了赌瘾的事儿也被勾起了回忆。
看着郑大急迫的样子,已经没有压力的张二顿时表现出一副好丈夫的模样,为难道:“郑大哥,也不瞒你说,你弟妹我已经和她说过了,只是毕竟和她做了十几年的夫妻,一想到这就要分开还是有些舍不得,我打算再过一段日子,等事情真的发展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再把她送过来避难也不迟,毕竟真无良还没找到,万一他只是有事离开呢?”
郑大没想到这个家伙一晚上便变了挂,这是啥意思?昨天刚玩了女人,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他不悦道:“兄弟我都是为了你着想啊,真无良肯定是跑路了,斧头帮已经放出了人手到处寻找他,你要是再不早点作为,到时候悔之晚矣啊。”
张二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道:“可是你弟妹没有完全相信啊,她想等到事不可为再说,我也不好逼迫她不是,不过她已经松口,只要来到你这肯定会把这里当做家的。”
郑大心痒难熬,到嘴的肥肉就是吃不着实在是难受啊,他看见张二的样子就来气道:“兄弟你一向是有主见的人,什么时候会被一个女人如此为难了?你也要自己未来想一想啊,要是再不想办法,回头可能连你也要被牵连进去,到时候我这个做哥哥的可能有心无力啊。”
张二听到他略带威胁的话,心中暗笑,表面不露声色道:“我也知道啊,所以我想着实在不行明天就直接把她绑到这里,休书一写她估计也就没有别的念想了,不过啊…”张二顿了一顿道:“不过你也知道兄弟我的习惯,她一过来我身边可就没人了,这日子有些难熬啊。”
郑大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张二是在抬价,还想在自己这里蹭女人玩,估计是回去后有点舍不得了,也是!张二嫂确实挺诱人的,张二也没了去媚春楼的本钱,于是咬牙道:“这么着吧,兄弟你只要明天把她送过来,以后你可以常来我这里,昨天的女人你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张二为难道:“不过她的年纪毕竟大了一些,快要四十岁了,你弟妹可还年轻着呢。”
郑大皱眉,暗道张二嫂也三十多了,二人差不了几岁,这话明显就是借口啊,当下直截了当道:“兄弟你就直说吧,想怎么着?”
张二将杯中酒一仰而尽道:“我听说昨天的女人还有个妹妹,倒是还算年轻,比你弟妹还要年轻两三岁的样子,要是郑大哥肯让她陪我,哪怕一晚上,明天我就把贱内弄过来。”
郑大当时就有点不高兴,张二说的女人名义上可是自己的老婆,但看了一眼张二的样子很快就明白了,这个小子是心里不平衡了,他的老婆自己玩了,所以也要玩玩自己的老婆。
郑大已经被张二嫂的事儿勾住了魂,一咬牙道:“行!哥哥我待会儿就把你嫂子叫来陪你,不过要是你明天失言?可别怪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客气。”
为了张二嫂他也是写了血本了,不过在他看来都是值得的,毕竟自己的媳妇进门的时候也不是黄花大闺女,只要明天张二嫂进了郑家的门,以后这个张二还想着过来?呸!想得美!以后华府要是出了事儿,他张二就等死吧,别想着自己会出手搭救。
郑大认为张二这个人目光短浅,他自己用媳妇一个晚上换取张二嫂一个大活人完全值得,却不知道张二也在心中暗笑,明天你还想找到我?做梦吧!我今晚上就连夜离开。
郑大离开酒桌后将钱春竹叫了过来,虽然钱春竹也不想陪张二喝酒,但郑大已经发话她别无选择。
张二看着钱春竹,眼里放光,临走前操一回郑大的媳妇可以说是完美了,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媚春楼,把钱春竹当成了妓女一般对待,上下其手间享受不已。
郑大回避,离开了酒桌,但转念一想,又感到有些不爽,他想起张二说过,张二嫂已经屈服了,只是还有点不太相信。
郑大灵机一动,暗道:“不如我现在就去华府找她,等把事情说明白了,让那个骚货知道继续跟着张二她就完蛋了,毕竟她也被真无良签了卖身契,只有自己才是她的靠山。”
郑大觉着自己完全可以借此拿捏张二嫂,想着将来还要依仗自己的鼻息生存,他就不相信张二嫂还敢跟自己作对?没准不用明天张二出手,自己今天就可以拿下这个骚货。
张二嫂洗漱过后正打算做饭,结果门又响了,她很疑惑,毕竟菜已经送过了,等打开门后看见竟然是郑大不仅一愣。
她原本的计划里,也有和郑大缓和一下关系以备不时之需,但现在实在无此必要。
郑大看见她的表情还以为是知道了张二的选择所以面对自己有点尴尬呢,当下便将和张二说的话又重复了一边,更暗示对方,若是今天不好好给他赔礼道歉甚至服侍他的话,后面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张二嫂等他把话说完,只感到一阵好笑,没想到张二居然临走前借着这个机会还能操一回郑大的老婆,要是他把这股劲儿用到正途上,没准当初她就不去勾引那个秀才了。
郑大的家里,张二就在酒桌上把钱春竹给操了,他计划着连夜离开,也不打算在这里过夜,于是让对方分开大腿坐在自己的身上上下起伏,好不快活。
郑大羞恼的返回了家里,满脑子都是张二嫂的冷嘲热讽,他没想过张二嫂会骗他,因为对方说的涉及到了华府后院,对方没这个胆子造谣。
于是屋里面还在操着自己媳妇的张二便更加显得可恶,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打着这个念头,临走前玩一回自己媳妇。
他恨不能直接冲进去杀了这个混蛋,但理智让他没有冲动行事,钱春梅这时候走了过来,看见他这幅模样连忙问起缘由。
郑大没有隐瞒,虽然非常丢人,但毕竟也瞒不住家里的女人,钱春竹眼珠子一转,已经有了一个想法,当下对郑大说了出来。
郑大略显迟疑道:“这样不好吧?毕竟那个女人如果不做的话,我岂不是失去了这个机会,而且我更想就在这边把他收拾了。”
钱春竹道:“这正是我为什么要用这个办法的原因,张二嫂的话如果是真的,那么张二便必须安全的离开华阴县,否则那个张有福追究起来可就不好办了,人家如今是华山的弟子,咱们得罪不起,虽然他让张二离开,但却肯定不希望对方死。”
她看着郑大的脸色继续道:“一旦出了华阴县,再想收拾他便只有斧头帮和官府,但是斧头帮在华容县的势力你又如何能使唤的动?还不如这样,那个女人我太了解了,实在不行我让赵勾过去一趟,到时候肯定让他不好过,进了官府不死也要扒层皮。”
郑大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为了张二冒着得罪华山弟子的风险不值得,而出了华阴县他确实没有能力做什么,就是有点可惜了张二身上的银子,不过算了,原本也不是自己的,只要能出口恶气就行,而且华府的变动也要赶紧通知郑来福和岩峰,到时候又是一大笔的银子进账。
钱春梅看见郑大答应于是道:“这事儿不能你去说,还是我过去吧。”
郑大不满道:“这样岂不是还要让你再被他操一回?”
钱春梅笑道:“又不是没被他操过,算不了什么,反正都能报复回来。”
郑大勉强同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把钱夫人拉到了床上开始发泄,这个家里居然是自己在玩这个岁数最大的女人,而最好的两个都在张二的胯下实在是令人气愤,最令人气愤的这还是自己的家。
郑大一边在钱夫人的身上发泄,一边想着回头一定要找机会去一趟华容县,看看那时候张二的样子以报仇雪恨。
下午时分,重新回到华府的张二赶紧收拾行李,他方才玩的非常尽兴,一对姐妹花伺候的自己异常舒服,而且更是从聊天中得知了华容县有个寡妇村,以前只是听说过却没见过,钱春竹说她知道那里有个最风骚的女人,床上的功夫让人欲罢不能,他今晚没准就可以品尝到对方了,最迟也是明天,顿时对接下来的旅程感到非常的期待。
华容县,内宅。
张呈栋正抱着吴可芙聊天,不过并不是搂着肩膀或是抱着腰,只见他像是抱着婴儿撒尿一样,抱着吴可芙细长的腿弯,二人都是赤裸裸的身子,他胯下的肉棒深深的插在吴可芙粉嫩的小穴中。
张呈栋明显是练过的,臂力惊人,吴可芙在他的手里轻若无物,他闻着对方的发香,感受着年轻外甥女裸背与屁股带来的快感。
昨天他在发现不经意间竟然与外甥女乱伦后便慌张的逃离的现场,但是在外面冷静下来后又决定不至于如此大惊小怪,这个年代崇尚亲上加亲,表兄妹结婚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他们看来吴可芙是吴宫的女儿,是吴家的血脉,而他则是张家的血脉,要是他的儿子与吴可芙结婚的话,不仅不会被称为乱伦,反而是所有人都要来祝贺的好事儿,他和吴可芙的问题主要是两个。
第一他们辈分有差距,第二他这次主要为了寻亲来的,多年不见亲人,好不容易看见了一个外甥女,所以很是疼爱,却没想到见面的当天便不知不觉把对方给操了,所以有点难以接受。
但既然木已成舟,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很快就平复了心情,反正别人也不知道,操便操了,原本他也有顾虑,一边想着和姐姐坦白身份,但又害怕别人知道,同时也不知道该如何照顾她们,这才想着借助这次的机会帮助吴宫称为府尹,主要是为了照顾姐姐一家人。
但现在这样也不错,有了吴可芙,他更加可以在人前明目张胆的袒护了,而且不会惹人非议,毕竟以他的身份说起来还是吴宫高攀了。
当然,他并不打算迎娶吴可芙,毕竟他在京城也有妻子,还是高管的女儿,对方要是以为吴可芙是过去和她抢丈夫的就不好了,所以他灵机一动,想到了另一个办法,只是这样一来他就没脸和张乃华相认了。
想通一切后,张呈栋回想起吴可芙的美妙胴体顿时有了反应,这毕竟不算是自己的错,既然已经发生,这种刺激的好事儿不如便多来几次。
他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当天晚上便痛痛快快的又操了吴可芙一顿,他看出来这个丫头不是处女了,不过也无所谓,他只是贪图对方的肉体和身份的刺激,但本质上还是当做晚辈一样打定主意要让对方过好日子的。
这时候外面来人说,吴宫夫妇准备了酒席请他过去,张呈栋将轻声呻吟的吴可芙放了下来宠溺的道:“别玩了,跟我去见你的父母,我还有点事儿要和他们说呢。”
他玩过不知道多少的女人,即便是再喜欢的美女也不能让他失去冷静甚至沉浸于肉欲当中,这也是他能平步青云的本领之一。
酒桌上四个人推杯换盏,吴宫表现的很是克制,知道吴可芙和对方的关系确定后他便感到放心多了,而张乃华显然更会讨男人的欢心,所以主导氛围的事儿他便交给了张乃华。
而且他看得出来,张呈栋对张乃华很有好感,那种一见面便非常亲切如同认识很久的样子是装不出来的,他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只能认为这个家伙对自己的媳妇也有了兴趣,不过为了府尹的位置,一个媳妇算得了什么,就是所有的女人都找来陪对方睡觉也是小事。
张呈栋喝的很高兴,毕竟看见姐姐过的不错,而且在家里也很强势,看样子这些年没受过什么委屈,于是他趁着机会道:“不瞒二位,这两天相处下来,芙儿这个丫头我很是喜欢。”
吴宫连忙道:“这是丫头的福分。”
张呈栋点头道:“你们可能不清楚,我在京城有一个儿子也是唯一的后人,年纪也与芙儿相仿,所以…我打算将芙儿接去京城,做我的儿媳妇,你们看如何?”
吴宫心里一愣,他还以为张呈栋是要纳妾呢,没想到确实要给自己的儿子,但马上便欣喜若狂,毕竟跟了对方不过是一个小妾,但人家都说了,只有一个儿子,那丫头嫁过去便是对方唯一的儿媳妇,是其家里未来的大夫人,这可比做张呈栋的小妾身份要高的多啊。
张乃华同时想到,这个张呈栋既然喜欢丫头,恐怕日后也少不了玩弄,这是喜欢儿媳妇的调调?看来对方对女人的身份很是在意啊,这样的话,自己这个他儿子的未来岳母是不是也能因为对方的兴趣呢?
张乃华还是希望能和张呈栋有些直接的关系,毕竟吴可芙在所有人眼中都先是吴宫的女儿,她与对方隔着身份,一旦对方回了进程,自己再想巴结人家甚至是求人帮忙都要困难不少。
她也算是有野心的女人,平日里都找野男人呢,何况是眼前各方面都非常优秀的京城高官,当下她给吴宫使了个眼色,吴宫心领神会,在双手赞成了此事后便假装醉酒被张乃华喊人扶了出去。
张呈栋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也不解释,他心里清楚,这事儿真的和刺激无关,他在京城多年,却只有一个儿子,偏偏年幼的时候体弱多病差点死去,即便是现在也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他请了最高明的大夫,但结果却让他有点难以接受,对方曾说他的儿子已经年纪不小了,但是当初那场大病还有后遗症,这辈子还有没有生育能力还是两说呢。
张呈栋自幼被张泰维教导,最重要的便是血脉传承,家族的后代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张泰维不希望他走武林的道路,做官显然更轻松也更安全。
张呈栋也是一样,所以在知道消息后便更加想念华阴府的老家,他想着将吴可芙变成自己的儿媳妇,这样对于张乃华母女来说再也没人能亏待他们,又是一家人了,儿子若是能生育最好,表兄妹又不同姓完全没问题,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儿。
一旦不行的话,他自己毕竟还在壮年,没准可以代替儿子让吴可芙怀上呢,那样的话不仅张家有后,儿子也不可以不用担心外面会出现他不行的流言蜚语,这是在他看见吴可芙的第一瞬间便想到的一个初步计划。只是那个时候他还想着能坦白关系,现在却只能憋在心里。
张呈栋看着曲意逢迎的张乃华假装若无其事的试探道:“听说夫人的父亲乃是本地斧头帮的帮主?既然咱们已经是亲家了,不知道何时能去拜访一下长辈?”
张乃华心里一惊,她当然也希望把父亲救出来,但郑经肯定不会答应,张呈栋毕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若是张泰维能够翻身的话,郑经肯定完蛋,她可以相见郑经一旦知道此事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把她父亲灭口,到时候假装意外,张呈栋和张泰维都没见过面,会为了这事儿大动干戈吗?恐怕不会!
而且她也担心斧头帮当下的情况会给她带来不便,万一张呈栋知道其中内情后对自己有所顾忌可就不好了,她首先还是要把自己和张呈栋的关系弄牢靠了才行,剩下的才是寻求帮助的事儿。
张乃华表面不动神色道:“大人明察,家父确实是斧头帮帮主,但前些年练功出了点问题,正在帮内疗养。”她假装为难道:“恐怕现在不方便见客人。”
张呈栋眉头一皱,下意识的道:“那他身体怎么样?我倒是认识几位高明的大夫,要不要请来给他看一看。”他没想到第一时间得知父亲的消息竟然是这个,顿时心情不太好。
张乃华诧异的看着张呈栋,真没想到对方如此的在意关心,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自己家闺女啊,当下马上回道:“大人放心,家父已经无碍了,只是功力不如往昔,您也知道,斧头帮毕竟以武力起家,现在帮内不太稳定,等到父亲将事情都收拾好了,我肯定将他接来与大人见面。”她没有多说,暂时埋下伏笔,等后面跟张呈栋的关系稳固了,在想办法不迟。
张呈栋这才放下心来,也不好继续再问,转移话题道:“说起来还不知道夫人今年多大了呢,既然是亲家了,也不用大人大人的交换,显得生分了。”
张乃华假装自嘲道:“人家今年都三十八了,让大人见笑了。”嘴里是这么说着,却暗自将胸脯挺了起来,她穿的非常单薄,里面是绸缎的抹胸,外面是一件外衫,抹胸是直接露在外面的,外衫如同敞怀,所以一对丰胸翘挺,在刺激下流出来的几滴奶水已经把抹胸前面打湿了一些。
她这么一挺,胸脯顿时上下晃了几晃,将张呈栋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她多年保养,自信自己的样貌身段皮肤都是一等一的,足以满足任何男人的需求。
张呈栋暗自咽了口口水,他多年不会来样子大变,连亲姐姐也忍不住来更是不敢认,但外甥女都玩了,看见姐姐这个样子顿时也不想忍了,反正关系是说不出口了,爽一爽也是没事的。
张呈栋盯着姐姐的胸脯道:“夫人真是保养有道,我还当你二十多岁呢,张某人今天也才三十有六,这样算起来,我还要叫你一声姐姐呢。”
张乃华不知道张呈栋这声姐姐是叫的情真意切,还以为对方挑逗自己呢,赶紧顺杆爬道:“那我可就叫你弟弟了,说起来我当初还真有一个弟弟呢,与你同岁,连名字都差不多,他叫张子栋,可惜十几年前便不见了踪影,否则我父亲也会练功出了问题。”她看着张呈栋道:“不说不知道,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感觉你和我那个弟弟越来越像了呢。”毕竟是亲姐弟,她原本只是感觉张呈栋有些眼熟,但压根没敢多想,等叫起对方做弟弟的时候立马知道为什么了。
张呈栋没想到父亲的问题竟然还是自己引起的,顿时有些自责,不过好在对方无恙,日后有的是机会孝敬他老人家。
吴可芙在一旁叫道:“那我岂不是要叫你舅舅了吗?”
张呈栋抓住她的小手道:“那是当然,你日后便叫我舅舅吧,等成亲后也可以叫我爹爹。”
吴可芙高兴道:“太好了,我有舅舅了,我喜欢舅舅,也喜欢你的大鸡巴。”
张乃华拍了她一巴掌道:“怎么说话呢?以后要注意了,都要去京城了,这种不能再乱说了。”接着看向张呈栋舔了一下自己的朱唇媚声道:“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弟弟的大鸡巴呢,弟弟要不要拿出来给姐姐看看啊?”
吴可芙不依道:“让我不准说,你自己却这么说,不公平,我也要看。”
张乃华横了她一眼道:“我说没事儿,你这个丫头要是去了京城还这样,我看弟弟还能让你做儿媳妇?”
吴可芙委屈的嘟起小嘴道:“好吧,那我以后就只和舅舅在一块的时候说还不行吗?”
张乃华走过来扶着张呈栋的肩膀,素手来到胯下一模惊叹道:“真的好大啊!”
张呈栋盯着姐姐的胸脯,看着因为弯腰而露出的半截乳沟,突然惊奇道:“咦?姐姐的衣服怎么湿了?”说着毫不客气,直接伸手抓了上去,却没想到用力一捏竟然水更多了,还有点发粘。
张乃华得意道:“这可是我的奶水,弟弟要不要吃一点?”说完将抹胸摘了下来,跨坐在他的身上,把一对巨乳挺在眼前。
张呈栋没听说张乃华还有孩子,转念一想便猜到大概是流产了,刚想为姐姐和没能出生的外甥心疼一下,又马上被滴落到胸前的奶水吸引。
吴可芙不甘示弱,跑了过来也搂住了张呈栋,她也非常满意对方,无论是长相身材,身份地位,而且张呈栋对她的溺爱是完全真心实意的,绝不只是贪图她的身体但同时也为她的躯体着迷,床上的功夫也是最棒的。
张乃华想起在斧头帮的日子心中一动,在张呈栋的面前蹲下身来,将他的裤子解开,然后塞进自己的胸口,巨大的鸡巴居然完全的没入两颗巨乳之中。
张乃华上下起伏帮助对方开始套弄,还不时的抓着自己的奶子,挤出一些奶水润滑,张呈栋很快便喘起了粗气,他决定要不然就在这边多待一段时间,要么就在离开的时候把这对母女都带走,他有点乐不思蜀了。
距离华山遥远千里的地方。
真无良风尘仆仆下了马车,他终于来到了目的地,这一路的奔波着实是不容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赶到,王五二人可以说是居功至伟。
他让二人先去好好休息,自己则孤身上路,他并不知道确切的位置,所以将天眼彻底的打开,很快便找到了方位。
他没有靠近,以免惊动守卫的武林高手,天眼全力展开下,很快来到了任我行被囚禁的石室,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提高武力值,吸星大法是不二的选择。
他看见任我行还在打坐练功,视线开始在墙壁上扫荡,果不其然!上面正是吸星大法的运转要点,没想到这次行动如此的完美,他之前最担心的便是万一人家没有把功法刻在墙壁上该怎么办。
他原计划是,若是没有,那就看看石室中有没有联通外面的通道,不需要人进入,哪怕能进入一只老鼠呢,也足以帮自己传递消息了,若是还不行那便只能冒险进去,但即便有天眼在想要完全避开守卫的高手也不太现实。
好在一切都是最完美的,他将墙壁的功法牢牢记住,收回天眼的时候忽然扫描到附近一座山峰,顿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天眼再次展开,只见那座山峰异常的陡峭,普通人根本上不去,但此时那上面却端坐着以为白须飘洒的得道高僧,他安坐于一块不规则的岩石上,脚下便是悬崖峭壁,这人一看就是绝顶的高手。
对方是在修炼?真无良有些好奇,他没有立刻离开,反而躲在远处观看,他将天眼专注在对反的身上顿时心里泛起惊涛骇浪,这个和尚的内里是他见过最为雄厚的。
费画等人的内里在其面前不值一提,即便是任我行都稍逊一筹,难道这个和尚便是当今少林的方丈不成?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正想着,只见和尚的身后突兀的出现了一道身影,他的天眼其实已经看见了,但对方的速度太快,他的大脑却还没反应过来,由此可见对方的实力之强。
他心中一惊,这种高手在此会面定然有大事发生,不仅暗叹自己的好运,来人是一位仙风道骨的道人,瘦骨嶙峋的身体却在风中屹立不动如同脚下的岩石一般,虽然内里有所差别,但二人绝对是同一层次的高手。
若和尚真是少林方丈的话,那么这个道人最大的可能便是武当的掌门,这二人算得上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此时在这种隐蔽的地方相会有何目的?真无良的好奇心被彻底的勾了起来。
道人在其身后的一块岩石上盘坐起来,和尚的身体不见动作却平稳的转了个圆圈,正对着道人,相对于某些密室来说,二人当下挑选的地方才是真正的隐秘,周边没有一草一木,即便是与他们同等级的高手想要偷听也会引起他们的警觉,也由此可见二人此次见面必有大的动作,当然,真无良这个挂逼完全是例外。
道人起手道:“一别数年,方证大师风采更胜往昔,可喜可贺。”
少林掌门方证大师还礼道:“冲虚道长别来无恙。”
冲虚手捻须髯道:“不知大师此次相邀有何指教,又为何选择此地?”
方证微微一笑道:“此事说来话长,冲虚道长可知道这下面有一处密室?里面正关押着一位老朋友。”
“哦?”冲虚动作微微一顿道:“之前还不知道,但能被大师称为老朋友,现下又被关押的我便只能想到一位,但他不是失踪多年了吗?难道竟然未死?还被人关了起来?谁又这个本事?莫非是...?”
方证点头叹道:“道长果然一点就透,任施主当年并没有失踪,也没有如某些传言一般死于东方不败之手,这些年来我少林虽然很少直接插手武林中事,但也保证了门人的安全,数十年来得到了不少的信息,当然,想来武当也是一样。”
冲虚点头道:“此事不假,虽然不足为外人道,但你我二人心知肚明。”
方证道:“据我所知,当年东方不败所修炼的葵花宝典本是任我行所传,后来二人发生矛盾,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出了问题,导致实力锐减,而东方不败则迅速崛起,但他却没有杀死任我行,我一直猜测他是想要得到完全版的吸星大法。”
冲虚疑惑道:“既然吸星大法有如此弊端,东方不败又已经被尊为天下第一,有此必要吗?”
方证道:“这是因为你并不了解葵花宝典,老衲之所以清楚内情,实在是因为祸根源于少林。”
冲虚惊讶道:“此话怎讲?”
方证叹道:“此事内中有不少的隐情,因为涉及到少林一些作古的前辈,所以只能简单的和道长说一下,葵花宝典与二十年前名震江湖的辟邪剑谱同出一处,此功法逆转人的体质,化阳气为阴气,练成后人如同没有躯体一般,速度快的惊人,而且随着出手动作会越来越快,但也有致命的缺点。”
冲虚被引起了好奇心,却没有询问,反而安静的倾听。
方证继续道:“葵花宝典逆转阴阳,女人无法修炼,男人则需引刀自宫,方可打开第一道逆转的门户,若无此外力帮助,实在是无法修炼,实乃一部奇门功法,但除了自宫以外还有其他的缺点,一个便是修炼者之前必须修炼有内里,而且最好是至刚至阳的内里,这样转化的效果最好,而内里越强转化后实力提升的也越多,东方不败在修炼之前便是一等一的高手,所以后来才成为了天下第一。”
冲虚道:“恐怕还有第三个缺点吧?”
“不错!”方证道:“第三个缺点便是人之本能,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武林中无论是少林还是武当亦或是五岳称尊的紫霞神功都有至刚至阳的一面,但之所以没出过问题是因为我们同时也有相对应的另一套功法辅助,但葵花宝典没有。”
方证继续道:“很多事与其他人无法述说,但道长应该都知道一些内情,所以我才能畅所欲言,二十年前为了对付魔教,当其时还没有登基的朱元璋找到我佛道二门的领袖人物希望铲除魔教,但当时的佛道掌门均不希望行此事,所以才促成了五岳联盟,后来任我行失踪,左冷禅曾亲率五岳大半的高手围攻魔教,东方不败力挽狂澜也因此得到了天下第一的美誉,但你我都知道,那时的东方不败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佛道却没有出手相助反而规劝左施主现行放手,毕竟狡兔死走狗烹,没有了魔教,朱元璋下一步便是削弱整个武林的势力,左施主为了大局着想率众离开,而今天老衲找道长便是因为这些事。”
冲虚道长脸色肃然,知道了事情不简单,不过方证显然有了计划,只是需要他的配合,所以他继续倾听。
方证继续道:“所谓孤阴不生,葵花宝典让东方不败实力强大,但过犹不及,没有阳气支撑,功法自动运转便会消耗他的寿元,所以近些年来武功大成的东方不败却再也没有出过手,而任我行的吸星大法被他认为是可以用来吸取他人元阳真气的辅助手段,可以用来保命,甚至可以武功更进一步,当然!因为没有人试过,无论是他还是老衲都没有把握。”
方证指了指下面道:“所以东方不败将任我行囚禁希望得到吸星大法,但是任我行也知道一旦交出便是殒命之时,所以这些年一直两方消耗,不满道长,这处密室便是当年佛门所建的一处庇护所,原本是有一条密道离开的,但多年前此地发生了地震,密道被毁才慢慢被魔教发现,看守任我行的人中有人与我少林关系密切,所以知道了内情,我还知道任施主将吸星大法刻在了墙壁上以诱惑送饭的人,希望有机会借此逃离,但东方不败却坚信那功法必然不全,是坑害他的手段。”
一直旁观的真无良心里一惊,他还是被原作给害了,下意识的以为墙壁上的功法便是全部,但现在想来实在是不现实,任我行没有被杀便讲不出理由,作为魔教高手将镇派绝学刻下来让后来的所有人都能修炼更是没有可能,毕竟弊端再多也是后来的事儿,所以吸收的内里有限那么缺陷自然也就有限,当初魔教式微的时候他都没有拿出来帮助魔教培养一批高手,又有什么理由就这样给了出去,这下子他完全明白了。
好在他还没离开,天眼下再次扫描任我行,通过其体内运转的功法路线终于发现了问题,还好!若是只看其内里运行路线他是没办法修习的,但有了墙壁的功法对照便可以没有缺陷,而任我行的功法问题真无良自信自己可以解决。
他走了一下神,而这时的方证大师还在述说“江湖将有大事发生,左冷禅隐忍了二十年,因为当年我们的劝告又忌惮朱元璋所以才没有借机统一五岳,但现在朱元璋已死,皇太孙朱允炆即位,马上着手削藩,没有功夫照看武林,所以左冷禅必然要发动计划,争取在这个时间段里将五岳剑派统一。”
冲虚点头道:“确实是不能为外人道,佛道二门执掌武林千百年,自然不能任由左冷禅真的做大,毕竟五岳真的合一便足以威胁我们,所以大师想要将任我行放出来以破坏左冷禅的计划?”
方证道:“这只是其中之一,任我行在大局观上比东方不败还是要强上不少,我有消息称燕王朱棣已经起兵谋反,也在暗中联系魔教,若能给朱允炆制造一些麻烦也是好的,毕竟这些年在朱元璋的打压下,武林势力已然大不如前。”
冲虚认同道:“确实如此,虽然会让生灵涂炭,但燕王朱棣曾随同朱元璋一起打天下,是蓝玉死后明朝少有的名将,反观朱允炆还是个孩子,若被奸臣蛊惑,将来难免会造成更大的死伤,可惜他父亲朱标死的早,否则以朱标的气量为人,若是称帝的话便一切大好。”
方证道:“不错,可惜天妒英才,若是朱标即位朱棣也不会更不敢造反,只是魔教变数太大,若是想要破坏五岳联盟恐怕还是要从内部瓦解。”
冲虚道:“想必大师已然成竹在胸。”
方证道:“也不尽然,只是一个方向,五岳中嵩山派高手如云,左冷禅御下能力出众几乎无懈可击,这些年来恐怕也早在其他门派中安插了不少的人手,泰山派天门道兄火气太盛,门内其实早有反对的声音,尤其是以上一辈的人物为主,想必也与左冷禅脱不开关系,但不管怎么说,确实是有隐患,衡山派刘正风与其掌门师兄想来不合也是一个问题,尤其是最近听说他与魔教不清不楚,甚至有意金盆洗手,恐怕又是一番风波,恒山派青黄不接,二代弟子中有一个叫仪琳的丫头说来也与我佛门有缘,少林有个小子当年贪欢好色搞了一个尼姑,后来生下了仪琳,我打算借此让其出手也不算突兀,华山派的问题最大。”
方证停顿了一下道:“华山派的问题起始于二十年前,很多事情道长都清楚,但有些事却未必了解,之前说了葵花宝典,下面还有辟邪剑谱,此剑谱在林远图的手中大放光彩,甚至击败了青城的上一任掌门,但道长却不知道那林远图本是我佛门弟子。”
方证看着冲虚诧异的样子,略显尴尬道:“道长也知道,佛门禁律太多,总有一些人忘不了俗世,林远图也是如此,他自幼修炼了深厚的佛门内功,后来拿着辟邪剑谱逃离少林寺,不仅娶妻生子还创立了威远镖局。”
冲虚道:“辟邪剑谱是否也要引刀自宫?”
“不错。”方证道:“但林远图是在娶妻生子后才修炼的剑谱,所以林镇南确实是他的亲生儿子,但当年我的掌门师叔却以外的找到了他并认出来,但因为他的少林内功已经大半转化也不算坏了规矩,所以掌门师叔勒令他不准将少林内功外传,哪怕是亲生儿子,否则必将执行门法令。”
“林远图发誓后确实没有将少林心法传给儿子林镇南,所以他将目光投向了五岳内功第一的华山派,林远图的天资不如东方不败,所以那个时候他的内功还没有完全转化,自然也没有性命之忧,还想着将辟邪剑谱传下去,于是他找到了当时华山的第一高手风清扬,当时的风清扬已经有了剑修的理念甚至入了魔,见到林远图的部分剑谱后当即惊为天人,二人曾谈论剑招数月之久,甚至在林远图的要求下收了林镇南为徒,那个时候林镇南便已经开始修炼了华山内功,可惜后来华山掌门将风清扬急招了回去,之后不久便发生了华山的内乱。”
林镇南只得到了一部分的内功心法,又难以改练其他功法,于是这么多年来武功难有寸进,因为风清扬的关系他还没有前往华山拜师,名不正则言不顺,所以一直没有得到过完整的华山功法。
林远图则在那后不久终于将全部的内功转化,结果可想而知,他的内里还不如东方不败,没用多久便撒手人寰,算起来若是活着他今年也不过七八十岁,当年就那样离开可是让武林惊讶了好一阵子,却只有与其渊源深厚的少林知道内情,但林镇南已经不能改修少林功法了。
林镇南后来终于也知道了辟邪剑谱的种种缺点,加上自己的内功也一般便将剑谱封存,好在林远图威名天下,多年来也没出过什么大问题,但是人在江湖总是要与人交手的,林镇南的底细彻底被发现,如今江湖上很多人都在盯着辟邪剑谱。
听说林镇南也有所耳闻,所以请了华山派岳不群前去,想必是希望借助华山的名头以打消其他人的觊觎,二来也希望借此重新与华山建立联系,他自身无望,但还有儿子,林平之自幼便修炼华山内功,因为林镇南也没有别的功法可教,但又只能让儿子尽量不用出来,以免引起华山派的注意。
没有剑招的帮助,林平之的内功使不出来,平日里便像是一个武功不怎么样的少年,可一旦他能借此机会进入华山派修炼完整的功法,自幼修炼的内里便会别引导而出,不用多久便可以成为一个小高手,甚至赶超一部分岳不群的亲传弟子。
冲虚望着方证道:“所以大师希望武当如何配合?”
方证道:“五岳中除了恒山以外,其他都与道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毕竟不能直接插手,若想要从中破坏左冷禅的计划,佛门只能让那个好色的和尚出手才不会引起反感,但我希望道门能派出一些高手,最好是能影响到五岳中几个门派的高手,以便暗中行事。”
冲虚道:“此事不难,道门高手如云,我武当不过是被推出来的门面而已,道门确实与五岳中部分高手有联系,道门中有一派,其中有六个高手,名为桃谷六仙。”
“哦?”方证道:“这是何人?连我都没有听说过?”
冲虚道:“他们是沿海岛屿的道门高手,中原人继续都没有见过,我也是偶然知道的,但他们的师傅曾与我武当相交莫逆,所以请来助阵不难,没人见过他们,便不会怀疑道有我道门出手,他们个个实力强横,比之五岳掌门也只是稍逊一筹,只要找个借口便可以插手五岳内部的事物,也许可以借助大师说的那个和尚,让他们相互配合在五岳中选出一个内部的人物来侧面辅助,这样便不会被左冷禅发现有我们在暗中出手。”
“便是如此。”方证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到时候我会派人暗中影响一些魔教的变化,任我行的女儿还在魔教也可以利用一下,多方面的出手,我想!破坏左冷禅的算计应该不难,后面在根据他的出手来随时调整策略吧。”
二人又继续聊了一下具体的对策,真无良却听的冷汗直流,佛道源远流长,每个时代都会选出一个门派作为他们在武林中的门面,上一个时代道门便是以全真教非常出名,而后来出了个张三丰,于是这个时代便以武当为首。
但本质上他们只是一个代表,佛道背后的力量甚至可以影响皇家的决策,他想要统一武林,作为武林盟主以应付将来的大变化恐怕不太容易啊,目前看来即便是五岳联盟都难以掌控。
原本他有信心搞定左冷禅,但如果佛道都不希望五岳合一的话,那自己的计划看来也要改一改了,他毕竟从前也只是个普通人,这种算计其实不是他的特长,所以他开始琢磨要不要找一个狗头军师来帮帮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