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府后院,二楼,门外。
伙计刘三正在翘首以盼,一会儿把耳朵放在门上希望能在听到一点令人激动的声音,一会儿在原地不停的打转,等着屋里人的传唤,虽然也猜到对方让自己进去的时候肯定已经收拾利索了,但哪怕只是看一看女人雨后春情的模样也是极好的。
掌柜的眉头紧锁感到事有蹊跷,但无论是之前郑来福的诡异举动还是里面那位的心思都超出了他的常识范围,不禁疑惑,莫非自己已经年纪大了,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吗?如今的年轻人都玩的这么开放?
刘三度日如年的期盼中,终于等到了里面的传唤,他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华府后院的威严在他的心里还是比不上对熟女的向往。
二人往屋里走,看到屋里面袁令芳正跪坐在桌案的后面,真无良盘腿坐在她的左边,掌柜的目露疑惑,因为袁令芳穿的衣服与往日完全不同,刘三也觉得衣服样式很是新奇。
哪曾想走近一看,霎时间兽血沸腾啊!
只见袁令芳依旧穿着之前自慰时的衣服,如今也没还干透,轻薄的衣服贴着身子,胸部的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连奶头都凸显了出来,半透明的衣服呈现出了乳晕的分红颜色,两条大腿跪坐着,两腿间隐约可见一片黑黝黝的景象,刘三恍惚间感到这里不是华府而是青楼窑子,这种福利实在是闻所未闻。
掌柜的也吃惊的长大了嘴巴,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他见过袁令芳多次,实在是没法将眼前这副骚货打扮的女人和从前冷漠威严的华山高手联系在一起。
袁令芳也没想到真无良居然要求她这样见人,只是毕竟答应过一切都听对方的,而且自己已经足够丢人了,反正也打算病好后再杀人灭口的,就再便宜对方一下也未尝不可,即便如此她也一直低着头没敢看对面,眼光锁定再膝盖上,面红过耳,感觉当年参与全派围攻风清扬的场面都没现在刺激。
真无良淡然自若的请二人在对面坐下,右手来到背后再次抚上了袁令芳的翘臀,袁令芳一个激灵,没想到真无良明目张胆的在他人注视下摸自己,反射性的要起身躲避,又害怕着了行迹,却不曾想,随着屁股小范围的一起一落,真无良的右手灵敏的伸了进去。
袁令芳拼命的忍住不出声,感受到真无良的手指灵活的挑弄着自己的花瓣,之前流下的淫水还没擦干,粘乎乎的一片,随着对方的手指滑动一阵刺激的感觉袭来,再次不争气的流出了淫液。
真无良用手指在缝隙间用力一按,接着对袁令芳道:“师傅,掌柜的已经帮你把药熬好带过来了,你毒素扩散严重,治病要紧,还是赶紧趁热喝了吧。”
“啊!”袁令芳娇吟了一声,接着假装干咳的掩饰了一下,趁机道:“你说的也对。”说着跪直身体将面前的中药缓缓喝下。
刘三的眼睛已经忙不过来了,一会儿看看袁令芳因为喝药的动作而挺起的胸口,一会儿在看向因为跪直身体而略微挺起的胯下黝黑,恨不能赶紧伸手一把拉开这身碍事的衣服,浏览对方充满诱人气息的胴体。
真无良眼看对方的目光都集中在袁令芳的身上,右手自下而上深入袁令芳的衣裙摸上了对方赤裸的臀瓣,袁令芳差点呛了一下,想要晃动身体躲避又不敢,暗恨真无良大胆妄为。
好不容易喝完中药,刚将罐子放回桌上,屁股上的大手忽然如灵蛇钻洞般一个滑动来到胯下,中指如同长了眼睛一样插进了袁令芳滑嫩紧致的肉洞。袁令芳一声惊叫双手按在桌子上屁股用力向前一挺,但真无良的手指也跟着前进同时还用力的抽插了两下,袁令芳紧咬牙关,忍受着第一次被男人插入身体的刺激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办好。
即便在这种时候,真无良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他淡淡道:“师傅!我会帮你把毒素集中起来,你就不要再改变姿势了,就这样赶紧集中功力将药力也凝聚起来向毒素聚集的地方驱使。”他说话的同时也暗自感叹着,袁令芳不愧是练武的处女,即便自慰过,但阴户依旧紧致异常,一根中指感觉刚刚好,尚能感受到四周肉壁的压迫,虽然处女膜已经不在,但这个时候要是用鸡巴插进去的话大概也能享受到处女一般的享受吧。
袁令芳已经放弃了思考,她感觉自己变成了真无良的提线木偶,她听话的进行内视,果然!感受到毒素随着淫水缓缓的向胯下集中,赶紧也开始炼化药力向两腿间进行引导,若无真无良的刺激,毒素四散传播,她还真难以控制药力将毒素全部消灭,当下将双手伏在桌子上,保持着羞耻的姿势,也不再去想对面二人的眼光,将身子完全交给了真无良。
刘三没想到还有更刺激的场面,眼看袁令芳已经闭上眼睛,他的目光也开始变得更加大胆了,他毕竟不是傻子,此时场景处处透漏着诡异,他相信真无良定然是故意的,虽然不知道缘由,但并不妨碍他开始享受眼前的美景。
掌柜的毕竟稳重,虽然眼睛也离不开袁令芳的身子,心里还是非常忐忑的,杀人灭口?投名状?反正就没有好事!他以极大的毅力看向一脸淡然的真无良,他感觉之前对地方的调查完全错误了,如今的真无良在他眼中有些高深莫测起来,就凭对方现在这副平淡的表情便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没看刘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吗?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真无良沉声道:“真公子!之前我奉命去取的一万两银票已经带来了,你看是不是…?”他说着拿出银票就要递给真无良,称呼也从真小兄弟变成了真公子。
真无良若有深意的看了对方一眼,缓缓摇头道:“不急!等师傅行功完毕再说。”接着不再去理会对面的二人,右手手指灵活的抠弄着,不断挑起袁令芳的情欲将对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手指方位,如今没有武功的他还真就是只有这种办法能勉强帮到袁令芳,他接下来有事要办,为了稳住对方也为了让袁令芳先行适应这种节奏,所以决定今天在开个头。
掌柜的终于还是放弃了离开的想法,对方不要自己的银票,也就意味着没想让自己离开,这种把柄掌握在对方手中,除非自己和袁令芳先死一个,否则便只能寄希望于真无良对袁令芳杀人灭口的阻止,但这样一来他反而安下心来,因为自己与对方无冤无仇,以袁令芳对其的言听计从实在没必要用这种办法害死自己,想必是有事要自己去做,普通的威逼利诱对方觉得不稳妥才选择了这种方式,同时也意味着对方对袁令芳会听命与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
刘三没办法考虑那么多了,眼看连掌柜的都放弃了,他也开始撒欢了,他不停的吞咽着口水,看着袁令芳拄着桌子不断扭动的娇躯,已经猜到真无良右手的动作,这时候袁令芳的上衣随着动作缓缓分开,左肩已经裸露出来,连带着左边的半颗奶子也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动作晃动出一层一层的乳浪,只有奶头还粘着衣服,上面的衣衫如同V领的礼裙一样从上面雪白的肌肤一直暴露到腰际,耳边传来“咕叽咕叽”的悦耳声音。
刘三一只手按在了胯下用力的捏了几下缓解了一下快要爆炸的肉棒,也学着袁令芳的样子探身到桌子上,近距离的观看,脑袋已经快要贴到对方的肉体了,闻着女人散发出来的诱惑体香,他眼看真无良没有表示,竟然大胆的伸出右手捏住了袁令芳的衣领,颤抖着将已经被汗液打湿的布料一点一点的拉开,直到袁令芳的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一对粉嫩水滴一样的奶子上下浮动。
袁令芳快要疯了,她并不是对外界的情况毫无感觉,只是刻意的不想去感受,但刘三的举动还是她却一清二楚,感受到上半身都裸露在陌生人面前,虽然闭着眼睛但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一种名为放荡的心态随之出现,随着她化身欲女状态,不再压抑而是破罐破摔般的释放自己的风骚,淫水也如同开了闸一样迅速出现又飞快的向胯下流去,渐渐地,她感到有一部分毒素竟然已经随着淫水的流出从而排除体外,这种逼毒的方式对她而言简直闻所未闻,但真切的感受到病情有望痊愈给了她无限的动力,发骚又如何,只要能恢复,将来无论怎么处理后事都没问题。
刘三不敢真的摸上袁令芳的身体,于是又打起了对方下半身的主意,他再次伸出右手缓缓的拉起对方下身的衣裙,逐渐露出两条浑圆颤动的大白腿,紧接着,在看见一片浓密森林的时候还没等看清,下半身的肉棒便已经守不住刺激直接射了出来。
刘三的身体也僵硬了一下,胯下模仿性交的动作奋力的向前挺动了十余次,终于精疲力竭的一屁股坐会地上,向右边看去,掌柜的竟然早已喘着粗气了,想必比自己发射的还要早,嘿!毕竟年纪大了,比不得自己的持久,刘三一阵暗爽。
袁令芳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天国,裸露的肌肤感受着空气的流动,一瞬间化身荡妇的心态以及不断排除的毒素让她感到二十年来挤压的压力和情欲都找到了释放途径,最后一点毒素再被药力彻底化解后,高潮也随之而至,身心皆达巅峰的袁令芳毫不顾忌的放声大叫起来,屁股狠狠的向下做了几次,然后僵直着身体一股一股的排泄着不要钱一般的淫水,在喷出了十余道阴精后她终于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身子一晃瘫软在地上,只剩下股间偶尔抽搐一下,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沉浸在天国般的美妙感受中。
真无良将右手擦拭干净,期间很是花了不少时间,袁令芳的水量超乎他的想象,好在里面的毒素无法入侵他的肌肤,除非他划伤手指否则对他没有影响,一边使用天眼不停观察袁令芳的体内状况,一边机械的扣动着手指,还要忍住不射,他也很累的,一时间,屋子里面四个人既然都半死不活般的躺在地上,沉默不语。
房间里面一片安静,只有男女短促喘息声音,真无良看到刘三略微缓了过来,看了看他又指了指袁令芳,意思是让他帮忙把袁令芳的衣服整理一下,此时袁令芳瘫软在地,除了腰间还系着一条带子,堪称全裸!上面丰胸娇挺下面被淫水打湿的阴毛黑乎乎的一大片,看起来淫腻异常,显然这个工作对血气方刚的刘三来说颇有难度。
真无良随后又向掌柜的使了个眼色,掌柜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后便点了点头,他对着刘三耳语了一下,在看到刘三点头后便起身随真无良进了里屋。
屋子里面充满了女人的气息,这毕竟是袁令芳的闺房,有意思的是,之前因为更换衣服导致脱下来的肚兜和短裤也都还搭在床上,而短裤的中间还略微有一点湿润的痕迹。掌柜的方才也射了一次,如今裤子里面也是湿了的,原本还算从容的神态顿时有些尴尬。
真无良随意的做到床上对房间的布置视若无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请坐。”
掌柜的深吸一口气,抚须坐下,他毕竟也算是见多识广,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他知道真无良有些话要对自己说,于是准备收敛心神以便应付对方。
真无良淡淡一笑道:“听说,掌柜的与郑来福乃至交好友?”
“不错!”掌柜的坦然承认。
“听说,你与斧头帮帮助张泰维也能说得上话?”
“不错!”
“听说!你做了二十年的掌柜的,无论别人开价几何都不曾另谋高就?”
“不错!”
“听说!你曾认识华山掌门岳不群?”
“不错!”
“听说,你多年来活人无数,本地以及路过的江湖人士大多与你相识,但你却几乎不曾真的得罪过谁,人品甚好?”
掌柜的听到这微微一顿,接着道:“人品甚好?老夫自认配不上,只是我行事尚有底线,江湖朋友也便大多给我一点面子,哪怕看在这华府后院的份上,即便老夫哪件事办的不妥也大多会谅解一二。”
真无良继续道:“华府后院都是华山派的高人,华山派立足江湖多年,虽然口碑不错但也并非没有敌人,二十年来便从未有人打算以你为突破口,在药物上面做些手脚吗?”
这一次掌柜的沉吟良久,最后仿佛想到了什么关键似的,失笑点头道:“当然有!而且不止一次。”
“哦?”真无良饶有兴致的追问道:“那你是如何应付的呢?”
掌柜的直视真无良的双眼道:“不需要应付什么!所有计划暗算后院的势力都是为了对付华山,而偏偏只要华山还在,老夫便没有任何理由背叛,威逼如何?利诱如何?若能对付华山便不需要如此下作,若是不能,老夫左右是死又何必行此不义之事。”
真无良笑道:“恐怕还不止如此吧!给后院熬药在某些人看来是个苦差事,但懂行的人都知道这需要那位君子剑对你有多大的信任,这也是其他人顾忌的地方吧!”
“不错!”掌柜的坦然道:“二十年前,老夫还只是药铺的一个伙计,因为某件事侥幸得到岳先生的信任,在此一住便是二十年。”他没有说具体什么事,显然,就算是真无良追问也不打算说了。
真无良若有深意的看着掌柜的道:“或许也不止如此吧!掌柜的你当年不过是一个伙计,医术想必也是有限,与岳掌门相识不久,便是有大恩于华山也不必要非要将这个位置让给你来做吧,华山立派多年,交好且足以信任的医道高人也未必没有,而当你在此地经营二十年后本应有了足够的资本可以享受更好的生活时却又偏偏没有离开,是什么原因呢?”掌柜的看着真无良咄咄逼人的眼神眉头一皱,对方比他猜想的还要难对付。
真无良不等他自己回答便继续道:“即便是我一开始也将你忽略了过去,但这两天琢磨过来才发现不对劲,不合理!不符合逻辑!我倒是有些猜想,但现在我只说一些简单的,希望后续由你来为我解惑。”说到这,真无良微微一顿后继续道:“在我看来,药铺掌柜的位置很可能是你主动要求的,因为在这个位置既能够不脱离华山的视线又能保全性命,你说自己不怕某些人的威逼利诱,那是因为你有自信,敢对付华山的就没有蠢人,一旦真的动了你便意味着行动暴露得不偿失,而他们也不认为你会给华山通风报信,因为那反而会害你自己丢掉性命,纵观你这二十年的作风,核心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稳!你贪财却有底线,好色却有节制,仗义但绝不滥好人,有背景却很少仗势欺人,即便与你有仇的人也大多是小打小闹,都有缓和的余地,但是!”
真无良自信道:“但是!岳掌门不动你必有原因,其他人不动你是因为得不偿失,但有人可以动你!”
“不错!有人可以动我。”掌柜的苦笑道:“至少现在是这样,二十年前很多人都不会轻易动我,但是现在有人可以了。”
“不错!”真无良接口道:“你今日上了二楼进了卧室,来日袁令芳必然杀你,岳掌门不会因此求情,外人也无权干涉,你位低而权重,但成也后院败也后院,如今的后院便是你的弱点而袁令芳则是你的催命符,现在你要不要告诉我当年你究竟做了什么事让岳不群扶持你走到今天的?”
掌柜的苦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到了今日已经都算不上什么大事了,只是大家已经习惯,或者说我在尽量让大家习惯罢了。”
掌柜的看着真无良继续道:“我这辈子没有什么野心,只想安安稳稳的做个富家翁,但奈何天不遂人愿,二十年前我与斧头帮帮主张泰维结伴而行,恰逢岳先生率众追杀魔教长老,我和张泰维机缘巧合下发现了后院众位高手都是被岳先生设计引诱魔教长老而中毒的,当时情形混乱,岳先生一开始也没注意到还有旁人在,我便与张泰维合计打算赶紧离开那是非之地,但这时候岳先生谨慎异常,开始清理周边,我不会武功注定是躲不过的,于是让张泰维先行离开而我则主动暴露吸引注意,岳先生得知我还有朋友已经逃离,权衡之下便决定不杀我并由我牵制我的朋友,同时我也是一个诱饵,张泰维若是害怕我将他泄露出去定然也会想办法杀我,而岳先生便一直在暗中等待另一个人的上钩,索性张泰维深知我的秉性也看穿了岳先生的目的,他与我配合的默契,后来我主动承担后院的药物熬制,原因你已经猜到了。”
掌柜的吐出了二十年的心声后感到浑身一阵轻松,道:“二十年过去了,当年的事情其实对我对岳先生都已经不重要了,只是我毕竟在这个位置待了二十年,与后院也建立起来了信任,用来保命还是不错的,我也很知足。”
掌柜的确实非常无奈,他苦心经营二十年营造出一种没人敢动自己的假象,他自身又不去冒险自然可以自保无余,但现在不一样了,袁令芳杀自己的理由太充分,岳不群怎么可能为了他这个早已威胁不到自己掌门位置的家伙求情呢。
掌柜的叹了口气看着真无良认命道:“我倒是不相信你想要我的命,毕竟我们也无冤无仇,想必你是打算要我做些什么吧。”
真无良靠在墙上,轻松道:“你实在是低估自己了,虽然你不会武功但是一个人的作用衡量可不仅仅是武力,我打算外出一趟,我希望若有意外你能帮我保住张有福一命。”
“就这?”掌柜的凝眉道,他实在是没想到对方都将自己逼到了绝境,竟然只是提了这么一个要求。张有福若是没有真无良帮衬着完全就是一个透明人,出事的概率太小,他的承诺真的就是以防万一,但也由此可见真无良的谨慎和对张有福的看中。
真无良其实是另有打算,这次只是为了接触一下对方,因为掌柜的人设立的太好了,这样一个老成持重的人只要能为自己所用可以在将来省心很多,而只要自己够强,以对方这些年的行事作风便没有任何理由会背叛自己,毕竟对方在这里还有后院这个弱点,但若是跟了自己便再也不会有任何的弱点,完全可以踏踏实实的效忠,这是其他很多人不具备的品质,像是张二那种反复无常的家伙就算是自己再强势对方也很可能哪天头脑一热就干出傻事来,自己在这个世界没有一点班底,将来做起事情来总不能事事亲力亲为。
真无良看着还在深思的掌柜的道:“其实我还有一点事情打算和你了解一下。”
“但说无妨!”掌柜的如今是知无不言,他主动道:“若有事要找个跑腿的,刘三其实也还可以,这个小子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当年之所以收养他便是因为看中他的性格,此子爱憎分明,有恩必报,有怨必还,而且很是听话,还是可以信得过的。”他和真无良接触时间太短,不了解对方的作风,实在是害怕对方回头就将刘三阴死了。
张有福走在路上,心情复杂难明,真无良竟然有事要外出,虽然说了不会太久,但是毕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而且没有明确的归期,张二嫂他们一直认为真无良定然是早晚要拿着银票跑路的,他倒是不知道掌柜的今天已经拿着银票过来了,但既然知道真无良要走,便也难免往这方面猜了猜。
不过他想到对方的嘱托以及对自己的信任,从他的角度来看对方实在是没有任何必要欺骗自己,是真无良给了他希望,反抗甚至是摆脱之前生活的希望,他还是愿意相信真无良的。
他这次是打算前往媚春楼,而且要找媚娘办一件事,忽然间耳边传来一阵声音,街道上行人很多,其中有两个人并肩而行,旁边的行人见到了有不少认识都主动打个招呼,可见那二人在此地还是颇有威望的,而最令他在意的是那些人对二人的称呼,一个叫王五,一个名赵六。
真无良让他去媚春楼便是让他找媚娘联系这两个人的,没想到却这么巧的相遇了,张有福为了确认犹豫了一下还是来到两人身旁主动自我介绍了一下。
客来居,是此地颇具规模的酒楼,饭菜非常有特色,而且足有三层,第一层是谁都可以进的,第二层以木质屏风隔开了几个雅间,虽然只能挡不住太大的声音,甚至缝隙之中也可以看到隔壁,但终究也算是有些隐私的感觉,第三层是达官显贵的地盘,只有两个屋子,都是大包间,足以容纳超过十几人的空间,三层轻易没人会去吃饭。
客来居门前,王五拉着张有福哈哈笑道:“真公子的朋友就是我王五的朋友,原本今日要去一个兄弟那里喝酒,不过既然真公子让你来跑一趟,去媚春楼显然没时间了,张小兄弟便与我兄弟二人在这客来居吃顿便饭吧。”王五听到张有福的自我介绍便拉着对方来了这里,那天在告别真无良后二人很兴奋,毕竟真无良的买卖非常简单而且酬金很高,但后来便发生了媚春楼中费画与人交手的事,媚娘后来的出面被人确认是有高人恰巧在此,二人毕竟是江湖人士,回头便聊了起来,回想了一下那天在媚春楼遇见的人当中是否会有那位传说中的高手,若是能拜见一番指不定会有多大的好处。
随后二人酒劲过后便想起了真无良,以来对方年级不大而且面生,二来媚娘那天对他的态度也有些蹊跷,三来他们忽然想起来真无良与他们数不相识,但给他们请客借此引他们前去的时机确实刚好在二人谈兴过后的接骨点,媚春楼与普通酒楼不同,隔音还是很好的,真无良若是普通人实在是不应该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但若是听到了呢!
二人越想越觉得诡异,虽然不太相信真无良就是那位高手,但那天出现的高手很多,也指不定对方也是一名高手只是没有特意露面,或是对方与费画等人相识才特意前去看热闹的呢,猜想有很多,但结论很统一,那就是他们很期待与真无良的第二次见面,而且对方谈吐不俗,结交一番总归没有坏处,所以在见到张有福后才这么热情。
王五带着张有福直奔二楼雅间前去,刚巧,另有二人也奔着二楼去的,一个是跟班的模样,另一个人文士打扮,手里拿了把扇子,看起来有些身份,对方似乎心情一般,这时看见王五三人眼前微微一亮,走过来主动打招呼道:“王五哥,赵六哥,多日不见,一向可好。”说着也对一旁没啥存在感的张有福含笑点头示意,显得很有风度。
王五堆起笑容道:“原来是黄公子,借您吉言,我兄弟二人过的还算不错,这不。”说着拉了张有福一般道:“今天又认识了一位新朋友,张小兄弟,这位是黄明黄公子,乃是咱们本地文采第一的秀才,更是与咱们的县令公子相交匪浅。”黄明正是之前与县太爷家萧公子一起在媚春楼吃花酒,结果碰到了费画班雨等人,后来萧公子还白玩了班雨一回,从那之后这两天二人再也没去过媚春楼,也是有些担心再遇到那些高手,想着这两天风声过去再去媚春楼逍遥一番。
萧公子的姐姐前些日子回来了,黄明知道那位萧公子这两天总是在骚扰他那个嫁为人妻的姐姐,也是不太懂为啥放着县里那些美女不玩非要想玩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难道乱伦真就那么刺激?
虽然他靠着出主意和萧公子关系不错,但对方姐姐这种身份即便是萧公子真的搞定了也断没有理由和自己分享,想他黄明自负孔明再世,学富五车,结果当年就是因为家境不够好,从小看上的美女被对方那个势力的风骚母亲给嫁到远方了,最后自己又在科举中失意,最后靠着出些下三滥的注意才与志趣相投的萧公子相识,总算是有了点地位,但在关键时候自己终究只是外人,想靠着这点关系大展宏图恐怕还是要失望了,幸好自己背地里结实了黑石寨的人马,也算是为将来留下了一条出路。
今天萧公子又去骚扰姐姐去了,黄明没办法参与于是带着既是发小又是跟班的黄皓来酒楼吃饭,结果遇见了王五赵六,他知道这二人不仅武功高强而且人脉很广,萧公子曾想请二人去府上做护院也被拒绝了,有机会的话他还是想要交好一番的。
王五拉着张有福介绍后对黄明道:“既然有缘,黄公子不如与我们一起?”他这是以退为进,方才他已经点名了今日与张有福刚认识,显然是有事要谈,所以并不方便带着黄明,但他为人老道,给足黄明面子。
果然,黄明笑着摆手道:“今日不急,二人先与这位张兄弟吃饭,来日黄某请客,请三位一同饮酒。”
两伙人打过招呼后分别进了两个雅间,还特意在中间留了一个雅间作为缓冲,以示决没有偷听之意,事实上若是小心一点,压低声音的话,即便是隔壁也是听不见的。
张有福看着黄明与王五谈笑间心思百转不禁很是佩服,暗道:“原来不仅仅是读书人会动脑子,即便是混江湖的人也不是仅靠武力就能吃得开的。”雅间内,张有福很快便与王五赵六二人说清了真无良的嘱咐,随后三人便吃喝了起来,王五经验老道,看出张有福经验少,便配合着讲些武林趣事,很快便打开了局面,三人吃饭喝酒热闹非凡,即便是张有福也少喝了几杯。
而另一个雅间里面,黄明正和黄皓一起喝闷酒,旁边的楼梯声响起,很快一男二女便走了上来,黄明透过屏风看了一眼随后便是一愣,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记忆。
男子脸长眉稀,不算好看,另一年轻女子长相俊俏,但看起来有些软弱,眉眼间神情也是略显无奈,另一个女子大约三四十岁,但打扮的毫不保守,轻纱罩体,胸前露出了一截白色的肚兜,行走之间臀摇腰扭,配合神态颇有些泼辣放荡的意味,与年轻女子长相相似,很可能是一对母女,眼神不时露出媚态,似乎对年轻男子闲着殷勤,但看向年轻女子时则眼神霸道,略显强势。她的打扮也不算是风骚失节,只是更加适合在家中穿戴少些拘束。
黄皓看到黄明眉头紧皱,敲了敲桌子让对方回过神来,看着黄明询问的眼神解释轻声道:“你是不是也看那个年轻女人眼熟?其实你没有看错,她正是几年前远嫁他方的尼蓉。”
黄明双手按着桌子压低声音的道:“真的是她?”
黄皓摊手道:“那还有假?你当年看上了人家,结果导致情场失意,难不成已经忘记了对方的长相不成?更何况你就是忘记了她难道还能认不出她那个风骚刻薄的亲娘?”
黄明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道:“那…那个男人?”
黄皓点头道:“不错,那个就是沈朱,尼蓉的相公。”
黄明攥紧拳头,隔着屏风看了一眼,似乎想要发作,但又有所顾忌。
黄皓俯下身子,对着他嘿嘿笑道:“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了,当年尼蓉远嫁,听说其夫家拥有万贯家财,甚至与一些官员来往甚密,咱们找惹不起,但此一时彼一时。”
“怎么说?”黄明精神一振,他倒是对尼蓉早已没有感觉了,毕竟当初只是看对方漂亮谈不上感情,只是对她母亲尼氏的挖苦嘲讽记忆犹新,但碍着沈家颇有权势,即便是最近他和萧公子交好也没有去主动找茬,但他本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如今仇人见面顿时起了报复之心。
黄皓得意一笑道:“沈家遭殃了,听说天子驾崩,传位于皇太孙朱允炆,所谓一朝天子以朝臣,很多势力都被清洗了,其中就包括沈家的靠山,沈家也被波及了,散出了不少钱财才保住性命,随后便举家迁徙,听说打算投靠一位亲故,想来沈家的那位亲故应该也是有些能量的,他们前几天才到了华阴县,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家如今依旧有家财万贯,他们雇了一个镖局护送,路过此地所以这几天都在尼家暂住。”
黄皓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继续道:“他们那位亲故似乎离此地很远,而华阴县也算是天高皇帝远了,又有亲家在此,加上那个势力的尼氏,似乎想要说服他们暂时先定居此地。”
黄明冷哼一声道:“她倒是打的好主意,只要住的时间长了便难免置办一些产业,等走的时候这些岂不都是尼氏的了,她还是改不了贪财自私的性子。”
黄皓淫笑道:“她毕竟还是有些资本的,虽然年级不小了,但那副身子估计还是能玩一些年头的,我看那个沈朱好像快要被这个风骚的丈母娘迷住了,因为前两天他已经打算通过萧公子来与县太爷搭上关系了,但他们毕竟人生地不熟的,听说你与萧公子交好便有意先行结交你,可惜那天你和萧公子去了媚春楼,没碰上,嘿嘿!听说这个小子这两天似乎天天往媚春楼跑呢。”黄明听完若有所思,没有再说话,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黄皓也见怪不怪,他知道黄明颇有智谋,打探消息他黄皓当仁不让,但轮到谋划还是要看黄明的,二人自幼交好又是远亲,可说是合作无间,他虽然平日里没有存在感,但这是二人商量好的,黄明在明他在暗,见到黄明的神色他便知道对方在酝酿一个大计划,八成是针对沈家的,或许还要附带一个尼家,他一边喝酒一边吃菜静等黄明的结果。
隔壁屋里,尼氏如同东道主一般,先是叫过了伙计点了些好酒好菜,随后便殷勤的坐在沈朱的旁边主动挑起话题,不时的咯咯一乐,引动胸脯来回晃动,害得沈朱不知道该看她的眉眼还是诱人的乳球。
尼蓉很无奈,这毕竟是自己的亲娘,她也知道对方在打着什么注意,无非就是因为沈家大不如前了,难以向从前那样照顾尼家,所以一定要趁这个机会从沈家的身上多弄点银子出来,沈家家主乃是老成持重的性子,难以下手,沈朱这个软耳根子的长子便成了她的目标。
酒桌上尼蓉好几次想要插话都被尼氏给狠狠的瞪了回去,她毕竟已经是沈家的人了,将来要是生个儿子,那沈家的便都是她儿子的,但是她这几年一直没动静,也有些为自己担心,尼氏毕竟是自己的亲娘,所以她才能忍着对方甚至主动配合,只是在关键时刻希望对方不要太过分。
酒菜上齐,推杯换盏,气氛热闹起来,声音也便跟着大了起来,尼蓉拉着沈朱的手臂,柔嫩的胸脯贴着对方的胳膊,娇嗔道:“我的姑爷啊!听说你这两天总是往媚春楼跑,这可不行啊!放着我的闺女不玩去玩外面那些骚货,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尼蓉在一旁红着脸嗔怪道:“娘!你是不是喝醉了?怎么净说胡话!还说什么:放着我的闺女不玩,多丢人啊!”
尼氏哼了一声道:“为娘说的不对吗?女人不就是给男人玩的吗?”说完一对胸脯似若无意的在沈朱的胳膊上蹭了蹭道:“你这个丫头要是能管住自己的相公,还用的着我这个做岳母的操心?”
沈朱借着酒意胳膊微微滑动,感受了一下尼氏胸脯的触感,直起身子看向尼氏,左手则好像无意似的按在对方的大腿上,笑着解释道:“这可是岳母大人错怪我了,还不是因为岳母希望我们沈家能在这华阴县多住一段日子,我想着总要结实一下这里的父母官,听说那位黄秀才与县太爷公子交情不错又经常来往媚春楼,这才去逛了逛,绝不是为了女人,为此还冷落了家中妻子,我这几天也很难受啊!”说着大手在尼氏的大腿上前后揉捏,暗道:“这个风骚岳母的大腿虽然比不上她女儿的紧实但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少了些青涩却更能引起男人的欲火,要是能让沈家在这里多住几天,自己大概就能母女双收了。”
尼氏对沈朱的动作似乎毫无感应,冷哼一声道:“你就是什么事情都想自己担着,要是早点告诉我,我肯定就阻止你了。”
“哦?这是为何?”沈朱好奇道。
尼氏冷笑道:“要是别人我还不了解,那个黄明嘛!嘿嘿,老娘可是认识的,你以为人家县太爷公子真的会和他这种人交朋友?他也配!”
沈朱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道:“难道还有什么内情?”
尼氏道:“那个黄明志大才疏,自幼家徒四壁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上我的闺女,我一眼就看出了那个小子不是好东西,所以果断的把尼蓉嫁给了你,那个小子以为读了一点书就了不起,但是科举不中,即便是那个秀才的身份我看也未必来路正当,这两年不知怎么就搭上了县太爷家的公子,但据我所知也只不过是陪着人家欺男霸女而已,大多便是人家看上了哪家的闺女他便想些下三滥的手段给人家弄到手,然后又在外面大肆宣扬自己与县太爷公子关系多好,呵呵!要是真的关系好,他能到现在还只是一个秀才?甚至一天到晚都没有个固定的营生,那天人家萧公子看不上他了,估计用不了几天他就得落魄街头,你找他引荐萧公子?那可是找错人了!”
沈朱恍然道:“原来如此!还是岳母大人消息灵通啊!那依你看该怎么办呢?”
尼氏得意道:“你想结识萧公子还用找别人?”说着扭身面向沈朱道:“只要你把打算花掉的银子给我,不出三天,我肯定能让你约见到那位萧公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左手放在了沈朱的大腿根上,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了对方的肉棒。
沈朱胯下一挺,双腿合并将尼氏的手指夹在大腿中间,让对方的手背接触着自己的阴囊,右手拿起一杯酒道:“那这么说的话我可得敬岳母大人一杯了。”感受到尼蓉打算抽出左手接酒杯,用左手将对方的手按在胯下,笑道:“为了感谢岳母,这杯酒就让我亲自来敬吧。”说着他右手拿着酒杯举到尼氏的唇边,打算喂给对方。
尼氏微微一愣,接着眉眼横了他一下,便张开了小嘴微微仰头。
沈朱将酒倒入尼氏的嘴里,但后面半杯不知是不是着急了,没有灌入尼氏的嘴里,反而顺着下巴流入了胸前的肚兜里。
沈朱假意的慌忙拿起身前的手帕就往尼氏的胸口擦去,嘴里一边道歉一边道:“既然岳母有意,那就有劳岳母了,需要多少银子您尽管说。”
尼氏原本伸到身前打算拦住他的右手听到银子随便要,马上停顿了一下,然后好像忘记了方才的动作一般,右手直接扶着沈朱的椅子,挺起胸脯任由对方擦拭。
沈朱不顾一旁尼蓉羞恼的眼神,右手在尼蓉的胸前一阵搓弄,手帕早就掉到地上了,他直接伸手握住了一只松软的奶球用力揉了几下,随后右手便在对方胸前的两只奶子上来回滑动。
尼氏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奶子收到侵犯一样,挺着胸脯配合着对方,直到沈朱打算将手伸进肚兜里的时候才微微后撤,看了一眼尼蓉道:“我的姑爷啊!你就别一直帮我擦了,也去帮帮我的闺女吧。”
沈朱没能摸到滑嫩的奶子,还有点遗憾,但听到尼氏的话转头看了看尼蓉那也颇具规模的胸器,顿时有点抑制不住,岳母的身子还需要继续努力一下,不过自己媳妇的身子还不是随便自己玩?
想到这二话不说,也不理尼蓉的反抗,直接将对方拉入怀中,两只手从上面的衣领处伸入其中,将一对坚挺的奶子捏在了手里,说来也奇怪,这对奶子他把玩了好几年,之前已经没有新鲜感了,但是被尼氏一经挑逗,顿时觉得这对奶子异常有吸引力。
尼蓉生气的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母亲,知道反抗不了沈朱,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尼氏回了她一个你还嫩的眼神,伸手摸到沈朱的胯下,一把抓住滚烫的肉棒,凭着丰富的经验套弄起来,很快,沈朱的呼吸便急促了起来。
左面的包房中,王五三人原本吃完了饭,聊得正开心,但是突然听到了尼氏之前对黄明的鄙视言语,三人顿时有些尴尬,最后王五担心出去时碰上黄明不太好,于是几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起身离开了。
而右面的包房中,黄明的脸色随着尼氏毫不掩饰声音的刻薄话语不断变换,时而自嘲一笑,时而目光阴狠,最后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看着黄皓道:“我已经有注意了,有仇不报非君子,现在是我向尼氏证明我是一个君子的时候了,不过还是需要你的配合,这次计划时间短暂,容错率很低,但是我不打算再等下去了,今天我就要他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