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斧头帮内,在一处装潢大气,有多人看守的房间里,郑经正在和几个最得力的手下饮酒,算上他一共四个人,分别是先生越闲,战将卢欲以及年龄最小的米阑,其他三个人都是郑经这几年倚为左膀右臂的亲信,正是这些人的拥护才能让他不断的排挤老人,掌控斧头帮的关键,斧头帮的总舵就在华容县,这里也是他们掌控最严密的地方,其次就是米阑的哥哥米雕掌控的华阴县,随后是卢欲弟弟掌管的华清县,先生越闲是狗头军师,而且是与嵩山牵线搭桥的重要人物,备受郑经的看重。
张泰为的手下,不是投降,被杀就是外放到边缘的县城,对总舵毫无威胁,近似流放,几年前为了笼络这些人,郑经不但给了极大的权利,还经常一起玩女人以增进感情。
几个人喝得高兴,郑经看着越闲道:“先生,几日前媚春楼听说来了几个高手,你看会不会是嵩山的高人驾到了?”
越闲摸着山羊胡道:“依我看就该是十有八九了”接着精神振奋的对郑经道:“若真是如此,我们将大事可期啊,要是真的按照约定,立下如此大功,嵩山派一定会重重有赏,左冷禅乃是五岳盟主,天下有数的高手,若有他指点,那时帮主的武功也定能再上一层楼,真是恭喜啊。”他们平时已经直接管郑经叫帮主了。
郑经听的哈哈大笑道:“不错,张泰为的武功实在是一般,虽然我已经青出于蓝,但以我的天赋,本应该更强才对。”
战将卢欲毕竟年纪最长,还有一点理智,略带顾忌道:“但是华山也不好惹啊!万一左冷禅不能统一五岳,我们会不会遭到报复?而且我们毕竟没见过左冷禅,万一他过河拆桥怎么办?”
郑经刚想说话,越闲笑道:“你多虑了!嵩山如今正要大展宏图,我们立下如此大功,若是不能论功行赏的话,以后还有谁会为他出力?所谓千金买马骨,咱们就是那块马骨”接着对郑经道:“如果咱们不动手,这千金可就得归别人了!”嵩山派是他联系的,当然为其说话,是以听到卢欲的顾虑马上开始说服。
郑经听的连连点头,对卢欲道:“你考虑的非常周全,不过先生说的也是不错,而且华山嘛,嘿嘿,我看也不过如此。”他灌了口酒,得意的笑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你们说过,几年前我曾碰见华山的二代大弟子令狐冲。”
“哦?”米阑吃惊道:“那人怎样?帮主有没有和他动过手?”其他两人也看了过来。
郑经嘿嘿一笑道:“我从别人那里知道了他的身份,嘿!那个小子一点也不隐瞒自己的身份,而且穿的衣服都不干净,不知道几天没洗了。”
他嫌弃道:“我当时有意试他,假装不认识,借机和他交了手,虽然过了几招,不过他也只是略占上风而已,我当时担心他认出我的身份所以没有使出全力,后来听说他是华山的首席大弟子,没想到武功最多也就和我差不多,也许强了一点但也有限。”
他炫耀后,又喝了几口酒,道:“我观他言行随意,哪里有大派弟子的样子,岳不群虽然好大的名头,但所谓名师出高徒,弟子如此,做师傅的也未必就好到哪里?毕竟他的名号是君子剑,这名号可不是称赞他功夫的,估计也是靠着华山祖上的余荫加上结交朋友才保住的名头。”
郑经不知道那个时候令狐冲也还小,而且只把他当成普通的武林中人,也跟没动真格的。
越闲看到其他两人放心的样子,赶紧加了把火道:“这事我知道一些,听说当初华山厉害的时候是靠着风清扬天下第一的名头得来的,那个时候岳不群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却毫无名气,后来华山发生了动乱,就剩下他一根独苗,这才当了掌门。”为了增加其他人的信心,他开始肆意的贬低华山派。
卢欲道:“不过我听说,岳不群的老婆好像比他还厉害,是个有名的女侠?”
郑经冷哼道:“什么女侠?不过都是一群骚婊子而已。”
卢欲看向郑经,没想到他这么评价宁中则,他不知道的是,因为张泰为的原因,郑经对所有所谓高人的老婆都看不上眼,当初他也对张夫人毕恭毕敬,现在呢?当着张泰为的面操她都开始曲意逢迎了,这些所谓武功高人的老婆在他眼中早已被贬低的一文不值。
先生越闲眼珠一转,看着大家都喝的尽兴,灵机一动,接着郑经自言自语的话道:“还是帮主厉害啊!一眼就看出了那个宁女侠压根就是个婊子!”
米阑听的兴奋道:“此话怎样?”
越闲开始瞎编道:“你们都知道华山除了他们夫妻俩就没什么高手了,那岳不群自己难道没点数吗?”他胸有成足的道:“之所以宁中则的武功被形容的比岳不群还厉害,被称为华山的太上掌门,其实那都是岳不群自己放出的风声。”
卢欲叫道:“这是为啥?”
越闲笑道:“你想想!作为华山的掌门,就算他老婆的武功真的那么厉害,为了掌门的面子又岂会让别人知道?”
郑经没想到居然真的好像有内情,也跟着道:“这么说确实有道理啊!谁会让一个女人踩在自己头上呢?何况他还是华山的掌门人。”
越闲哼了一声道:“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肯定是岳不群眼看着华山高手凋零,害怕被其他的门派欺上门来,所以自己散布的谎言,他当然自己不会去澄清了!至少我可是从来没听过那个宁女侠有什么惊人的战绩!”
卢欲道:“所以他是为了吓唬人啦?”
“那当然!”越闲叫道:“他自己出去动手,然后又假装打不过他老婆,所以大家就理所当然的以为宁女侠真的是高手,也就不敢再轻视华山派了。”
郑经听的频频点头道:“所言有理啊,不愧是先生!”
越闲听的哈哈大笑,郑经疑惑道:“这么说来!那个宁中则其实就是个空架子,根本没什么功夫啦?”
越闲酒劲上来了,顺口胡诌道:“那要看是哪方面的功夫了?”
米阑还是机灵,淫笑道:“那看来还是床上的功夫厉害了?”
“哈哈哈”越闲笑道:“那是当然!听说那个宁女侠都四十多了,却还打扮的非常漂亮,看着年轻着呢,要是没有岳不群的滋润,能那样?”
郑经道:“岳不群都五十多快六十了,还能行吗?”
越闲道:“要不他怎么会想到那个点子呢?他在床上当然满足不了宁中则,所以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功夫比不上老婆可是实话实说,一点都不用脸红。”
米阑也醉了,笑道:“你方才不是还说宁中则被男人滋润的很风骚吗?”
越闲赶紧补救道:“我也没说是被岳不群啊!”
“那还能是谁?”卢欲问道。
越闲淫笑道:“没准就是岳不群的徒弟呢?我听说那个令狐冲便是从小被她宠坏的,整日里出去惹是生非,可是这位号称女侠的宁中则却从来不教训他,我看没准就是因为她勾搭上了令狐冲,毕竟那个小子年轻力壮。”
米阑道:“那要是被发现多危险啊?”
越闲道:“危险啥?岳不群都快六十了,床上也满足不了他老婆,甚至为了之前撒的慌还得讨好宁中则呢!令狐冲作为首席大弟子,估计再过几年就是华山的掌门人了,那个时候,宁中则这个师娘就可以更加明目张胆了,而且自己的徒弟兼情人做了掌门,比岳不群年轻不少的宁中则不就不用隐退,可以白天继续做华山的女主人,晚上还能有令狐冲的鸡巴满足她,嘿嘿,那个娘们考虑的周全着呢!”
“哈哈”郑经笑道:“那这个岳不群还真是个绿毛王八啊!亏了他居然能当上华山的掌门。”
越闲不屑道:“他哪来的本事做华山掌门?要不是华山高手快死绝了,他凭什么?”接着胡言乱语道:“没准还兴许是她那个风骚的老婆给使了劲呢?”
米阑道:“他老婆能有啥作用?难不成还能左右他师傅的决定?”
越闲道:“那可没准,宁中则那个骚货既然能勾搭上自己的徒弟,我看当初嫁给岳不群之前没准就是个青楼的妓女,要不然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来?”
“不能吧?”米阑道:“华山能让一个妓女入山门?”
“功夫好就行呗!”越闲道:“没准就是先把岳不群伺候舒服了,又去暗地里伺候他的师傅,白天伺候徒弟,晚上伺候掌门。”
越闲越说越顺溜道:“这就对了!她肯定是当初先被岳不群的师傅给操了,然后被她吹枕头风,把掌门传给了岳不群,现在又勾搭自己的徒弟,伺候未来的掌门人,嘿嘿!这个骚货!也是厉害了!和每一任的掌门都睡过觉,不论谁当权,她都是华山的女主人,好算计啊!”
越闲只是随口瞎编,他知道面对华山,其他人甚至是郑经也都有些害怕,否则也不会说出当初与令狐冲交手的事来壮胆了,嵩山派先找到的他,牵线搭桥下才联系的郑经,如果这次事情顺利的话,他得到的好处比郑经大,因为费画答应让自己的亲弟弟费彬收他的儿子为徒,那时候他就是根正苗红的嵩山核心成员了,所以即便是瞎编,只要让其他人对华山起了轻视之心就好。
郑经听的精神亢奋,叫道:“等到将来把华山灭了,我肯定要去试试那个宁中则的骚逼到底有啥能耐!”
越闲道:“帮主放心!那个骚货一旦没了靠山,肯定会主动跑来脱光衣服伺候你的。”
郑经哈哈大笑道:“你们放心,我郑经一向是有福同享的人,到时候咱们一起把那个宁女侠抓来,好好玩玩她的骚逼!”接着灵机一动道:“宁中则还需要一点时间,不过我最近可是把师娘调教的不错”
看到三人都看向自己哈哈笑道:“我郑经一向是说话算数的”
他看向卢欲道:“你到后面去把师娘请过来吧!今天我就让你们也都尝尝她的滋味儿。”
卢欲道:“那张泰为?”
郑经笑道:“嗯,那就把师傅一块请来吧!让他看看咱们是怎么孝敬师娘的,我要在他面前尽尽孝心。”
“好嘞”卢欲道:“我这就去。”他也兴奋了起来,原来他比张泰为小不了几岁,当初看见张夫人的时候就有了兴趣,可惜他本人却一直不受张泰为的重视,所以才投靠了郑经,心想:“张泰为!让你不重视我,今天我就要在你面前操你老婆,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没一会儿,脸色不太好的张泰为跟着卢欲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风韵犹存的张夫人,郑经假装起身相迎道:“师傅您上座。”说着把二人让到了上手的位置。他们四个则坐成了一排,紧挨着面对张泰为,似乎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似的。
郑经坐在当中,看看左右三个人都露出了兴奋的表情,看着张夫人的眼睛开始放光,但没有他说话又都只能忍着。
他得意的笑道:“师娘今天起色不错啊?是不是昨晚睡的太舒服了啊?”
张夫人下意思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张泰为,又看了看对面四双充满淫欲的眼神,羞红了脸干咳一声道:“还…还好。”
郑经逼问道:“还好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
张夫人无奈只好道:“舒服。”说完不敢看他们的眼神,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昨晚是睡在郑经的房间里。
郑经继续调笑道:“那师娘是昨晚睡的舒服还是之前那些年睡的舒服啊?”
张夫人深吸一口气,犹豫了一下道:“昨晚上舒服。”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是郑经操的她舒服,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郑经道:“今天我们几个喝的高兴,听说师娘还会跳舞,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们跳一段啊?”
“好啊!跳一段!”越闲三个跟着起哄,还不时的看向张泰为,此时的张泰为已经冷静了下来,他假装耳聋,听而不闻。
张夫人知道这不是一个请求,点了点头,走到四人的面前,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开始跳起舞来,她也多年不练了,有些生疏。
四个人里面卢欲看的最高兴,只见他死死的盯着张夫人的身躯,虽然比年轻的时候丰满了一点,却更有女人味了,随着动作不时的在他面前弯腰踢腿,看得他目不转睛,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不缺女人,但是对面是一直得不到的女人。
郑经看的不是很过瘾,毕竟他都操过了,看着张夫人身上飘来飘去的衣服感觉很碍眼,对着张夫人淫笑道:“师娘啊!你看你都挑热了,要不把衣服脱了吧?”张夫人赶紧停下,惊恐的看向他又看着其他激动的三人,她没想到郑经居然打算连她也分享给手下。
“怎么?”郑经不高兴道:“徒儿我的一片心意,师娘是不接受了吗?”
已经被郑经调教好一段时间的张夫人连忙摇头,一咬牙就要开始脱衣服,郑经道:“我还没让你停呢!”
张夫人的手微微一顿,扫了他们一眼,把身后的张泰为当成了空气,再次跳起了舞,她没有跳过脱衣舞,不过也不需要会,这种生涩的动作反而更激起了大家的欲望,卢欲甚至直接站了起来,看着只有几尺远的张夫人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缓缓的脱下来外套,那光滑的手臂让他忍不住口水直流。
张夫人不敢看他吃人的眼神,转动身体中把裙子也脱下了,很快!张夫人便只穿着肚兜和短裤,露着整个背部和两条大腿翩翩起舞,随着动作不时的有乳肉跑出,有时动作一大,直接一只奶子被甩了出来,米阑和越闲也扛不住站了起来,胯下坚挺的冲着还在脱衣服的张夫人。
张夫人在把肚兜脱下来后,甩着一对大奶子转来转去,本应下垂的奶子居然始终在空中飞舞,不时的随着动作“啪啪”的甩在自己的身上,卢欲几个已经把手放在了裤裆上,只有郑经还算镇定,得意的喝着小酒。
看见张夫人迟迟没有继续动作,郑经不耐烦道:“怎么了师娘?给我继续啊!”张夫人停下动作,双手开始解开绳扣,“握草!居然是白虎!”卢欲看着她光溜溜的下身脱口而出,越闲和米阑也吃惊的看着,没想到一直端庄的帮主夫人居然是个白虎。
郑经哈哈大笑道:“你们再仔细看看?”
卢欲一马当先来到张夫人的胯下,低头仔细观瞧,惊呼道:“不是白虎!是刮了毛,哈哈哈哈!”那两个也挤过来像是看珍稀动物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
卢欲叫道:“看这皮肤上的痕迹,毛不是没有,而是很多,非常多啊!你自己刮的?”他看向双手不知如何安放的张夫人。
看见张夫人垂头不语,郑经笑道:“跟大伙说说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都是为了孝心嘛!”
张夫人只好低声道:“是郑经怕我太热了,就帮我把毛刮了。”
“握草!”卢欲竖起大拇指道:“帮主就是帮主!真是孝顺的典范啊!”
郑经嘿嘿笑道:“我一个人孝顺算什么,以后但凡是我斧头帮里面的杰出人物,我都会让他去师娘那里尽尽孝心,帮她刮逼毛的。”
张夫人听的脸色煞白,倒是越闲叫道:“高啊!帮主就是高啊!”
这样一来!凡是听郑经命令的人都有机会去给张夫人刮毛,简而言之,就是都有机会当着张泰为的面操张夫人,要是那几个张泰为的亲信也被弄过去逼着去做的话,要不了多久,张泰为几十年来积攒的威望就会毁于一旦,即便他想重掌斧头帮,不用郑经发话,那些害怕他秋后算账的人自然就会反对,这是釜底抽薪的妙计啊。
郑经对越闲佩服的表情感到很是受用,对着张夫人道:“师娘!让他们看看!你的逼毛可不是只有这些啊!”张夫人微微颤抖着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重新坐下的四人,一点点的弯下腰,然后两只手自动掰开屁股,又岔开双腿,她的头低下去,头发已经坠地,在郑经四人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见张夫人肥腻的大屁股和快要坠到地上的奶子,奶子这个动作被拉到最长,几乎与小腿一样的长短,只是上细下粗,让人忍不住想要抓起来甩几下。
卢欲则紧紧盯着她的屁股,已经分开,开始泛着水光的肉洞,上面一个铜钱大小的屁眼,仔细观看,屁眼的周围都是短短的毛茬“真他妈是个骚货!”卢欲暗骂一声。
越闲笑道:“这么大这么长的奶子,要是有奶水就好了。”
郑经恍然道:“对了!我那位师姐不是快回来了吗?你们谁去看看她在干什么?要是没事的话一块叫过来吧?”
张乃华今天应该回到斧头帮,不过什么时候到还不确定,卢欲对张夫人异常的痴迷,越闲是郑经最看重的人,米阑一瞧好嘛,这屋里看来只有他去了,他也不愿意去,这都马上就可以玩张夫人了,但是这点眼力劲儿他还是有的,在帮中他的根基最浅,要不是有哥哥帮衬着,他没资格进入这个屋子,与其等人家使唤不如主动点,于是起身装作大义凛然的去跑腿。
米阑出来后,找到一个帮众问了问,居然还真回来了,暗道:“也不算白跑一趟。”他来到张乃华的屋子,门口的丫鬟想要阻拦,但是被他直接扒拉一边去了,做娘的都马上就被操了,这个做女儿的他还怕什么?要是平日里看在张乃华毕竟是县太爷夫人的份上他还尊敬一点,但是现在吗?嘿嘿。
张乃华刚回来不久,风尘仆仆的,先洗了个澡,正在梳妆打扮,下身穿着一件短裤,上身光溜溜的,最外面披了一件透明纱衣。
她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却一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从前面的镜子里看到来的是米阑,她边梳头边道:“你怎么来了?”米阑一进屋就楞了一下,他没想到刚看完张夫人的屁股,马上就又看见了张乃华的身子,除了一件短裤外,几乎都被他一眼就看光了,透过镜子也看见了其胸前翘起的大奶子。
他没想到对方这么平静,自己也有了底气,大大方方的来到张乃华的梳妆桌边上靠着,欣赏着对方肥硕的奶子,因为不久前张乃华流产了,所以现在的她还可以产奶,越闲说张夫人没奶所以郑经才想起来还有一个被他叫回来的奶牛呢。
米阑闻着她浑身散发的香味,仔细观瞧,居然看到奶头上有了一点乳白色的液体,“居然真的有奶啊!”米阑惊叹道:“郑哥让我来叫你过去。”
张乃华慵懒的道:“急什么?我娘不是在那里了吗?”
米阑没想到她这么看的开,放肆的淫笑道:“你娘的奶子确实大,不过还是没有你的好,毕竟还没下垂,而且还能产奶,嘿嘿。”
张乃华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面对着他,道:“以你现在地位,想吃奶还不容易吗?找几个奶娘随便吃。”
米阑笑道:“但这是县太爷夫人的奶子啊!当然不一样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抓。
张乃华身子微微向后一躲,让他抓了个空,看着不悦的米阑,她“咯咯”一笑道:“只要你帮我一把!以后你可以随时来我的家里,奶子!银子!我都双手奉上!”说着一手捧起一只大奶子,像端着盘子一样,端在胸前对米阑双手奉上。
米阑看着她诱人的模样,想着以后随时可以去到县太爷的府上,把张乃华这个正牌夫人叫到房间里边吃奶边操逼,临走的时候还可以拿银子,即便是媚春楼他都没法这么嚣张。
他咽着口水道:“可是你的事都是郑哥处置,我没权利干涉啊。”他是真的心动了。
张乃华攥住奶子,对着他的脸一剂,“呲呲”两下,两道奶水直接喷在米阑的脸上,然后笑道:“反正斧头帮已经是他的地盘了,华容县的县令也不会轻易的换掉,他总也要让人看着我丈夫,有我在!那个废物就算有什么猫腻也绝瞒不住我,自然也就瞒不过他郑经了,这是双赢的好事,毕竟他是不可能彻底放弃华容县去选择华阴县的,让两个县太爷对着他争宠难道不好吗?”
米阑也觉得她说的很在理,淫笑道:“没问题!机会合适的时候我就和郑哥提一提。”
他说完再无顾忌,低头对着张乃华的奶子就吸了起来,张乃华也配合他,挤着奶子喂了他好几口。
张乃华也是没办法,她已经知道了华阴县的县太爷让女儿萧蔷过来试探了,一旦郑经被彻底争过去,那没了斧头帮这个靠山的她就等着被丈夫收拾吧!毕竟他们俩一开始就是貌合神离,斧头帮建立之初,大明朝还没有建立,所以本地的县太爷都是不敢招惹斧头帮的,即便是现在,天高皇帝远的,就算是华阴府的府台大人也要给斧头帮面子。
如果她能说服郑经继续支持她,那么为了和华阴县竞争,她的丈夫就要反过来求她了,这样她还可以继续过着少奶奶的日子,只不过要陪郑经和米阑睡觉而已,相较于得到的,这点损失还是值得的,她平日里甚至让府中的下人操过自己,那个大鸡巴还真是舒服啊!
米阑这时候听到外面有动静,叫道:“什么事?”
有人在外面禀报道:“郑大爷派了小赵来送信,但是帮主的屋子一般人不让进。”
“让他进来。”米阑叫道。他知道是郑来福派了人来,但没想到能有啥大事。
小赵一进来就傻眼了,张乃华他是见过的,可是米阑居然正搂着张乃华的奶子把玩着,而张乃华也毫不避讳,就这样赤裸着奶子,光着大腿看着自己。
“什么事?”米阑皱眉道。
小赵犹豫道:“这是大爷给少爷的。”
“少废话!”米阑不悦道:“我和郑哥亲如兄弟,他什么事瞒过我?”
小赵也知道米阑是这几年新近上位,郑经最得力的助手,他自己也没看过信的内容,于是想了一下,还是把信交给了米阑。
米阑打开信扫了一眼,冷笑了一声道:“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行了,我去和郑哥说。”
小赵看见他确实是了解内情的,也算是松了口气,想走又舍不得,拿眼睛看了一眼张乃华被米阑捏着的奶子,居然都出奶了。
米阑正是得意的时候,掂了掂奶子对小赵道:“想摸?”
小赵连忙摇头道:“不敢。”
米阑嘿嘿一笑道:“过来!”说着把手里的奶子对准小赵用力一捏,“呲”的一下,奶水喷在小赵的嘴上,看着震惊的小赵道:“以后把眼睛放亮点!少不了你的好处!知道吗?”
小赵舔了舔,想着这是县令夫人,斧头帮大小姐的奶水,激动的赶紧点头,他知道米阑的意思,不满他方才的犹豫,因为这反应的是在他看来,米阑还不算事斧头帮真正的核心,如今他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地位,那是可以当着别人的面,随意玩张乃华奶子的地位,于是想着以后怎么巴结一下,他虽然是郑来福的人,但与斧头帮终究还是隔了一层。
看到小赵的表情,米阑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不认为能超过郑经,不过以他的年纪,完全可以成为斧头帮真正的二把手,即便是郑来福他也不认为有资格站在自己的头上,随后他又想起了一个女人,那是郑来福的老婆,郑经的亲娘,这个女人当初被张泰为玩过,最近也被郑经接到了斧头帮里,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玩上一玩,要是能玩上郑经的亲娘,那种感觉!他不敢再想,万一郑经没有和他们分享母亲的想法,那可就糟了。
回到郑经的屋子,米阑带着张乃华走了进来,只见张夫人正光着身子跪在郑经面前,嘴里含着他的鸡巴,不断的吞吐着,两只手分别抓着坐在郑经两边卢欲和越闲的鸡巴,看见他们进来,也只是看了张乃华一眼就低着头继续吃鸡吧了。
另一边的张泰为像是睡着了似的,对一切视而不见,张乃华收拾好了才过来,看见这副场面笑道:“呦~师弟真是好福气啊!”
郑经打量了一下这个师姐,笑道:“好久不见,师姐又胖了啊。”说着看向张乃华的奶子。
张乃华挺了挺胸脯道:“这可不是胖的,而是奶水涨的。”接着看向吃鸡吧的张夫人道:“师弟这是又立功了?我爹居然让娘来犒赏你们,有没有谢谢我爹啊?”
张泰为差异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为啥自己的女儿会突然帮着郑经损自己,难道是计划失败后终于也要和他媳妇一样打算投诚了吗?
郑经听的哈哈大笑对着张泰为道:“我还真是疏忽了,说起来还要谢谢师傅呢,师娘这小嘴可真是不错啊,给我舔的舒服死了哈哈。”
卢欲在一旁附和道:“夫人的小手也很厉害啊!不知道玩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帮主不愧是帮主啊!”
张乃华来到一旁道:“不过师弟你也要心疼一下娘亲啊!你看把她的小嘴累的!”
郑经对着张夫人道:“师娘!还是师姐心疼你啊!那就换奶子试试吧。”
张夫人听话的开始用双手压着奶子套弄起来,张乃华“哎呦”一声心疼道:“你看啊师弟!娘的奶子都红了,太干了!我来给你加点水吧!”
她就这样当着一群人的面,主动的把上面的衣服都脱光了,捧着奶子弯下腰,往张夫人的奶子中间喷奶,有了奶水的润滑,果然舒服多了。
郑经没想到师姐这么上道,哈哈笑道:“还是师姐懂事啊。”
张乃华弯着腰,看到干了就挤点奶喷上去,然后对着郑经道:“不过我这样也不太好啊!毕竟我爹也在那边呢,让他这样看着我这个做女儿的光着奶子也不好不是?要不?让他回避一下?”
郑经暗道:“你想得美!想让那个老家伙舒服点?没门!不仅如此我还要让你们父女更难受。”他摇头笑道:“师姐本就是师傅的女儿,看见奶子又有什么关系?来师姐!把裤子也脱了让师傅看看!让他看看师姐你的下面长没长毛哈哈哈。”
张乃华皱眉道:“师弟!这样不合适吧?”
郑经冷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是孝顺吗?那就给师傅也喂点奶水吧!我看他也有点渴了。”他看着张乃华不情愿的走向张泰为,一把将张夫人抱起来,让她撅着屁股,边看张泰为的方向边把鸡巴插进肉缝里。
张夫人忍不住开始哼了起来,又看见女儿来到张泰为的身前,把裤子脱了,光溜溜的站在她丈夫面前,然后握着奶子往他嘴里送,她知道郑经也看的兴奋,所以操在她逼里的鸡巴正在迅速变大。
张泰为怒视着郑经的方向,不知道是瞪着郑经,还是对被他操逼的张夫人不满,但是嘴里还是开始吸吮了女儿的奶水。
其他三个人看的兽血沸腾,帮主夫人在给郑经操逼,张乃华这个大小姐正在给帮主喂奶,越闲首先忍不住了,来到张夫人的面前,直接把鸡巴怼进了她的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一旁的卢欲暗自后悔没有早点过去,于是和米阑两个人来到两边拿起张夫人的小手套弄起鸡巴来了。
张夫人一个伺候四个人,奶子也被米阑二人握在手里使劲的揉搓,那边的张乃华还总是发出不知道舒服还是羞耻的声音,她只感到一阵欲望袭来,满脑子都是男人的大鸡巴,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四个男人晃动起来。
郑经下身操着逼,眼睛却在盯着张泰为,暗道:“这还不够,我要让你更舒服,嘿嘿!”
他看着还在给张泰为喂奶的张乃华道:“师姐?”看见张乃华回头,淫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师傅既然把师娘送给我们玩,那我也不能不有所表示,要不这样吧?师姐!你就帮我慰问一下师傅吧!看看他的鸡巴还能不能硬的起来?哈哈。”
“什么?”张乃华一转身吃惊的看着郑经,这个家伙居然让他们乱伦。
“怎么?师姐不会反对吧!既然师娘已经送给我操了,要是你再不给师傅操逼的话,那师傅的鸡巴也就没啥用了,不如割了算了!”眼看着张泰为目露惊恐,他不禁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你还是有恐惧的地方啊!”他暗想道:“我还以为你看着我操你媳妇没啥大反应,已经没了男人的欲望呢!没想到还是在乎的,看我以后怎么玩你。”他不禁想起了当年张泰为意气风发的时候,一次他回到帮里却正看见张泰为把他的母亲按在花园的桌子上操逼,身边居然还有几个帮众伺候,那是他第一次看见母亲的身体,看着母亲在张泰为的身下发出阵阵的淫叫,即便看见他过来也毫不顾忌。
张乃华看着郑经瞪着自己,知道没有别的选择,也不管张泰为的阻止,蹲下给他解开裤子,然后跨坐在张泰为的腰间,扶着对方早已硬起来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插进了湿润的肉洞,在插进的一瞬间,父女两人同时“啊”了一声,似乎已经再也没啥顾忌了,张乃华扶着张泰为的肩膀,大屁股“啪啪”的下坐,开始套弄起来。
这时候外面敲门声响起,刚在张夫人嘴里射完的越闲,满足的过去开门,他知道这个时候来敲门说明有重要的事情,郑经在看见张泰为的鸡巴没入张乃华肉洞的一瞬间,前所未有的刺激出现,他抱着张夫人的屁股开始疯狂的耸动“啪啪啪”的巨声响彻整个屋子。
终于在一声大喊中,郑经抱紧张夫人的屁股开始全力的射精,好一会儿才把鸡巴抽出来,只见张夫人红肿的肉穴里哗的一下流出了一大股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她浑身乏力,一下子跪了下来,接着上下两个洞又马上被得到机会的卢欲和米阑占据,第一次操帮主夫人的两人兴奋异常。
而郑经在听完越闲的报告后,马上一脸的喜色,让他们几个继续玩,自己则带着越闲急冲冲的出去了。卢欲和米阑二人现在哪里在乎别人!都在享受难得的刺激。
而另一边眼看郑经离开的张乃华,突然神情一变,搂着张泰为的脖子,把小嘴凑到其耳边小声道:“爹!出大事了!”张泰为一愣,看向一脸正经的女儿,马上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张乃华知道今天来到屋子里肯定少不了被玩,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她跟着米阑无意中看见郑来福的书信,她心念电转,发觉事情不对劲,于是进来后主动提起张泰为,又假装为他求情,就是为了让郑经逼她过来玩自己的父亲。
因为长久以来,张泰为都被严重的监视,和外界根本没有私密的沟通,所以外面的事情不知道,有什么手段也使不出来。
这次是个难得的机会,郑经有事外出,那两个人则兴致勃勃的玩着母亲,于是张乃华赶紧借机会把信里的事情简略的和张泰为说了一下。
张泰为顿时激动起来,扶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撞了几下,卢欲几个人还以为他终于不在乎乱伦,开始玩起女儿来,却不知道他是在掩饰,他兴奋的道:“我早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所以这段时间以来都尽量隐忍,拖着这个小子,如今看来,问题就出现在华府了。”
他继续分析道:“华府是华山长老隐居的地方,虽然这几年看来华山已经越来越不重视华府了,但是斧头帮还是没有任何理由怠慢,毕竟还是惹不起人家的,郑经那个小子以为华山不过如此,我却知道人家随便派一个弟子就能打败他,否则我当年又何必巴结岳不群呢?”
他似乎又找回了自信,道:“郑来福特意把这封信要交给郑经,就说明里面有了问题,毕竟这种事原本很简单,要么直接给银子,要是觉得太多了,超出了每年上供的份额那就直接写信给华山说明情况,希望人家体谅,没必要这样做,而米阑那个小子居然是那副反应,在我看来,他们定然是因为一些原因开始不把华府放在眼里了。”
张乃华问道:“那会是什么原因呢?”她毕竟不了解江湖事,所以才冒险借机告诉张泰为,毕竟,这也许是唯一的机会了。
张泰为肯定的道:“是嵩山派!不把华府放在眼里其实本质上是不把华山当回事,而斧头帮无论如何也没这个本事,要是外面的高手蛊惑的话,斧头帮就更不敢这样了,因为即便和华山翻脸,对方身后还有五岳联盟在,斧头帮早晚要遭灭门之祸,所以!肯定是嵩山派,左冷禅这些年一直希望统一五岳,可惜十年前他带着五岳精英攻打黑木崖,结果任我行没出现,倒是东方不败变成了魔教的教主,而且实力突飞猛进,一个人杀了好多五岳的高手,让他们铩羽而归,东方不败也一跃成为了江湖上的第一高手,这个时候还敢算计华山的,肯定就是贼心不死的左冷禅,他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这次我被迫隐身,让他看到了机会,那个越闲一下子被郑经看中我就觉得有问题,现在回想起来,他的老家似乎就在嵩山,肯定是他在中间牵线搭桥。”
张乃华道:“那我该怎么办呢?”
张泰为道:“你马上找机会回去,然后暗中派人去华山派,我记得告诉过你他们的总坛位置。”
张乃华道:“我还记得,所以只需要让人送信告诉岳不群,嵩山派在暗中搞鬼就行了?”
“不能提嵩山派。”张泰为看到她疑惑的眼神道:“毕竟我也只是猜测,而且这是五岳联盟的家事,岳不群还惹不起左冷禅,就算是知道了最多把越闲以及嵩山来联络的人杀了,也不会就此直接和嵩山翻脸,所以只需要说有门派意欲掌控斧头帮对华山不利就够了,如今我们只能期待没有猜错,否则便只能破釜沉舟请岳不群出手帮忙了,但是那个伪君子会不会帮我可就不一定了。”
张乃华差异道:“他不是号称君子剑吗?为啥你说他是伪君子?”
张泰为谨慎道:“这事你千万不能和别人说,二十年前我曾亲眼见到他故意泄露了同门的行踪,后来又在同门中毒,魔门高手重伤的时候出手,知道我为啥当初接下华府的活吗?”
他冷笑道:“一来我是怕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算计,这个家伙为了独掌大权一手坑害了所有可能威胁他的同门和长辈,二来我当时以为华府的高手能够恢复,到时候若他们有能力取代岳不群,那我就可以凭借功劳正式成为华山的一份子,可惜后来那些人一直没有治好,而我也开始断了与岳不群的联系,就是害怕接触时间长了,万一说走嘴露出破绽,那就是灭门之祸了。”
张乃华没想到内里还有这么多隐情,一边记下张泰为的话,一边思索着怎么能快点回家写信,因为她最信任的人并不在这里,而是带着她的一些细软去到外地找合适的地方去了,她原计划是万一勾引郑经不成,那就要找机会逃走,免得被郑经或者华容县的县令报复。
另一个秘密的屋子里,郑经带着越闲,一进门就看见一男一女,男的坐在椅子上,女的很漂亮站在他的身后。
越闲一看到来者,赶紧就要磕头,老者哈哈一笑道:“不必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请坐。”他好像才是这里的主人,这人正是带着班雨过来办正事的费画。他这些时间里,先是暗中观察了一下斧头帮的状况,随后才潜入进来,直到不久前才在郑经的一个亲卫面前现身,说明来意,却没有暴露身份。
郑经和越闲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郑经正色道:“前辈是否在媚春楼现身过?”他看向班雨,这一老一少的搭配与媚春楼的情报很相近。
费画点头道:“不错”不等郑经继续问,他笑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在媚春楼我遇见了一个化名刘二的人,而且还被他认出来了,我可以告诉你,放心就是,那个人虽然比老夫还要厉害一点,不过!凭他的实力在我掌门师兄面前未必能走上二十合,否则他也不用那么顾忌了,放心!他不会影响咱们的计划的。”
郑经这才放心,越闲也从后来媚娘的传话中了解到了当时二人最后的反应,猜出了费画很可能不是那个刘二的对手,听到费画如此坦诚布公,也算是放下了心事,道:“那咱们的计划什么时候开始?”
费画道:“不急,我们还要等几个人。”
“是谁?”郑经问道。
费画神秘一笑道:“替华山清理门户的人,我已经收到信息,他们还有十来天就会到这里,一共三个人,后院的那些老家伙,万一拼命的话还是比较难缠的,但如果有他们三个加上老夫出手的话,再加上你的那些兄弟们,我们这一次有望争取零伤亡的拿下华府。”郑经虽然不知道来的是谁,但还是心中大定,不然光靠着自己的手下,他还真有点不敢。
这个时候的真无粮终于将天眼散去,他的天眼跟着小赵,然后又跟着米阑,最后跟着郑经,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他的天眼只能听到郑经能够听到的声音,即便如此也非常的消耗精力,他一直在强挺着,直到费画说完,他再也忍不住了,天眼上付着的意识甚至没法收回,就直接消散了,导致他也浑身虚脱了一样,至少几个时辰内,他都没法使用天眼了,而且他的天眼一直跟着郑经,所以也没有听到张泰为的计划。
休息了一会儿,缓过来一点的真无粮,返回华府,这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张二嫂看见他状态不好,连忙嘘寒问暖,把他让到屋里,已经不是他自己的小屋了,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张二很自觉的开始搬家,和真无粮换了房间,当然!作为屋子里的女主人,张二嫂晚上肯定是陪着真无粮睡觉了,张二全程没给张二嫂好脸色,但也没办法,看着真无粮小屋的小破床,他第一次觉得之前确实亏待对方,要是他当初给对方弄个好一点的,是不是他今晚也就不用睡这种地方了?
真无粮让张二嫂帮着洗了个澡,随后就躺回床上睡着了,张二嫂原本还有话要问他,但是眼看他睡了,也没办法,只好在他旁边躺了下来,两个人第一次同床,却一夜无事。至于张有福?当然是正搂着水娘奋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