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婉扭身跪坐榻上,悄悄抬头乜视男儿,正见他喉节上下滑动,心儿一喜,偏头低语:“红婉蒲柳之姿,也不知入不入得公子法眼?”
岳航转开目光,缓着语气道:“红姐姐天人一般,岳航多瞧一眼也觉亵渎呢!”
“公子,红婉不过一个下人,怎堪如此赞誉……”红婉垂下眼帘,浓翘长睫微微抖动,双膝错动向前,直至乳尖贴上男儿胸膛方才顿住“您若觉得身子无碍,那就……那就尽管受用吧!”言罢急急转过头去,尖润下颚抵住锁骨,光洁长颈扭出一道弧度,恍如仙鹤梳翎般温婉优美。
岳航倏地酥遍全身,忍不住挺起胸膛去挤那两粒软中带硬的蒂子,颤着声音道:“能得姐姐这般美人侍候岳航当然乐意,只是姐姐可且末强迫自己,岳航也不是……不是嗜色之徒的!”
毕竟有些心虚,后面这句说的模模糊糊,恐怕自己也未必听得清晰。偷偷看看美人,见她还是那般任人采摘的可人模样,一时心花怒放,舒臂揽了柳腰,把她绵平柔细的小腹紧紧抵了过来,喷着热气啜住颈管,沿着曲线舔吻起来。
男儿动作狂乱温柔,火热的双唇游走抿印,烫得她心儿晕陶。游鱼般的舌尖扫点肌肤,滑腻刺痒瞬间传遍全身,忍不住张唇吐息,不觉间竟带出一声天籁懒吟,听来淫媚不堪,赶紧提了根手指来衔在唇间,这才生生压下难耐的躁动。
岳航双手抚过玉背,但觉所触丰绸如缎,没得半点瘢痕瑕疵,十指一溜已至腰间,慢慢扯开亵群扣带,一通胡扯乱拉过后,挺翘臀股终于给剥离出来。覆手一揪,满掌丰腻,竟似新发面团般爽手非常,诱的他忍不住一再摧残。
手口一刻不停的玩弄片刻,怀中的美人已经软如面条,软趴趴地挂在身上喘息。岳航抓了两瓣臀肉向上提了提,把胯间早挺勃如龙的肉茎搁置她腿心之内。
一手拨开杂乱布条,扶着茎首探寻片刻,不经意间触了一粒尾指大小肉芽,立时知了这是美人豆蒂,赶紧挺上腰肢狠狠揉捻,不想那物滑如幼鱼,一触便没了踪影。
红婉如遭电击,娇躯狠狠一颤,脊背立时挺个笔直,一双浑圆的大腿盘旋纠结一起,把那条作恶的棒棒死命夹在腿心,不让它再做寸进。螓首缩在男儿颈侧忍息片刻,最终还是吐出手指亢吟出声。
岳航刚要温言抚慰,忽觉胸臆一暖,汩汩温热液体染上胸前肌肤,腻坨坨恍如浆水粘津,心中诧异:“哪儿来这么多水啊!好稠!……”低头探看,只见那条裹胸的窄小红绫已满满的涂了一层白浆,丰沛的汁液沿着肋线蜿蜒而下,径直隐入桃源沃土。
“呀?红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岳航伸指挑了几滴白液凑到鼻尖一嗅,浓烈的馨甜熏得他心儿一颤。这味道既熟悉又陌生,不禁让他想起母亲的怀抱,那是温馨的港湾,只要停泊其中,所有烦恼尽皆淡去……
“这是……?这个不会是乳汁吧?”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果然甘甜爽口,稠细的液体润过喉头,杂秽一扫而净,呼吸立时一畅。“哇!红姐姐,果然是乳汁啊!好香的!”
岳航如获至宝,锁上美人腰肢,鼻头狠狠揉进乳沟之间猛吸口气,呜咽低呼:“红姐姐竟然有这好东西呢!这可要好好尝尝味道。”迫不及待伸长舌头探进红绫之内,刮着乳肉仔细舐去溢流不断的乳汁,砸吧着口舌连声赞叹!
看着男儿蠕动唇舌,享受地吮吸着自己的乳汁,红婉竟生出想笑的感觉,忍着腋下丝丝酥痒,十指插入男儿浓发之中,温柔抚弄一番,“哼!还说不是好色之徒,瞧瞧你那样子,可不知羞的很……”
岳航闻言一愕,不舍地离了峰峦,端过美人削肩讷讷道:“我……我……不是的……姐姐太妙了,岳航忍不住……对不起!”
红婉扑哧一笑,把他头脸按回原位柔柔道:“哪个又来怪你了?何必多做解释!”背过手去松去粘腻的绫带,把一双玉兔彻底解放出来,缓缓提了一只赛到岳航唇边“你若喜欢就吃嘛!姐姐喜欢你这样的。”
她乳型甚为圆润,鼓胀的囊袋充盈饱满,不见丝毫下垂。乳肉更是细腻绵绸,白的恍如雪球一般。峰顶那颗樱桃,粉嫩幼勃,就象脱皮的荔仁,晶莹剔透,水淋欲滴,随着她娇躯羞答答地抽动不已,勾的岳航眼球跟着一通乱颤,卷舌啜了红豆,仔细品砸起来。
乳汁越溢越多,岳航欢饮片刻,唇齿上移,啃过白玉长颈,挑着美人圆润下颚啜吻几下,紧接着贴向美人红如血染般的耳窝低语:“好美味啊!红姐姐是不是有小孩子了?生这么多乳水呢!”
红婉受不住他火热的气息,螓首微错,捏着粉拳捶他胸口几下:“胡说什么那!姐姐哪儿有小孩子,人家一动情就会这样的,都是你这魔头给害得……”
“我就说姐姐是妙人嘛!竟无端生这么多琼浆出来,可美了岳航呢!”不待美人回话,急急覆嘴封了两瓣粉唇,收手探入美人腿心之内,用力分来两条绷如弓弦的丰润长腿,胯下之物迫不及待的前欺而上,迫着那奋起如丘的桃埠探向幽谷。硕大的龟首揉过艳唇,熟练的点至径口,腰杆校对角度,就待一挺而入。
红婉呼吸一窒,捧着男儿头颈逃开狼吻,低低吟唤:“公子等等!!”双手又急急探到腿心,不由分说捉了那只棒来,瞪大眼睛怯生生瞧着男儿,模样可怜之极。
岳航腰杆猛耸,奈何棒首却脱不出美人揪迫的掌心,刚要发狠,正见她柔如秋水的目光,楚楚可怜中自带着一丝淫媚,一下软了心肠,搂过她丰满的身子柔柔道:“红姐姐怎么了?是不是岳航心急弄疼你了?”
红婉妙目流转,见他不再癫狂,展颜一笑:“没有没有,只是……”松了手里的棒儿,暗自分了两片嫩唇儿,缓缓沉下柳腰,艳艳腔口正啜住棒首。
“姐姐独居闺中,对男子的事物不甚适应,何况公子那物还那般要人命,可要婉儿好好适应一会儿才行。”
红婉年岁不小,却害羞的很,这情话还算说的顺流,可脸颊早红的仿佛要滴下水来,跳耀的红烛一映更显缤纷艳色。岳航一呆,旋即俯身啜了她的下巴“是岳航鲁莽了,可让姐姐吃了不少苦。姐姐不若先自己玩耍,待适应了岳航再来与你欢好。”
红婉羞羞应了,大着胆子按低岳航肩膀,使他仰躺在榻上,紧跟着挪动娇躯,趴覆男儿身上,喘着粗气休息起来。
岳航怕美人不适自不敢乱动,只游走手掌,贴着肉皮儿抚弄她光滑的脊背,珍之直如天锦云缎,不敢加半分力道。红婉儿眯着眼睛默默承受片刻,心里纷乱的情绪丝丝剥离干净,只余那浓浓的男子气息以及强劲的心跳声音。
“这不是自己青春年少时在梦里才能拥有的静谧与温馨嘛!”红婉长长吸了口气,双手撑着男儿胸口的紧绷的肌肉缓缓坐起身来,螓首凑到正闭目苦忍的岳航耳边:“公子真是个完美的情人呢!怪不得……”
岳航耳朵一痒,睁眼去瞧,雪丘上两粒樱桃清晰可见,本来光滑红嫩的乳头上不知何时竟似开花一般裂开无数深浅不一的纹理,正打里面不断的溢出白白的汁水,心道:“呀,红姐姐又出乳水了,可真好玩呢!”
胸口被溅到一滴,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不得已转开目光,心不在焉回道:“怪不得什么?姐姐怎了了?”
红婉也意识到胸臆里泛滥的潮水,俯下身躯遮了双乳,“没……没什么,只是觉得公子很亲近,就像……就像自己家里的亲人一样……”
“流的越来越多了!”岳航感觉自己胸口也给印湿了好大片,竟有乳水顺着她腋窝滑到玉臂之上,拉出条条白线,岳航终是忍不住美味诱惑,探出舌头钻进美人腋内吸舔起来。
红婉只觉腋下奇痒,哎呦一声娇呼,颤巍巍躲开去,正见男儿长舌尽出的丑怪模样,又忍不住掩嘴吃吃笑了起来:“馋嘴儿的家伙,是不是你师傅不给呢饭吃饿着你了?却来姐姐这里混食吃……”她与岳航肌肤相亲一段时间,早抛却了生疏,笑闹起来也渐渐自如。
岳航尴尬收回舌头嘿嘿一笑,见她没有厌恶之态,又啜吸了几口乳汁,涎着脸道:“姐姐可不知有多美味!玉宇琼浆也比不过呢!这可叫岳航怎堪自禁。”
“有什么好吃的,人家又不是没吃过……”红婉儿脱口说出,过了片刻才觉孟浪,双颊更红,急急偏过头去,只盼刚才嗲音幼细,男儿听之不清。
岳航可耳尖的狠,坏坏说道:“哦……原来姐姐也有自渎呢!”
红婉儿羞得无地自容,赶紧把脑袋埋到男儿胸膛,扭扭捏捏不敢接一句话头。
谁知她这般模样更是诱人,岳航底下那物不觉就昂长几分,半粒龟首顺势埋入琼膏之中。入瓢瞬间,但觉她花茎干涩揪紧,圈圈嫩肉抓力十足,掐得他略感疼痛,不由暗想:“红姐姐明明动情了,怎地还这般拿人啊,竟似要脱人皮肉,好生霸道呢!”忍着疼把肉茎缓缓抽回几分,伸出大手狠狠拍了美人硕臀一巴掌:“红姐姐好狠心啊!只顾着自己玩,却把岳航弄得好不适应呢!”
红婉也觉触觉甚为猛烈,沟冠进出时刮得她嫩肉恍如被硬生生扯离穴去,不说如何疼痛,只是最敏感的媚肉被人紧密接触,即令她感到难以适应,心里却又有几分期待更紧密的结合,一时晕了头脑也不知该如何反应,仰着螓首呦呦喘吟,就连臀部遭了毒手还兀自不知。
岳航见她没有反应,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晃了晃身上娇躯柔声道:“红姐姐怎么了?怎地都不说话了?是不是也很疼啊?”
“哦!没什么,好难挨呢!”红婉缓了缓乱得一塌糊涂的气息,一双柔荑攀上男儿脖颈,帖着脸面低声委屈道:“姐姐哪儿不好玩,会弄疼你的,不如你玩别地方吧!”
岳航赶紧抚着她的长发抚慰:“怎么会呢?姐姐身子无一处不美,岳航一样的喜欢”边说边挺直腰杆,也不顾美人花茎拿人揪迫,发狠破了花房,大半根已挺进腔内,只是入得太急,包皮翻卷过分,竟疼痛万分,闷哼一声抬头衔起美人乳蒂,生怕露了疼音伤了美人心。
红婉闭着眼睛默默承欢,搭在男儿肩膀上得手指不由发了几分力道,仿佛溺水之人之于求生得之物,怎地也舍不得放开。她底下那多娇花甚为奇特,即便情浓时分也很少有淫液溢出,是以干涩非常,所以交合起来颇费力气。她自知短处,更是拿不准是否能讨得身下这公子哥欢心,一时心儿惴惴,无所适从。
疼痛淡去,岳航倒也品出几分爽利,松了美人乳儿,见美人正缩着肩膀颤抖不停,可心疼坏了,抚了抚她红颊:“姐姐别紧张,岳航会温柔带你的”本想抽添几下以图令她尽快兴奋,可她那壶内可是紧涩得很,稍微一动就是一阵剧痛,这可恼坏了采花人,试想搂着个美人却无法尽鱼水之欢,那该是多痛苦之事?
岳航回思以前所历风月手段,却没一招应景的,忽地瞧见美人溢淌不绝得乳汤,心思一动,暗呼自己蠢笨,竟连这般得天独厚得宝物都没有加以利用,可不是暴殄天物了么!坏坏一笑,翻身扳倒美人娇躯,嘻嘻一笑:“姐姐,待我做些花样,一会儿应该没刚才那般艰难了!”
不等美人反应,已狠心抽了肉茎出来,腰杆一迫,把她大腿分成个淫靡“大”字,伸出两指飞快准确地拿住她还未完全闭拢的花唇,将之撑得大开,露出里面一圈圈粉艳艳的媚肉,上面没有一丝淫痕,端得干净漂亮,不时战栗一下,更诱得男儿头晕目眩,一时竟忘了该做些什么。
红婉只觉底下一疼,那被满满充盈得感觉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羞怯怯得偷巧瞧,竟见男儿用手指把自己两片花瓣拉得大开,里面的淫景被那坏蛋窥个一清二楚,本想发嗔闪躲,终是被男儿痴痴的目光征服了芳心,配合着张大双腿,又怕他觉得自己太过淫浪,微微抗议道:“公子怎把人家弄成这羞人模样,快别……哦……玩一会儿就好了!”
岳航一愕,打她花底抽回目光:“姐姐这妙物漂亮是漂亮,只是怎地那么干啊,弄起来会很疼的。”不由分说伸手抓了她一只乳儿,用力捏了几捏“幸好岳航想到一个好办法,一会儿我俩就尽兴了。”把她乳儿捏个通透,掬着手心接了些许乳汁来,小心翼翼地浇淋美人小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