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航见她神色缓和下来,忙又道:“可是柳姨娘让我来此,说要我接掌传家凭证。”
月奴儿听得这话神色一变,说道:“休得在我面前胡说,岳家怎么轮得到你这不中用的小子来做家主,岳家家主不是岳轻言嘛,难道他要退位了?”
岳航听得父亲名号,心中一阵黯然,悲声道:“岳轻言正是家父,他老人家以归天整十五年了”
月奴儿听得这话,双眸瞬间血红,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岳航脖颈,发猛力把他抵在书架之上,仿如疯了一般一阵摇晃,兀自狂笑不已,“你说的是真?他……他…他真的死了?他就这么死了?哈哈哈哈……岳轻言,原来你也会死……哈哈哈……真是天可怜见啊!!”
月奴儿癫狂中那知道用了多大力气,岳航只觉的脖颈好似断了般,想要呼口气也是相当困难,本想说句讨饶的话,却那里说的出来,不禁心中悲苦,谁想到刚才还淡漠如仙的美人,转瞬间就变成了嗜血狂魔。
岳航正觉窒息欲死,谁知月奴儿竟松开了双手,身形摇摇晃晃,兀自手舞足蹈的狂笑不止,红艳艳的小嘴上居然还挂着一串涎水,扭曲的五官颇显狰狞丑恶,甚是吓人。
直笑到喘不过气,才将晶莹如玉的小手捧住小腹,慢慢蹲伏在地上,双肩还不时抽动,仿佛笑的意犹未尽,良久才平复过来。待到她再次站起,脸上已没了笑意,牙关紧咬,娇嫩的嘴唇竟然给咬的出血了还兀自不知,双眼红的仿佛咬喷出火来,直勾勾的盯住地上的岳航,恶狠狠的走了过去。
岳航本能的想远远躲开,可全身却像是被冰封了般那里动的了分毫。此时他真是欲哭无泪,心里惊恐万分,也只好闭目待死。忽觉鼻间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湿热气息不停喷在脸上,岳航再也闭不得眼睛。眼皮微睁,只见月奴儿一张芙蓉美面几乎贴在自己脸上,竟然连上面细密的毛孔都清晰可见,那沾着鲜血的红唇倍感娇艳,仿佛正自绽放的骨朵,直引得的他想凑上去咬一口。可再瞧她那双恨火喷薄的赤目,又马上如坠冰渊,只觉一股寒意透入骨髓。
就这样对视片刻,月奴儿方才恨恨道:“岳家都是该死之人,你既是岳轻言后人那就怨不得谁了”说罢抓住岳航后襟,一把提起,随手就摔在一面墙壁之上。
岳航身体一触墙面,那石壁居然翻转过来,岳航叽里咕噜的就滚到着石壁里面,直摔的他仿佛散了身架,疼痛不堪。
原来这石室里另有玄虚,石壁后还有这么一间屋子,岳航离地起身,打量四周,只见这屋顶嵌有彩冥琉璃瓦,月光透过瓦片可以照到每个角落。屋里摆放着一座巨大玉床,玉床头供着香案,其上灵牌林列,想必都是岳家先祖。那玉床甚是独特,发出碧油油的绿光,倒好象和佛堂里的月盘质地一般无二。玉床上面烟气迷蒙,云蒸霞蔚,在月光照耀下更显迷离炫目。
岳航瞧得出神,忽听石门再次叩响,想必是月奴儿要跟进来了,他忙舞动手脚,连滚带爬的像玉床跑去,那里雾气甚重,想来可以藏住身形。
月奴儿关闭石门,缓缓走进屋来,眸子一扫,就朝玉床直直走去。浓浓的雾气仿佛丝毫没有阻碍她的视力,瞬间就来到了岳航隐藏的床脚,一把就把抓住岳航,甩到玉床之上,然后跃身上床,一掌印在岳航胸膛。
岳航哇的吐了一口鲜血,只觉身子仿佛结了冰般僵直不堪,口不能言,手脚都动弹不得,只得瞪着双眼瞧着眼前如仙的美人,却还是生不起一丝恨意。幸好身下玉床甚是温暖,一股若有若无的暖气游走全身,他到觉的颇为受用。
月奴儿单手抓着岳航发髻,另一只手指着床前灵牌怒声喝道:“本想一掌杀了这小贼,却那里解的了我的恨意,非得叫你们这些岳家先人在地下也要觉得面目无光方才抵的我这么多年来受的苦楚!”说罢,一把抓住岳航衣衫,发力一扯,一身云锦就变作的碎布。
岳航如今只着一条短裤,大部分躯体裸露在美人面前,却叫他有些面红,奈何月奴儿还是没有放过他,叉开一双浑圆腿子跨坐在他腰上。岳航只觉她双股如棉,肌肤温软,一触之下尽感骨酥体麻,不禁露出陶醉神情。
月奴儿缓缓伏下身来,把面容压的极低,几与岳航脸面相贴,双目也换作迷离神色,直媚的仿佛要滴下水来,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竟已触到了岳航的额头。瞧得岳航痴迷模样,月奴儿嫣然一笑,竟吐出了丁香般的小小肉芽,环着下唇轻轻扫舐嘴角的血渍。
岳航那里受得了这般挑逗,下身立刻有了反应,竟然就直挺挺的抵在月奴儿股心,兀自颤抖不休。敏感处受了刺激,月奴儿自然有所察觉,忙提起翘臀向前拱坐了一步,稳稳的骑在岳航胸膛之上,转回手臂顺着身侧向他两腿之间缓缓摸去,忽然一把抓住昂扬之物,对着身下的人眨巴眨巴眼睛,幽幽说道:“这样可好嘛!”
那巨物那承得住这般大力,直把岳航弄的龇牙咧嘴,疼痛中居然还有丝丝快美之感。奈何口不能言,却是回不了佳人的话语了。
“你可知我是谁吗?”月奴儿温软的小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抚摸,把小嘴凑到岳航耳边,明知道岳航口不能言,却还是自顾自地说:“你一定不知道我的身份,不过没关系,只管享受就好了,想我这身子也不会太过辱没于你。”
说罢收回身后都手儿,在自己腰间轻轻一拉,束腰的玉带子已脱落下来,身子一抖,外袍小衣皆已除去,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肚兜。只见她只手伸到白玉般的脖颈上摩挲片刻,手里已多了一个粉红色晶莹欲滴的坠子,那坠子作泪滴状,里面仿佛水波一般荡漾不休,却怎的也脱不出坠子外壳。她把坠儿晃了晃,又伏下身去低低喃呢道:“动不了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暖暖身子吧!”月奴儿把那坠儿含在口中,双手齐齐印在岳航胸膛之上,默默运转玄功。
岳航只觉一股沛然之力瞬间游走全身,只把本来经脉里的寒气驱除的七七八八,那一掌之伤也渐渐平复下来,身体慢慢泛起暖意,过得片刻身子已经能够自由活动。
月奴儿肚兜甚是窄小,只围的一双雪般硕乳高高突起,布料上两颗豆般大小的樱桃清晰可见,两堆雪肉间一条深深沟儿正自随着月奴儿呼吸一松一窄,只看的岳航垂涎三尺,那里还控制得了那深深的欲望,忙伸出手来,一把抓了,狠狠的揉捏起来。那娇嫩之物那堪这般粗鲁动作,月奴儿呜咽一声,收回抵在岳航胸膛的双手,发力拽住他双腕,不让他肆意忘形,伸出艳红的香舌,轻轻在他眉眼上来回舔弄几下,含糊不清说道:“刚能动就这般急么,人家还事没准备好呢!”
她吐出嘴里的坠儿紧紧抓在手里,握了片刻只见一滴粉红液滴从那坠间滴落下来,正正落来岳航胸膛之上,瞬间沁入皮肤消失的不见了。岳航只觉胸膛上什么东西给人点燃了,瞬间就烧遍全身,阵阵燥热之意纷纷涌到身下,那本就昂扬之物暮的涨到极致,短裤的阻隔使他倍感疼痛,猛然间发力挣开月奴儿双手,把手伸到胯下拉掉了短裤。
那巨物脱了束缚,猛然间一跳就拍打在前方那肥硕香臀之上,直打的啪的一声,甚是悦耳。月奴儿忽觉臀上一疼,一条硬挺火热之物逼了上来,直撩的她一阵酥软,脸儿好似火烧,全身好像被抽干了力气,只得把双手撑在岳航耳畔,撑支着身子喘息。
趁着月奴儿瘫软,岳航撑起身子把头脸全都埋在那双肉丘之上,火热的舌头探入深沟之内,直欲把里面的香气全都吞噬干净。
月奴儿扬起螓首,圆滑的下颚抵在岳航脑门,张着小嘴急急喘息,乳间传来的酥麻之意越趋猛烈,身下浓重的男儿气息直熏的她头脑发胀,欲望渐盛。低头瞧瞧岳航已近迷乱,她甚感欣慰,目光飘向玉床前的牌位之上,悠悠道:“你们这些砸碎如若真的在天有灵,就睁开眼睛好好的看看吧。看着你们的后世子孙如何乱伦败德……看看我们姑侄如何颠鸾倒凤共赴巫山!!!”说罢,双眼闭了起来,一行清泪缓缓划过面颊,滴落在岳航脸上。
岳航早没了心智,还那里听得到佳人喃呢些什么,只是全副心神吸舔那嫩嫩美肉。胯下那事物涨的不成样子,却是发泄不得,只好一下下地急挺腰臀,直把那粉红的棒首往美人股心里钻,仿佛那里有甜美蜜糖,引得巨物贪婪采撷。
月奴儿只觉私处给什么热烫之物连连撞了几下,一下就软了身子,本想抬起股臀躲闪,谁知一时竟是提不起力气,只得凝眉苦忍那醉人的酥麻。那讨厌之物竟是如此执着,忽的一下正正抵在自己蛤口之上,仿佛知道找对了地方,再不离开,只是急急旋动棒首不住研磨,弄的月奴儿直欲仙去。
岳航狠狠研弄几下,只觉隔着一层亵裙不甚爽快,口鼻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香软的双峰,双手顺着曲线缓缓滑下,停到软腻的臀肉上抚弄一阵,拉下美人下身遮羞之物。岳航扶住本已激动不已的玉茎凑了上去,一通挑弄,鸽蛋大小的肉菇已分开两片肉唇,挤进了一个温湿所在,只觉那玉蛤犹如火布般紧紧包裹,里面千层万褶的媚肉好像不适应异物进入,一紧一慢的缓缓蠕动,仿佛要把巨物挤出去,直爽的岳航阵阵抽搐。
月奴儿虽已过了少女年纪,却是不曾与人有过这般亲密举动,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立刻使她迷失了自己,渐渐沈湎肉欲之中,只见她星眸凝幻,朱唇一张一合,似在叹息又似在倾诉,面颊烧红似火,胸前两团突起竟已经挺拔的不成样子,两只春葱似的手儿紧紧抓住男儿臂膀,不知不觉间指甲都陷到了肉里,迷乱中呻吟道:“亲我,亲……亲我”
岳航听得呼唤忙停住下边动作,抬头狠狠印住娇艳的唇瓣,只觉美人檀口津液涔涔,忍不住伸出舌头想要品尝一番,谁知刚到唇边就被一片香软的小肉芽给迎了进去,两条舌头痴痴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你我。
岳航头抬的时间长了,颇觉疲累,张开左臂把月奴儿身躯搂在怀里,让饱满的双峰紧抵胸膛之上,右手向下环住她躲躲闪闪的柳腰,猛的腰间发力向上一挺,身下巨物一下就突破了一层阻碍,大半个棒身已陷在玉蛤之内。月奴儿正自吻的销魂,忽觉身下仿佛给那讨厌东西给贯穿的,直疼的她秀美微蹙,“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岳航听得呼声,头脑方才清醒了些,看着眼前玉人玉渚横流的悲惨摸样,心中怜意渐起,忙停了下身动作,直起腰来,坐在玉床之上,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探到肚兜里面,揉搓这一双兔儿般的雪乳,再次吻上她的小嘴,细细呵护起来。
月奴儿得了男儿抚慰,疼痛稍减,花茎也渐渐泥泞起来,丝丝雨露由交接之处洋溢而出,直涂的岳航棒身有如雨淋。月奴儿只觉身下那作恶之物尺寸甚是巨大,竟撑的自己私处一丝空隙也无,身子一动就牵得它在腔内一阵搅扰,即酥且麻,爽利异常。她尝了妙处,怎还耐得住,叉开修长美腿盘在岳航腰上,臀部轻旋,只想那巨物给自己更大的刺激。
岳航觉出她的躁动,欣然提臀相就,双手下移,托起美人双股就是一顿起落,只觉那腔内仿佛有千百小嘴齐齐吸吮茎身,舒爽异常。这姿势不及深入,岳航觉得放不开手脚,于是翻身把月奴儿压在身下,双手捧起她双腿,跪坐其间,挺腰抽送,却是倍感快美,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直抽的美人玉蛤红浪翻飞,汁水淋漓。
月奴儿初尝人事,那堪得这般挞伐,只觉的阴内爽美之意点滴积累,竟已有些压制不住了,忙伸出藕臂圈住男儿脖颈,抬头献上香唇,直想就这样挂在男儿身上不在下来。忽觉得岳航这一记陷的极深,也不知道给碰到什么地方,暮的身子僵直,急急的打起摆子来了。
岳航瞧她这般销魂摸样,知道是采到了美人的蕊心,忙凝住腰身,直直的抵在那奇妙的嫩物之上缓缓的研磨,想细细品味美人蕊心形状,谁知那妙物甚是狡猾,躲躲闪闪的从不给正面捉到,偶有触到之时竟似火苗般瞬间灼的茎身欲化,爽利非常。岳航甚是苦恼,发起狠来猛地一挺,这次竟是整根都没入那玉蛤之内,一下就迫的蕊儿不能动弹。这下终于窥其全貌,只觉那物如果核般,似软实硬,其上还有一副小嘴,一张一合透出无穷吸力,甚是讨人欢喜。
月奴儿花蕊被擒,直快美的香魂欲化,暮然间直觉阴内酥透麻透,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股花露自花心喷薄而出,竟似决堤的河水,即急又多。
岳航正与那蕊儿逗弄的兴起,谁知那妙物突然张开小嘴,一下咬住自己马眼,急急的就泻出股股花蜜来,茎首给花蜜一淋,直烫的岳航想要仙去,忙下头,去瞧两人交接处,只见美人蝶翼般细密的茸毛柔顺的贴在耻丘两侧,上面还粘着几滴晶莹花露,瞧来甚是淫艳。平坦白皙的小腹一鼓一鼓的,节奏有如打鼓般急,暮的再也控制不住欲望,把腰一挺,就泄的一塌糊涂。
月奴儿只觉一股洪流猛的冲到自己花心之上,打的花心微感疼痛。给那热流一烫,花心瞬间麻遍,不一刻连半边身子也给麻了,不禁啊的一声,螓首仰到极致,脊背挺直,又跟着泄了一次。
两人这般泄了良久,直到都觉尽了兴,才平复下来,相拥倒在玉床之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