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智龙今天心情非常不错,已经很久了,他都没有这么开心过。站在文山现像酒店顶楼总统套房的巨大落地窗前,看着这华灯初上,暮色笼罩下的城市夜景,许智龙对后侧一身珠光宝气站立着的肖君感叹道:「看看,多好的景致啊,灯光璀璨,绚丽夺目,照耀着这世界如此的光鲜,如此的迷人,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美好的让人迷恋!」

  肖君看了许智龙一眼,嫣然一笑,「许主席,今天您的心情好像不错嘛!」

  许智龙从窗前回转身,「是啊,小肖,一吐胸中块礨之余再欣赏到这美丽的夜色,除了畅快,更多的就是心旷神怡的感觉。」

  肖君迟疑了一下,挂在嘴角上的笑意消失了,一双眼睛里浮出一种忧郁的神情,反倒显得更加有媚惑的美:「您是不是过于乐观了,现在不是开心的时候吧!」

  许智龙正在得意之际,对她这番扫兴的话并不为意,笑问道:「为什么?总算扳掉了一个眼中钉,不值得高兴吗,一会老赵到了,我们更应该举杯庆祝一下!」

  肖君微微皱眉:「许主席,可我们为了达到目的,所做的行为是不是有些过份了。就像这灯光下的城市如此的美丽,绚烂,可一但离开了光线照射,黑暗才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存在。」

  这话太煞风景了!直指许智龙的内心,他脸一沉,定定地看着肖君,「肖总,你怎么了?」

  肖君摇摇头道:「没怎么,刚刚听着您大发感慨,我突然想到了昨天在博物馆广场上的感受,您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的恐惧,那种场面,简直令人感到窘息,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感到绝望。我相信在场的很多人都有和我一样感受。不过幸好是有惊无险,但如果那场面真控制不住,那天恐怕不是死几个人的问题,要是真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会有多少个家庭失去至亲骨肉,又有多少家庭会陷入悲痛,甚至走向绝路。」

  许智龙万没想到,肖君居然如此多愁善感起来:「肖总,我明白你身临其境时所受到的惊吓,由此产生一些感慨也是正常的,但你要记住,在成功的路上必有牺牲,如果就为此而止步不前,那就永远无法看见这壮丽的绝顶景致。」他指着窗外灯光下的城市教训着:「所有美丽的背后都是无数的残酷的付出所堆就的,如果你因顾虑太多而止步不前,很可能你就将变成这垫脚的石子,任凭别人把你踩在脚下,然后继续他的登顶,明白吗」

  肖君又点了点头,「道理我明白,可我就是止不住的在想,毕竟我是在文山长大的,从小到大也有几十年了,这里有着太多我的亲朋故旧,可就因为我需要成功,而让他们受到伤害,甚至经历失去亲人的悲剧,我就觉得心里堵得慌,也许这就是我的懦弱吧」

  许智龙的好心情被彻底破坏了,他看着肖君,目光中带着鄙夷和不屑:调教你这么久了,怎么头脑还是转不过弯来了,一点点的刺激都经受不起。到底是女人,不仅头发长见识短,还婆婆妈妈的,不就是有可能死几个人吗,在她眼里却像塌了天。他不由又想到石亚楠了:同样是女人,面对这类情况恐怕她连眼皮都不会动一下。可那样的女人如何能听从自己摆布,也只有眼前的这种想法幼稚的才是最适合拿来做工具使用。没办法,再好好调教一番吧!他心里叹口气。

  许智龙尽量语气带着些温和感重新开导起她来,「肖总,我承认,我们的有些做为是会酿成一些悲剧,可既使我们不这么做,那悲剧就不会发生吗,你也知道,方溢和他手下那伙人和王送勾结在一起到底干过什么勾当,如果我们不及时的打击制止他们,他们会对文山,对全市所有的人造成多么严重的伤害,你是明白的。所以有时候我们的一些行动稍稍过激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肖君似乎还是想不开,争辩说:「可我们的行为也是在伤害别人啊?这样一来,我们和方溢一伙又有多大区别呢,无非是打着制止的旗号让自己能心安理得一些罢了」

  许智龙道:「怎么会没有区别,小肖你跟了我这么久,前些年我当政的时候,不敢说为文山做了多少贡献,起码我没放任过下面的人做出太过份的行为吧。可如今方溢一伙公然勾结黑社会,各种的所作所为,没下限到了何等地步。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你是在文山长大的,我不也同样是家里几代都是文山人,对这里难道没感情吗。所以我就算退居二线了,也不能放任这些人祸害文山,当然,对付这些人,正常手段是行不通的,只能采取一些过激的办法,难免会付出点这样或那样的代价,但我们的出发点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想要做成一番事业总要从大处着眼,如果顾虑太多,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干,自己束缚住手脚,那能又何能达到我们的目的?如果说别人不了解我,提出质疑还情有可原,小肖你怎么也!」

  说到这里,许智龙不愿再谈下去了:「小肖,我们已经离成功不远了,这个关键时刻一定要坚持我们的计划,不能因为一点点的误伤而就此收手,否则我们之前做出的所有努力还有那些牺牲都白费了不说,让方溢,王送他们缓过劲来,只会让文山受到更大的伤害,你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取舍吗!」

  肖君其实对他这套说词还是觉得有些问题,但一时也无法质疑,只能表示服从的点了点头,当即请示:「那下面要我怎么办?」

  许智龙说:「方溢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肖君回答:「他情绪很消沉!处理结果还没出来,不过看得出,这次给他的打击非常大.」说到这里她又开始有些感慨:「许主席,这次我算是又领略了一下世态炎凉,以前那拍他马屁,事事逢迎他的人,现在几乎全都不见了,人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听到这里许智龙又有些痛快,脸色再度缓和:「都是些趋炎附势的小人,这么做才是他们的本性!」略一停顿,他又解气似的说着,「小肖,这下你更明白了吧,在一帮道德品质如此低下的人管理下会把文山弄成什么样的局面,全市人民要经历怎样的磨难,因此我们一定要坚决的和这类人做斗争,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

  肖君也只能付合着他:「那您看最终石亚楠会怎么处理方溢呢?」

  一提到石亚楠,许智龙脸上带着点苦笑:「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心思如果轻易能让人猜测到,我们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的折腾了!」

  肖君终于见到许智龙也有无奈的时候了,她轻笑着:「许主席,看来您对这位石市长也很了解啊!」

  许智龙也笑了起来,不过这更多是解嘲的意味:「那当然,她调来文山后,我就一直和她打交道,不过所谓了解也只是表面上的,我也说实话了,虽然同为女人,小肖不怕让你不开心了,那娘们的心机之深,手段之狠,根本让人无从捉摸,我就是斗不过她,才被撵到政协来养老了!」

  肖君也非常聪明,立刻听出了他的意思,许智龙是有些怕石亚楠,所以不想和她冲突:「那难怪方溢会这么害怕了,他现在就是在对自己的命运担心,可又应对的办法,只能被动的接受石亚楠的摆布!」

  许智龙点点头:「对,方溢现在很恐惧,决定他前途命运的掌控权操纵在别人手里,他能不紧张吗.不过小肖你别为此就觉得他可怜,你要知道一件事,我们为什么如此费力的对付方溢.石亚楠虽然厉害,可她不会在文山待太久,这个女人的心气非常之高,她的眼光并不会局限于文山,文山只不过是她的一个跳板,一个让她能飞到更广阔天地的起飞点,所以她在文山所做的事,总体上来说还是有益的.因为只有文山发展的好,她才会有更多的资本去向上做博弈.所以对于她,相安无事就是最好的办法,但方溢不同,他很贪婪,但能力却有限,再向上飞多远,恐怕他自己也未必有信心,因此他就更会珍惜眼前获得的这点权力,对于他来说霸占住文山,并以此榨取最大的利益也就成了他最大的目标所在.所以我们不能让他得逞,虽然现在石亚楠还在,他的所作所为并不敢太放肆,但他在借机培养势力却是显而见的,将来石亚楠一走,他势力已成,顺利成章的扶正后,文山可就完全是他的天下,那时候他的祸害真就无人能治。」

  肖君听了许智龙这番话,细想了想,也确实如他所说,这段时间来她刻意接近方溢,也算目睹了此人的一些所做所为,可能是靠边站时间过长,一但得势,方溢的行为也真的让人很不齿,做起事来非常没有下限,也正如许智龙所说的,因为石亚楠还在,方溢包括他那一帮人毕竟有所顾虑,贪心虽大,出格的事还不敢怎样做,如果将来没了石亚楠压制,这些人会干出什么来,肖君想想都害怕,不管许智龙到底出什么目的,反正除掉方溢肯定不会错.肖君下定了决心:「您的意思,我还要继续接近他,摸清他的应对之策,以便我们下一步的行动?」

  许智龙摇摇头:「恰恰相反,在他的处理结果出来之前,你和他保触一定的距离反而最好.」

  肖君倒惊讶了:「为什么啊,按说这是他最虚弱的时候,此时接近并示好,一定会获得他的好感,更容易取得他彻底的信任啊」

  许智龙笑了:「他都落到这一步,取得他的信任又有何意义.小肖这段时间,委屈你和他接近了,不过也因此多少了解一下了这个人,你觉得方溢的性格特点是什么?」

  肖君回答:「除了和别人一样的贪之外,这个人似乎比较感性用事,心思很敏锐,更像个文学作家,也可以说比较执拗.」

  许智龙一拍她肩头:「你认识的不错,方溢确实有些小聪明,很能体会上级领导的意图,但他又有些自命清高,明明看着别人捞好处眼馋,但又放不下面子去和人抢,所以他更喜欢别人主逢迎他,更受不得一点点的轻视,他在顺风的时候可谓是意气风发,但一转入逆境,就会变得焦虑不安.用心理学来说,这个人的抗压能力差,所以他需要有人给他打气,给他安慰,他才能重拾信心,反过来,所有以前亲近他的人都对他弃之敝履,甚至落井下石,他就会变得志气消沉,彻底一蹶不振,就算有翻身的机会,他也抓不住,更别说东山再起了,所以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让他感到众叛亲离,感到再无出头之日的彻底幻灭感.所谓哀莫大于心死,这就是个道理,你说你现在过去找他,势必要说几句安慰他的话,一个弄不好,反而帮助他重拾斗志,那不弄巧成拙了吗」

  肖君听完这段分析,十分佩服:「许主席,您可真算是看了透方溢这个人.」

  许智龙很自负:「如果连他都看不透,我枉在政界这么多年.方溢这边就先这样吧,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尽快拉拢住文山帮的其余成员,趁他们现在群龙无首的时候,我们不去做工作,就会有别人去拉拢他们.一但他们再重新抱团,我们费了苦心把方溢搞下台,岂不是白忙了一场」许智龙考虑的是如此周到,肖君自然无话可说。

  许智龙继续交待她:「不过那些方面我已经有了安排,你主要还是利用之前和方溢在一起时的关系,继续接近王送,他之前一力逢迎方溢,现在方溢出事了,他肯定会有新动向,虽然暂时我们的目标不是他,但对于这个人也不得不防.必须做到心中有数.」

  提到王送,肖君一下想起来了:「您要这么说,在这次方溢出事之前,他好像答应王送,把拆除老厂区包括那一片村庄动迁的工程交给王送来做.现在王送最忙碌应该就是这件事」

  许智龙有些意外:「你是说老厂区和相它庇邻的那一片村庄?」

  肖君回答道:「是的,据我所知,王送的理由是他之前承建的几个项目都没捞到多少利润,所以这次的动迁弥补一下损失.」

  许智龙想了一些,有些警觉的说着:「应该不会是这么简单,王送这个人看着土头土脑,其实很有心计,他要搞动迁,肯定另有打算.」

  肖君好奇了:「一块郊区的荒地,他能弄出什么动静呢,您至于这么在意吗?」

  许智龙还是很谨慎:「还是小心些的好,我以前就吃过轻视他的亏,不过现在他到底什么打算,我还真说不准.你要千万留意」

  肖君虽然觉得许智龙有些神经过敏,但还是答应着:「放心吧,许主席,我一定全力配合你.」

  他俩正说着,门一推,赵荣走了进来了,打着哈哈:「二位,聊得这么开心,今天还真是值得高兴的日子呢,别在这聊了,下面都准备好了,一起走吧,找个地方大家一起玩玩去」

  别看许智龙和肖君说了半天话,赵荣才是他一直在等的人。

  「我和肖总这不在等你老赵安排活动吗!怎么样,该来的人都到齐了啊」许智龙开心的问着赵荣。

  「许主席尽管放心,大家都来了,就等您和肖总光临了」赵荣满意堆笑.确实对于他们这些仍然和许智龙保持同一立场的人来说,这次对方溢斗争的胜利,也足够让小小的庆祝一下了。

  话也不用再多说,许智龙和肖君和赵荣一起出了总统套房。

  三个人在装饰豪华的通道里转了两个圈,眼前的角落里出现一部单独的电梯,和位于楼层出中央的那几部宽敝明亮的电梯不同,这部电梯显得低调而又隐蔽,一般很少有客人能注意它的存在,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它能通向何处.只有那些拥有尊贵身份的特殊客人才会懂得它所通向的是这座文山全市首屈一指的顶级酒店中最引人向往的神秘去处。

  他们走到了电梯门外,赵荣特意站在门侧的一个显示屏前.自动人脸识别装置很快有了反应,电梯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许智龙和肖君先后进了电梯,赵荣在最后,按了一个楼层的数字,电梯门关上后,开始平稳的下降着.赵荣凑在许智龙身边,讨好的说着:「这次是教育局的老董专门安排的,不过怕张扬,没找女学生,就是选了几个老师,我刚看过,都是年轻漂亮又懂事的」

  许智龙点点头:「现在这个环境,我们行事也要小心,最好别像以前似的,专找女学生玩,那样容易出事,现在毕竟比不往日了,事闹大了,不好摆平的」

  赵荣回答着:「放心吧,许主席,这次挑的都是上路子的,老董为了让您高兴,听说还专门选了个处女来呢,我刚看过,粉嫩粉嫩的,一看就馋人的那种」说完他脸上带出了几份淫笑。

  这下可算戳中许智龙的心思了,他也带了几份笑意:「那倒是难得,现在除非是高中生,否则就算是大学里,找个处女都不容易,这也难为老董费心了,但一定要懂事的,否则强迫过来什么的,玩起来哭哭啼啼的,可就没意思了.」

  赵荣笑了:「哎,许主席,老董对这种事都有数的,早调教好了,对这小姑娘来说,能有机会陪陪您这样有身份的大人物,恐怕她是求之不得呢!」

  他们说着话的时候,电梯已经停了下来,门再次无声的打开了,出了电梯,眼前竟然出了一排绿萌萌的树丛,如果不了解实情,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已经出了大楼,但天棚的的灯光却又提醒着每一个人现在还是身处楼层之内,再往前看去,树丛遮敝之下的却是一圈偌大的旋转通道,开有多个入口,供每位来客自由选择。每个入口处都装潢得如同自然环境般幽静而又雅致,不过现在所有的入口处也都静悄悄的毫无人迹。

  赵荣带路,转出树丛后,在一块兀立着的屏幕前稍站一会,自动识别装置的灯光微闪一下,旋转通道停了停,门自动向两边闪开了,他示意两人先进去。感应门在身后很快就关上了。这里的一切是智能化系统自动控制,会按感应分批接待客人,替他们保护隐私,不与其他人接触。

  许智龙和肖君对这里的一切并不陌生,他们轻车熟路的走向这来过无数次的神秘境界,很快前方出现了一个古典歌剧院似的露台包厢,透过玻璃,能看见外头的景物,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的人。内里正是别有一番洞天,如同圆形石洞似的硕大空间,被精心雕琢的好像浑然天成一般,洞内错落有致的散步着片片人工树林,有桂花树、云南散尾葵、导弹树、阔叶榕,虽然枝干不高,却也显得绿意葱葱,身处其境,不自觉的就让人感到心神气爽。洞中间是梯级流水带,摆放着复古的艺术陶罐,树下是一排灰褐色的速干休息椅。行至最高的梯级,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块蓝色的半弧形型水池,池水正向外漫溢。

  水池的周边,却又是个稍略耸起的露台,穿过抬高的罗马柱门廊,左右两边都有楼梯可上。上了那半个露台,再环视一下,四周仍然是一圈浅浅的活动流水,中间站立着大卫石膏雕塑。一排皮质无背坐凳像两笔眉毛靠墙角而围,还间有休息喝茶的深咖啡色藤桌椅,音响是下埋的,幽幽地播放着轻音乐,和楼下进来的那条水带一个调音系统。多余的空间大概就是用来活动的。凭栏相下,城市的全景尽收眼底。如果再向上方看去,屋顶则是一整个透明的玻璃屋结构,围着玻璃一周的灯光带是特殊处理了,散发出来的的光芒显得朦朦胧胧的。这样坐在屋里的人抬头望去,天空的星月都看得一清二楚,无论是谁,如果他是第一次来到这里,都会非常惊讶,谁能想到,在这喧闹的城市中央,巨大而又现代化的豪华酒店的楼层之中,竟然隐藏着这么一片如同自然山水一般僻静的桃源境地。

  他们三人一走进来,早已等候在此的几个男人纷纷聚拢过来打着招呼,肖君看着这仅有的几个许智龙的心腹,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笑意,是的,自从许智龙失势以来,他们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这次算计方溢的成功总算让他们一扫多日来的阴霾,颇有些扬眉吐气之感,此时的他们围绕在许智龙周边,热情洋溢地吹捧着,谈论着,只有赵荣看出了许智龙应付之余的心不在焉,打了个圆场:「各位,这次聚会,主要还是让大家开心一下,话说到位也就行,现在还是进入正题吧」

  他这一说话,几个人看看许智龙的脸色,纷纷明白了老大的心思,这才自觉的收住了话头。早已等候在旁的另一个有些微胖的的男人,赶紧把身边的一个身材娇小宛若少女模样的女生拉了一把,让她站在许智龙面前,并讨好的对他说着:「许主席,这位是隽子航老师,这是头次参加活动,特地向您问个好」说完话,又推了女生一下。

  隽子航本来低着头,听到介绍自己后,这才稍稍抬起脸,看了一下面前的这个大人物.怯生生的说着话:「许主席好,我叫隽子航,第一次和您见面。」

  许智龙也在看着她,小小的个子,身材偏瘦,脸蛋圆圆的,眼睛亮晶晶的,只是因为身处陌生的环境,显得有些胆怯,时不时的会眨一下,皮肤白嫩细腻,声音也小小的,让人说不出的有种怜爱感,许智龙很满意.他对那些身材惹火,丰乳肥臀的成熟女人早已经见到太多,说什么也提不起兴趣,现在眼前的这个好似高中生模样的稚嫩少女才是他的最爱。

  「隽老师,你这个姓倒是很少见啊」他想稍解一下眼前这个年轻老师的紧张感,否则接下来的活动,对方如此放不开,玩起来未免有些煞风景。

  隽子航果然还是有些紧张,没敢答话,带她过来的男人害怕冷场,插话说:「隽老师老家在秦皇岛,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四中来的,还不到一年,因此对很多事情都不太懂,这次见面,许主席可以好好指导她一下,今后人生和工作必须的注意事项.」

  「哦,老董,这可就难为我了,我对教育这方面可是个外行,那有什么经验能指导隽老师的」许智龙笑了起来,他也在尽力缓和气氛。

  隽子航见他挺开朗的,这才胆子有些大,细看了一下许智龙,虽然有已经四十大几的年龄了.但并仍然显得高大健壮,并不像大多数这个年龄段的男人那样身材发胖而又油腻,五官虽难称帅气,却也棱角分明,因为长期身处高位,他的眉宇间自然也带着几份应有的霸气.隽子航不禁心里在活动着,这个许主席挺有型的啊,比起学校里那些天天打自己算盘的校领导来,可顺眼多了.她既然愿意来到这里,自然也知道要发生些什么,原来就有着彻底豁出去的打算,只是万没想到,这个即将要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竟然是个并不令人讨厌的大叔式型男,这真让隽子航有些意外中的惊喜,再想想如果能讨得这个男人的欢心,自己以后不仅是在学校,就是在这个原本陌生的城市也会拥有一座足够强大的靠山。学校里的那些领导谁还敢对自己小看。

  在这触眼所及的巨大利益诱惑下,隽子航心一横,她用着并不熟练的讨好语调说着:「许主席,您客气了,能够认识您,并得到您的教诲,对我来说都是人生中难得的一次机遇,还希望您不要嫌我太年轻。」

  这话一出,老董和许智龙倒真意外了。许智龙心里也是开心,这个年轻的女教师还真是上路子的,既然如此,他也不想再多费周折,微笑着对美人说着:「那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一坐,说说彼此对人生的感悟如何?」

  隽子航虽然心里明白已经有所准备,可毕竟也是头一次,脸上还是发起了烧.她又低下了头.一旁的老董倒是知趣,赶忙说着:「隽老师陪许主席好好放松一下吧,我先不打扰了」说完他转身走了。

  许智龙再不客气,挽起隽子航那不知所措的胳膊,径自向水池边的藤椅走去。

  此时此刻在水池边,小树旁男人们各自搂着一个或两个各种时尚打扮的年轻女人开始了各自的快乐时光。肖君却不打算加入其中,她自顾自倚到了墙边的无背座凳上,看着这山洞似的布景内揭开的一幅幅群魔乱舞的画面。

  这一幕让肖君似曾相识,这不就是银沙湖和红船上每天重复出现的场面吗?这两批彼此对立的男人除了相貌不同,本质上却都是一类人。

  「一丘之貉」肖君的心里出现了这个词,她再看看远处的许智龙,隽子航已经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面,许智龙的表情非常的开心,他时不时地贴着怀里那娇小美女的耳边说着什么,逗弄得小美女几乎连耳跟都红透了。肖君感叹着又一个年轻女人刚刚开始不久的人生即将被现实给扭曲了,就好像自己当年一样,也许将来她会后悔吧!没等她再多想,已经有人靠近了她。

  「君儿,这么久了,有没有想我?」胖乎乎的赵荣凑了过来。

  肖君回头看看他那肥头大耳的样子,本能地有些厌恶,但脸上没带出来,她推搡了一下:「你没事缠着我干嘛,这么多年轻的姑娘还不够让你开心的啊?」

  赵荣脸上带着淫笑道︰「嘿嘿!我可对那些年轻的没兴趣,就想着君儿你呢!」嘴巴说着,他的一只肥手已经抓上了肖君的丰乳。

  肖君虽然早已习惯了这些事情,但看赵荣那让人生厌的肥脸,还是从心底里不愿意着︰「你能别烦我吗!好不容易能安逸几天了!」

  赵荣笑着︰「前一阵子,一想到你要陪着别的男人,我就心里就不爽,现在可算又能和你在一些,让我摸摸看,这奶子是不是还弹性十足的!」说罢,毫不客气开始撕扯肖君的上衣。

  肖君想要反抗,但赵荣胖肥的身体却不是她能推搡的开,一会功夫,她就被赵荣扯下了外衣,露出雪白赤裸的上身,赵荣猴急似地吸吮着她的乳房,双手胡乱抓揉,抚摸着她的身体,那粗大舌头也在肖君的乳晕、粉颈、肚脐溜转滑动,他身体上带着的那股中年男人的汗臭体味再加烟味,酒味全都混合在一起,熏得肖君几乎窒息了一般,她四肢乱扭着,急力想要挣脱赵荣.但对方重重压在她身体上,让她无计可施。

  赵荣已经扯下了自己裤子,一边又伸手到身下去扯肖君的短裙,肖君又气又急,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要她的反抗却是那样微不足道,很快赵荣就扯下她的裙子,肥手终于进了她的蕾丝内裤里,揉摸起她的阴户。

  肖君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阵的难受,丝毫没有快乐的感觉.她真的在生气,拼命一推赵荣:「你离我远点。」

  赵荣还真没想到她会如此的反抗,被推得一个踉呛,差点从她身体上摔了下去,这下也惹恼他,再次扑上去:「骚货,装什么清高,也不看看你那德性,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你和鸡有什么两样.」一边骂,一边用力扯着肖君身体上已经凌乱不堪的衣服,一会功夫,肖君就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肖君又羞又恼,死命撕打着:「放开,你这混蛋,放开,别碰我。」

  赵荣那能容她反抗,他俯下肥胖的身子,牢牢压住她那乱扭不停的雪白娇躯,粗肥手指的粗鲁地拨弄着肖君的阴蒂,一通胡乱抠捣,终于女人本能的身体感觉再一次涌了上来,肖君的花瓣渐渐地湿润着,淫水分泌出来了,肖君忍不住的这种刺激,挣扎怒骂中也带出些低微的娇喘声。

  赵荣敏锐地发觉了肖君的异样,他开心了:「早这样多好,偏偏要装一下,真是贱」他更加用力的搂住了肖君,搂紧了这具娇媚标致的成熟胴体,一双肥手如同铁箍般环绕在女人那纤纤细腰上,用力向内勒着,似乎想让她深深的陷入自己那肥胖的身体之中。

  赵荣咨意抚摸怀里的赤裸娇躯。肖君感到情欲越来越强,几乎要淹没自己的理智,她尽力挣扎着︰「不……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啊!……不要,停……停啊!」

  赵荣继续淫笑︰「还在装,行啊,让你装个够!」说着,他故意把变硬的肉棒压在肖君的雪白大腿上。柔软又有弹性的肉感,使得硬挺的火热肉棒更增加力量。

  明明对方是那么令人生厌,可他毕竟也是个男人,这种异性之间的原始挑逗让肖君越来越难以忍受,她开始不自觉地想象粗大的肉棒插入自己肉洞里的情形,她也经历过无数次的性欲体验,身体也牢牢记住那种愉快的感,只要性欲一但被引发出来,不经她大脑控制,身体自然就会开始条件反射般的有了反应,肖君有感觉到身体在急速不安着,有如在波涛中起伏,盼望能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能让她有充实的感觉。被异性身体切实压紧的感触再加上抚摸到男人肌肉时所带来的暖意,这一切让肖君全身像点燃炭火一样火热起来。

  赵荣的舌头在左右乳房之间不停的移动。边舔着左边的乳头用力的吸吮,边用左手仔细的抚摸右边的乳房,还用手指搓弄乳头,肖君的情欲开始疯狂了,她胡乱摇摆着头发,任凭自己的秀发飘乱着,不过仅存的理智仍然让她试图紧双唇,尽力不发出媚惑的呻吟声,赵荣知道她这最后的抵抗是极其软弱无力的,他放心的松开她的身体,转而将她的双膝夹在胁下,一面看着在神秘丛林中的肉缝,一面挺起完全膨胀的肉棒,故意示威似的摇动。

  肖君就要坚持不住了,她的双腿开始来回晃动着,阴道内的骚痒也一阵紧过一阵,她通过鼻腔发出细细的喘息声。「喔……嗯……哦,哦」这几乎是她最后的反抗了。

  完全占据了上风的赵荣为了能享受这征服者的快感,却又故意放缓动作,转而眯起眼睛,欣赏一阵肖君那汹涌成灾的私处,嘴里羞辱着她:「终于不装了,都湿成这样了,放心,一会就让你舒服」说着话,他把火热的肉棒顶在肖君的肉洞口。手指也最后伸到肖君肉洞外侧的位置,指尖将拔开阴唇,腰部立即用力一挺,火热的肉棒深深进入了肖君的体内。

  肖君原来几乎要喷火般燃烧的阴唇立即开始了不所控制的跃动。「哇!唔……啊……」「啊……受不了啊……」

  赵荣火热的肉棒开始猛烈抽插肖君,肥胖的身子更是紧紧压住了肖君那略显丰腴的赤裸身躯,两人的私处紧紧交合在一起,肖君再也不想忍受般的主动配合起来并发出了浪叫。

  赵荣更是得意,他那粗大的腰部猛烈耸动着,两条短粗的肥腿也在用力踏在地面上使着劲做为借力,不一会,他就开始冒汗了,身上的汗臭味更浓烈起来.一股股冲进了肖君的鼻腔,这种气味让肖君恶心到了反胃,她感觉脑子里开始出现了幻觉,仿佛身上的这个男人变了个模样,是的,她想起来了,是那天的感觉,在博物馆外的广场里,无比拥挤的环境中,也是这令人作呕的汗臭气味充斥着狭小的空间,就在那令人绝望的时刻,他出现了,那个如同清晨万缕披洒下来的阳光一样美好的少年,他身上的味道是那样的令人陶醉.他的肌肉中充斥着青春的感觉,肖君从心里怀念那个时刻,被他把自己拥入怀中的瞬间,几乎是她这一生中最为美妙的瞬间。

  肖君猛然打了个冷战,她的头脑一下清醒了,她再次感觉到一个压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肥胖身躯,还有那张近对着自己美丽面庞的丑陋肥脸,肖君真的愤怒了,她迸发出有生以来最大的力气:「滚开」猛地的一挺身体,终于把赵荣那肥肥的身体给掀了下去「卟通」一声,摔在了地下,也许是太过肥胖,这一下,让赵荣半天没缓过来,就这么赤裸裸的仰面朝天躺着,仍然硬涨着的黑粗肉棒挺向上方,显得滑籍而又可笑。

  这动静也惊动了四周各个角落里正在调情的男男女女们,许智龙本已经把隽子般完全搂进怀里,双手伸进她的内衣里面,正在抚摸着那柔若无骨的处女肌肤,感受处女发情时独有的芳香体味,就在这销魂时份却被这不合时宜的动静惊醒了他,许智龙抬头看见肖君正在胡乱穿套着衣服,知道是她出了事,想着下面很多事情都要肖君出力,虽然很不快,但他还是放开了隽子航,走了过去。打量着仍然起不来的赵荣和正在穿衣服的肖君。

  「我今天不舒服」肖君也不看他,就顾着穿衣服。

  赵荣哼哼着,「你这什么意思啊,哎哟,可摔坏我了,」他抱怨着,可一时又爬不起来,只能盼着许智龙为他出头。

  可他想错了,许智龙不想过于惹恼肖君,否则下面的事情她未必肯多出力,于是他打了个圆场:「老赵,肖总身体不舒服,你就别缠着她,这里姑娘多的是,你换一个就情调高的,两厢情愿才有意思嘛!」

  他这一发话,赵荣不敢不听,只得悻悻做罢了。

  肖君明白许智龙为自己解围的用意所在,便对他点了点头,表示一下谢意,勉强整理好衣物,她起身出了门,上电梯,下了楼,回到自己的奔驰车里,这才稍微心定了些,回想一下不久前许智龙对自己义正词严的说的那番话,可看看他们的行为和方溢,王送等人又有什么区别,再想想自己的遭遇,肖君心里一阵阵的恨意.但她也知道,现在想太多也没用,毕竟自己和他们拴在一条线上了,过于违悖他们的意思,只会毁了自己的一切。

  难道我就这么认命吗。肖君有些神伤,一瞬间,肖君又想到那个令自己暖心的少年,是他适时的出现让自己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线光明,刚刚要不是突然记起对他的感触,自己肯定无法迸发出那股力量,摆脱被凌辱的处境,真令人心动啊,如此美好的少年.肖君脸又开始红了,我怎么了,他是女儿的同学啊,上次只是个意外,别乱想了.她摇摇头,发动了汽车.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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