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汝凌恢复了记忆,小柔和肆雪都非常高兴。两人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讲给张汝凌听。除了三人之间的小暧昧,还有其他的「正事」也都跟张汝凌同步了一下。
「这几天忙死我了,李博士那边,李强玄那边,都得我去联系。同时还得照顾哥哥,幸好有雪儿可以帮我。」
「小肆帮你干什么?」
「在家帮着伺候你呀。出去也可以帮着联系一下李博士,送个东西什么的。你以为每次雪儿出门都真是去买菜呀。」
「对了,李博士那边怎么样?」张汝凌比较关心正事。
「李博士那边雪儿这两天去了几趟,哥哥你一开始给她的避孕胶在研究中用完了,所以雪儿又给她送去几个。我们现在手里一个也没有了。」
「哎,怪不得小肆后来说什么也不跟我做了。那她研究出什么结果了?」
「恩,能够确定原因了,基本符合你的猜想。凌柔剂除了会让女性身敏感以外,如果顺着子宫和输卵管侵入到卵巢,还会影响激素的分泌,让人性欲异常旺盛。因为必须要到卵巢,所以用避孕胶就没事,在菊花用凌柔剂也没问题。」
「那已经成瘾了的人怎么办?」
「因为是影响了卵巢分泌激素,所以需要一段时间调理。成瘾较轻的人可以在坚持停用一两个月就能恢复。重度成瘾的人就需要配合药物,调理内分泌了,不过总算是有办法治疗的。」
「哦,那也还好。这样的话,李博士是不是可以继续给我们提供凌柔剂了?毕竟只要正确使用就不会有事。」
「她可不这么认为~ 李博士觉得这东西还是很危险,还让我们俩要小心。」
「那公司那边以后还是没有凌柔剂用了?哎~他交给我的任务还是没有完成。」
「那倒不是,小柔姐可有想法呢。」
「哦?说来听听」
「嘻嘻,我想了个办法,跟李强玄也说了。就说既然凌柔剂和避孕胶一起使用就不会出问题,那么就委托李博士她们研究单份的避孕胶和凌柔剂套装。」
「套装?」
「恩,就是做成胶囊状的避孕胶,一个胶囊就是一次的用量,用专门的设备打进里面。胶囊里在避孕胶中间,裹着凌柔剂。这样就能保证凌柔剂不会进入子宫了。」
「倒是不会进子宫,可是裹在避孕胶中间,也发挥不了作用啊?」
「嘻嘻,肉棒够长,把外层避孕胶捅开了,凌柔剂就出来了。」
「那要是不够长呢?还要那根棍捅一下?」
「哈哈哈……」
「笑什么?」
「我觉着这场面太好笑了~ 哈哈哈,我开玩笑呢,哈哈……当然,如果真的很长确实能捅开,不过我们不是这么设计的。避孕胶里面有能够杀精的酸性物质,也起到辅助避孕的功能。」
「这我知道呀。」
「李博士她们研究调整这种物质的比例,让包裹凌柔剂的那一层避孕胶能够被一次射精的精液中和掉。这样,刚打进去的时候没有什么效果。但是内射一次后凌柔剂就被释放出来,射的越多释放的越多。」
「哦……」张汝凌脑海中推演了一下,「就是说,用这钟避孕胶的女生,会觉得被内射格外舒服。」
「恩,理论上是这样的。所以李强玄觉得这东西好像更有用了,答应李博士给她们资金支持,一定要做出来。李博士也觉得如果这样的化,也就算对身体无害了,答应了李强玄。」
「那就是说,以后我们就有催情版避孕胶了?」
「对,不过对我和哥哥没什么效果。」
「主人玩我的时候可以用,嘿嘿~」
「不错,那我们可以准备回去了。」
「恩,是呀」
「我都有点想紫玉了,还有娇娇,如霜,嗯,还有点想喝伤儿的奶了……」
「主人还真是精力旺盛。」肆雪直撇嘴。
「对了,还有俪娟。不知道凯刚把她她调教的如何了。」
「嗯……丽娟姐……」小柔带着遗憾的语气,「听说调教的特别顺利,所以……所以,可能很快就要被卖了。听说买家已经联系好了。」
「哦……」张汝凌怅然若失。
「哎,俪娟姐挺好的,还说要和她一起伺候主人……」
「我们也改变不了,就希望她能遇到一个像哥哥这样的好主人吧。」
「嗯~」
张汝凌联系了一下李强玄,交代了一下任务情况,然后三个人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隔天一早,张汝凌约了车,准备去火车站。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三个人拖着行李到楼下路边等候。不一会,就见过来一两黑色商务车停在三人面前停下。副驾上下来一个男的,一身西装革履,礼貌的走过来问:「是张汝凌先生么?」
「啊,对对,去火车站的是吧?」
「您上车吧。」
那人帮着张汝凌把行李扔到后备箱,然后三人挤到车的后排坐下。前排副驾上有人让张汝凌感觉有点奇怪,但是也没多想。不过开着开着,张汝凌就感觉这路线有些不对了。
「等等,怎么往这边拐?火车站应该往右边啊!」
「我们会给您送到的。」
「送到哪啊,你这越开越远。」
「希望您安静的坐着」
「安静什么安静,你都走错了我还安静?你们要带我们去哪?」
「倒了您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你们这,不是网约车?你们是什么人?」
副驾那人见张汝凌不依不饶,怕生事端。他向司机示意了一下,两人拿出个东西捂住口鼻。然后副驾那人掏出一罐不知道什么东西,向着后边呲呲的喷了一阵。张汝凌眼前一黑,很快失去了意识……
===============================================================
张汝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像是会客室的屋子里,躺在一个长条沙发上。他揉揉还有些发沉的头,站起身,仔细想了想,想起他是和小柔肆雪上了一辆车,以为是自己约的去火车站的,结果给他们仨喷了一股不知什么东西后就到这了。小柔呢?肆雪呢?为什么没有和我在一起?想到这,张汝凌感觉不妙,不论是谁把他弄来的,这人绝非善类。
他朝房门走去,用手一推,没推开。握住门把手上下使劲晃动,完全无法打开。他拍着门大叫:「有人吗?你们想干什么?」
哐哐的拍门声似乎终于惊动了外面的人,不一会外面也哐哐敲了两下,然后就听一个男人在大声喊:「安静点!老板一回就来找你!」
老板?这个称谓似乎并不能给张汝凌带来什么线索。毕竟从早点铺店主到公司总裁,似乎都能叫老板。当然,能把张汝凌弄到这里的,必然是有些手段,也必然有些能为自己干点不那么干净的事情的手下。说明这老板的「买卖」肯定不小,而且多半是有黑道的买卖。
张汝凌的胡思乱想并没有持续多久,门咔嚓一声打开了。三个人站在门外,中间一个中年男人,有点秃顶,略显油腻。身穿很随意的一身短袖衬衣和大裤衩。另外两个显然是类似保镖或打手的角色,穿着黑色西服,就跟车上那两人差不多,但是身体看着明显更壮一些。两个保镖站在门外,中年男独自踱步进屋,看着张汝凌一脸和善的伸出手:「张先生,又见面了。」
张汝凌看到那人的脸,愣住了,脑子飞快地思考,以至于没有去握他伸出的手。「秦……老板?」
秦老板没有握到张汝凌的手,倒也不尴尬,把自己的手有收了回去:「一面之缘,张先生还记得?」
张汝凌则直奔主题:「小柔和肆雪在哪?把我们弄来干什么?」
「呵呵,张先生不要激动。来,坐下说。」秦老板比了个请坐的手势,然后自顾自的坐下。
张汝凌带着疑惑坐到秦老板对面。
「我卖给你们的那些妞儿,质量不错吧?」
张汝凌头脑里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肆雪,假如不是在这样的状况下,张汝凌定然要好好的夸奖一番秦老板的「货源」。可现在他只关心两女的安危,只想知道秦老板想做什么。因此也没心情奉承,只轻轻的点点头:「自然。」
「呵呵,秦某人的买卖,张先生可有了解?」
「秦老板的买卖遍布全国,生意广泛。具体干什么,我倒欠请教了。」
「哈,要说干什么,也简单——什么挣钱干什么。」
张汝凌心里吐槽了句「废话」。
秦老板接着说:「跟你们合作,给那几个妞儿们找个出路,不也是个挣钱的好事。」
「正是,所以我们给的价格,秦老板也算满意吧?」张汝凌试探着,想知道秦老板到底为什么把他们弄到这来。
「要说这几个人嘛……给的算是公道。可是……哼」秦老板冷哼一声,从兜里掏出一盒雪茄和打火机。抽出一根,咬掉一头叼在嘴里,点燃,深吸了一口,非常享受的呼出一团烟雾。随着烟气的呼出,他整个身体似乎向沙发中陷的更深了一些。
「可是什么?」张汝凌有些着急。
「可是,李强玄那小子不地道啊。」秦老板又抽了一口,「当初我说让你们代我调教性奴,给的价格可是够诚意了。姑娘白给你们玩,调教好了我高价回收,他就出个人力,空手套白狼啊。他呢,非说不做调教的活,只买姑娘当员工。不跟我合作。」
「买您的姑娘,不也是合作?」
「这是不假,怎么合作都是合作。但是他不该骗我呀!前面跟我说不接代客调教的活,后面没过几天他就自己开了定制性奴的业务!这不是拿我当猴耍么?」秦老板又深吸了一口,弹弹烟灰:「给人调教性奴这买卖,我早就看上了。有几个背景很深的朋友,也是以往合作过的,手里有权有势,想要几个性奴玩玩。我一边答应着给人家物色,一边想着找你们合作。结果你们不干,那我就只能再找别人。这东西也不是商场买衣服,不是那么好找的。这么一耽误,那有势力的朋友从另外一个和我不太对付的傻比那里得了一个性奴,还说用着不错,就不用我找了。我暗地里一打听,那傻比就是从你们那里买来送过去的!李强玄背着我调教性奴,卖给了我的对头,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给他点颜色看看?」
「他只是做生意,这些事也没法知道啊。」
「哼,你还替他说话?他跟我不地道,跟你又怎么样呢?」
「什么意思?」
「嘿~你们那的事瞒不了我。你一个调教师,他给你开多少钱?你知道一个调教师在外面值多少钱么?一个姑娘我卖给你们是多少钱你不会不知道吧?调教成性奴又能卖多少钱?这么大的差价你以为是为什么?成本有一半都用来养调教师!」
张汝凌沉默不语,想起了买肆雪的钱到现在还没还完。
「他这么利用你,你还替他说话呐?」
「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老板整了整坐姿:「哎~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不合作,我就自己干。我也要调教性奴。我这这么多姑娘,来源不愁;又有各种黑白两道的生意伙伴,销路也不愁。我呢,就缺个调教师。」
张汝凌看着秦老板,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打听了,你调教出来的性奴都是高质量的。我最先卖给你门的那小丫头,因为点意外,不是让你留身边了?又听话活又好,还死心塌地,是不是?一块卖过去的那少妇就调教的一般。后来那俩亲姐妹,买主也很满意。听说也是调教的过程中由你接手了一阵。是不是?要是有你在我这,姑娘又有的是,看什么样的适合买主就找真么样的调教。绝对调出来的质量不是李强玄那能比的,过不了几年他就老老实实开他的澡堂子去,别碰姑娘了。」
「这么说,我倒是要谢谢秦老板的好意。」
「哈,我就是爱才。」
「可是,李强玄毕竟和我也算朋友。虽然我也对他有点意见,但是害朋友的事,我不能干。」
「哎?怎么叫害呀?正常的商业竞争,他技不如人的话,能赖谁。谁叫他当初没给你开个好价钱。你换份工作,难道还有罪么?」
「李强玄的账,我都记着。给的是少了点,但其他事情也没什么可挑的。毕竟是朋友,相互也知道底细。可是您这……就您这请人的方式,我就不敢恭维。」
「哟,张先生有点记仇啊。呵呵,方式可能有点粗暴,不过也没伤着您吧?我这地方毕竟需要谨慎一点,所以不能让你们知道具体在哪,就用了一点小手段,希望先生不要介意。」
「如果我说不想合作,您是不是还要限制我的自由?」
「张先生说哪里话!我们怎么能做那种事情?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您要是不想合作,随您离去。」
「真的?」
「我说话算数。不过,还是不能让您知道我们具体在哪,所以送您出去的时候,您可能还得睡会。另外,我可得提醒您。既然您还跟李强玄干,咱们以后了就是对手了。下次在有什么手段,肯定和这次不一样。」
「不劳您提醒。那就请把小柔和肆雪带来,送我们出去。」
「肆雪?哦……你们给那丫头起的名字么。我说了张先生可以随意离去,可没说她俩呀。」
「什么?!」
「我从李强玄那弄两个调教好的性奴玩玩,研究研究竞争对手,这不过分吧?」
「你?!肆雪是我的私人性奴,不是李强玄的。」
「不完全是吧。那是你赊来的,钱还没还完呢。所以基本上还算是你们公司的。而且,另外一个,就完全属于公司了吧?」
「你……你要把她们怎么样?」
「看我心情咯,想怎么用是我的事。」
张汝凌冷静了一下,显然秦老板只是想以此逼迫自己。「她们现在在哪?」
「反正在我这里,如果张先生想看,一会可以过去看看。」说完,秦老板朝门外打了个响指。站在门口的一个保镖进来,递上一个对讲机。
秦老板拿起对讲机,按着发射键,说了句:「让张先生听听。」随后把对讲机放到桌上。不一会,对讲机里传来小柔和肆雪的惨叫,夹杂着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
张汝凌猛的站起来,指着秦老板骂到:「你个卑鄙的东西。不许动她们!」
「动不动……就看张先生咯~要不合作的事,再考虑考虑?」
张汝凌调整了一下情绪,仔细思考一阵,虽然不情愿,但似乎也只有暂时答应下来,再想办法了。
「好,那如果我答应帮你调教性奴,是不是就可以放了小柔她们。」
「放?那可不行。你在我这,让她们回去。李强玄虽然不知道我们在哪,可也是个麻烦事。我可以答应你,只要咱们合作,就不动她们俩。你每天可以和她们在一起,但是可不能就这么放走。」
「你要把她们软禁在这里好控制我?」
「软禁?哈哈哈,对性奴还有软禁这个选项?哈哈哈。一会我带张先生去看看,可以想你保证,她们的待遇一定会附和性奴的身份的。」
「就算不放她们回去,李强玄过几天联系不到我们,也会想办法找我们的。」
「这就不劳张先生操心了。我们会在你们回去的路上扔上一辆破车,再浇点油烧上一晚。让我们在警局里的人去现场处理一下。他会发现一些」恰巧「没有完全烧毁的证件或者物品,然后通过鉴定就能知道是你们三个回去的途中发生了车祸,从此,就不会有人找你们了。这样的事,我们做的很熟练了,保证天衣无缝。」
张汝凌想起之前买青萱的时候,李强玄说的,青萱老公欠债,她卖身给秦老板,秦老板帮她人间消失的事。想来他还真不是瞎说。
「那你要什么时候放人?」
「当然是张先生给我调教好性奴之后。」
「那……那……先让我看看小柔和肆雪。」
「那张先生算是答应了?」
张汝凌无奈的点头。
「好!咱们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了。挣了钱绝对绝对亏待不了你。我先带你去看看你那俩个性奴,然后今天就先熟悉一下环境,休息一下。明天我在找你细说调教的要求。」
秦老板和两个保镖带着张汝凌出了这间会客室往外走。张汝凌这才注意到,自己是在一栋二层小洋楼里。会客室是一层的一间。出了楼,往这间小洋楼的后面走,看见一个非常大的院子。院子里面是一排排整齐宽大的房子,像是工厂的库房一样。库房侧面的山墙上粉刷着巨大的编号。他们来到G8号库房门前,保镖拉开沉重的铁门,张汝凌终于看到了里面的样子。
这房子非常宽大,屋顶到地面足有4米。原本应该是用来存放物料的。从大门也能看出来,进去个小叉车不是问题。里面此时已经经过了改造。没有堆放任何货物。墙壁被什么东西加厚了,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保温。进门对面靠墙是一排大铁笼,像是监狱一样。铁笼用拇指粗的钢筋制成。每个大约有两米高,四米宽。每个铁笼里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有一个马桶,一个水池,还有一块麻布似的东西铺在地上,应该是给性奴睡觉用的。
进了门往里走,张汝凌一眼就看到在最里面的铁笼里,有两个裸女,正是小柔和肆雪。张汝凌快步跑过去,同时喊着「小柔」「小肆」。
小柔她们见张汝凌来了,也都哥哥主人的回应。张汝凌来到笼子前,小柔和肆雪也凑了过来。她们双手戴着手铐,铐在背后。另外又有两根长铁链,一头连着两人的手铐,另一头都固定在地面上的一个洞里。铁链很长,倒是不会限制两人在铁笼内的活动。
张汝凌把两手伸进铁笼,心疼的抚摸小柔和肆雪,问她们:「你们还好么?他们有没有把你们怎么样?」
小柔摆出一副轻松的表情:「我们没事,他们除了扒了我们的衣服,把我们锁住之外,倒是也没干什么。」
「张先生放心」秦老板站在张汝凌身后说,「她们在里面很安全。我们的人每天会按时送饭的。这屋里温度也合适,不会让她们冻着。来,把这笼子的钥匙交给张先生。」秦老板示意旁边的保镖,保镖掏出钥匙递给张汝凌。「钥匙只有一把,我可以像您保证。信不信随您。您想用您的性奴就可以打开门进去。出来记得锁上,别人也进不去。这样您是不是就更放心了?」
「不能把她们放出来么?」
「那可不能……外面我们这么多员工,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出来后,他们看见这样的美人,谁知道会干些什么呢。」秦老板奸笑着,像是已经在想象那样的场面。
张汝凌点点头,心想:这设计的倒也巧妙。笼子只有我能开,保证了别人没法动她俩;可她俩又被铁链锁住,保证了我打开门也不能把她俩放出去。他回头问秦老板:「那么……我什么时候开始调教?」
「哟,张先生别着急,先得等人到了再说嘛。你看这里这么多空“房”,不是只有你的两只性奴住进来了?客人想要一个娇小清纯的,我们正给客人物色合适的姑娘。嘿嘿,不瞒你说,如果你刚才不答应,我就考虑把她送过去了。我看挺合适的。」秦老板用眼睛瞟了下小柔,「不过您不用担心,已经有眉目了,估计过两天就到了。那时候张先生就可以开始您的工作了。」
「那,调教完你说的这个女孩,你就让我们走?」
「可以呀。可以是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到时候你们仨的死亡证明都开好了,你们还想回李强玄那么?」
「你?!难道你想一直关着我们?」
「咱可别瞎说啊,她们是关着,你我可没关着。」
「你关着她们,还不是等于拴住我!我给你调教完那个女孩,你必须把她们放出来。然后我们要走要留随我们。当然,我们可以不回西池,李强玄那就当我们死了。我们去别的地方隐姓埋名的换一种生活,不影响你的生意,这总行了吧?」
「如果你执意要出去,随你,你带上她俩愿意去哪就去哪。不过我提醒一下,我这待遇可是非常丰厚的,你出去干别的可挣不到。而且,不论你回不回李强玄那,你都不许再干调教的活。否则,我也有办法再把你们找来。」
「好,出去挣多少,不劳您操心。」
「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 您平时就住刚才咱们在的那栋楼里,调教性奴的时候就来这里。」
「等等!我平时起居需要这两个性奴服侍。」张汝凌指指笼子里的小柔和肆雪,「没有她们我休息不好。所以,还是需要晚上把她们放出来,陪我睡觉。」
「那不行!」秦老板连连摇头,「她们俩绝不能放的。您的生活习惯……也只能将就一点了。」
「那,那她们晚上就睡在着笼子里?」
「有什么不行?性奴嘛~」
「我……我必须有她俩陪着,要不睡不着!要是不能放她们出来,我就也住进笼子里。」
「哦?请便~」秦老板做个请的手势。
秦老板和下人的都离开之后,张汝凌打开笼子门,把自己和小柔、肆雪一起关进了笼子。
肆雪一脸心疼的跪行到张汝凌腿边,用脸蹭着张汝凌的腿:「主人……你不用和我们关在一起的。委屈主人了……」
张汝凌摸着肆雪的脸,笑笑:「傻话,我怎么会委屈呢?没有你们陪我睡觉才是委屈我了。」
小柔也爬过来问:「哥哥,他们让你干什么?调教谁?」
张汝凌把秦老板的意思大概跟小柔说了一下。
「秦老板真的会那么做么?其他人真的就认为我们死了??」小柔说着有些伤心。她想起了娇娇,想起了馨儿。她们要是听说自己车所死了,会是什么感受?
肆雪倒是并没有太担心身份问题,毕竟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什么牵挂的人了。她只是想着出去的问题:「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他会不会一直关着我们?」
「他说调教完就让我们走,希望他说话算数吧。另外,我们平时也尽可能的熟悉周围情况,找机会出去。如果没有机会……也就只能好好帮他调教性奴,希望他守信了。」
尽管是住在一个铁笼子里,由于周围周围没有其他人,反而让人觉得放松自在了不少。张汝凌伸了懒腰,忽然感到一股便意。
「哎呀,早上没趣厕所,起床赶紧收拾赶火车,然后就来这了。憋了一天没上厕所。」张汝凌边说边放好坐垫坐到笼子里的马桶上,一阵噗噗啦啦的方便起来。三人平时没羞没臊惯了,有两女在场的情况下张汝凌上厕所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反倒是坐在马桶上和被锁在旁边的两人闲聊了起来。偶尔,张汝凌还用脚指去捏肆雪的乳头,或者让小柔来闻闻自己的脚臭不臭。直到拉完了,张汝凌才发现一个大问题。
「我擦,这里没有手纸啊!」
「又不是酒店客房,没有准备才感觉正常。」小柔没好气的说。
「我怎么擦呀,难不成用手?」
肆雪过来跪在马桶旁说:「主人,让我来给你清理吧。奴儿姐姐教过我侍厕。」
「那……那也只有麻烦你了。」
「嘻嘻,哥哥跟自己的性奴还挺客气。不过,这样子才像哥哥。」
「主人你侧过来,把屁股崛起来。」
张汝凌依照肆雪的指导,侧坐在马桶上,把屁股抬起。肆雪左扭扭,右看看的,感觉无从下口。
「不行,主人还是太低了,再高点。」
张汝凌使劲撅着屁股,肆雪把脸凑过去,伸舌头想要舔,却又缩了回去。
「不行啊,我手被拷着,没法扒开主人的屁股啊。小柔姐,要不你帮帮我?」
「我?我手也拷着啊,怎么帮你?」
「恩……你用嘴,这样咬住……」
小柔依照肆雪的指导,也过来跪在张汝凌身后,用嘴咬住一大口张汝凌屁股上,靠近肛门部分的肉,然后轻轻像一边撤。这样,半边的屁股被小柔用嘴扯开,肆雪勉强可以看见肛门。因为刚刚排泄完,张汝凌的肛门还有一点点外翻着,露出粉红色的肉。她再次伸出舌头,先用舌尖轻轻的舔那粉肉。
张汝凌屁眼本能的一缩。肆雪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似的笑道:「嘿嘿,主人还挺敏感。主人,你再用力向外顶一下,还没舔干净呢。」
张汝凌依言,像拉屎一样用力,但是控制着力道,免得真拉出什么来。肛门再次张大,外翻。肆雪嘱咐一声:「主人你控制一下啊,不要又缩回去了。」然后就开始用舌头仔细的舔那粉肉上残留的一些粘液。
张汝凌两手捏着自己都腿,在屁眼里酥酥麻麻的感觉侵袭下,强忍住收缩屁眼的本能。肆雪一边舔一边评论着:「恩~主人……要注意饮食……这几天吃得很健康……就没什么残留……恩~味道也……也不臭……以后……每天都要靠我给你舔了……主人要保持这种……这种状况……」
小柔叼着张汝凌的臀肉,含糊不清的催促:「写儿你开点,鹅要不顾了呃……(雪儿你快点,我咬不住了)」
肆雪依旧卖力的舔着:「恩恩~快完了。主人你缩回去把,我给你舔外面。」
把张汝凌的肛门里里外外的舔干净后,肆雪又去水池子那里漱了几遍口,把嘴巴清洗干净。张汝凌看看笼子内的陈设有些发愁的说:「以后你们俩要上厕所……是不是也只能互相舔了。」
「哥哥你又没被锁住,你给我们找点纸来不就行了?」
张汝凌刚说了声「对呀」,就被肆雪打断:「可是我们的手都被锁着,自己也擦不到啊。」
「那互相擦呢?」小柔想着办法。
「看不到,都只能乱摸着擦。那不更是擦的哪都是。」
「那好像……也只能我们互相舔了……」
「或者,或者……」肆雪欲言又止的样子。
「或者什么呀,雪儿你快说!」
「或者,主人在的时候,给我们擦……」肆雪怯生生的偷眼看张汝凌,「性奴让主人给擦屁股,是不是很不像话?」
「哦,也可以哟。没有什么不像话,特殊情况嘛。我帮你们两个擦没问题的。」
「哎呀,当着哥哥的面拉屎,羞死了!」如果手没被锁住,小柔这时一定捂住了脸。
晚饭是秦老板的手下分两次送来的。先送来张汝凌的饭,分了几个保温的小盒子,四菜一汤,还有餐具。过了一会是小柔她们的——两个狗食盆一样的金属盆,里面饭菜胡乱混在一起。显然这里认为性奴就应该像狗一样吃饭。张汝凌拿着勺子一边自己吃,一边时不时的喂这个一口,再喂那个一口。不过毕竟他一个人一个勺子忙不过来,所以饭盆里的饭,多数还是两女像狗一样直接用嘴吃掉的,吃的两人嘴边都是残渣和油渍。不过两人倒是不以为意,能有张汝凌陪着她们就是最大的幸运了。她俩没有让张汝凌为她们擦嘴,说是以后既然都要这么吃饭,免不了有张汝凌不在的时候。所以两人尝试着相互舔掉嘴边的东西,从远处看像是两女在舌吻一般。小柔还打趣说,肆雪可千万不能刚上完厕所又吃饭,让自己舔完她的屁眼又舔嘴。
到了晚上,冰冷坚硬的地面和粗糙的麻布让三人都无法入睡。张汝凌干脆出去找秦老板,问他给自己准备的房间在哪。秦老板以为他终于还是放弃跟性奴同笼,要回房间睡了。哪知道他进屋之后扛起床上的棕榈床垫,带着被褥又去了性奴房。
小柔她们那笼子还算比较宽敞,足够把床垫放到地面上。三人躺在床垫上舒服了很多。肆雪趴着,依旧让张汝凌枕着她的腿入睡。小柔在旁边侧躺着,蜷缩在张汝凌胸前,让张汝凌搂着。三人安稳的一觉睡到天明。
第二天,秦老板的那两个保镖之一来到笼子前叫张汝凌,带着他去到秦老板的办公室里。这是一间非常宽大的屋子,老板桌后面坐着的秦老板,一脸和善了起身迎接张汝凌。
「张先生休息的怎么样啊?吃过早饭了没有啊?来,快坐快坐。」
张汝凌坐下,表情并没有像秦老板那么好看:「咱们说正事吧。我的工作什么时候开始?」
「张先生很热爱工作嘛,哈哈哈。我正要来跟你说说调教的要求。我的客户呢,是一位军官。征战一生立功无数,手里指挥着千军万马,可是,却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从那之后心灰意冷,也不想再成家,说会害了别人。现在50多岁了,本来打算就此终老,不过这男人嘛,有些生理需求还是需要解决的。就找我想要搞个性奴,对外名义上就说是他领养的干女儿。」
张汝凌听着,不时点头,示意秦老板继续。
「所以需要个娇小清纯类型的,昨天也跟您说了。这既是方便对外声称女儿的可信度,也是客户自己的……性癖吧。另外,这还是我们提供性奴调教的第一单业务,所以一定要高质量的完成。我听说你们西池招了一个新的调教师,叫什么凯刚的?」
「嗯?是的。」张汝凌不知道秦老板为什么说起凯刚。
「我从你们那买了个性奴给自己,也算是体会一下用户的感觉。听说这个性奴就是那个凯刚调教的。哦,当然,不是以我的身份,是让助手帮我去买的。昨天晚上才刚送到,我试用了一下……」说到试用,秦老板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好像按了桌子上的一个什么按钮,「助手跟我说你们那李强玄跟他吹嘘了半天这个性奴调教的有多么好,所以就买来作为样板。但是我看了之后,有些别的想法。」
正说着,一推门进来一个人,身材高大,也穿着黑色西装,大概就是秦老板说的助手。他手上牵着一根铁链,顺着铁链看往后看,一个赤裸的女人跟在他后面,铁链连在她的项圈上。张汝凌定睛一看,那女人果然就是丽娟。助手把丽娟拉到秦老板桌边,一扯铁链,丽娟跪了下去。秦老板摆摆手,助手把丽娟的链子递给秦老板就出去了。
「主人~」丽娟跪着仰视着秦老板,「主人让我给你舔鸡巴吧。」
「好」秦老板坐着转椅向后挪了挪,给丽娟让出空间。丽娟四肢并用爬过去。因为被宽大的老板桌挡住了,张汝凌看不见丽娟的具体动作。但是听着声音,完全能够想象到丽娟如何给秦老板脱下裤子,用手揉着阴囊,嘴巴津津有味的舔着秦老板鸡巴的样子。
「这样的性奴,也不能说不好。只是……嗯~~」秦老板长出一口气,显然感觉很舒服。同时,在老板桌后面,也传来丽娟很享受的「嗯,嗯」声。「只是,我总觉得这样的性奴完全就是个肉体飞机杯,就是个鸡巴套子。」
「怎么?她不好么?」张汝凌听着丽娟津津有味的舔嘬秦老板鸡巴的声音,回忆起她给自己口交的场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怎么说呢……就是觉得没有感情。他们把她调教的,就像是个只认鸡巴的母狗。我想要给客人提供的,可不是这样的性奴。」
「只认……鸡巴?」张汝凌想着凯刚调教性奴的理论,感觉可能他确实调教的出来这样的性奴。
「对,就感觉她就是个一直在发情的母狗,看见鸡巴就想吃,就想被操,仅此而已,虽然不可否认技术确实不错,确实舒服,但是这种毫无感情的动物似的服务过不了几天就会玩腻的。」
「她……真的是这样?」张汝凌有些不敢或不愿相信,那个灵巧聪慧的丽娟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凯刚变成这样。
「当然,不信么?来」秦老板说着踹了下身下的丽娟,「去给张先生舔舔。」
丽娟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绕过老板桌,拖着铁链爬到张汝凌脚下。伸手要脱张汝凌的裤子时,抬头与他对视了一下。一瞬间,张汝凌感觉丽娟的表情凝固了,但马上又变作了一副痴女的样子。
「鸡巴~我给张先生舔鸡巴~」丽娟解开张汝凌的裤子,掏出鸡巴,啊呜一口含住,卖力的舔弄起来。张汝凌感觉丽娟的口交技巧确实比自己调教她时有所进步。只是她眼神里的灵动和机巧,却再也没有了。她的眼睛只死死的盯着张汝凌的下体,贪婪的吮吸着肉棒。「呜~呜~啊~张先生的鸡巴,好吃。」
「我希望我给客人提供的性奴是有思想,有感情的,不能是这样的母狗。」秦老板认真的说着工作。
「母狗……嘿嘿,母狗喜欢吃鸡巴……」丽娟边舔边扭动着屁股。
「张先生怎么看?」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我倒是非常同意您的看法。」张汝凌难得和秦老板达成一致,「我个人是非常反对凯刚那样的调教方式。」(其实在凯刚给他们讲述调教方式得时候,他还是有点疑惑。但现在看见丽娟的样子就在心里彻底的否定了凯刚的方式)
「嗯,我就知道找张先生是没错的。」
「性奴对主人的服从,是灵魂与肉体的结合,而不仅仅是出于肉体的本能。这样……这样的性奴,啊~无论有多少个也没有多少乐趣可言。」
「对嘛……那么张先生通常如何调教性奴呢?怎么让性奴有灵又有肉呢?」
「呜~呜~ 先生鸡巴好硬~ 先生用鸡巴操母狗好不好~母狗想要鸡巴,要又粗又大的鸡巴~」丽娟屁股扭动的更加妖娆。
张汝凌心说,自己还真没有完整的给客人调教过性奴。肆雪那个,属于误打误撞,而且等于是给自己调教的。怎么让性奴对她未来的主人(而不是自己)产生感情和依赖,这他还真没什么经验。不过既然问到这了,张汝凌也只好装作一副胸有成竹的专业的样子。
「这个嘛……嗯,这就需要点方法。具体来说的话,就有些繁琐了。反正调教的时候我会把握细节,不过……对!一个关键的因素就是,调教的过程,必须要有未来主人的参与。」张汝凌为自己突然之间的灵光一闪默默的点了个赞。
「哦?性奴的主人要参与?就是说调教的时候,客户也得过来?」
「先生用你的大鸡巴调教我吧~嗯~嗯~」丽娟吸溜吸溜的从阴囊舔到马眼。
「没错,调教师应该是个引导员的角色。引导着性奴和主人建立起依赖和信任。这里面必须要有主人参与,而不能让调教师代替主人的身份。如果那样,要么性奴对调教师有情感而对未来的主人没有,要么就是这样,没有情感,只有肉体渴求的性奴。」
「嗯,这么说,我得跟那客户说说,看看有没有时间。」
「也不必天天来,只要能定期来和性奴互动,参与性奴调教的过程就可以,比如一周来两天或者三天。」
「我估计他没什么事,一周来两三天还是可以的。那么,下午张先生跟我一起去看看准备用来调教的女孩吧。看看符不符合标准,能不能调教出来。」
「嗯……啊……」张汝凌双手紧握住椅子扶手,显然是丽娟把她舔的爽到了。
「哦,对了。他们说这性奴的子宫已经被弄坏了,怀不了孩子,所以可以随意内射。想必张先生也知道?」
张汝凌已经说不出话,只点点头。
「哦,是真的啊。我还以为他们忽悠我。这倒是方便了。那你要是想,可以在她里面爽一发。一会我就让人把她也带去奴隶房了,关在你们隔壁笼子里。以后赏给手下人玩,我是对她没什么兴趣。」秦老板提高音量对丽娟说,「嘿!母狗,以后每天都叫不同的去玩你,你喜不喜欢?」
丽娟握着张汝凌肉棒在脸上摩擦,似乎是身体也有了反应,声音直发颤:「喜欢……母狗喜欢……」
张汝凌沉思一下,看看这胯下已经不认识的丽娟,抬头对秦老板说:「秦总,我……我想试试也调教她一下。」
「她?她还怎么调教?」
「我想试试能不能把她调教回您认为的那样子的性奴。让她不只是个母狗,那样您玩起来不是更有意思。」
「哦?还能补救么?」
「嗯……我试试,也没什么把握。」
「行啊,反正都买来了。你看该怎么调教就随你,需要我配合的地方你就找我。」
张汝凌并没有插丽娟,只是在她嘴里射精之后,就跟着秦老板的助手,把丽娟送到了奴隶屋,关在小柔他们旁边的铁笼。俪娟笼子的钥匙在助手手里,并没有给张汝凌。俪娟也不像小柔她们那样被铁链锁住。俪娟在笼子里手脚自由,她见助手带着张汝凌转身要走,连忙爬到笼子,隔着铁笼抱住张汝凌的腿。
「先生,母狗……母狗还想吃先生的鸡吧。求求先生,赐给母狗鸡巴。」
张汝凌一脸错愕,心想这凯刚是不是给俪娟用了什么药?会不会把那点净柔剂都给俪娟用了?否则她怎么这么「嗜鸡如命」?越是看着眼前的俪娟发骚,张汝凌越是不忍。旁边的主助手看了嘲笑着:「哈,果然是个骚货,我的鸡吧给你吃好不好?」
俪娟依然抱着张汝凌的腿:「好~母狗都爱吃。先吃这位先生的。」张汝凌无奈的摇摇头,解开裤子现在笼子边。俪娟迫不及待的含住了他的鸡巴。
旁边笼子里的小柔和肆雪早就看的两脸懵逼。只是有助手在,两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没有发问。只顾着瞪大眼睛,看着性情大变的俪娟。
这回俪娟含住张汝凌的鸡吧没有用舌头舔,而是一个劲的嘬它,像是想把里面的精液都嘬出来似的。
张汝凌感觉俪娟嘬的很特别,不知道是不是凯刚教她的新方法。不过这方法好像也没有特别舒服。只觉俪娟的嘴巴紧紧裹着肉棒,短促的嘬三下,又长时间,深深的嘬三下,再短促的嘬三下。这样循环往复。张汝凌与小柔对视,两人交换了几个眼神,张汝凌传递给小柔「我也很懵逼」的信息。小柔回以「有空慢慢说」的答复。忽然,张汝凌脑子里灵光一闪,低头看向俪娟。伸手扯住她的丸子头,让她抬头看自己。此时俪娟眼里,似乎不再是只有欲望的样子,多了些疑惑和期待。嘴上的吮吸动作,自然随之停止了。张汝凌这时肉棒已经被俪娟嘬的又硬了起来。他按着俪娟的头,把肉棒往俪娟喉咙里深深的插了三次,插的俪娟双手乱挥,喉咙里一阵干呕。张汝凌让俪娟稍微喘了口气,又用肉棒狠狠的插了一下,然后浅浅的捅一下,再狠狠的插一下。俪娟抬眼望着张汝凌,眼睛里,似乎已经有了泪水。
助手和张汝凌都在俪娟的嘴巴里射了一发,这才离开去找秦老板。秦老板跟张汝凌一起共进午餐,边吃边聊。秦老板说要调教的女孩已经关在会客室里等着,饭后就一起去看看,并且还介绍了一下女孩的大概情况。女孩是秦老板一个朋友公司里的职员,二十八九岁的年纪,才刚结婚,是个年轻少妇。但是身形娇小,看样子像是二十出头的少女。那朋友是个小老板,女孩算是他的助理之类的,经常一起出差跑业务。虽然那朋友经常有意无意的试图「越线」,但女孩都装傻充愣的躲开了。那朋友倒也没强来,毕竟这事花点钱也能解决,何必冒险搞个不情愿的良家呢。有次和秦老板谈生意的时候那朋友带着这个女孩,所以秦老板对她有印象。这回有客人想要个娇小清纯的性奴,秦老板就一下子想起她了。秦老板跟那个朋友费了几番口舌,保证一定会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绝对像是意外,不会牵连到他。然后又给了点钱,算是弥补他失去一个得力助手的补偿,那朋友这才答应,把这女孩的联系方式,住址什么的给了秦老板。
「那,你们是把她绑架来了?」张汝凌问。
「哎呀,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嘛……不过呢……倒是绑着呢。所以,我也是想问问,是不是一会见面,你扮演好人的角色。比如怒斥我们为什么要绑着她,然后去给她松绑……」
「不」张汝凌拦住了秦老板,「既然是要给客人调教性奴。那应该让她未来的主人做这个好人。我应该是你们的帮凶的角色。要让她讨厌我才行。」
「哦……对对,那么待会见到她你就严厉些。需不需要什么道具?」
「既然她只是个良家,应该也没见过什么特殊的玩法,给我找点皮鞭手铐电击棒什么的就差不多了。」
「好,我让他们去准备。」
「然后准备点紧急避孕药,一会我给她灌下去。」
「怎么?张先生想先爽一下?」
「是打算操一回,但是不为爽。既然要做个坏人,还要调教她,那必须先树立威信,给她个下马威。让她知道,她的身体我想要就能要。」
「好,一定准备好。」
饭后,张汝凌跟着秦老板来到会客室的门口。张汝凌裸着上身,腰里挂着手铐和电击棒,手里拎着皮鞭,一副凶狠的样子。秦老板看看张汝凌,伸了个大拇指:「不错,有那个味道。」然后推开了门。
只见会客室的沙发上,蜷缩着一个女人。女人穿着黑色包臀裙,白色上衣,肉色丝袜。手脚被麻绳捆住,嘴里勒着布条。听到门响,女人抬头看过来。张汝凌和那女人对视之后便后愣在原地,脑子顿时死机:「这不是我表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