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我将淋浴头当做了话筒,单脚踩在了浴缸的边缘上,晃动着胯下的大鸟,一副我为歌狂的架势,得到了妈妈的香吻祝福,我一整天的心情都好的出奇,忍不住在浴室放声高歌了起来。

  大姨与我的相处也逐渐自然,虽然彼此间的隔阂还未彻底消弭,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也有些淡淡的尴尬,毕竟我们可不仅仅是坦诚相见过的关系,大姨在我面前泄洪般的潮喷还历历在目,被亲外甥强奸到昏厥显然也不是那么容易释怀的,大姨还是会尽量避免和我独处,但我们已经恢复了最基础的交流,偶尔我还能装傻充愣博大姨一笑,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就不知道为什么,大姨今天时不时就会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我,搞得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富婆,难道是我优美的歌声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力么?

  为了避免横生枝节,我索性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等待夜幕的降临,自从妈妈每天晚上都会溜到我房间与我同床共枕后,我现在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晚上的到来,什么游戏大作,什么爱情电影都无法再帮我消磨时间,时间由于我的太过期待而变得十分缓慢,我急躁得在房间内来回踱着步,甚至冒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干脆一头撞到墙上,说不定一睁眼就能看到妈妈躺在我的怀里了。

  就这么等呀等,熬呀熬,终于,朝思暮想的身影挎着简约的包包,再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妈妈的面色红润、白里透红,精气神绝佳,哪怕忙碌了一天也不见一丝疲乏,丘陵村之行并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苦难,妈妈同样经历了九死一生,种种骇人听闻的怪物层出不穷,人类在绝境时的劣根性展现的淋漓尽致,但除了我的伤势,这些足以颠覆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的三观的经历并没有对妈妈造成多大的影响,而大姨更像是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不知是不是有上次亲历闹鬼事件的铺垫,妈妈和大姨如今对超自然事物的承受能力高的吓人,并没有我所担心的心理后遗症,至少在我看来,妈妈和大姨不约而同的将丘陵村的记忆封存了起来,不曾在我面前提过一次。

  随着妈妈状态和心态的回复,生活已然回到了正轨,我的心也逐渐躁动了起来,压制多日的欲望有了反弹的趋势,针线活已是杯水车薪,根本阻止不了疯涨的邪念。

  我害怕这股欲火成长到我控制不住的地步,朝思暮想的人儿每天晚上毫无防备的躺在我的怀里,之前有妈妈萎靡的精神和每况愈下的身体压制着我,而如今就只剩下了我的意志力。

  思来想去,与其憋到极限,酿成大错,倒不如适当地发泄一下,我也好久没有和妈妈有过搂抱之外的亲密举动,有道是堵不如疏,所以我决定今晚稍稍越界,以排解我积攒的欲望,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再一次激化妈妈和大姨宿怨的地步..

  “58...59...60...”

  手机上的时钟终于跳到了深夜十二点,可妈妈的身影并没有如期而至,不过有所偏差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妈妈又不会像我一样掐着秒针计算着时间。

  可今晚我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饭桌上妈妈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时不时蹙起眉头,似乎有什么事情让她左右为难;而大姨则表现得更加奇怪,竟然会主动夹菜给我,而且不等到我吃下去之前,大姨是不会再动筷子的,我老是有种在给大姨试毒的错觉,可这儿是家里,演的哪门子碟中谍呢?

  这种诡异的违和感甚至冲淡了大姨给我夹菜的喜悦,妈妈也没有什么说话的兴致,这顿晚饭罕见地在沉默中结束了。

  一向信奉不过十二点不算熬夜的大姨一反常态,早早就熄了灯,我本来还有些高兴,妈妈不就是担心被大姨发现这段日子和我的同居,这才刻意熬到凌晨才来摸我的房门,今天大姨这么早就歇息了,妈妈理应提前过来与我汇合才对,可十二点又都过了半小时,紧闭的房门依然静悄悄的,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

  妈妈不会不来了吧...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手机屏幕,虽然妈妈如果不再受到梦魇的困扰我会很高兴,但至少给我发个通知吧,好歹是一起睡了这么多天的床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等得火急火燎,期待了一整天与妈妈的亲密接触,此时落了空,这种失落感和高涨的欲火产生了化学反应,想要通过睡觉来麻痹自己是不存在了,能在天亮前闭上眼睛就不错了。

  就在我被欲火折磨得翻来覆去时,房门终于被人打开了。

  我立刻安静了下来,连呼吸都屏住了,不知道妈妈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这么久,但好在妈妈还是来了,数个小时的等待,我非得给妈妈一个惊喜不可。

  那道身影缓缓地朝我这边靠近着,漆黑的房间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但能见度也仅限于摸索着前进,妈妈对我的房间了如指掌,以往都是三两步就上了床,今天却是慢腾腾地挪了半天,想来应该是时间太晚了,妈妈害怕吵醒我,所以才尽量放慢了脚步。

  我耐着性子等待着,不到五米的路程,足足挪了好几分钟,终于,妈妈还是来到了床边,我的耐性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猛地暴起,拽住了妈妈的小手就将她拉到了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啊~”

  那道丽影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惊呼,当我听到这一声时,为时已晚,我的身体已经在惯性下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将那个人压在了身下,而身体上传来的触感更是印证了我的判断,妈妈何曾穿过丝质的睡裙?

  为什么大姨会在半夜黑灯瞎火的摸到我的房间...

  我欲哭无泪,这下泥巴掉裤裆了,本想来给妈妈来个疾风骤雨般的狂吻,现在估计得吃上大姨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耳刮子了。

  身下的大姨胡乱地挣扎扭动着,低吼道:“放开我!你他妈想干嘛?!”

  大姨的语气透着愠怒,这时候若是松手,哪怕我解释的清楚,也得先挨上一阵皮肉之苦,再说了,我他喵解释的清楚吗?认错人了?那么我难道是想对妈妈做些什么吗?

  “啊?大姨?!怎么是您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小偷小摸摸了进来呢,呵呵呵呵...”

  我尴尬得笑了笑,有些牵强得解释了一句。

  大姨的挣扎从未停止,然而即便已经是全盛状态的她,我居然也觉得压制大姨很是轻松,哪怕要腾出一只手来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似乎也并不困难的样子..

  忽然,我福至心灵,一个念头在我心中闪电般成形,当然,我绝不会再次违背大姨的意愿,强行与大姨结合,更何况妈妈还在我隔壁呢,要是让她发现我居然就在家里对她姐姐行那苟且之事,非得掀起我的头盖骨不可,但今晚说不定是打破我和大姨之间那层隔阂的绝佳时机...

  “那你现在确认我的身份了?还不快从我身上滚下来!?”

  大姨被我偷袭虽然十分恼怒,没能将我从她身上掀下来更是让她憋着一股劲儿,但她说话的声音却压得极低,仿佛比我还怕被隔壁的妈妈听见似的。

  我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但我知道我必须将大姨对我的芥蒂引导出来,揭开羞耻布,开诚布公的面对,虽然大姨看似对我曾经的所作所为避而不谈,不予计较,可那并不代表几乎可以算是大姨生命中的转折的大事能就此揭过,只是因为我悍不畏死的表现而被大姨强行压在了心底深处,不让大姨彻底发泄出来的话,我和大姨这辈子也就是若即若离的样子了。

  “说话啊!哑巴了?!”

  大姨已经愈发不耐,此时的她双手被我压在床头,双腿也被我夹在胯下,只到大腿根处的小睡裙更是在挣扎之下被撩了起来,露出半边白色蕾丝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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