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也不仅仅只是食物的问题。

  要知道在这种令人崩溃的环境下,身处末世里的人,道德法律什么的渐渐从身上剥离,人性也变得愈发淡薄。女人,就是用来发泄欲望再合适不过的工具了。

  妈妈和大姨单拎出来,光是素颜都不亚于大明星了,身材同样霸道无比,更何况还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简直是超级加倍的快乐,对男人的诱惑也是几何倍的增长。

  弭花花也不用说,小丫头的身材虽然还没长开,脸蛋已经是倾国之姿,对于某些特定癖好的人来说,她那略显单薄的身材反而是再完美不过了。

  三个国色天香的大小美女就摆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早就让陈兴生他们如百爪挠心一般。

  我从苏醒之后就一直呆在房间,妈妈又从不肯跟我细说眼下的局势,让我专心养伤,以至于我掌握的情报太少,压根没办法推测我们当前的处境有多糟糕,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见他们的争执,想来我们的处境已经进一步恶化了。

  可他们为什么不是在昨天,不是在明天,而是选择在今天来找我们的麻烦?

  现在明明还处于大姨营造出来的稳定期,理应在食物消耗的差不多之后才会走到这一步。我的身体虽然也可能是一个因素,但早在姒纾婧意外看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我时,他们就该怀疑了,完全没有必要忍到今天。

  一定是维持平衡的某种前提条件变化了,才导致他们动了小心思。

  可前提条件不就是大姨吗?她不是还好好地坐在我面前吗?

  我的目光不由得移到了大姨的身上。

  大姨看起来一如既往的美艳,又不失端庄典雅的高贵,光是坐在那儿,就像是吸铁石一般抓住了我的眼球。

  没什么毛病啊……

  大姨还是那个大姨,一根头发都没有变过。

  突然,正在翻阅着杂志的大姨微微皱了皱眉,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浑身不时轻颤,左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自己的小腹处,额头都开始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珠。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难道大姨是生病了?

  妈妈有些担忧的看着大姨,却并没有太过紧张。

  大姨的症状来的突然,去的也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好转了过来。

  虽然对女性的了解不是很深,可眼前的这一幕,该不会是大姨痛经之类的吧……

  我一下子串联起了线索,大姨在这种时候来了那个,让人精的姒纾婧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他们才敢来挑衅大姨的权威,开始了擦边的试探。

  诶?这不是侧面说明大姨并没有怀孕吗?

  那么上次大姨对我有没有内射的质问,我对大姨的表态岂不是得到了印证?

  难怪昨儿大姨对我的好感莫名其妙上涨了几点,原来是大姨误认为我虽然禽兽,但也算懂得分寸,在男人爽到极点的时候还知道照顾她的感受,没有贪图一时之欢而射在她的体内……

  这种莫名其妙的愧疚和心虚是怎么回事啊!!!

  我连忙将杂念暂时摈弃,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冲突很快就有可能要升级了。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对我说道:“没有的事,就是他们太贪得无厌了,总想着将所有的食物都掌握在他们的手里,你别担心,妈妈会有办法的。”

  说完,妈妈直接拖着大姨去了隔壁房间,应该是去商量对策了。

  我也开始做起自己的准备,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发动了修复身体的选项。

  早在昨晚意外隔着一层衣服,直接抓了妈妈的咪咪那会儿,我就凑凑齐了修复身体所需的临门一脚的点数。

  之所以还选择躺在床上装死,要知道高位截瘫可不是感冒发烧,我要是就这么突然重新站了起来,足以成为灵异事件了;而且我惨烈的现状不仅能享受妈妈全方位的服务,也能让大姨不方便对我出手,何必早早站起来挨打呢?

  我本想等着一切重归平静后,再进行修复身体的工作,但时不我待,都快要变天了,我也不能再躺平划水了。

  解释不清楚也好,被误会了也罢,我不可能让妈妈和大姨处于危险之中。

  有了我的突然搅局,他们再想搞事情就得掂量掂量了。

  不说我比肩成年人的健硕身形,就是我在外面闯了一圈,还活着救回来了另外一个人,对于外面的世界极度陌生和恐慌的他们来说,我可是他们非常需要的熟悉外界环境的人才,还想活下去的话就不会轻易选择和我鱼死网破。

  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要久违的重新站起来了吗?

  以意念完成了一系列选择的工作,点击了确认修复身体之后,一股暖流从心口处涌出,流经全身,酥酥麻麻,暖洋洋得像是回到了妈妈温暖舒适的子宫中一般,十分安心。

  然而雷声大却不见雨点,我原本以为像我在电视中看到的那样,一瞬间就好了,结果垃圾系统修复一具普通人类的身体,居然还要读进度条?

  慢一点我也就忍了,关键是这个进度条奇长无比,没个几天几夜根本读不出来的那种。

  坑爹啊!一段时间没见,系统你是越来越拉了啊!

  足足在心里喷了系统半个小时,耗尽了我所有的词汇量,搞得我心力憔悴,正在进行中的进度条反而走得越来越慢。

  我不敢再多bb,有走总比没有好,要是系统直接罢工了,我就彻底没点指望了。

  妈妈和大姨这一去,又是耗费了大半天,不知道她们和陈兴生等人谈判的结果如何,但从碗里原本一整块的肉片缩减到了半片,估计是大姨的外强中干快要瞒不住了。

  也不知道大姨流血的DEBUFF会持续多久,希望局面不要崩溃得太快,就剩不到三天就能回归正常的世界了,真的要为几颗红薯、几个罐头打生打死吗?

  再次见到妈妈时,虽然妈妈掩饰的很好,但我还是能看出来妈妈心情的阴郁。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很快就又到了熄灯的时间,我没有再去骚扰妈妈,让她安安静静地休息着。

  事实上我也是奇困无比,浑身的酥麻酸痒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我却还是连个脚指头都动弹不得,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站得起来。

  “醒……醒醒……亮亮..快醒醒!”

  “嗯?怎么了啊妈妈?..我好困啊……”

  我正睡得香甜,突然被人推了推,耳边传来妈妈有些急切的声音。

  “你你你……你的..那个……”

  妈妈不知怎地,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什么啊……”

  我自然是不介意和妈妈打太极,可眼下我实在是太困了,有种睡不够的感觉,一闭上眼睛就能睡死的那种。

  忽然,床铺上一阵震动,接着我的脑袋被妈妈抬了起来,正要合拢的眼皮也被妈妈强行掰开。

  我迷迷糊糊地看去,只见我的裆部,高高地顶起了一个帐篷。

  啥呀,不就是晨勃吗?妈妈又不是小女生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卧槽,我能勃起了??

  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想要从妈妈的怀里爬起来,却发现我依然处于脚趾都无法动弹的状态,进度条也才堪堪过去了十分之一。

  这是什么原理?没想到居然是鸡儿先修复好了,修复的重点是这个吗?!

  好像的确是非常重要啊!……

  这地方可不仅仅事关我下半身的性福,更是系统汲取能源的重要途径,我甚至怀疑鸡儿的优先级是不是比我的人还重要呢……

  “亮亮,你..你恢复知觉了吗?”

  妈妈轻轻将我放回到床上,紧张又期待的看着我。

  我苦笑了一声,刚要回答,然而话到嘴边,我忽然灵光一闪,连忙改口道:“我好像有点感觉了,只是还不太强烈,可能是需要更多的刺激……”

  “什么刺激?咱们这儿也没有除颤器呀。”

  妈妈有些疑惑,却突然发觉自己一直在盯着儿子勃起的地方,连忙转移了视线。

  “不是不是,我需要,您的刺激……”

  眼见妈妈还是有些一头雾水,我颤声说道:“就是,就是……”

  我实在是无法当着妈妈的面说出让她帮我打飞机这种话,好在有些事情,也不需要太过直白的表达。

  我颤抖着伸出了手,手掌弯曲,食指与中指抵在了大拇指的指尖上,虚握了起来,在半空中上下上下地匀速运动着……

  妈妈盯着我的动作看了一会儿,忽然呆住了,小脸肉眼可见得红透了,白皙的天鹅颈与晶莹的耳垂同样爬上了红晕,紧接着就是一道破空声传了过来。

  “我..没有在骗您啊!……”

  妈妈呼啸而来的巴掌停在了离我脸颊不到两指的地方,劲风吹拂过我的脸颊,刮得我的刘海掀到了头顶。

  我艰难地吞咽了口吞抹,这一掌要是拍实了,我高挺的鼻梁怕是不复存在了。

  妈妈的小手还在停留在我的脸颊上方,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等我的狡辩,还是为了遮挡住我的目光。

  我隐隐有些后悔是不是太过大胆了,事已至此,我只能忐忑地说道:“我的下半身有感觉了……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我的腿和脚,有一股奇怪的暖流从……那个地方一直往下半身流动着,我隐隐能感觉到脚的存在了!但是还不够,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想以它现在的样子,”我抬手指了指我挺立的肉棒,“可能是需要更大的刺激,说不定能加强这种神奇的感觉,我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说完,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妈妈的审判。

  虽然全都是我编的,但这个刺激也不全是假的,说不定能真的能刺激到进度条,让这丫走得快一点。

  “哪有这种荒唐的事情!就算是真的……你不会自己……刺激吗?……”

  妈妈的小手还是悬在我的脸上,我看不见妈妈的表情,不过从妈妈嗓音的颤抖程度判断,妈妈有些动摇了。

  虽说只是我的鸡巴勃起了,但对于一个高位截瘫的人来说,是奇迹也不为过。

  尽管之前没有专门的医生检查过我,但妈妈每天晚上都要帮我擦洗身子,尤其是下身,最能藏污纳垢的地方,妈妈洗得也是格外的仔细。

  男人什么地方都能装,唯独这里,哪怕你是得道的老僧,只要器官没有坏死,那么就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所以对我身体情况最为了解的妈妈,自然知道我莫名其妙的突然勃起不是我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一直在隐忍假装的。

  我强压着激动的心情,心思电转,该找什么借口才能顺理成章的让妈妈相信只有她代替我做这件事情才能有作用?

  “说不定是哪路神仙看我可怜才给了我这个机会呢?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啊,万一错过了,我就真的永远也站不起来了怎么办?我自己刺激哪有妈妈帮我来的强烈!……”

  思索间,我的晨勃时间居然快要结束了,加上我飞速运转的脑细胞,反而让血液不断地涌向了我的大脑,擎天之柱失去了能源的支撑,渐渐的萎靡了下去。

  不过,时机来得正好!

  我急忙摆出了焦急的神色,慌慌张张地喊道:“啊啊啊……快点啊妈妈……这种感觉要消失了!!!”

  妈妈终于收回了遮住我视线的手,用余光往我下身一撇,这一看之下,妈妈也是浑身剧震,我胯下的帐篷正在一点点倒了下去,眼看真的就要重新归于平静。

  “妈,求您了!……”

  我不能给妈妈留出考虑的时间,出声扰乱着妈妈的思绪,逼着她做出决断。

  这会儿我也不顾什么君子协定了,在妈妈的眼里,我现在可能是处于某种特殊状态下才导致的勃起,说明我的神经没有彻底的坏死,若是能加大刺激,说不定真的能疏通阻塞,稳固好转的情况。

  对于妈妈来说,没有什么比我的身体更加重要了。而对于我来说,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不定真的能实现让妈妈在清醒的状态下,自愿给我打飞机的小目标!

  感谢你,垃圾的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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