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美女我见多了,千篇一律,可妈妈这个级别的美女真是怎么看都不腻呢!”

  我冒着绿光的眼神看的妈妈十分不自在,妈妈屈指敲了敲我的脑壳,轻啐了一声“马屁精”,然而她嘴角不由自主勾起的弧度出卖了妈妈内心的真实想法。

  妈妈双手柔捏着我的脸颊,有些羡慕的感叹道:“真不知道你每天洗把脸就睡,皮肤还能这么好,要是个女孩子该迷死多少人喽。”

  “还不是因为遗传了妈妈的天生丽质嘛。我要是女孩子,那还怎么保护妈妈!”

  我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瘫痪的事实,本想趁机拍拍妈妈的马屁,顺便彰显下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却忘了就剩两条胳膊能动弹的我,连个小学生都能轻易地放到我。

  一句表白反而牵动了妈妈的心伤,妈妈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眼圈已经红了。

  我急忙补充道:“妈,您别伤心,我..会重新站起来的!”

  “嗯,妈妈相信你!”

  妈妈抹了下眼睛,没有哭出来,而是坚定的看着我,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走到床尾坐了下来,把我的脚抱在了怀里。

  我正纳闷妈妈的行为跨度有些难以理解,却见妈妈已经开始给我做起了足底按摩。

  妈妈耐心地刺激着我足下的穴道,期望我还能感受到什么。我想要配合妈妈,至少之后我突然又能站起来也不会太突兀。

  谁知妈妈有意无意地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使我没办法根据她的动作做出相应的表情,只好作罢,免得弄巧成拙。

  为了分散妈妈的注意力,我刻意聊起了一些琐事,这才得知大姨不忍心让弭花花一个女孩子独自承担照顾一个成年人的重担,晚上的时候通常是和她一起住在隔壁屋里打地铺。

  眼见妈妈脑门的汗越来越多,我有些不忍心,在我的坚持下,妈妈还是足足按了半个小时,这才放下了我的脚。

  妈妈怕给我增加心理负担,没有再表现的十分难过,起身关上了灯,爬上了床,搂住了我,看来这些天妈妈都是这么度过的。

  我揽着妈妈的肩膀,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心里权衡着,现在的我,该如何保护妈妈?

  半晌后,我故意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亮亮,哪里难受吗?还是……心里不舒服?我去喊你姨过来给你开导开导。”

  妈妈紧张地一下子就要坐起,却被我牢牢按在了床上。

  “这个问题,大姨解决不了……”

  “什么问题??”

  妈妈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那个,您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娶媳妇?谁会像妈妈一样照顾我,疼我,爱我,毫不嫌弃的接受我。要是,妈妈您能当……陪我一辈子,我的一生即使都要躺在床上度过,那也算圆满了。”

  我承认我的做法有些过分了,此举等同于再次揭开妈妈心里还未愈合的伤疤,利用我当前的处境来逼得妈妈心神大乱,从而快刀斩乱麻,这样才能最快的松动妈妈的心里防线,我才有机会趁虚而入,积攒点数来修复身体。

  陈兴生这伙人不知何时就会撕下脸面,露出真面目。我要是在床上躺的太久,即便他们没有亲眼所见,多半也确认了我的身体出了问题,仅凭大姨一人,很难一直震慑着他们,一旦食物告罄,这天,就要变了。

  许是话里的暗示有些刻意了,妈妈沉默了很久。

  虽然磕磕绊绊地和妈妈的关系前进了一大步,但我完全不确定即使赌上了我的伤势,妈妈真的能过的了心中的那道坎吗?

  我忐忑的等着妈妈的回答,她的下一句话很可能关乎到我们的未来。

  良久,妈妈终于开口说道:“妈妈心里有数!”

  我差点没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妈妈真的同意了???

  虽然手段不太光彩,但,妈妈真的同意了?

  可妈妈说完后,却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我怕太过猴急会导致妈妈反悔,也不敢太过主动。

  这一等,就等了2个小时,妈妈早已进入了梦乡。

  再给她一点时间吧,我如此想着,搂着妈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妈妈就已经不在床上了,我摸了摸身边的空位,已经完全凉了。

  双手撑着身体坐起,加厚过的窗帘完美挡住了外面的光线,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静悄悄的,透过门缝,客厅的灯已经打亮了。

  果然,没让我等多久,妈妈就轻轻拧动门把手,探头进来,看到我直挺挺地坐在黑暗中,吓了一跳,随手打开了房间的灯,又关上门出去了。

  没一会儿,妈妈就把我的洗漱用具和热水端了进来,却因为双手被占用,只是用脚踢了一下门,导致门没有完全合上,轻轻碰到门框,又弹了开来。

  我端着搪瓷杯坐在床上刷着牙,目光完全被妈妈拉窗帘时露出的腰肢吸引,丝毫没有注意到姒纾婧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你们干嘛呢?!门都不知道关好!”

  大姨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将嘴里的泡沫咽了下去,正在抻懒腰的妈妈也是一个激灵,等她回头时,大姨已经关上了门出去了。

  妈妈和我对视了一眼,皆是有一种在家长面前犯了错误的感觉。

  简单擦了几把脸,妈妈又端着一盘食物走了进来,都快忙成传菜的了。

  我的伙食肉眼可见的差了许多,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知道这是妈妈能弄来最好的东西了,甚至可能还包含了她的份额。

  油炸地瓜条是没有了,此时的托盘里就只有一碗地瓜粥和两个烤红薯。

  妈妈依然执意要喂我,我有些奇怪妈妈迷样的执着,要说事事都想替我做了,那刚才怎么不帮我连牙也一起刷了,害的我漱口的时候还要拖着沉重的身体挪到床边,吐在桶里的时候还湿了一小片床单。

  这次妈妈没有再跟我争什么,省去了剪刀石头布的过场,只是喂着我喝完了半碗粥就放了下来。

  连着几十回合比分都一直很平均,妈妈要是再不知道我是故意让着她,她也白白在外打拼这么多年了。

  我有些着急,从进门开始妈妈的表情都十分自然,似乎已经忘了答应我的事情,正思索着该如何让妈妈认账,嘴上突然被一块方形的物什顶住了,湿湿黏黏的。

  我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脖子,定睛一看,是一片午餐肉。

  此时小半碗稀薄的白粥一览无余,除了零星的几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薯漂浮着,再也藏不下什么东西。

  妈妈执意往我嘴里塞着,我直接用手接住,撕成两半,妈妈的“脏”字还没出口,我就塞进了妈妈嘴里。

  食指和拇指也趁机挤入妈妈温暖的口腔,明面上假意堵着不让妈妈吐出来,实则在偷偷感受着妈妈香唇的柔嫩和口腔的湿热,柔软而灵活的香舌不由自主的时不时蹭到我入侵的手指。

  妈妈毫无防备下被我偷袭成功,渡过了最初的恍神后,妈妈的脸蛋一下子红了个通透。

  “唔(快)..唔(拿)..唔(开)!”

  妈妈嘴巴被堵住,说不个整话来,口腔含着异物,唾液的分泌也一下子增加了,随着妈妈嘴唇的微微张合,一道晶莹的透明液体从妈妈唇边溢出,顺着嘴角的边缘,流到了下巴,凝成了一颗水珠。

  原本是温馨的举动一下子变得淫荡了起来。

  一位风韵不减的年轻母亲,穿着睡衣,侧坐在床上,左手端着半碗稀粥,右手拿着一双筷子,嘴巴里却含着儿子的两根手指,时不时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直到妈妈不轻不重的咬了我一下,我才恋恋不舍的抽出了手指,却是当着妈妈的面,用沾满妈妈口水的手指捏着剩下的半块肉片塞进自己嘴里,故意发出很响的吮吸声。

  妈妈还在不断喘着粗气,有些愠怒却又无奈地看着我,低下头用搅拌着碗里的稀饭,不知在想些什么。

  剩下的食物在沉默中解决了个一干二净。

  吃完饭,妈妈收拾一下就要走,我连忙拉着妈妈说:“那个妈妈,你要怎么解决我..娶媳妇的问题。”

  我不敢说的太过直接,刚刚的插曲很可能已经惹妈妈生气了,只能拐弯抹角的暗示妈妈。

  妈妈却没头没脑的说了句:“等着!”

  “啊?等什么?您不是在这儿吗……”

  还好妈妈已经走出了几步,我又没有太大声,否则非出事不可。

  过了一会儿,一脸懵逼的弭花花就被推了进来,妈妈站在门口冲我挑了挑眉毛,朝着我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关上门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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