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的脑袋枕在我的胳膊上,双眼无神,瞳孔有些涣散,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精致的琼鼻已经满足不了身体骤增的氧气需求,有些干裂的薄唇微张着,急促的呼出一声声腻人的喘息;软绵无力的娇躯被香汗浸透,浑身暖洋洋的,抱着十分惬意。

  许是大姨所躺的地方沾上了她先前动情留下的爱液,有些不适,大姨下意识的左右挪动着圆沉的翘臀,试图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然而半边的床单几乎都被大姨的爱液临幸过,没有一处法外之地,大姨像条泥鳅般不安分的扭来扭去,最后干脆一翻身,趴在了我的身上,这才满意的砸吧着嘴儿,沉沉的睡去了。

  大姨无意识下的举动,女友力意外的爆表,若不是我用上了强硬的手段,别说对身上的美人一亲芳泽了,连大姨这幅小女人的模样我都只能发挥贫瘠的想象力。

  赤裸的鸡儿如同孙猴子般,被大姨滑腻的美肉压在了身下,它可没有那等待五百年的耐性,眼见就要再次揭竿而起,张扬它不屈和抗争的精神。

  我连忙叉开了双腿,将大姨勾人犯罪的美腿带离了现场,鸡儿虽然失去了感官上的直接刺激,然而大姨哄热的小穴还悬在鸡巴头顶的不远处,隐隐散发阵阵着热气,炙烤着意志不坚的海绵体,蜜穴深处不时流淌而出的精子和爱液的混合物,滴落在的我阴毛上,本就被大姨浸润的一塌糊涂的小腹,变得更加的狼藉。

  一股暖流向着小腹流去,接连射了四发的鸡儿似乎有想要再战的意思,真是一刻都不让我省心。

  我急忙一手按在了大姨背上,一手托在她湿漉漉的大屁股上,站了起来,手上传来的触感使鸡巴的充能愈发迅速,我咬着牙将这股绮念硬是压了下去,大姨娇嫩的阴户已然红肿不堪,再也经不起阳具的征伐,不休息个几天是恢复不过来了。

  四顾大姨已经足够过分了,我没有精虫上脑到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鸡巴,不管大姨能否承受,鸡巴一硬就要往大姨身体里塞。

  我抱着下身赤裸、还在滴淌着蜜汁的大姨,将她放在了幸免于难的另外半边床上,光是这几步路,我的右手上就沾满了晶莹剔透的爱液。

  担心干净的半边床铺也染上了大姨的淫液,眼下可没有新的床单可以更换,更不敢将大姨抱到妈妈的床上去,要是让妈妈察觉到我对她的姐姐做了什么,不知她会不会把我人道毁灭了。

  我将中指曲了起来,插进了大姨湿热泥泞的小穴内充当着塞子,尽管绝顶的余韵已经过去了三四分钟,我依然能感受到大姨狭窄的穴道内还在不时的痉挛抽搐着,空闲的左手张开到了极限,总算是堪堪够到了床头柜上的抽纸。

  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初经人事的大姨已经连续高潮了数次,此时早已精疲力尽,不知是晕厥,还是睡了过去,连我在帮她擦拭着下体之际,都一点反应没有,任由我像给婴儿更换尿不湿一般摆弄着她的下体。

  我莫名的想起昨晚的意外,若不是我阴差阳错下破了大姨的身子,且不说我能不能轻易的推到大姨,大姨也万万承受不了我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冲击。

  这一系列的巧合,是否能证明我和大姨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呢?虽然开局不是很美好,但一定会是个幸福快乐的结局。

  自我催眠着,我坐到床边,隔三差五的在大姨的下身擦拭着徐徐流出的精液,这会儿我才直观的感受到,我原来在大姨体内中出了这么多的量,女人也挺不容易的,男人痛痛快快的发泄完,拍拍屁股就睡觉了,女人还得慢慢的等待着清理被摧残过后的痕迹。

  张爱玲曾经说过,攻略一个女人的捷径,就是要把她肏到不能自持。

  大姨自然不会是如此轻易就能被打动的女人,尽管阴道是通往女人灵魂的捷径,我也没有辜负多年来的锻炼,将大姨伺候到不能自理,然而大姨的灵魂可是多重加密上锁且焊死的,不真正触动到大姨的心灵深处,光是想要凭借鸡巴的长度和硬度来打开大姨的心扉,简直是痴人说梦,我的鸡巴再长,也不足以直接捅到大姨的心里去,但我相信,大姨的水没有白留,至少我已经在大姨厚厚的铠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日后为大姨解甲之时,也有了个上手的方向。

  足足擦拭了近半个小时,大姨的小穴终于恢复了干爽,至少表面上没有再渗出什么可疑的黏液。

  我并没有忘记我最重要的使命,然而即便大姨都尖叫的昏迷了过去,系统依然保持着蛰伏的状态,内心隐隐有了答案,却不敢亲自前去验证,最后的希望若是都破灭了,我该何去何从?

  况且若是大姨醒来,发现自己不仅光着屁股,还是一副淫水与精液横流的模样,那画面不仅太美而且要命。

  再拖延,也总有个尽头,大姨已经平稳的睡着了,欢爱的痕迹也大体清理干净了,我捡起大姨掉落在地的紫色蕾丝小内裤,上面残留着大量爱的证明,眼看是不能穿了,大姨的行李箱又是带锁的,反正她暂时也需要休息,胖次也不是必要的。

  我将大姨湿漉漉的内裤塞到了衣柜的顶格内,再帮着大姨穿上了裤子,整理好下衣服,盖上了薄被,这才重新站到了客厅的房门之前。

  表面厚实的防盗门仍旧敞开着,门外的走廊还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没有一丝变化,我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伸出了手,朝着看似空空如也的门口探去。

  忽然,我想起大姨不是一直嚷嚷着口渴吗?

  身体流失了那么多水分,不赶紧补充怎么行?!

  我魔怔似的缩回了手,仿佛身前的空气中长满了尖刺一般。

  一溜小跑的进了厨房,好在水龙头还能用,电力也没有瘫痪,生活上至少有了最低限度的保障。

  我蓄满了电热水壶,直到它烧开,我都那么傻愣愣的站着,盯着蓝色烤瓷的壶身发呆,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明明得赶紧确认那堵改变了我们所有人命运的空气墙是否消失了,临了我自己反而退缩了,拼命的找着由头,拖延着揭幕的时刻。

  我端着装在玻璃杯中,已经自然降到常温的白开水,坐在了大姨的床头。

  大姨面容恬静,神情安然,沉沉的睡着,周身散发着神圣的光芒,那股强大的气场又回到了身上,丝毫看不出半个小时前被我肏到翻白眼的痕迹。

  我扶着大姨,将水杯缓缓的凑到了她有些苍白的唇边,一直嚷嚷着要喝水的大姨却“呜…呜…”的摇着脑袋,眉头微皱,眼皮轻颤,嘴里喃喃的念道:“不要……不来了……我好困……要睡觉……”

  ……

  大姨不会在梦里还在延续着和我……

  我有些欣喜若狂,大姨居然做了关于我的春梦!

  当然,和日有所思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纯粹是身体初次被一个男人如此蹂躏之下产生的本能反应罢了,不知过了今天,大姨的身体记忆会不会偶尔将大姨的潜意识带回到今天呢?

  我轻轻的将大姨重新放平,总不能强行给她灌下去,此时叫醒她是自寻死路,更不想坏了梦中的我和大姨正在做的好事。

  来回折腾了半天,最终我还是站到了命运之门前,无言的看着被阻在空中的手掌。

  我该如何面对仅凭我个人的臆测,就给大姨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我又该如何拯救流落在怪物横行的世界,生死不明的妈妈?

  自责、内疚、惶恐、无助……

  一股暴虐的情绪猛地升腾,吞噬了我的理智,我双手紧握,重重的击打在无形的阻隔上。

  一拳。

  又一拳。

  “咚、咚……”

  沉闷的响声不断从我身前空空如也的空气中传来,我丝毫不顾拳头上已经一片鲜血淋漓、血肉模糊,唯有剧烈的疼痛,才能将我的负面情绪压制分毫。

  足足连续挥了数十拳,我才渐渐平复了下来,双手垂在身侧,饶是系统强化过的体质,此时也已颤抖不止,不住的滴淌着鲜血。

  无形的门口上多了两个血淋淋的拳印,除此之外,再无什么变化,仿佛在无声的嘲笑着我的无能狂怒。

  我默默的走到餐桌旁坐下,双手撑在桌子上,不停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我想要大吼大叫,我想要毁灭一切,杂乱的思绪快要将我逼疯,窒息感愈发的强烈,我猛地抄起了桌上的一瓶番茄酱,狠狠的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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