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的穴道内不停地分泌着爱液,不知是兴奋使然还是为了缓解巨棒摩擦的痛楚,光是泡在大姨紧窄潮热的甬道内不动,鸡巴都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更何况大姨的阴道还在时不时地收缩抽搐着,磨蹭的鸡巴胀的都快爆炸了。

  我的快感飞速攀升着,平时做针线活没一个小时出不了货的鸡巴已经开始跳动起来,我能感觉到千千万万个死士已经整装待发,只等着城门一开就要深入敌后,争夺那唯一的命名权。

  我几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来抑制着在大姨体内射精的冲动,憋得我浑身都战栗了起来,我并不能百分百确定此时我的精液还有没有让人怀孕的能力,万一大姨因此中标了,我就真的死定了。

  退一万步来讲,即使我的精液真的暂时失去了遗传信息,以我阅文无数的经验来看,中出大姨虽然从生理到心理都能爽到我露出阿黑颜,但和大姨的关系也会彻底降到冰点。

  这一次意外的进入了大姨的身体,如果能运营的好,说不定我和大姨的关系还能突飞猛进,我可是个顾全大局的人,把大姨追到手之后,那还不是任我予取予求?

  我艰难地抑制这股冲动,好在平时为了训练鸡巴的持久力,我时常会在即将发射的时候停止刺激,忍到这股欲念过去了,再开始重新积累快感。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姨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合的夹着我的肉棒,对于阴茎的刺激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还在不断地加强着刺激,长久的训练只不过是为我多争取到了两秒。

  就在我再也克制不住,即将在大姨的体内灌满我的精液时,客厅的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那鬼东西倏地一下子消失了。

  我低吼一声,猛地从大姨的体内抽出了鸡巴。

  “啵~”的一声,就像一根严丝合缝的软塞强行拔出了针筒一般,我背脊一麻,随着惯性不断晃动着的鸡巴一股股的激射着白浊的精液,由于这次憋得格外之久的缘故,精液喷射得比每一次都更加有力。

  大姨从我毫无怜香惜玉的全力抽出鸡巴时就疼得几乎要坐了起来,然而紧接着迎面就是大量的精液袭来,差点就击打在大姨潮红的俏脸上,我的双手又按在大姨肩膀两侧的地面之上,大姨无处可躲,只能抬起双手护住了脸颊。

  淫靡已不足以形容大姨此时的样子,黏稠的精液几乎挂满了大姨全身,无论是平坦的小腹,高耸的硕乳,还是那披散在地的秀发,就连大姨的下巴都被流弹击中,挂着一坨将落未落的浓精,修长白皙的天鹅颈更是重灾区,正徐徐向下流淌着白浊的液体。

  “亮亮,开个门,妈妈不方便拿钥匙。”

  我的脑袋爽得一片空白,三魂七魄似乎都随着这次畅快的射精排出了体外,直到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完蛋了!

  妈妈竟在这个节骨眼回来了……

  好在那个鬼东西似乎是被惊走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赤红着双眼,喘着粗气,这一次我射的量格外的多,看着上半身几乎都覆盖着一层浓浓精液的大姨,半软的鸡巴又有了作妖的趋势。

  门外已经传来妈妈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大姨还保持着双臂遮住脸颊的姿势,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不知是羞愤欲绝还是放弃治疗了,沾满精液的大姨并没有失去仙气,反而真正有了一种熟女的韵味。

  我连忙将鸡儿塞回了裤裆,拉着大姨身下的浴巾暂时包裹住她外泄的春光,免得我帐篷又重新顶了起来。

  刚想着要不要抱着大姨去浴室清洁一下,妈妈已经开门走了进来,我只好先行迎了出去。

  妈妈拎着两个大袋子站在门口换着拖鞋,狠狠白了我一眼,埋怨道:“你坐月子呢?让你帮我开个门都这么费劲,你姨又跑哪儿去了?”

  “呃,哈哈,我在……我在听歌呢,没听到…….”

  我紧走两步想要帮妈妈接过手里的袋子,妈妈忽然歪着脑袋看向了我身后说道:“咦?你怎么就披了条浴巾就出来了?孩子还在呢,能不能注意点形象?!..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喂,我跟你说话呢!……”

  我连忙回头一看,只见大姨裹着浴巾冲出了卧室,疾步奔向了卫生间,丝毫不敢往大门这边望上一眼。

  “我乐意,要你管!真是没用,打个饭都要这么久!”

  大姨火药味十足的呛了妈妈一句,“砰”的一声就摔上了浴室的门。

  身为罪魁祸首的我自然是一个屁都不敢放的,还好我的精液是没有味道的,这个特性可救过我好几次了,我不由得想象起大姨浴巾包裹下的火辣娇躯可能还在缓缓流淌着我的精液,鸡巴再次有翘起的趋势。

  “你!”

  妈妈被顶的莫名其妙,就要追到浴室前去跟大姨理论,我连忙一把拉住了妈妈的胳膊:“妈妈妈,大姨也许是饿急眼了有些上火,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别跟她一般见识!对了,说起来,您的确去的有些久了啊,是有很多人排队么?”

  我劝慰着妈妈,顺便转移着话题。妈妈原本可没这么好糊弄过去,非得找回场子不可,两位在各自领域小有名气的美熟女,每次一凑到一起就跟斗气的小孩子一样,非得分出个高下。

  然而妈妈的打饭之旅似乎真的是经历了什么波折,听我问起来,妈妈也没心思找大姨华山论剑了,心有余悸的对我说道:“妈妈差点可就凉喽……算了,我先去下饺子,你姨她等下又要问一遍,我可懒得当复读机,吃饭的时候我再跟你们说。”

  妈妈举了举手中的袋子,就走进了厨房起锅烧水了。

  难道外面的世界也出事了?

  妈妈的话让我不免得有些担心,先前的判断说不定真的没错,一开门就可能是即死的结局。不过我还不知道确切的情况,再说妈妈这不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吗?没有必要自己去吓自己。

  我本想第一时间告诉妈妈见鬼的事情,转念一想,还是等着大姨清理完身上的痕迹再说不迟,按照一般恐怖电影的设定,现在属于经历了第一波袭击后的安全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我小跑到浴室门前,轻轻敲了敲,柔声细语地问道:“老姨,您还好吧,需要帮忙吗?”

  “滚!”

  我长出了口气,大姨说她没事,而且浴室里没有再发生什么异常情况。

  我又赶忙冲进了大姨的房间,检查了衣柜的每个格子,又看了看床底下,这才确定那鬼东西是真的消失了,连同那恶心的肥蛆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仿佛一切都是我们的幻觉一般。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痕迹。我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地上的精斑,看到地板上残留着的殷红的鲜血,我又连忙脱下了裤子一看,半软的鸡巴上果然也沾染了不少的血迹。

  虽然我一直坚信着大姨还保留着处子之身,但如今才算彻底的尘埃落定。大姨虽未结婚,到底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又不是没有谈过男朋友,我总不能跑到大姨面前去问她您还是处女吗?

  事实胜于雄辩,一滩落红证明了一切,严格上来说,成熟性感的大姨直到现在才能算的上一个真正的女人,而我,则是大姨的第一个男人,也将会是最后一个!

  我心情大好,不知来历的鬼物带来的压抑都暂时抛之脑后。哼着小曲儿,我趴在地上擦拭着我和大姨’第一次‘留下的证据。其实大部分的精液、血迹和大姨的蜜汁都刚好落在了浴巾上,木质的地板上并没有多少需要我来销毁的罪证。

  “你很得意是吗?”

  大姨的声音突兀地从身后响起,我吓得一个哆嗦,这种时期人吓人可真的会吓死人的。

  不知什么时候,大姨已经无声无息站到了门口,穿着一身分体式睡衣,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我。

  大姨的这身打扮倒是有点向妈妈看齐的意思,不知是跟妈妈借了衣服还是出门在外大姨本就会穿得保守一些。

  我连忙转了个方向,跪着朝向了大姨:“不敢不敢,老姨,您怎么也没个脚步声,吓死宝宝了..”

  大姨没说话,快步走了过来,抬起了腿,看这架势是想踹在我身上,然而大姨忽然脸色一变,胯下撕裂般的剧痛让大姨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我是什么人?

  一个立志要成为妈宝王的男人。

  察言观色可是我的基础技能。

  “哎呀~”

  我高呼一声,就地滚了两圈,一副被大姨无形的气劲踹出了两米开外的样子,脚趾头却是不慎磕在了床脚。

  这下可是真特么的疼啊!

  我抱着脚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大呼小叫着,尽力地扮演着一个小丑,我自然没有疼得那么夸张,只是大姨因为我,身心都承受了难以言表的痛苦,只要能博得美人一笑,这点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大姨嘴角微微勾起,似乎真的被我逗乐了,随即又冷下了脸,眼神里的寒霜倒是消退了一些。

  “行了,别装了,跟你妈一个德行,一点表演天赋都没有,白瞎这副皮囊了。”

  大姨金口一开,我连忙又再次起身跪好,乖巧得像一个等待训话的小学生。

  “刚才的事情,天知地知,以后我再跟你算账,等下由我来跟你妈说明,你一个字都不许再提!”

  大姨毫无情绪波动的说完,转身就走。

  死缓!

  我心中一喜,大姨没有立刻将我问斩,就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我需要在缓刑期间尽可能的和大姨修复关系,若是能有重大立功表现,说不定我和大姨的关系还能就此前进一步。

  得益于我先前的克制,虽然大姨语气冷淡,可也没有失了智的拿着她那把小手枪冲进来把我毙了,我坚信刚才若是贪图一时欢愉,选择趁机在大姨的体内进进出出,现在对我的判决绝对是天差地别。

  说起来这次的意外归根到底不关我什么事情,就连勃起的阴茎,虽然是长在我的身上,但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全程除了为肉棒供血之外,并没有主观上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举动,反而主要的责任还在大姨身上。

  当然,我可没有蠢到去和大姨争这个理儿,我这条小命还想活到将妈妈抱上床的那一天。

  大姨是个理性开明的人,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她的自愈能力更是极强,要不是这件事情太过荒诞离谱,我竟然阴差阳错的破了大姨身子,大姨早就和我嘻嘻哈哈了。

  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守了几十年的处子之身,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够交给自己的白马王子,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交待在自己外甥的手里,任谁都没办法那么大度。

  大姨没有像一般的女人那样歇斯底里,也没有将过错一股脑儿的甩给他人,大姨的表现已经让我非常惊喜了,要知道这可不是弄断了她一根口红、一个包包之类的,这可是将大姨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贞洁给捅没了。

  虽然大姨从此对我有了心结,却也是和我多了一条难以割舍的纽带,即使是心思玲珑的大姨,也没办法轻易的斩断和我的孽缘了,女人又怎么会忘记第一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

  我暗下决心,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管大姨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要跟大姨站在同一条战线,哪怕是和妈妈对着干,我也要争取尽快修复和大姨的嫌隙,说不定一亲芳泽的机会很快就会到来呢。

  话说回来,如果不算那不计其数的针线活的话,我也还是第一次呢,本来还想将完整的自己交给妈妈,不想却便宜了大姨,唉,这一波啊,叫做等价交换。

  我清理完案发现场,将用掉的纸巾都塞进了兜里,带到了卫生间冲进了厕所,这才算彻底无后顾之忧了。

  “你忙活了半天,就这??”

  妈妈端着两盘热气腾腾的饺子放在了桌上,大姨却像个大爷一般坐在一旁,等着吃现成的也就算了,非得没有搭把手的意思,反而还敢挑三拣四,出言嘲讽,一点都没有白嫖的自觉。

  大姨有种把气撒在妈妈身上的意思,虽然不知道那鬼东西为何会突然消失,但妈妈若是早点回来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了。

  妈妈可不会惯着大姨,眼看两姐妹又要开始撕逼,我急忙上前打着圆场:“哇,好香啊!妈妈的手艺真不错!”

  “不错个屁!速食水饺,不是有手就行么?”

  大姨抱着胳膊,冷冷的说道。

  “呵呵,再怎么也比泡面都泡不熟的某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强吧。”

  妈妈自是阴阳怪气的行家了,怼起自己的姐姐来也是毫无心理负担,大姨莫名其妙的挑衅勾的妈妈也是一股无名火上来了,自从她一个人千辛万苦的带回了食物之后,大姨就开始毫无理由的处处呛着她,一点忙没帮上就算了,还对自己的劳动成果评头论足的。

  我冷汗直流,看来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于大姨的冲击比我想象的还要强烈,这次大姨近距离直面的那个鬼东西明显比上次在我的房间遇到的那个水怪冲击力更强,系统加身的我SAN值都有些起伏不定了,平常人光是遇到这种场面都得吓尿了,更何况大姨居然还在这种无神论者的信念破碎的情况下被外甥塞进了一根粗长的大鸡巴。

  冷静从容如大姨,也还是有些失了分寸,千方百计想要挑起事端和妈妈大战三百回合来排解心中的郁结,当务之急不是该先讨论怎么应对那个鬼东西的方案吗?

  话头都还没说开呢,大姨和妈妈就先后院起火了,成何体统?

  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后宫之主放在眼里?

  赶在她们的交锋升级之前,我干咳了一声,出声打断道:“妈,您刚才不是想说为什么耽误了这么久吗?先说说正事吧,等下饺子都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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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这几章最初的设想是我和大姨困在柜子里,在大姨的身上蹭蹭,射了大姨一身了事,或者就在穴口摩擦摩擦算作福利,但考虑到后面需要有强上大姨的剧情,那么我要么需要大姨受伤,这样的话男主还强上感觉会一些负罪感,比较压抑。要么需要通过其他方式来削弱大姨,比如先前稍微铺垫过几次的拉肚子,但第二次,也就是正式上垒这一次,预计是会连上三次,那么我是希望大姨也能收获快感,算是从肉体往心灵更靠近一些,在大姨内心深处埋下种子。如果大姨在男主强上的时候才破身的话,正常来讲,男主又不是绣花针,大姨除了疼就是发炎了吧,大姨对男主就会只有恨和完全负面的体验,我还是希望两人的第一次正式上垒能够相对美好,为以后留下点回忆。

  当前的这个桥段虽然破处了,但其实我都不觉得是上垒了,上法有点牵强,但老是有人催肉,我就只能加快进度了,可能有人会说草草了事,书中也略微提到,大姨并没有喝醉失去意识之类的,男主若是真的太过分,大姨被逼急了是真的会和男主同归于尽的,而且环境也不允许,毕竟还在生死之间。

  我其实也不喜欢大姨就这么和男主发生了第一次,没有仪式感,也太过牵强刻意了,以大姨的人设正常攻略是几乎不可能的,我之前考虑过一种可能,男主和大姨陷入幻境。跑到了一个孤岛,或者干脆全世界就剩下了他们两人,男主对大姨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毫无顾忌、锲而不舍的追求,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做过了所有尝试的大姨相信了眼见的一切,觉得获救无望,破罐破摔的喝了两瓶酒同意了男主。我还想了句台词,男主:“人类复兴的担子,就在咱们身上了……”,然后两人啪啪啪一阵之后,某天,幻境突然消失,两人才发现现实时间不过才走了一个小时,大姨无法接受,决心斩断孽缘,男主又强上几次之后草服了,男主和大姨在幻境内积累的感情和默契超越了和妈妈的,这时再进入修罗场的阶段,大姨之后和妈妈的争宠也会相对合理一些,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然,走这条线路,几句话概括的话没有实感,完全展开的话又要耗费十几二十章的篇幅,又要素很久,且不说大家喜不喜欢看,到时候我费时费力换来一句’还不如来点肉实际‘的话,我真就日狗了,综合考虑的话,我选择了现在这个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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