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大梦不觉晓,山茶夜雨洗余香,大抵因为梦中之人,是那位处处让人敬佩,却又处处教人怜惜的烟花女子,莫留行这一梦旖旎,竟是比以往都要长一些。
那位一肩挑起家国重任,遗世独立的女子将军,着实坚强得让人心疼。
天灰蒙蒙亮,深秋意寒,万物俱籁,冷烟花却是一如既往地猛然睁开星眸,多年行军历练铭刻在骨子里的习惯,让她每天分毫不差地在寅时醒来,即便在这春潮宫中每每被调教至深夜,也不曾为之改变。
「你们……你们别碰我家小姐……」身侧传来婢女小翠断断续续的梦呓,冷烟花微微一叹,以往在孤城中,小翠总是比自己早起三刻,准备洗漱用具与早点,这些日子却是时常不得早起,毕竟只是个不曾修行的寻常小娘子,身子骨再硬朗,也经不住那些调教师花样百出的玩弄啊,而且种种迹象看来,被有意下药针对调教的小翠,食髓知味,已然越来越离不开肉棒了,嘴上虽不曾服软,可磨蹭大腿根部的小动作,又如何瞒得过身为大修行者的自己?
一转念,想起昨夜荒唐,冷烟花也禁不住一脸羞红。
昨天夜里,冷烟花与小翠刚梳洗过身子,正要熄灯就寝,不曾想,前些日子才要了小翠处子之身的解元直,吃完酒,借着酒意,领着数人不由分说便闯了进来,有真醉的,也有装醉的,嘴上出言轻佻,手上肆意轻薄,不消片刻,醉汉们便将主仆二人剥个精光赶到床上去,冷烟花半推半就地跪在床沿,口手并用替醉汉们抚慰肉棒,待巨根勃起,他们便爬上床去轮奸另一侧的小翠,宣泄兽欲后,再回到床沿逼迫烟花姑娘替他们把肉棒重新舔舐至硬直,如此往复,足足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离去,解元直那厮还恬不知耻对众人笑称,教中宵夜福利好,性奴水多又管饱……
待主仆二人重新梳洗干净精斑,换过被铺床单,已是午夜时分,调教后又被轮奸,也难怪小翠起不来。
冷烟花轻轻翻开被褥,蹑手蹑脚地摸下床去,端坐在梳妆镜前,怔怔凝望镜中女子,仿佛面对另一个陌生的自己,青丝如墨,气若幽兰,优雅端庄如初,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与那个阵前阅兵的自己重合在一起,她觉得有些累,缓缓闭上俏目,一瞬间仿佛置身于令人窒息的阴暗深渊,周遭尽是狂热的视线,无数只黑手撕破衣衫,摸向身上各处敏感羞人之地,她挣扎着一路逃离,一束刺眼亮光忽然毫无征兆地落下,将前方道路照得犹如白昼,道路尽头是八根粗粝的十字木桩,拘禁着七位身段妖娆的婀娜女子,看不清面容,小腹却无一例外显出淫纹花相,白梅,芍药,睡莲,雏菊,牡丹,彼岸花,蔷薇,冷烟花喃喃自语,还差了山茶……等等,为什么她会知道是山茶?她茫然看向自己的赤裸娇躯,一朵山茶,悄无声息地绽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她惊恐地想抹去淫纹花相,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拘禁在第八根十字木桩上,她刚要张嘴高呼,一件什物无情地堵住了她的檀口,她熟悉那种腥味,那是肉棒的味道……
冷烟花一声闷哼,刹那惊醒,香汗淋漓,难道方才所见,皆是她的心相幻象?她的身子,在渴望堕落?
这下动静却把原本还在床上熟睡的小翠给吵醒了,只见她睡眼惺忪地挺起身子,迷糊地揉了揉眼帘,说道:「小姐,您怎的起来了也不喊奴婢伺候?」
冷烟花怜惜道:「昨晚你累,就想着让你多睡会儿。」
小翠终于驱散睡意,说道:「小姐这就见外了,奴婢不累,这就起来伺候小姐,小姐可是要梳妆?」
冷烟花默默点了下头。
小翠连忙麻利地起身穿衣,从抽屉中取出木梳,红绳,胭脂,眉笔等用具,为小姐细细点妆,笑道:「今儿要把小姐打扮得漂亮些。」
冷烟花漫不经心说道:「漂漂亮亮地挨肏么……」
平日里不施粉黛的冷美人今日忽然要小婢伺候梳妆,自然是有缘由的,今日是她冷烟花公然开苞破处的日子。
小翠黯然道:「小姐,对不住,奴婢失言了……」
冷烟花却是回头捏了一把身后小婢的脸蛋儿,嫣然一笑:「还是这般不经逗,跟你说笑来着呢。」
小翠懊恼道:「小姐,你就知道寻奴婢开心,别乱动,这眉要是画歪了可怎办。」
冷烟花:「好,好,不乱动,都听小翠的。」
小翠悉心为小姐打点妆容,还是用那根寻常红线将一头瀑发束成浓密马尾长辫,再一一查缺补漏,妆成,得意地对着镜子邀功道:「小姐,奴婢手艺还不错吧?漂亮么?」
冷烟花笑道:「哪有这么夸自己的,你家小姐我什么时候不漂亮了?」
主仆皆是一笑。
小翠从后温柔地搂住冷烟花,说道:「小姐,别怕,小翠会陪着您……」
冷烟花轻轻拍了拍小翠巧手:「我没事的,去取我那套桃白色的长裙过来,该是出门到淫女殿里更衣了。」
小翠应了声是,片刻后,却哭丧着脸过来回话:「小姐,昨夜那些醉汉呕得到处都是,把衣橱里的衣裳都弄脏了,只剩两套前几日刚送来的新裙没沾上秽物。」
冷烟花:「那就穿新裙吧。」
小翠:「可……可新裙是露乳装,按教中规矩,女子穿露乳装束,不得……不得穿戴裹胸……」
冷烟花想起当初入这春潮宫中,宁夫人那一番感叹,自嘲一笑,说道:「露就露吧,反正等换上淫女殿中那身红装,都是要让人看光奶子的,早一些晚一些,不打紧,况且这个时辰路上人又不多。」
小翠闻言,取来衣裙,伺候冷烟花更衣。
换上一身素色露乳长裙,冷烟花难得地对着铜镜俏皮转了一圈,裙锯飞舞,酥胸上两片丰腴惊起波涛,嫣红乳首如同欲海中一叶扁舟,划桨于肉浪上,风雨飘摇。小翠打趣道:「小姐,在路上你可别这般张扬,你这身段儿,让那些臭男人见着,又该来找咱们麻烦了。」
冷烟花笑道:「他们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还怎么来找咱们麻烦。」
小翠一本正经说道:「小姐所言极是。」
两人又是笑作一团。
主仆二人出门,并肩而行,路上遇着两拨巡夜教众,均是远远瞧着,未作留难,一路相安无事。
至淫女殿中,天色破晓,曙光初现,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门缝照在殿内伫立的衣架上,一套异常华丽的艳红衣裙静静沐浴在流光溢彩中,光看那层层叠叠的绣工,精雕细琢的裁剪,便知此物不凡,此等手笔,可不光是银子能换来的。
小翠却是怯怯问道:「小姐,你真要穿上它呀?」
若是寻常裙装,便是裁剪再色气暴露,冷烟花也懒得理会,都是要破瓜的人了,还犯得着计较布料多寡?可这一身红装,却是一套嫁衣……
她已经披过一回嫁衣了……她身披嫁衣的那一天,在洛阳城门迎回了夫君的灵柩……
她曾对姐姐冷韶华说过,这嫁衣太沉,不想再穿第二回了。
世事弄人,如今她却不得不再披一回嫁衣,只是,再度披上嫁衣的她,又能嫁给谁呢?要一个人尽可夫的性奴出嫁,可不就为了羞辱她么?
冷烟花笑道:「穿,有什么穿不得的,我就要大大方方穿给所有人看,咦?旁边那套红裙上回可没见,看尺寸像是给你这小妮子做的陪嫁服饰?」
小翠眉眼弯弯,笑道:「瞧样子是给奴婢做的,既然小姐能穿,奴婢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两位面容难分彼此的美婢从殿中转出,双双施了一个万福,齐声道:「教主大人特命我二人前来伺候两位姑娘更衣。」
冷烟花认得,这对孪生姐妹,分别叫春霞与春澜,乃别梦轩的贴身侍女,更是这座春潮宫前任主人的嫡孙女,办事细心伶俐,颇得教主信任,便是身居高位的护法们,也不敢随意对她们出言调戏。
小翠却是皱眉道:「由我伺候小姐更衣便是,无需二位费心了。」
春霞:「教主之命,奴婢不敢违逆,还请勿要为难奴婢姐妹二人。」
春澜:「小翠姐姐莫要见怪,这身嫁衣不同寻常,奇思妙想之处颇多,若是不明就里,只怕容易弄巧成拙。」
冷烟花闻言,对小翠笑道:「你这丫头,难得让人伺候一回,不用自己动手,反倒不高兴了?」转头又对春霞春澜姐妹说道:「那就有劳两位妹妹了。」
春霞春澜齐声道:「奴婢这就为姑娘宽衣。」
一身红装,几度艳阳,姐妹二人忙忙碌碌摆弄了将近一个时辰,方才将冷烟花身上的嫁衣系好,小翠身上那套陪嫁服饰倒是简单,不出一炷香便穿戴妥当,春霞又唤厨子送来各式早点吃食,才与春澜一道施礼告退,诺大一个房间,只剩主仆二人静待其中。
小翠双颊酡红,小声说道:「小姐,你这身真好看,就是……就是太难堪了些……」
冷烟花伸出纤纤玉指,戳了一下小婢鼻梁,笑道:「你瞧瞧自己穿的这身,也好意思取笑人家?」
小翠吐了吐香舌,说道:「奴婢这姿色怎好与小姐相比,书上有云,萤火之辉怎可与皓月争光?」
冷烟花斜眼道:「哟,我家小翠读了几年书,都会掉书袋了?」
小翠得意道:「那可不是?也不瞧瞧奴婢是谁家的丫鬟。」
冷烟花幽幽一叹:「或许过了今日,我便当不得你小姐了……」
小翠:「小姐不许胡说,小姐永远是奴婢的小姐。」
冷烟花:「别梦轩蓄谋已久,他不会放过我的,今日他定会不择手段彻底击溃我心防,让我彻底淫堕为服从肉欲的畜奴。」
小翠:「那奴婢就让那些调教师,把奴婢调教成比小姐更淫贱的性奴!」
冷烟花眼角泛起泪花,将眼前情同姐妹的乖巧小婢搂入怀中,贴在胸前,细声道:「你这死心眼的丫头……」
小翠闷声道:「小姐,你的胸是不是又大了些,挤得奴婢都透不过气来了……」
冷烟花笑抿了抿嘴,破涕为笑:「就你贫嘴!」
殿外十二声美人鼓擂响,冷烟花蓦然望向门外,淡淡说道:「时辰到了,小翠,陪我出去吧……」
小翠恭恭敬敬地施了个万福,说出那句多年前未曾有机会说出的话:「奴婢伺候小姐出嫁……」
主仆性奴,出嫁受辱!
天晴,无云,碧空万里,柔和日光懒洋洋地洒落在白玉阶梯上,驱去些许深秋寒意,阶梯两侧熙熙攘攘挤满了观礼人群,却出奇地没有半分吵杂,人们只是默默地等待,甚至略带几分凝重,或许这便是他们给予那位传奇女子最后的敬意?
虽同为六境强者,同为一国名将,同为江湖八美,冷烟花在江湖中的名声,却比北燕那位长公主要好上太多太多……
独枪守孤城,谁怜美人心。
自未婚夫婿顾诚出使北燕遇袭身亡,江湖之中,庙堂之上,总不乏青年俊杰,世家子弟试图打动这位冷美人尘封已久的芳心,然而却无一例外地折戟孤城,他们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事,活人是没法子跟死人争的。
冷烟花,是一个活在过去回忆中的女人,一个活在梦中不愿意醒来的女人,一个明明活着,却虽生犹死的女人。她心中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人,只能容下那一个人……
但那个人,已经死了,所以冷烟花的心,也死了,人死不能复生,那心死呢?
当喝过她亲手所沏的那杯清茶,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个答案,初闻茶香沁人心脾,入口却是苦涩如泪,她总是这般浅浅笑着,却掩不住眼底的忧伤。
她美得让人心碎……
这样一位情深如海的绝代佳人,怎能不让人心生怜惜,扼腕叹息,不胜惋惜?
可就是这样倾尽人间美好的她,如今却要在这真欲教中沦为性奴了,她守住了孤城,可终究守不住贞操……让人不忍欺负,却又忍不住欺负……
有那不修边幅的中年刀客,豪情万丈,从怀中取出酒囊,仰首痛饮,铁汉柔情,尽在酒中。
有那风度绝佳的翩翩公子,摘下半截桃花,久久不语,他忆起那年夏天,西湖边上的惊鸿一瞥。
有那衣衫单薄的寒酸少年,悄然压住裆下蠢蠢欲动的老二,装出若无其事的散淡模样,却又忍不住踮高了脚尖。
他们聚在此处,只为了看一眼,那最后一回绽放的绚烂烟花。
人事易分,烟花易冷。
鼓响,所有目光整齐划一地投向淫女殿中跨过门槛的那抹红装,再也挪不开半分,他们凝结了神色,他们屏住了呼吸,他们忘却了时间的流逝,他们眼中只有她。
冷烟花,你怎么会美得这般让人窒息,又怎么会淫得这般让人心疼。
天下何人配红装,唯有烟花披嫁衣。
那一抹嫣红翻起旖旎情思,铺过落叶秋瑟,惊艳了芸芸众生。只怕这世上最美的新娘子,也不过如此了吧,看客们心中纷纷感叹着,而且,也必定是最诱人的新娘子……
还是那条寻常至极的红绳扎起那束垂落至玉腿的高马尾,摆动着教人心动的节奏,臻首上未如寻常新娘子般堆砌珠光宝气,仅仅在鬓间斜插一根精细别致的山茶样式金钗,小巧红玉耳坠折射出淡淡流光,反倒更衬出此间女子面容清秀,气质出尘,堪称画龙点睛之笔,眉如柳弯,眸如深湖,樱唇轻抿,纤长玉颈下锁骨清冽,却不见那枚淫邪的【真欲印记】肆虐其中,想必失陷于春潮宫的这些日子里,这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已经被调教得相当顺从了?披肩慵懒地滑落至胳膊,袒露两处羊脂琼玉般的香肩,柔荑巧手隐于宽松袖口中,玉背半露,朱红嫁衣长袍从后蜿蜒在肩背胛骨下,系住细小蛮腰,覆过娇臀玉腿,一直延伸至脚踝,流泻在白玉阶梯上,贴身婢女小翠紧随其后,挽起长袍末端,拖曳在地的长袍红绸绣有各式祥瑞纹饰,居中却是显现出一幕幕变幻莫测的女子画像?有女子俯跪舔舐肉棒,有女子张腿潮吹泄身,有女子卧床自淫其穴,有女子托乳淫糜侍奉,不一而足,画中女子面容虽模糊不清,可那根甩动在身后的马尾长辫又有谁不认得?画中之人,呼之欲出。此等仙家手笔绣在一身嫁衣上,全天下也就财大气粗的真欲教舍得这般挥霍了。
身后长袍奢华到极致,正面却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完全开襟裁剪风格,酥胸小穴,三点毕露,一丝不挂,也不对,或者应该说,挂有一丝?
一根根坚韧的细小红线,纵横交错,环绕娇躯,将这位女子将军如战败的俘虏一般,圈禁其中。从某种意义上说,冷烟花也确实是那战败的俘虏……
红线逐一绕过玉颈,酥胸,后背,小腹,蛮腰,翘臀,私处,巧妙之处叫人叹为观止,无怪乎让春霞春澜姐妹二人好一顿忙活,才替冷烟花系上这身嫁衣。两圈红线狠狠地勒住椒乳,让那对本就挺翘的奶子又涨上几分妩媚,穹顶上两颗红梅娇艳欲滴,硬直凸起,诱人品尝,平坦小腹上没有丝毫赘肉,引出一根红线无情地嵌入鲜嫩美鲍中,埋过臀缝,反绕到后颈处,让嫁衣主人每踏前一步,都要忍受那淫穴惨遭红线研磨之苦,每抬起一回大腿,都是肉欲侵蚀的发情煎熬,然而在这般淫虐的捆绑下,小穴儿却依然不见润泽,大抵便是冷烟花这位新娘子最后无声的抗议了,一双傲人的白皙长腿覆有镂空花式艳红长袜,一直包裹到膝盖上方,绣有「喜」字的红鞋套住三寸金莲,款款而行。
与身段高挑的冷烟花想比,身后挽绸的婢女小翠则显得娇俏可人。三千青丝以一支碧绿簪子浅浅绾起,嘴角微微泛起梨涡,眉如翠羽,齿如含贝。一身殷红陪嫁长裙,观其绣工,用料,裁剪,与小姐那套嫁衣显然出自同一批巧匠之手,上身布料仅包裹住腰身小腹,让一双调皮玉兔毫无防备地蹦跶在色狼们眼皮底下,肌肤雪中透红,似是能捏出水来。长裙前方作了开叉裁剪,完全暴露出少女私处那片羞人的三角花园,玉腿金莲,与自家小姐一般,套着镂空即膝红袜与喜庆红鞋。小姐尚且任人视奸,小婢又岂能藏私?
主仆性奴,除却两片臀瓣,要害部位俱是露得一干二净,邪教为二人量身订做的嫁衣裙装,美到了极致,也淫到了极致。然而此刻被人看光身子的冷烟花,却是旁若无人地拾级而下,脸上看不出厌恶,羞赧,惊恐,懊恼,不屑,仿佛只是漫步在自家孤城庭院中,对周遭投来的复杂眼光视而不见,世人如何看我,与我何干?女婢小翠则略显拘谨,大腿走动开合间不经意地磨蹭私处,一些个花丛老手已然看出,冷烟花这位小婢怕是已经被轮奸过不止一两次了……
待红装远去,一书生方才惊醒,高声长叹道:「卿本佳人,奈何为奴,倒是可惜了。」
身旁一商贩却笑道:「卿不为奴,兄台如何得见佳人?」
书生一愣,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烟花姐姐且慢点走,等等奴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嗓音,冷烟花愕然转首,只见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娘子身着天蓝襦裙,一蹦一跳地跃下阶梯,不正是那位一直馋着自己厨艺的【琴痴】上官左月?
冷烟花笑道:「左月?你这小妮子怎么来了,哎,悠着点,慢些,姐姐不走便是。」
上官左月一头扎入冷烟花怀中,伸出小手提冷烟花遮掩裸胸,未了,还朝人群张牙舞爪恶狠狠地作了个吓唬人的鬼脸。
看客们倒不介意,只觉得小娘子可爱,回头不妨让圣教安排,奸上一奸?
冷烟花:「好了好了,刚都让他们看光了,看了也就看了,又不会掉块肉,对了,谁喊你来的?」
上官左月扭捏道:「教主说今日要给姐姐破身,让我给姐姐送一样东西,你瞧见了,可不许恼左月……」
冷烟花微微一叹,知道别梦轩所赠,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柔声道:「拿出来吧,姐姐不怪左月。」
上官左月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制盒子,缓缓打开,里边安放的却是一对乳夹,冷烟花顿时明白了邪教教主的用意,捏了捏上官左月弹嫩的脸蛋儿,笑道:「来,替姐姐戴上吧,姐姐喜欢左月的礼物。」
其实又有哪位女子喜欢戴上这等淫秽的饰品供人玩赏?两位女子心中明了,只是,明了又能如何?
上官左月取出乳夹,分别贴在冷烟花胸前粉嫩乳晕上,再小心转动机括锁住充血的乳头,乳夹下悬挂棱柱形小巧红玉,随着被红绳扎起的玉乳起伏晃动,与一身红装甚是相衬,或许,本来就是为这身嫁衣打造的饰物?
一阵麻酥律动从饰物上传来,冷烟花眯眼,忍不住俯下身子,咬了咬下唇,就知道别梦轩没安好心!这可比那【欲难求】难受多了!
送别上官左月,主仆二人继续前行,人群中忽然让出一条小道,【生死针】宁夫人踏过茫茫人海,越过禁制,施施然行至冷烟花跟前。
同为江湖八美之一的两位清丽女子互相施了一礼,冷烟花苦笑道:「宁夫人前来,莫非也要给奴家送份厚礼?」
宁夫人摇了摇头:「此行只为烟花行针而来。」
冷烟花奇道:「行针?可奴家身子无恙呀?」
宁夫人沉吟半晌,终是小声说道:「教主着我给你行……催乳针……我也……我也没法子……」
冷烟花:「可是传闻中那迫使成年女子产奶的催乳针?」
宁夫人无奈点了点头:「有些男人喜欢看我们……挤奶……我和女儿们……经常被他们这样玩弄……让我当着他们的面,和女儿们一起脱光衣裳,一左一右,给女儿们同时喂食……奶汁……」
冷烟花:「我好像没有选择……」
宁夫人:「我……我尽量弄快些,不会很疼的……」
冷烟花心中绯腹,这是疼不疼的问题么?她一个未婚女子要被陌生男人轮奸也就算了,还要被玩至喷奶,这让她如何自处……
长针缓缓扎入双乳,几番推针转动,若是放在平常倒没什么,偏偏今日冷烟花那对奶子被红线捆绑圈禁,本就处于极敏感的状态,被如此行针搅弄,当真是苦不堪言,冷烟花牙关紧咬,香汗淋漓,强忍痛楚,一众看客却是看得津津有味,品头论足。
约莫一炷香后,宁夫人疲惫地抽出长针,说道:「好了,第一回挤会有些许酸痛感,切莫让他们玩得太过分就是,烟花,你……你保重……」
冷烟花:「谢过夫人好意,只是怎么被人玩,玩得如何过分,怕是由不得烟花做主了。」
宁夫人一阵黯然,转身离去。
主仆且行,不多时,百步阶梯上一高挑美艳女子手持粗棒,拦住去路,看模样又是一道关隘。
冷烟花苦笑道:「伤春,你也要与我为难么?」
身着深紫窄身鱼尾长裙的拦路女子,正是【十丈红尘】沈伤春。
沈伤春:「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句被人说烂的江湖谚语,如今由这位曾经的花瘦楼大当家口中说出,却是别有一番心酸与无奈。
冷烟花:「那根,又是【神仙棒】么?是不是我那小穴里不插上点什么,别梦轩就不安心?」
沈伤春:「他们说,这根……是为你特制的【淫仙棒】……待完全开启后,你会求着他们让你堕落的……」
冷烟花心中暗暗叫苦,一根【神仙棒】都让她欲仙欲死了,这【淫仙棒】既然专为她而制作,只怕可以将欲仙二字去掉了。
沈伤春见冷烟花不再多言,盈盈上前,将其嫁衣股间红线稍稍拨向一旁,伸出纤纤玉指沾了沾穴口,皱眉道:「烟花,你一路被这红线勒了这么久,怎的小穴儿都不曾湿润?你在忍什么?」
冷烟花:「不想穿着这身衣裳发情。」
沈伤春恍然大悟,冷烟花身披嫁衣,被人窥探身子已觉得愧对顾家,若是再纵容自己发情,便算是对亡夫不敬,虽然他们二人只是订婚,未曾当真嫁娶,可冷烟花却是一直以顾家儿媳自居。
沈伤春:「烟花,这棒子如此粗犷,若你不流些水儿,如何塞得进去,这样吧,我来帮帮你,不算你自己发情。」说着,便将臻首埋入冷烟花胯下,探出香舌,熟练地上下翻动,将阴唇上那颗脆弱敏感的蚕豆玩弄于檀口中,看模样没少挑逗她那六位花魁弟子。
冷烟花急道:「伤春,别……别这样,我不要……不要在他们面前发情……啊,啊,不,我要泄了,啊,泄了!」
淫水决堤而出,溅了沈伤春一脸,苦苦禁欲的冷烟花终是耐不住挑弄,身披嫁衣,人前泄身。
沈伤春提起袖子擦了擦俏脸,顾不得整理仪容,连忙将那枚【淫仙棒】顶入冷烟花小穴内,轻唤道:「烟花,忍一忍,长痛不如短痛,就一下。」说着用力猛然往里一推。
饶是冷烟花这般最是不惧疼痛的军中将领,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她只觉得自己那小穴如被烙铁烫过后再被野蛮地撕裂,娇躯微微颤抖,痛不欲生。
沈伤春轻轻抱住眼前这位交情深厚的好友,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这棒子会自行适应尺寸,贴合修复你穴内肉壁,很快就不痛了。」
正如沈伤春所言,疼痛渐消,取而代之的,却是更让她痛苦的麻酥快感,她挣扎着站起身子,刚没走几步,下身传来异样感觉,涓流不争气地沿着大腿淌落,浸湿了红袜,染湿了红鞋,她怔怔遥望东方,默念道:「烟花对不起顾家,对不起你……」
冷烟花继续领着小婢一路前行,俏脸不复淡然,主仆二人身后那两行醒目的水渍,如同向世人宣告:看呀,这两个风骚的贱奴,还没挨肏呢,自己倒是先泄了一地……
一抹粉裙掠过,曼妙身姿从天而降,此等身法造诣,除了【舞妃】月云裳,还能有谁?
两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互相见礼,冷烟花问道:「舞妃娘娘至此,也是受别梦轩所托?」
月云裳柔声道:「正是,教主大人托奴家先问冷将军一句话,还望冷将军别见怪。」
冷烟花:「无妨。」
月云裳:「教主着奴家问将军,今儿屁眼洗干净了没……」
大庭广众下忽然被如此粗鄙地问及此等隐私,纵是冷烟花涵养极深,也气得不轻,更让她羞恼的是,她还不能不答!
冷烟花:「奴家每天都洗得很干净!不劳教主大人挂念!」
月云裳:「教主料定冷将军会如此作答,让奴家跟将军说,既然洗得这么干净,不妨往里边塞点小玩具,左右空着也是空着,别浪费了不是?」
冷烟花冷声道:「又是粗棒么?」
月云裳却摸出一串珠链,轻声道:「他们把这个唤作【破肛珠】……」
还有完没完了!这珠子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件淫虐后庭的法器,整天就知道捣鼓这些淫具,这真欲教里的人都闲着没事干吗?冷烟花忍不住暗自吐槽道。
不等冷烟花答应,月云裳便绕至其背后蹲下,说道:「冷将军,将臀儿抬高些,放松点,他们说,把这个塞进去后就舒服了……」
冷烟花翻了翻白眼,那些调教师的话能信?街上最无耻的地痞说话都比他们靠谱!冷烟花感觉到股间红线被扯往一边,一串冒着寒气,大小不一的钢珠,一颗接一颗,缓缓挤入菊蕾,撑开肉壁,填入那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中,钢珠摩擦着柔弱的旱道,寒气刺激着温热的臀肉,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好像……真的有几分舒服,不……不行,不能沉溺于快感中,不能任由自己淫堕……
月云裳将冷烟花挣扎表情看在眼里,媚声道:「教主还说,冷将军若是多插几回,怕是就离不开这珠子了……」
冷烟花:「请舞妃娘娘转告别梦轩,趁早断了这念头,我冷烟花……啊,啊,这……这珠子还会动?」
月云裳幽幽一叹:「冷将军,奴家好心劝你一句,早些放开心防,彻底淫堕,总比你现在这般硬撑着好,江湖八美,谁不是心高气傲之辈,如今还不是乖乖沦为性奴?放眼江湖,我们几个沦陷后,可有正道之士为我们仗义执言?那些男人一个个做梦都盼着我们翘起屁股挨肏!就连我惊鸿门中那些已然外嫁的师姐师妹,或是被亲族出卖,或是被小人告发,近日都陆续被抓到这春潮宫中,调教成性奴,可怜我惊鸿门下舞姬,如今除了陪床淫乐,就是跳那最恶俗的艳舞。」
冷烟花:「这天下,当真容不下我们么?」
月云裳:「现在已经是真欲教的天下……」
道未尽,淫不止,主仆二人,只觉得这百步阶梯,太长,太长……
一袭夜色悄然而落,沉入秋瑟,散于风中,冷烟花身侧不知何时伴有倩影相随,众目睽睽下,竟是无人知晓这位玲珑女子如何潜入其中,看客们不禁捏了把冷汗,这个女人若不是受制于真欲教,天下真有人能拦得住她?
此女有名,莫缨缦,那位曾让整个浩然江湖闻风丧胆的六境刺客,【影杀】莫缨缦。
冷烟花:「见过缨缦姑娘。」
莫缨缦:「不必客气,我们不熟。」
冷烟花:「缨缦姑娘至此,想必不会空手而来,到底是什么呢?」
莫缨缦:「你不会想知道的。」
冷烟花:「我能不收?」
莫缨缦:「不能。」
冷烟花叹道:「我们能不能不打哑谜了?」
莫缨缦翻开手掌,赫然是一枚银钉挂饰,冷烟花眯了眯眼,她见过这件饰物,在眼前这位少女的私处……
冷烟花:「扎进去应该很疼?」
莫缨缦想了想:「大概相当于掰断七根手指。」
冷烟花奇道:「你手指被掰断过?」
莫缨缦摇了摇头:「我掰断过别人的……」
冷烟花:「那你怎么知道有多疼?」
莫缨缦:「我掰到第七根的时候,他失禁了,不过你从军多年,应该熬得住」
冷烟花无奈道:「缨缦姑娘,难道没人说你动不动就把天聊死么?」
莫缨缦:「我很少聊天。」
冷烟花默默站定,说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冷冽阴钉一寸一寸扎入私处阴唇外那片肥美敏感的嫩肉,冷烟花不经意间冷眼直流,只觉得犹如被成千上万只蚂蚁攀附啃咬,又如同被那烧红的烙铁烫如其中,更像是被钝刀子一片一片削肉凌迟,痛不欲生,与之相比,她还真宁愿被掰断七根手指!
眼前这个小姑娘当初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冷烟花觉得匪夷所思。
莫缨缦似乎看透了冷烟花所想,冷声道:「若你被那些机关兽奸过身子,就知道这阴钉算不了什么……」
阴钉终于生生对穿过胯下媚肉,短短数息,却是那样的漫长难熬,一枚不知材质的小巧银牌悬扣在阴钉下,正反两面皆篆刻草书,一曰「淫」,一曰「贱」,银牌下悬挂嫣红流苏,与酥胸上两枚乳夹相映成趣。
冷烟花苦笑道:「淫贱……说的就是我?」
「不对……」莫缨缦面不改色地将自己所穿的黑纱短裙当众掀起,漠然道:「说的是我们。」
一红一黑两色纤细流苏,悬于各自主人阴下,淫贱地荡漾在萧瑟寒风中,两位气质迥异的倾城女子,此刻却是同病相怜。
冷烟花明白眼前这位冷脸少女的善意,盈盈施了一礼。
莫缨缦微一颔首,放下裙摆,静静离去。
周遭色魔们方才回过神来,个个捶手顿足,懊悔不已,刚怎么就看入神了,都忘了把留影石拿出来!
冷烟花可懒得理会看客们的遗憾,径自往下前行,不远处,仿佛有佳人静候?
那抹清冷绝色,白衣素颜,俏立于阶梯尽头,三千青丝绾起碧落发髻,剑眉如画挑起灯火阑珊,清眸流盼涌起星光流连,窈窕身姿泛起白梅冷香,她是如此的独一无二,因为她叫李挑灯,浩然天下,只有这么一个李挑灯。
她双手拢在腹间,只是如寻常官家小姐般规规矩矩伫立着,便教这世间万物黯然失色,只有她自己知晓,半个时辰前,她的小穴中还耕耘着陌生的肉棒,此刻竟觉得大腿根部又有些湿了……
当那身殷红嫁衣徐徐而至,完全不讲道理地破开红尘,闯入视线,李挑灯不禁眯了眯眼,她从未见过如此惊艳的冷烟花,也从未见过如此淫糜的新娘子……
她忽然有些伤感,江湖八美,终究是齐聚在这春潮宫内,委身于这真欲教中。
冷烟花浅浅见礼,乳首下阴所悬淫饰叮咛作响,似在嘲弄着这对久别重逢的故友。
李挑灯屈膝回礼,细声道:「多日不见,冷将军可还好?」
冷烟花摇头道:「还好,就是衣裳太单薄了些。」
看着彼此装束,一个正面全裸,一个薄纱半透,两人俱是无奈一笑。
冷烟花:「不知李阁主前来,为奴家准备了什么惊喜?先说好,奴家这身子,可没多少余地挂东西了。」一句戏言,竟是把一脸愁绪的李挑灯给逗乐了。
李挑灯:「也亏你还有心思说笑。」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枚小巧瓷瓶。
冷烟花:「媚药?」
李挑灯:「一半内服,一半外涂。」
冷烟花:「何用?」
李挑灯:「让身子比平常敏感数倍,说是新的方子,都没来得及取名。」
冷烟花:「这邪教对我未免太热情了些。」
李挑灯:「还不是因为你最倔……我们都淫堕了,如今就差你一个……」
冷烟花:「也罢,都这模样了,不差这一瓶药。」
李挑灯闻言,小心翼翼拔开瓶塞,喂冷烟花服下半瓶,再将剩余药水细细涂抹在奶子,私处,玉臀上。当碰到那枚触目惊心的阴钉,柔声问道:「这里还疼么?」
冷烟花怅然道:「他们不就是要我疼么?他们……就是要让我记起,什么是疼……」
李挑灯默然,她明白了邪教的用意,心死如冷烟花,即便百般调教,修了那【欲女心经】,也绝不会彻底淫堕,除非让那颗死心重新跳动,所以他们让她疼,心疼……
冷烟花踏上高台,果不其然,守候在此的,正是她的一生宿敌,北燕长公主,【武神】燕不归。
只是此刻这位女子武神,低眉顺眼,赤身裸体,不着寸缕,颤抖的下体还淌落着粘稠白浊,显是刚被奸过了身子,还哪有半分飞扬跋扈为谁雄的英姿风采。
冷烟花皱眉道:「燕不归,你……」
燕不归:「我是来……来宣旨的,东吴骁骑将军冷烟花接旨!」
冷烟花哭笑不得:「燕不归,你一个北燕长公主给我一个东吴将军宣旨,不合适吧?」
燕不归打了个冷颤,说道:「我现在只是一介性奴,供人淫欲的……性奴,早已不是什么北燕长公主了……」
冷烟花微微一叹:「这倒是,如今你这模样,说是长公主也没人信,好吧,我倒要看看谁给我下的旨意。」说着便缓缓下跪接旨。
燕不归翻开第一道圣旨,郑重宣读道:「东吴皇帝驾崩,太子吴信继位吴王,念冷家次女冷烟花心怀顾家已故长子顾诚,多年未嫁,矢志不渝,今特赐冷烟花与顾诚完婚,此后为顾家长媳,侍奉顾家长辈,阖家和睦。」
冷烟花心中一惊,吴王素来注重保养,怎的就忽然轻易驾崩了?太子吴信明明知晓我身陷此处,让我嫁入顾家又是意欲何为?
燕不归翻开第二道圣旨,高声宣读:「经查明,先皇驾崩,乃相国顾佑谋划,其心当诛,念其多年治国有功,特赦顾家死罪,顾家男丁尽数发配边疆,女眷充入教司坊为娼!」
冷烟花一阵愕然,略一思量便明白其中关节,狠声道:「吴信篡位,嫁祸顾家!」
燕不归翻开第三道圣旨,朗声宣读:「顾家长媳冷烟花,生性淫荡,品行不端,乃我东吴之耻,特将罪妇冷烟花与其婢女小翠,献与真欲教调教为性奴,挨肏思过,以儆效尤!」
冷烟花咬牙道:「吴信!若我冷烟花脱困,第一个取你项上人头!」
「哟,冷将军好大的火气,别急,先消消气,可别忘了,你如今虽是顾家长媳,可你还姓冷!」别梦轩施施然走上高台,不痛不痒地说着事不关己的话。
冷烟花自知失言,沉默不语,她毕竟还是冷家嫡女,冷家世代为将,忠于东吴,吴信虽得位不正,可他终究是名正言顺的东吴太子,冷家终究是东吴的冷家。
别梦轩:「那这三道圣旨,冷将军接是不接?」
冷烟花决然道:「不接!」
别梦轩笑道:「冷将军莫非是想抗旨?冷将军莫非要告知天下人,冷家要反了?你就不怕吴王一怒之下,将你那位刚封为皇后的姐姐,一并送到这春潮宫里沦为姐妹性奴?」
冷烟花面露难色,闭口不言。
别梦轩朝燕不归打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款款走至冷烟花身侧,单膝跪下,两指并拢,自小穴中抠挖出一抹余精,说道:「看,我刚刚才被人轮奸过。」
冷烟花:「我看得出来。」
燕不归:「你以为你不接旨,就不用挨肏了?」
冷烟花一时语塞。
燕不归继续说道:「醒醒吧,冷烟花,我们都是要挨肏的女人,你应该明白,这样下去,你早晚会淫堕的,别说手刃吴王了,你连晚上陪多少个男人上床都作不了主!何必为了一时意气置冷顾两家于险地?屈服淫堕吧,你总要为族人打算一下,别让他们平白无故受你牵连,你真要看着如今贵为皇后的姐姐,和你一样,作那万人骑?」
小翠上前搂着自家小姐香肩,痛哭道:「小姐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欺负她……为什么啊……」
冷烟花心中一疼,极疼!她的心,活了……
她盈盈站起身子,面朝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侧身屈膝施了个万福,媚声道:「冷烟花遵旨,愿意……彻底淫堕,沦为畜奴……从今往后,天下男人,皆为烟花夫君……」
既然天下人都盼着她堕落,那她就……遂了天下人的愿,堕落吧!
八美齐堕,台下看客,竞相高呼,掌声雷鸣。
别梦轩眼带笑意:「烟花畜奴,淫堕可不是嘴上轻飘飘几句话便能了事的。」
冷烟花:「你又待如何?」
别梦轩:「本座想如何,大美人你心里不跟明镜似的么?插进你身子里的那些器具,挂在你身上的那些饰物,喝下的那半瓶媚药,可是本座的一番心意啊,既然收下了,总该回个礼吧?」
冷烟花沉吟片刻,解下嫁衣,全身上下只余红线萦绕,认命般走到高台那木枷下方,乖乖举起藕臂,说道:「请教主大人将烟花锁起,完全催动这几件淫具。」
别梦轩故作疑惑:「让你享受淫具不成问题,可这锁起来又有什么讲究?」
冷烟花咬牙道:「一是唯恐淫具发动后难以自控,扰了主人们的雅兴,二是为了让主人们看清楚烟花发情后的淫乱姿态……小翠,过来帮我将木枷锁上。」
小翠哭道:「小姐,不要,那些器具一起发动,你会受不了的……」
冷烟花:「小翠,别哭,与其让别人锁住,我宁愿你来。」
小翠无可奈何,只得依小姐所言,将木枷锁上,烟花女子,穴中插棒,臀内藏珠,酥胸挂饰,下阴悬字,银针催乳,媚药侵体,只等待着自己被玩成全天下最淫贱的新娘,没有之一。
别梦轩忽然以拳击掌,说道:「噢,差点忘了,小翠,来,拿好这个,别掉了。」随即从空间法器中取出一件什物,交到小翠手中。
冷烟花眼瞳微缩,高声怒喝道:「别梦轩,你这个畜生!」
小翠手上所持,正是孤城故居中所供奉的顾诚灵牌,冷烟花咬牙切齿,别梦轩这厮竟是要顾诚看着自己这个未婚妻子受辱?
马尾长辫甩动着愤怒,身上各处淫具却已然暴戾地发动。
一瞬间,冷烟花似乎回到了故里,眼前所见,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迎着刺骨寒风,在校场上孤独地挥舞着那杆沉重的长枪,片刻后,她将长枪斜插身侧,往红肿的手板上呵了一口热气,从怀中掏出两块糖果,塞入樱桃小嘴中,眉眼弯弯,说不出的满足,远处传来人声,女孩慌忙将糖果囫囵吞下,呛出几声咳嗽,小手儿将身旁长枪拔出,挥舞得虎虎生威。
日子如白马过隙,小女孩已然长大了些,她流连于闹市中的胭脂铺子前,朝身后身披战甲的武将喊道:「爹,我要买盒胭脂,他们都说女孩子要抹了胭脂才好看。」
武将沉声道:「军中不许涂抹胭脂,而且,谁说我女儿不好看了?瞎了他们的狗眼!以后他们敢过来提亲老子敲断他们的狗腿!」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小女孩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坐在家中台阶上,抱着不知道怎的就出现在自己手中的银枪【鬼哭】,怔怔发呆,伫立一旁的中年武将夫妇,满脸欣慰,热泪盈眶。
岁月流转,少女容姿愈发俏丽,独下扬州,西湖边上,她邂逅一位年轻书生,书生笑称,如果她扎起马尾长辫,一定很漂亮,她俏脸微红,反驳道,难道我现在就不好看?书生又笑,好看,但扎起马尾辫,要更好看些。
少女不顾家人反对,留起了长发,扎起了长辫,她与那位书生订了亲,她想要嫁给他,她要做他的女人。书生出使北燕,说好回来就娶她,不成想,他回来了,却再也无法娶她为妻……他死了……
少女身披嫁衣,枯坐一宿,她揉了揉哭成红肿的眼眸,朝冷烟花喊道,是你害死了他,是你!
冷烟花茫然自顾,低头看着自己不知何时沾满鲜血的手掌,喃喃道:「是我?原来是我害了你……」
周遭刹那间升起无数恶鬼冤魂,厉声喝道:「没错,就是你!冷烟花,等着受刑吧!」利爪撕碎了她身上衣衫。
一根烧至通红的烙铁,径直插入她私处淫穴,白烟冒起,滋滋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滚烫的气息。
一条冰柱笔直捅入她后庭,搅入菊蕾,捣入旱道,一路横冲直撞,肆意妄为,直至小腹深处。
一条尖舌撬开她朱唇贝齿,将她软舌层层缠绕,在檀口中鹊巢鸠占,翻箱倒柜,无恶不作。
两只魔爪狠狠扣住她一对玉乳,推压拉扯,将一对挺拔弹嫩的奶子玩弄得惨不忍睹,奶头鼓胀,渐渐泌出奶汁。
一眨眼,锥心之痛与无端快感将冷烟花拉回到现实,她肌肤潮红,双眼翻白,泪流满面,口角流涎,胸前两片丰腴奶子放荡地喷洒出乳白汁液,胯下尿液混合着春水,有如泉涌,潮吹不止,她在众人面前三点尽露,丘壑喷奶,高潮迭起,公然失禁……
她丢尽了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脸面……
她放声淫叫着:「夫君,夫君,你看,快看,啊,啊,啊,你的烟花要被玩成性奴了,好开心,烟花终于可以卸下重担,尽情地淫堕了,啊,啊,肉棒,要更多的肉棒,求求你们,把肉棒都插到我身上吧,淫贱的烟花渴望被肉棒侵犯,啊,啊,惩罚我,惩罚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寡妇吧,把我脱光了吊在那贞洁牌坊下,让全洛阳的流氓地痞都来轮奸我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啊,啊,高潮……高潮了!夫君,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可耻地高潮了!我不要当将军了,我要做营妓,只要一文钱就能肏一次的营妓,啊,啊,把我绑在军帐内,一刻不停地干我吧,我能满足一个营,不,能满足三个营的男人!噢,爽,太爽了,我要……我要当性奴,我要当全天下最不要脸的性奴,射给我,把你们的精液都射给我,啊,啊,啊,高潮,不停地高潮,我要不停地高潮!肏死我,再来,肏死我吧!」
冷烟花无数次被抛入云端,又无数次坠入谷底,泄身如潮,满地狼藉,终于在一次次绝望的呻吟中晕死过去。小翠连忙将自家小姐解下休憩,同为性奴的她明白,她家小姐,再也回不去了……
别梦轩朝后台作了个手势,两位医官上前,取出【淫仙棒】与【碎肛珠】,接连施针用药,将冷烟花救醒。
别梦轩赞叹道:「啧啧,看那一滩水儿,不愧是冷将军,平日里比谁都正经,一旦放下身段,当起性奴来比谁都骚。」
冷烟花有气无力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别梦轩为难道:「本座是满意了,可吴王他还交代了一件事儿啊……」
小翠哭道:「小姐都这样了,你们还不肯放过她吗?」
冷烟花:「你且说说,吴信他还想玩什么花样?」
别梦轩:「哎呀,你瞧瞧,这事呀,连本座都羞于启齿,吴王说,为贺他登基之喜,要顾家儿媳冷烟花与罪臣顾佑,公开乱伦交合呢……」
顾佑便是顾诚之父,前任相国,也就是如今冷烟花的公公。
冷烟花呆呆道:「不成,这绝对不成,我不可以和伯父乱伦……」
别梦轩:「哦,如此也好,本座便回禀吴王,至于他会不会一个不高兴就屠尽顾氏一族,我就管不了那么多喽。」
涉及顾家数十条人命,冷烟花急道:「慢……慢着……我……我从了便是……」
别梦轩:「如此甚好,本座便成全了你,一会儿你切忌叫出来,顾老相国蒙着眼,若让他得知肏的是儿媳,指不定要多伤心呢,他毕竟年迈,又不是修行者,应该不会察觉,这样吧,为免意外,小翠你插上【双头龙】,堵住你家小姐的嘴,可保万无一失。」
堵上嘴有千百种法子,别梦轩却故意提出用双头龙,其心不问可知,可又有什么法子呢,冷烟花与小翠犹豫片刻,点头称是。
不多时,一位蒙眼佝偻老人被带至高台,数月不见,本来精神爽利的老人,竟像到了油尽灯枯之镜,冷烟花泫然欲哭,却又不敢吱声,拼了命捂住檀口。
别梦轩:「老相国,前面一女,乃本教性奴,今儿即便不是被您操弄,也是被其他人亵玩,您老大可不必介怀,依吴王所言,只需你射入其穴内,本座可保顾家上下平安无虞。」
顾佑:「哼,吴信不就是想看老夫出丑吗?」
别梦轩:「相国虽则年迈,可刚已服过药,无须担忧。」
冷烟花俯身翘臀,朝小翠点了点头,小翠接过【双头龙】,缓缓将一端扎入自己小穴内,冷烟花檀口微张,吞下淫具的另一端。
别梦轩扶着相国上前,替其脱下长裤,笑道:「老相国,慢些,来,肉洞在这里,哎?不是那个,那个是她的屁眼,哎,往下一点,对了,就是这了,插进去吧,你们都会很爽的!」
顾佑沉声道:「姑娘,事非得已,老夫得罪了!」说着腰杆一挺,在药物加持下勃然而起的肉棒,就此突入儿媳淫穴中。
冷烟花清泪涟涟,公媳交媾,这可是乱伦啊,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下,在亡夫的灵牌前,与公公相淫乱伦,冷烟花只觉得一颗心在滴血。
双头龙挑起情欲,小翠之前眼看着冷烟花屡遭邪教性虐玩弄,私处早已湿得不成样子,此刻竟忍不住缓缓前后挺动,将淫具顶入小姐喉中,满脸歉意。
冷烟花眼见小翠淫穴泛滥成灾,哪还不知道自己这贴身小婢发情了,又怎好责怪,主动配合着节奏,抚慰小翠。
顾佑挺着老腊肠般的肉棒,奋力抽插,心中却疑惑,说是性奴,怎的这穴儿却紧致得如处女一般,若不是水儿流得跟江海缺堤似的,他还真会误以为操的是个雏儿。
他不知道,他肏的正是一个处女,而且还是他最疼爱的儿媳,水儿旺盛只不过是调教之功!
白皙乳肉软软地晃动着,摇起诱人的弧度,乳夹下两块小巧宝石互相碰撞出明快的节奏,那是女子被奸淫的节奏,阴钉下篆刻有「淫贱」字样的银牌折射着粼粼波光,淫水浸湿了流苏,马尾长辫无力地垂落身侧,蜿蜒至脚边,冷烟花前含龙首,后容肉根,不停扭动着臻首与腰肢,配合小婢与公公奸入自己,甚至不惜使出从调教师那学来的性技,夹弄公公那根硬直的阳具,可让她不安的是,她的身子逐渐有了反应,竟然被公公慢慢肏出了快感,那可是亡夫的父亲啊,若是在公公胯下高潮,让她如何去面对九泉之下的丈夫?难道她真的就是个生性淫贱的荡妇吗?
顾佑多年来醉心政事,从不涉足风月场所,与夫人相敬如宾,少有在性事上花费心思,也因此没少被夫人埋汰不解风情,年老后每每批阅奏章到深夜,更是难得与夫人温存,可此刻委身于胯下的女子,却给了他多年来不曾有过的奇异快感,那是被他压抑了数十年之久的情欲冲动,他从来不知道奸淫一位女子,可以如此令人愉悦乃至疯狂,是的,就是奸淫,他心中清楚,无论邪教之主说得如何天花乱坠,始终改变不了他正在奸淫一位女子的事实,可他此刻甚至有点舍不得射出那阳精,只求肉棒在那淫穴中多享受一刻被肉壁皱褶包裹的抚慰,那近似于一种婴儿对母乳的留恋。
山茶隐隐显现于娇臀与小腹,那是属于冷烟花的淫纹花相,乳头泛起湿意,她绝望地发现,她已经被公公奸出了快感,甚至都开始泌乳了。
不……不要……,公公,求您快点射进来吧,我真的要忍不住高潮了,冷烟花心中哀叹,难道她要以如此可耻的方式彻底淫堕么?
小翠爱怜地扶着小姐臻首,乳浪乱摇,裙锯湿了一片,恍惚间身子不自觉地奸入小姐樱唇,幸好她还谨记着咬住手指,始终不肯发出半点声息。
硬直肉棒来回驰骋于穴内,每冲锋一遍大腿根部均把那吹弹可破的臀肉翻起一片涟漪,囊袋闯入那片神秘的三角森林,寻觅着快乐的本源,阳具重复着撑开阴唇,深入穴内,磨研肉壁,冲撞宫门的过程,老相国气喘吁吁,辛劳耕耘之际,挥汗如雨,仿佛年轻了几许。
冷烟花体内真气自行以【欲女心经】心法运转在诸多窍穴间,媚肉散出异香,让身前身后一男一女,意乱情迷,主仆公媳,忘情交合,将那家丑一一外扬。
老相国终究是忍不住了,猛喝一声,将一管温热粘稠射入冷烟花子宫内,亲手奸污了自家儿媳。冷烟花娇躯乱颤,一举被公公送往巫山深处。
正当冷烟花与小翠以为这场畸形的淫宴即将结束之际,别梦轩狞笑着,将顾佑眼前黑布掀开。在阳光的刺激下,顾老相国眯了眯眼,然后,缓缓睁大眼眸,脑内一片空白,他看见了一个极为熟稔的曼妙身姿,那束他绝不会认错的浓密马尾长辫,还有她小穴中滴下的白浊与嫣红……
「不要!」冷烟花绝望凄厉地哀嚎道……
人事易分,烟花易冷。
下扬州,西湖畔,烟花女子惹情丝。
归洛阳,城门外,殷红嫁衣扶棺回。
江湖只道孤城冷,一往情深为谁种。
今生春宫落为奴,且盼来世不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