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弥漫了谢斌的视野,也就几秒钟的时间,他便就分析出了上官宜并不是在诓骗自己。
她说的时间,地点,人物,以及可参照的种种事物,比如程雯雯的过去与白莹之间所产生的扭曲链接,这看似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实际的碰撞,但实则仔细一想,白莹这个女人整容成她的模样,那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为了能更方便的接触到自己。
新的问题此时一堆一堆的接踵而来。她如果想要接触自己,只要找个合适的时间假装偶然的出现,自己肯定就会注意到她。而她却选择了嫁给自己的朋友古南,她用这种让人找不到一点怀疑的方式出现在了自己的生活里,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啊!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自己强J她的事情,就极有可能也是她故意安排的。或者说,让自己强J她,才是她整个计划里真正要开始的第一步。也许自己早就被她给算计了,自己按照她的布局,一步一步在古南要装修房子的那天开始,就正式拉开了帷幕。
她应该早就知道古南那天会去省里办事,想要证实这点并不难,只要给古南打个电话就知道了。
谢斌将烟头仍在了地上,从沙发上拿起了手机,就拨出去了一个号码。
很快那边就传来了古南的声音:“诶,我说兄弟,我正想找你,你就来电话了!”
“这么巧!?”
古南道:“你的那帮手下,在我家装修打电锤的时候,把人家隔壁挂在墙上的电视给震下来了,这个事你说应该怎么处理?”
谢斌笑道:“你看你这小气劲,我给你家装修打了个对折,你一台电视的钱都舍不得出?”
古南为难道:“大钱都是你嫂子在管着,我他妈身上有几个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台超薄的液晶电视少说也得几千块,你难道想看兄弟我下个月去要饭?”
谢斌乐道:“行吧,看在你这么疼自己老婆的份上,这钱我出了。我这有个事要跟你说一说。”
听到钱谢斌愿意出,古南终于长出了口气,问道:“什么事你说。”
“刚嫂子微信问我,你那天去省里办事,是不是去会你的相好的了,我说那怎么可能,你就是去办事而已,她好像有点不太相信。”
古南愣了一会,急忙问道:“那天是哪天?”
“就是那天你叫我去你家聊装修的事情,你从省里带回来了一只澳洲大龙虾的那天。”
古南道:“那天去省里办事,我提前几天就跟她说了啊!就是她同意让我去的,还说顺便也可以把你也叫过来,让你给我们家看一看该怎么装修,哦!她现在反而开始怀疑我了?那当时就别同意我去啊。”
谢斌沉思了一会,果然是白莹早就安排好了的布局,这个古南也只是她可以利用的一个条件而已。
谢斌道:“你也不要多想,或许嫂子现在只是怀疑而已,以后在这方面你自己多注意点,别被她抓到就行了。”
古南笑道:“这个你放心,你家嫂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只要不在本市乱来,她哥哥是奈何不了我的。”
谢斌啼笑皆非:“合着你是怕那白靖松?”
古南有点尴尬的小声道:“你嫂子她有什么好怕的?她还能把我怎么的?但她哥哥就不一样了,黑白通吃,要是被他知道了,那还不得把我给宰了!”
“行吧,你自己多注意,我只是告诉你一声而已。”
两人又扯了些别的,然后就挂了电话。谢斌这才意识到,可能自己早就掉进了一个被别人精心设计好了的大圈套里。
他迅速的在脑海里将目前的形式做了一个排列。自己与淼天志,淼雪,是同一个阵营。本来这里没白莹什么事,但现在看来,她跟白靖松是属于同一个阵营无疑。他们目前还并没有对自己有什么不利的举动,就姑且先叫他们为中立关系。玖大集团的程总与弟弟程野算是自己的同盟营,而共同的敌对营是江雨婷的父亲江一川一派,而江雨婷到底是哪个阵营的目前还不明确,不过她好像很想把自己拉去她的阵营,由此可见,她应该是在江家阵营与其他阵营之间有一种很特殊的关系。
再说白靖松一党,他与江家的关系看着很是和谐,在外人眼里不仅门当户对,更是江家得力的后备力量。但实则从白靖松与自己的对话里不难看出,他们两家虽为联姻,但并不是外人眼里的那种一家人。
他曾跟自己提过,要将一个秘密放进谁也找不到的暗格里。那么他说的这个秘密,指的又是谁?又是谁的秘密?他将这么重要的事情毫不掩饰的告诉自己,又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目的?拉拢?还是要拉自己下水?
白莹整容成程雯雯的模样,又是他们设计的什么圈套?白靖松在市里名气这么广,程野两兄弟怎么会不认识他的妹妹?为什么他们两兄弟却从未在自己面前提起过?而且巧合的是那天送白莹回娘家,还接到了玖大集团吴老腿的电话,说是程总想见一见自己,并让自己拿走了他与程雯雯合拍时唯一的一张相片。而那天白莹又正好在自己车上,当她看到相片的时候,虽然很吃惊,但现在想一想,她应该在几年前就应该见过了这张相片,不然她的整容与程雯雯的样貌不会如此的相像。
白靖松难道跟玖大集团程家一派是联营关系?程家两兄弟为了拉回自己,用利益驱使了白靖松让本就长得有点相似程雯雯的白莹,去做了整形手术,以此来设计自己一步一步先掉进白靖松的阵营里,然后等时间成熟后他们就会告诉自己,白靖松其实与他们就是一个阵营,这样一来自己就相当于也进了他们的阵营?难道这种多此一举的浪费人力物力的办法,是程家那两兄弟想出来的?谢斌摇了摇头,心道,程家两兄弟应该还不至于这么蠢!
那为什么白莹又会嫁给古南?这前后矛盾让谢斌开始头疼了起来。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双腿不自觉的就在包厢里踱起了步来。
脑海里想到,如果白莹嫁给古南,又没有合理的推断来证明她的动机,那就只能说明古南他也有问题……
谢斌脸上总算展现出了一丝从容,心道,遇雕相攫,遂一发双贯焉!好一招一箭双雕的套路,玩的真是游刃有余得心应手,这个女人或者说她背后的人可不简单啊!
上官宜看着他穿着裤衩在包厢里来回踱步,便小声问道:“你怎么了?”
谢斌重新坐回到了她身边,看着她道:“你是个好女人,我可以答应不动你的儿子,但你丈夫我是绝不会放过他的。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尽管给我打电话,不分时间场合,我都可以替你解决。”
上官宜低下了头,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骗她,他说会放过自己的儿子那就肯定不会为难他。至于自己的丈夫,她现在已经没有以前那种太难过的心情,但有些事情她还是想去亲自问一问,比如杨昊当时是怎么成为他丈夫的打手的,他又隐藏了多少江一川的秘密。
此时火车已经慢慢停了下来,谢斌看了看窗外稀稀拉拉的几个旅客,对上官宜道:“这是去往庙台市的最后一个停站口,你要是想回去,我们就可以在这里下车了。”
上官宜摇了摇头:“我必须要去亲自问一下杨浩,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不会下车的。”
谢斌笑着道:“既然夫人执意要去,那这最后一站你还可以欣赏一下外面的风景。”看了一下时间,谢斌接着道:“马上就要天黑了,到了晚上那就会非常的无聊,夫人,你说到时候我们应该干点什么好呢?”
上官宜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丝袜,她知道等不了多久这条丝袜就会被他卷在自己的脚裸上,然后他的阴茎就会在自己的阴道里来回的疯狂出入,不时脸上就升起了一片彩霞。
谢斌哈哈一笑,看出了她的羞美之色,他拿过自己的衣服穿好后,对上官宜问道:“会打牌吗?”
上官宜坐在床上摇了摇头,谢斌说:“我教你。”说着话手已经推开了门,然后回头又看了一眼上官宜道:“打牌的人都是先从交学费开始入门的,别人输了是给钱,今天我就吃点亏,你要是输了的话就罚你亲我一个。”
上官宜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嗔怪道:“占了便宜还说自己吃了亏的人,也只有你说得出口了。”
谢斌已经迈出了包厢的房门,转过身关门的时候,听他道:“那要不你吃点亏,输了我亲你一个?”
房门已经被他给关上,上官宜将手挡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脸上的笑意却始终没有散去,此时,她好像已经回到了那种一直向往的自由恋爱的时光里。
关上门,谢斌就看到不远处就是先前那个女人监视自己的地方,此时已经换了另一个女孩在了那里。路过这个长裤跑鞋女孩身边的时候,谢斌向她问道:“你也是那个什么昇哥派来监视我的?”
思妍被他这么一问,反而愣在了那里,半天才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完,撒腿就想跑,刚跑了两步,就被一只大手拽住了肩膀,只听‘呲啦’一声,肩上的黄色短袖就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一个白色的吊带内衣,就在雪白的的香肩上露了出来。
思妍吓的叫了一声,来不及掩盖自己已经被撕开了的衣服,连忙就往他们自己的包厢跑了过去。
谢斌摊开了手,一副不管我事的表情,便向着他们相反的方向慢悠悠地走了去。
思妍回到他们包厢后,便将刚才发生的事跟曹阿昇说了一遍,曹阿昇看了看她的玉肩,示意她先去换件衣服,然后对小蔡还有阿中说道:“这么看来,他们是要在庙台市下车了,正好明天早上昊哥也会来接老大,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抓住那小子,当着老大的面狠狠揍他一顿,这样一来,不仅显示了我们办事的效率,也证明了我们的实力,可谓是一举两得。”
阿中翘起了大拇指赞道:“还是哥哥有主意,那那个女人怎么办?”
曹阿昇眼里闪过一丝淫邪:“当然是一起抓了,然后我们就……”说完,两兄弟对视了一眼哈哈淫笑了起来。
这边谢斌已经在普通坐席的车厢里买到了一副扑克,然后一路哼着小曲就回到了自己的包厢里。
关上门后,谢斌将牌拆开,放在了靠窗的小桌子上,然后看着上官宜说:“今天我就教你玩一种常见的扑克牌,斗地主,你坐过来。”
上官宜从床上站了起来,正想去穿鞋,谢斌却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并放在了那个单人沙发上。
谢斌拉过了另一个沙发,坐好后,就将上官宜没穿鞋的一双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一边抚摸着上官宜的玉足,一边看着她道:“斗地主的规则是每人十七张牌,剩余二十张牌中一张为底牌,首次随机选地主,然后我们俩轮流做庄,默认庄家直接叫三分成为地主……”一口气说了十几分钟,直到上官宜全部熟悉规则后,才开始真正的行动了起来。
一个初学打牌的哪里能干得过这种老油条,几圈下来,谢斌的脸上已经多了好几个红唇印,每当上官宜抬头看谢斌的时候,都会莫名的产生出一种羞涩的感觉。这是他丈夫无法带给她的感觉,他们坐在一起聊的都是比较正经的话题,哪会像这般将腿放在这个男人身上,然后玩着斗地主输了就亲他一下的场面,那时她想都不敢想。
不知不觉夜色已经来临,两人玩了几十圈,谢斌脸上已经布满了红唇印,看上去就像个大花脸,上官宜强忍着笑道:“你快去洗个脸,我饿了,想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