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室里,黎子午命令特务们把玻璃罩从柳媚胯下解下来。只见整个大腿根红里透青,紫红的阴唇软塌塌的贴在腿上。有个特务有意用手捏了一下柳媚的阴唇,她竟一点反应都没有,下身几乎完全麻木了。黎子午拿起溅满了白花花淫液的玻璃罩,拧下来扔在一边,又从旁边拿起一个园园的罩子装在胶管上。他托起柳媚高耸的右乳,啪地扣了上去。柳媚大惊,慌乱地摇晃着身体大叫:“放开……放开我……”
黎子午淫笑着调整了一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带拉到柳媚的背后用力勒,一面勒还一面恶狠狠的说:“招不招由你,放不放可就由不得你了!”
皮带越勒越紧,柔软的乳肉在强大的压力下变幻着形状,张着大嘴的玻璃罩一点一点的把白嫩的肉团吃进去,一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颗肥硕浑圆的乳房就被紧紧的箍住了。玻璃罩太小,乳房只有不到一半陷在里面。被箍在里面的部分一下变成了猪肝的颜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则白的吓人。柳媚又忍不住悲恸的哭叫了起来。她不知多少次想象过甚至梦到过自己被捕、受刑,她也不知多少次亲眼见过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惨状。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敌人会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凌辱自己。这完全超出了她的任何想象,本来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又复苏了,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极限要被突破了!
黎子午根本就不管柳媚的哭叫,手一挥,刚才那个还没有过瘾的彪形大汉卖力地摇起了离心机的手柄。机器嗡地开动起来,吸管微微颤动,玻璃罩里的空气迅速地被抽空了,挤压在里面的柔软的乳肉受到压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缓膨胀了起来。扣在罩内的小半颗紫红的乳球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淫靡不堪。霎时间,柳媚感到右乳象一条被人攥住用力拧的湿毛巾,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乳头,象随时都会破壁而出。痛感也随着急速上升,好像在被一排小牙齿拚命的啃噬。
“啊……呀……呀!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啊”
摇手柄的大汉看了一眼黎子午,见他紧盯着变形的乳房面无表情,于是愈加卖力地摇起来。
“哇,看啊,大奶子鼓起来了……鼓起来了!”
围观的特务们兴奋的叫起来。强大的吸力强行拉扯着被禁锢在玻璃罩顶端的乳头,圆圆的乳晕足足扩大了一倍,紫葡萄般的奶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了起来,被强行拉进了罩口。
“啊……痛……痛死了……”柳媚只觉得胸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又哭又叫,拚命的扭动着浑圆的白屁股象是在求饶。
终于那大汉累的气喘嘘嘘,摇把慢了下来,紫红的乳头慢慢地退缩了回去。一个旁观的特务见了,脱掉上衣凑了上来,黎子午摆摆手制止了他。他捏着柳媚圆润粉白的左乳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滋味不错吧?再不招我给你吸出奶来!让你变成一条奶牛!”
特务们哄地笑了起来。柳媚停止了哭声,她顾不上答话,利用这宝贵的间歇吃力地喘息着,对黎子午的逼问毫无反应。
“他妈的,你是死人啊!”黎子午气的大骂,旁边那个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特务见状窜上来,抓住手柄猛摇,一边还回头观察柳媚的反应。刚缩回了一点的乳头“吱”的一声又被吸了过去,乳肉重新膨胀开来。
柳媚好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半个胸脯发胀,好像随时会胀破。忽然有人喊:“快看,出来了!”
柳媚嘴唇颤抖着抬起眼皮,只见一丝细的象发丝的血迹出现在玻璃罩上,乳尖顿时象被针扎了一样疼的钻心。她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手柄快速旋转的声音停止了,胸口上强大的牵引力一下消失了,接着拴在背后的皮带也被松开了。柳媚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黎子午已经嗤地一声扒开玻璃罩,满把抓住软塌塌的乳房拽了出来。他的右手里捏着一根亮晶晶的银针。黎子午咬着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紫红的乳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说:“臭娘们,我让你知道厉害!”
说话间已经被真空吸力拉的长长的乳头被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黎子午举起右手的钢针拨弄着比原先大了两倍的奶头寻找奶眼。娇嫩的乳头上几乎看不出奶眼在哪里,黎子午顺着刚才那一丝细细的血丝才找到了那细小的几乎没有痕迹的紧紧闭合的小孔。他朝柳媚吼叫起来:“说!快说!你说不说!”
柳媚的心跳加速了,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针刺乳头是特务们折磨女人最爱用的刑法。76号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现在轮到自己,她必须挺过去。柳媚咬紧牙关摇了摇头。黎子午野兽一样地咆哮起来:“臭婊子,你硬,我让你硬!”
话音未落,钻心的疼痛从胸脯上传来,粗大的钢针旋转着刺进了饱经蹂躏的乳头。柳媚“嗯……嗯……”地闷哼着,浑身肌肉紧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汗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传遍全身的痛感。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乳头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点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一根粗砺的钢针生生地插进来,一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同时也把难以抵御的羞耻感传遍全身。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下还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须挺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汗湿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了大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喘息,钢针只稍停顿了一下又在往外抽,一边抽还在一边来回搅动。
“呜……呜……”柳媚拚命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惧,直到钢针完全抽了出来。银光一闪,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见了又粗又长的钢针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她暗暗松了口气:她挺过来了。
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乳头后并没有罢手。他抓起吊在乳房下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房重新塞了进去。皮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新呼呼地转了起来。
“哇”地一声,柳媚大叫了起来。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强烈了百倍。当受创的乳头再次被吸进罩口的时候,血象决了堤的河水冲了出来,一会儿就把玻璃罩的顶端都染红了。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乳尖、乳晕和整个乳房上一阵阵传来,象一盆烈火在这个乳房里面燃烧起来。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乳头的青紫的乳房。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实她内心越来越恐惧,因为乳房上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麻木,反而却变得越来越敏感。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扩散,直刺小腹,再顺着阴部过电般的传到后庭。刚才似乎已经麻木了的阴道随着刺痛的循环开始扩张、收缩,就象夹着一根肉棒。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竭力想让身体平静下来。但身体好像根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高速的震颤起来。一个冷战猛地袭来,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刚被抽干的阴道里面涌出一股热流。
“啊……”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居然在残酷的刑讯中没来由的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媚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下身又重新淫水淋漓。她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了反应。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粘满了红白两色污渍的玻璃罩被从乳房上拔了下来。柳媚原本樱桃似鲜嫩的奶头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紫胀充血,好像胀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柳媚吊挂在刑架上,泪眼朦胧的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胸脯。右乳显得格外丰满,白嫩的乳房中间被勒出了一个乌青的台阶,顶端雪白的乳肉明显的红肿了起来,柔嫩的奶头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柳媚羞愤欲死,身体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柳媚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她上半身在着火而下半身却在发水。她的意志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刑、电刑、老虎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实在让人发疯。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娇柔的女人这么顽强,让他束手无策。看看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松懈,否则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他瞥见柳媚胯下拉出的粘丝眼睛一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点油。他把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身边,伸手到她胯下摸了一把,故意举起湿漉漉的手说:“他妈的小贱人,真浪啊!让你到这享福来啦?”
这句话让那些本来已经有点无精打采的特务们又兴奋起来。面对这么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上上下下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点耐不住了。听黎子午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起来。黎子午见状顺水推舟地说:“他妈的,弟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伺候伺候弟兄们!”
他话音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来,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媚从刑架上解下来。柳媚软的象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就搬来一个齐腰高的木凳,把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捆在四条凳腿上。董连贵带头,第一个掏出早硬的跟铁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朝天翻开红肿不堪的肉洞狠狠地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