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回家的路上还体味着刚才的激情,从后面奸淫丽姐,让他有一种很强的征服感,即便是射完精之后,他的阴茎在女人体内也是久久都软不下来,甚至还有再度勃起的感觉,要不是时间问题,担心搞的太久会被人撞见,韩成才不会轻易地就放过她。现在想起来,下体还是痒痒的没有完全过瘾的样子,竟隐隐又勃了起来。
今天下午丽姐就要和老公一同回老家了,也只有过年后才能回来,具体哪天还不知道,明天便是中国人最传统最重要的春节了,韩成也只能忍下自己的情欲不再去想,看着高支着的下体,心里转着念头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将它压抑下去,可念头刚一动,就感觉腰间突然腾起一股清流,凉凉地绕着胯下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腰间,让他顿觉清爽不已,下体已不再燥动慢慢软了下去,心里也平静了不少。
刚才在同丽姐交合的时候,韩成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每当龟头酥麻难忍要精关大开的时候,只要他不想射精的念头一动,腰间就会传出一阵同样的清流,经过阴茎后再回去,立马让他不再有射精的冲动,后来还是肏的久了担心被人撞见,才主动的放开精关一泄如注。而这一切都是从他练字后才发生的现象,对于这一点让他一边心喜不已,一边对罗爷爷充满了好奇。
前世的他可是真正的无神论者,从来不相信神仙、气功之流,可是现在发生在他身体中的变化以及轮回的诡异经历让他的思想一再的动摇,不禁也皱眉琢磨起来。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走一步是一步!明天先问问老爷子再说吧。”韩成摇了摇头,苦笑着自嘲道。回到家的前一刻,韩成还是缠上了先前收起来的纱布,他可不想让父母看出什么异样来。
尽管已是三十,第二天一早,韩成仍如约来到罗爷爷家里,询问了下昨天察觉到的身上古怪气流是怎么回事?老爷子却闭眼不语,让他讨了个没趣,只好作罢,并自行按昨日的方法练起字来,并主动要求多练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到九点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
老爷子看在眼里,心里对韩成满意喜爱之极,看着他走后,眼里闪过一丝异色,不由得自言自语起来:“这小子还真是不错,当年我要能有他这样的毅力,也不会如此了,唉……!我的时日也不多了,希望他可别让我失望了!”
晚上,韩成如同每年的春节一样,在家里陪父母一起看春晚,看腻了前世大制作、高科技的演出,韩成倒觉得现在的春晚格外的朴实亲近,远没有之后那么浓的商业气息。
看着那曾经熟悉的一个个明星:冯巩、牛群,赵本山,黄宏,宋祖英等等,他们在这个时候是那么的年轻,刚刚成名的他们表演的也格外卖力,韩成由衷地开心起来。
可当春晚结束,“难忘今宵”的优美旋律在耳边响起,韩成的心却在这优美的旋律中沉了下来,心情变的糟糕之极。难忘啊!那不知还在哪个时空的她,大学四年的同窗之情,十几年相濡以沫的夫妻之情,还有那已经三岁活泼可爱的儿子,韩成心里充满了悲伤和怀念,两眼泪光闪闪,一声不吭地自己躺在了床上,父母打发走来叫韩成出去放鞭的好朋友,也关灯睡了。
终于周围的一切都黑了下来,只剩下窗外的月光如水,这一刻,韩成再也压抑不住思念之情,忍不住的泪如雨下,感觉过了许久才沉沉睡去。
初一的一大早,韩成照例来到了罗爷爷处,精神十分的委靡,他的异样被老爷子看在眼里,“怎么?有心事?”
韩成只是笑了笑,不想说话。
罗爷爷淡淡笑了笑,也不再追问,犹豫了一下,转身进到屋内拿出一摞纸,纸张的颜色都已发黄,显得十分陈旧,他随意翻着,挑了一下,从里面抽出两张递给韩成,“今天试着临摹吧!”
韩成拿起看了一眼,竟然是李白《将进酒》的狂草,墨迹浓黑,字字力透纸背,结合着整句词的意境,胸中升起一股豪情,冲淡了心中的哀愁。不过心中却有些犹豫,平时自己都练的楷书,直接临摹草书,韩成心中有些忐忑。不过看着老父子鼓励的眼神,韩成也不怕了,铺好纸张,摆好了姿势,就开始照着字贴中的狂草书写起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哈哈,人生正当如此!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怕什么,失去的东西找回来便是!”韩成临摹着诗词,心中狂性大发,昨日浓浓的忧愁早已抛之脑后,劲透纸背,竟写的越来越快,到后面哪里还有临摹的痕迹,完全是自己想着诗词在纸上狂乱划着。
腰间升起的气流也越来越快,而且不只是在腰腹位置循环,还扩充到了全身,在全身四处游走起来,不但速度加快,而且感觉气流也越聚越多,一丝两丝,直到最后聚成一条线一般粗细并,一开始还能循着固定的线路循环游动,只待续了半小时不到,这股气流就变的象脱疆的野马一样迅速游动起来,也不再遵循先前的轨迹,而是四下乱闯了起来。
韩成就如同机器人一样换纸、沾墨、写字,意识逐步的涣散,脸上则一阵红一阵青的不断变化,头顶隐隐冒着雾气,全身大汗淋漓,但他自己却好像不知不觉,还是保持着姿势机械地练着字。
罗爷爷此时觉察出异样,睁开双眼精光四射,一看到韩成的模样,急忙道:“糟糕!看来我还是太急了!哎……”说完便像年轻人一般灵活地蹦下了躺椅,要急步向韩成走来,嘴唇轻轻动着,不知在念些什么。
突然他又停下了步子,双眼紧盯着韩成:“他两眼还算清澈,竟好像还有机会的样子,再等一等,实在不行我再出手好了。”
韩成此时觉得自己正处在一个四处封闭的屋子里,四面都是粉红色的墙壁,屋里弥漫着粉红的烟气,隐隐透着清香。自己光着身子,胯下巨大的阳具像铁杵般高高翘着,在身前则是一个丰乳肥臀,肤色如玉的女人赤裸的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露着少毛干净的美妙阴户,大阴唇颜色略深向外翻着,阴缝内的穴口一张一张地,向外泛着透明的淫水,两侧及大腿上则是一道道亮晶晶的水渍痕迹。韩成看的口干舌燥,直接大步向前,将大大的阳具对准了女人的穴洞,一没而入,之后便疯狂的抽插起来。
女人转过头娇媚地看着韩成,开始不停地哼着:“啊,小成……好厉害……姐好爽啊!用力……嗯……用力……受不了了。”
“竟然是周姨,她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到这里了。”韩成也只是略想了想,就伸手从后面抓住了女人柔软的大乳使劲揉着,并用手指捏住了那紫葡萄一般的乳头捻着,胯下猛烈抽动起来,喉里发出野兽般的闷吼。
插了不知多少下,韩成将女人猛的翻了过来,却觉得阳具突然一紧,抽动的远不象刚才那么轻松,阴道象是活了一样,咬着阳具蠕动起来。
“成哥,轻点……啊……疼!”韩成吓了一跳,鸡巴差点软了下来,发现刚才身下的周姨不见了,在身下的女人竟然变成了李蝶,胸前已初具规模的乳房傲然挺立着,随着韩成的动作上下晃着,弹性十足,看得韩成眼中淫光大放,胯下感觉更加肿涨了一圈,全然不顾女孩略有些痛苦的表情,大力的抽插起来,片刻之后适应过来的女孩才红着脸,放声浪叫起来。
韩成此时的脑子只想着猛烈的冲刺,要征服身下的女人,巨大的阳具在阴道里插进抽出却一点射精的冲动都没有,只有将女人变换着各种的姿势肆意奸淫着,可随着每一次姿势的变换,女人就发生一次变化,周姨、李蝶、丽姐等依次在他的胯下出现,都被他插的淫水四溅,兴奋地咦啊乱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成还在不断变化着的女人身体内抽插着他异常巨大的阳具,一点都不知疲倦的样子,两眼放着火热的光芒。
突然韩成眼前一花,眼前的女人竟然出现了一头二十一世纪才流行的卷发,那熟悉美丽的消长面颊缓缓出现在眼前,韩成停下了动作一动不动,突然悲上心头,嘴里喃喃的叫着,“吴薇……是你吗?……我……我好想你……”他伸出手想去摸摸那魂萦梦绕的脸庞,可还未等他挨上,便两眼一黑,不醒人世了。
此时,罗爷爷正坐在屋内的床前,望着正躺在床上的韩成,韩成此时面色红润,嘴角微翘,像熟睡的婴儿一样静静躺着,仔细观察之下,还能看到肌肤内时不时有一条白气在脖子处的皮肤中上下窜动,在头上转一圈,又从脖子下去,过一会便会再次上来,不断的循环着。
“这孩子,从面像上看着就与女人有缘,精力也是异常的充沛,才选了这套修炼方法给他!原本这将进酒的狂草现在给他本来有些太早,只是看着他今天有些精神不振,才拿出来希望他能借此发泄振作一下的。”老爷子喃喃自语着,还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沉默了一会继续说着,“没想到,他竟然借此自行领悟出了欢喜禅境,用交合之法来突破了心魔这一关。想当年,我可是静坐了足足八年,才克服了这第一层的心魔关口,可惜当年时间耽误太多,到现在仍停留在第二层的心魔关口,再也无法寸进了,唉……。看来这孩子还真是福缘不浅,希望能得成大道,也不枉我一番苦心栽培。”
老人一脸寂寥,神色突然间委靡不已,似乎想起了什么辛酸往事,久久都默不做声。
当年他从家族中得来的这套修炼之法,起初也是欣喜若狂,刚一得到就迫不及待地尝试修炼,却完全没有进展,根本无法领悟欢喜禅境,更别说再进一步了,因此就停了下来还是转向了自己的主修功法,这套修炼之法对他来说实在是鸡肋一般的东西。自从见到韩成后,从他的面相以及资质上来看,也只是想到这套功法也许会适合他,才拿出来一试,没想到韩成才短短三天就领悟到了如此程度,实在是让他有些咋舌。
这套功法名为’玉筋经‘,起源于唐代,创始人便是大名鼎鼎的诗仙李白。当年李白由于官场上的失意,游历于名山大川,纵情于声色犬马,机缘巧合下得遇高人,看中了他的才气,传他修仙之法,谁想李白天资聪慧,竟然另辟蹊径,以笔墨诗词而入欢喜,进而由欢喜而成道,最终得成大道,成就诗仙美名,其实他为修欢喜禅道御女无数,实应称为“湿”仙才是。这些都是在家族长辈们聊起时,他在旁边听见的,原本以为这套功法会失传的,没想却还能找到人传承下去。他的家族也是因在抗战时期帮助了一名落难将死的老人,才从他哪里得到这套功法,也知道功法修炼的速度奇快,威力也不小,可家族里却一只无人能真正修炼成功,没有一人能领悟到欢喜禅境。
罗爷爷想了片刻,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他,缓缓再找机会告诉他,毕竟如今科学如此发达了,修仙之道对大家来说还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就这样说出来估计很难令他相信,还是另寻机会的好。
韩成躺在床上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隐隐觉得一股冰凉的气流在四筋八脉上四处游走着,很是舒服。他全然不知自己在练什么,为什么身体会有这样的变化,刚才的梦境如此的真实到底是怎么了?更加不知自己在机缘巧合之下竟然突破了让罗爷爷也羡慕不已的第一层心魔障碍,自此踏上了一条与旁人完全不同的修仙之路。
终于在接近中午的时候,韩成悠悠醒转过来,一睁眼就看见罗爷爷就坐在床边,双眼关切的看着他,他感激地报以一笑,接着便皱起眉头四下找了起来,罗爷爷却笑而不语,似乎知道他因什么而疑惑一般。
原来韩成醒来后,突然觉得屋里吵闹异常,到处都是虫鸣鸟叫,声音就像在耳边一样,甚至连外面行人小声说话的声音都清清楚楚,四下一看更是发现自己几乎已开始近视的眼睛竟然变的清晰无比,就连墙角细小的蛛丝都看的一清二楚。明显自己的眼力和听力都加强了许多,韩成晃了晃脑袋,脑海里只记得刚才自己还在练字,接着便做了个香艳无比的春梦,然后便醒了,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看了罗爷爷半响,见他只是望着自己也不想开口解释什么的样子,只好作罢,心里想着也许是昨夜太累了导致今天睡着了的缘故。
起身后,发现已经是中午时分了,韩成急忙向罗爷爷道了声谢便赶回家中。昨夜的悲伤之情早已不在,全身上下舒泰极了。
回到家吃完午饭,一栋楼的好朋友高翔便来找韩成一起出去放鞭炮,两人从幼儿园时便玩的极好,可以说是穿着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和父母打了声招呼,韩成便和高翔一起出了门,出门后便将手上的纱布解了下来,望着满脸惊异的高翔笑了笑,“好了!”高翔也没再追问什么。
高翔父母是单位的双职工,比韩成家的环境可要好多了,人也很大方讲义气,经常掏钱请一帮小哥们吃东西,隐隐是一帮人中的老大。当然鞭炮也主要是他买来放的,今年韩成可什么兴趣都没,什么都没有买。高翔接着又叫了同楼的颜鹏飞和黎佳,都拿出自己的鞭炮在楼前的空地上放了起来。
黎佳是四人中唯一的女孩子,也是韩成从小玩大的朋友,样子随母亲,脸型有点略尖,鼻子很挺眼睛很大,和她母亲几乎一模一样,她母亲可是单位有名的美人之一,嫁的老公却不咋地,颇有些潘金莲和武大郞的味道。韩成常听到其他大人在背地里议论着她的母亲,似乎和别的男人有不正当关系。
可黎佳却和母亲截然不同,大大咧咧的像个小男孩,最搞笑就是上小学四年级的一次,学着她父亲那样坦胸露乳,还满大街的乱跑,让大家好一阵的议论,还是韩成母亲忍不住责怪了几句,她才不好意思的回去穿了件背心。
当然,她还经常和韩成几人打闹在一起,全然不像个女孩模样,楼里的大人经常叫我们四人为小四人帮。
四人聚在一起,很快就把带来的鞭炮放光了,高翔便提议去烤红薯吃,大家一致赞同,于是从各自家里收集了几个红薯和一些柴禾,四人便一同来到楼旁土坡的一个树洞处,高翔和颜鹏飞负责升起了火,让韩成和黎佳到坡下的树林里去再拾些柴禾来。
两人往树林走去,黎佳走在前面,迈着八字步大大咧咧的,韩成看着心里好笑,其实她长的的确不错,小鼻子大眼睛樱桃小嘴,看着秀秀气气的,却怎么生就一个男孩脾气。看着她的小屁股,韩成突然想起小学五年级的一件事情,那时两人都在她家里写作业,结果她因调皮被她妈妈打屁股,就当着韩成的面把她裤子扒了,露着白花花的屁股,韩成也没避开傻傻地看着,被她狠狠的瞪了几眼,记得那时她的脸上羞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一样。
进了树林,两人便分开找起了木柴,韩成自从早上睡了一觉起来,五识就特别的灵敏,周围的声音动静一点不漏地都听的见,甚至还能听到地下蚯蚓钻动的声音,让他感到奇怪,同时也饶有兴致的四处分辨着。突然,韩成的头转向了黎佳的方向,她背对着他正向一个草丛走去,韩成仔细听了听,从草丛里他听到了很明显的嘶嘶声,是蛇的吐芯声,在他脑海里浮现出一条全身赤红的毒蛇,足有二尺长度,正盘着身子,头高高的仰起向着黎佳过来的方向警惕着。韩成心里大叫不好,顾不得去想他为什么根本没有看到却好像什么都知道的原因,迈开大步就向黎佳处跑去,一步足足迈了有2米多远,几步就到了黎佳的身后。
黎佳此时正走到草丛前,弯腰要去拾前里的一根木柴,那条赤红的蛇猛的向后弯着脖子,如离弦之箭一般向黎佳的手咬去。眼前就要咬到的时候,却被赶到的韩成一脚踢了出去,撞在树上瘫掉在了地上。黎佳只觉得被从后抱起接着一个转身,胸口一暖,接着便尖叫了一声,然后就看到被从草丛里高高踢起的赤红毒蛇,小脸吓的雪白,即使她胆子再大,对蛇虫之类的东西还是有种天生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