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饼”已经快一个小时了。
最终她轻叹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看着黑黝黝的天花板出神。几分钟后,她胳膊用力撑起了身体,坐了起来。
“狼哥现在干什么呢?”她想着,“会不会和我一样也睡不着啊?”
她想着笑了笑,手摸向了身边放着的廖良的那件运动羊毛衫。这件衣服她穿了几天了,已经跟她的身体磨合的很好了。
英子朝母亲睡觉的房间望了望,不禁暗暗道:“我真笨,问清楚狼哥在哪个宾馆住就好了,现在不就能偷偷出去找他了么?”
就这样想了一会,她转过头看着窗外下着的大雪,胡思乱想了一阵子,胡乱睡去了。
同一个小区里,失眠的不止英子一个人。
范紫娟也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旁边的小孩子没心没肺的呼呼睡着,而他的母亲却又悄悄的披了件衣服,轻手轻脚的坐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客厅里有一个婴儿用的吊床,床索嵌在了水泥的天棚里,十分结实。亮亮小一点的时候就睡在这里,现在装不下了,就跟着她谁在自己的大床上。
范紫娟心事重重的把手搭载了吊床上,轻轻的摇起了空空婴儿床。她刚才哪里能看不清亭子下面站着的人就是廖良,而且她也看见了廖良送网吧里的女孩子回家。
“他还是站在那里看着我家的阳台,”范紫娟捉摸着,“跟以前一样。”
跟以前一样......
这几个字好像突然刺痛了她一样,让她的肩膀猛地颤抖了一下,连带着那对因为哺乳而涨大的乳房一起跟着颤悠了几下。
她渐渐的陷入了回忆里,她想着两个人的小时候,后来.....
范紫娟突然抽噎了一下,之后幽幽的吐出一口气,头慢慢的滑落到了自己的双掌中,久久不能自拔。
斌知酒店601号房间里,随着一声高八度的呻吟,小丽今晚第一次到达了高潮。
此时的她正跪坐在沙发上,她那已经淫汁泛滥的肉蕾里插着一根镶着入珠的肉棒子。
“狼哥,”小丽伏在了男人身上,重重的喘着气,“你的..你的弟弟...好厉害,我..我都快死了。”
这妮子在跟廖良有了瓜葛之后,性情居然大变,曾经脏话不离口的她居然对廖良生殖器官的称呼“避讳”了起来。
“怎么?”廖良的状态似乎还很淡定,说道:“受不了我的擀面杖了?”
“我...狼哥,你怎么都不想...不想射啊?”小丽见男人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嘲讽自己,问道。
廖良笑了笑,朝着墙上的表努了努嘴,说道:“这才几分钟啊,你自己撑不住了,怎么还怪我射的慢?”
小丽听罢,羞得满脸通红,解释道:“这也不能怪我啊,罗姐不是也顶不住吗?她都不行,我哪行啊?”
男人听了,没有说话,只是挺了挺腰,引来女人一声娇喘。
小丽见男人催促自己,当下便再次发力继续在廖良的大腿上辗转腾挪了起来,霎时间,套间里春意盎然,那才停下没一会的男女交合的声音再次响彻了这个漫天大雪的长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一个男人气喘吁吁的从罗凤娇的身上挪了下来,躺在了一边,问道:“咋样?爽不?”
罗凤娇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鄙夷,但是稍瞬即逝,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坐起身来,娴熟的帮男人摘下了已经疲软的塑料套子丢到了地上,说道:“你这两天是不是找别人了?怎么还不如上次了?”
男人眼中略显尴尬,哈哈一笑,说道:“这两天用力过猛了,刚找了个新相好的,正热乎呢,你看不这不是还是来找你了嘛?”
说罢,还不忘伸手在罗凤娇硕大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女人白了他一眼,用手扯过几张纸巾敬业的在男人下体擦拭着,“哟,你这新相好的是谁啊?我见过没有?”
“你上哪见去啊?是我女...是我同事。”男人说罢,把话锋一转,问道:“对了,前两天有没有一个练健身的哥们来玩啊?”
罗凤娇撇了他一眼,想了想说道:“听说有一个,都说身材真的不错。”
这男人听着,坐起身问道:“他活咋样?”
女人丢掉了手中的纸巾,故作兴奋的说道:“你可不知道,我听我姐妹儿说,把她都给干尿了。这俩人在床上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后来算了两个钟的钱。她还说下次可不接他的活了,要命啊!”
说罢,咯咯咯的乐了起来。
男人被她这一激,说道:“我认识他,土鳖一个,估计是憋了几辈子了。还是我介绍他来这玩的呢。”
女人轻蔑的看了一眼他下面已经进入深度“睡眠”状态的兄弟,嘲讽道:“土鳖不土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可别介绍这样的人给我。”随后,抓过一件衣服边穿边说,“还是你的钱好赚一点。”
男人脸上挂不住,辩解说道:“我这是保留点精力,过两天还要去跟那小妞出去玩呢。”
罗凤娇故作好奇的问道:“啥小妞这么迷人啊?就这么上心?在我身上都不用心了?姐倒是想见见,别是吹牛吧?”
男人听了这话,哪里有不要面子的道理,说道:“行啊,我们过两天就出去玩,你不信你就也来瞅瞅。”
罗凤娇听罢,嫣然一笑,拿起了男人的衣服帮他穿了起来。
朱丽再次趴在了了廖良的身上做起了深呼吸,她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几次了,现在她下面的分泌物已经顺着男人的肉蛋淌到了沙发上,湿了一大片。
“狼哥,我不行了,我给你口出来,好不好?”小丽喘着粗气,央求的看着廖良。
男人用大手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来回抚摸着,喃喃的说道:“不用了,你也累坏了。”
“那...那我用手...”
“哎?小丽,”廖良突然想到了什么,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你上次舔我耳朵,弄得我很舒服,你再给我来一次呗?”
小丽听罢一愣,随即回忆起两人第一次见面自己给男人舔舐耳朵的事,心下登时五味杂陈。
“狼哥,你是不是还因为上次的事怨我呢?”小丽轻轻的把头搭在了廖良的肩膀上说着,“仙人跳我真的不做了,你相信我。”
廖良知道这小妞多想了,自己只不过想要练习一下耳朵的敏感程度,说道:“我相信你啊,但是你舔的真的很舒服,谁都比不了。”
这个廖良却真的没有瞎说。
别看小丽长得也不算好看,身材也不是最好的,可是她的天赋点似乎点在了她的这张嘴上。
身材娇小的她本来五官就比常人小一号,可是她的嘴巴却要比同比例的女生还要小很多,加上又长又灵活的舌头,确实可以给廖良不一样的感受。
小妞听到男人夸奖自己,立刻提起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十二分精神,抬起了头,双手搭在了廖良肩膀上,将自己的小嘴凑到了男人的耳边。
廖良即刻就感觉到了女人沉重的呼吸声靠近,那吹出的气体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灵活且调皮的钻到了他的耳蜗里,弄的他痒痒的。
可还没等他细细品味完这感觉的时候,一个湿漉漉,好似游蛇一般的东西,就迫不及待的在自己的耳廓处认真的舔舐了起来。
跟田雅不同,小丽这个妮子深谙人事已久,她十分的清楚怎么取悦自己身下的男人,而且天赋上说,小丽的舌头也不是田雅可以比拟的。
女人的舌头时而在廖良的耳廓处打转,时而又灵巧的钻进男人的耳洞里挑弄,不一会儿还抽了回来,改为用嘴巴轻轻的对着他的耳朵呼气,偶尔还来个“蜻蜓点水”,若有若无的在耳朵各个部位来个欲擒故纵。
廖良的耳朵哪里经历过如此专业的伺候,此时的他脑袋空空,全身的注意力都被自己耳朵里的那条细长舌头吸引着,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像发了疯似的一股脑纷纷冲向自己的下体,一阵燥热感从胯下慢慢的带着电流一般刺激顶上了自己还在小丽体内的棒子上。
小丽的注意力也全都在男人的耳朵处,她脑子里在拼命的回忆自己的技能槽里还有什么没有用过,各种技巧有如十八般武艺一样轮番上阵。可是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里还有一个根没有宣泄过的不稳定因素,而她在腾挪之际,身体也会无可避免的上下小幅移动,这无疑给了廖良肉棒足够的刺激和诱惑。
没过一会,廖良的呼吸越来越重了,自己的兄弟也涨的厉害,可是他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他下意识的开始恨自己。
廖良恨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让这个小妮子轻易的就可以利用自己耳朵的弱点,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此时的小丽也感觉到了自己阴道内那根越来越膨胀的物体,她知道男人到了快喷发的边缘,暗暗惊奇,“狼哥的耳朵真的很敏感啊!这样都能弄射他?”
女人不知道的是廖良此时脑中也在进行着天人交战,从下面密集的传感器上发送过来的信息却被一种无名的愤怒阻挡在了脑海之外。
廖良的思绪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晚上。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发疯似的跑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区里,疯狂的敲着一家的房门。过了一会,门被一个穿着纱织睡衣的女孩子打开了。
廖良疯狂的一把抱起了女孩冲进了卧室里,女孩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任由男孩对自己发泄那盲目的冲动。廖良连拉带扯的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床上的女孩扒了个精光,然后懵懵懂懂把嘴巴贴上了女孩的已经发育的蛮好胸部。
女孩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意料之中似的看着男孩,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
很快,廖良不满足于用嘴来体会这副躯体。他七手八脚的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学着小电影的样子,准备把自己的梆梆硬兄弟第一次插入一个异性的神秘处。
女孩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是在廖良听来是那么的突兀和刺耳。
“你还是回家吧,你这家伙也太小了,我可不跟你浪费时间。”女孩的语气,不屑已极。
廖良感觉一盆冷水顺着自己的脑袋倒将下来,把自己淋了一个透心凉,喃喃的问道:“怎么小了?”
“这还不小?你怕是没发育好吧?太短啦!回家去练练吧。”女孩的话中甚至带着笑意。
思绪到了这里,廖良自己都不记得后来是怎么回的家,从那以后班级中流传出自己那晚要强奸人家女孩子的流言。
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父亲的那一巴掌打的是多么的狠和失望,“你他妈也算是个男人?自己裤裆里的玩应儿都管不住?喝点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这算什么出息?”
一番话问的廖良哑口无言,心灰意冷。
“哇啊!”
小丽的一声娇喘把男人的思绪带回了现在。
“狼哥,你...怎么挺了这么久还不出来啊?”
小丽老早就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已经到达了极限,更是加紧了自己舌头的服务。可是过了几分钟,那通道中的东西只是不断的涨大,却迟迟没有宣泄出来,一直撑到自己一动不敢动了,却还是杵在那里自顾自的膨胀着。
廖良也回过神来。
他也发现自己下面涨的厉害,甚至有一种撕裂的疼痛感。可是他却没有想要喷射的感觉,只是觉得耳朵上湿湿痒痒的,受用的很。
“我也不知道,刚才还想射呢,现在没什么感觉了。”廖良坦诚的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这可苦了小丽,原本以为就要大功告成了,可是廖良却要死不死的只是变得更大更粗,现在还说没什么感觉了。
“狼哥,我还是用嘴给你弄吧,我下面都撑的疼死了。”小丽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
廖良听闻,赶紧伸手慢慢的托起小丽的屁股,想要把东西拔出来。可是只稍稍一动,就听见小丽“啊呀”的一声惨叫。
“啊...啊..狼哥,你太大了,慢点..慢点。”小丽求饶着。
男人也很无奈,自己已经很小心很慢了,怎么这妮子还喊疼。但是肉棒周遭传来的紧仄感却是实打实的让自己舒服的很。
他再次放慢了速度,女人的叫声变得婉转了起来,是不是还带着几分快感的呻吟。
终于,小丽“啊”的一声呼出了一口长气,带着撩人的满足感,身体瘫软在廖良的身上,还不时地抽动伴随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没那么疼了,小丽抬起了头,埋怨的问道:“狼哥,你是不是刚才出去买了什么药吃了?”
“我哪有啊?”廖良只觉得自己的兄弟还在涨痛,那是一种撕裂的疼痛,他闭上了眼睛,可是听见小丽的话却觉得冤得很,说道:“我还需要吃药吗?”
小丽也觉得有道理,狼哥跟自己又没有仇,正常情况下自己都消受不了,他又不是不知道,何苦再去吃药来搞自己呢。
女孩颤颤悠悠的从男人身上跨了下来,回过头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廖良胯下之物上青筋密布,而且因为过度充血上下通红,有些地方还能清楚的看见血液涨破了肌肉渗到了皮肤下面,端的是恐怖的很。
小丽再看时,那物件已然大了不知道多少,比自己的小臂还要粗,上面的入珠居然露出了完整的圆圆的一颗,只有底部的一点还镶嵌在肉里。
廖良此时脱离了小丽蜜穴中的包裹,整跟肉棒子没有了束缚,开始放飞自我,依旧在不断的挑战自己的极限。
他不知道,本来自己马上要射精的同时脑海中出现了自己多年以来背负一种精神压力,便硬生生的打断了自己兄弟冲刺的举动。更何况小丽是在刺激耳朵的情况下迫使廖良“就范”,本身没有物理刺激,再加上之前在田雅家里喝的药酒的作用,外加自己常年健身,底子过硬,居然就这么让自己的下体不断的充血再充血,反而突破了自己的极限,造就了现在这根真的可以称之为“狼牙棒”的肉棍子,立在那里,兀自的耍着威风。
(作者注:关于男主角阴茎的锻炼,或是修饰、亦或者所谓突破极限,全是作者之想象,没有任何科学根据,望众看客权作科幻情节。姑妄言之,姑妄听之。)
这生生撕裂的疼痛感,弄得廖良呲牙咧嘴,狼狈不堪。
小丽在那里盯着这根巨屌发着呆,突然听见男人传来了重重的喘息声,赶紧抬头。
看到廖良的脸上已经见了汗,牙关紧咬,闭着眼睛痛苦万分。
这可急坏了小丽,虽然她认识廖良的时间不长,可是这个男人对自己却是比自己的亲戚对自己还要好,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也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正在发生变化,这种情愫叫她如何不心疼。
“狼哥,你...你怎么了?”女人的声音透着焦急。
“没事,你别担心。”廖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就再次紧闭嘴唇紧锁牙关,脸上的汗水更多了。
小丽再次看向那根体态通红的肉棒子时,只见上面肉眼可见的血丝越来越多,她有点慌了,她猜想这根东西会不会因为充血而爆掉。
突然灵光一闪,她想到刚才自己还在上面的时候,狼哥还没有如此痛苦,难道是因为自己喊疼狼哥拔了出来才变成这样的?
想到这,她想再次坐到男人身上,把东西塞回去。可是腿刚刚用力却发现自己坐的地方湿哒哒的,她低头看去,只见从自己私处居然滴下了几滴鲜血。
小丽知道自己并没有来月经,想来是刚才狼哥的大鸡巴把自己的阴道给撑裂开了,只是现在疼的发了麻并不知觉。
她想也没想,就势转过了身子趴在了沙发上,撅起屁股转过头对男人说:“狼哥,快插进来吧,插进来就不疼了。”
廖良听罢,挣扎的睁开了眼看向小丽,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小丽,整个头抵在了沙发上望着她,肩膀因为没有了胳膊的支撑也只能帖在皮革上,两条胳膊向后伏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那花蕊处居然挂着一行殷弘的鲜血,而双手扒开的地方赫然是她的后门。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小丽是想让廖良今晚初尝自己的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