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我给底下的人吩咐训练任务,就坐车到了市区,和周通汇合之后,确认没有小尾巴跟着我,又坐车悠悠晃晃的到了一处僻静的疗养院。
「我这样没问题吧?看起来像医生吗?」
我有些不安的摸了两下身上的西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要知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光明正大的骗人, 还是在一个单纯的小女孩面前,以……这种形式。
「像像像,这一路上你都要问八百遍了,就算不像又怎么样?你能见死不救不成?」
周通白了我一眼,对我十分不耐烦。在他眼里,我就成了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货色,毕竟这么好的事落到我头上,他羡慕都来不及。
我白了他一眼,拿起崭新的白大褂和口罩穿起来,再进了惠诗潼的病房。
她在看一本书,看见我们来了之后,脸上闪过欣喜,显得很开心。
明明医生,是别人避之不及的人,她却每次都很开心。即便是在知道她的病很棘手,没有生还的可能。
我有点发怵,想往后退,周通住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前推,我咬咬牙,拿着手中的病例记录表,翻开最新的那页,记录她的情况。
「是不是有些棘手呀?没关系的,我哥哥不会伤害你们的,他只是爱吓唬人罢了。」
惠诗潼见状,以为是她病情加重,我们又被贪狼威胁,于是柔声安抚我们,完全不像十八岁女孩应有的心智,懂事得让人心疼。
「其实……我们已经找到了治疗办法。」
惠诗潼眼里闪过欣喜,眼里有星星,不可思议的憧憬看着我,怀疑自己的耳朵:「真的?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
我看了周通一眼,他耸耸肩,没趣儿的离开,在门口给我把风。
「医生,请问我怎么才能好?多大的疼我都能忍,我真的好希望能活下去。」
惠诗潼眼里涌出泪花,那是人出于对生命的渴望和渴求,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应该那么早凋零。
「可是这个质量办法……很……」
饶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怎么了?」
惠诗潼神色有些担忧,隐隐露出不好的迹象,我依稀看见她的手紧紧攥着洁白的被单,她很紧张。
「这个,需要你配合,不过我保证,一定可以把你治好的。」
我还是难以对她说出治疗方法,如果让她知道的话,或许会很不能接受。
「是……需要移植全身的血,插满管子吗?」
惠诗潼脸色苍白了一些,轻咬唇角,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我摇头。
「你只需要流一次血,管子也只要插一根,但是会很粗,第一次也会很疼,而且要看治疗的结果,什么时候治好了,也就不要插管子了。」
我隐晦表达意思,惠诗潼好看的眉头微蹙,良久后反应过来,脸颊微红,以为我轻薄她,伸手就想打我。
「你……你坏!」
「诗潼,你要相信我,这是唯一的治疗方式了。」
我抓住她的手腕挡住下一步的攻击,她手腕上有轻微的酒香,很醉人。
「为什么是你?别人呢?」
惠诗潼不傻,警惕看着我开口,我告诉她我有内力,可以帮她把病菌逼出去,而普通人很难做到,再加上她的病情耽误不得,所以只能我亲自上。
惠诗潼上下认真打量我一眼,摘下我的口罩,凑在我眼前,我紧张得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唔……你长得还不赖。」
她莫名其妙说了一句,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那我们……现在开始治疗?」
我尴尬开口,尽量让我的语气听起来正常些,对于惠诗潼,我真的把她当成需要帮助的病人对待。
惠诗潼轻点头,我脱下鞋爬到她的病床上,轻手轻脚的拨下她病服扣子,水手服的内衣映入眼帘,她的胸不大,看起来有B+,对比我曾经摸过的胸脯,这只能算是悠悠球。
「诗潼,你好香。」
我凑在她颈间深深一嗅,意识有些控制不住,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能把女人挑拨得受不了,而我还能面不改色的看着她们发骚,没想到面对惠诗潼的身体,竟然有些意乱情迷。
「嗯……」
惠诗潼缩在一边,我把她的病号服都脱下,手忙脚乱的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和外套,学着电视剧霸道总裁的样子,蛮狠的扯了扯胸前的领带,把她抵在墙上热吻。
惠诗潼面红耳赤任由我摆弄,她实在是太清纯了,连怎么回应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