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来日方长

  打开房门,屋里还是黑的,没有开灯,两个卧室的门都是紧闭的。我走了进去,故意用很大的力气关门,我想房间里的那个人心也跟着跳了一下吧。在客厅徘徊了好久,终于停在了静的门前,深呼吸了一下,鼓起勇气握在了门把手上……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进去干嘛,整个脑袋是空白的,只是知道静在屋里,而刚刚,她并没有生气。

  「我……进来了……」犹豫了好久,还是先说了一声,然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向下压了把手,门嵌开了一个小缝隙,感觉好不真实,难道静也想……?当我兴奋的要推开门的时候,突然「咣」的一声,被里面大力给顶上了。随后「咔嚓」反锁了。我再推,纹丝不动了。我敲了两下门,没有任何回应,把耳朵贴到了门上,似乎听到静剧烈的喘气……

  「咔!」入户门突然响了一下,我一下子冷汗就吓出来了,不管进来的是婷婷还是峰,我怎么解释?跑回房间指定是来不及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了门口的影子,他也一定看到了我……

  「啪!」灯亮了,虽然一下子刺痛了眼睛,我还是看到了,是婷婷,婷婷诧异的看着我,看着我站在静的门口。

  「怎么不开灯?你在干嘛?」

  「噢……刚才跳闸了,我刚推上去,你就进来了。」恰好,静的门口是屋里的总开关,而开关箱的门儿虚掩着。我把门打开了一下,又关上,又打开「这个门儿好像有点问题,关不严了」我自言自语。

  「噢……」婷婷有点狐疑,但并没有继续纠缠。

  「吱呀!」静开门出来,额头上,头发粘住了一缕,她出汗了么?紧张?「你们都回来了?」随后转身进了厕所。

  婷婷没想到静会从房间出来,瞪着眼睛愣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想不出来,进屋了。

  卫生间响起了冲水的声音,静走了出来,我还在鼓捣那个开关箱的门儿,她走了过来,「差不多行了……」悄声说,然后进屋了,关上了门。

  我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没有办法进房间,这个时候一定会被发现,于是进了厕所,平复了一下心情,坐到了马桶上……还是温热的,想到静刚出去,本来已经吓蔫了的鸡巴又挺了起来……

  我赶紧深呼吸,甚至开始背古诗,转移注意力。

  然而……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静家的洗衣盆里,有一个内裤,孤零零的躺在那儿……我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阻止双手,我感觉眼睛都开始充血了,看到了……看到了……中间的位置有一点湿……枣核状的……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我感觉自己呼吸都有点困难,放到鼻子下闻了一下,不同于婷婷的味道……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变态,有一种强烈的添的愿望,而且不能控制,我甚至感觉有点恐惧……犹豫了很久,还是伸出了舌头……

  「砰砰砰!谁在里面?」忽然静在外边喊。

  「我……我在」

  「……好了没?」

  「嗯……好了」我赶紧把内裤放下,随手冲了下水。打开了门。

  静从我身边挤了进去,关上了门。

  我感到心脏都要跳出来,站在那儿,打算平复一下心情再回房间。忽然厕所门又开了,静低着头,从我身边挤了过去,回到了她的屋子。时间太短了她是取东西?我突然意识到她去拿什么,侧身向厕所看了一下,那个盆空了……

  明天是周末,照例我们两家要小聚一下,这次轮到我家做东。婷婷已经开始在厨房叮叮当当的忙了起来。静在一旁帮忙。

  菜已经准备了大半,婷婷喊我去买啤酒,我答应了一声,开始穿衣服。「等我一下,我也下去」静突然说,我和婷婷都愣住了,婷婷诧异的看着我,我瞪大了眼睛有点心虚……

  静马上反应了过来,「你俩想啥呢?峰回来拿了好多东西,我去帮他搬!」「哈哈哈」突然大笑,我尴尬的挠了挠头,跟她一起出去了。

  走到四楼,她背对着我突然说:「你能不能别那么变态?」

  「我怎么了?」我问。

  「非得让人家说明白?」

  「说……说呗」我有点迟疑。心已经开始乱了。

  「你……你干嘛动我的内衣?」她突然站住,转过来盯着我。

  我一下愣住了,没想到她真的敢面对着我说。「我……我没动」有点没有底气。

  「你像个男人么?不敢承认么?」她语气变得严厉,甚至有点鄙视。

  我一听也火了,这个事情本来应该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她竟然这样,我也不管不顾了,「动了,我就动了怎么了?」

  「……变态!」她似乎也没想到我会承认,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不变态,你只是湿了」我头脑一热就顺嘴说了出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你……」我还是高估了她,她一下子脸憋得通红,她突然恼羞成怒,抬手向我扇了过来。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顶到了墙上,我是完全下意识的控制她,但……姿势多少有点暧昧,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呼吸,感觉到她胸前的伟大……

  「你放开我,你这混蛋、变态王八蛋……%¥#@@……」她羞怒了,开始骂我,但我已经听不到了,我所有的视线都被眼前的这个红红的嘴唇迷住了,她的唇好性感,是个心形,和温碧霞的嘴唇一样的,唇红红的,肉肉的,不知怎么的,突然贴上去,亲了一下,完全是下意识的,其实也不是亲,只是用嘴唇碰了她一下,她瞬间没声了,傻傻的看着我,也许是被惊到了,我也被自己吓傻了,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她闭上了嘴,突然我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真正的亲一下,又贴上去,谁知道她突然意识到,把头扭到了一边,没亲到嘴,只亲到了脸,这个姿势我们两个完全贴到了一起,她的胸整个的压到了我的怀里,我能感到她剧烈的心跳……

  我在她身上靠了一会儿,这时候我已经不敢再做什么动作了,但又不知道该咋办……

  「你……松……松开我吧……」

  「我是变态」

  「不!不是,我……」

  我把嘴凑到她的耳边,用我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我是,我还舔了……」

  「嗯……」她突然腿一软,要向下滑,我连忙扶住她,她抬头吃惊的看着我,脸红得发紫……

  这个时候楼下传来了走步声,我俩赶紧分开,各自整理自己的衣服,慌忙的对视了一眼,我转身下楼,听到身后如释重负般的喘了一口气……

  我脑袋又成浆糊了,我甚至怀疑我脑袋里本身就是浆糊,我完全不认识自己了,我不知道自己是那根弦出了问题……我茫然的在街上走,走过了一个又一个超市,却完全忘了出来干什么……

  「老秦!过来帮忙!」当我转回楼下的时候,突然听到静叫我。抬头,看她和峰站在楼下,身边有一堆东西。

  「老秦就等你呢,赶紧帮忙搬东西」听不出静的心情,但似乎和平常一样。

  「秦兄,麻烦你了」峰也说。

  看到静和平时一样,突然心情晴朗起来,「说啥呢!我们是一家人啊」我抄起一个重的箱子就走,也许因为静的态度,我觉得东西一点都不重,当我回返的时候,峰才到四楼。到了楼下单独面对静,我们两个都沉默了,没有办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静扭过身去,见状看向门外,我把几个小物件落到一起。觉得还是应该说点什么「那个……对不起」

  「……」静没有出声,意料之中。

  「我……没舔」

  「哎呀,你……能不能别提这个了?」她转过身来,但还是没有看我。

  看她的样子并没有生气,我舒了口气。但不知道怎的,突然气氛有点暧昧。又点燃了我心里的小火苗。「我真没舔」我故意说。

  「你……」她终于肯看我,当她看到我坏坏的笑的时候,突然脸又通红,看着她抿着的嘴唇,我不由的舔了一下舌头,回忆起那贴上的触感……

  我趁着她还没崩溃,赶紧拿东西走人。

  突然天晴了,我所有的担心都化成了乌有。

  然而,然而,然而事情的后续和我想的根本不一样,我以为我们的关系缓和了,然而并没有,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她还和平常一样,但一旦和她独处了,她都是远远的躲着我,连看都不看,路上碰到的时候也是一前一后的走,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和她搭话,她也只是用「呐,嗯,好,是的,知道……」这样的话来应付我,但好在并不是不理我。

  早上、晚上,有很多时候能碰上,她并不躲我,只是不爱搭理我,也许是心里上对我有点抗拒吧,我也是用尽了一切的办法讨好她,并不是因为愧疚,是因为我亲过她,而她并没有……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更多的留意她的唇,时常会不自觉的看,而她最多的是瞪我一眼,我想她也是欢喜的吧。因为我故意看的时候,她会脸红,但又不会躲开。

  我还是在不停的跟她没话找话,她慢慢的也回应我。我还是会盯着她的嘴唇看,她不再脸红了,但会转开头。有的时候,会抿嘴偷笑。

  她的放纵滋长我心里的龌龊的种子,但这次我知道不能再搞砸了。

  虽然我们坐同一条地铁线,但奇怪的是很少在同一个车厢碰到,今天恰好碰到了,我一上车就看到她了,我舔着脸挤到她的身边,她装做不认识我。但偶尔能看到她瞅我。站了三站,我瞅准机会,抢了一个座位,旁边的大叔一脸不忿,嘟囔了两句,然而我根本不会在乎,因为我这个时候的眼里只有静。我抬身捉到静的手,她挣了一下,还是顺从的挤到我身边,我拉着她原地转身,把她轻轻的放到座位上,她看了我一眼,抿嘴笑了,也许是有点着魔,我不自觉的痴痴的盯着她的嘴唇,她发觉我不动,看我的样子,白了我一眼,我从她的眼里看到,她是喜欢的。突然间,我意识到她不会再和我计较了。虽然早就知道她不生气了,但这次不一样了。

  下车的时候,我小心的一点点挤出一点空间,让她跟着我,不至于让她的胸蹭到别人,我看到她的笑。应该是喜欢吧。过马路的时候变绿灯了,我们向前走,突然一个摩托飞驰而过,她本能的向后一躲,挽住了我的胳膊,没有松开……

  「不生气了?」

  「生气」

  「嘿嘿!」我故意夹住了她的手。

  她象征性的掐了我一下,「哎吆!疼!」我故意大喊,引来旁边人的眼光,她不好意思的用另外一只手锤了我几下,挽住我的手没有松开……

  「最近没看你戴脚链呢!」

  「不高兴」

  「你现在心情都好了,明天会高兴吧?」

  「不高兴,谁说我心情好了?」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讲吧」

  「说,一只老母猪带着五个小猪仔过河,过河以后,老母猪回头数一、二、三、四,够了,转头就继续走,问为什么?」

  「因为数了四个,看到还有一个,就够了呗!」

  「不是,数了一二三四,没有看到第五个」

  「那是身边有一个没数,只数了剩下的四个」

  「不是,过河以后,岸边只有老母猪和四个猪仔」

  「那我不知道了,为啥啊?」

  「因为……因为老母猪不识数」

  「哈哈哈……哈哈……」静一下笑得花枝乱颤。

  甚至我感到她左边的胸蹭到了我的胳膊……我扭头看她,她并不看我。

  「心情好了吧?」

  「呵呵,没有!」

  「还没有,你现在还在笑啊」

  「我说没有就没有」

  「好好,没有……」然而我突然刹住了声儿,因为她靠了过来。

  我沉浸在细微的触感中……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真的只能是女人来掌控,即便是男人强势一点,如果为了有好的结果,也最终需要向女人妥协,而男人永远不知道该怎么样,能怎么样,什么样的尺度是可以的……起码我是不知道的。明明知道她是故意靠过来的,但当我用胳膊故意去碰触的时候,她确松开了我的胳膊。虽然有点失落,但也无可奈何,一点点的尴尬,大家都不说。却也没有办法让她再挎过来……

  我给了她一个失落的表情,但她笑了一下,却不再理我,自顾自的走。

  进了楼道,走到四楼的时候,明显她有些慌乱,当她加速要逃跑的时候,我还是捉住她了,抱住她,把鼻子埋到她的头发里,粗重的呼吸,静并没有挣扎。我稍微松了一下,我想把手伸进衣服,但她坚决的按住了我,我改变了策略,隔着衣服,我手向上探,她依然抓住我,但……没那么坚决。

  我一寸一寸的向上攀,终于摸到了她奶子的根部,手能覆上一小半,她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向上了,我痴迷的揉着仅有的一小半,感到她呼吸有些急促了。这是我有史以来得到的最打的福利了,我下边顶了上去,她躲了一下,便不再躲。我故意用力顶着她,她一动也不敢动,怕刺激到我。她今天穿的是一个紧身裤,我顶上去触感非常的软。她比我矮了半头,所以我只是顶在了她的股沟里,我有些兴奋,慢慢的下蹲,想要把那个硬硬的部分滑下去顶到那个窝窝儿里,她感觉到了我的企图,浑身绷得紧紧的。就当我马上要到地方的时候,她突然说「不要!」,然后一下子转了过来,正面朝向了我,开始我是兴奋的,因为感觉到她的奶子顶到了我,两团柔软的触感,让人沉迷。但我马上就意识到不对,她虽然扶在我怀里,但她的屁股是向后翘的,也就是说下身完全离开了我,让我硬硬的部分没有了着落。

  我向前凑了一下,她随着我躲开了。我伸手去按她的屁股,想把她拉向我,她突然抬头「不……」她定定的瞅着我,让我没法拒绝。她仰头对着我,我能闻到她清香的味道,那味道让我贪婪,不等她说完,我一下子凑了过去,「唔……」,我贴了一下,又轻轻的啄了一口。她反应过来了,连忙一个手捂住了嘴,另一个手支在了我俩之间。我没敢伸舌头,只是轻轻嘬了一下,她的手有力而坚决。

  「再亲一下」

  她看着我摇了摇头。

  「那摸一下……」

  她又摇了摇头。

  「那你一会儿……内裤」

  「不行!」

  「那……」

  「不行,不行」她不等我说完,一下推开了我,我知道我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我不应该让她思考,但也只能这样了,虽然心有不甘,但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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