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出院门,身后立马传来姨婆家人震耳欲聋的吼声。

  “老大家的,这是怎么回事?女儿别哭,你说出来。”这是表舅妈在叫嚷。

  “陆大刚你这畜生,你说你对我妹妹做过什么?!”这是大表弟的声音。

  但是这一切已经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这个是非之地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值得珍藏的记忆了,我在有生之年是不会再踏足了。

  妻子一上车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心悦别哭,你没做错什么,是妈不好,以为这里的人会变好的,但是我错了,这里什么都没变,妈就不该碍着什么面子叫你来这吃这该死的破喜酒,让你受委屈了。”

  “不是的妈,只是你和建豪都这么护着我,我心里开心。”说着又哭了。

  “唉,傻孩子,你是我半个女儿,我怎么会不疼惜你呢?”

  车子开到了村口,远远看见一个女人提着箱子站在路边,老妈看见咦了一声。

  “那不是丹红吗?她在那儿干嘛?”

  我一个刹车将车停在了丹红身边,“上车。”

  丹红在妻子和老妈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上了车。

  “表姑好,心悦妹妹好。”

  “建豪,这是……?”

  丹红声泪俱下地讲述了与大刚结婚这些年来的遭遇,以及这几天和我商议的计划,老妈听得浑身发抖。

  “我以为我小时候碰到的那些男人就够坏了,没想到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更坏,丹红你做得对,你还这么年轻,再跟着他你这辈子就毁了。”

  “是啊阿姨,所以我才求着小胖带我离开这儿,否则你们前脚一走,他知道是我坏他的事我会被他打死的。”

  “那你爹妈呢?他们不是也住村里吗?那个混蛋会找他们麻烦吗?”

  “没事的,我家里也有兄弟,他不一定敢找上门,再说我也没告诉我爹妈我去哪儿,我准备在外面站稳脚跟了再联系他们,再跟他提离婚。”

  “建豪,那你准备怎么安置丹红?”

  “我跟我一个朋友联系过了,我们回去的路上先把丹红送去苏州,她懂电脑,我那朋友给她联系了个他们电子厂里管数控的活,包吃住,马上就能上班。”

  “哦,那就好。”

  一路上看着聊天的三个女人,再回想这四天时间里经历的一切,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和妻子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了,这可能就是我们主动寻求生活方式改变的必然结果,面对接下来还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我们该怎么办?该不该继续前进?我不知道,我陷入了茫然。

  我们顺利地在下午抵达了第一站目的地苏州,我目送着丹红走进了工厂的大门,她一路上频频回头对我们挥手鞠躬,此刻我只希望这个可怜的女人以后能一切安好。

  继续上路,我们终于在下午四点左右回到了家,老爸这几天一切平安,过了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后腰伤缓解了很多,我们也懒得回家做饭,就在爸妈家里蹭了一顿,晚上才回了家。

  一进门我就疲惫地倒在了沙发上,妻子也爬上沙发,将脸贴在我的胸口。

  “老婆,昨天晚上,我都看见了。”

  “嗯。”

  “你表现得真吓人,我看着都吓软了。”

  “本来如果他仗着救我的事求着我,说不定我也就答应陪他投入地做一次了,但是他威胁我,甚至威胁要伤害你,我不能忍受,昨晚我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有恨。”

  我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那就让老公给你一次有快感的好吗?”

  妻子望着我的眼神一下子氤氲了雾气,我能感受到其中欲望的漩涡,我一把抄起她的纤腰将她抱起走进了卧室。

  蛰伏了几天的小弟终于有了一展雄风的机会,那一晚,我们就像是回到了新婚之夜,满屋春色,梅开几度。

  一周没上班,我的手头积压了不少待处理的事,再加上不停压下来的新工作,我在接下来的一周几乎天天加班,再加上妻子的例假来了,忙碌加上禁欲使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工作上,暂时远离了换妻这件事。

  这天下班回到家发现家里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妻子的堂姐,我的前相亲对象陈倩怡,姐妹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妻子已经彻底走出了大刚的阴霾,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可是陈倩怡的脸上却好似始终笼罩着一层愁云。

  “哟,姐姐来啦。”我嬉笑着。

  陈倩怡在我和妻子结婚后的一段时间一直有些避讳和我见面,可能她的心中还有一丝关于我的愧疚和尴尬,其实我早已经选择忘了我们短暂相处的那段时光,每次见到她都会学着妻子的语气甜甜地叫她姐姐,把她弄到哭笑不得,时间一长这种隔阂也就渐渐消失了。

  我和她相处时间不长,虽说除了最后上垒,我们做了一切男女之间恋爱该做的事情,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身体对我没有秘密,但是我们毕竟守住了最后一步,也就守住了妻子和她正常的姐妹之情,否则的话,这种复杂的关系真是想想就尴尬。

  陈倩怡白了我一眼,转头对妻子说:“你老公怎么还是这么不正常?陈老师你是怎么教的?”

  妻子冲我甜甜一笑,“我教英语的,不教思想品德。”

  陈倩怡对着我说:“听到没有?你老婆说你思想堕落,品德败坏。”

  我把包一扔,撸起袖子气势汹汹的对着妻子说:“来,你抱头,我抱脚,我们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思想堕落,品德败坏。”

  妻子像个孩子似的哈哈笑着,真的伸出手臂勒住了她的头,我则跑去就要抓她的脚,陈倩怡急了,一边两脚蹬着不让我碰,一边叫道:“陈心悦,你疯啦?我是你姐姐啊。”

  妻子嬉笑道:“我知道啊,对面是我老公,你说我该怎么办?”

  陈倩怡知道不是我们夫妻俩的对手,一边娇笑着一边求饶,结束了这场成人间的嬉笑打闹之后,她那张愁云惨淡的脸也终于舒展了一些。

  我领着姐妹俩一起出去吃了顿饭,送走她之后我问妻子:“倩怡怎么想着今天来找你了?她不上班吗?”

  “唉,她辞职了。”

  “嗯?好好的干嘛辞职?”

  “听说姐夫外面有花头,他们吵了几次了,她心情不好影响了工作,据说让公司赔了不少钱,就让她主动辞职,她今天是来找我诉苦的。”

  “他们结婚才几年她老公就按捺不住了?当年他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陈倩怡从我身边撬走的,否则哪有你的可乘之机?”

  妻子怒视着我,也不顾此时正在街头,一张口就咬在我的手臂上,我一声惨呼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下次再乱说就不是咬这儿了。”妻子瞪着眼睛森然的对我说道。

  我揉着手臂,瘪着嘴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

  妻子噗的一笑,在我身上拍了一下,“跟你说正经的,我们该怎么劝解一下呢?”

  “这事儿要综合分析,不能只听一面之词,陈倩怡说她老公外面有人就真的有了?万一只是像我爸妈那时候一样是一场误会呢?”

  “那你说怎么办?约出来聊一聊?”

  “他们现在这情况肯一起出来聊?”

  “那你说怎么办?”

  “其实他们现在这个情况又和席佳玲当时很像。”

  “可是姐夫没提出要换人啊。”

  “不管他有没有人,终归他们相互之间的信任出了问题,而要建立强烈的互信,我觉得还是要参与交换,这办法其实特别适合他们这种关系濒临破裂的夫妻。”

  “为什么?”

  “这就是一剂猛药,治得好最好,治不好就是早死一刻,长痛不如短痛。”

  妻子想了很久却忽然跳了起来,“不行,我不干,家里人我下不去手,想到我和倩怡两个人光着身子滚在一张床上,姐夫还趴在我身上……那个,我就受不了,再说了,你和倩怡以前谈过恋爱,你以为我不别扭?我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我想了想,“那就找骆哥,他们有经验,比我们还会玩。”

  “但是以我对倩怡的了解,就算她肯接受,但是第一次就是完全陌生的人估计她不肯的,毕竟他们不是主动要尝试的。”

  “哎呀,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怎么办呢?”

  “反正我和倩怡聊过了,要不你也约一下姐夫看看他的想法,然后我们汇总一下再说?”

  “好,也只能先这样了。”

  陈倩怡的老公叫高健,是个海归,目前在一家生物医药公司工作,算是个不错的中产,至少收入比我高,他们结婚比我们早一年,妻子还给他们当过伴娘,婚后有个儿子,今年三岁了,这一点比我们圆满。

  因为陈倩怡的关系,高健和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王不见王,直到我和妻子结婚后大家意识到作为亲戚我们避无可避,这才硬着头皮开始接触,可是没想到一接触才发现我们居然有很多共同的爱好,比如有共同喜欢的品牌,有同样喜欢的球队,有对国际国内事务相同的见解,总之,我们完全可以成为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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