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四人全部穿戴整齐离开房间已经是快六点了,大家穿衣服时我发现妻子带了不止一套内衣,还帮我带了换洗内衣裤,原来她嘴上问着要待多久,其实心里早就做好了早就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七月的上海,此时的天还大亮着,但是夜幕已经开始一点点降临,我们两对夫妻自出了房间走入公共区域就回复到了认识之初的状态,各自挽着自己妻子的手,相互之间还有说有笑,就像两对相交多年的朋友,完全没有因为之前的一下午都在和对方妻子做着最彻底的肉体交融而有一丝的轻佻。

  虽说已经是傍晚,但是路上还是有些闷热,出于女人的天性,两个妻子走着走着就相互搀着手臂走到了一起,我和骆宏海落后两步并肩走着。

  两个女人都是亮眼型的,特别是妻子,在这国际化大都市的市中心,美女云集的地方也完全没有被压住,一路上收获了无数的注目礼。

  楼净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的类型,骆宏海发的照片确实证明她是被摄影师给害了。

  “骆哥,能不能问你个私人的问题?”我转头对身边的骆宏海说道。

  “客气啥呀,你说。”

  “你们夫妻俩是怎么会想到玩这个的?”

  “进这个圈子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是因为夫妻感情陷入平淡,想出来寻求刺激,你们应该也是吧?”

  “是啊,听你口气难道你不是?”

  骆宏海难得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情,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我们两个感情一直很好,这可能和我们的经历有关,我们小时候在安徽乡下就是邻居,两家就隔着一道墙,算是青梅竹马长大的,那时候乡里乡亲大家都穷,无非就是在家务农,农闲的时候去城里打工赚点外快,谁家也不比别家好多少,日子虽然清苦但也挺开心,后来呢,有的人心思活了想到了赚钱的门道,小净她爸就找了村里几个木匠合伙开了个家具厂,我爸也是其中之一,其实一开始的想法也就是把有手艺的人集中起来,有活一起干,有钱一起赚,可是没想到后来越做越大了,她爸有门路,拉的活越来越多,越来越大,逐渐就成了这些人里的领头人,到后来干脆成了公司,当了总经理,我爸这人呢手艺好,但是心眼直,为了点事情和她爸闹翻了,一气之下退出了,两家从此就不往来了,转眼到了小净20岁那年,她家开始张罗着相亲了,我们其实好了有段时间了,我硬着头皮让我家去提亲,可我爸坚决不同意,她家也不同意。”

  “难道你们是私奔的?”

  “你还真猜对了,我们俩逃出老家就直奔了上海,我用我爸传我的手艺在郊区的私人家具厂找了个技术活,她在厂里给人家当财务,我们在这儿结了婚,生了孩子才回了老家,两家看我们都这样了也就没话说了。”

  “骆哥你说了半天还是没说为啥玩啊。”

  “呵呵,别急啊,这就到了,当时我们租的是当地人的私房,祝我们隔壁的是一对湖南来的小情侣,两人一天到晚吵架,我和小净了解下来原来他们也是家里不同意跑出来的,但是时间长了生活不易就后悔了,男的觉得我这么爱你,背井离乡带你出来你却只知道抱怨生活不如意,女的觉得我背弃整个家庭跟你私奔你却不努力创造好的生活给我,其实两人感情还是好的,只是对对方都有一定的占有欲,觉得你为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所以有一次我们约他们夫妻来我家一起吃饭,我问小伙子说你觉得你女朋友啥都不好,那你把她让给我你愿不愿意。”

  “呵呵,他说什么?”我听了觉得有趣。

  “他嘴硬,说女孩辜负了他的爱,他不要了,我就说那行,今天你老婆跟我过,我老婆跟你过,明早你还这么想你俩就干脆分了。”

  “所以当晚你们就换了?”

  “是的,第二天两人抱着哭的稀里哗啦的。”

  “你真的把人家女孩给……”

  “女孩留在我家,小净去了隔壁,反正一切都顺理成章吧,也没啥强迫。”

  “这么说你们入坑是为了帮别人?”

  “无心插柳吧,反正效果还不错。”

  我们说着说着就到了。

  “你们两个躲在后面说什么呢?”楼净转头看向我们问道。

  骆宏海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嬉皮笑脸道:“我是在问陆兄是不是还满意我家小净的服务呢,嘿嘿。”说着还朝我挤眉弄眼的。

  妻子走到我身边,一脸鄙夷的看着我说道:“他真的问你这个?”

  我摇了摇头,“呵呵,有机会告诉你。”

  我和妻子都是港式茶餐厅的忠实爱好者,点起菜来几乎不用菜单,上菜也快,很快吃的喝的摆满了一桌,总共四五百块我直接就选择在线点单直接支付了,毕竟这么个大房间的周末房价不可能低于一千五,中午那餐虽然简单,但是人均怎么也要两百左右了,我不是个喜欢占人家便宜的人,要说唯一吃亏被占便宜的就是这么漂亮的妻子被人家操了,还是两次。

  我们边吃边聊,期间我跟骆宏海说了小白的事,他表示我们做的对,这样的人只能用一次。

  “以后记得避免找太年轻的,这样的人思想不太成熟,对什么事情都容易沉迷,特别是像心悦妹妹这样的美女,要是被哪个小屁孩给缠上了很麻烦的,他会觉得这是伟大的爱情,其实屁也不是,而且小毛孩容易做出不受控制的傻事,害人害己。”

  我突然有点后怕,幸亏妻子当时意志坚决地要求我删了他,否则以他那种用欺骗手段内射妻子的恶劣品质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隐患。

  妻子的性格就是这样,有时候优柔寡断,但是有时候也会雷厉风行,典型的双子座。

  骆宏海是典型的生意人性格,话匣子一开就收不住,但是说的比较多的又是生意场上的事,妻子肯定不感兴趣,我也不是在创业自然也不是太有共鸣,楼净看出了我们的尴尬,及时制止了越来越刹不住车的丈夫。

  “你今天是来谈生意来了?”说着白了丈夫一眼,随即和颜悦色地对妻子说道:“心悦妹妹,第一次还撑得住吗?晚上如果有问题你就说,我们可以玩些别的。”

  妻子脸红了,“我还行吧,再说累的是骆哥吧。”

  哈哈哈哈,一句话把我们几个都逗笑了。

  “小净,那你说还有什么可玩的?”我和楼净同岁,而且细问之下她还小我一个月,我不太习惯叫比我小的女人嫂子,所以这个称呼叫得没有一点问题。

  “做点小游戏啊,再来点夫妻间的小情趣作为赌注,其实会蛮有意思的,其实男女之间这点事多做也就这样了。”这已经是楼净这般天来说得最长的一句话了,她给我的感觉就是话不多,但是很会察言观色然后对丈夫提出建议,这样的女人确实是丈夫在生意场上的一个好的臂助。

  “你说呢骆哥?”我笑着问道。

  “呵呵,其实我也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能太过了,但是老实说你们别介意啊,换了别的交换对象我确实是最多两次就收了,但是心悦妹妹这样的极品我实在不舍得,要不,心悦妹妹我们回去再陪骆哥一次?”说着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妻子。

  妻子有些不知所措,呆了半天见没人帮她解围,也只能鼓起勇气回答道:“我没问题啊,骆哥注意身体就行。”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我趁着这机会刷了一下手机,当看到其中一条信息时我的脸色变了一下,妻子注意到了。

  “怎么了?”

  我把手机递给她,转而对骆宏海和楼净说道:“两位介不介意晚上再加一个人玩?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

  等我们回到酒店的时候,隔着老远就看到一个女人坐在酒店大堂的钢琴吧正低头看着手机,面前放着一杯调得五颜六色的鸡尾酒,看样子似乎是在等人。

  她将一条腿优雅的搁在另一条腿上,脚踝还能够住另一条腿的小腿,可见腿之细,一直虽然有靠背,但她还是正襟危坐将脊背挺得笔直。

  我唤了一声,席佳玲笑着款款向我们走来,几天不见她居然换了个发型,之前的中长发剪成了齐肩发并且做了烫染,颜色变成了栗色,感觉在原先的成熟妩媚之外增添了一点俏皮可爱,起码年轻了四五岁,身上穿的是一件鹅黄底色的连衣裙,外罩小开衫,和我之前见她时候万年不变的黑白两色职业装反差鲜明。

  “嗨,夏……呃,佳玲姐。”妻子好不容易改了口。

  “嗨,建豪,陈……呃,心悦。”席佳玲像是和妻子商量好的口误。“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席佳玲,我和心悦的朋友,这两位是骆宏海和楼净夫妇。”

  几人像是商务洽谈一样相互握了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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