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他,小卉似乎是彻底放松了下来,面上便见了倦容。她知道志明一晚没出火,强打精神还要伺候志明一次,被志明好言好语地回了。
关了灯躺下,把她背朝志明搂在怀里,她把志明空余的一手拉过来覆盖着她柔软的乳房,没等志明有多想法,片刻便传来轻轻的鼾声。志明哑然失笑,知她今天必定是累极了,不由心生怜惜,枕在她脑后的一条手臂不敢稍动。
整个世界除了身边的女人,悄无声息,志明贴着小卉温软的身躯,努力用翻涌的思绪平小卉自己积蓄了整晚欲望的身体。
脑海里再次重温今天所发生过的一切,自己都不禁惊讶于这几个小时里所发生事件的丰富和淫糜。想到煽情处,终于不免将小卉丰腻的乳房揉了揉,听她睡梦中哼了一声,又不忍惊醒了她。用极慢的速度抽出手来,隔着内裤狠狠地握住肉棍。
感觉到自己异于平常的硬度甚至长度,不禁轻叹一声,忍不住将内裤上沿扯下箍在阴囊下方。
动作间露出的暴涨龟头无意间顶在小卉的屁股上,特别的敏感似乎能体会薄薄棉料后女人肥美臀肉的略略凹陷,和充满弹性的压迫带来的酥麻快感。志明无声轻哦,感觉体内欲火狂飙,不由自主地用不习惯的左手轻轻套弄起下身。略带生涩的动作,稍有不同的触觉,此刻都有异样的快感。
忽然想到今晚将未婚妻奉献给他人泄欲了两回,自己却只能偷偷摸摸地搂着她手淫,罪恶的超强快美登时充斥下体,志明死死咬住舌尖,在高潮边缘挣扎了漫长的数秒,一泄如故!
周六,志明比平时起得早,九点就出了门,小卉还赖在床上。每次去药房买毓婷,总觉得千人一面的中年女售货员看似平小卉的表情下带了几分鄙夷,出门的时候仿佛脱离无形的力场,让人松一口气。
又买了外卖上楼,见小卉抱了个枕头睡眼惺忪地半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见志明提了东西,娇声道:“买了什么好吃的?”
“辣子鸡丁,红烧带鱼,干烧四季豆,还有蛋炒饭。”
“哇,饿死我了,我刷牙去了!”说着起身哼着歌往浴室里行去。
“我靠,起了床先看电视都不刷牙,平时别人看你漂漂亮亮的,谁知道你这么懒!”志明笑骂道。
“切,你在公司里还不是一本正经,谁知道其实这么变态。”小卉嘴里含了牙刷,含糊不清地回嘴道。
两人吃完了饭志明一屁股坐在电脑前,小卉就抗议道:“整天打游戏!”
“你还不是整天聊QQ。”
志明装作刚想起来道:“对了,柜子上有药,等下别忘了吃。”
小卉愣了愣,突然意识到了志明说的是什么,脸刷地红了,登时没了话。志明暗自好笑,方戴了耳机,却被小卉挨过来从身后搂住了脖子期期艾艾地道:“你……刚才去买的啊?”
“嗯。”
“多久……有效啊?”
“说是射精后72小时。”志明故意把射精两个字说得很清楚。
“变态。”小卉拧了志明一把:“你就欺负我吧!”
志明笑着转身拉她坐倒在志明怀里。她面带红晕,贴着志明耳朵道:“我想……今晚再吃………”
“喔?”
她吃吃笑着腻着志明不肯抬头:“这样……今晚你也可以射在里面………”
志明一听不由装作凶恶的样子道:“什么叫我‘也’可以射在里面!”
她嘤咛了一声:“别咬文嚼字嘛………”说着小手轻轻抚摸志明的裤裆,似是以示抚慰。
志明唔了一声,把头埋在她胸脯间陶醉地嗅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不等晚上了,现在就来吧!”
……
两人一番云雨过后,都像死狗一样躺在沙发上喘气,突然小卉的电话响了起来,小卉懒懒的说了一声:“老公,帮我看看是谁?”志明不情愿的从沙发上坐起,拿起小卉的手机,顿时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小卉见志明没有反应,睁开眼看到志明的脸色,迅速坐起身子,看到了手机上的一个熟悉的名字……
小卉挂掉电话,看着手机上夏阳又发过来的信息,有点莫名的柔声对志明说道:“对不起,老公!”
半晌又没反应的志明艰难的说道:“卉儿,你告诉我,你还爱着夏阳吗,你是不是从婉婷婚礼那天就爱上了夏阳?那天你们在婉婷家卫生间是不是早已做过那事?”志明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几年始终纠结他内心的疑问。
卉儿赶紧辩解:“老公,你想什么呐?那天在卫生间我们本就没做什么,我看夏阳实在憋得难受,才帮他……帮他……打了飞机。再说那时我们都喝了酒,徐萌不也帮你打了飞机,我们互相扯平了!”
“老公,你错了,我虽然对夏阳有好感,但我知道那不是爱情,我知道真正的爱情是什么样的。或许……或许我只是迷恋夏阳带给我的快乐吧。老公,你知道吗,夏阳跟你不一样,他真的很会玩,很懂女人的心思,我当初可能也是因为这样乐在其中的。”
志明默然,不过也好像解除了纠结他内心几年的一个结。卉儿和夏阳不是一见钟情,当初也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卉儿说的或许是对的,是不是就应该让他们有个明确的了断。
但让他再次把自己的未婚妻送到情敌的胯下,让夏阳予取予求,他的心就又开始痛起来,夏阳不是Alex,两者带给他的感受完全不同。
他可以容忍Alex对他领地的侵犯,是因为在志明心里,Alex始终是个外人,他能够掌控,他也明白小卉和Alex不可能有什么长久的关系;而夏阳却像是压在他和小卉关系上的佛祖五指,他根本就没能力反抗。
卉儿说的是对的,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这样拖着,不如快刀斩乱麻,及时止损。
志明紧紧搂住他的卉儿,好像生怕她就此飞走似的,良久,才缓缓拿起卉儿的手机,对着刚才的未接来电回拨了过去。
“你干什么啊!”宁卉一把抢过手机,又迅速挂掉了电话。
志明缓缓地说道:“老婆,这段时间我想了好多,想明白了有些事情。我不让你和夏阳有所了断,你才会对夏阳念念不忘,你可能真的就陷在里面拔不出来了。所以我想你和他必须有一个清晰的结尾。”
“夏阳应该要去美国了吧,你去吧,和他有个了断,我希望这样他才会从我们的生活里真正消失,他才只会是你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志明用深情的眼神注视着宁卉。
好久……好久,看着志明充满信任的眼神,小卉终于艰难的点点头。
“就一次,而且你要和我讲清楚期间发生的任何事,包括你和他做那事的细节,而且……这次过后,你要把夏阳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部删掉,以后不要再和他有任何联系了,你能做到吗?”志明犹豫了一会,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卉儿脸红了起来,可能是羞恼,也可能是得到糖果后的欢乐,她在志明耳边悄声说道:“好,老公,我什么都会告诉你的!明天晚上,我会成为别人的妻子,后天开始,我只属于你一人!”
顿了顿,小卉又说道:“不单是夏阳,Alex的联系方式我也会删掉,但老公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了,以后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女人!”
志明醋意大发,一把搂过卉儿,双手狠狠的揉捏着卉儿的胸部,像似要把这两团软肉揉搓塞进自己的掌心,挺着胀的发痛地阴茎,狠狠地插入进卉儿的下体。那一天,志明罕见地勇猛,卉儿很性福……
傍晚,志明开车送卉儿去夏阳家,他目送卉儿进入门厅的背影,把车停靠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双手扶住方向盘,眼神愣愣地盯着前方。这是不是很荒唐?自己把自己地未婚妻送到情敌的楼下,而自己却待在车里,不知道做什么。
志明看着万家灯火的小区,已然傍晚,整个城市,整个小区都好像安静了下来,甚至有点寂寥,就如同现在的自己?
对面大楼里的一户户人家,有的忙忙碌碌,看来是在准备着迟到的晚餐,有的安安静静,男女各自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不知他们是否和自己一样,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也许这就是生活吧!志明这样安慰着自己。
门铃响了。夏阳从猫眼里一看是卉儿,有点不可思议的迅速开门,一把抱起卉儿:“卉,你怎么来了?”
卉儿忸怩着望向夏阳,看到门口已经摆放着两个超大的行李箱,家里凌乱不堪,像似夏阳要把整个家都搬走一般。她眼中顿时浮现出一丝哀伤,淡淡说道:“我来送你!”
“你老公呢,他不是不让你见我吗?”夏阳没有发现卉儿的异样,不合时宜的问到。
“他去出差了,不然我怎么会有机会过来。”卉儿刚为自己的谎言脸红,手机就响了,一看正是体贴的志明:“喂,老婆……?”夏阳听见电话里传来楚志明的声音。
“我回家了,要去洗澡,不方便和你说了,路上小心点。”卉儿似是有些心虚地回了句,说完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志明明白了什么意思,心里像开了油盐铺子,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
卉儿走进屋子,看着满地狼藉,假嗔到:“你们男人都一样,什么都不会。”说着开始帮忙收拾起来。卉儿一边收拾,一边看着夏阳火辣辣的眼神,想到今晚将在他家里,自己主动送上门来,释放她这些天压抑的情感,毫无保留地让夏阳享受她的身体,心里不禁又泛起阵阵涟漪,脱口道:“自从上次之后,我………”
说话间夏阳已经像恶狼一样扑了上来,一边用力吸吮着卉儿的蜜舌,一边说道:“卉,我们为什么要这么生分,才几天不见,你忘了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了吗?”
卉儿喘着气说道:“没有,我没忘,夏阳,要我吧,今天我只属于你,今晚我将是你的妻子,啊………”
只见卉儿无力地靠在夏阳的身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夏阳的脑袋消失埋在卉儿前胸的位置,扶在她腰际的一只左手,也已滑至她的臀部尽情揉搓。
卉儿跨坐在夏阳的身上,罩衫早已滑落地板,秋衣的一边肩带掉在臂侧露出右边整个乳房,乳头正被他叼在嘴里不住吮弄,引得卉儿仰起了脖子大声喘息。
白藕似的右臂末端消失在夏阳的两腿间摸索着,被裙子下摆遮住了看不出究竟,但明显玉手在掏摸着,身体在迎凑着。
夏阳抱起卉儿,把她扔到沙发上,迅速拔下卉儿裙间的内裤,只见卉儿那粉色的蜜穴分明已经泛滥成灾,沿着后门和大腿根部流淌至蜜臀,在客厅水晶灯的映衬下晶莹剔透。
夏阳把头埋进卉儿的胯下,用力的吮吸,发出砸吧砸吧的声音。
“啊………”卉儿大叫一声:“不要,脏……夏阳不要………”
卉儿知道自己的下面由于一天的期待早已脏了,内裤上都已经有了白色的分泌物,卉儿羞欲难耐,一方面羞于自己下面的不干净,怕夏阳嫌弃,一方面又在这种凌辱别人的欲火里无法自拔。
夏阳一边继续舔弄着卉儿的下阴,一边含混地说道淫话:“卉,我就喜欢吃你下面,我要每天把你下面的东西全部舔干净。”
卉儿“啊……啊………”的叫个不停……
夏阳站起身子,从拉链里把已经变硬的肉棒拿出来,挺着来到了卉儿的面前。凡是和卉儿做爱的男人都会习惯从她的口技开始,卉儿也仿佛习惯的认为给男人口交是进入正戏的第一步。因此,夏阳的肉棒还没有伸到她的嘴边时,卉儿已经用手把它抓住,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了。
卉儿把身子向前移了移,坐了起来。右手把夏阳的包皮向下搂去,漏出涨的血红的龟头,左右不停的抓摸它的两个蛋蛋。刚要把龟头含入嘴里时,一股异味进入了卉儿的鼻孔,她仔细一看,不知道是不是夏阳故意的,还是夏阳一个大男人在家都没有洗澡,在龟头与鸡巴衔接的沟里还有白色的包皮垢。
她不想扫夏阳的兴,正在犹豫的时候突然看见桌子上夏阳喝剩下的啤酒,就向夏阳挤眼睛说道:“老板,今天我给你服务!”夏阳正在疑惑之间,卉儿已经含了一大口啤酒,挺起他的肉棒挤入了她的小口中。
夏阳一声惊呼:“啊,好舒服啊,又凉又热的!”由于啤酒是冰冻过的,所以刚入嘴里时是冰凉的感觉,但在卉儿的舌头的搅动下以及她嘴里的温度使啤酒逐渐升高。在酒精的作用下刺激龟头又会使龟头感觉很热。
卉儿主要是用来清洗不干净的鸡巴,没想到会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刺激。卉儿把第一口吐了出来,接着又含了一口如法炮制。夏阳又是大喊“舒服”。在夏阳受用的表情的鼓励下,卉儿很快用光了一瓶百威啤酒。
很快夏阳已经支持不住了。大喊一声,双手扶着卉儿的头部,臀部不停的抽搐,一直持续了十几秒钟,可见他射的非常多。等他射完时,卉儿右手马上握着他将要软的肉棒,左手伸到他的屁股后面包着他的屁股,生怕自己嘴里的啤酒和精液的混合物被撒落。
待卉儿先咽下一口时。就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尽量把柔软的鸡巴的包皮向下撸下,使龟头充分的露出,而有利于从嘴里一点一点退出。双手交替着慢慢的把已经软软的鸡巴从双唇间露出。
当退到龟头的沟状部位的时候,由于卉儿为了不使嘴里的混合物从嘴唇与肉棒的缝隙中渗出,所以双唇将夏阳的阴茎夹得很紧。夏阳不由的浑身一抖。软软的鸡巴终于脱离了卉儿的嘴巴。
两人清洗完,夏阳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微笑着喃喃自语:皇帝也没我这样爽吧?再看身边的卉儿,原本梳得好好的发髻松散了不少,几络秀发散落额前,脸上的红潮犹未散去,笑容既纯真又性感。薄薄的秋衣半遮半掩着充满韵味的成熟躯体,一根肩带滑落于臂,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部和胸脯。起伏的身姿曲线蜿蜒至臀部,两条玉腿纤巧娇柔,婷婷而立。
夏阳由衷地赞道,“卉,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卉儿陶醉于夏阳的赞美里,娇笑道,“算你会说话。”
说着款款行至夏阳身前,咬了手指看了夏阳半晌,忽然松口,一双柔荑沿着身侧轻抚着自己,渐渐下移至大腿根部,缓缓将内衣撩起。
卉儿身上仅存的衣物无声滑落在脚踝,她洁白的肉体再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夏阳眼前,苗条却不骨感,成熟而又青春。像是听到无声的音乐,她微弯了双膝,一双媚眼瞧着夏阳开始缓缓摇摆,春水微澜般轻缓的动作,渐渐舒展了骨肉匀停的双臂,丰润髋部充满韵味地扭动,赤裸的胴体每个诱人凹凸在动态中变幻,不是任何大师的雕塑能够比拟。
卉儿双手向后拢起头发,闭起双眼全身心地用躯体展现着,诉说着,呼吸声渐渐清晰,夹杂数缕几不可闻的娇美鼻音,为默声的旋律添入节奏。
夏阳本已经平复下去的兴趣瞬间又被点燃,他拉过卉儿,平躺在床上,把自己的硬物像金箍棒那样杵在那里。
卉儿会意,才坐下才一小截,便咝了一声顿住了,扭着腰旋动着屁股,皱着眉那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夏阳双手按着她的臀侧直把她往下按,却听卉儿涩声喘道,“慢点儿……太粗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大。”
夏阳的笑容满是得意,百忙之中从卉儿的双乳间停嘴抬头望着她道,“喜欢粗的吗?”卉儿蹙了眉点点头,纤弱的脖项似是无力支撑,将一颗螓首侧靠在他肩头,双眼带了醉意半睁半合地瞧着夏阳,那神情娇柔而又淫糜。
卉儿刚要说话,忽然响起铃声,她拿起手机像是要按掉,只听夏阳道,“楚志明?接吧”卉儿依言瞧了夏阳一眼,面色更红,却没有躲开视线,眼神里有羞怯,有心虚,交织着迷乱和快乐。卉儿听完电话,故意把没挂掉电话,把手机背过来放在床头。
“说你喜欢被我操,还让老公看着!”夏阳下身啪啪地撞击着卉儿的臀部和大腿,双手用力挤压着饱涨的一对玉峰。
卉儿带着哭音道,“我喜欢……老公看着……卉儿被大鸡鸡操!啊~”
卉儿一声痛呼,却是夏阳一口叼住了她的左乳,又吸又咬。卉儿双眉紧锁,大口喘气,却扯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死死按在胸口,口中叠声道,“我的胸漂亮么……吃我的奶……咬我………”
电话那头志明心头又痛又爱,听她如此投入,胸臆一阵阵震颤,下身也涌起一阵阵的痉挛。志明摇下车窗,颤悠悠地点起一根烟,猛猛地吸了两口。
夏阳吃了一边又换一边,简直像要把卉儿的一对美乳吞下肚去。好半晌才抬起头来道,“朝后躺下。”卉儿早被吃得浑身发软,顺从地倒了下去。夏阳怕卉儿硌着不舒服,塞了个枕头给她垫在身下。夏阳看她躺好,将她两腿抬起挂在肩头,扶着腰侧,迎着下体一下下凑过来,夏阳用丝袜捆住卉儿在背后反剪的双手,卉儿紧张得几乎控制不住浑身的颤抖,夏阳指尖传来卉儿手腕的细腻和体温,红色的缎带和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
卉儿双手被捆,臀部由于枕头的支撑而高耸,正够着夏阳的阴茎位置。美丽的脸蛋一边承重而变了形,更由于身后的抽插不住摩擦床单。
“喜欢这样吗?”夏阳呼哧呼哧喘着气奋力抽插,大声问道。
“啊……喜欢……噢………”卉儿在喊叫中努力地回答,摆出屈辱的姿势被插入,却显然在羞耻中有异常的敏感。
“你老公这样玩过吗?。”肉体的撞击,同时传来啪啪声。
“没……没有………”夏阳啪地一巴掌打在卉儿的屁股上,“想不想和你老公一起试试?”
“好想………”卉儿的呻吟里充满放荡和期待,听得志明欲火焚身。
“被我干爽不爽?。”卉儿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好舒服……啊~。”
“说干我!”夏阳的语气越来越强横,动作也越来越猛。
“干我!。”
“想不想让你老公看着……呼……你被几个男人一起干?”
“想的!用力干我!。”
听得志明热血直冲脑门……
夏阳双手紧紧抓着卉儿的雪白臀部用力挤捏,丰腻的股肉从指缝间直挤出来,“对你老公说。”
“老公……啊……看卉儿被……几个男人……啊……!”
夏阳的动作忽然加速,猛地用力抽动,大吼着,不管不顾地将他的种子直接喷灌入卉儿的阴道,把精液涂满她腔壁的每个皱褶……把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射进卉儿的花心,直达子宫。卉儿阴道内敏感的肌肤在一注注的热流喷洒中登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夏阳一边喘息,一边仍然抽动不息,直到在卉儿的阴道内挤干了最后一滴体液,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武器,只见那战斗过的地方嫩肉外翻,白色的精液从阴道口缓缓流下,沿着会阴,经过后庭,滴落在洁白的枕头上。
志明扶助车窗的玻璃,一时竟有些晕眩。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卉儿话里的意思,夏阳真的很厉害,他能把女人内心深处的东西给提炼出来,在无尽的欢娱中让女人了解真正的自己。志明扪心自问自己做不到,他此刻只庆幸夏阳马上就要走了。天空海阔,他再怎么厉害也会有鞭长莫及的时候吧。
志明打通了徐萌的电话,问她能不能见个面,徐萌罕见的犹豫了一下,说行,叫志明到假日酒店找她。
酒店是新盖的,徐萌住在最上面一层,门开着,从里面射出的光,在黑暗的空间里切出了一条斜长歪曲的立方体。
然后是徐萌探出半个身子,朝志明所在的方向张望。志明犹豫了一下,对她说:“打搅了”,她应了一声,转身进去了,却也没有招呼志明进去。
等了好久也不见她出来,志明走过去,透过门缝看到她坐在床边,身上套了件及膝的长衫在发呆。志明没有进去,也没催促——如果开口的话也许会更尴尬。又过了一会儿,她才抬头,看着志明,问:为什么不进来?志明说不出原因,又觉得如果自己不进去,大概会被她误会成是一种轻蔑,停顿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床上很凌乱,床单皱成一团,枕头横放在床中间,床脚边垃圾篓里的最上面是明显刚放进去的纸巾,空气中还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志明紧闭着嘴唇,克制着自己询问的欲望。
她把玩着手里的手机,过了一会儿,说:“刚才在这儿的,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我叫他先走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她抬起头,直视着志明。
志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自己是个不喜欢撒谎的人。但她还在看着志明,似乎很在意志明的答案。志明想了想,说:“你是为了什么呢?是想要刺激吗?”
她站起来,去抽屉里翻动,臀部翘起来,长衫被扯高了一些,从志明的角度看过去,丰满笔直的两条腿一览无遗。线条优美的臀部上,薄薄的衣服贴着皮肤,欲遮还露地展示着她弧线完美的身体。之前,志明还没注意过,大方优雅的衣着下包裹着的,是这样一具欲望四溢的身体。
徐萌转过身,手里多了包香烟,抽了一支给志明丢过来,然后自己点了一支,深深吸了一口,靠在桌子边,说:“不是为了刺激,是无聊。
从小到大,我就像个公主,骄傲、任性、不可一世,在家里,长辈,老公宠着我;在单位,领导重视我,所有的男医生都围在我身边儿转。幸福,其实是一种毒品,需要不断地加大剂量你才能持续那种感觉。有的时候,你得到的明明已经很多了,可还是不满足,还想要更多。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今天这个男人,一个相貌平凡、脸上永远笑眯眯的男人。我喜欢跳舞,但我从来不在家里跳,我喜欢在酒吧的人群里面扭动自己的身体,然后,把周围人的视线都吸引到我身上来,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种成就感,一种炫耀和展示。
我丈夫不喜欢去酒吧,但不反对我去,我老公是那种完美类型的男人,不抽烟、不喝酒、不打麻将,既体贴又顾家,我公公退休前是高干,很早就帮我老公铺好了路。我们什么都不缺,生活应该算是很好了。
我是在酒吧和今天这个男人认识的,真是可笑,我注意他,完全是因为他忽视我。我跳舞的时候,所有的男人都会注意我,有时候甚至会停下来围观,只有他从来不看我,好像我是透明的,根本不在他视线以内。
直到有一天,他向我邀舞,我毫不犹豫地就和他跳了,而且从那天开始连续三天,我就只接受他的邀请,别的人一概拒绝。我认识他的第四天就被他上了。那天他送我回家,就在我家楼下,一把就抱住我了,根本不管我的反对和抵抗,粗鲁得像个土匪。说不清为什么,他的手伸进我裙子里的时候,我又怕又有种奇怪的兴奋,就像是着了魔,荡妇一样地趴在楼梯间给他弄。
我甚至没想过他连避孕套都没戴,我老公就在楼上等我回家,这个男人既不强壮也不持久,之前给我的感觉很温雅,可那个时候就像个野兽,好像要把我撕了一样。大概只有几分钟他就泄了,完事用手指抠我下面,沾了那些混合的液体往我嘴上抹,那股味道让我直恶心,但我却很兴奋,躲都没躲,就让他把精液塞进我嘴巴。
他系好裤子的时候我还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生气,下面凉飕飕的,好像风从那里一直吹到身体里面来了。他把褪到我腿上的内裤扯下来给我擦下身,然后叠好装进自己的口袋,抱住我的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说:你的水真多!真紧!操完你这次,你把我的头拿走也行。我那天回去偷偷哭了一回,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许是后悔,也许只是认为自己应该有那样的反应。”
徐萌把手里的烟蒂掐灭了,又抽出一支烟来,却没有点,在指间来回玩弄着。她的头垂得很低,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眼睛,洁白乾净的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好像她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听到这里的时候,志明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有了反应,在她讲述的过程中,自己没有意识到,也许是因为这个女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完全可以想像出当时在楼梯上的情形。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藉以摆脱那些话给他的刺激。
“我完全可以拒绝他,在那楼道里,我甚至也可以告他强奸,可我什么都没做,甚至在进家门之前,我还仔细地整理了凌乱的衣服,不让自己的丈夫看出一点异样。
我没觉得那个男人有多可恨,甚至不觉得他会对我构成威胁。相反,回忆起他当时疯狂的行为,竟然会让我有种被爱着的错觉。我认识的男人,包括我的丈夫,对待我都像对待女神一样,从来没有人敢那么粗鲁下流地猥亵我的身体。他如同流氓一样侵犯我,可我当时下面湿得很厉害,他用力揉搓甚至是拽出扯我的乳房时,我差一点呻吟出来,甚至想让他用更恶劣的手段蹂躏我。”
志明的人愣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前的这个女人,让他感到有些吃惊,他不知道她怎么会有勇气对自己叙述这些难以启齿的隐私,志明也从来没有想过能有这么坦荡面对自己的人!明明她说的都是那么淫乱荒唐的事情,可看上去她却仍旧干净的一尘不染。
“我们的问题始终无法解决,之后的每一次见面,都是我在和他谈判,都是我说服他放弃我的过程,可结果却都是更疯狂混乱的性爱。每次我走的时候,都会对他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你别再来见我了。但是用不了多久,同样的循环依旧同样不可阻挡。
咖啡厅、电影院、图书馆、公园,甚至在我家的床上和医院的卫生间!只要他在,就是永无休止的性交。他会要求我穿上最漂亮的衣服,然后想方设法在有人的地方和我性交,从衣服里面抽出我的内裤,让我夹着不断流出来的精液回去。
后来,因为工作原因,我会接触形形色色的人,我也换过很多男人,医生、警察、学生,甚至有一次为了做某个课题,我还接触了很多社会底层,有民工,也有乞丐。”
“你不怕被别人知道?被你丈夫知道?”志明不可思议的问道。
“起先我也对丈夫充满了愧疚,却又忍不住去走近那些男人。但后来我丈夫还是发现了,但他是个豁达的人,他说他支持我的工作,不介意肉体的出轨,只要我的心永远在他那边就行。
我开始也不理解,也有迷惘,但接触的多了,也就释然了。只要我老公还爱我,我又能得到快乐,有什么不好的。
我跟我老公有足够的智慧和能力达到某种平衡,事实上我们现在也很满意我们的状态。
我喜欢把自己埋在男人的身下。但我却变得比以前更高贵、更美丽、更艳光四射,像磁铁一样吸引诱惑更多的男人,志明,你不觉得我比以前更漂亮了吗?”
说着,徐萌把手里的水杯伸向志明,说道:“我给你讲了半天故事,你给我倒一杯水吧,算作是听故事该付的酬劳。”
倒完水,放了水瓶回来,看她还捧着水杯,轻轻地吹里面冒出来的热气。头上一枚别浏海的发卡歪了,树懒一样吊在发梢儿上,志明想也没有想,自然地伸手过去给她捋直了,重新别好。徐萌有些意外,仰头看着志明,忽然变得格外安静,小声说:“谢谢。”
那样的动作,在男女之间看来,更像是情侣,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志明也察觉到了不妥,有些尴尬,说:“徐萌,我要……走了,谢谢你肯对我说这些话,你的故事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很大,也有很多可能性,有时候其实不需要去管很多世俗的目光,在不伤害他人的情况下,守住自己的本心就行了。”
徐萌赞许的朝志明微笑,放下水杯,在他面前蹲下来,熟练地拉开拉链。
徐萌轻拍志明僵硬的臀部,示意他放松,一口含住志明的肉棒,上面泛着自己唾液的光亮,一边双眼电光媚色般直勾勾的朝上盯着志明,志明这才明白,一场伟大的口爱是应该这样的,除了有如徐萌般性感而质地圆润的大嘴,还应该有一双如此般的电光狐眼。而且在过程中一直与被口者进行精神层面的交流,对被口者进行着淫文主义的关怀。
志明从开始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避,但后来大胆跟徐萌的那狐媚的眼神进行了坦荡的交流,于是志明的脸上,或者志明的整个身体的任何细微的反应都处于徐萌显微镜般的关照之下。比如,志明身体一个快乐的激灵,一声无法抑制的叹息,徐萌都会应激的用嘴唇在志明的肉棒上给予更温柔的回报——一个销魂的深吞,或者一阵如蛇信般灵动的舌雨——志明承认这是自己享受过的,从技术上来说,最销魂的口爱。
渐渐的,志明开始无法抵抗徐萌口舌的媚功,和那直勾勾看着志明的眼光,那眼神火辣辣的劲头让志明第一次觉得吃人可以不用嘴,用眼光就够了。
呼哧呼哧……志明的气息粗重,又不太敢发声,好像生怕房间的门会被突然撞开似的,志明急欲结束这危险又刺激无比的游戏,又实在贪恋此刻鸡巴被美丽的狐媚叼着的快意与满足。其实男人最爽的时候不是射的时候,是如此刻欲射未射之时。
徐萌像是看懂了志明的心思,几番快速将志明的肉棒吮吸舔弄到临界喷射状,又慢慢的放慢速度,轻轻安抚让它平息下来,然后又波浪似的给予下一次更猛烈的口袭。
志明几乎听得到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一会看着徐萌热荡的眼神,一会看着徐萌裹在长衫下若隐若现地娇躯,那种临界的拉锯让志明感到窒息——而这种窒息,从生理上说,成了志明鸡巴快感的倍增器,那种既怕又刺激的感觉,那种鸡巴在女人嘴里决堤前的极乐让志明瞬间忘却了时空,忘却了城市另一端的某个地方……
终于,像一只被无限吹胀的气球突然爆裂,志明的鸡巴狂泄在徐萌的嘴里。
射出的那一瞬间,志明的喉咙发出粗粝的呻吟,无可抑制的将鸡巴往徐萌口腔的深处刺挺的时候,志明只感到徐萌没有一点的退缩,而是将嘴紧紧的贴上来,任凭肉棒在她嘴里撑满与肆虐,然后志明听到有咕咕的吞咽声……
末了,徐萌终于将志明渐渐开始疲软的鸡巴从嘴里吐露了出来,顺便扯出点纸抹了抹嘴角,然后对志明嫣然一笑,志明看到她嘴皮上还残留着腥腥点点的精液。
*********
夏阳家浴室,两人钻出浴缸,夏阳从后面搂住卉儿。卉儿转过头吻住夏阳,说:“还想要我吗?”
夏阳说:“当然要!”
卉儿伸手到屁股后面去摸,软软的一条蛇,就说:“凭这个,也行?”
夏阳说不是。把卉儿推在洗手台上,屁股翘起来。然后夏阳拿起一支牙刷,弄进后门。
卉儿说:太细了,一边手撑着洗手台,一边夹起大腿,阴道和后门都暴露在男人面前,卉儿有点不好意思。
夏阳一下一下搅动,问:“这样呢?”卉儿没说话,享受起来。
夏阳捣鼓了一会,说想小便,叫卉儿帮他端着,于是卉儿后门里插着牙刷,屁股翘得老高,扶着他的东西让他小便,这是卉儿第一次帮人把尿,根本就分不清方向,夏阳哇哇乱叫,撒的马桶上到处都是,笑着说不关他的事,说要叫卉儿自己舔干净,卉儿白了他一眼,拿纸巾清理干净。
夏阳把家伙凑过来,卉儿忽然发现自己很想舔,舔他的鸡巴,舔他的蛋蛋,舔他还残留尿液的龟头,最好把他身上所有的印记都能吸进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想着以后很难有机会再见到夏阳,卉儿今天就想被他彻底的蹂躏,从身体和精神上,都行。就像当年臣服在那个男生胯下一样。
夏阳龟头和马眼还有残留的尿液,卉儿把鼻子伸过去闻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味道。她用舌尖撩了一下夏阳的马眼,夏阳舒服的呻吟了一声,于是卉儿用舌尖把龟头上的尿液都扫进嘴巴,连冠状沟里的都没放过。细细品尝了一下,发现还是没有什么味道。卉儿一边吸吮着夏阳软塌塌的鸡巴,一边开玩笑的对夏阳说,“不是说给我吗,还有存货吗?”
夏阳坏笑一声,卉儿突然感觉嘴里一热,夏阳真的在尿!夏阳扶助卉儿的头,不让动弹,卉儿张开嘴,尿液流的满身都是,也有好大一部分流进了喉咙,直到卉儿呛了一下,推开夏阳,夏阳才放开了手。
夏阳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上次你也喷我一脸。”
卉儿没有生气,反而有种快感,她笑着对夏阳说:“又被你得到了我的第一次。”
夏阳激动不已,说道:“还有哪个我是状元?”
卉儿吃吃笑道:“还有哪个,当然是后面啦!”
夏阳拉起卉儿,在她嘴上狠狠的亲了下去。
卉儿用刷牙的杯子接了两杯水,一凉一热,含在嘴里帮他口交,夏阳就又起来了,一夜无眠。
志明也一夜无眠,脑子里卉儿和夏阳的声音,电脑中的视频,卉儿的日记,还有徐萌那诱人的娇躯,在他脑海不断地交替,不断地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