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碧丝作为留守师姐,总会受不住较羞怯的师妹央求,在旁作陪。
一来二去,她也如同门前辈一样,早早便在授业花娘那边混了个眼熟。
她做事较为周全,本就颇讨人喜欢,为了今后指点不留心的师妹,学得又更细更精,一来二去,跟花娘们到也有了几分交情。
她们知道石碧丝已经立誓,便有不忍她大好年华寂寞寥落的,悄悄传了她一些自寻欢愉的手法。
石碧丝并非没有用过。
她健康,成熟,又时常要为师姐妹把关,留意来访的男子,即便心湖宁静此前未起波澜,总免不了会有春梦之后怅然若失的一刻。
角先生她不敢使,毕竟留守阁中的她们,谁也说不清何时就要用到这处子之身,被假物件夺了落红,实属浪费。
纤细修长的指头,便成了最可靠的小情郎。
她的手很灵巧,只是这次,并非仅在外面抚弄。
她缓缓用力,唯恐伤到周围那软软嫩嫩的肉。指肚碾开了温温润润的蜜,就这样钻进了骆雨湖的柔芯。
暖融融,湿漉漉,滑溜溜,石碧丝禁不住想,阳物钻进女人身子,求得莫非就是这般滋味?
只是,她一根手指,想来远不及男子阳具那般粗大,叶飘零又……她心尖儿一酸,探在那软嫩蜜径中的指尖,情不自禁便晃了几晃。
骆雨湖嘤咛一声弯下腰来,小巧下颌搁在她的肩上,酥酥颤颤道:“姐姐,你抠着我了……”
“呀,抱、抱歉,我一不留神……”
她摇摇头,软软的耳朵在石碧丝颈侧一蹭,“不打紧,不疼。还挺……快活的。姐姐,你身上好香。”
石碧丝神智都有些不清,手指卡在里面也不知还应不应动,喃喃答道:“我出了汗,味道不好,便时常会用花露香囊,免得讨嫌。”
骆雨湖的鼻子往她脖子根儿凑了凑,腻声道:“我闻见姐姐的汗味儿了,也好香。姐姐,该再来了吧?”
明知这并非开始想做的事,石碧丝口唇微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屏息将手一推,掌背几乎压在了她坐的凳子边上,纤长葱管儿,就这么尽数投入湿热紧凑的小巧牝户之中,指尖一动,仿佛还碰到了一个膨隆肉丘。
原来,已经触到雨儿的花心了么?恍惚中冒出这个念头,她的面庞火烫通红,又禁不住在深处轻轻挖了两下。
“嗯嗯……姐姐,能别……为难我了么?”
“为难?”石碧丝一怔,不明所以。
骆雨湖软软樱唇贴着她的耳珠,吐气如兰,轻轻道:“姐姐不是来帮我试功夫的么,我说再来,是请姐姐好歹再添一根手指,主君的阳物可没这么细。你却……又抠人家。”
“我……我……”
“姐姐喜欢,就先抠吧,雨儿舒服,不说什么。”她吐出舌尖,在石碧丝耳根轻轻一舔,“等姐姐够了,我再演练,请姐姐指点。”
不过是个女人的阴户,我……我有什么喜欢?石碧丝心慌意乱,将指头往外拔出。
指肚磨过那一片软软滑滑的肉,好似拨过了连在骆雨湖心尖儿的弦,拨出了一串令石碧丝双腿发软的轻吟娇哼。
石碧丝闭上双眼,忍不住,又在里面挖了几挖。
绵密的媚肉一缩,将她指肚裹住,恍如活物。
“雨儿,你用了法门么?”她在那紧缩的嫩圈儿里旋转抚弄,强自镇定,装作还在考核的模样。
骆雨湖摇了摇头,“还没,那地方自己就紧了。跟主君摸我的时候差不多。不过,姐姐的摸法和主君不同,滋味也不一样。”
石碧丝很好奇叶飘零是怎么摸的,但话到唇边猛然醒觉不妥,急忙咽回肚里,仍如拨弦一样在玉门关内撩动,颤声道:“那,我再加一指,你且试试。”
“嗯,姐姐只管来吧。”
她先退出来,将指上沾染的淫蜜分出些给邻居,交错一蹭,并拢重又凑近。
“姐姐,这么坐着好辛苦,我下来好么?”
她嗯了一声,“好,你自己选个容易发力的姿势。”
骆雨湖将鞋子拨到前面,赤脚踩住,分开双足,双手扶着石碧丝的肩膀,向她大腿上坐了下来,几近相拥,“这样可以么?”
石碧丝身量高挑,如此对坐,两人几乎贴面相望。
可这确实是个顺手的姿势,她从旁绕过手臂,抱住骆雨湖的臀尖,便能轻轻松松将手指探入,“可以倒是可以……但,这些法门还是应当用在交合之际,你应当选个和叶大哥行房的姿势,会更好些。”
骆雨湖臀股一沉,黏腻膣口主动将她指尖吞入小小一截,轻声道:“姐姐,我与主君……时常这样行房。就是我力气小,等没劲儿,便被主君抱起来了。”
说着,她按石碧丝教的法子,气沉丹田,提谷道,凝脐力,股根一收,把探入的两根手指紧紧夹住,“是这样么?”
石碧丝试着往里钻了钻,嫩肉层层,紧凑滑溜,确已成了条销魂腔,便道:“嗯,是这样。倒也不可一直收紧,容易后力不继。交合时,你应当留意出入的节律,阳物进来,阴户收紧,触到花心,便行功吸吮,阳物外撤,便是缓力回气的时机。此事如同起舞,不论宫廷霓裳曲,还是花十八的六幺,要的是不快不慢,步步合拍。”
她面红耳赤讲完,道:“实际行房经验,你远胜于我,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骆雨湖垂手抓住她抽开的腕子,从前面放至股间,引回牝户,一时间星眸染雾,几欲滴露,轻声道:“那,我照姐姐说的试试,你瞧我做的对不对。”
石碧丝一怔,“试试?”
“嗯。”骆雨湖咬唇一笑,踩着绣鞋将臀略略一提,润芯儿吮着并拢二指向上嘬去。
跟着,她重又沉腰,湿滑蜜管儿将那二指往里一含,由外而内,层层收紧,嘬得指尖都是一颤。
她娇喘吁吁,手扶肩头,竟起起伏伏,真做起了宛如交合之事。
石碧丝手背贴着胯下,身子微微后仰,呆若木鸡。那两根并拢的手指不自觉加力,竖起,顶在那处,就像是她也长了一根白嫩嫩的扁长阳物。
恍如,她真的在跟骆雨湖行房。
“姐姐,莫……莫发呆呀,你还得……指点我,拍子合得……对不对呢。”
石碧丝已经到了浑身火热的地步,只觉被抹胸束着的双乳不知憋了什么东西,涨得奶头当中阵阵刺痛,哪里还想得清楚拍子合不合,含糊道:“应……应当没错。”
啾、啾、啾、啾……犹如穿着齿屐踏入浇饱了的花泥,裹着她指头的嫩牝每次起落,都会发出这样轻轻一响。
温热的蜜汁,都流到了她的掌心,沁得她腰眼发软,一阵哆嗦。
骆雨湖乘胜追击似的,膝盖轻轻夹着她的腰,依她先前的指点,柳枝儿般前后摆动,呻吟道:“这动法,可有错么?”
“不、不错……”
挪动的肉褶小嘴儿一样一口一口吸着指头,石碧丝忍不住猜测,她自己的那里,也有这等能耐么?
“姐姐,你、你往深些……叫我,试试运气的法门。”
“嗯。”
她已经无法收手了。
她往深处挖去,指尖再一次碰到了比先前大了些的花心。没记错的话,这便是胎宫的入口。
这里并不能叫女子多么快活,顶得狠了,还会钝痛许久。
所以百花阁有一道运功法门,当遇到伟岸男子承欢难忍时,可在那边纳气盘旋,一来护得花心周全,免得被莽夫戳伤,二来,也能叫阳物添一分清凉爽利,若是男子贪那滋味款款徘徊,花心被温柔磨弄,便可阴阳尽欢。
石碧丝指点骆雨湖,自己心中不得不也过一遍,感到指尖嫩肉渗出丝丝缕缕浅薄气息,不禁暗想,雨儿终究内力堪忧,单论此法,远不如她,若她此处被阳物抵着,只消……
念头转到此处,脑中自然晃过一张面孔,冷冽俊美,偶尔展颜一笑,恍如冬去春来。
她的手指,此刻便是在模仿他的阳物。
石碧丝禁不住娇吟一声,搂紧了骆雨湖的腰,二指如剑,对着肥美花心便是一刺。
“啊!”骆雨湖昂首清鸣,眼波如醉,双手顺肩而下,抚在石碧丝丰挺乳脯,轻轻一握,道,“姐姐,我……胸口好涨。”
“我也……一样。”石碧丝喃喃道,“这……我也不知……该如何。”
骆雨湖娇喘道:“你……动得快些,像主君那样,我便……好了。”
那我呢?石碧丝焦躁抬眼,想问却又羞于出口。
可骆雨湖已捻住了那双憋胀难耐的乳珠。
她捏捏拨拨,轻声道:“姐姐也胀,合该我来帮忙。我也不懂那许多,主君如何待我,我便照猫画虎,可好?”
石碧丝长腿一夹,臀下那小小一片,仿佛又染开了几分。
她只当如此隔着布料玩弄便是叶飘零的调情手法,略能止痒,便点点头,腕上发力,继续在那火热蜜壶中掏弄。
不多时,骆雨湖身子一紧,呜咽一声攥住了石碧丝的双乳,那双光嫩秀美的腿猛地一颤,踮起脚,几乎打直了足尖。
石碧丝胸口吃痛,却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畅快,乳尖的苦闷也消解许多。她动动指头,周围嫩肉的紧缩已不再像是主动发力的样子,而是自然而然压迫过来,将她指节勒住。
她轻轻呵出口气,略感失望,又有些解脱,喃喃道:“你既已泄了,便到此为止吧。咱们虽比男子更耐得住交欢,可阴津亦非无穷无尽,叶大哥威猛,你平时便该节制。”
骆雨湖却没起身,仍让那颤动嫩穴嘬着她的指头,娇喘道:“姐姐,这便是我想向你讨教的另一件事了。你瞧我……身子敏感,不堪把玩,主君又是极耐干的,我纵然用上你这些手段,顶多从之前泄上七、八遭出一次阳精,变成泄上四、五遭,该吃不消的,还是吃不消呀。”
!七、八遭?四、五遭?石碧丝心头大震,想当她是随口戏谑,可算算时辰,怕也不算夸张。
她舌尖润唇,道:“你身子敏感,这个……没什么好办法。唯有尽力磨练我教你的那些,让叶大哥早些出精。”
“可主君又不是一次之后便歇了。就没什么能让我多受一会儿的法子么?”
她不由得想到花蕊书中见过的那些抱怨,尤其上来便戳戳了就射射完就卧的夫君最多,和这相比,还真是旱的地里不见水珠,涝的就要淹过脖子。
无奈男人阳物不是萝卜切丁,大个儿的能削下半块匀给其他盘子。
她只得道:“你若是学了百花阁的内功,倒是有些收阴锁元的口诀,可这个……教不了你。再有些法子,便是花娘们遇到不喜欢的客人,大都会……喊些淫声浪语,说说下流话儿,男人听了快活,便能出得早些。”
骆雨湖提臀起身,望向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卧榻,轻声道:“姐姐,不如这样,单我一个泄了,我心中也觉得过意不去。这次咱们反过来,我来试试,姐姐延后泄身的法子,好么?”
石碧丝坐在凳子上,眼前便是骆雨湖紧凑笔直的大腿,那白皙肌肤内侧,正有一颗露珠儿滚落。
“雨儿,你……到底意欲何为。”她缓缓抬头,心火煎熬,着实难耐。
骆雨湖弯下腰,抱住她,轻舔一下耳珠,道:“我想找姐姐讨教,顺带,能和姐姐亲近些。你如此厉害,和我们住得又近,若哪一夜我抵受不住,还能求姐姐你……出手相帮不是。”
石碧丝脑中轰的一下,猛地挣开站起,连连后退,摇头道:“这……这我可帮不得。”
骆雨湖足尖勾住鞋子,款款走近,恰与她面对面站在床边,呢喃道:“姐姐不想帮,那今晚好好教我便是。我学成了,再不必麻烦旁人。”
说话间,她抬手解开了石碧丝的襟扣。
“方才说,主君如何待我,我便照猫画虎。只是姐姐还未破身,我便略掉最后那些。”她抹开衣襟,勾住背后系带一扯,便亮出一片欺霜胜雪的美好胸脯,“还请姐姐不吝赐教,让我看看,运功收阴,是否真的有效。”
石碧丝没有答话。
她并不笨拙,隐隐猜到了骆雨湖的目的。
正因如此,她才心乱如麻。
若是叶飘零在此,冷冷道,她需得用自己清白来交换对百花阁的帮助,那她没什么可犹豫的,只会带着一丝失望,坦然躺卧,任他摆弄。
那般交易,虽有不甘,总不至于搅动心湖。以他模样,未来自己还能时时回忆,聊以慰籍。
可眼前并非那直来直去冷硬无情的俊美男子。
而是骆雨湖。
石碧丝已明白,这是来挑拨她春心的。
可她低头望着自己已经半裸的胸膛,不得不承认,她真被挑动了。
本该软软卧在乳晕中的奶头,此刻已胀成了一颗娇艳的花苞,对着骆雨湖凑近的唇瓣,明明该躲,却动不了,跟被点了穴一样,浑身僵硬,唯有被热气熏到的地方,在一阵阵发麻。
“嗯唔……”
她被吮住了。
方才被手指拨弦的时候,她就已明白,自己碰触,与旁人的抚弄简直是天地云泥之别。
而此刻,她进了骆雨湖的口。
温暖的舌头缠绕上来,她才知道,自己原来也如此敏感。
她不想让无需情感的交易变成无法割舍的纠葛。
但她无力阻止自己此刻心湖中浮现的幻想。
叶飘零,便是这样撩拨骆雨湖的么?
叶飘零,也会这般待我么?
“呜……”乳头变得更硬,麻痒犹如无形的线,钻入饱满的乳峰,游走在脊背左右,缓缓缠上下腹之中某个羞于启齿的部位。
双腿一软,石碧丝坐在了床上。
被骆雨湖缓缓推倒躺下的时候,她终于打开了紧咬的唇,轻声道:“别……”
但骆雨湖解开了她的腰带,柔腻的小手,已钻向更羞耻的地方,“姐姐,你功夫比我好,真的不想,何必特地退到床边呢?”
石碧丝浑身一颤,紧紧闭上了眼。
“姐姐,主君是个怕麻烦的男人。你若等他开口要你,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舌尖拨弄着乳珠,同样灵巧的手指,已钻过浓密的草丛。
“我猜得出姐姐的心思。可你已经发过毒誓,何必还在意那么多呢?”
贝齿轻啃,乳蒂微颤,拨草寻源的指尖,已探到了躲藏在其中的另一朵花苞。
“姐姐,闭着眼吧。你就当,这是主君,是你的叶大哥。”
玉丘被樱唇嘬起,要命的红豆,同时被指尖捏住,轻轻一拢,缓缓捻拨。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姐姐呵……留些回忆,以慰将来吧。”
唇舌,手指,兵分上下,抹过,挑拨,娇躯仿佛化为熔炉,将百般欲念,千种痴态,炼为汩汩春水。
垂在床边那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忽然一挺,翘起了足尖,弓着透红脚掌,缓缓勾到了一起。
石碧丝羞耻地扭开了脸。
她泄了。
她畅快淋漓地泄了,泄得连任督二脉都在震颤。
而直到骆雨湖指尖揩去溢出的蜜汁,她才醒觉,自己根本什么都没做。
那些手段,本领,法门,都从一片空白的脑海里消失了。
她像是浮在云上,飘飘欲仙,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做。
骆雨湖仍贴着她,半裸的肌肤相贴,沾染着彼此的汗。
“姐姐的汗,这不是明明很好闻么?”她轻轻亲了一下石碧丝的腋侧,手掌仍罩着那缓缓起伏的丰满酥胸。
“这是熏出的香,不是真的臭汗。”石碧丝挪了下身,侧躺过来,经了先前的亲昵,再想撑起什么心防,真是难如登天,她的口吻,也像是在叮咛自己妹妹一样,“可莫要把男人情欲亢奋时候的话儿当真。我有个师姐,夫君颇爱她的脚,行房之前总要把玩,她撒娇说臭,夫君还道不嫌。结果有次随行出了远门,客店不方便,就没去过水,后来写花蕊书,说夫君不如以前那么疼爱了,还纳了一个舞娘做妾。”
骆雨湖噗嗤一笑,道:“主君也嫌弃脚臭的,我若是没洗,便死也不脱靴子。”
两人嘀嘀咕咕,说着说着便都躺到了床里,并肩而卧。
聊了几桩同门出嫁弟子的趣事之后,石碧丝忽而道:“雨儿,你这趟找我,是在担心么?”
“对呀,我不是担心自己受不住主君的体魄么。这可不是扯谎。主君的武功有后患,偶尔需要尽情宣泄一番。我不找姐姐讨教,怕是得因为这个红颜薄命。”
“就……不曾担心别的?”
骆雨湖扭头道:“姐姐,咱俩可已经是你抠过我,我吸过你的关系了,有话,不必藏着掖着,你瞧我刚才不也直说了,什么时候我抵不住,真要找你求救的。”
石碧丝眸光流转,轻声道:“我是说,你找我,而非别人,是否看中的,是我已立誓,绝不会成了你头上的当家主母?”
骆雨湖眼前又闪过了那个令她觉得颇为般配、却又生出几分不甘的白衣身影,微微一笑,道:“我找姐姐,不找别人,只是因为,那些人,要么我瞧不上,要么瞧不上我。不连姓的姐姐,我只愿喊你。更何况,方才我咬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还不愿叫痛来着?”
一番畅谈,两人身子都已不那么热,她笑吟吟起身,不再深谈,小手一张,又将石碧丝白馥馥的丰乳握住,“姐姐,方才你光顾着快活,该教我的,可都还没教呢。”
石碧丝略感慌神,但已不如之前那般无措,“雨儿,你今夜不必回去了么?我桌上的灯油可都该续了。”
“不急。我都说要对主君照猫画虎,这点儿分量,也就够一个虎尾巴尖儿。姐姐这次还是提前施展功法,免得受不住吧。”
“别……我教你,我连心法一起教你……唔……嗯嗯……”
婉转呻吟飘荡而起,不多时,便又混入一股,娇声如丝,绕梁不绝。
灯火一跳,熄灭。
枕席春情,仍浓。
叶飘零闪身跃出窗外,侧耳一听,便知此刻石碧丝绝无余裕察觉外面任何动静。
他目光渐冷,取出百花阁的迷香解药丢入口中,灰蒙蒙的影子一闪,便消失在随风摆动的花海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