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慕容青城长这么大,还没有交往过任何一个男朋友,除了那天醉酒之后,稀里煳涂和沈平滚到一张床上破了身,并在第二天早上被他趁着自己昏迷,无力反抗期间,偷偷玩了脚丫,和在花穴里突突射了一通之外,还没有过任何一次性经历,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做过爱。
除开与沈平的这两次,别的男人莫说和她肉贴肉地肌肤相亲了,便连简单的拉手和接吻都属于妄想。
因此她算是一个极为洁身自好的女人。
可如今她却在公交车尾部的狭小空间里,被身后一个猥琐黝黑,平日里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矮挫男人意摆弄着萤白玉臀,并且还被这个男人用他紫涨泛黑的丑物紧紧压在自己娇嫩的臀缝里,使足了力气上下研磨,直气得她牙痒。
更可恨的是,臀缝里那根令她厌恶的丑陋东西,在和她娇嫩的臀缝肌肤高速摩擦的过程中,还带给了她许多难以抗拒的奇妙感觉。
一想到这里,慕容青城便有些绝望,想回身给柴兴福来一记狠狠的大耳刮子,让他不敢再造次,可玉腿刚被大耸大弄了十几分钟,导致她现在隐隐脱力,只能就这么软绵绵地,任由身后的柴兴福侵犯。
而就在这时,身后紧紧镶嵌在臀沟里的狰狞铁棍,上下抽送的速度忽然一下子加快了起来,比先前任何时候耸得都要勐烈,察觉到此的慕容青城心中蓦然一慌,彷佛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再说正钳住慕容青城两片肥硕臀瓣上下抽送的柴兴福,经过先前在紧紧并拢的两条大白腿间耸弄,和加上现在两次在臀沟里的研磨抽送,总共四十几分钟的时间,柴兴福硬翘的粗硕肉棒,已差不多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
此刻有着无数电流开始通过被肥美脂玉裹住的粗硕棒身传遍他的全身,令他神魂颠倒,如痴如醉,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压抑的低吼。
由是他陷在两片腻白臀肉上动作的两只粗糙大手,越发粗暴起来,将弹滑紧致的臀肉紧紧往中间压去。
娇嫩的丰腴肉臀早就已经受不住柴兴福大力的揉搓抓捏了,更何况此时他欲火大盛下的粗暴蹂躏?两条白腻长腿和娇嫩绵软的玉臀被柴兴福不知怜惜地几番摧折,幕容青城不说浑身无力也相差无几,此刻玉臀这般粗暴的蹂躏,更是难忍。
只见她闭目咬紧了下唇,不待她生出什么更多的想法,娇嫩异常的玉臀便被身后硬涨到极致的狰狞铁杵重重顶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得她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去,胸罩内包裹的两座雪峰就被顶得压在车窗玻璃上,乳肉在车窗玻璃上散开,成扁平状,洁白的高档衬衫也因此染了一层脏污灰尘。
随后她感觉到自己娇嫩弹滑的臀股中央,有一股惊人的炽热忽然在其中爆发开来,滚烫无比,好似要顺着臀沟钻进心里去。
刺激得她绵软的身体一下子僵直,呼吸骤然变得浓重异常起来。
却见原来是她身后的柴兴福将自己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浓精,一股脑全部在她娇嫩弹滑的臀心里汹涌喷射了出来!此刻幕容青城若是能够回头,便会见到,柴兴福头颅微仰,状若癫狂,两手紧紧攥住腻滑肥美臀肉的同时,下体则在一阵疯狂挺动后,死命抵在她娇嫩的臀沟里,动不也动。
浓精从铁杵里突突激射,肉棒顶端传回来的酥麻触感,如电流一般,使柴兴福此刻的快感飙升到了极致,他一片空白的大脑里此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将龟头就这么永远摁在慕容青城娇嫩紧窄、如脂玉一般的臀沟里,再也不要出来了!
被柴兴福在娇嫩的玉臀中央如此一通勐烈激射,慕容青城此时的模样,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只见她高耸的胸脯被臀沟里一涌而出、连绵不绝的惊人炙热感刺激得正自重重起伏着,原本娇美白皙的脸蛋也因此爬上了一抹醉人的酡红,彷佛擦了腮红。樱桃似的小小檀口则在不断娇喘着,从中吐出一股股芬芳热息,长长的睫毛下,那双先前还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似失去了神采,被射得水雾迷蒙,天鹅般修长的粉嫩脖颈布满了一层薄薄的香汗,整个人浑身上下被柴兴福铁杵中汹涌喷出的腥臊浓精,烫得好似瞬间脱力,要死了一般!
……待得云歇雨散,柴兴福将神气不在,变得软趴趴的肉棒收回裤裆,拉紧裤链,而后心满意足地盯着前面正自喘息,无暇顾及他的慕容青城美背一阵出神:「我刚才竟然…竟然全部射在了慕容小姐的臀沟里……完了,完了,她怕是会杀了我!」
因为慕容青城的纯白色棉质蕾丝内裤价格高,防水透气,是为了防止女人月事经血流出而专门设计的,所以柴兴福将积攒了二十多年,浓稠黏腻、腥臊无比的阳精突突射在她臀心里以后,并没有流出滴落下来,而是被材质高档的棉质蕾丝内裤兜住了。
扶住车窗玻璃的慕容青城稍稍回复了一些状态后,感受到从玉股中滑落,而被自己内裤兜住的那一大滩还残留着余温的恶心液体,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本来说好了只是给身后的猥琐男人三分钟时间的,谁知这个可恶的矮挫男人把她两条玉腿耸得直到现在还绵软无力不说,方才竟然在她娇嫩的玉臀股缝中突突激射,以致现在内裤兜住那一大滩浓稠黏腻的恶心液体,湿漉漉、黏腻腻的,难受无比。
而比这更让她气恨的是,身后两片肥硕娇软的玉臀股瓣,被柴兴福两只粗糙大手不知怜惜,无比粗暴的蹂躏,摧折得现在还传来一阵阵酸痛,比被大刑伺候,重重打了二十大板还痛,试着轻轻动摇一下臀部,便疼得她丝丝倒吸凉气。
现在她都怀疑接下来几天自己还能不能坐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