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可怜的肉虫子,就算我不害你,你这个性将来也会被那些女人折磨调教,最终被吸干了丹珠,肏烂了骚屄丢弃的。”小女孩向着莫漓的神识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就钻到炼淫瓶里不再出来了。
虽然莫漓十分的生气,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叫小四的妖蛛对自己有了一丝畏惧之心。不过莫漓也知道,能挺过来王虫的传功,完全是因为那折磨魂魄的痛苦阴差阳错的被与自己地魂相连的姝妲分担了不少。若是完全由莫漓来分担,恐怕她也会和众多的祭品一样,精神彻底崩溃,然后精魂涣散,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莫漓的神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改变,那所谓的传功不像人类口口相传那样有着文字的描述,但是莫漓却是感觉自己的神识在和王虫的交配后获得了什么,但那种改变是却难以言喻。就好像毛虫天生就会吐丝结茧,而不是后天学来的一样。
这或许就是为什么北狄人没有获得王虫真正的传承的原因吧。只有部分获得传承的女子,将那种感觉能够说出来的东西着书立说,变成了北狄人的三大驯畜体系。而在万年间,北狄部族不停的交战中,不仅传承的部族的祭祀活动已经消弭,那三种驯畜的方法,也分别被拓跋部、纳兰部和薛岩部掌控,变成他们驯服女子残忍的功法。
虽然莫漓的精神得到了王虫般的升华,但是她的肉体依然无力的在接受母畜般的苦难。现实中莫漓曼妙的裸体依然被吊在木架上,看着自己的四个师姐还有自己的徒弟一一被纳兰燕收买。而自己只能闻着羊肉的美味,吞着口水光着屁股,以屈辱的姿势被捆绑着。
“必须要学会三种母畜诀才行!”莫漓看着穿着华丽衣服把酒言欢的女人们,这个心中羞愤焦躁的女人终于冷静了下来。这一刻莫漓算是认命了,自己可能永远也回不去了,也不会得到那个男人的特赦,自己只能在淫奴和母畜的生活中奋力挣扎。如果不是身体里还有炼淫瓶以及妖蛛小四,那么莫漓真的就会和宗门里的千万性奴一样,在痛苦与彷徨中慢慢堕落,最终变成一个只知道交欢的母畜。
宴会直到半晚才结束,纳兰燕心情显然十分的好,甚至还亲自给众女跳了北狄的舞蹈唱了悠扬的草原歌曲。而在不远处那个戴着黑皮头套,光着屁股的女人,似乎已经被所有人忘记。似乎这个曾经的小师妹就和锅里渐渐冷却的羊汤一样,准备倒掉然后彻底被人遗忘。
莫漓瞪着秋水般的美眸,看着师姐们和纳兰燕推杯换盏,自己曾经的徒弟给这些仙子们倒酒,大家姐妹相称、其乐融融。好像推到了残暴的齐侯妃莫漓后,五玫宗终于除去了一大敌人,从此就获得了永久的平安。
“将来若是有一日我重新获得权利,我定会让这些女子生不如死,就算是三师姐我也不饶她!”莫漓咬着银牙的说道,不过这赤裸女子说话的声音极小,就连女人身边看管她的北狄侍女都没有听到。
“咕噜,咕噜!”不过即使有再高的雄心壮志,腹内饥渴的声音还是让莫漓伶俐的眼神慢慢缓和下去。如今别说翻身,就连那滴落自己淫水的羊肉都吃不到,而晚上还说不定有什么淫刑等待着自己。想到这里莫漓轻叹了一口气,口枷里却不自觉的流出了一丝口水。
“给我点吃的吧!”在吞咽了几口分泌的口水,莫漓还是低下了高贵的头,轻轻哀求着身边的北狄侍女。而莫漓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锅里已经凝固的羊汤和上面飘着的肥腻羊肉……
“噼啪!”“你这母畜也配吃锅里的,若是纳兰夫人开心,一会地上的骨头你们这些母猪到可以清理一下!”北狄丫鬟早已经不把莫漓这些修炼母猪诀的女子当做人来看,提起皮鞭对着女人的肥乳就是一下然后说道。
莫漓只好嘴巴里流着口水,骚屄里流着淫水的在饥饿与渴望中苦苦忍耐。如今的她虽然名义上不是母畜,但实际上在纳兰燕的院子里,莫漓就是被以母畜的身份对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肚子饿得咕咕响的赤裸母畜们,看到这些衣着华丽的仙子个个喝得俏脸嫣红,然后跟着纳兰燕去原本的漓波宫去洗温泉了。只留下餐桌上那一盘盘的残羹剩渍,但是在莫漓这些母畜的眼里,这可是最好的美味佳绕。
莫漓看到最亲近的师姐们一一走过自己的身旁,竟然没有一个女人正眼看自己的,她们似乎觉得这个裸露着奶子和骚屄的女人早已经被媚魔吞噬精魂,如今只不过是一个躯壳而已。就连林远香也不敢和莫漓对视,只是低头看着自己饱满的酥胸匆匆跟着纳兰燕洗澡去了。
见到这些五玫宗的权贵离开,这些北狄侍女们最先走到那餐桌上,几个筑基期的侍女也不理会眼前的美食都是残羹剩饭,她们也没有餐具就这样用手捞着这些包含灵气的美食狼吞虎咽着。倒不是这些侍女饥饿难耐,而是纳兰燕款待五玫宗仙子的盛宴,实在是绝佳的进补。
这种诱惑让这些平日里端庄典雅的侍女,都仿似饥民一样将饭桌上的羊肉和灵果一扫而空。几个北狄侍女抹着嘴巴撤下后,然后又是几个打扫碗碟的嬷嬷走上去,她们更加不知廉耻的将仙子们使用过的碗碟都舔了一遍。
当莫漓在木架上被放下来时,几乎什么都没有了。不仅仅是饭桌上的杯盘碟碗早已经被嬷嬷们收走,就连草地里那些骨头和灵果残渣也早已经被周冰云、李嫣云这样的母畜撅着赤裸的肥臀吞食个遍。莫漓的黑皮头套被撕扯下来,这个一丝不挂的齐侯妃同样爬到刚才师姐们吃饭饮酒的地方,草地里只剩下灵果的壳以及被舔舐干净的羊骨了。
想着那些曾经对自己唯唯诺诺的师姐们刚才吃饭的优雅样子,而如今的莫漓却光着屁股连她们吃剩的残渣都抢不到。这或许就是姬琼华所说的修仙界的真实情景,对于一个宗门内的淫奴和母畜来说,任何资源都不会获得,只能忍饥挨饿的看着那些上品女子肆意的挥霍。
莫漓虽然饿得眼前发黑,但是却没有人同情她。莫漓寻找了半天也不过咬碎了几个果核,将里面苦涩的仁吞吃下去。而那浸泡着自己淫水的羊肉锅,早已经被周冰云舔了数遍,连一丝油腥都没有了。
在一炷香后,包括莫漓在内的这些母畜再次被皮鞭驱赶进猪圈里,让她们白嫩的肌肤再次被坑里的清水浸泡。
“这样会饿死的!”莫漓赤裸着娇躯蜷缩在水坑的一角,呢喃的说道。她虽然有着金丹的修为,但是戴上禁灵环后,与凡人无疑,而且洗精阀髓的身体更需要食物来进补气血。
“那些仙婕都是你熟悉的人,你为何不去求她们喂你一口吃的?”同样赤裸的郑凌云,这个曾经秀云派傲慢的女掌门,如今和五玫宗的母畜一样光着屁股媚笑着爬到莫漓身边问道。这个女人同样没有抢到食物,在八只母畜里她也最没有地位,所以只能爬到同样没有人理会的莫漓身边。
“我,我怎么恬不知耻的向她们求一口吃的呢。她们都曾是我的师姐,也曾是我的属下呀!”莫漓心中憋闷才对郑凌云说道,只不过如今被饥饿折磨的女人似乎有些后悔了。如果当时她不要脸的大声哀求,无论是石青胭还是林远香,哪怕是纳兰燕或许也会给自己几口羊汤喝,羊肉吃的。
“嗨!你现在不是那个齐侯妃了,而我也不是秀云派的掌门了。我们是什么?是母畜啊!母畜要什么脸?你我的骚屄都被人看个够,还要脸面?”郑凌云凄苦的媚笑了一下,一个月的调教早已经将这个傲慢女掌门的所有棱角磨平了。
“我和你不一样,我还有,还有翻身的机会!”莫漓想到自己获得了王虫的传承,有些信心的说道。
“咯咯咯,翻身的机会?你是说你还能成为齐侯妃吗?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了。纳兰夫人已经掌控了全局,你就做一辈子的母畜吧。说道翻身的机会,或许有一日纳兰夫人诞下少侯爷,我或许会被大赦,然后到中土一个世家大族里给人做暖床的小老婆!而你,绝对不会有人特赦你,就一辈子在五玫宗做母畜吧!你也别指望能见到宗主,恐怕到时候,你下贱得连一个认识的人都见不到,只能在畜棚里不停的被采摘。”郑凌云凄然一笑的说道,或许被特赦然后成为中土世家的贱妾成为了这个女掌门活下去的希望了。
这一夜,莫漓没有等到新的淫刑,纳兰燕似乎和莫漓的几个师姐玩得十分开心,她们一同去洗了温泉便是天亮了也没有回来。或许有其他节目,让这个纳兰夫人应接不暇了。
泡在水里的滋味并不好受,特别是到了下半夜。青鸾院里的气候与北方草原相似,深夜里那寒风吹拂着草场,将水池里的裸体母畜们冻的嘴唇发紫。而莫漓和郑凌云本就腹中无食,更是冻得瑟瑟发抖,两个女人也不理会之前的仇恨,只能在水中互相拥抱取暖。
而莫漓刚刚被师姐们穿过的乳环和阴环,也在被冷水泡得隐隐作痛。这一切都让女人无法入眠,只能咬着银牙苦苦忍受着。
不过这水池外只有膝盖高的木栅栏歪歪扭扭的围着,也没有什么法力禁制,然而包括莫漓在内的赤裸母畜们,只能苦苦在水坑忍受着刺骨的寒冷,却不敢踢倒栅栏爬出水池。因为这些母畜知道,这样做会被更加可怕的酷刑折磨。
莫漓和郑凌云在冷水中互相拥抱着,两个赤裸的女人双乳挤压着双乳,乳环在互相碰撞摩擦着对方和自己的乳肉,身材娇小的莫漓坐在郑凌云的大腿上,双腿夹着郑凌云的腰肢,以这种颠凰倒凤的姿势拥抱着抵御着寒冷。浸泡在水中其实更冷,也多亏了两女都是富贵出身,多次洗精阀髓才能勉强扛着。若是寻常女子,浸泡在这冷水中,不出一个时辰或许就已经暴毙了。
水池中其他女子都挤在一起,只有莫漓和郑凌云因为太过可恶而被嫌弃。于是郑凌云也只好抱着这个还得自己堕落母畜深渊的女人,虽然内心恨得牙痒痒,但为了御寒也只能如此。
“你这妖女,没想到也会有今日吧!”郑凌云将俏脸靠在莫漓的香肩上,然后在莫漓的耳边低语道。
“夫君被纳兰燕那个婊子蒙蔽了双眼,早晚她会想起自己的妻子还在受苦的!”莫漓不想把欧阳衍渡劫的事告诉郑凌云,于是含糊其辞的说道。不过莫漓也真的相信,在欧阳衍获得天劫草渡劫后,定会维护自己,将自己救出这痛苦的猪圈里。
“你居然相信一个男人,还是大修士。这些人能成为大修士,都是内心狠厉的人。向我们这样的弱女子,就只配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最后连骨头渣都不剩呢。”郑凌云在莫漓的耳边吹了吹气说道。倒不是这个沦为母畜的女掌门好心,只是她就喜欢看到莫漓的心念崩溃时痛苦的模样。
“不,我的夫君不是那样的人!”莫漓在浸泡在水中,寒风不停的在她湿漉漉的美颈上吹过,让这个女人在郑凌云的怀里不停的发抖着。
“天下乌鸦一般黑,哪个大修士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当然知道,他之所以选择你是姬家的压力。而欧阳衍的原配,早就在北狄人的淫刑下疯了呢。所以即使你是齐侯妃,也不过是欧阳衍原配的替身而已。他才不会喜欢你!”郑凌云在莫漓的耳边娓娓道来,让莫漓寒冷的娇躯颤抖得更加厉害。
“不我才不是替身,你在说谎,我不是替身!”莫漓不停的摇头说道,寒冷加上饥饿,让女人的内心十分的脆弱。在寒风中,回忆中的一幕幕出现在莫漓的眼前,欧阳衍对自己的冷漠,以及对紫媚那热切的眼神,还有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表现,都让莫漓的心也冷了起来。
“那我可怎么办啊?”一滴眼泪在如秋水般女子的眼角溢出,滴落在冰冷的水中。
“怎么办?好好做你的母畜,好好听主人的话呗!”郑凌云羞辱般的说道,显然她已经达到了让莫漓痛苦的目的。
在伤心的凄苦中,赤裸的莫漓熬过了夜晚的寒冷,等待她的却是无数个寒冷的夜晚,以及在寒冷中绝望的心情。
清晨的东方终于浮现出了鱼肚白,裸露在水面的香肩和俏脸感受到了光的温热,这让莫漓绝望的心情好了一些。那颤抖的赤裸娇躯渐渐恢复了平静,而郑凌云也靠在莫漓的香肩上熟睡了过去,似乎只有这个时候五玫宗的母畜们才能短暂的睡一会。
就在莫漓也要昏昏入睡的时候,突然一种熟悉的呻吟声传入到在水坑里女人的耳朵里。
只见一个戴着黑头套的曼妙身影踉跄着向莫漓的水坑走来,和昨天莫漓戴着的黑色头套略有不同,这个赤裸女人的头套连耳朵和眼睛都被彻底的封死,只露出圆形的口枷和伸出来的香舌。莫漓能看到女人挺翘的鼻子也被堵住,只能用嘴巴娇喘。
除了头上戴着的黑皮头套外,女人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就连手肘上也多了一道镣铐,让女人的玉臂被禁锢得更紧。美颈上的禁灵环上拴着坚固的铁链,被北狄侍女无情地拉扯着。由于看不到也听不到,这个女人只能摇摇晃晃的行走,时不时的被绊了一下,丰满的乳房上下颤抖。
即使看不到长相,但女人赤裸的身姿极其性感,丰满的双乳成水滴形荡漾在胸口,纤细的腰肢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纤,而且精致的肚脐两侧隐约浮现性感的马甲线。小腹下被剃光了阴毛的腿间,一线天的粉嫩肉穴随着女人行走不时的暴露出来,女人几次想捂住腿间,无奈双手被捆绑得太狠只能紧紧地夹住双腿,保持最后的尊严。
牵着这个女人铁链被拴在水坑旁边的栅栏上,可是那栅栏很低矮,让这个赤裸的女人无法挺直腰肢站立,只能微微蜷着膝盖或者弯腰腰肢撅起臀部,不自觉的保持着岔开美腿的平衡才算站住了美丽的身姿。
北狄侍女将这个美艳之极的女人拴在栅栏上后,就打着哈气回去睡觉了。现在虽然天色渐亮,但还是太过早,大多数五玫宗的上品女子都还在慵懒的睡眠中。
“嗯啊,嗯啊!”莫漓在水坑里游到这个呻吟声十分熟悉女子的身边,此时莫漓才发现,完全赤裸的女人脚上却残忍的套着铁鞋。
这个女人那宛如玉器般的赤足被铁鞋无情的包裹着,铁鞋的鞋根很高,几乎将女人的足弓都拉平向下垂着。这双铁鞋没有鞋面,唯一能固定赤足与铁鞋的地方每一根是鞋跟后方有两条黑色生锈的铁链交叉向上延伸,在女人脚踝的位置捆绑住。另一个则在铁鞋的前端,女人脚趾缝隙的位置对应凸起八根铁钩子,将女人绷直的赤足压力全部集中在脚趾缝隙间的嫩肉上。
果然即使站立对于这个赤裸的女人也是一种酷刑,这个女人的铁鞋似乎不能在地面上停下两个呼吸,就得费力的抬起来,然后扭动蜜桃臀部减少赤足的痛楚。很快这个赤裸的女人就分泌出了汗水,特别是她的一双玲珑赤足和曲线小腿上,更是泌出了更多的汗水,在清晨的阳光下就好像涂抹了一层牛油一样。
虽然听不到也看不到,但是女人似乎知道牵着自己的主人已经离开,她伸出香舌剧烈的呻吟了几下,感觉到没有人惩罚自己,于是开始更加卖力的扭动起来。显然女人不喜欢那拴在她美颈上,让她无法站立的铁链。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那折磨脚趾的铁鞋鞋跟都忍痛插入到草地里,女人赤裸的身体不停的向后倒退,将美颈上的铁链崩得很紧。莫漓看到女人那完美的大腿上肌肉线条浮现,小腿的肌肉更是缩小成了拳头大小。这个戴着头套的女人正在使用全力,和拴着自己的锁链作对,似乎也在和她悲惨的母畜命运作对着。
“呜呜!”然而那木桩打入地里极深,在女人美颈上锁链的拉扯下,那木桩只是微微活动了几下。而女人却弓着赤裸的娇躯,一双铁鞋也插入到了泥土里,肥臀向后用力的撅着,而戴着黑皮头套的俏脸却在前面,那禁灵环外裸露的美颈都红润了起来。
最终女人无功而返,她累得气喘吁吁,想坐在或者跪在地上,然而那木桩虽然矮,但锁链的长度恰恰是给女人设计的一样,短暂的锁链拉扯着女人的美颈,让她那修长的裸体根本就蹲不下去,给别提坐着。
“嗯啊!”这赤裸的女人气得双乳颤抖,乳头上的铃铛也叮当乱响。女人娇喘着一双美腿不停的刨地,似乎这样脚趾缝隙间的铁钩就会不那么痛了一样。而莫漓却从下向上的看到,随着女人不停的扭动臀部,她腿间的肉穴蠕动了几下,居然分泌除了几滴淫水。似乎不断的挫败和全身的酸痛,让女人想到了什么淫荡的事。
休息了一会以后,女人再次呻吟了几声,继续努力和美颈上的铁链抗争,拉扯得那木桩不停的抖动。然而女人每一次用力,都是以脚趾缝间的剧痛,以及腰肢的酸痛和美颈窒息般的拉扯作为代价。很快这赤裸的女人再次筋疲力尽,她扭动了几下香肩,好让被反绑的手臂能轻松一点。
莫漓盯着这个不断在锁链间挣扎的女人,一个熟悉的名字浮现在她的脑海,王女姬琼华。
旋即莫漓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想法,在自己被擒后,和欧阳衍有染的姬琼华肯定被释放了。要么现在已经回到洛京的姬家,要么正在紫阳宫内和自己的夫君云雨。想到这里莫漓俏脸一红,狠狠地咬了自己的嘴唇一下。莫漓心想姬琼华比自己优秀太多,若是她去抢这个齐侯妃,自己将毫无招架的余地。但这个高傲的王女可是胸怀天下的,齐侯妃她估计看不上。
“呜啊!呜啊!”就在莫漓胡思乱想时,这个拴在木桩上的裸女再次发出娇媚的呻吟声。她似乎也不想让自己这样痛苦,于是她不再拉扯那木桩,而是贴在木桩上,用香肩的顶着希望将这木桩撞倒,这样她就可以躺下了。
可是那“呜啊,呜哇”的呻吟声是那么的熟悉。无论是在幻境还是在山谷的虫洞里,莫漓都和姬琼华有着肌肤之亲,抚摸过她曼妙的裸体,也看到过这个高傲的王女被肏得浪叫的模样。而随着清晨的太阳高高升起,在昏暗中这个女人的裸体也越来越清晰,也越让莫漓肯定这个戴着黑皮头套,和美颈上短铁链拉扯的赤裸女人就是姬琼华。
然而戴着禁灵环的姬琼华体力不过比寻常女子好一些,穿着的铁鞋让这个身材曼妙的女人绷直的大腿根本不敢太过用力。而那木桩,就好像姬琼华的悲惨命运一样横在那里,让这个优秀的女人费劲心力也无法抗拒。
“姬姐姐!”莫漓脱口而出,然而这个女人却什么也听不到,依然斜着身子,香肩顶着木桩,大腿小腿绷紧却不敢用力,似乎想靠自己的体重推到木桩。
姬琼华也很想休息,但是铁鞋让她根本无法站立,而美颈上坚固的铁链却让她上不能挺直腰肢,下不能跪坐在地上。此时这种香肩顶着木桩的羞耻姿势,似乎是姬琼华在这种困境中唯一还能接受的姿势了。
不过这个姿势也十分痛苦,很快姬琼华就汗如雨下,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的裸背上,将一滴滴汗珠呈现在莫漓的眼前。然而这个身材曼妙的裸女却依然不服输,虽然脚趾痛得要命,但她依然用香肩卡着木桩,似乎再一用力那木桩就会倒下一样。
“还是给她透透气吧,纳兰夫人得吃完早饭才会从紫阳宫回来呢!可别憋死了!”一个嬷嬷走了出来,她看到姬琼华斜着的身体,已经汗水淋漓的肌肤,连忙跑到北狄侍女的帐篷里说道。而帐篷里熟睡的侍女此时才想起了,那个从水堂地牢里牵出来的女奴此时还在痛苦的站在那里。
“你这贱奴,也不啃声,我怎么知道你受不了啦!”北狄侍女狡辩的说道,似乎姬琼华这样受折磨的站着,就是因为她浪叫得不够大声一样。
头套上的皮带被打开,随着黑皮头套从女人的头上摘下来,一张仙姿玉色的俏脸终于露了出来。虽然女人的俏脸上满是粘稠的汗水,但是依然无法阻止女人五官的精致,特别是那双灵动的美眸,更是动人心魄。而如此苦刑加身的模样,更让姬琼华的整个神情显得楚楚可怜,让人痛惜。就算莫漓已经沦为母畜,她依然在欣赏姬琼华的美丽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呸,可苦死人家了!”脱掉头套后,姬琼华嘴上的口枷失去了屏障,被女人一口吐掉,然后她扭过俏脸看着那北狄侍女抱怨的说道。